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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02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二十四章 一個秘密

一直以來,楊蓉都有些刻意的迴避這個問題。和張浪一起這麼多年了,眼見著文姬後來居上,給家裡添了一個小公主,雖然自己也很喜歡小張琰,可當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心裡總感覺有些不舒服。是否自己不能生育?還是張浪厚此薄彼?每當想到這時,楊蓉心裡就沒來一陣慌慌的。可這樣的心情,又不能像別人表達,為此楊蓉暗裡難過了很久。

但,老天還是眷顧她。本來楊蓉也沒有報什麼期望,但就是這次隨張浪出征的路上,意別的開始感覺自己慢慢開始頭暈乏力,身體總有些不適應,有時候還噁心想吐,起初以為生病了,但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出什麼病根。只到後來每月固定的經期停了,她才斷定自己有喜了。雖然楊蓉沒有這樣的經歷,但也看多了啊。只不過可惜的是,張浪不在身邊,要不然這個好消息一定會讓他第一時間分享。


一個人憋了幾天,常常在那裡發呆,沒事就走神,老想著能給張浪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像他那樣能幹,像他那樣出色……每每想到此時,楊蓉就會發自內心的微笑,但落在甄宓的眼裡,就感覺有些不正常了。


甄宓也發覺出楊蓉的不正常,終於在她的軟硬兼施之下,楊蓉把這個秘密說出來。已至於有剛才那樣一幕發生。


張浪興奮的心情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馬上扶著楊蓉親親我我,說不出的柔情蜜意,直把甄宓當成透明人,當她不存在。


甄宓惱怒的跺了跺腳,小嘴氣鼓鼓的,那表情既誘人,又可愛。


只可惜現在張浪的眼裡全是楊蓉的身影,根本沒注意到邊上那個燈泡大美女有何感想。


甄宓終於看不下去,本想開口制止,但隨念一想,最後還是默默的走了出去。


張浪溫柔道:「蓉兒,真對不起哦,你還有生我的氣嗎?」


楊蓉千嬌百媚橫了張浪一眼,笑靨如花道:「誰生你的氣了?我哪裡敢喔。」


張浪故意把臉湊過去,嘿嘿笑道:「嘴裡這樣說說,心裡卻恨不得把我打倒在地,然後在踩上千萬腳,是不是?」


楊蓉故作驚訝道:「你怎麼知道啊?你好厲害喲。」


張浪「大怒」,咬牙切齒道:「好啊,果然心懷鬼胎,你說該當何罪?」


楊蓉十分配合,做出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眼眸裡滿是笑意,道:「小女子知罪,願接受大人懲罰。」


張浪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搖頭晃腦道:「既然你已知罪,本大爺也不為難你,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你……」說到這時,張浪忽然停了一睛,眼珠一轉,盯著楊蓉沒有一點肚皮的小蠻腰,嘿嘿賊笑道:「就罰你給本大爺生個雙胞胎或者龍鳳胎,要不生一大堆小仔仔也行。」


楊蓉眼珠一白,伸手就狠狠捏住張浪的大腿,不理他那殺豬般叫聲,杏眼圓睜,柳眉倒豎,一臉凶巴巴道:「你說什麼?你當本小姐是母豬啊?生一大堆?虧你說的出口。」


張浪一下子沒有剛才的威風,整人奄了,哭喪著臉道:「老婆大人我說錯了,饒命啊。」


楊蓉這才哼哼幾聲,把手放開,看她臉上得意的表情,哪裡有剛才那發飆的樣子。


張浪撫摸剛才慘糟蹂躪的大腿,暗想又要幾天烏青發腫,真是何苦有來。有道是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不過看楊蓉開朗笑容,受點活罪,還是十分值的。


