查看完整版本: 浴火重生 -【風流三國】《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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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07 AM

第六卷  第三十九章 如果意外?

隨後張浪和手下的謀事又商量一些細節上的事情,又問了一些自己不在江東所經營的情況,得到比較滿意的答案後,張浪這才讓他們離去。

說實在的,張浪心裡是渴望能和曹操一起爭奪中原,但史上的曹操實在太厲害,自己也不在是當初一入這個世界的小毛孩了,現在所能考慮的是,怎麼用最小的代價換到最大的效果,如果真能聯袁滅曹,也是好事一件,張浪也不會傻的非要去叫板曹操,才能得到所謂的快感。只是其中擔心的是袁紹會不會答應。


張浪走出會議廳的時候,夕陽已快西下,天邊就像燒紅的一樣,金黃的晚霞揮曬著大地。難怪有人長歎,夕陽無限好。


就在不遠處飄來陣陣的菜飯香味,張浪這才發現自己肚子餓了骨碌直叫,本想去解決五臟腹問題,忽然看見一襲白衣的韓雪在一邊翹首等候。顯然是在等自己,不由迎了上去。


張浪邊走邊微笑道:「小雪,有事情嗎,你用過晚膳了嗎?」


韓雪看見張浪出來,本來很高興,臉蛋笑如花開,但可能想起事情,小嘴一噘,直奔主題道:「那個呂布來等你好久了。」


張浪微微一愣,自己本想過了今天再去找呂布,只是沒想到他自己先找上門來。難不成知道郭環與自己走的很近,登門負荊請罪來的?張浪一片迷惑,隨口問道:「他在哪裡?」


韓雪顯然也受到郭環的影響,對呂布十分感冒,滿臉不高興道:「他在大廳上。」見張浪踏步而去,正是客廳,不由大急道:「將軍,你不先用晚膳嗎,夫人等你好久了。」


張浪轉身上前,拍拍韓雪吹彈既破的臉蛋,心裡一邊感歎小妮子驚人彈性的皮膚,一邊笑道:「你叫夫人先吃吧,我馬上就來。」


韓雪臉上浮起絲絲紅雲,嘴裡嘟聲道:「將軍,再讓那個臭呂布等一會,沒事的。」


張浪又好氣又好笑道:「少多嘴了,快去。」然後做了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


韓雪這才笑咯咯的跑開,不讓張浪佔到一絲便宜。


張浪笑著看韓雪離去,很快便來到客廳,見呂布在那裡坐立不安,一副焦急不安的模樣。與他如影相隨的陳宮這次沒有來。估計是私事吧?張浪這樣想。


呂布回首見張浪踏步而來,驚喜的馬上從座位上站起,急忙迎上去。


張浪笑呵呵道:「奉先,這麼急著找我,不知道有何要事啊?」


呂布忽然有些尷尬搓手,老臉竟然有些通紅,吞吞吐吐了半天就是說出什麼來。


張浪感覺有些奇怪,又追問道:「奉先,有話便直說啊。」


呂布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有著羞赧道:「張將軍,今日一早布本想遊歷秣陵風光,卻在路中碰到一女,此女貌美如花,長的傾國傾城,布一見便驚為仙女,一時間衝動之下,唐忽佳人,事後想起,十分後悔。」


張浪鬆了口氣,暗思呂布果然是來請罪的。哪知張浪還沒有想完,呂布語鋒一轉,讓他變的目瞪口呆,呂布道:「回來之後,呂布茶飯不思,滿腦都是此女倩影,後經多方打聽,才知名叫郭環,與將軍夫人十分熟絡,布有個不請之情,還望將軍成全。」


張浪心裡隱隱感覺不妙,道:「什麼事情?」


呂布臉上閃起異彩,兩眼放光道:「還望將軍當回月老,將此女賜婚呂布。」


「什麼?」張浪大叫道。


呂布一臉鄂道:「將軍……」


張浪心裡大罵呂布色鬼,到秣陵還沒幾天,倒先想起泡妞。假如是別的女孩還好考慮,但偏偏這女的是郭環,假如答應呂布,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嗎?不要說自己心裡過意不去,連楊蓉、甄宓也不會放過自己。


呂布還一臉不解道:「將軍,怎麼了?」


雖然你呂布身手了得,自己也十分看重,但這不代表著你可以為所欲為,張浪強壓住心裡的怒火,冷冷道:「此事不行。」


呂布本來一臉歡喜,當場給張浪一盆水澆滅,臉上有些不滿道:「將軍,為什麼不行?」


張浪想也不想道:「郭環是張浪未過門的妻子。」


呂布一臉驚訝道:「真有此事嗎?」


張浪不明白自己剛才怎麼說的如此順口,不過心裡倒是一片舒暢,話都說出來了,也就在沒什麼顧忌了,淡淡道:「不錯。」


呂布眼裡閃過一絲嫉妒之色,可還是孜孜不倦求道:「將軍,那你可否割愛,將此女送於呂布?」


張浪再也忍不住心裡的鄙夷之色,呂布雖然相貌堂堂,一表人材,但自己終究不是古人,最厭惡的就是不把人當一回事,隨便當禮物送來送去的人。張浪對呂布感冒到極點,冷冷道:「此事不可能,以後不用在提。」


呂布顯然沒有想到張浪會這麼在意郭環,腦裡浮起她那國色天香的容顏,本來一臉諂媚的他,馬上開始變的冷淡下來,悻悻道:「張將軍,呂布雖然剛投麾下,手未寸功,但將軍厚待,布自然捨命相報,還希望將軍思量再三。」


張浪揮揮手,有些不耐煩說道:「不用在說,你去吧。」


呂布冷冷盯著張浪,全身上下散出絲絲的寒氣,不自覺間一股強大的殺氣籠罩張浪而去。


張浪明顯感覺到呂布的轉變,他身上強大的壓迫氣勢,差點有點讓自己心慌意亂,強壓住心神,張浪瞪起兩眼,馬上光芒四射,如把鋒利的寶劍,直掃呂布。


呂布接觸張浪的表情,心裡一震,好犀利的眼神。到底有些小聰明,在經過短暫的無理之後,馬上明白現在的情況,假裝恭敬道:「張將軍,布就此別過,他日再見。」


張浪大手一揮,不客氣道:「不送。」


張浪盯著呂布高大身軀慢慢消失在前方,心裡才長歎,果然是紅顏禍水。今日與呂布決裂,只怕兩人還沒有開始的「蜜月」,馬上就要到頭了。不過張浪心裡倒感覺挺爽的,假如沒有呂布的逼迫,自己還真的不敢認郭環是自己老婆呢。想到這時,張浪嘿嘿笑了兩聲。


隨後,張浪心情大快的回去吃飯。


接下來數天,張浪開始忙著處理一些軍務事情。


同時開始下令調郭嘉、趙雲等人,並且押送孫策、魯肅等一幫俘虜回秣陵。而徐晃則接手汝南,領著三萬士兵把守重要關隘,北要防曹操,西要看住劉表,責任重大。


其間張浪去看過幾次周瑜,只是他的情緒好像不是很高。


張遼在得到張浪的命令之後,只留少數人馬在沛郡,退回徐州,開始日夜操練士兵,並且密切關注黃河動靜,開始慢慢增兵琅琊。


山風欲來花滿樓,黃河局式越來越緊張,無論是誰都開始嗅到其中的味道。有的人打算坐山觀火,有野心的人則打算從中撈點什麼。總之無論是誰,都知道此戰關係重大,相對來說,看袁紹勝的人多的多,而賭曹操贏的人少而少之。雖然曹操表現出極強的戰略眼光,但實力上的差距是明擺在那裡的。


張浪也十分積極的響應黃河一戰,無論到最後自己幫誰,或是誰輸了,自己總不能吃虧什麼的。所以他一點也沒有閒著,從新整編軍隊,關注水軍操練,遠控江夏攻防戰,說有多忙就有多忙。


這日,張浪難得帶著數位嬌妻到野外打獵散心。想給連續緊張數日的精神放鬆一些。


隨行的有張昭、典韋等數人。


禁衛兵遠遠的把獵場封鎖起來,不想讓外人接近。這個獵場在秣陵城的郊外,半靠青山,草木茂盛,又百花開放,一派天然景色。前方不遠有種天然湖泊,雖然不是很大,但碧水粼粼,水鳥飛翔,一片勃勃生機。


張浪豪興大發,騎著血汗寶馬,一身便裝,手拿弓箭,一馬當先。


這時忽然看到前面草叢有只白色肥大的羚羊,張浪大喜,正想飛起一箭,那羚羊好似感覺到危險氣息,機敏的跑開。張浪開始催馬狂追。


羚羊在草叢灌木裡左跑右竄,速度極快。而張浪因為騎著血汗寶馬,自然不落下風,只是典韋他們從一開始還能跟上,到後面落的沒有人影。張浪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只是興奮的追趕著羚羊。


終於感覺羚羊跑累了,速度慢了下來,接著在不遠處的一片湖泊邊上低頭飲水。


張浪在馬上上弦,「嗖」一聲,弓箭如疾風一般,飛矢而去。


羚羊發出一陣淒叫,張浪一箭命中。正當他得意洋洋的下馬想上前拿起獵物之時,忽然從左側的小土丘裡發出一聲輕微的破空聲響,接著一把弓箭如流星趕月的速度直奔而來。


張浪措手不及,沒想到這裡有人隱藏阻擊自己,好在對方並沒有要自己命的意思,箭矢並沒有飛向自己命門要害,加上張浪本身身手敏捷不凡,硬是騰空閃開。雖然躲過一劫,但也驚的張浪一身冷汗。


張浪還沒有回過神來,從草叢裡飛出一條身影,身材十分纖細苗條,顯然是一個女刺客。還沒容張浪說話,那刺客就「啪啪」兩聲巨響,滿天的鞭影馬上從四周籠罩而來。


張浪自出道以來,從未碰過拿長鞭為武器的對手,加上對方速度極快,動作又相當輕靈,自己沒有稱手兵器所在,無法格擋,敵方又是偷襲在先,馬上把張浪逼的手忙腳亂。


又一道鞭影劈空而來,如閃電撕空,帶起一陣白色幻影,「啪」一聲,張浪一個閃躲不及,只感覺手上火辣的疼,好在鞭上沒有帶倒刺,不然沒有穿盔甲的張浪身上的肉可要去一大片。


張浪懶驢打滾,想趁機跳出對方的鞭影之中,但對方好似知道張浪想法一樣,就是不讓他得逞,借用長鞭的優勢,遠程牽制,讓張浪想法未能實現。


張浪沒有帶兵器,手裡只有弓箭,自己不可能像曹家兄弟那樣用的爐火純青,當場氣的火冒三丈。在這樣心浮氣燥之下,本來就處下風的他,根本不是蒙面人的對手。假如對方不是心存善念,只怕張浪早已失手。


張浪越打越不是滋味,曾幾時,自己這樣狼狽落在下風之中,越打張浪越感覺窩囊,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操。」


一個分心,張浪忽然感覺自己單腿像被蛇纏上一般,然後被一拉,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張浪想掙扎起來,那刺客身隨手動,長鞭好像如手臂一樣靈活,馬上把張浪兩腿纏的結結實實。張浪心裡又驚又怕,這女的鞭法早已出神入化,就算自己有了百辟刀在邊上,恐怕也難言勝過此人。


唯一讓張浪安心的是,他根本感覺不到來人身上有什麼殺氣。想到此時,索性也豁出去了,不反抗,再則這是明顯是一個女刺客,也許……


此時張浪無賴性格大顯無遺,大罵道:「來者何人,我張浪與你有何冤仇,如此毒害於我?」


刺客二話不說,不知從哪裡掏出把短刃,刀鋒十分鋒利的頂著張浪喉嚨,張浪則乖乖的閉上嘴。而刺客另一隻手開始毫無顧忌的在張浪身上找什麼東西。


很快,那刺客停止查找,說不出漂亮的雙眼冷冷盯著張浪,眼神好比宇宙星辰般深遂。


張浪竟然隱隱感覺有些熟悉。


那刺客冷聲道:「鵝羽扇在哪?」聲音竟然說不出的動聽悅耳。


張浪呆了,一時間說不出話,嘴巴張的O之型,看著眼前這個黑衣蒙面刺客,眼神漸漸開始走樣。「你是黃月英?」張浪興奮道。


黃月英顯然不理解張浪的心情,還是那句話道:「扇子在哪?」


張浪答非所問,一臉堅定道:「我們以前一定見過面,看你的眼神,我好熟悉。」


黃月英纖細的身體輕輕一震。...<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09 AM

第六卷 第四十章 官渡之戰

黃月英見沒搜出什麼東西,遠處又傳來馬蹄和一群人的叫喊聲,顯然是張浪的手下找過來。

她有些無奈的看著張浪,想不到這傢伙竟然把自己師門的鎮山之寶不當一回事,換個別人,有這樣的好東西,哪不是天天放在身上,深怕一不小心就給別人偷了。


黃月英盯了張浪兩眼,這才心有不甘的快速逃離現場。


張浪掙扎著起來,還好身上沒什麼傷,不過整人灰頭土面,衣服也皺的不成樣子,張浪可不想在眾人面前丟臉,急忙拍去塵土,整理衣冠。


想起黃月英那熟悉而又如珍珠寶石的眼睛,張浪心裡就沒來的一陣冷顫。自己今天下午打獵還是臨時決定的,通知的都是心腹愛將,而黃月英能知道自己行蹤,而且很明確的埋伏下來,顯然消息走漏了。那到底會是誰呢?


容不下多想,典韋他們一幫人已經騎著在遠處過來了。


當他們來的時候,大家一眼就看出張浪狼狽的樣子,張浪含糊其詞,說是血汗馬性子烈,自己又騎的太快,不小心摔了一跤,眾人半信半疑,只有田豐大有深意的盯著張浪,眼睛又掃視了一開四周,好像發現什麼似的。


經過這事情,張浪一點打獵的興趣也沒有了,讓別人接著玩,自己則打道回府。


接下來數天,張浪秘密的把打獵事情調查一番,田豐、程昱等人一一問過。本來張浪沒抱什麼幻想,但張昭說了一件事情,卻讓所有事情浮出水面。


張昭在被張浪私下秘密詢問的時候,終於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而就張浪出事之後,自己府裡少了一個歌姬,而這個歌姬就是那天為張浪接風宴上八面玲瓏,別出一格的美女。


張浪一下全明白了,難怪自己看到黃月英時,雖然對方蒙面而來,但會有那麼熟悉的感覺。張昭府上見到的那個歌姬,怎麼看也不像風塵女子,那超乎凡人的氣質,舉手投足一股讓人如沐春風的神情,絕非普通女子所有。那熟悉的身影,清澈無邊的眼神,一定就是黃月英所喬裝的。


可惜兩人立場不同,要不然張浪真想認識一番,然後打聽一下諸葛亮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只要鵝羽扇還在自己手上,就不怕黃月英乖乖的入翕。


想到此時,張浪心裡便一陣得意的陰笑。


接下來,張浪又忙碌了好幾天,到了晚上,又和家人溫馨的在一起,日子也算是過的很充實。喬玄一家也在數天前到達秣陵,張浪也安排了一處不錯的府邸給他,而當天下下午,周瑜便及不可耐的上門拜訪。又沒有過多久,趙雲從細陽回來,並且帶著郭嘉、張寧等人不日將回到秣陵的消息,張浪這才想起趙雨這個可愛丫頭的事情。


當日自己承諾給她,說當她長大了,便迎娶入門,如今趙雨也快到雙十年雙,雖然一如以往那樣調皮難惹,但早已長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只是自己回到秣陵之後,天天忙來忙去,趙雨倒有跑到自己這裡找楊蓉諸女玩,但一般情況下,自己也沒怎麼在家裡,今天難得有空,便想去見見趙雨,順便和趙雲說說姻事。


看著趙雨越來越成熟的臉蛋,婷婷玉立高挑的身材,張浪心裡一陣惘然。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張著可愛的臉,天天問自己這個,問自己那個丫頭了。成熟、莊重,最少在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但張浪知道,從她那狡黠的眼神裡,天真浪漫的語氣裡,趙雨還是當看的趙雨。在軍旅生涯中,相處的時間實在不短,但張浪更多的是當她是個妹妹,一個出色的戰將,但如今,趙雨卻成了金鳳凰。


張浪迷濛的眼神,讓趙雨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但他難得的登門來看自己,怎麼不讓心裡感覺陣陣的雀躍。


張浪想著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不久就會成為自己的小嬌妻,心裡一陣暖暖的。看著趙雨的眼神,更是開始變的昧暖。


小姑娘是最敏感的,趙雨也從張浪的眼神裡看出不一樣,臉蛋開始慢慢的緋紅起來,:「哥哥,你幹嘛這樣看著小雨?」


張浪似笑非笑的看著小雨,這個可愛的姑娘。


趙雨見張浪不說話,眼裡的暗昧的光芒更盛,輕輕跺了一下腳,翹起小嘴,氣鼓鼓道:「哥哥,你說話?」


張浪輕輕眨了下眼睛,趙雨心裡沒來的一跳。


張浪微笑道:「小雨,你也不小了吧,應該嫁人了?」


趙雨一聽,臉蛋更紅,嬌羞不依道:「不嫁,小雨不嫁了。」


張浪哈哈道:「嫁給你心中的如意郎君,不好嗎?」


趙雨臉紅的可以滴出蜜來,羞羞答答的看了張浪一眼,低頭不言。


張浪故做可惜道:「你真的不想嫁啊?」


「不嫁。」趙雨的話已經變的蟻蚊一樣,輕不可聞。


張浪忽然一臉認真,伸出雙手,捉住趙雨那輕若無骨的手臂,道:「真的不想嫁給我啊?」


趙雨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浪,眼裡寫滿震驚。心裡多少年的期待,夢裡日夜盼望的幸福,當有一天它真的來臨時候,自己忽然感覺到手足失昔。但很快的,一種叫幸福的感覺,剎那湧滿心田。


張浪愛憐的看著趙雨,那葡萄大眼裡晶瑩剔透的淚花,在這一刻,深深打動著張浪,一下子感覺自己欠了她太多,太多。


把趙雨緊緊的抱在懷裡,這一次,是用戀人的感覺,去愛護懷中的嬌柔。


只是沒想到,趙雨忽然抬起頭來,用那粉紅誘人的小嘴,快速無比的在張浪臉上吻過,再掙開張浪的懷抱,羞的一路跑過:「小雨不嫁。」


一連串如鈴聲悅耳的笑聲在張浪耳邊響起,看她快樂如飛舞的蝴蝶,張浪心裡滿足的歎了一聲:「小雨,你真的不嫁呀,那我就……」


明知道張浪是打趣自己,可趙雨心裡還是一急,多少年的等待可不想就這樣失去,小雨急聲道:「我嫁。」


張浪爽朗的聲音在趙府裡毫無顧忌的響起,那趙雨羞的恨不得馬上在張浪面前消失。


搞定了趙雨,本想趁勝出擊,再把救命恩人郭環也給搞定,一來彌補自己的過失,兩來也算是報恩吧。


但是,張浪給當頭棒喝,接著把自己從情聖的位置上打入萬丈深淵。


這一次,張浪就像從新認識郭環一樣。


郭環冷冰冰道:「不嫁。」


一句話,就把張浪拉回現實之中,他滿臉愕然,試圖從郭環臉上看出什麼破綻,當那堅定無疑的神情,讓傻呆呆問道:「為什麼?」


郭環臉上冷靜的可怕,連這一刻,張浪也感覺到自己視線的模糊。


郭環仰著臉,望向天,那雪白的玉頸勾勒出一副美麗的畫像,就如冰雪下的雕像,靜的美麗。她淡淡道:「也許我以前真的喜歡你,但從你那次拒絕我開始,我的心就已經死了。」


張浪張著嘴,傻呆呆的想說些什麼,郭環接著冷聲道:「我是救過你,你也可以報恩,但用不上你以身相許吧?何況你還身不由已,你有那麼多位出色而又漂亮的夫人。再說,你們男人沒有這個權利,我們小女子也接受不了。」


張浪心裡一瞬間恢復平靜,靜的如深山裡的死水,其實張浪也知道,自己對郭環只有感激之心,而沒有愛意。靜靜道:「那你想怎麼樣?」


郭環笑了,笑的很甜,那如冰的表情一下子融化了,她緩緩道:「我喜歡呂布。」


張浪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張著嘴巴,久久合不上。


郭環眼裡閃過一絲異彩,表情興奮許多,道:「呂布才是女孩心目中的好夫君,也許他在外面的名聲不好,但他敢愛敢做,從來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傷。」


張浪默然無語,郭環的話,深深的刺痛自己。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子?」張浪良久才啞聲道。


郭環不屑的看了張浪一眼,淡淡道:「以前的郭環已經死去了,將軍你走吧,郭環不會和自己過不去的,也會讓自己開開心心的活下去的。還希望將軍成全,答應讓小女子嫁給呂布吧。」


張浪深深的看著郭環,道:「我知道我錯了,但你也不用這樣折磨自己吧?」


郭環慘笑道:「最痛苦的時間都熬過來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在說,呂布有什麼不好?」


張浪苦澀道:「你不用這樣為難自己,你真的不想嫁給我嗎?」


郭環看也不看張浪一眼,淡淡道:「以前將軍說這話,環兒一定很開心,但現在不會了。將軍,我們就此別過吧,以後永遠不用在見面了。」


郭環別過身,顠然而去。哪怕張浪叫的在大聲,走出去了,再也沒有回頭。


只是在風中,帶起一串晶瑩的珍珠。


郭環,成了張浪心中永遠說不出的痛,七分歉意,兩分同情,一分後悔。


建安四年(199年)六月,袁紹在平定河北四州之後,進可攻,退又可守。他不甘曹操在中原的坐大,加上曹操又利用張揚內訌,取得河內郡。袁紹再也坐不住了,挑選精兵七十萬,戰馬數萬匹,企圖南下進攻許昌,一時間中原震動,風雲變幻,草木皆兵。


劃定黃河南北的官渡之戰終於拉開序幕。


袁紹南下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曹操那裡。曹操雖然數月來一直精心準備,但真的得到這個消息之時,座下的眾文武將還是如同炸開的窩一樣,亂的不可開交。


麾下將士一聽袁紹舉冀、幽之眾,共記七十多萬,大多數人都嚇呆了,看看曹操的手下,共人數不過七萬,前後相差整整十倍啊。絕大數人認為袁紹鋒盛,不可匹敵,一時言和、言退之人,多如牛毛。