兩人又聊一會,張浪道:「蓉兒,過兩天我們就回秣陵吧。」


楊蓉吃驚道:「不是吧老公,和劉表的仗還沒有打完呢,怎麼就走了?難道你是因為我……」說到此時,楊蓉懷疑的看著張浪,心中忽然湧起一種又甜又幸福的感覺。


張浪哼哼兩聲,一點也不客氣打擊道:「你少臭美了,看你小樣,只不過和劉表的爭戰,的確是要告一段落了。」


楊蓉嘟起小嘴,滿臉不高興,不過很快又好奇問道:「這麼快就打勝仗了?」


張浪得意洋洋道:「那是,也不想你老公如何厲害。」


楊蓉還是有點些不相信,嗤之已鼻道:「少吹了,八成是有周瑜給你當替身,你就找機會偷懶了。」


張浪有些尷尬笑道:「娘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這個也猜到?」


楊蓉笑嘻嘻道:「也不看看我們在一起多久了,你心裡那點餿主意,用腿趾頭想想也知道。」


張浪哇哇大叫道:「哇,蓉兒真的好厲害。讓我看看你的腿趾頭,到底為什麼這麼厲害?


」話說完,就要伸出手去捉楊蓉的腳丫。


楊蓉咯咯笑著推開張浪那要做惡的大手,笑罵道:「別鬧了。對了,你真的肯定劉表會退兵嗎?」


張浪想起劉備那鬱鬱不得其志的表情,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一臉自信道:「劉備那裡我已經和他談好了,相信很快就會退兵了。加上有周瑜在那裡主持大局,不會出什麼亂子。倒是夏口讓我有點放心不下啊。」


楊蓉也感覺到張浪心事重重,坐了起來,溫柔道:「不要擔心了。程昱可是你親點的人材,應該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可對你眼光很有信心哦。」


張浪吸了口氣,笑道:「是啊,只要夏口無憂,我們便可坐看中原龍爭虎鬥了。」


楊蓉到這時才發現甄宓不見了,奇道:「甄妹子怎麼走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真是的。」


張浪給楊蓉這麼一說,轉頭看看了,哪裡有人影,想起剛才自己的語氣,看來是自己把她給氣走了,不過嘴上還是一副無所謂道:「走了就走了,算她有自知之明,這麼大的燈泡放在邊上,誰都難受。」


楊蓉毫無顧忌大笑起來,整人花枝招展。


張浪鬱悶道:「你笑什麼啊?」


楊蓉好不容易止住笑聲,這才神神秘秘道:「我想起來了,你剛才是怎麼樣對甄宓妹子說話的,小心人家以後不理你喔。」


張浪翻一個白眼,平靜道:「剛才我說錯什麼了嗎?她理不理我,是她的事情,與我何干?」


楊蓉無奈搖搖頭,眼神十分暗昧道:「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你再不去哄哄人家,小心甄美人一氣之下,又跑出遊歷三五年,說不定還碰到白馬王子說不准喔。」


張浪腦裡想起甄宓那漂亮滴蜜的臉蛋,那香噴噴的身軀,沒來的吞了個口水。眼珠一轉,忽然捂著肚子,大叫道:「哎呀,我的肚子疼起來了,我先去茅廁。」說完轉身就跑。到了帳蓬門口,張浪忽然回頭眨著眼睛笑道:「怎麼搞的我像色狼一樣,懷裡抱著一個,眼裡又看著一個?呵呵,謝謝老婆大人的提醒喔。」


楊蓉為之絕倒,笑罵道:「你本來就是。」


張浪側頭想了想,臉色古怪道:「如果真是,那我也是高級VIP色狼,不泡則已,要泡就要泡最漂亮的。」說完嘿嘿兩聲,馬上溜之大吉。只留下楊蓉在床上大笑不已。


張浪出了營寨,隨便問問幾個士兵,便知道甄宓的去向。


今天天氣很不錯,都說秋老虎會熱死人,今天難得是一個陰天,大片雲層遮住太陽,天空有些陰暗,不過十分的涼爽。


張浪輕哼著小曲,慢慢吞吞的爬著山路。


巴丘兩側都是山脈,不過都不是很高,其中右側的半山腰上還有一座古亭。古亭的不遠處便是絕壁刀削,有條瀑布飛流直掛,十分狀觀。而且環境十分優雅,是個很不錯的地方。而這個古亭恰恰可以飽覽四處風景。張浪斷定甄宓是到這裡散散心來的。