曹操也是頭次經歷如此重大戰役,心裡特別之煩。


不過戲志才、荀或、荀攸到底都是經天緯地之材,經過連續數日不分晝夜討論,認為袁紹志大才疏,膽略不足,刻薄寡恩,剛愎自用,兵多而指揮不明,將驕而政令不一,於是決定以所能集中的數萬兵力抗擊袁紹的進攻。為爭取戰略上的主動。


曹操果斷的親自率兵進據冀州黎陽外點防線,企圖牽制對方主力。又令大將於禁率步騎五千士兵,屯守黃河南岸的重要渡口延津,協助扼守白馬的東郡太守劉延,阻滯袁軍渡河和長驅南下,同時以主力在官渡一帶築壘固守,以阻擋袁紹從正面進攻;又派人鎮撫關中,拉攏涼州馬騰,以穩定翼側,希望能從側翼出太行山脈,衝刺冀州心臟。


曹操又連夜休書一封派人送給張浪,希望張浪能親率精兵自琅玡入青州,佔領齊、北海、東安等地,牽制袁紹,鞏固右翼,防止袁軍從東面襲擊許昌。


從曹操的戰略部署來看,集中兵力,扼守要隘,重點設防,以逸待勞。從當時情勢而言,這種部署是得當的。首先,曹操兵少,千里黃河多處可渡,如分兵把守則防不勝防,不僅難以阻止袁軍南下,且使自己本已處於劣勢的兵力更加分散。其次,官渡地處鴻溝上游,瀕臨汴水。鴻溝運河西連虎牢、鞏、洛要隘,東下淮泗,為許昌北、東之屏障,是袁紹奪取許昌的要津和必爭之地。加上官渡靠近許昌,後勤補給也較袁軍方便。


官渡之戰,是當時中國北部由分裂走向統一的一次關鍵性戰役,對於三國歷史的發展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然而在張浪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還真的能如史上一般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11 AM

第六卷 第四十一章 圍魏救趙

同年七月,張浪收到曹操與袁紹的來信。

曹操希望自己出兵幫助不用多說,但袁紹的來信,卻讓張浪氣的一鼻子歪。


書信中,目中無人的袁紹把張浪大罵一頓,言拿下曹操這後,便會直奔江東,要張浪自祈多福。而且還要張浪把甄宓送回冀州,不然要叫江東雞犬不留。


這一封信所帶起的結果,自是天翻地覆,袁紹也把自己一步一步的推向滅亡。


張浪與謀事自是一番密語,最後決定暫時做觀望態度。


袁紹兵強馬壯,攜燕、代之眾,又河北名將無數,自是強悍無比。但曹操更勝在足智多謀,多方應變能力。如若細細分析下來,倒也旗鼓相當,只看誰能揚長避短,給對手致命一擊。但顯然張浪更看好曹操,兵貴在精,而不是在多,曹操的軍事本領,誰也不會懷疑。


既然如此,張浪乾脆做觀望態度,一邊讓張遼派人帶兵出琅琊,扼守關隘,又做出要兵出北海之狀,借此迷惑曹操和袁紹。一邊又坐山觀虎,最好來個兩敗俱傷的結局,自己在得漁翁之利,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假如曹操敗了,自己會很高興的上去再踩上幾腳,不用什麼報酬,只要能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就行。假如袁紹敗了,自己趁火打劫,撈點地盤什麼的。


其中,張浪也不是沒有想過趁曹操在官渡和袁紹火拚的時候,從後方偷襲曹操,但這一來,便把自己推到前線,一旦曹操用計穩住袁紹,難保他不會調轉槍頭對上自己。史上官渡之戰之時,曹操與袁紹大戰,劉備起兵反操,佔領下邳,屯居沛縣。劉備軍有數萬,並與袁紹聯繫,打算合力攻曹。曹操為避免兩面作戰,親自率精兵東擊劉備,迅速佔領沛縣,轉而進攻下邳,迫降關羽。劉備全軍潰敗,隻身逃往河北投奔袁紹。當曹、劉作戰正酣之時,有人建議袁紹「舉軍而襲其後」,但袁紹以兒子有病為辭拒絕採納,致使曹操從容擊敗劉備回軍官渡。可見袁紹如何目光短淺,夜郎自大。


這一日,張浪正埋頭處理公務,最近時日,天下動盪,四方信息如驟雨而至,其中有兩條消息,讓張浪頭大不已。


交州士燮忽然頻繁調動兵馬,似乎有出兵跡象,其心難測。


劉表荊南四郡,數次與豫章郡發生衝突,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勢。最讓張浪惱火的是,劉表派了文聘為大將,領著五萬人馬,從江陵南下,欲支援江夏一戰。


「啪」隨著案上一聲重響,張浪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兩手負背,急躁的跺來跺去。


座下幾位謀事,你望我,我望你,都有些無奈。


張浪怒目道:「這些傢伙真會挑時間,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這個時間鬧起來。」


田豐站起來,略有深意望了張浪一眼,安慰道:「主公,此事應該不如表面這麼簡單吧。」


張浪本來就不笨,被這一點化大悟道:「符皓之意,難道有人挑起是非,讓我們大動干戈?」


田豐點點頭,面色凝重道:「不排陳除這個可能性。」


程昱在邊上思索道:「如此一來,江夏事件升級,交州又不能放心,看來主公一下子抽出更多兵力進功曹操了。」


田豐冷聲道:「這決對是曹操在中間唆使,估計是怕主公會在後面托他們腿,所以才挑起劉表、士燮之輩,好讓我們疲於應付,無法對他們進行打擊。」


程昱長歎一聲,搖頭道:「曹操果然厲害,一邊獻禮給主公,讓我們幫他穩住兗州側翼,又一邊挑起四周敵人,好像我們無法從容進兵,假如黃河一戰曹操勝出,只怕日後將會是主公最大的心腹要害。」


張宣點頭,附聲道:「下官現在才開始明白,主公為什麼非要先除曹操而後快,哪怕是得罪袁紹也在所不惜。只是如今看來,曹操的詭計已經相當成功了。」


眾人一片凜然。


張浪掃視一眼,緩緩道:「現在只怕不但出不了兵,而且還會與劉表交惡了。」


田豐深吸一口氣,憤然道:「該死的劉表,當日孫策拿他江夏之時,怎麼沒有一點反應,現在卻又坐立不安,還出兵而下,大有一決高下之意。」


在邊上聽了半天的趙雲,終於有機會說話,他面無擔憂道:「主公,現在還未到與劉表開戰的時機啊,況且士燮還在虎視眈眈。」


田豐搖頭道:「交州之事,只怕難已善後,假如士燮真的起兵,主公也只能先禮後兵了。」


程昱皺眉道:「現在劉表雖然還未大兵壓境,也只怕是先鋒已到了,這時哪有時間理士燮啊?」


田豐看了看張浪陰沉的臉,淡笑道:「臣有一計。」


眾人馬上抬起頭來,眼睛盯向田豐。


田豐淡然道:「文聘所謂何來?江夏也。不如主公獻出江夏,歸還劉表,劉表必然不會在為難主公。之後主公再派一大將,揮大軍南下,平定交州,讓自己再無後顧之憂。然後在奪回江夏也不遲。」


田豐此話引起一片曄然,首先反對的是趙雲。


張浪沉思半響,還是輕輕搖頭道:「此計不可為。」


田豐詫異道:「為何不行?」


張浪想了想道:「江南以江淮為險,守江莫如守淮,而淮河之守重在內外呼應。南得淮則足以拒北,北得淮則南不可復保矣。既然想扼守江淮防線,山東和荊襄猶如東南的兩翼,屏護著整個江淮防禦體系。山東足以屏護淮泗上游,荊襄足以屏護江漢上游。既然我們要守江守淮,那麼荊襄必是非拿不可,而江夏,就是我們西進荊州的大門所在。一旦大門敞開,那麼便是成功的一半。而江夏若不是趁孫策大軍在外之機,我軍如何能這麼輕易拿下,假如拱手相讓,文聘為一將材,到時海上結城,控制水陸,我軍想再進荊襄,將會是何等困難。」


大家聽的不由自主點頭。


張浪說至興起,又侃侃而談道:「就荊州與東南的關係而言,則江夏是一大關鍵。以江夏武昌為中心的荊州東部地區是為長江中、下游之間的結合部。長江中游的主要支流大多在這一帶注入長江,江夏遂成為長江中游的一個水運交通中心。江陵可以開蜀道,襄陽則可以援川、陝,武昌、九江則可以屏蔽江東,不當如此,以江夏為中心的荊州東部地區作為長江中、下游之間的結合部無疑能發揮重要的作用。我軍的勢力能否延伸到荊州,或者延伸到荊州後能否保持持久的控制,取決於它對江夏及其周圍地區的控制。所以說來,江夏位置重要不言而喻,特別是夏口之地,更是重而重之。所以我們決對不能放手。」


「既然我軍不能放手,那必然增援江夏,蔣欽、周泰兩位將軍,水陸總兵力不過兩萬,很難控制江夏郡啊。」太史慈有些擔憂道。


張浪奇怪道:「豫章太守華歆的人馬呢?」


程昱進言道:「荊南四郡,不時在豫章邊界發生磨擦,華大人怕劉表軍進攻,所以把支援江夏的一萬士兵退回豫章,四處佈防。」


徐宣搖頭道:「豫章防線太長,長沙、桂陽隨時有出兵長驅直入的可能性,華大人也是無奈之舉啊。」


田豐苦笑一聲,歎聲道:「這就是劉表的高明之處,一旦我軍與劉表開戰,豫章又被壓的不得動彈,那麼我軍從東南進軍長沙的劉陽、吳昌路線被堵,那麼便只能從長江搠河而上,在三江一決高下,如此,我軍便無什麼太大優勢可言啊。」


張浪直皺眉頭,增兵江夏已是必然,但是增援江夏之後,又有多少兵馬來平定交州呢?張浪越想越頭痛,不由長歎一聲,坐在椅子上。


程昱忽然笑起來道:「主公不必歎氣,交州一事,勢在必行,而江夏之地倒可緩衝。」


張浪眼睛一亮,道:「仲德有何妙招?」


程昱笑道:「文聘領五萬軍隊自江陵而下,雖然來勢凶凶,卻讓我軍有機可趁。」


張浪大訝道:「難不成仲德還想擊退他們不成?」


程昱搖頭道:「想擊敗他們難度相當大,但要穩住不讓他們攻打夏口,倒是有可能。」


張浪大有興趣,連連催口道:「快說撒。」


程昱道:「江陵與夏口之間長江為往來通道,巴陵是其咽喉,另可沿漢水一線,則天門、沔陽處於俯瞰這條線路的位置。」


徐宣久處江東,聞言連聲道:「不錯,仲德所言極是。」


程昱又道:「江陵至夏口,如果沿長江而下,路途曲折多遠。反而漢水朔江而下,倒是輕便快捷。如此,屬下肯定文聘必走漢水一路。」


張浪沒好氣瞪了一眼,翻白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咽喉之地天門、沔陽,都不是我們所控制範圍之內,想設軍攔截也不行。」


程昱從容不迫道:「主公沒有明白屬下的意思。」


張浪迷惑的看著程昱,眾人也一時有些糊塗。


程昱嘿嘿道:「從夏口向西,穿越大洪山與桐柏山餘脈之間的空隙可通襄陽東,而隨州處其襟要之地。」


程昱的話一說完,包括田豐、徐宣在內的謀士同時驚呼一聲。張浪急聲道:「仲德之意,要我出奇兵攻打隨州,威逼襄陽?」


程昱大笑道:「不錯,而且主公須下令讓徐晃將軍假裝西進,到時候襄陽一有消息,必然心慌意外,為救襄陽,與隨州最近的文聘軍隊必然會退兵而救,江夏之圍可解也。」


大帳一片沉靜。


張浪猶豫道:「仲德圍魏救趙之計雖妙,但卻太過危險,我軍想江夏逼進隨州,不但路途遙遠,而且山地險要,一旦被伏便是全軍覆滅。再加上分兵而去,還沒有威脅襄陽,只怕江夏已丟啊。」


程昱被張浪說中其中要害,也有些語氣不足道:「是啊,屬下倒不怕別的,其中最為關鍵的是江夏能否守上一月,才是左右大局之事啊。」


張浪沉思道:「如若要夏口守住一月,倒不是什麼問題,我還可以抽調一點兵馬幫忙的。」


程昱大喜道:「主公,計由昱而出,自然由屬下而去,必保夏口萬無一失。」


張浪還有些不放心道:「我雖不知大洪山與桐柏山山勢如何,但隨州地處兩山之交界必然有所依靠,此行的確是困難重重啊。」


程昱不以為然道:「主公,如若你擔心,屬下可立軍令狀。」


張浪搖搖手道:「不必了,不過我倒想起毛英毛傑他們,他們此時剛好在合肥,你順路帶上他們去吧,雖然只是五千人馬,但山越兵本就擅長山地做戰,想來對此行幫助很大。」


程昱剛想應下來,轉眼一想道:「主公,南下交州,山陵複雜,山越軍在那裡用處會更大加,夏口之地,主公放心。」


張浪看著程昱,見他信心十足,這才緩緩道:「好,程昱,我令你為江夏太守,打理江夏郡所有事情。只是夏口除蔣、週二人外,實在沒什麼大將可用,我就命陳武、潘璋為你副將,你等會去兵部點三千精兵,明日一早使去江夏。」


程昱剛想謝恩,張浪忽然嚴厲道:「如若夏口有一點閃失,我唯你是問。」


程昱大聲道:「是主公,屬下決不負你所望。」


張浪點點頭,臉色這才緩下來,轉眼問眾人道:「既然江夏由仲德打理,我也放心,那大家說說交州的事情吧。」


太史慈出聲道:「探子來報,士燮與其四位族弟,手下控制有近十萬南蠻兵馬,而且已經開始會聚在龍川、揭陽等地。豫章方面的壓力極大啊,幸好會稽太守調兵增援,不然形式十分不妙。」...<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15 AM

第六卷 第四十二章 美女軍師(一)

張浪沉思道:「交州不毛之裡,瘴疫之邦,道路崎嶇難行,氣候多變,如若要出兵平亂,我們要把困難想的充分一點,要不然到時候被打個措手不及。」

「主公言之有理。」眾人一同贊同道。


張浪眼睛看了看帳下幾個心腹愛將,南下交州平亂,這個非常時期,自己也不可能事必躬親,那麼照情況來看,自己幾個心腹大將中,周瑜、徐庶、張遼是最好的人選,可惜前者還不想全力為自己效命,後者遠在它郡。徐晃本來也是個很不錯人選,有勇有謀,做事沉重,只是在現駐守在汝南;太史慈雖然戰功彪卓,而且勇貫三軍,但作為三軍統帥,還是少了點沉穩。高順也可以,不過趙雲比他似乎更能勝任。


想到此時,張浪沉聲道:「我令趙雲為此次平定交州主將,眾人可有意見?」


趙雲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難得露出陣陣驚喜之色。


而眾官也知道趙雲有勇有謀是個很不錯的人送,紛紛表示沒什麼意見。


張浪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麼我就令趙雲為此次南征主帥,讓高順為你副帥,統江東六郡馬步軍共十萬,丁奉、凌操、徐盛、朱桓為你副將,凌統總督軍糧,調闡澤為軍中司馬,徐宣為你謀士,子龍可還有什麼要求?」


趙雲雖然平時不動聲色,但張浪幾乎把江南二份之一的兵力,還有不少出色的將領、謀士調配給自己,感激之心,實在難以形容。連聲道:「末將一定不負主公期望,來日定然掃平南蠻,報答主公知遇之恩。」


張浪點點頭:「既然如此,你們幾人回去準備一番,半旬之後出發。」


「是。」剛才點到幾人,都大應一聲。


張浪這才語重心長道:「子龍啊,此番前去,能說服則說服,不能勸降多與徐宣商議,千萬不可急進啊。」


趙雲恭敬道:「屬下明白。」


事後,張浪頹廢的回到府邸。


眾女見張浪精神不振,也不敢打擾,只有楊蓉細心的邊上服侍。


張浪的府邸,十分之大,有數個大花園,後院還有一個天然小湖。正值春未夏初,湖面波光粼粼,碧水藍天,綠茵茵的蓮藕爬滿水面,粉紅的藕花四處遍開,一陣微風扶過,陣陣幽幽香撲鼻而來。


湖邊上,有一座亭榭。


張浪臨襟而席,石桌上放著幾碟精緻小菜,和一壺酒。


張浪歎了口氣,一飲而盡,眼光卻朝向前面一波瀾壯不驚的湖,湖中泛起一葉扁舟,嬉笑打鬧的聲音不時輕輕從遠處傳來。張浪看的有些入神。


「老公,你到底在什麼事情啊,從你回來後,我看你就沉著臉?」楊蓉在邊上給張浪斟滿酒,然後小心翼翼問道。


張浪輕輕把楊蓉攬入懷裡,聞著她那身極其熟悉的幽香,精神不由好些,笑道:「沒什麼大事,你不用擔心。」


楊蓉在張浪懷裡輕「哼」一聲,玉首輕輕貼在張浪懷胸膛,有些不滿道:「我發覺你越來越大男人主義了,有什麼事情從來不和我說,你不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我還不瞭解啊。」


張浪木然,的確,自己和楊蓉知根見底,有事情只要一個眼神,一個手式,對方就會瞭解。張浪一邊愛撫楊蓉那烏黑飄逸的長髮,一邊歎聲道:「只是有點煩罷了,本想趁曹操和袁紹官渡大戰之時撈點好處,現在可好了,交州叛變,劉表又出兵來奪江夏,我不但抽不出更多兵力在背後桶曹操一刀,而且還要疲於兩線做戰,煩死了。」


楊蓉以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只是個醫療兵,雖然他的格鬥本領很強,但戰略、戰術並不是她的專長,所以也插不上話,只是溫柔笑道:「這些我不瞭解。」


張浪也知道,輕輕的點頭。


不過楊蓉眼球一轉,笑的有些狡猾道:「不過我可以向大人推薦一人,做你的狗頭軍師。」


張浪一時沒回過神來,有些心動道:「能讓楊大夫人特別推薦的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快說,他是誰?」


楊蓉白了一眼,笑嘻嘻道:「甄宓甄大小姐呀,和她接觸幾次,我發現她兵法可厲害了,說的頭頭是道,一點也不輸給誰。」


張浪一聽,如瀉氣的皮球,沒好氣道:「得了得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開玩笑啊。」


楊蓉見張浪不相信,一臉正經道:「你別看不起人,甄妹妹比你只強不弱。」


張浪輕「哦」一聲,眼睛滿是懷疑。


楊蓉沒轍了,忽然脫出張浪懷抱,對著湖中間那一葉篇舟大聲叫喊道:「甄宓、郭環,你們上來,有事情。」


楊蓉叫了好幾聲,湖中的輕舟才有反應,開始慢慢的劃回來。


張浪則十分羨慕看著湖中,什麼時候自己才有空帶著妻子毫無煩惱的弄舟戲水?


不多久,小舟便靠上岸。


甄宓和郭環都跳了下來。


兩人還是像一動美麗動人,甄宓自是不必說,加上運動後的臉蛋,變的紅樸樸,帶著迷人絢彩,身上白飄飄的裙子還帶有絲絲水珠。


而郭環臉色則有些冰冷,從下船發現張浪後,便在也沒有看他一眼。


張浪有些尷尬的上前打個招呼。


還沒等甄宓說話,郭環便搶先告辭道:「姐姐,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說完看也不看張浪一眼,轉身便離去。


甄宓伸出手想叫,張浪淡淡道:「讓她去吧。」


甄宓奇怪的看了張浪一眼,無奈的低下頭來,不知道想些什麼。張浪則心裡有些苦澀,郭環對自己成見越來越深,自己也找過她幾次,也想和她好好談談,但每一次郭環就是不給自己臉色,而且語氣冷嘲熱諷,不時挖苦自己,就算說盡好話,她也沒有一點反應,每次到最後還是給下了逐客令,張浪也是有心無力。


楊蓉見場面有些冷淡,嬌笑道:「大家也都別站著發呆了,到亭裡坐一下吧。」


張浪很快雙入座,一邊欣賞風景,一邊有一句沒一句聊著。


楊蓉沒好氣的看了張浪一眼,忽然拉起甄宓玉手,一邊挑起是非道:「甄妹妹,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


果然甄宓被楊蓉說的話勾起興趣,問道:「姐姐最恨什麼呀?」


楊蓉狠狠瞪了張浪,咬牙切齒道:「最恨看不起女人的臭男人。」


張浪一呆,差點把手中的酒灑滿一地,這是很明顯的指桑罵槐,兩眼似笑非笑的盯向楊蓉,張浪哪裡會這麼容易讓別人騎到頭上,口腔馬上唇擊道:「楊大小姐,你還不是某個臭男人的老婆嗎?」


楊蓉嗤一聲,道:「現在才發現,不過為時也不晚,我可是準備改嫁哦。」


張浪一蹦而起,誇張叫道:「我靠,你不是吧。」只差一點要豎起中指。


楊蓉笑靨如花,忽然冷冷道:「誰說不是。」


張浪席地而座,無法翹起二郎腿,只有邪笑道:「就算你要離婚,我張浪的老婆,誰敢要?」


看著張浪和楊蓉又起口水戰,甄宓堅決的站在楊蓉這一邊,顯然她也對張浪的霸道態度有所不滿,故馬上在邊幫腔道:「切,少來了,別少看不起人,楊姐姐這麼漂亮,想娶她的人排成排,多的很。」


楊蓉見成功把甄宓吸引為同一陣盟線上,大為高興道:「就是,在他眼裡,男權至上,女人就是附屬品,可有可無,而且一個個好像笨的不可開交一樣。」


甄宓想起張浪以前作為,大有同感,不由撅起櫻桃小嘴,紅潤的性感,十分迷人,她也不滿道:「就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張浪明顯不想這樣被壓制,眼裡閃過一絲惱火道:「你們很厲害嗎?」


楊蓉和甄宓幾乎同時應聲:「至少比你厲害。」聲音十分悅耳,整齊。


張浪好似戰敗的攤開雙手,道:「是嗎?我不信哦。要不我出個問題考考你?」


甄宓一點也不在乎道:「你出吧,把最難最刁轉的問題都想出來吧。」


張浪眼珠一轉,詭笑道:「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甄宓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張浪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候回答不上,氣呼呼的呆在那裡。