走來十來分鐘山路,邊上雜草十分旺盛,更多是的綠樹參天。


不遠處一座古亭就在半路山腰,看起來古色古香,裡面站著一個白衣女子,不用猜,張浪斷定她就是甄宓。


又走了幾步,前面傳來瀑布飛流直下的聲音,如萬馬奔騰,氣吞山河,讓人震耳欲聾。山風夾雜著陣陣濕氣迎面而來,一條寬近二米,長達數十丈的瀑布如條玉緞飛瀉而下,空中飛濺出無數晶瑩的水珠。


甄宓背對著張浪,烏黑如墨的髮絲迎風顠揚,山風的吹拂下,潔白如雪的衣裳,輕輕回擺。


張浪忽然邪笑兩聲,躡手躡腳走了過去,因為瀑布的如雷震動,加上張浪有意的隱行蹤,甄宓根本沒查覺到有人的接近。


張浪悄悄的走到她背後,深吸一口氣,只感覺如山谷幽藍,陣陣清香。心神沒來的一蕩,馬上改變心中的主意,整個胸膛貼了上去,只感覺一片清晾舒服,然後兩手飛快摀住她的雙眼,把嘴湊到它那圓渾玉珠,強忍著想吻的衝動,故意改變嗓子,壓低聲音道:「猜猜我是誰?」


甄宓嬌軀明顯一僵。


張浪正暗笑之際,忽然感覺右脅傳來一陣刺骨疼痛,接著全身麻痺開來。忍不住慘叫一聲,鬆開雙手,整人彎曲下來。


甄宓一個轉身,剛想接著一個肘擊,當看清來人的之時,伸到半空的纖手,明顯頓了下來,本來一臉怒氣的臉蛋,馬上變的驚慌失措起來,著急問道:「張將軍,怎麼了,弄痛你了?」


張浪誇大其詞,臉上故做出扭曲的表情,擠出幾顆冷汗,一手撫著右脅,大叫道:「痛死我啦。」


聰穎如甄宓也弄的六神無主,明顯沒有感覺到張浪嘴角上那賊笑表情。她那臉色就如受傷的小鹿一樣,使勁的搖著張浪手臂道:「你不要嚇我啊?你到底怎麼了?」


張浪裂齒痛苦狀,大叫道:「你怎麼這麼狠心啊?」


甄宓滿臉委屈道:「我又不知道是你啊。」


雖然耳邊都是瀑布的水聲,但張浪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大為好奇道:「你就不擔心是蓉兒她們啊?」


甄宓本來有些緊張的臉色,緩了下來,笑嘻嘻道:「蓉兒她們的手可比你的手掌光滑多了。」


張浪失意的看了看自己有些粗糙的手掌,自嘲道:「看來下次要先保養美容一下手掌了。」


甄宓笑逐顏開,隨既有些奇怪道:「你不痛了嗎?」


「你說什麼?」因為甄宓說的話有點輕,加上瀑布的聲音,張浪沒有聽清。


「我問你怎麼不痛了?」甄宓不滿的朝著張浪大叫道。


「啊?」張浪忽然鬼叫道:「啊啊,痛死我了。」本來鬆開的雙手又摀住肚子,打滾起來。


甄宓冰雪聰明,忽然哼哼道:「好啊,你還騙我。」說完站起來轉身欲走。


張浪一個魚躍起身,急忙拉住甄宓的纖手,哄聲道:「沒有啦,你別走,我有話和你說。」


「有什麼好說的啊?」甄宓甩開張浪的手掌,一臉怒氣,新仇加舊恨,只差點「雙眼噴火」。


張浪沒有氣餒,再一次握住甄宓纖手,笑嘻嘻道:「真有話和你說。」


甄宓甩了甩,沒有掙開張浪鐵掌,無奈的只翻白眼,又見張浪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皺著眉頭道:「張將軍,你是不是應該先把手拿開?」