楊蓉也是嬌嗔道:「豬是笨是的。這個問題不算啊,你怎麼能提問家鄉裡的問題啊?」


張浪搖搖頭,忽然陰陰笑道:「聽說你對孫子兵法,春秋左傳都十分有的心得,那你解釋一下美人計的源來出處。」


張浪話剛落完,兩個大美女都各飛來一個白眼,楊蓉低聲憤憤道:「色狼就是色狼,出的問題也是這樣。」


張浪假裝什麼也沒有聽見,笑咪咪,哦應該說是色咪咪的看著人比花嬌的甄宓。


哪裡甄宓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道:「美女計,屬三十六計裡第六套《敗戰計》。本計云:強者,攻其將;將智者,伐其情。將弱兵頹,其勢自萎。利用禦寇,順相保也。此計探源下來,出自《六韜.文伐》:「養其亂臣以迷之,進美女淫聲以惑之。」意思是說,對於用軍事行動難以征服的敵方,要先從思想意志上打敗敵方的將帥,使其內部喪失戰鬥力,然後再行攻取。對兵力強大的敵人,要制服它的將帥;對於足智多謀的將帥,要設法去腐蝕他.將帥鬥志衰退,部隊肯定士氣消沉,就失去了作戰能力。利用多種手段,攻其弱點,己方就能順勢保存實力,由弱變強。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越王勾踐。春秋時吳越之戰,勾踐敗於夫差,後勾踐挑選了兩名絕代佳人:西施、鄭旦送於夫差,自己則臥薪嘗膽,不忘雪恥,後來終抱大仇。」


張浪聽的目瞪口呆,甄宓不但把美人計出自、來歷說的一清兩楚,而且還舉出例子,有頭有尾,十分詳細,讓張浪不敢小視。


楊蓉不知道甄宓回答的對不對,但看張浪吃驚的樣子就猜個八九不理十,得意道:「怎麼樣,吃驚了吧。」


張浪低頭咕嚕幾聲,「也許甄宓本來就是想獻美人計,所以這麼清楚。」


「你說什麼?」甄宓耳根聰慧,聽到張浪的話,不由杏眼圓睜怒道。


張浪搖頭不也再說,但心裡感覺不爽,又問了幾個問題,甄宓很快輕鬆的回答出來。


張浪雖然不願意,但不得不刮目相看,這處甄宓,真的有些本事。


甄宓得意洋洋,那表情就像撿到寶的小孩子一樣,臉上洋洋溢著勝利的喜氣,張浪實在看不下去,不由惡狠狠道:「不要得意,你所看的只不過都是歷史書,有本事情你就幫我解決幾個問題。」


甄宓難得大勝,臉蛋得意洋洋道:「有什麼問題,你就說吧。」


張浪假裝不在意道:「現在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吧,剛剛平安孫策沒多久,曹操與袁紹在官渡大戰已經爆發,而我本想抽足中原,不過交州爆亂,劉表入侵,你說目前形式下,我應該怎麼辦?」


甄宓收回臉上的笑容,變的十分凝重起來,開始認真的沉思。


張浪的在側面輕輕打量甄宓的表情,就如一座玉塑的雕像,又如女神一樣動人,極其安詳,寧靜,假如沒有那輕輕呼吸,張浪差點以為這是石化的美女,就連張浪也不想在這個時間打擾她的沉思。


張浪和楊蓉兩人安靜的坐在一邊。


隔了半響,甄宓輕吐一口氣,抬起首來,當接觸張浪溫柔的眼神之時,臉蛋忽然沒來的一紅,急忙用別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張浪輕聲道:「甄小姐,有何高見?」就連張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對甄宓開始報有很大的希望,希望她語出驚人,希望她能幫自己改變這種被動的局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19 AM

第六卷 第四十三章 美女軍師(二)

甄宓很快鎮定下來,仔細想了想,感覺沒有什麼錯誤,才鼓起勇氣道:「小女子多謝將軍,其實說什麼建議倒沒有,只是把有點想法與將軍一同探討一下罷了。」

張浪微笑道:「不用這麼謙虛了吧,有話就直說。」


甄宓認真道:「自少帝登基以來,漢室已經外存實亡,如今袁紹獨霸冀、青、幽、並四州,帶甲萬計,谷以車量,實力渾厚無比;曹操挾天子而令諸侯,南北征戰,雖實力不比袁紹,但其獨到眼光和膨脹的野心,讓他有逐鹿天下的最大資本;劉璋雖軟弱無能,但巴蜀天府之國,沃野千里,又有蜀道之險,短時間內,川中大勢難已改變;而劉表掌控荊州八郡,西可入川,北可進軍中原,南又可下江東,此地連接東西,承上啟下,無論對於有心霸業者來說,是兵家必爭之地。」


張浪當然知道甄宓說這個必然有她的目地,所以也不插嘴。


甄宓大有深意的看了張浪一眼,接著道:「荊州之地,是江南北伐的跳板,是東軍西征的倢徑,更是北軍南下必經之路,此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從軍事地理的角度講,大漢的格局分佈就像一個不規範的圍棋盤。在這個不規範的圍棋盤上,關中、河北、東南和四川是其四角,河東、山東、楚和漢中是其四邊,荊州便是其腹衝要地。無論哪個諸侯想稱霸天下,必然要死啃荊州數郡。其中以江陵、江夏、南陽為最。」


張浪漸漸有點明白甄宓的意思了。


甄宓見張浪聽的如此入神,心裡每來的一陣高興,接著道:「以天下言之,則重在襄陽;以東南言之,則重在武昌;以湖廣言之,則重在江陵。」 這三個方向均有延綿的山脈為之險阻,將荊州相對完整地圍起來,長江和漢水向這三個方向延伸至境外,成為它與外部的往來孔道,從而形成能進能退、可攻可守的態勢。襄陽所處的南陽具有東西伸展、南北交匯的特點。無論是東西之爭,還是南北之爭,南陽都是必爭之地。襄陽的歸屬與經營的是否得當,足以決定其在戰略上是主動還是被動。若就荊州內部形勢而論,其重心則在江陵。江陵地處江漢,交通便利,經由長江可以連通東西萬里。以江陵為中心,北據襄陽,南控湖湘,東連夏口,西守西陵,足以撐開兩湖形勢,應接四方。但對東南而已,最為重要的便是武昌。將軍守江而守淮,東南地區必須倚靠荊襄上游為屏障,然而在荊襄未全到手之時,江夏能有效屏住來自上游地區的威脅,從而形成一個嚴密的監控。所以就目前形式來說,如果將軍有心中原,江夏之地,寸地必爭。」


張浪心裡泛起驚濤駭浪,震驚的無法形容,幾乎無法相信所聽到的是真的,這是出自漢古時代一個女孩子的口?如此敏銳的戰略眼光,就連現在的軍事分析家也不過如此,她的想法幾乎和自己看過的古軍事分析書一樣,只差別一個是古代,一個是現代。自己一直被甄宓美麗外表的假像所迷惑,想不到她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軍事天份。看來這回真的是挖到寶了。


張浪強壓住心裡的震驚,淡淡道:「那南蠻叛變怎麼辦?」


甄宓這回很乾脆道:「交州多為蠻族,不服王化,此地不可強攻,只可智取。如若以雷霆手段,或許可壓,但難恐日久生變,只有讓他們心悅誠服,才可安然百年。」


張浪道:「那怎麼處理?」


甄宓笑道:「該打還是得打,不該放絕對不能放,我想將軍這個能力還是有的。要不然如何問鼎中原?」


張浪呆呆的看著甄宓,眼神有些走樣了,似乎想看清自己一切。


甄宓見張浪那赤祼祼的眼神幾乎要呃吞自己,心裡慌慌之中多了份甜蜜。為了掩飾心中不安,大發嬌嗔道:「將軍,你怎麼能這樣看人家,你還沒有說小女子說的對否?」


張浪由衷讚歎道:「想不到甄小姐有如此驚人的軍事天賦,以後你的美貌將與你的戰略眼光將並列天下第一。」


「貧嘴。」甄宓羞澀的低下頭,眼眸裡全是濃濃的笑意,臉上也浮起一陣讓人心神顫動的紅暈,顯然對張浪的誇講滿意至極,。


張浪看的只差一點流口水,兩眼放光,整一個豬哥形像,楊蓉氣不過,狠狠捏了張浪可憐的腰肌一下,白眼滿天飛。


張浪疼的倒吸一口氣,哼哼哈哈就是不敢大叫出來。


好半響,才緩過氣來,惡狠狠的瞪了楊蓉一眼,然後把大嘴靠近她那白玉珠耳,笑的極其淫蕩道:「你晚上自祈多福吧。」


楊蓉哪裡不知道張浪所指何事,又好氣又好笑,雖然沒有像小姑娘那樣臉紅如霞,但也別彆扭扭的難受。


張浪回復平靜道:「甄小姐,那你對官渡一戰,有什麼何高見?」


可能隨張浪的原因,也許也在江東呆久了,甄宓對兩個軍閥勢力也有些感冒,淡淡道:「還是不是狗咬狗咬,不過單看曹操的分步部署,目地十分明確,而且機動性強,強性十足,顯然袁紹已在這裡吃了暗虧了。」


張浪故意道:「那我們要不要在背後煽風點火?」


甄宓搖搖頭,如玉水般臉龐帶起迷人的微笑道:「將軍,還是荊州重要,假如你真的空,多多想想怎麼拿劉表吧。江淮防線,沒有荊州防護,幾乎少了一半做用。」


張浪大有興趣道:「那怎麼拿?」


甄宓淡然道:「一般來說,荊州八郡如若要強行攻打,將軍損失不起。所謂上兵伐謀,中兵伐交,下兵伐城,如果能由裡而外,先從內部製造矛盾,再從中蠶食,拖跨敵人,然後運籌帷幄,可事半攻倍的效果。」


張浪眼裡一亮,好主意,荊州雖然安穩,其實內部有諸多不安因素,單單別的不說,一個野心勃勃的劉備,就夠劉表吃一鼻子灰了,更不用說蔡瑁等別的事情了。假如自己從中策反劉備,或者鼓勵其帶兵入川,從中調中劉表大部份兵力,到時自己輕而易舉拿下荊州不說,還可助劉備入主西川,多一個強而有力的盟友?何樂不為?到時兩家一出隴佑、漢中,一出襄陽、徐州,四面夾擊中原,就不信曹操或者袁紹不滅?張浪越想越高興,這個甄宓啊,還真是有一套,雖然每一次言談而止,但卻有畫龍點睛之妙啊。張浪想著想著,看她的眼神又不覺間走樣,不過這一回,多了一份敬佩,少了一分色慾。


張浪故意咳了兩聲,聲調提高八度道:「甄小姐,不知道你對政途參軍有沒有興趣,我很期待你能加入我們陣營啊。」


甄宓顯然沒有想到張浪有些一說,因為在這個年代裡,讓一個女孩子進入軍隊官場,幾乎是少的可憐。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極其圓滑道:「多謝將軍厚意,小女孩只喜歡分析形勢,卻沒有改變形勢的能力,一旦真的落及行軍佈陣,帶兵打仗之類的事情,可是一點能力也沒有,將軍高舉了。」


張浪搖搖手,難得用上嚴肅的口吻道:「此話有誤,我張浪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也知道人盡其材,把每個人的優勢發揮出來,就甄小姐剛才那分析的本事,放眼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個,假如有你的加入,我無法相信你會帶給我們怎麼樣的衝擊,單單在戰略上的主動權,就可給我們創造無數勝利。一旦你這樣的人材流失到敵方,那麼對於我方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難得我們朋友一場,希望甄小姐能別具一格,頂起你們女性的半邊天,讓那些看不起女人的同胞們,知道你們有多麼偉大和力量。」張浪講的口沫橫飛,指手劃腳,用盡一切辦法,只差點鼓勵女性翻身革命運動,想把甄宓騙到帳下。


甄宓顯然也被張浪說動了,心裡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不過心裡的矜恃讓她左右矛盾。


張浪哪裡會放棄這大好機,鼓起如簧之舌,拚命的遊說。


張浪說了半天,見甄宓還是左右沒有決定,那個心裡急啊,使勁的給楊蓉使眼色。


楊蓉也驚訝甄宓,對說胳膊彎不過大腿,自己人總是得幫自己人吧,楊蓉也在邊上柔柔說道:「甄妹妹,你也就別推辭了,現在你也瞭解我家夫君的難處,你就幫幫他吧。」


果然楊蓉出馬就不一樣,甄宓最後瞟了張浪,輕輕的點頭,表示似答應。


張浪高興的難以用筆墨形容,只差一點當場抱起她點兩口。雖然自己帳下謀事不少,而且個個十分了得,但隨著彊地的廣大,控制範圍的延伸,他們越來越少在自己身邊,就如郭嘉、程昱個個身擔重任,現在憑白撿到一個人材,而且還是個大美女,怎麼辦不高興?


也許兩個美女受到張浪興奮的感染,臉上不由露出甜甜的笑容。


楊蓉看著張浪手舞那上得意忘形的樣,沒好氣笑道:「看你的樣子,怎麼像個小男孩一樣?甄妹妹加入,那真是最好不多了,你好歹也弄個官給她當當啊?」


張浪打個激靈,眼珠一轉,賊賊笑道:「那是當然,不過軍隊有軍隊的規矩,也不可能馬上升你當大官,這樣吧,你先做我的幕僚。你放心,決對是頂極的,沒有人敢動你的。」


楊蓉哪裡不清楚張浪打什麼小九九的算盤,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只是在邊上輕輕的笑。


這時甄宓忽然想起一事,臉上有些忽然有些黯淡道:「將軍,你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出來,郭環她好像變了,變的孤傲,冷僻起來,有時候小女子和她說話也總是不理不睬的。」


一說起郭環,張浪臉上也變的無精打采起來,有氣沒力道:「我也是好話說盡,她就是不理我。」


甄宓輕聲道:「將軍,最近郭環和呂布走的很近,呂布更是隔三差五的來找她,而郭環也沒有推脫,顯然已經默許她們的關係了。」


張浪心裡只是輕輕泛起一片波瀾,便平靜下來。這些事情雖然張浪沒有看到,但從呂布的態度上可以明顯看出一些端倪。自己先前給呂布拒婚後,那傢伙碰到自己時,雖然沒有怒目而視,但也好不了哪裡去。只是最近呂布態度大有改觀,對自己幾乎前俯後仰,恭敬的不得了,不時主公長主公短的,整一個小嘴臉像,看他那表情,絕對不可能做作出來的,顯然是得到什麼好處。也許正是郭環對他說了什麼,才讓呂布這麼忠心對待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到了要用一個女子犧牲自己,去控制別人的目地嗎?張浪苦笑問自己。


###########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六月底,張浪命麾下大將趙雲,領高順、朱桓等吳中名將數十人,起馬步兵共十萬,南征交州,欲平暴亂。


而劉表趁此大好機會,令大將文聘帶領精兵五萬,沿漢水而下石陽,屯兵沙羨,與黃祖一萬殘部會合。並且開始沿長江北岸,兵發黃州,欲圖控制三江口防線,封鎖南軍兩麵包夾可能性。同時調動五千人馬,令黃祖之子黃射把守安陸,防止汝南有奇兵而下。又調動長沙太守韓玄,令其出兵臨湘,攻戰赤壁,準備三面夾擊蔣欽、周泰,拚死要拿回西陵。


蔣欽見敵軍三面大軍來勢凶凶,加上自己兵力不足,又怕給個個擊破,不得不放棄部分縣城,重兵屯住夏口,隔江對望,同時又十萬火急文書,告急秣陵,希望張浪早日派援軍而來。並且以自己名義,讓柴桑守將藏霸出兵相救。


而程昱此時早已日夜趕路,並且從軍部發出命令,讓毛英、毛傑開始向江夏靠攏。


劉表與張浪兩方勢力,為江夏重鎮之戰,一觸而發。


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人為所能控制,就連張浪也不能。...<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20 AM

第六卷 第四十四章 欲攀金枝
張浪倒是很放心程昱去,雖然兵力少了點,加起來不到三萬,但蔣欽手裡握著可是江東最為精良的水師,在濡須塢整整訓練了三年啊,戰鬥力絕非一般,加上特造的大型戰艦,不但吃水深,載人多,而且防護力相當強,只要不是中了詭計火攻,就算正面交鋒,兵力不要相差太大,勝負還是難料了。

而且程昱對上文聘,雖然前者在帶兵打仗上不如後者,但在玩陰謀詭計上,後者明顯鬥不過前者。再加上夏口天險,只要控制要塞,防守組織好點,便可固若金湯,文聘想勝出,十分困難。


張浪想到這時,張浪不由暗暗感謝週瑜,如若不是他用計拿下江夏,又後來被自己打的沒兵把守,夏口之地,哪裡有這麼容易說拿下來就拿來的。


想到此時,張浪一臉輕鬆。


忽然想起喬玄來秣陵也快一個月了,照理說是自己請來的客人,但一直沒有登門拜訪過,禮節上有些說不過去。難得今天心情這麼好,便打算去問候一下,順便看看喬家兩個美女。那個小喬已經不怎麼指望了,倒是大喬還名花無主,去調戲一下也不錯,嘿嘿。


這樣的想法還沒有維持兩分鐘,張浪便罵自己一聲糊塗。已經有這麼多老婆了,可嘗鮮的心理還在心中做鬼。不管了,怎麼說也得先去籠絡一下喬玄,以後好讓週瑜全心為自己效命。有一個這麼好的理由借口,張浪精神大振,馬上讓人準備起禮物,打算拜訪喬家。


喬玄的府邸離州牧府還有一段路程,按照他的要求,選擇一個離市中心遠點的地方,這樣相對來說比較清靜。不過幾年的規劃建設,秣陵城早已成為江南第一大城,面積是何等之大,就算是坐馬車也用了近一個小時功夫才到達。


張浪下了馬車,打量了一下四週,比起秣陵城中心,是相對冷清了一些。


喬玄得到消息後,馬上出來迎接。


一番禮節寒喧,喬玄便引張浪入內。


張浪一邊打量府第四週,一邊笑道:“喬先生在這裡可呆的習慣否?”


喬玄恭敬道:“多謝將軍恩典,草民在這裡相當滿意。”


張浪開心的點了點頭。


進了大院,四週種植不少花草,又有假山亭閣,顯得生機盎然。


很快進入廳堂,張浪入座,典韋則立在其身後,待侍女送上香茶,輕嘗兩口,張浪開口說道:“喬先生,浪本想早日前來拜訪,只是公務纏身,難得脫身,只到今日才來,故先生不要見怪。”


喬玄有些受寵若驚道:“將軍厚愛,草民深感榮幸。”


張浪呵呵道:“何必這麼客氣,對了,週瑜沒來嗎?”


喬玄一直站著一邊,眼角餘光偷偷打量張浪神色,垂手道:“週瑜今日不曾來過。”


“哦。”張浪有些失望,本以為他會膩在小喬這裡呢。


這時喬玄的家眷出來參拜,張浪瞇著眼睛打量過去。由于小喬名花有主,而且是自己極為看得的週瑜,張浪不想打他主意,所以更多把眼光鎖在大喬身上。


大小喬和喬夫人見過張浪之後,便默默退到一邊。


張浪兩眼不時溜溜的在大喬身上打轉。


大喬一身紫色羅衣,顯著高貴美麗的風姿。雖然站在哪裡,但隱隱感覺那嬌軀豐腴,在紫衣下起伏有致,風姿卓卓。豐挺高聳的酥胸下,那小蠻腰顯得盈盈一握。上身傲人曲線足可傾倒天下。雖然下衣寬擺,蓮葉飄藕,但從那依稀可查的撩人曲線,可知豐臀玉腿是如何勾人欲望。如水的汪汪美目,玉般的精巧瑤鼻,巧奪天工的紅潤櫻唇;遠山青畫般的柳眉,一顰一皺,都動人心魄。


果然不愧江南美女之首。


如水般的柔情,卻又不乏堅韌氣息。就好比百折不撓的紫蘿蘭花,淡淡洋溢著靚麗的青春,總無不無刻綻放著生命的美麗。


張浪心裡長嘆了一聲,一種莫名的愁腸冉冉而升。


坦白的說,美女誰不喜歡,況且還是人比花嬌的大美女。但張浪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假如不是為了籠絡週瑜,欲結成親家關系,自己還沒有迫切到這種程度。不過相比自己的如日中天,越來越具有影響的勢力,多幾門妻妾又算的上哪門事,再說這個大喬也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女。


狡猾如喬玄的狐狸,哪裡看不出張浪不一樣的眼神,縱然心有顧忌的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女兒的終生幸福來開玩笑,有道是一入侯門深似海,萬一到時候自己女人做了個深宮怨婦,那可是何苦由來。趁著張浪沉默,喬玄暗暗做了個手式,示意大小喬幾個退下。


張浪驚醒過來,伸手阻止道:“不用急,喬先生,我有一事想與你商議一下。”


喬玄雖然面帶微笑,其實心裡也七上八下,好在傳聞中張浪不是一個漁色之輩,也沒有什麼壞的政績,心中決定隨遇而安,假如張浪真的非要納大喬為妻為妾,起碼來說,也對的起女兒的美貌,自己也攀上高枝,緊跟著喬家不但光耀門楣,而且也許會在自己手裡越發壯大,這並非什麼壞事。


張浪淡淡道:“由于浪終日俗事纏身,難有機會來陪拙荊,希望邀令千金到府上小住數日,好讓內人有個伴,不知喬先生意下如何?”


終于還是來了,喬玄十分平靜,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說道:“那是小女的榮幸,草民只怕小女生性刁蠻,惹了夫人不悅,到時……”


張浪搖手打斷喬玄的話,笑道:“此事我放心,喬先生就不要推三阻四了。”


喬玄恭敬應了聲是。


隨後兩人又東拉西扯一通,張浪帶著大小喬趁機告辭。


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喬玄沒來的長嘆一聲,臉色鬱鬱寡歡。


喬夫人不解道:“老爺,大小喬能去陪張夫人,也算她們的福氣了。你怎麼反不開心啊?”


喬玄軟坐在椅子上,苦笑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怎麼知道其中的詭計啊?”


喬夫人驚叫道:“張將軍不會想染指吧,那我們如何對的起週瑜啊?”


喬玄嘆一聲,苦笑道:“也不全是這樣,張浪倒是挺促成小喬婚事,只是怕你的大女子,要成了犧牲品了。”


喬夫人急聲道:“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說啊?”


喬玄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張浪十分看重週瑜,所以小喬應該沒什麼事情,倒據我所知,週瑜投降張浪之後,一直對外稱抱病在床,明眼人一看就知其是不想為張浪效力。張浪當然不希望這樣,所以主意打到大喬身上。假如他真的這樣想的話,不久必會上門提親,與我們結為親家,有了這一層關系,只怕到時候週瑜不想出力也不行了。”


喬夫人鬆了一口氣,喜道:“那不是更好呀,大喬能嫁給張將軍也算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我看張將軍相貌不凡,而且年紀青青的,便位高權重,這是打燈籠也找不到的她女婿呢。”


喬玄瞪了喬夫人一眼,不滿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女子啊,假如張浪喜歡上大喬來提親,那是巴不得的好事,女兒也不會吃什麼虧。只怕他不喜歡只是專門為了結好週瑜,那將來苦的可是我們女兒啊。”


喬夫人呵呵笑起來道:“老爺你多心了吧,我們兩個寶貝女兒,個個長的花容月貌,你剛才沒有注意到啊,張將軍看大喬的眼神,呵呵,你放心,單憑她的相貌,世間有幾個男人不動心的啊,再說了大喬又賢惠體貼,知書達理,可是千裡難挑其一啊。老爺你不用多慮了。”


喬玄有些心亂,也懶的再說下去,便回書房練字。


張浪回到府邸,正巧碰到田豐從裡面出來,臉上有些焦慮之色。


張浪奇聲道:“符皓,怎麼面色慌張,是否發生什麼事情?”


田豐急忙上前兩步,貼著張浪耳朵,急促道:“主公,形式有些不妙,劉表……”


張浪一揮手,阻止田豐說下去,然後轉頭對典韋道:“請兩位小姐到內堂去休息。”


典韋應了聲,讓兩女下了馬車,然後擁簇而進。


張浪這才拉著田豐的手,雷厲風行道:“我們到議事廳去談。”


田豐一邊走,一邊急不可耐道:“探子回報,劉表在長沙郡的衡陽、新陽、益陽等地聚集大量兵馬,大概總數不下十萬,情況十分不妙啊。”


張浪嚇了一大跳,兩目怒睜道:“此事可曾當真?”


田豐點頭,滿臉憂慮道:“應該假不了。”


張浪緊咬牙根,一臉怒氣道:“好個劉表。”


田豐冷靜道:“為今之計,只有調回趙將軍南伐之兵,不然無法抵抗,豫章十分之危險。一旦豫章失守,那麼九江至夏口運河便失去控制,不但仲德與他手下三萬士兵生死難測,而且江東後院門戶洞開,直面在荊州軍的火力之下,主公辛苦經營數年,便為化為灰燼。”


“可惡的劉表。”張浪臉色鐵青道。


田豐接著道:“劉表治州荊襄八郡數年由來,頭一次如此興兵動眾,顯然已不甘安守本份了。這當如何是好?”


張浪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內心,緩緩問田豐道:“江東現在兵馬兵部情況如何?”


田豐想也不想道:“徐州總共五萬人馬,三萬已隨張遼將軍出琅琊,一萬把守小沛,一萬駐守下邳、彭城等地區;這地兵馬調動不得。而淮南有兩萬士兵,一萬把守盱眙、廣陵兩地,此乃江淮東端要害防線,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調動。另一萬在穎上、合肥等地,也在要衝地帶。另江夏有三萬人馬,不用多說。丹陽郡有三萬士兵,有兩萬分布在三江、蕪湖等地,這些都是水軍,一半操練,一半軍屯。還有一萬左右駐軍在秣陵四週,連同禁軍、都騎兵都算在裡面。另豫章還有十三萬人馬,包括正在南下交州的十萬,有一萬屯住南野、南安等地,防在豫章前線廬陵、宜春、艾縣有兩萬士兵。現在主公手下總共有二十六萬士兵,但能真正調動的,不足五萬了。”


說話間,兩人已到議廳。


張浪又從一開始的震怒中回過神來,有些奇怪的問田豐道:“符皓,你說劉表怎麼會忽然間換個人一樣,出兵來打我們呢?”


田豐沉思道:“屬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劉表真的野心勃勃,早在數年前,就可以插足江東事件,但一直拖到現在,是有點耐人尋味。”


張浪喃喃道:“難道因為受到張濟的威脅,又被孫策偷了江夏,一下子激醒他來?”


田豐驚呼道:“有可能,劉表雖然野心沒怎麼表露出來,但他怎麼能忍受自己苦心經營的江夏被人拿走呢?以屬下之見,假如劉表取回江夏,只怕不用多久,大軍便會退回荊州,然後又安守本份。”


張浪冷冷道:“夏口,武昌之地,對我們下一步的戰略意義來說,是重而重之,決不可能這樣輕易放手,劉表十萬大軍,也難撼我心,符皓你知道此次劉表領軍人物是誰?”


田豐臉色忽然有些怪異道:“是劉備。”


“是他。”張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道。


“正是劉備。”田豐雖然有些不明白張浪為什麼一臉驚喜,但也放鬆不少道。


張浪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道:“看來我得親自走一趟了。”


田豐急聲道:“但敵方勢大,主公千萬不可大意啊。”


張浪笑道:“我從秣陵抽調一萬人馬,加上豫章一萬士兵,足夠了。”


田豐大驚失色,連連進言道:“主公,千萬不可如此啊。”


張浪爽朗笑道:“符皓放心,我不會硬來的,其實兩萬士兵,我還感覺太多了呢。”


田豐一愣,顯然有所明悟,試探道:“主公之意……”


張浪神秘道:“天機不可洩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21 AM

第六卷 第四十五章
接下來兩天,張浪開始忙碌準備著。

趙雨聽說張浪又要出征,當晚就跑上州牧府,嚷著要讓張浪帶她去。


張浪故意苦著臉,其實心裡挺樂的,這一次自己沒打算帶什麼大將,但沒打算並不代表真的不帶誰,趙雨想去,自然最好不過了。


得到張浪應許,趙雨興奮的轉了兩個圈,又拍拍玉手,就像一個跳舞的精靈。


文姬等也受到張浪感染,出征的陰霾淡了不少。


這時韓雪來叫張浪幾人用晚膳。


幾個大美女一同圈在一桌上,就算張浪朝夕相見,每當這個時候,也感覺自己進了百花叢中,鶯鶯語語,目接不瑕。


每當這個時候,張浪就會大大的感嘆一聲,世事如棋,雖能預料。


看著張浪感嘆的表情,坐在張浪邊上的楊蓉知根見底,飛快夾起一大塊紅燒獅子頭,放在張浪碟子裡,微笑道:“別發呆了,這是你最喜歡的,過了明天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吃到哦。”


張浪略帶感激的望著楊蓉一眼,這個從一開始就跟隨著的女人,已經完完全全融入這個時代了,曾經志比天高的她,也慢慢的給這個時代磨平了,為了自己,甘願默默無聲守在身邊,從沒有一絲埋怨。從一個高傲的女孩,慢慢開始忍受自己的風花雪月,慢慢接受自己邊一個又一個女孩,這樣付出多少犧牲,多少淚水?就算如今仍是自己最寵愛嬌妻,高貴的少婦,但其中所經歷的人生路程,又豈是他人能知?每每想起,都感嘆萬分。


風流成性的自己,一旦脫離律法的束縛,直接的面對就是現在這個結局。


張浪有些心不在焉,食不知味。


直到邊上的楊蓉輕輕喚醒自己,這才發覺自己走神了。桌上少了往日的唧唧喳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靜,張浪愣了愣,抬起頭,卻見所有美女火辣辣的眼光都盯著自己。張浪不解道:“你們都看我幹嘛?我怎麼了?”


眾女轟的一聲,幾乎個個大拋白眼。


趙雨這鬼丫頭更是一付敗給你的樣,嬌笑道:“哥哥好厲害哦,這麼多大美女面前,竟然能走神,真是讓人佩服啊。”


張浪沒有好氣的瞪著趙雨一眼,後則吐了吐腥紅的舌頭表示自己的無辜。


楊蓉出來打圓場道:“老公,剛才甄妹妹問你話呢。”


張浪又一愣:“甄宓來了?在哪裡?”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差點暈過去,站在張浪背後的甄宓一付無奈的表情,顯然對張浪極其不滿。


趙雨咯咯笑道:“哥哥,你剛才不會就是在想甄姐姐吧?”


桌上傳來幾聲嬌笑,張浪見幾個嬌妻都輕摀著嘴,一臉看戲的樣子。


張浪假裝輕怒道:“不要亂說話。”


趙雨唯恐天下不亂,撅起可愛的小嘴,嘟聲道:“你剛才的意思,不是明白的希望甄姐姐來嘛。現在反過來成了小雨亂說話了。真是的。”


張浪啞口無語。


甄宓臉上紅潤潤的,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怎麼,輕啟朱唇道:“將軍聽說你僅要帶一萬的士兵開赴向豫章,不知真假?”


張浪恍然,原來是為這事,不過聽出甄宓話裡有些擔心之色,心裡一湧絲絲溫暖,不由自言脫口道:“甄小姐這麼關心我呀,真是受寵若驚。”話剛落完,張浪就感到陣陣尷尬,這麼多人在場,自己怎麼能公然出言挑逗?


果然,甄宓臉上浮起絲絲紅雲,表情十分懊惱,偷偷打量眾女,見她們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由假裝生氣道:“張將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張浪心裡真想大叫一聲,甄宓沒對剛才的話進行反駁,顯然心中也是默許,看來經過這麼多日子的努力,甄宓的芳心終于又一次開始向自己這裡靠攏了,只要再接再厲,假以時日,必然有所斬獲。張浪臉上不露痕蹟道:“是的,甄小姐說的不錯。”


甄宓顯然對剛才的問題更感興趣,追問道:“將軍此意義何為?”


其實劉表增兵長沙的消息並沒有流傳出來的,除了軍中高級人員外,只有少數人得知。大家只知道張浪要帶兵出征,卻不知道真正用意是什麼。大多人以為是要增援豫章保護柴桑等地,而甄宓顯然不是這樣認為,假如真的要增援,根本用不了張浪自己去。其中定然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浪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事實道:“據探子的可靠消息,劉表在近期內大量增兵長沙,顯然有所目的,我怕萬一出事,也好有個照應。”


甄宓低頭沉思,張浪故意沒說出劉表軍馬有多少,主要是不想讓幾個老婆擔心。


甄宓還是有些不解道:“那為什麼要你自己去,讓別人去不行?”


張浪笑道:“不行,此事除我一人外,別人無法辦好。”


甄宓更是不解,張浪解釋道:“此番劉表軍的主將與我有數面之交。”


“哦,明白了。”甄宓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張浪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接著下去,問道:“甄小姐,你用過晚膳了嗎?”


甄宓在深思中驚醒,不由自主道:“沒。哦,有……”接著甄宓的臉蛋又浮起片片紅暈,芳心同時暗恨張浪又讓自己出醜,同時也奇怪自己怎麼越來越容易在他面前害羞,沒有自制力,難道……甄宓不敢在想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陀紅醉人的暈圈。


可惜張浪沒的看到甄宓迷人一面,只是笑道:“幹嘛這麼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韓雪,你去添份碗筷,讓甄小姐一起用膳。”


韓雪笑嘻嘻的退了下去。


甄宓臉上紅潮未退,輕輕白了張浪一眼,似怪他讓自己出醜。那種羞矜動人的表情,這回讓張浪看到了,心中一片神魂授首。


哎,沒得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哪知趙雨忽然不失時機的哇哇驚叫道:“甄姐姐,你怎麼臉紅了?好漂亮喲。”


甄宓輕跺金蓮,又羞又氣的嗔了趙雨一眼,似怪她不知時機,又怨她的言而無忌。一時間站在那裡,羞慚難擋。而楊蓉、文姬眾女也似笑非笑在那裡看著甄宓,場面極其微妙。


好在溫柔的文姬出言打破尷尬場面道:“小雨,不久你也要成為人妻,可不能在這樣沒大沒小哦。”文姬一語便把茅頭指向趙雨,害的趙雨臉紅的差點想打個地洞鑽進去,拼命用手摀著臉蛋,嬌憨不依,眾人見她如此可愛,輕輕嬌笑起來。


一頓晚飯,就在眾女的打鬧取笑中愉快渡過。


夜。


萬家燈火。


張浪獨自走在寧靜的小湖邊。


月兒悄悄的印在湖的中間,銀白的光芒鋪滿水面,夜風扶過,微波蕩漾。就好比妙齡女郎的面紗,神秘而秀美。遠處黑呼呼的群山,靜靜的聳立在那裡不動。


湖岸邊的蘆葦,輕唰唰的擺動著。偶爾一兩聲夜鶯的啼叫,又迅速歸于平靜。


夜更靜了。


熒火蟲提著心愛的燈籠,在夜空中毫無顧忌的飛舞,欲尋找那光明的源泉。


張浪輕輕的站住腳,默默享受著夜的沐浴。


與大地同在,與日月同輝,與生命共享。張浪不知不覺的張開手臂,迎向高高在上的明月。


“浪哥哥,你在幹嘛?”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甜美的聲音,打破夜空的寧靜。


張浪沒有轉過頭,只是感覺著腳步慢慢靠近的聲音,感覺那麼的美妙。


“浪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只是一轉眼,那聲音已近在尺咫。


“小雨,你怎麼還沒有去睡?”張浪終于緩過神來,從造物者的崇拜中回神過來。


趙雨把手心放在背後,貓著腳,輕輕一跳,然後回首嬌笑道:“睡不著呀,本來想找姐姐們玩,可文姬姐姐在哄寶寶睡覺,糜環姐姐和秀姐姐在刺繡,蓉姐姐不知道與甄姐姐在嘀咕什麼,只有小雨一人,沒誰陪我。”


張浪啞然失笑,沒說話,只是看著活蹦亂跳的她。


趙雨見張浪不說話,臉色有些不滿道:“哥哥,你在看什麼啊?”


張浪笑道:“小雨過來。”


趙雨不解的來到張浪面前,搖晃著可愛的腦袋道:“幹嘛?”


張浪認真道:“讓哥哥看看你。”


趙雨本想出聲,卻見張浪兩眼溫柔如水的注視著自己,芳心沒來的一陣小鹿亂跳,變的羞羞答答起來。


張浪贊嘆道:“真想不到,幾年前的小丫頭現在長的出水芙蓉,漂亮的可以滴出蜜來了。”


趙雨見張浪贊美自己,芳心甜甜,難得一見她臉紅起來,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道:“哥哥,真的嗎?”


的確趙雨經歷幾年的成長,已經從過去那個可愛淘氣的小丫頭變成亭亭玉女的大美女了。由于長年習武的原因,身材高挑,骨肉勻稱,該挺則挺,該翹則翹,修長的玉腿,豐滿胸部,整個傲立挺拔,如若眾人不是知道趙雨是張浪一塊肉,趙雲的家早已被踏破門襤。


趙雨見張浪眼睛仍火辣辣的看著自己,不自覺間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頭越垂越低,玉手開始輕輕搓著衣角。臉上開始爬起紅雲,並且越擴越大,整個天鵝般雪白的玉頸,越變成紅暈。在月光的照耀下,顯的異常的美麗動人。


張浪難得見到她如此女性化的一面,那還了得,邁前一步,用手拖起她的下巴。


趙雨無奈的抬起頭,大眼睛一接觸張浪那深如海洋的兩眼,馬上慌張的閉上。性感的小嘴輕輕張開,微微吐著熱氣,挺立的玉鼻一煽一合,酥胸開始不時的起伏,心兒砰砰的跳動。


好乖巧,一付小鳥依人的樣子。


張浪本來沒什麼用意,但見到這樣誘人魂魄的一幕,加上趙雨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那還了得,心無顧忌,馬上本能的吻上那一張一合小嘴。


趙雨鶯嚀一聲,嬌軀明顯一僵,緊接著一陣天暈天旋的感覺,鳳眸緊合,櫻唇緊閉,纖手不知放哪裡才好,這種鎖魂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本想女孩的矜恃,想推開張浪,當發現自己纖手後接觸的如鋼筋鐵骨一般時,趙雨放棄了。身上傳來陣陣觸電的感覺,嘴上的挑逗好似延伸到靈魂的最深處,讓她舒服的想發出一聲呻吟。


張浪鐵臂一攔,把趙雨嬌致均稱的胴體拉入懷中,馬上感覺到那錯落有致,豐腴而又骨感。同時趁著她牙關鬆動之時,大舌趁機而入。


趙雨模模糊糊中,一條大舌毫無顧忌的在嘴裡翻雲覆雨,追逐著自己靈巧的丁舌。一種難已形容的感覺直衝靈魂的終端,腦裡“轟”的一震,有種從未過的感覺爬滿全身,多年以來,趙雨頭一次迷失在男女之情中。


趙雨的熱情終于爆發,熱烈的回應著張浪,雖然感覺是那麼的青澀,但卻努力的討好的張浪。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趙雨已嬌喘虛虛,全身無力,小嘴吐氣如蘭,整個人無力的掛在張浪身上。她現在一點也沒有刁蠻公主的樣子,一臉柔情似水,哪像一個功夫高強女子。


張浪又貪婪吻上趙雨的小嘴。


月兒已羞的躲進雲裡,星星好奇的眨著眼睛,看著這對熱戀的男女。


張浪則咬著趙雨的玉珠般耳墜,輕聲道:“晚上睡我那裡。”


第六卷已完, 大家感覺這一卷寫的不是很好,浴火也有些感覺,也許太在意讀者的想法了,自己左右舉棋不定,反弄的四不象。


第七卷已開始,其中關注官渡之戰。劉備也在主角的幫助下,開始脫穎而出,進軍西川。其中黃月英、甄宓為張浪所用,魏延也快登場,不過你們一定想不到他的角色是什麼。呵呵。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浴火也爭取寫的更好。...<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22 A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一章 官渡之戰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七月,袁紹發布討曹檄文,八月進軍黎陽,企圖渡過黃河尋求與曹軍主力決戰。袁紹首先派麾下大將顏良進攻白馬的東郡太守劉延,企圖奪取黃河南岸要點,以保障主力渡河。

官渡之戰,全面爆發。


曹操中軍大帳。


此時已近深夜,曹操大帳裡卻熱火朝天,燈火通明。


本來暑夏的氣溫已夠悶熱,加上不少主要人物都在帳裡,空氣變的更加灼熱,渾沌。不時飛舞的蚊蠅,不停尋找新鮮血液;而草地的蟲蜢卻無聊的鳴叫著。


曹操兩手放在背腰,低著頭,在帳營內不時來回的踱步。


帳下整整排著數十個文武將官。其中猛將夏候惇、夏候淵、曹洪、曹仁等個個盔甲精冑,精神抖擻,充滿期待的眼光,隨著曹操的來回,不時的移動。而荀或、荀攸、戲志才、賈詡等謀士也安安份份立在右側,低著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曹操驀然抬起頭來,兩小眼精光閃爍,一股陰森之氣,漫及全身。他冷聲道:“袁紹已派大將顏良十萬進攻白馬,眾將可有良策?”


臉色古銅的夏候淵馬上出列,他七尺之軀,全身上下散出一種鐵血的風採,臉上沒有絲絲表情,沉聲道:“主公,袁紹此舉用意相當明顯,乃想奪回白馬、延津等戰略要點,順利保護大軍長驅南下黃河,以屬下之見,主公當趁袁軍主力遠在黎陽之際,快速增援白馬,一解白馬之圍。”


曹操陰沉的臉上有些舒展開來,緩緩點頭道:“妙才所言極是,當日我派于禁領軍扎住延津,正是有此用意,但顏良乃是袁紹手下頭號大將,武勇過人,又領十萬精兵,我怕劉延堅持不住啊。”


曹操這樣說,眼光卻瞄向戲志才。


戲志才似感覺到曹操的信任,從容出列道:“主公與袁紹首戰極其重要,甚至對日後戰場起相當大的影響,如若能勝,士氣必然高漲,加重士兵勝利的信念,所以以屬下之見,主公最好親率一萬精兵,支援白馬,爭取戰場的主動權和初戰的勝利。”


戲志才的話剛剛說完,曹仁馬上出列,聲音極其雄厚道:“主公萬金之軀,怎麼可輕易涉險,此事自當屬下去辦。”


曹操小眼一開一合,誰也料不到他心中想法,一派梟雄模樣。半響,才緩緩道:“志才所言有理,此事操應當躍馬當先,一戰白馬。”


眾大將嘩然,個個勸阻。


曹操小眼一瞪,一股威懾的氣勢油然而生,喝道:“此事不必在議,元讓、妙才,明日你們點三千輕騎、七千步兵,隨我親自支援白馬,公達一同跟隨。官渡事情交給軍師打理。”


眾文武官知曹操意已決,不在多言,一同恭敬應了聲是。


八月,曹操為爭取主動,求得初戰的勝利,親自率兵北上解救白馬之圍。


路中,謀士荀攸進言道:“主公,以屬下之見,袁紹兵多將廣,不可力敵,只可智取。而袁軍現主將顏良勇猛有餘,而謀略不足,屬下以為,主公不如先引兵至延津,偽裝渡河攻袁軍後方,使顏良分兵向西,然後派大將遣輕騎迅速襲擊進攻白馬的袁軍,攻其不備,敵軍慌敵之下,必然大敗。”


曹操大喜道:“公達聲東擊西,實在妙。”


曹操採納這一建議,到了延津之後,馬上偽裝渡河。而袁紹大將顏良只會衝鋒陷陣,卻對計謀一點不知,果然分一半兵力至延津。曹操乃乘機率五千輕騎,派貼身虎衛許禇、延津守將于禁兩人為前鋒,急趨白馬。許褚快速迫近顏良軍,劉延則趁機出兵,兩面夾擊,顏良倉促應戰被斬殺,袁軍開始潰敗。


曹操解了白馬之圍後,遷徙白馬的百姓沿黃河向西撤退。


曹軍初戰得勝,雖然還沒有化戰局被動為主動,但卻大大激勵士氣,士兵精神高漲。


這樣的結局,最起碼還是照著史書上進展,這讓張浪心裡多了一份底氣。只過不斬顏良的光芒,從關羽落到許禇的身上而已。


同年七月,張浪領著一萬人馬,從丹陽的秣陵城出發,直奔豫章。其中週瑜被張浪死活硬拽入軍,甄宓、高覽頭次以張浪部下名義從軍,趙雨、楊蓉、張寧也隨隊出征。一個軍隊中,有四個女將,不敢說後無來者,但決對是前無古人的。正因為如此,張浪帶了黃敘、丁奉和田豐外,也沒有帶別的文武將隨行。


其實這次出征,張浪覺的並不一定會打起來,此行的最大目地,就是策反劉備,讓他從內部拖跨劉表。而劉備決非是一個甘于寂寞的人,只要給他一點空間和機會,他一定會努力往上爬。這就是自己出兵的最大目地。張浪就不相信劉備在荊州的這幾年內,沒有發展自己的勢力。


本來張浪也不是這麼離開秣陵的,到底現在是非常時刻,南邊江夏大戰如火如荼,戰場千變萬化,一個攻守易主,形式天壤之別,而所造成的結果截然不同。而張遼領兵出琅琊,逼進北海,雖說中立,但袁紹又會有如何想法,是否會派兵進攻,不得而知。張浪本是有所顧忌,但好在郭嘉帶著幾千士兵押著孫策、魯肅、黃蓋等俘虜,不出數日便到達秣陵。張浪連見孫策的時間也沒有,馬上把重任壓在還未到秣陵的郭嘉身上,然後帶兵前往豫州。


這一日,張浪在一處叫紋山角下寨。


張浪在帳裡觀看豫章數縣分布圖,而楊蓉在邊上和趙雨唧唧喳喳說笑不停,還不是大笑出聲。弄得張浪心神不寧。


皺了皺眉頭:“兩位小姐,換個打鬧地方好不,這樣我無法靜心工作。”


楊蓉說的正興起,聞言拉起趙雨,笑道:“妹子,我們去甄宓那裡。”


趙雨點了點頭,臉上帶起依依不舍,笑的甜甜道:“哥哥,那小雨去甄姐姐帳裡玩啦。”


張浪沒來一陣心動。點了點頭。


看著趙雨和楊蓉離去的英姿,張浪不自覺盯著她們左右擺動的豐臀,咽了口水。


腦裡一下子浮起半月前那個浪漫美麗的夜色。


假如不是自己一時情緒失控,不是趙雨這小妮子自己送上門來,自己也不會放縱鞭撻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不過想起其中滋味,又是一陣神魂顛倒。


想起趙雨跨下承歡,鶯語舒聲,張浪只感覺心跳加速,血脈亢漲,狠狠咽了一口水,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興奮起來。


倒真的希望自己情緒多失控幾次啊。


趙雨的青澀、多情、天真、可愛,每一次都深深刺激自己的神經。


那一夜,兩人瘋狂的纏綿恩愛,從黑夜到白晝,強如趙雨,也趴在床上下不了地。而張浪更是腰酸背疼,足足睡到天快黑了,才起床洗漱。


只可惜後來再沒有什麼好機會,把這個小可愛給吃了。


想到此時,張浪失笑,自己什麼時候也老牛喜歡吃嫩草了?