「不放。」張浪回答的很乾脆。


「你……」甄宓而對張浪近乎痞子的表現無可奈何。


張浪暗自得意的打個「V」手式,嗚嗚,第一次握住甄宓的手,那個感覺只能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爽」。


甄宓看著張浪那副陶醉的表情,臉上沒來的浮起片片紅暈,大嗔道:「你說不說,不說本小姐就要走了。」


張浪馬上醒了過來,一臉陪笑道:「不要急,我和你說啦。」


甄宓又皺了皺可愛眉頭,沒有說話,只是用著會說話的眼睛瞪著張浪。


張浪忽然又用另一隻手拉起甄宓的纖手,用著自己認為最為深情的眼神,「含情脈脈」道:「甄宓,你知道嗎?一直藏在我內心深處的秘密,今天,我要和你表白。」...<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04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二十五章 痛苦並快樂著



甄宓頭一次看到張浪如此認真的表情,兩隻眼睛就像流星的光芒一樣,閃的自己芳心如小鹿一樣亂撞,她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臉頰如火燒一般發燙。從那雙大掌上傳來熱量,直鑽內心的深處,讓她無所適從。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卻好像又把握不了,心裡憋的難受極了。

甄宓像丟了魂一般,迷糊中應聲道:「什麼秘密?」


張浪本來抱著試試看的心理,現在見甄宓變的如此羞矜,那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剎是好看;小嘴裡吐氣如蘭,陣陣熱氣直撲張浪臉面而來,弄的心裡癢癢。有希望?張浪心裡大喜想道。本能的握住甄宓纖手又重上兩分力量,深怕她一下掙脫跑開一樣,深情道:「看著我的眼睛,好嗎?」


甄宓自然的抬起頭,那如黑珍珠一般的眼睛,一碰上張浪那激情似火的眼神,馬上迷失了自己,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迷惘過。


張浪忽然鬆開手掌,改為從兩側摟住它的纖腰,入手那細膩感覺讓張浪靈魂激盪。


甄宓身體明顯的僵硬了,只感覺全身發軟無力,纖手使勁的想推開張浪那雙讓自己全身開始麻癢的雙手,但無論她如何,那雙手就如鐵掌一樣,緊緊貼在它的蠻腰上。甄宓明顯帶著哀求的語氣道:「張將軍不要這樣子,給別人看到了就不好。」


甄宓越是掙扎,張浪情緒越是高漲。看著她從來沒有露出過的小女兒心態,誘人無比。張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頭找上性感紅潤的櫻桃小嘴。


甄宓看著張浪越來越漸的臉孔,沒來的大羞,雪白玉頸自然一側。忽然感覺到蠻腰上傳來一股力氣,讓自己感覺到陣陣酥麻疼痛,不由輕聲嬌呼一聲,接著整人被張浪摟進他懷裡,完美的身材毫無保留貼在張浪如山般堅韌的胸膛上。剛想掙扎,張浪的鐵臂就如環扣一樣,緊緊的環住她的整個纖腰,讓她沒有一絲力氣。


甄宓這個時候才有些清醒過來,抬起玉首,剛想出聲,卻發覺自己的小嘴給堵上了,接著一片火熱的感覺從嘴唇開始直鑽心裡,甄宓全身有如電擊,大腦一片空白,驚呆的眼眸裡,全是張浪那閉著雙眼陶醉的表情。


甄宓本能的掙扎著,可是越掙扎,那對鐵臂越扣的緊,讓它幾乎喘不過氣來。


終於甄宓放棄了,緩緩的閉上眼睛,那一刻只留下緋紅的臉頰和急促的喘息。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甜甜的?麻麻的?是一種讓靈魂最為深處的觸動。