張浪深吸一口氣,平息心裡的欲火,開始認真做事。


攤開地圖,根據探子來的消息,劉表軍主要聚集在長沙郡的衡陽、新陽、益陽一帶,總兵軍達到十萬之多,領兵便是劉備。會不會有後繼增援暫時不得知,但從豫章太守華歆的告急信中,不難看出壓力相當之大。


張浪很快找出幾個相應的位置,卻發現離前線長沙前面還有一些距離。


難道他們還想等更多的人馬來後才開赴前線嗎?不對,劉表不可能真的會為一個江夏而撕下臉皮,調用這麼多人馬攻打江東軍團,除非他真的以為能一口氣吞下自己,要不然打下去必然是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劉表地處荊襄,東連吳會,西道巴蜀,它的戰略意義,只要有點眼光的人都看的出來,一旦形式空虛,難道就不怕漢中、西川的兵馬嗎?


張浪想不通劉表到底有什麼用意,但最起碼的是,自己要防他一手,不然拿了江夏,丟了豫章,有種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感覺。不但江東腹部受敵,沒有縱伸,而且江夏受到兩面夾擊的結果,無論哪個原因,張浪都必須仔細考慮。


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張浪腦袋比木頭還在。


揉揉還在秀鬥的腦袋,張浪長呼一口氣,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然後出去散散心。


走在軍營裡,四處營寨相連,白茫茫的一片,一大批士兵還在刻苦操練。


前方便是九紋山,不是很高,而且山勢平緩,山角下有條小溪淌過。小溪兩邊林葉茂盛,綠茵茵一片,有少數士兵在那裡提水。


讓張浪驚奇的是,楊蓉、趙雨、甄宓三個大美女正赤著腿,坐在小溪岸邊,地上鋪著逢布,幾只晶瑩剔透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氣之中,不少水珠留戀的粘在上面,太陽照顧下,閃著特別的光芒,白晰的迷人。


還好張浪免疫力超強,雖然一陣目不轉睛,但很快回過神來。隨既想起,這一定是楊蓉的主意,也只有她才這麼大膽的敢做出這種謀殺眼球的事情,當然,這不能怪她什麼,誰叫她在以前的世界裡習慣了,好幾年了,在一些細節上的東西,還是改不過來。


張浪故意咳咳兩聲,然後笑咪咪的走了過去。


眾女轉過頭來,露在張浪眼裡是三張截然不同的臉蛋,三種不一樣的表情。趙雨的喜悅、楊蓉的淡笑、甄宓的羞澀,一時間相互交輝,把張浪看傻在那裡。


“咯咯。”趙雨嬌笑起來,聲音在晴朗的空中四處飄蕩。“哥哥,你知道你剛才的眼神像什麼嗎?”


張浪一臉正經,其實心裡恨的咬牙,這個口無遮攔的妮子,每次看似天真爛漫的表情語氣,卻讓自己陷入十分尷尬的地步。假笑了兩聲問道:“像什麼?”


趙雨似一點也沒發覺張浪惡狠狠的眼光,仍是毫無顧忌大笑道:“你不知道呀,好像那個登徒子、豬哥呀。”


“哈哈哈。”三個美女同時放聲大笑,甄宓還好,只是低著頭,嬌體輕輕顫動。趙雨、楊蓉則一點不給張浪面子,笑的前俯後仰。


張浪氣的一鼻子歪,不由陰笑道:“是嗎?既然有人不給面子,當眾大叫本帥哥為豬哥,那我也不必顧忌什麼,嘿嘿。”張浪說話間,一個箭步衝上去,在三女的驚呼聲中,一把捉住趙雨,然後使勁的攬在懷裡。


趙雨使勁的掙扎,卻沒想到張浪一手已如鐵夾般摟住自己的小蠻腰,而且越來越緊。


張浪得意大笑,眼珠在甄宓那白裡透紅,無可挑剔的玉足上掃視一回,趾高氣揚道:“剛才還有誰笑大少是豬哥的,都給我站出來。”


楊蓉輕瓊鼻輕哼一聲,低低道:“小人得志。”


甄宓顯然感覺到張浪的不良企圖,撅起小嘴。


“什麼?”張浪故意怒目圓瞪道。


楊蓉吐了吐舌頭,眼睛轉到張浪懷裡已軟綿綿像小羊的趙雨,忽然捉黠道:“小雨,剛才喊豬哥的可是你最大聲,現在你咋就讓豬哥大吃你的豆腐?看你的表情好像還很享受啊?”


“啊。”趙雨驚叫一聲,使勁一推。


張浪一個不留神,被趙雨推退出好幾步,而趙雨趁機脫開張浪的狼爪,只是臉蛋紅樸樸的可愛。


趙雨又是跺腳又是不依,只差點和楊蓉上演經典女子相撲。


張浪看著她們打鬧,來到甄宓邊上。


甄宓好像還受到剛才的影響,條件反射一退。


張浪啞然笑道:“甄小姐,你怕什麼,只是有點事情想請教你罷了。”開玩笑,這裡就有一個大戰略家,自己不用,擺在那裡當花瓶,絕對是資源浪費。


甄宓定了定神,冷靜道:“將軍有何事,直說吧。”


張浪略正理一下剛才的思路,緩緩道:“甄小姐,你猜劉表出兵的到底目的是什麼?”...<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27 AM

第七卷 第二章 名門良將
甄宓低頭沉思,顯然沒有注意張浪因為迫切的關系,已向她邁一步,兩人的距離不足三尺。

張浪盯著甄宓,因為她低著頭,雪白無暇的天鵝玉頸,黛著幾縷的青絲,完美和諧輪廓,白晰的臉蛋帶著淡淡桃紅,高挺的瓊鼻,有規則的一翕一合,一股淡淡的處女香氣隨之飄進張浪的鼻孔。似幽蘭花開,又好像桂花芬芳,讓人不自覺間陶醉。


張浪的眼神有些癡迷了。


甄宓忽然驚喜的抬起頭來,迎上張浪異樣的目光,有些癡迷、有些難已琢磨。甄宓馬上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種眩暈的感覺湧上心頭,好不容易板起臉,冷聲道:“張將軍……”


張浪一震,渾濁的眼神一下變的清晰起來,有些尷尬道:“甄小姐,你想到了嗎?”


甄宓瞪了一眼,終是原諒張浪的無理,輕聲道:“劉表之所以大兵壓境,卻又不行動,恐怕也是擔心與將軍打起仗來,沒有幾分勝算吧。假如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他們應該是等待江夏攻防戰的結果吧,如果劉軍勝了,他們便趁機奪取豫章,如若敗了,便出長沙支援文聘,進攻江夏。”


張浪沉思道:“假如真如你所說,那劉表大軍不是還要在長沙聚合等待?江夏不是他們說能打下就打下的,這樣一來,他們的錢糧消耗必然會十分龐大,劉表也不是那麼傻的人,相反還是有一些本事,他不會就這麼傻呆呆的讓士兵幹耗著吧。”


甄宓秀眉皺了皺,慢慢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很快就要揮師東進,和豫章守軍打上幾場戰役,權當練兵。”


張浪想不通道:“我終是不相信劉表會這樣子。”


甄宓忽然一笑,如春風拂曉,冰山融化,臉上帶起一絲得意之色,道:“將軍也有不解的時候呀,不是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也許劉備想擁兵自重;也許劉表內部發生什麼矛盾,明爭暗奪;也有可能軍糧未到等等,可以猜測的理由多的很呢。”


張浪仔細品嘗甄宓話中之意。劉備野心自己十分清楚,但他現在實力的原因,還沒有膽大到公然反抗劉表的地步,但誰也不敢肯定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至于內部矛盾……張浪眼睛一亮,說到內部矛盾,劉表有三個兒子,長子劉琦、次子劉琮、三子劉修,劉表早年最喜歡的劉琦是前妻所生,深受劉表寵愛。但後來劉表聽信後妻蔡氏,轉而喜歡蔡氏所生的小兒子劉琮,想要讓劉琮繼承自己的基業。兩人的矛盾開始激化,而據說最小的劉修很有文學才華,曾著有詩、賦、頌多篇。但問題在那是好幾年後的事情,劉琮現在也只不過七八歲,劉琦也是年方弱冠,劉修更不要說,不可能這麼小就開始爭權奪位吧,再說劉表現在應該還很健康。想到這時,張浪感覺一些了無生趣。


甄宓又道:“如果他們內部真的有問題,那麼進兵的時候必然顧前慮後,只要將軍在險要地帶故做疑兵,我想劉備更是不敢貿然進兵了。”


張浪不由自主的點頭,甄宓還真不錯,說的有理有據,自己以前咋就沒有發現這樣的人材。呵呵,女人的外表,的確很容易讓人忽視其內在的東西。


張浪想著想著,眼光不由又瞄向甄宓豐滿高挺的酥胸,心神一蕩。


甄宓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著張浪,見他如此無禮,不由嗔怒一聲,甩手離去。


張浪一時間不知怎麼做好,呆呆的看她遠去,心裡懊惱自己怎麼又唐突佳人。


楊蓉和趙雨這時候圍了上,趙雨眨著大眼睛,笑的天真無邪道:“哥哥,你怎麼又把甄姐姐氣走了?”


張浪沒好氣的刮了趙雨的鼻子,惡狠狠道:“就你多事。”


趙雨一點也不怕張浪那副狼像,估計是見多的原因,褶著可愛的鼻子道:“就知道對小雨兇,有本事對甄姐姐兇兇看?”


張浪一時無言,想反駁,卻感覺趙雨說的很對,自己還真不敢對甄宓這樣子,嘆了一聲,有落寞道:“對不起,小雨,是我的不對。”


趙雨看著張浪轉身離去,急忙追上去,捉住手臂就使勁撒嬌道:“哥哥不要生氣嘛。”


張浪回笑道:“我沒有生氣,你說的很對。”


趙雨晃了晃腦袋,黑眼珠一轉,笑盈盈道:“哥哥放心,以後小雨幫你在甄姐姐邊上吹風。”楊蓉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張浪邊上,溫柔的看著她。


張浪還想說,趙雨已經放開胳膊,蹦蹦跳跳的拉著楊蓉離開。


而留下張浪,只能在那裡苦笑不停。


數天後,張浪領著軍隊已接近南昌,看天色已晚,不久就要天黑,張浪便打算找一個地方


駐營。這時前方官道上忽然飛奔一騎,塵土飛揚。


前面開道的黃敘、丁奉勒住戰馬,隨後大隊也停了下來。


張浪在馬上喟左右道:“怎麼回事?”


田豐道:“可能探子來的消息。”


少時,丁奉匆匆從前面趕回來,臉色有些驚慌,見到張浪馬上行禮道:“主公,大事不好,剛剛華大人派來消息,劉表十萬大軍已經開始往東移近,全線迫近豫章諸縣,不出十日,便可與我軍交鋒。”


張浪皺了皺眉頭,怒叱道:“丁奉,你怎麼還如此毛躁,以後叫我怎麼放心讓你獨擋一面?”


丁奉心中一慌,滿面羞愧道:“主公教訓的是,屬下無能,有負主公厚愛。”


張浪臉色緩了下來,胡蘿卜加大棒,千古不變的真理,看來張浪是練的爐火純青。


張浪叫起還跪在地上的丁奉,然後低聲問田豐道:“符皓,劉表軍現在大軍逼近,會不會馬上進攻豫章?”


田豐一臉安然,胸有成竹道:“主公說劉備會嗎?”


張浪受到感染,道:“假如他還想爬的更高,一定會想方設法在託時間,再說劉備仁義道德,王道天下的人,應該不會忘了我數次有恩于他吧?所以我以為短時間內應該沒問題。”說到最後,張浪控制不住自己,得意的呵呵笑出來。


田豐提醒道:“主公這樣想,守衛豫章的士兵可就不這樣想。”


張浪點頭道:“先生此言甚是。”轉首對丁奉道:“馬上下令讓士兵起程開赴南昌,同時派個告訴華歆,叫他不要緊張,就說我馬上帶兵支援上來。”


四天後,張浪到達南昌。


華歆四旬左右,身材瘦小,舉止端正,有股文儒氣質,一眼就知道是個讀書人。


華歆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援軍到來,卻沒有想到來的是張浪,這讓他大喜過望。讓跟隨而來的一萬士兵駐防在城外,張浪帶著田豐和典韋兩人,在華歆的帶領下,直入州牧府。


路上張浪一言不發,華歆也不敢多言。


到了府上後,豫章幾員大將都在,華歆也一直恭敬的立在下側。


張浪開口詢問道:“子魚,現在戰事如何?”


華歆有些緊張道:“回主公,到目前為止,劉表軍還沒有大規模的進攻。”


張浪道:“那你們有沒有派探子查清他們現在軍隊的分布情況?”


華歆急忙給自己下首的一位將軍打個眼色,那副將馬上出列道:“回報主公,未將已大致查清劉軍部署情況。”


張浪眉毛一揚,道:“有地圖嗎?”


“有。”那副將沉著應了一聲。馬上從懷裡拿出一張圖。然後讓侍衛弄一張桌子,在上面攤開,然後行禮道:“主公來看。”


那副將見張浪和田豐、典韋上來,指著地圖道:“劉表旗下偏將霍峻,領二萬人馬,已沿湘水而下,現屯于劉陽一帶,離我宜春駐軍百裡左右。輕騎不過一天,步兵不過三天。而我軍駐守宜春人馬不過三千。”


張浪順著地圖,一條線,顯然就是所謂的湘水,邊上有不少記號,小紅叉,“霍峻?”張浪忽然道。


那副將驚詫的看著張浪,解釋道:“霍峻雖然只有二十二歲,但卻深得兵法,而且是荊中名士荊良的心腹弟子,傳聞行軍布陣都得其真傳,不可小視。”


張浪點點頭,表示自己清楚。心裡卻在想關于霍峻的一些資料。其中印像最深的就是劉備伐蜀其間,霍峻孤軍鎮守葭萌城。後來劉璋派遣扶禁、向存率領萬餘兵眾圍攻霍峻,霍峻僅以數百兵堅守一年有餘,並乘敵人鬆懈之機發動奇襲,斬殺向存,大敗敵軍。看來這個霍峻一路,不可忽視。


副將指著地圖接著道:“另一路由長沙太守張羨帶著三萬人馬,從衡陽穿直衡山,已到達攸縣,先鋒劉磬已帶領五千人馬,殺至茶陵、不日至可永新。此路十分驍勇,我方守軍根本沒有什麼抵擋,便被劉磬衝殺過來,假如不派兵增援,只怕不出三日,廬陵縣危險。”


“劉磬?”張浪極其吃驚,馬上追問道:“有沒有一名叫黃忠的武將?”


那副將,仔細想了想,才搖頭道:“未有此人。”


張浪這才鬆了口氣。


“最後一路,劉備領關羽、張飛副將數十人,精兵五萬,現屯在湘西,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出兵的動靜。不過此路兵力,十分巧妙的治衡另兩路軍馬,便本來感覺有些分散的兩翼牽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強大的三角陣形,以豫章現在的實力,實在無法擊退敵軍。”


張浪點點頭,觀察了那副將幾眼,見他也是挺年青,一臉秀氣,身材雖小,但卻十分結實,面貌憨厚,一身鐵甲,有股軍人的味道。張浪不由點點頭,暗思此人情報工作做的十分認真,而且分析起來頭頭是道,顯然不是一般武將。想到此時,張浪看似隨意問道:“你叫名字,現什麼職位?”


那副將有點慌亂道:“回主公,屬下全琮,現為裨將。”


張浪一愣,暗道不是吧,全琮,這不是吳國名將嗎?怎麼現在還在豫章,而且是個小小的裨將?記的三國裡,全琮在吳國時可是位高一時,赤烏九年,遷右大司馬、左軍師。東吳全家,就是到了他手上才開始一門富貴的。全懌、全瑞、全玘哪個不是數的上的人物?


張浪雖然心裡有想法,但臉上仍平平淡淡道:“你父親全柔還好吧?”


全琮顯然沒有料到張浪有此一問,先是呆了呆,接著滿臉激動道:“多謝主公掛念,家父現守在前線,一切安好。”


張浪笑道:“看你情報工作做的很好,此戰如果得勝,你便調回秣陵,隨我左右。”


全琮大喜過望,聲音竟然有些哽咽道:“多謝主公栽培。”


張浪示意他起來,留下滿場羨慕的眼光。


華歆這時出言道:“主公,既然有此詳細的軍情,是否要開始準備出擊,掃平劉表?”


張浪看似玩笑道:“出擊?我現在手裡只帶一萬人馬,拿什麼出擊?”


“什麼?”堂中所有將官都驚呆,一萬人馬?華歆剛剛還笑容滿面的臉,馬上變的僵硬無比,而且還開始冒著汗水,有些尷尬假笑道:“主公,你在開玩笑吧?”


張浪嚴肅道:“看我樣子?像開玩笑嗎?”


華歆臉色連變數次。心沉到谷底,暗叫一聲完了。以前不論哪個主子的出征,動不動就十萬、八萬,來顯示自己威風,像張浪不要命的只帶一萬,絕對是少見。本還以為自己主子吃主食,自己喝一些湯,順便升官發財。現在看來,不要說自己的任官前途就要毀于一旦,而且小命保的住保不住還是個問題。三萬對十萬,張浪還在這裡,這仗無論怎麼打,十有八九是要輸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30 AM

第七卷 第三章 謀定而後動
張浪掃視全場,把眾人的表情都收在眼裡,淡淡笑道:“怎麼,你們都怕了?”

就算心裡怎麼顫抖,腳踝怎麼不聽話的發軟,華歆臉上還是擠出一絲笑容,幹笑道:“主公從容冷靜,胸有成竹,定然已有全盤之策,屬于有萬分信心,劉表必敗退無疑。”


張浪差點失聲笑了,這個華歆,看來倒也不是一無事處,張浪道:“子魚說對了,我已有全盤計劃,雖然只帶一萬人馬,但大家不用放心,我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幾個副將精神一振,一掃剛才頹廢之勢。華歆更是大鬆一口氣,誇張的拼命擦頭上的汗水,心裡直念:老天保佑。


張浪揮揮手道:“我現在有點累了,有什麼事情午後在行商討。”


華歆急忙道:“屬下已經給主公準備好上房,這就請主公稱駕休息。”


張浪點點頭。


路上,張浪問華歆道:“你等會派個人去城軍營寨,請一個叫週瑜參軍和一個叫甄宓的小姐來。”


華歆不明白張浪想做什麼,不過聽名字其中應該有個是個女孩子,也許主公路途寂寞,想找一些消遣吧,華歆眼角帶起暗昧的笑意。


進了廂房,裡面很整潔,擺著不少裝飾,看起來有些奢華。


張浪看了一眼,感覺還挺滿意的,便對華歆道:“你先退下吧。”


下午,張浪睡了一個懶覺,剛踏出廂房,便有侍衛恭敬道:“主公,華太守等大人已在議事廳等公主好久了。”


張浪晃了晃還有些渾沌的腦袋,又看了看天時,示意侍衛前面帶路。


經過樓榭、走廊、然而穿過前面的花園、假山,在轉個角,會議室便在前面。


會議廳裡除上早上那幾人外,還多了兩個美女,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過眾人又不敢明目張膽,特別知道這是張浪欽點的美女後。不過漂亮女孩的威力就是大,幾人雖坐姿端正,而且努力保持自己不近女色的形像,但那不時飄去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們。


甄宓倒沒什麼,坐在那裡,輕顰著秀眉,低著玉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趙雨則就不安份了,聽說張浪派人請甄宓進城,便馬上纏著甄宓要她帶上自己,甄宓給弄的沒有一點辦法,只她答應。到了州牧府之後,趙雨便一溜煙不見,玩了半天才回來。雖說初為人婦,但她那古怪精靈的天性一時半刻也改不了,在會議廳裡左瞪瞪又看看,好奇的很。


張浪人未到,爽朗的聲向先響起:“浪小睡半刻,倒讓眾將軍好等,真是罪過。”


眾人急忙站了起來,甄宓也不例外。


張浪踏步跨過門檻,微笑朝各人示意。


趙雨則十分大條,嬌呼一聲,衝了上去,挽住張浪的手臂,小嘴喋喋不休道:“哥哥,你怎麼只叫甄姐姐,也不讓小雨來,真是偏心。”


張浪也沒有想到趙雨會不請自來,笑道:“別鬧了,我還有事情要做。等會在和你說。”


趙雨吐了吐舌頭,鬆開手,朝甄宓走去。


張浪入座,眾將軍靜靜站在一側。週瑜也低頭站在一邊。


張浪朝田豐示意一眼,後者輕輕頷首,跨出一步,仰首道:“下午主公召大家來,想必大家都知道什麼原因了,那麼大家有什麼好主意,現在都說出來,不用顧忌什麼,就算說錯了,權當參考也可以。”


下面幾個副將你看我,我看著你,倒沒有人敢出來說一聲。


沉寂好半響,張浪有些不耐煩道:“今日你們能站在這裡,說明你們都是能獨擋一面的人物,做事不要畏手畏腳的,就算真的有錯,我也不會怪你們的。”


張浪話說到這份,眾人也就放開手腳,闡述心中想法。張浪雖然很認真在聽,不過大多感覺不太實用,沒有什麼可行性,其中竟然還有人要兵分三路,各設阻擊,差點讓張浪從座位上蹦起嚎叫,臭罵一頓。


這時全琮出列,看他沒有一點緊張,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張浪不由有些期待,希望他不要和另幾個蹩腳的家伙一樣,目光短淺。


全琮開口道:“主公,以屬下之見,倒不如聚中優勢兵力,強攻中路,也許還有幾分希望。”


張浪有些興趣道:“你為什麼這樣認為?”


全琮好似知道張浪有此一問一樣,想也不想道:“此次劉表軍主將是劉備,所謂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只要能擊潰劉備軍,劉表另兩路軍隊便不戰自退,豫章之圍可解也。”


張浪揚眉道:“全琮,你應該知道劉備手下有兩大虎將關羽和張飛嗎?”不待全琮回答,張浪又滔滔不絕道:“此兩人有萬夫之勇,特別是關羽,手中青龍偃月刀,重達八十二斤,常人不要說打仗,拿都拿不動,更不用說他在百萬大軍中取上將首及,如探囊取物。不但如此,他還熟讀春秋,頗知兵法,並非一個皮膚之勇,要想擊潰劉備難度極大。”


全琮雖然有些不以為然,但卻不敢反駁張浪的話。


趙雨聽的更是不服氣道:“哥哥,他們有你說的這麼厲害嗎?小雨就不信,下次看我把什麼關羽毛、張飛鳥打個滿地找牙。讓他兩個跟著本姑娘屬趙。”


張浪失聲而笑,名垂千古的張飛和關羽在趙雨的嘴裡竟然成了張飛鳥和關羽毛,而且還一點不給面子,如此這話讓他們聽到,不知有何感想。


張浪見眾人都有不服臉色,笑道:“我可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華歆臉有難色道:“那照主公的意思,此計也不行?”


張浪忽然詭秘笑道:“不,全琮的話倒給我提了醒,這是個不錯的好辦法。”


眾人都一臉模糊,全琮試探道:“那主公的意思是?”


張浪長身而起,朗聲道:“雖然關羽張飛十分厲害,但他們都有他們的缺點。關羽傲才自負,目空一切;張飛衝動奴蠻,受不了挑拔,這都是可以順用的弱點。只要到時善加引用,便可成為破敵良機,更不用說我還有別的用意所在。”說到此時,張浪嘿嘿笑了起來。


還有別的用意?眾將一時間捉摸不透張浪的想法,在那裡沉思。


週瑜從進來後一直沒說話,默默的站在那裡,俊秀的臉上感覺有些孤傲,顯的十分不合群。張浪幾次眼光掃到他身上,他都假裝沒有看見。倒是這時聽到張浪的話,臉色稍稍一變,露出沉思之狀,顯然有些感悟。


張浪也不想說,目光飄到甄宓,示意道:“甄小姐認為這主意如此?”


甄宓本不打算在這麼多人面前發言,卻見張浪那期待的眼光,動了動櫻唇,還是站了起來,臉上有些因為緊張而變的陀紅,特別是好幾雙眼睛都盯在自己臉上,讓她感覺很不舒服,輕輕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才緩緩道:“安將軍的主意還是有些可行性的,不過這樣一來兩個側翼的安全就是個問題了。聚中所有兵力之後,兩翼無法支援,萬一敵軍進攻,只怕兩側一敗,豫章便危。”


眾將一懍,全琮也沉聲道:“這位姑娘所言極是,未將也是在這個問題上考慮再三。”


“那你可想出什麼辦法沒有?”張浪兩眼精光閃閃道。


全琮道:“屬下以為,應該在出兵的同時,加強兩側的防備工作,趁敵方不知主公帶多少兵馬之際,令兩地守將在城垣之上多插旌旗,假裝做出有援軍增援的情況,借此來迷惑敵軍,使敵軍心存顧忌,不敢正面攻打城池。”


許久沒有說話的田豐此時在邊上插嘴,沒有反對也沒有贊成,只是追問道:“如此虛張聲勢,只怕不用幾天,就會被對方識破,到時無論強攻偷襲,還是有城破之危。”


全琮點點頭,也有些無奈道:“屬下一時間也沒有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


張浪想了想,眼睛又轉移到甄宓身上,甄宓假裝低著玉首,沒有看到張浪期待的時光。張浪見甄宓也不想成為焦點人物,趁機在她身上放肆的看了幾眼,看到甄宓的本來潔白的珠耳開始慢慢變紅,這才收回眼神,對站在最遠近的週瑜道:“公謹,你可有何主意?”


週瑜低著頭,慢吞吞出列道:“回將軍,週瑜並未想到什麼好主意。”


張浪心裡早猜到是什麼結果,不過真的從週瑜嘴裡出來的時候,心裡還是暗暗不爽,顯然週瑜是故意的,不過張浪也沒有放在心上,笑對田豐道:“好了,符皓,我知道你有主張,說來給大家聽聽吧。”


田豐笑道:“下官倒有一個想法,就是在疑兵之後,不如再派一人假獻詐降書,約好時日,再偷開城門,其中可減緩敵軍進攻時間,或者到時候假裝偷開城門,迎敵軍入城,來個關門打狗。”


眾人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好辦法。


全琮有些興奮道:“家父把守宜春縣,善有一險可守,敵軍人馬雖多,但短時間內不可能攻陷長平閣,如若長平閣安然,主公中路大軍又在策應,宜春便可穩固,倒是廬陵可聽田大人所言,假獻詐降書。”


田豐反倒沒有全琮那麼高興,沉聲道:“這只是個想法而已,需要施計之人把握其中分寸,一旦出了步差錯,便十分之危險。”


全琮福至心靈,忽然跪拜在地,大聲道:“主公,屬下只需帶本部人馬,願去把守廬陵,如若有絲毫差池,未將願獻上人頭。”


張浪眼裡閃過贊許的眼光,沉聲道:“好,我便把廬陵交付于你,廬陵縣現在有一萬人馬,分佔各各關卡,而敵軍三倍于你,你自當小心。”


全琮轟然接令。


張浪虎目精光一閃,大步來到桌案上,讓眾人圍上來,張浪指著一條貫穿南昌的江水,冷冷道:“我會帶一萬五千人馬,沿這贛江往西南行軍,到時大本營屯在這裡。”張浪手指用力一指地圖上的小紅點,眾將仔細一看,赫然在宜春與廬陵的中央地帶,巴丘。


眾將幾乎同時一愣,怎麼感覺這麼熟悉。


隨著張浪手指在地圖上連走,宜春、巴丘、廬陵赫然躍上圖紙,眾將大悟,這幾乎全部科隆劉備兵力體系,馬上形成一個三角防禦陣地。


張浪接著道:“我會讓人突進,攻戰平都,只要拿下此地,便重兵屯住,吸引劉備援軍上來,然後在繞過安城,帶輕騎長途奔襲湘西,到時候看劉備有什麼高招,哼。”


大廳一片鎮靜,眾將心裡都無比震撼,為張浪的瘋狂想法驚呆了。


要知道宜春、巴丘、廬陵成三角形狀。巴丘為兩者之尖,宜春、廬陵成為基石。而宜春、平都、廬陵又是三點一線,從巴丘可影射前方三點,變成三點協同作戰,一旦與安城開戰,雖然宜春、廬陵處在防守狀態,但誰又難保三處忽然一同出兵,繞道安城,三面夾擊,安城一破,湘西安全暴露在江東軍的眼子底下,到時候劉備一旦應變不利,形式便相當不妙。就算兵力佔優,也難逆兵勢。


反過來說,劉備如此能頂住進攻,那麼宜春、廬陵兩地便要完全淪陷。


也有一種可能,就如張浪所說,以宜春、平都、廬陵三地為鎮,壓住安城,吸引劉備援軍上來,而張浪派輕騎抄小道,伏擊援軍,或者長途奔襲,直撲湘西。


那麼整個戰局的關鍵,開始轉移在張浪所要攻擊的平都據點上。就算拿下,能不能頂住對方的反撲也是個大問題,而且對方也可從兩側出兵,三面夾擊。這就要看宜春縣和廬陵縣的守將,能不能捉住時機,勇追猛打了。


眾將齊齊感嘆一聲,戰局的變化實在太多。多的叫人無法看清變化和走向。...<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31 AM

第七卷 第四章
隨著張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針對種種對策,遠在湘西的劉備則顯的有些煩躁難安,幾天難已入眠。他已經坐在營寨裡足有半個多時辰了,還時不時的皺眉,嘆氣。整人看起來萎縮不振,心神不寧。

這時帳幕分開,漏進滿天星空,很快的又合上,屋裡便多了一個須長二尺,臉如重棗的山東大漢,他正端著一盤參湯而來,此人正是關羽。原來這些事情不用他來做的,只不過看劉備鬱結,想來開導一下罷了。


關羽把參湯放在桌案上,臥蠶眉輕輕皺起,丹鳳眼沒有平日高傲的光芒,只是帶著淡淡的憂慮,輕聲道:“大哥,既然是劉大人的意思,你又何必非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呢?”


劉備重重的嘆口氣,一臉迷惘道:“張浪數次有恩于我們兄弟,備哪有臉去反攻豫章啊?”


關羽重重的把鐵掌拍在案上,一臉怒氣,冷聲道:“都是這該死的蔡瑁,慫恿劉表結盟曹操,進軍江東,現在弄的大哥兩面為難。”


劉備無奈的搖了搖頭,鬱悶道:“在別人看來,好像我們兄弟撿了個大便宜,劉表也為我們好,派給大家一至認為的好差事,將兵十萬,加上江東又內憂外患,這仗看起來沒有不贏的道理。”


關羽沉聲道:“這事也不能怪大哥,假如張浪真的保不住豫章,也只能怪他們沒有本事。”


劉備正容道:“二弟,此事難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怕是我們會有大麻煩了。”


關羽驚訝道:“怎麼了大哥豫章現在沒有多少兵力,拿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啊。”


劉備淡淡道:“只怕我們兄弟是落入了劉表子嗣的權位之爭當中了。以前還好,但現在劉表病臥在床,又不知道他的情況到底如何,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情況無比復雜。”


關羽抬頭昂然,一臉傲氣道:“劉表最倚重的便是大公子劉琦,就算劉表撒手而去,繼位便是劉琦,而大哥與劉琦關系很好,又怕什麼?”


劉備搖搖頭,苦笑道:“二弟你不知道,劉表自納蔡瑁的妹妹為妾之後,對她寵愛有加,特別是生下劉琮後,對劉琦已大不如從前了,加上蔡瑁手握重兵,又得荊州大族鼎力支持,劉表不能不顧忌他的想法,如果劉表真的去了,立劉琮繼位,也是很正常的。假如真的這樣的,那我們以後的生存變的更加困難。”說到這時,劉備一臉黯淡。


關羽也有些懊惱道:“那大哥說怎麼辦?”


劉備感嘆道:“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啊。”


關羽瞇起丹鳳眼,輕輕撫那長須,也陷入沉思。


劉備接著道:“簡雍精通相卜,言劉大人星像雖淡,卻也沒有夭折之相,恐怕劉琦與劉琮權位之爭到現在才真正開始,以後事情發展走向,誰也把握不了。”


關羽忽然睜開丹鳳眼,兩眼精光閃閃道:“既然如此,大哥與其終日為他人帳下,不如趁機自立為主,取荊南四郡為安身之地,然後結好張浪,再圖劉表荊襄,也是一種辦法。”


劉備怒赫道:“二弟怎麼有此想法。劉大人對我恩情不薄,備怎麼能做出如此不義之事。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雖說我們掌握十萬兵馬,但到底有幾人會聽我們兄弟的話呢?長沙太守喬玄與劉磬所領的三萬人馬,根本就是自作主張,沒有我的命令便私自出兵。更不用說另一路的霍峻了,此人是荊越門生,荊越與蔡家關系又不一般,我此番只是想讓他們屯兵吳昌,他倒好,連劉陽也給我拿下來了。假如我們真的舉兵,此人也靠不住。”


關羽丹鳳眼輕輕瞄著劉備,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心中暗暗揣摩劉備剛才那番話的意思,看來大哥在經過這麼多劫難之後,終于在心境上有些變化,雖然還不是很明顯,但終是邁出這一步了。


就在關羽心中暗暗竊喜之時,劉備站了起來,滿臉頹廢道:“我們在宜都經營數年,看來將要毀于一旦了,那是我們兄弟多年的心血啊。”


關羽也沉默了。


帳外的夜,變的更加安靜了。


張浪連夜行軍,兩天後,一萬五千的人馬已經入扎巴丘。


張浪馬上讓手下開始布致營地。因為巴丘三面環山,山勢又險峻異常,西面有贛水流過,地形十分有利,是個易守難攻要點。而在只有中間一條官道,通向南昌,整個地方依山伴水,又有險可守。士後們很快開始筏木結節,並且設立關卡和哨點。把大寨駐在必經之路口上。


張浪一邊派人把守隘口,一邊讓人收集四邊情況,特別是關于平都鎮的一卻防備資料。雖然從全琮那裡得到不少消息,但時間天天在變化,誰也難保會有新的情況。


張浪正在巡視營寨建設進度,忽然有士兵來報,張寧領著三千骷髏兵已前來會合。


張浪驚喜不已,連忙去見這個妖冶的美女。


張寧來的真是時候,有了她這個秘密武器,拿下平都鎮的可能性將大大增加。


張浪急忙讓士兵去叫張寧來見自己。


上次與張寧見面的時候,已可以追朔到半年前的事情,只不過見過數面,便匆匆一別。今天怎麼也要把一些事情弄明白。


張寧一點也沒有變,嫵媚,妖冶,就算穿上一身暗紅鳳凰甲,看起來還是那麼風騷入骨。


張浪帶著有些挑逗的眼光在她身上遊走,不過不敢做的過火,稍稍片刻便把視線集中在她臉上。那略有長的臉蛋,本來感覺有點不足,但配上櫻紅性感的小嘴,水汪汪的桃花眼,盡然別有一番誘惑與風情。


張浪笑瞇瞇道:“不知道應該叫你張小姐,還是張將軍呢?”


張寧沒好氣的看了張浪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他後,總感覺無法再保持以往那種寧靜的心態,經常會被他那輕浮的眼神,別具一格的語言攪起波瀾,是氣、是惱、是羞還是什麼,就如五味雜瓶,分也分不清。


張寧努力做出一付冷淡的表情道:“軍法如山,也許張大人比我更清楚。”


張浪嚴肅道:“說的也是。”張寧剛鬆了一口氣時候,張浪忽然轉身,低頭賊笑道:“張寧,這樣叫你是不是感覺太生份了吧?”


張寧沒好氣道:“張將軍,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


張浪好似若有所悟,笑的歪歪道:“也是啊,那私下裡叫你寧小姐,還是小寧怎麼樣?”


張寧氣的差點翻白眼,對張浪的流氓之舉,滿臉無奈道:“張將軍,你不感覺這實在有些過分了,強人所難了嗎?”


張浪故意低頭沉思道:“喔,過分?我不感覺的啊?”


張寧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張浪忽然抬頭進去一步,色瞇瞇壓低聲音道:“寧小姐,今天我讓你知道什麼是過分的事情。”


張寧馬上想起第一次見到張浪的情況,那霸道的行為,挑逗的神情,那可是歷歷在目啊,每每想起,心中便一陣蕩漾,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害羞?無奈?張寧自己也說不清楚。


張寧後退一步,妖冶的臉上有點驚慌的神色,但落在張浪的眼裡,卻變的無比誘惑。


張浪其實也只是想挑逗一下罷了,不想真的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只是用眼睛盯著張寧,得意笑道:“張寧,你好像很怕我啊?怕我非禮你呀。”


張寧見張浪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自己給耍了一回,心裡嗔怒,真感覺有些受不了,好幾次都想拂袖而去,可是腳下卻硬生生的站在那裡。


張浪不想玩的太過火,臉色忽然一肅,認真道:“張寧,你那骷髏兵怎麼樣了?”


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事件中走出來,張浪的這一記回馬槍,讓張寧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只是呆呆的望著他。


張浪盯著她。


好半響,張寧才回過神來,臉色平靜道:“將軍放心,現在的骷髏兵,比當日五龍山那一批更厲害,更有殺傷力,而且偽裝技術更加全面。”


張浪點點頭,臉上卻淡然道:“張寧,你做的很好。”


張寧靜靜道:“這是屬下應該做的。”


張浪贊許道:“呵呵,不用這樣說哈,我還有件事情想拜託你呢。”


張寧警戒的望著張浪,試圖想從臉上找出什麼企圖,不過很快讓她失望了,特別是看著別有異樣的眼神,芳心有些亂亂。張寧馬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認真思考一會,才道:“只要在屬下的能力範圍內,一定力竭所能。”


張浪笑的有些過分,眼角不自覺間有些淡淡的皺紋,他一口怪腔道:“張寧,你好像很怕我有別的企圖一樣,看你的表情,就像在防賊一樣,我就有那麼差。”一邊說一邊還裝出一個可憐的樣子。


張寧心底的事再一次給張浪捅了出來,雖然有些尷尬,但水汪汪的桃花眼裡卻沒有一絲內疚的感覺,反有些得意洋洋,認認真真說道:“將軍錯怪了,屬下哪裡會有這樣的想法。”


張浪知道張寧說謊,心裡卻也無別他法,只能不追究道:“張寧,你父仇得報了吧?”


張寧臉色馬上變的黯然下來,不過還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強做精神道:“多謝將軍,家父在天有靈,是也可安息了。”


張浪又道:“那《太平要術》,你拿回來了嗎?”


張寧忽然警醒,臉上小心翼翼道:“將軍,《太平要術》乃是家傳重寶……”


張浪有些不耐煩打斷她的話道:“我難不成還搶你的東西不成?有沒有拿回來了。”


張寧一臉狐疑看著張浪道:“是拿回來了。”


張浪臉色興奮道:“那你看的懂上面的字嗎?”


張寧實在沒辦法不相信張浪沒有企圖,看他兩眼放光,就像見到寶藏一樣, 露出貪婪的表情,活生生的一只獵狗見到目標一樣。張寧忽然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怎麼這麼老實,難道就不會撒個謊嗎?


張寧沒理會張浪那急切的目光,那對可以勾引人的眼眸只是輕輕一轉,妖冶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假裝一臉可惜道:“張將軍失望了,其實屬下也不懂上面說些什麼。”


張浪先是一愣,然後臉上詭笑,想蒙我,你嫩了點吧?小丫頭你還差點。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張浪故意裝出驚訝的表情道:“你看不懂?那真是天大的可惜了,不過你放心,我前些日子剛認識一位方外奇人,他遊歷奇書,精通各樣文字,我馬上下令派人請他來這裡一趟,問題必可迎刃而解。”


張寧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張浪說的是真假,不過看他那自信得意表情,幾乎一副志在必得,心中便完全沒有底,有點哀憐道:“將軍,此書為家父遺傳之物,怎麼能隨便讓別人觀看呢?你就不要為難小女子了。”


張浪忽然嘆了口氣道:“張寧,我說過對你的《太平要術》沒有野心,我只不過手上也有另一本奇書,只是我看不懂上面的字樣,是希望你來幫幫我,不過好像你很不樂意的樣子。”張浪悶悶不樂道。


張寧實在摸不清張浪說的是真是假,試探道:“是什麼奇書?”


張浪淡淡道:“是遁早天書。”


“遁早天書”?張寧驚訝道。


“你也知道遁早天書?這回也輪到張浪吃驚道。


“是啊,太平要術上有記載關于遁早天書。”張寧想也不想道。


張浪臉上忽然又露出笑容,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可以看出他笑的有得意,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縫,嘴角都裂到邊上。


張寧忽然醒悟過來,驚叫一聲,忽然摀住性感的小嘴。...<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9:47 AM

第七卷 第五章
張浪已經換上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典型一副小人嘴臉。斜斜的眼光,時不時在張寧身上瞄來瞄去,好像吃定一樣。

張寧則有些後悔自己嘴快,要不然一點事情也沒有。不過仔細想來,自己倒真的不像以往的敢做敢為,反倒變的瞻前顧後,畏首畏尾。是因為他的緣故嗎?張寧飛快的看了張浪一眼,有點迷惑。接觸張浪那幾乎以一種看戲的眼睛嬉笑,芳心沒來的氣不打一處,暗思自己什麼時候怕過了,他是幫了自己,救了五龍黃巾,但自己也幫他訓練出一批“骷髏鬼兵”,兩相不欠,那為何必在怕他什麼?


張寧想到這些,心裡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壓鬱在心裡好久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也開始浮起淡淡的微笑,看上去那麼輕鬆愜意,表情恬然。


就連張浪詫異也體會到張寧心靜上那種微妙的變化。


張寧落落大方的朝張浪行了個禮,桃花眼水汪汪的注視著他,笑的十分嫵媚,用膩的可以勾引三魂七魄的聲音道:“張將軍,你幹嘛非要知道太平要術上的東西呀,是不是將軍也想……?”


張浪心裡啼笑皆非,這個變化也太厲害的吧,難不成想逃避問題,又像以前那樣來勾引自己?誠然張寧現在的表情的確很能引誘人,但是看她穿著一身盔甲,又一副吳依軟語、滿臉桃紅的樣子,總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張浪重重的咳了兩聲,似乎有意提醒,但那故意放蕩的眼神,還有嘴角揚起絲絲邪意的笑容,還是讓張寧有些心蕩神馳,溫和道:“張寧,你多心了,太平要術上記載和遁甲天書有關的東西你說來聽聽?”


張寧沉思一會才道:“其實記載的也不是很多,只是在開頭小記裡,專門提到〈太平要術〉、〈青囊書〉、還有〈遁甲天書〉三種,而這三本書合稱為三大奇書。前則《太平要術》主要是說呼風喚雨,奇門遁術之類;《青囊書》則是講的是如何養生修行,鍊丹懸爐濟世;而遁甲天書則為王道之書,涉及很多方面的知識,大則安邦定國,小則養心修行,而且都有很獨到之處,所包涵的內容是兩本所無法可比的。”


對遁甲天書的了解,張浪比張寧更勝一籌,其中主要是因為左慈的關系,而張浪現在最為關心的就是能不能識破書上的天機問題,所以馬上接口道:“那《遁甲天書》上的甲文是不是和《太平要術》上一樣的?”


張寧忽然有些明悟過來,原來還真是自己錯怪眼前這個男人了。溫柔的看了一眼,有些歉意道:“這個屬下倒不敢肯定,因為屬下從來沒有看過書上的內容。”


張浪拍了一下自己額頭,不好意思道:“這個我倒忘了,你隨我來。”


張浪帶著張寧走出帥寨,前往楊蓉的營寨裡走去。


掀開白色的帳蓬,裡面鋪著幾張床,簡陋的擺設一些東西,看起來都是女孩子用的物品。在角落裡面還有兩三個木箱,楊蓉、趙雨、甄宓三人圍在一張床上,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三美女同時看向帳蓬,張浪正滿臉微笑的踏步而進。


三女的都卸下一身戎裝,回得女兒身,趙雨清新可愛,甄宓端重文雅,楊蓉溫柔大方。


趙雨首先歡呼一聲,離開三女軍團,飛快跑到張浪邊上,拉住他的手,那堅挺的酥胸不時摩擦張浪的臂膀,使勁撒嬌道:“哥哥,你現在怎麼有空來呀?不用忙別的事情嗎?”


張浪啞然,這小妮子什麼時候才會真的長大,怎麼還不知輕重。


這時楊蓉也迎了上來,她眼裡也有詫異,不過沒像趙雨那樣一張嘴像機關槍一樣,掃射不停,而是溫柔道:“有事嗎?”


張浪捏捏趙雨那白嫩的臉蛋,不理她的滿目眩暈,而先對甄宓打個招呼,然後細問楊蓉道:“蓉兒,那個遁甲天書你有帶吧?”張浪現在的所有寶貝,全都拿給楊蓉保管,套他話來說,有個現成管家婆在,自己又操什麼心?


楊蓉點了點頭,隨後有些奇怪道:“怎麼,又想拿來研究嗎?”


張浪道:“是啊,不過今天我可是請了一個高手來呢,哈。”


張浪轉頭朝營帳外叫道:“張寧,你進來。”


帳外響起一聲清脆的應答聲。


接著高挑細致,滿臉妖冶的張寧便落落大方的走了進來。


楊蓉和趙雨一時沒有認出她來,只是瞪著圓圓的眼睛,在張寧身上溜溜的轉。不用說,看一眼就知道這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很嫵媚、妖豔的那種。雖然穿著盔甲,但是臉上的氣質是無法掩蓋的。


而張寧想法又不一樣了,帳裡面三個女都是漂亮的可以滴出蜜來,個個類型不用,但無一不是出類拔萃,無論哪一個拿出去,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結果卻沒有想到都給張浪金窩藏嬌。張寧心裡忽然有種好奇,張浪到底除了強權之外,還有什麼魅力能讓這三個女的心甘情願相隨。


張浪見場面頗為冷落,幾個女的都瞪來瞪去的,便指著張寧道:“這是張寧,當日我們在五龍山就認識了,現在她幫我訓練骷髏兵。”


楊蓉和趙雨同時恍然大悟。


張浪又指著三女分別一一介紹。


楊蓉笑道:“記起來了,難怪這麼眼熟。”


趙雨也大叫道:“是呀,小雨也想起來了,上次就是她救了浪哥哥呢。”


就連甄宓也站在牆邊,微微驚訝道:“這位將軍便是訓練出傳說中有如骷髏一樣的士兵嗎?”也難怪甄宓不相信,在她腦裡那個神秘的骷髏兵,應該十分醜陋難看,全身上下陰森森的恐怖嚇人。哪像現在張寧長的一副柔情嫵媚,風騷入骨的樣子。


趙雨搶著回答道:“甄姐姐,就是張寧她啦。”


張寧微笑行禮道:“張寧再見過三位夫人。”


楊蓉大大方方,而趙雨有些別扭,但甄宓卻臉色平靜,沒有反駁之意,這讓張浪心裡暗爽。


張浪催著楊蓉道:“蓉兒,你快去把遁甲天書拿來,也許張寧她能看懂。”


楊蓉微笑的點了點頭。


趙雨則驚訝道:“張寧,你好厲害呀。”


張寧當然明顯趙雨所說的厲害是指什麼,只是微笑道:“那裡呀,懂點皮毛罷了。”


趙雨十分好奇道:“他們都說學了〈太平要術〉,可以呼風喚雨,撒豆成兵,張寧,你會嗎?”


張寧感覺有些好笑,解釋道:“也沒有那麼神奇啦,假如全學會了書上的,也許還可以,但我現在也只是才剛剛開始學,沒有那麼厲害的啦。”


趙雨哦了一聲,大眼珠一轉,興致勃勃道:“張寧呀,你會了可不可以教我呀?”


張浪皺了一下眉頭,不滿道:“小雨,你這說什麼話啊。”


趙雨滿臉不高興道:“怎麼啦,我說錯了嗎?我是很希奇這些東西嘛。”


張浪還想說,楊蓉已經從百寶囊裡拿著三本書過來。


張浪隨口問道:“怎麼找了這麼久啊?”


楊蓉沒好氣道:“誰叫你有這麼多好寶貝,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張浪馬上笑的得意道:“多也沒有,只是點點罷了。”


楊蓉白了一眼,誇張道:“那還叫點點?怎麼樣才算多?”


張浪說話間接過書,轉遞給張寧,得意洋洋道:“我還想弄一個大存庫,裡面都放這些專門收集而來的寶貝呢。到時候那才叫多啊。”


楊蓉無奈搖搖頭,笑道:“得了得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趙雨聽後咯咯直笑。


張浪瞪了一眼,然後對張寧道:“你看看。”


張寧接過書,心裡感覺有些激動,這可是決不亞于自己手中那本《太平要術》啊。而且在某些方面遠遠超過。


遁甲天書的頁面看起來有些泛黃,顯然年代很久,但書頁沒有一絲褶皺,看的出來保管很好,也很少有人翻動。上面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字《遁甲天書》。


張寧有些顫抖的手撫摸一下書面,然後深吸一口氣,一臉莊重,緩緩的翻開第一頁。


張浪不自覺間,緊緊握住楊蓉的纖手,神色緊張的望著張寧,希望從她臉上看出些端倪。而楊蓉則溫柔的看著張浪,趙雨早已和甄宓站在一起,兩人也沒有在竊竊私語。好多年了,這遁甲天書放著幾乎是一種浪費,現在只希望張寧能看明白上面說些什麼,最少也能解開一下心裡的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營寨凝重的氣氛越來越濃。


張浪隨著張寧越翻越慢的纖手,越來越皺的柳葉眉,心兒一直在往下沉,而他又不敢出去打斷張寧。那個幹著急啊,就如熱鍋上的螞蟻,差點就團團轉了。


半響,張寧舒了口氣,合上書本,抬起玉首。


張浪急聲道:“張寧,怎麼樣?”


張寧沉吟一會,才緩緩道:“《遁甲天書》遠遠比《太平要術》更加難懂理解,字義極其深奧,不能以常規來理解,想學上面的東西難度很大。”


張浪一臉悶悶不樂,心情不爽到極點。


張寧看張浪那付苦瓜臉,噗嗤一聲嬌笑,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失態,笑的嫵媚極了。她輕啟性感櫻唇道:“其實也不是全不會,前面一些部份的字面還是可以看懂一些,不過很難理解進去。後面的就不行了,一點也不明白寫的是什麼。”


張浪的心一下子雀躍起來,臉上笑逐顏開,本來絕望的眼神又充滿期待,興奮道:“真是太好了,雖然只是前面一部分,但我們可以慢慢的研究進去啊。不是說千裡之行,始于足下嗎?只要有小小的希望,我們便是開始朝成功邁出重要的一步。相信假以時日,必會有所成就。”


張寧沒想到張浪這麼會有信心,看起來雖然很困難,但沒有努力怎麼知道不行呢?張寧笑道:“那屬下就讓人去拿紙墨,把字面上的意思,按我們的文字翻譯過來,但屬下難保其中會有所出錯,所以希望將軍能先恕罪。”


張浪心情大好,聽到這話,連連搖手道:“不用急,你先拿去好好研究,爭取把錯誤減到最低,到時候一起拿給我就行。”


張寧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俏眼睜地大大的,一臉不可思異的看著張浪。


張浪見張寧傻愣愣的盯著自己,眸子裡流光溢彩,滿是春情,一副癡男怨女的樣子,奇怪道:“張寧,有問題嗎?”


張寧這才驚醒過來,芳心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道:“將軍,這可是遁甲天書啊?你怎麼能隨便給別人,就不怕張寧起了歹心,另抄一份副本?”


張浪瀟灑的聳聳肩,帶著一絲開玩笑的口氣說道:“做事有點回扣很正常,你弄一份副本就夠了,給你自己慢慢看,弄多了我可要沒收的哈。”


張寧聽的完全傻了,估計全天下再也找不出一個像張浪這麼大方的人,不過從張浪臉上看不出一絲笑話的樣子。好一會才清醒過來,臉上極其認真道:“既然將軍如此信任屬下,那三天之內,必然會給你滿意的答案。而且單憑將軍這麼信任,我也不可能會留下一點東西。”


張浪點點頭道:“你做事,我放心,我等你的好消息了就是。”


張寧拿著三卷書,恭敬的退了下去,手心感覺沉甸甸的,心裡十分的沉重。那不僅是因為不世奇書的原因,還有更多是張浪那灑脫和絕對的信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10:00 AM

第七卷 第六章 全面開戰
張寧剛剛退出去,趙雨就七嘴八舌道:“哥哥,張寧什麼時候來的啊,小雨怎麼不知道?”

楊蓉飛了一個白眼,冷哼哼道:“人家偷香竊玉的壯舉,怎麼能讓你知道呢?”


張浪倒吸口冷氣,怎麼感覺滿空氣都是酸溜溜的味道,如果自己不處理好,只怕這個打破醋壇子,有自己受了。張浪連忙無辜道:“哪裡有啊,你們不要誣賴我哦。”


楊蓉對張浪的申述無動于衷,淡淡道:“你心裡想什麼,你自己最清楚地。”


張浪鬱悶的搖了搖頭,還想再解釋,楊蓉道:“不用多說什麼了,我們心裡都有數。你自己多注意一點就是了。”


張浪嘿嘿笑了兩聲,也不在多說話。


第二天,巴丘的防線已經有了雛形,在山上開闊的視野裡,都建了簡單的哨點;在重要的小路口,都設兵力把守,而最為重要的一條通道,張浪已把自己的主力分設在大路中央,前面比較險要的地方做寨門,圍木柵。裡面架起箭塔,哨樓,有很好的防護與觀察效果。前方主要是借用天然地勢,在善加利用,就算受到數倍于自己的攻擊,只要不亂了陣腳,也不見的會失守陣地。


張浪見初期工作又完成差不多,便召開戰會議,開始商議進攻平都鎮的問題。


張浪本來也想把甄宓叫過來,不過她卻推辭說自己不擅長行兵布陣,加上對將領不熟,所以也就認為沒有必要來。張浪也不強迫,就順著她的意思,讓她在營帳裡休息。楊蓉和趙雨倒沒有事情,甄宓則有些吃不消。所以張浪也就不在強迫。


張浪見大家都靜靜等著自己開口,出聲道:“相信大家也知道我叫你們來的目地了,如何能順利拿下平都,逼退劉備,是我們現在商量的主要問題。”停了停,張浪又道:“大家有什麼好想法都闡述一下。”


田豐道:“我軍在兵力上沒佔什麼優勢,而且又是主攻一方,對方又穩守防線,如何能變動為主動,是最為關鍵的事情。”


丁奉出列道:“以屬下之見,主公大軍支援豫章,在對方還沒有發覺之前,便是最大優勢。此間內,敵軍必然有些麻痺大意,疏于防守,而主公只用派些數精兵,稍用計策,拿下平都的是大有可能。”


張浪點頭道:“不錯,丁奉所言與我和田豐想法不謀而合,正是要趁這個機會,一舉拿下平都鎮。控制這個戰略要點,這樣一來,我們便把戰局轉變過來,主動權在我們手中。對以後的戰況將是十分有利。”


黃敘自告奮勇道:“屬下願去替主公拿下平都鎮。”


張浪搖頭道:“黃敘,你別去,我還有別的事情要你辦。”


黃敘先是有些洩氣,隨後想想張浪讓自己辦的事情應該不會很差,所以心裡也就釋然。


張浪抬頭看看了,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丁奉身上。


丁奉也感覺到張浪期待的目光,暗思自己自從山越一戰受傷後,已有許久未涉沙場,如今自己也完全恢復,是時候該從新證明自己一下,假如還活在以往的陰影之中,不但對不起張浪對自己的厚愛,而且這一生只怕也會毀了,不會在有什麼長足的進步。想到此時,丁奉熱血激昂,馬上請命道:“主公,把這事交給屬下去辦,未將一定不負重託。”


張浪沉吟一會,對丁奉道:“平都鎮現在大概有守兵六七千人,另外四圍零散有一千士兵左右,包括巡騎、哨崗輔助等,主持大將是長沙太守張羨的親信張冒,此人頗有幾分武力和才智,不過有時候做事情衝動,性格有些鬆散,這都是可以利用的弱點,我給你五千人馬,你回去仔細斟酌一下,今天晚上就開始秘密行軍,一定要在敵軍沒有發現你們之前,拿下平都鎮,不然讓他們發覺,壓力會相當之大。丁奉你明白嗎?”


丁奉慎重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未將明白主公的意思。主公大可放心,丁奉如若有半點差池,自己也會提著人頭來見你。”


張浪嚴肅道:“此事事關重大,我軍所有戰略布屬都以巴丘、平都為中心,假如平都不能攻陷,我軍整場戰役都會陷入癱瘓之中,你千萬不可大意,要小心行事。”


丁奉認真道:“屬下明白。”


張浪略為沉思道:“平都鎮左側五十裡,有一布勒山,山下駐扎著大約有一千士兵,扼住南方通往平都的唯一通道,假如平都一起戰事,他們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就可以支援上來,雖然只有一千人,但也是不可忽略,這樣一來,出戰平都又有時間的限制,頗有難度。”


丁奉仔細的思索著張浪所說的話,心裡琢磨著應該怎麼辦才萬無一失。


張浪也知道話說到這份上已經差不多了,在說下去,會傷人自尊的。再則,丁奉作為一名成長型武將,有些東西是要他從實戰中學習體會的。自己把最為重要的情況資料都和他說了,如果還沒有相應的辦法對策,那丁奉也真是扶不起的阿鬥。


看丁奉離去開始準備,張浪接著道:“呂曠、呂翔。”


兩位孿生兄弟聽到張浪點到他們,馬上出列,精神十分高昂,同聲大應道:“未將在。”


張浪滿意的點了頭,下令道:“你們各引一千人馬,在丁奉起程兩個時辰後出發,在平都鎮右側八十裡左右為木嶺關,關上有三千士兵把守要衝,你們的任務就是在丁奉發起攻擊之後,伏擊打援,一定要保護好丁奉的攻擊順利完全。就算城沒能拿下,只要能阻擊成功,也算你們功勞。”


兩兄弟十分高興的領兵而去。


張浪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把目光轉向高覽。


高覽也是頭一次出現在張浪陣營之中,其中甄宓的功勞最大,如果不是她在遊說,相信高覽也不會這麼快加入。穿上的盔甲的他,本來有點弱瘦的軀幹,如今看起來結實很多,而臉上的陰冷之氣更盛,目無表情,讓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基于這個原因,張浪手下將領有很多不喜歡和高覽在一起,總感覺這人有些陰險。


高覽也感覺到張浪的目光,不自覺意,把腰板挺的更直。


張浪臉上露出笑容道:“高覽。”


高覽緩緩出列,輕應一聲道:“在。”


張浪肅容道:“明日後,我會帶著大部份士兵奔赴前線,巴丘之地,事關重大,連接所有中轉,我又打算作為補給之地,在我走後,這裡便完全交給你把守,不可有絲毫閃失。”


高覽流露出不屑的眼光,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臉上仍無變化道:“是。”


張浪敏銳的感覺到他的想法,心裡淡淡笑笑,開口道:“明日我會帶走五千人馬,其中三千輕騎我將全部帶走,只留三千人馬于你,你是兵少任重,千萬馬虎不得。”


高覽低沉一聲道:“將軍放心。”


張浪這才出了口氣,轉對大家道:“眾將士回去好好準備,明日便隨我開赴前線。”


眾將轟然一聲。


夏口。


程昱顧不上鞍馬勞頓,馬上連夜召開會議。


蔣欽、週泰雖然臉上有些喜色,但眼裡更多的是擔憂之情。


本來聽到程昱來援之時,興奮之情溢之表面,但聽到只帶三千士兵時候,心裡又沉了下來。羨溪那裡,文聘五萬兵力已經聚合完畢,並且已經開始往東推進,軍營連結七八裡,摧鋒而進,聲勢浩大。而且另兩路兵馬也來勢兇兇,不用多久,便可夾攻夏口南北兩側外圍防線,一旦有所失利,戰局便相當被動。


他們掩不住心中的擔憂,更不敢誇大其詞,把目前的所有不利情況一一匯報。


程昱微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的聽他們說話。


未了,程昱才點頭,輕輕的撫須,對蔣欽和週泰工作相當滿意。隨意開口道:“兩位將軍做的很好,能在這種情況下,仍能保持士兵的高昂鬥志,外圍陣地無一失守,看的出來兩位將軍也是難得將才,難怪主公這麼放心讓你們統領江東所有水軍,而且不加過問一句。


蔣欽汗顏道:“程大人不要取笑未將了,江夏數地,特別是夏口一帶,如若不是佔有地利天險,易守難攻,又有主公專門設計改良過的大型戰艦威力,只怕早已失守了。”


程昱嚴肅道:“蔣將軍,夏口、武昌的重要性,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主公已下鐵令,我們無論如何要守住,但現在的形式要想堅守,常理已不可能實現。”


蔣欽當然明白,雖然他的領軍才能,水軍打仗本領不錯,但用計卻不是他的長處,只有求教程昱道:“先生有何高見?”


程昱神秘一笑道:“不急,你們先把敵軍的防線布置和我說遍。”


蔣欽利索的拿出張地圖,然後在上面指指點點。


程昱一邊沉思,一邊尋思原來計策的可行性。


等他們說完,程昱心裡便有個底。


然後就在蔣欽、週泰焦急的眼光中,賣了個大關子道:“兩位將軍不用著急,昱心中已有一計,但還有細節方面需要考慮一下,待我今晚細想,明日我們在行商量。”


蔣欽、週泰無奈的互看一眼,雖然兩人都心急如焚,但卻也不敢出言相抗。


就在張浪準備第二天出擊平都之時,袁紹軍與曹操軍在黃河南岸的延津、白馬一戰之後,再次爆發二次戰役。曹操解了白馬之圍後,聽從謀士之言,遷徙白馬的百姓沿黃河向西撤退。袁紹聞初戰失敗,大將顏良被殺,雷霆震怒,親率大軍渡河追擊。大軍開至延津南部,先派大將文醜領輕騎繼續率兵追擊曹軍,後面自己再率步兵跟上。


由于白馬百姓撒離,曹操自領騎兵一千斷後保護,駐于南阪。而文醜帶輕騎五千騎,後方尚有大量步兵跟進。兩方兵力懸殊極大。


曹操知道自己手下兵困馬乏,對方又勢大無比,不可能硬對硬來。但是如果自己貿然撒離,直顧自己逃命,不但有被追擊上的可能,而且正在南渡的幾千士兵和大量百姓會有全軍覆滅的威脅。想到事情的嚴重性,曹操顯出作為一代梟雄的魄力,沒有半刻猶豫,也不理將士勸離,馬上令士卒解鞍放馬,並故意將輜重、兵器、旗幡等丟棄道旁。自己則帶著一千輕甲戎裝的士兵,埋伏在樹林兩側。


馬蹄滾滾,塵土飛揚。文醜的騎兵隊沒出半個時辰,但出現曹操與眾士兵的視野裡。


文醜和他的士兵見到路邊輜重、馬匹果然中計,以為曹操落荒而逃,紛紛下馬爭搶財物。就連文醜也不例外。


就在這個時候,曹操突然發起攻擊,兩側士兵雖然只有千人,但個個吶喊衝殺,加上敵軍以為中伏,嚇破了膽,沒有三分戰意之下,被曹操帶兵擊敗袁軍,殺敗文醜,而自己也贏得相當寶貴的時間,順利退回官渡。


袁軍初戰失利,袁紹更是暴躁如雷,馬上召集眾多謀士商量,決定利用兵力優勢,移軍官渡,尋求殲滅曹軍主力戰略。...<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10:02 AM

第七卷 第七章 解析奧義 蘊藏
丁奉出發了,帶走屯守巴丘的大半兵力,前兩天喧鬧的軍寨馬上顯的空蕩許多,少數士兵訓練的吆喝聲也顯的軟綿無力。就在張浪感嘆人世間的集散離合無常時,呂曠、呂翔也開始朝預定的目標進軍。營寨裡冷清的更多,除了放哨、通報軍情、守在要塞大寨門口的士兵外,再無什麼生氣。

飄裊的霧氣,朦朧的罩在白色帳幕,四週白茫茫的一片,能見度極低。看不透天空的表情,巴丘山角下,似是而非,景色十分的迷糊。張浪一人登高遠眺,雖然眼前一片模糊,暫時看不到什麼,但張浪執著相信的,總有撥雲見日的時候。


山上冰涼的氣息毫無間隔的親密吻著健美的肌膚,全身心舒爽清涼無比。整人的思想情緒比何任時候更加清晰。一陣山風,拂過張浪的臉龐,吹起額前的幾縷烏黑長發。刀削的臉龐上,張揚個性之中,又不失穩重與成熟。眉角上淡淡的紋路,還有那深沉難測的雙眼,帶著淡淡的滄桑之感,不經易之間,張浪來到這世界,已十年了。從前的經歷還歷歷在目,但時過境遷,自己也沒有想到當日激情豪言,造就現在的成就,而且還如繼優股一般,不斷的水漲船高。


想到這時,張浪一陣感嘆。


張開雙手,欲把天地攬在懷中;睜開雙眼,穿透雲霧,睥睨眾生。


張浪的心懷無限延伸,家庭父母、以前的親朋好友,在思念裡遙遠而不可及,而且感覺越來越模糊。人哪,只不過是宇宙中小的不能再小的沙子,時間的流趟,歲月的消逝,再怎麼風光的時代弄潮兒,也會被大浪淘沙,消失無影無蹤。


沉溺在往事之中,張浪嘴角還揚起絲絲的笑意,堅苦的年代、地獄的訓練、神秘的任務,每一次都足已刻骨銘心,每一件都給自己生命劃上傳奇的色彩。


張浪放飛的思緒忽然止住,第六感覺,有人快速的往自己這裡靠過來。


張浪劍眉皺皺,是誰?


很快答案揭開了,是張寧。


今天她穿著一身白色武士服,腰束玉帶,腿穿小蠻靴,火辣高挑的身材盡覽無遺。打扮的相當惹火。加上骨子裡的風騷,不經意之間,媚態萬千,勾引魂魄。


張寧一臉驚喜,報怨道:“將軍,你讓屬下好找,怎麼一聲不吭就一人跑到這裡來了?”


張浪也許還有些沉浸于剛才遙思夢想之間,心情舒暢,也不為意問道:“怎麼,你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大事嗎?”


張寧喜孜孜道:“將軍,屬下翻譯遁甲天書一書,已有些進展,第一卷天遁除了後半部分實在無從下手之外,前半部分已譯成現在文字,現準備獻上給將軍。”


張浪淡然一笑,對張寧自然間流露出的千姿百媚,顯然無動于衷,口氣略有些興奮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張寧好似想起什麼,臉色有些無奈道:“雖然成功譯注,但屬下實在無法猜透字行之間所蘊藏的玄機,以後還是要靠將軍慢慢研究。”


張浪略有些失望道:“遁甲天書和太平要術,不是走同一條線路嗎?”


張寧搖搖頭,朱唇輕啟道:“雖然甲文字體相同,但走的截然是兩條路線,假如家父還在,也許能看出一些端倪。”說到這時,張寧有些黯然傷神道。


張浪習慣性的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逝者如斯,過去了就過了,想那麼多也沒有用,說不定我們也可以自學成材呢。我可是傳說中百年難得一遇天才。”


張寧顯然被張浪厚顏無恥的自誇給驚呆了一下,隨後嬌笑起來,花枝亂顫,一掃剛才陰霾的表情。


張浪呵呵笑了,對張寧擠眉弄眼道:“那你還吊我的胃口啊?把翻譯出來的部份給我看看。”


張寧醒悟過來,急忙從懷中拿出一份錦帛,遞給張浪。


張浪微笑的接了過來,然後輕輕翻了翻,隨意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麼心得可以教教我的?省的我多走彎路。”


張寧沉思一會兒,有些奇怪道:“遁甲天書是有些奇怪,根據我所理解的一些情況,很像練氣之書,但卻又大不相同未將所知練氣之術,一般道家練氣,借天地靈氣,採集日月精華,吸精吐納,鞏固根基。平時輔于靈丹妙藥,如若窺入門道,百年可略有小成。而遁甲天書不同,完全是借住自身修鍊,法其自然,由內而外,達到天人合一境界。根本無從下手的地方。”


張浪聽的渾渾噩噩,什麼也什麼,又不是自己看過的那些仙俠、修真的小說,什麼根基,法其自然,真是莫名其妙。


張寧又道:“遁甲天書上的內容,一定要循環漸進,不能急功冒進,要不然事倍功半,得不償失。照書上介紹,初始為練筋焠骨,培本固元、鍊氣修行時期,此階段最為重要的是打好根基。”


張浪打個哈哈,不以為然道:“打根基?挺無聊的。”


張寧認真道:“不要小看這個,有的人發三十年五十年的時間,而有的人窮其一生都摸不到門道,加上現有沒有名師指導,將軍想入門,是十分困難。”


張浪搖頭道:“事在人為,沒試試怎麼知道。”


張寧點頭,笑道:“是啊,一旦踏上正途,說不定真的可得道飛仙,長生不老呢。”


張浪眼珠凸了出來,驚叫道:“不是吧。”


張寧笑著抿嘴,說不出的嫵媚,道:“書上是這麼介紹的。”


張浪還是有些不相信道:“不太可能吧,讓我看看這書裡所言到底真假。”


張寧點頭,便不在說話。


張浪則不顧山地有些潮濕,找了一塊長滿青苔的大石上,一屁股坐了下來。隨手開始翻起。反正張浪報著無所謂的心態,看懂看不懂在說。“天地呼吸于內,故長久。人能效天地呼吸于內,亦可與天地同其長久……”看到此時,張浪暗笑,說的容易做的難。搖搖頭,又接著看“止微息在臍上往來,與嬰兒在母腹中一般,所以謂之胎息。乃神氣大定,自然而然,非有作為也。然此要在忘機絕念做工夫。”靠,這怎麼能做到?鼻子不呼吸,人不就死了?還胎息?安息還差不多。


“夫身為神氣之窟宅,若欲存身,先安神氣。若欲安神,須鍊元氣。氣海充盈,心安神定。定若不散,身心凝靜。靜至定俱,身存年永。常住道源,自然成聖。”


呵呵,張浪看到這時候忍不住怪笑,沒說三句就成聖成仙的,當有那麼容易啊。


張寧看著張浪入神,也不打擾,只是見他表情有些奇怪,有時似笑非笑,有時皺眉緊鎖,有時又沉思考慮,有時幹脆發呆入神,表情之豐富,張寧也是頭次看到。芳心想想,感覺有些好笑,搖搖頭,轉身離去。


張浪呆呆的思索一會,決定還是照著書上的方法來試試。


什麼吸氣吐納,氣沉丹田,搞了半天,還不見一點名堂。加上有些心浮氣燥,張浪總是不得其法門而入。試了許久,張浪最後還是頹廢的把書放在懷裡,站了起來。看來今天是不行了。


當他抬起頭的時候,才發現四週的霧氣已散,天空開朗,睜目遠眺,心胸無限廣闊。青山碧水,自然和諧。蒼鷹高飛,綠蘿盤根,一片生機勃勃。自然之法?張浪機靈一動,剛才自己是否太強行苛求?既然遁甲天書上說修道順其自然,那又何必強迫。自己何必非要規規矩矩,順其自然不就行?


張浪有點新的發現,感覺十分興奮。馬上又坐了下來,從新打坐。


拋卻所有雜亂,不想其它,靜靜打坐,思想放鬆,任風吹雨打,張浪全身心投入。


邊上的花草碎石,遠處的樹林群山,不時快樂飛翔的鳥兒,張浪猶如靜坐的老鬆,沉穩無比。他就好像與大自然融為一體,一切那麼自然。生命在此感悟,一切感覺那麼真實。思緒的無限延伸,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風溫柔的拂過,空氣在四週自由流趟,所有生命都散發出無限的朝氣。


張浪的心情忽然有些激動,只感覺到丹田裡有股絲絲的氣流開始冉冉升起,接著努力的開拓自己經脈,雖然還十分的薄弱微小,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持之以恆,也難說到後面會有怎麼樣的發展。張浪終于證明遁甲天書上所說的,並非全是胡吹亂彈。而這次證明,讓他欣喜若狂,開始真正重視這本書的內容。


那股微弱的氣流,剛剛開始運行一週,就被張浪激動的情緒消滅,變的無影無蹤。


張浪長出一口濁氣,睜開兩眼,一瞬間就如一道閃電般,凌厲至極。誠然,只修鍊一會的遁甲天書,遠遠不可能一下子改變一個人,但對于張浪這些筋骨早已百煉成鋼的人來說,還是有一些變化和幫助的。最直接的,就是以後那霸氣四溢眼神,如今開始神形內斂,可剛可柔。而且身體又比平時輕柔一些。


張浪再也控制不了內心的激動,哼著N久沒有唱過的流行歌曲,下山回到營寨。


楊蓉找了半天,才見張浪哼哼哈哈一臉神經質的出現,又是嘮叨半天,這才接著他去用膳。


當晚張浪便把這個消息告訴楊蓉等女,她們也驚喜交加,大嘆張浪福氣不少。


張浪還應諾等自己學會了,一定教幾個女的,哄的她們十分開心。


#######


程昱翻來覆去,想了一夜,終于還是決定照原來的計劃,出奇兵,圍攻隨州,準備敲山震虎,做出一付勢在必得的樣子,逼急襄陽城,迫文聘回救,減輕江夏壓力。


第二天,程昱作為主帥,開始在府台調軍遣令。


首先,讓士兵在城牆上多插旌旗,做出一付假象,以為我軍援軍上來的樣子。當然要文聘相信,這遠遠不夠,隨後又派週泰領三千士兵出夏口,做出一副十分囂張的樣子,狠狠的衝到敵軍前線陣地撕殺一回,隨後詐敗而歸。


劉軍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一路派人追來,結果埋伏許久的蔣欽,一側衝殺而出。劉軍大亂,敗退而歸。


劉表軍一退,蔣欽帶著五千人馬,並沒回城,連地上的戰利品也沒有收拾,便繞過陣地,抄小路往西北奔去。一路上要小心應付敵軍的斥候遊騎,專門行軍在偏僻的崎嶇小道荒無人煙之地,只要穿過去,再走出一片沼澤區,便到達大洪山與桐柏山餘脈之間的隨州。事情說起來容易,其實做起來很難,行不行,就看蔣欽的本事了。


程昱的計謀,也算是險中求勝。


夏口又開始堅守不出,但越來越多的旌旗,牆上人頭湧湧,倒讓文聘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一時間戰局又僵持下來,這也是程昱所希望看到的,隨後他又用種種手段,不斷設法騷擾敵軍,讓他們暴躁如雷,偏又沒有什麼好辦法。等能眼巴巴等另兩路軍隊上來,準備圍攻。


#######


張浪這兩天過的真爽,早上天蒙蒙亮,他就來修鍊。晚上睡覺前,又認識的打坐一回。倒把楊蓉、趙雨、甄宓全晾在一邊了,讓三女感覺沒了張浪的調侃,日子還真有點不習慣。雖然辛苦一點,好處顯而易見,張浪精神煥發,看起來精力充沛,兩眼雖然霸氣內斂,但眼神越來越有穿透力,一旦發怒,就如天神般,壓迫的誰都不敢動彈一下。整人的氣質發生不少的變化。


張浪起步雖然晚了點,但勤能補拙,相信只要認真修鍊,早有登堂入室的一天。...<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10:03 AM

第七卷 第八章 月下陰謀

在丁奉出發後的第三天,張浪帶著三千輕騎兵隊出發了。而韓莒子、韓山帶著黑鷹衛與另二千輕步兵隨後開始跟上來。自從晏明死去之後,韓山便作為韓莒子的副手,一同管理黑鷹衛的工作。

此去前線,張浪硬是把楊蓉和甄宓兩個大美女壓了下來。楊蓉最近的身體有些適,而甄宓明顯不適應現在的急行軍,所以幹脆讓他們留在巴丘好好休養。田豐留下來幫助高覽。張寧的骷髏兵現在是張浪主要借用的力量,由于這批人馬實在詭異,一般只在夜裡行軍,所以張浪讓張寧命令張昆、張仲前夜就開始開赴前線。這樣一來,張浪手下只有週瑜、典韋、黃敘、趙雨和張寧五個可用之人。


路上幾天都平安無事。


這一日,張浪行軍到一處開闊平原地帶。


張浪招手向導過來,問道:“我們現在到了哪裡了?”


向導道:“將軍,只要在翻過前面這座平原,便到達荊州劉表的地界。大約離這裡三十裡左右,就是長沙郡所管轄的範圍了。”


張浪盯著前方廣闊的平原,心情爽朗無比。問向導道:“是否馬上就要到達平都縣?”


向導不敢怠慢道:“回將軍,此地離平都善有近百裡左右。”


張浪驚訝道:“還有這麼遠?”


“是的。”


張浪想了想,問道:“你是豫章人士嗎?”


那向導大約是五旬左右老者,聞言恭敬道:“草民祖居豫章縣,由于百越之亂,避于巴丘已有十年有餘。”


張浪點頭,表示明白,也不在多問。


隨後揮退向導,張浪回頭對邊上的黃敘道:“丁奉可有消息?”


黃敘勒馬,恭敬道:“主公,丁奉還沒有消息。”


張浪“哦”了一聲,臉上有些擔憂。很快下了馬,一邊打量四週情況,一邊下令道:“今天就在這裡駐營休息。”


黃敘飛身下馬,開始吩咐下去,讓士兵安營扎寨。


夜裡,張浪怎麼也睡不著,總感覺心神不寧,有口悶氣堵在心口,腦裡沒來的一陣煩亂,想起此次平都會戰,不知道丁奉能不能平安拿下?萬一拿不下,自己全盤計劃便給打散。一旦失去先機,這仗將會十分難打。到時候見的到見不到劉備還是個問題。還有自己兩個側翼,廬陵、宜春是否能夠堅守住?特別是全琮所把守的廬陵,兵少將寡,無險可守,而長沙太守張羨兵力多達三萬之多,先鋒又是驍將劉磐。還有一件更擔心的事情,就是不知黃忠有沒有也在他們陣營裡。想到此時,張浪再也沒有心思躺在床上,隨便披了件外衣,走出營帳。打算走走散散心。


張浪毫無目的在軍營裡四處遊蕩。


忽然感覺不遠處飄來一陣悠遠的笛聲,聲音時高時低,時而悲滄,時而低吟。有如清泉流過,又似大河奔騰,境界深遠,讓人無限遐想。忽而壯志滿腔,讓人血脈高漲;有時又悲滄沒落,憤世嫉俗。讓人心神為之一傷。


張浪聽的有些入神,暗思不知是何方神聖,夜半在此吹曲?


張浪腳步不自覺間隨著琴聲之處走去。前面有個小山坡,滿天星光下,草本植物披上淡淡的銀環色,一股自然淡淡的清新味道飄過張浪鼻子,精神隨之一振,剛才煩躁之事,淡去好多。


這時有一隊士兵巡邏而過,見到張浪,齊齊行了一禮。


張浪隨口問道:“何人在山上彈奏?”


巡夜伍長馬上挺著胸膛,恭敬道:“回主公,是週瑜大人在上面彈奏。”


張浪揮揮手,示意知道了,那隊哨兵又認真的巡邏而去。


張浪借著月光,慢慢的爬上山坡。


一個背影,傲立在星空之下。滿天的色澤在他身上散出,仿佛就如邊上的岩石、蒼樹一般,與大自然合諧的融合一起,靜靜的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張浪看了心裡不由暗贊了一聲。此景此情,實在不想讓人打斷。


琴聲戈然而止。


週瑜沒有轉過身來,仿佛還沉浸剛才的意境之中。


張浪也沒有出聲,腦裡靜靜回味著剛才的玄美妙音。


兩人就這樣矗立在月光之下。


好一會,週瑜才淡淡道:“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休息了。”


張浪輕輕一笑,隨便找一個地方坐下,慢悠悠道:“沒關系,反正睡不著。”


週瑜聽清是張浪的聲音,顯然有些驚訝,轉過身來,手裡卻沒有張浪心中所想象的琴蕭之類,也許因為夜月的原因,看不太清週瑜有什麼表情。張浪拍拍自己邊的空位,淡然笑道:“過來一起坐坐?不用顧忌什麼,就當朋友聊聊天吧。”


週瑜腳步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坐了過來。


張浪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看來週瑜對自己的印像已慢慢改變了。不像一開始那麼抵觸,也許他現在情緒不是很好,心理防線最為脆弱,也許想找個人說說話吧。看著坐在自己邊上俊美青年,輕聲說道:“聽你剛才吹的音樂,感覺有些壓抑,是不是想家了?或者思念心中的情人了。”


週瑜輕輕低頭著,笑了一聲,滿臉苦澀之意。


張浪嘆了口氣,也不太想說話。


兩人就靜靜的坐在石頭上,各自想著心事。


時間飛快的流逝,夜越來越靜。


週瑜首先出聲打破兩人沉悶的局面,:“將軍是否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張浪苦悶的點了點頭,嘆息一聲道:“要煩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週瑜動了動嘴皮,終是沒有說出話來。


張浪抬頭看了看星空,整個不顧形像的躺在岩石上,懶散道:“人都是矛盾的結合體,一方面想著自己能夠如何的出色,想擁有這個,擁有那個。但是當真自己擁有想要的東西時候,卻已無法在從其中脫身而出,失去的便是整個自由。很多時候,再也不能為所欲為,要顧忌這個,又要擔心那個。哎。”


週瑜也是身有感觸,一臉迷惘。


張浪感嘆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週瑜也為張浪的感嘆引起好奇之心,照他現在的實力,雖說不是權傾朝野,傲視天下。但在江東一地,仍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跺跺腳,天下震動的人物,還有什麼身不由的。不由驚奇道:“將軍位高權重,何有此一說?”


張浪自嘲道:“位高權重?那還不是踩著千萬人的屍體上爬上來的。有什麼好開心的。”


週瑜一呆,沒想到張浪會說出這麼犀利的話來。看的出張浪今日得確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失態?週瑜本想問張浪,但心裡總感覺莫名的掙扎。冥冥感覺只要自己開了這個口,便如踏上一條不歸的路,再也沒有回頭的時候。


張浪全然不知道週瑜心境的變化,忽然眼睛盯著週瑜兩手玩弄的東西。赫然是一片薄薄的綠葉。在月光下,閃著漂亮的色澤。心中大為好奇道:“週瑜,你剛才就是用這個吹的曲子?”


週瑜點點頭道:“是的。”


張浪不由不贊道:“果然你的琴藝材能,已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收發由心。一片小小的葉子,就能吹出如此動聽的樂曲,恐天下之間,再也找不到幾人了。”


週瑜喃喃道:“這又有何用?”


張浪顯然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自言自語道:“人哪,每個都有著不為人知的特殊一面,只不過有人表現出來了,而有的人暫沒有挖掘出來罷了。”


週瑜聚著耳朵,想知道張浪還有什麼高論。


張浪接著道:“再怎麼有成就,在別人眼裡風風光光不可一世的人,但在他的內心裡,積壓著決對是別人無法所想像的沉重與壓力,責任與義務,或者擔心與害怕,得到與失去。”


週瑜一震,首次以另一種眼光角度打量張浪,看著這個風光無限的人,難道在他風光的表面上,內心深處積壓著太多的煩惱與擔憂?


週瑜試探道:“將軍手下不是有很多能人嗎?可以嘗試著給他們分擔?”


張浪聽到這話,臉上露出真心的笑容,道:“是啊,如果沒有郭嘉、徐庶、田豐、趙雲、典韋等等,也許張浪早已埋骨他鄉,更不用說現在的成就了。”


週瑜想了想,最後還是情戰勝理智,問道:“既然如此,那將軍現在還煩什麼?”


張浪想也沒有想就脫口而出道:“丁奉去平都,全瑞以廬陵,說實話,我真的有些擔心。”


週瑜心裡激烈交戰,未了,暗嘆一聲罷了。緩緩道:“丁奉此人並非一個武夫,有將者智慧,此去平都,又是攻其不備,只要能用上一些謀略,加上敵方援軍為牽制拿下問題倒是不大。只是長沙太守張羨進攻全瑞所把守的廬陵,倒是有些玄呼。不過倒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張浪大喜道:“我正為此事擔心,公謹有何妙計?”


週瑜見張浪十分興奮,心裡沒來的絲絲高興,潛移默化間,他也是慢慢的接受了張浪。他道:“將軍可知長沙太守張羨何人?”


張浪拍了拍腦袋,努力想史上的介紹,可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什麼。只好焦急問道:“公謹,你就說吧,不要吊我胃口了。”


週瑜道:“張羨,南陽人。先後作為零陵、桂陽太守,甚得江、湘間心,然而性格屈強不順,劉表薄其為人,不甚禮也。張羨因此懷恨在心。此前,長沙區星起事,零陵、桂陽週朝等響應。張羨由零陵、桂陽長升任長沙太守,早有率部叛表之意,而零陵、桂陽等郡亦會響應。在荊南諸郡,長沙張羨實為“馬首”。


張浪忽然有點明白的感覺,試探道:“你的意思是?”


週瑜淡淡笑道:“其實,劉表此次派劉備進攻豫章,其中有兩個目地。第一就是希望能奪回江夏,第二,就是平定長沙。”


張浪苦思道:“看來劉表進兵豫章,只怕是個借口,目地的把張羨趕出長沙,讓劉備好好清理一下,拔了他們一些爪牙。”


週瑜點點道:“不錯,也許等張羨在回長沙的時候,也就是他命喪黃泉之時。”


張浪忽然想起《魏書‧桓階傳》上雲:“太祖與袁紹相拒于官渡,(劉)表舉州以應紹。階說其(長沙)太守張羨舉長沙及旁三郡以拒表,遣使詣太祖。太祖大悅。會紹與太祖連戰,軍未得南。”是年,張羨病死,長沙復立其子懌為太守。劉表攻懌,陷長沙,遂南收零、桂,北據漢川,地方數千裡,帶甲十餘萬。關西、兗、豫學士歸者亦有千數,表安慰賑贍,皆得資全。想到此時,張浪對豫章戰事,又有深入一層的了解,興奮道:“公謹有何妙計?”


週瑜道:“很簡單,長沙張羨既然有背叛之心,將軍就在其中挑拔離間,反正劉表也不喜歡這個人。劉備屯兵湘西,又把張羨趕出長沙,只怕也有這個用意所在。希望能借將軍之手,殺了張羨,我猜劉備就是打這麼個算盤。”


張浪嘿嘿陰笑道:“想的真妙啊,不過我偏偏就不如他所願,非要弄個滿天謠言不可,到時候看劉備還能不能放心讓他進攻廬陵。”想到得意之時,張浪又忍不住笑出聲。


週瑜當然明白張浪的意思,又在邊上插了一句道:“最好還讓張羨吃到一些甜頭,劉備想調他回來,而他卻又舍不得回來。這就真的有戲看了。”


張浪瞪了週瑜一眼,兩人同時陰笑起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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