張浪嘴舌十分貪婪的四處游動,在那潔白貝齒上,尋找空縫。


可是好半晌,甄宓就是堅守陣地,不得其門而入。張浪伸出大手,開始做惡,輕輕的在她纖背上愛撫,接著越來越有挑逗性的往下,當撫摸到甄宓那高翹渾圓的臀部時,忽然用力一捉,只感覺柔軟又有彈性,無比刺激。而甄宓接受不了張浪的越軌,一聲嬌呼,而就在這此,張浪捉住時機趁機而入,終於完全攻破甄宓的唇關,開始美滋滋的享受甜膩靈舌。


甄宓鶯暱兩聲,最後僅有一點理智也消失,僵硬的身軀一下子全軟在張浪懷裡,香玉滿懷。


瀑布還是歡快的咆哮著,山風還在自由的飛翔著,兩人不停的纏綿激吻著,彷彿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人而存在。


只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這才都依依不捨的分開。


張浪貪婪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殘香玉液,喉嚨不自覺的「咕嚕咕嚕」的下嚥。


張浪把甄宓抱地緊緊,一邊撫摸它的香背,一邊把嘴伸到它珠圓玉潤的耳邊,廝磨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奇特?」


甄宓還陶醉在剛才的激吻中,頭不自覺間,靠在張浪肩上,瓊鼻輕輕「恩」了一聲。


張浪咬著她的耳珠,輕吐熱氣道:「甄宓,其實我很喜歡你的。」說完靜靜等她的反應。


甄宓好像靜止住了,一動也不動。


張浪有些好奇,剛想問話,甄宓忽然一把推開張浪,一臉怒氣沖沖,大叫道:「張浪,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說著說著,就炫炫欲泣。


張浪沒想到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兩人還親親我我,這麼一下子就翻臉不認帳,指責起自己來。不過張浪也深明此時女孩子心裡的脆弱能力,特別是重要的初吻就這樣沒了情況一下,他連聲安慰道:「怎麼會呢,你以後就是我張浪的女人。」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就在張浪的話剛落完,他臉上就浮起五個紅通的巴掌印。


張浪明顯愣住了,呆呆的看著甄宓。


甄宓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過激動過火,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纖手,從上面還傳來陣陣麻痛,可見用力之狠,她看了看張浪失落發呆的表情,心如刀割,張了張小嘴,可是說不出話來,最後忍不住哭泣著跑開了。


張浪苦笑,心情鬱悶至極,一邊撫摸臉上鮮明的手掌印,一邊喃喃道:「也真夠狠的,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啊?哎,只差那麼點點,看來還是太堂忽了,可恨就只差一點點了……」張浪長吁短歎良久,忽然嘴裡露出少許欣慰的笑容,心裡想道:不過這一巴掌沒白挨,這小妞滋味真是不是蓋的,親個嘴換個巴掌也值,在說自己也摸了不少地方了,總的來說自己還是賺了,嘿嘿。看來近十年來,自己做色狼的本質還是沒有減弱呀。想到此時,張浪心情馬上好了不少,不過一想起臉上的掌印,就火辣辣的痛,這兩天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張浪深深呼口氣,心裡暗下決心,總有一天,要你甄宓服服帖帖的伺候老子。


卻說甄宓一邊哭泣,一邊跑下山去,一路士兵怪異的眼神無數,怎麼今天這個冰山美人這副狼狽樣子,給誰欺負了?雖然他們想問問,可是沒有人有這個膽量。只能私下裡偷偷詢問,可就是一問三不知。


甄宓一路跑到營寨裡,一進帳蓬,就鑽進自己的床鋪,蒙起頭不停的哭泣。


楊蓉也正在休息。被甄宓斷斷續續的哭泣想給吵醒了。


楊蓉來到她床位邊,十分不解問道:「妹妹,你怎麼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傷心?」


甄宓就是蒙著頭,就只管自己哭泣。


楊蓉勸說半天,一點效果也沒有,沒來一陣氣惱道:「妹妹,你到有沒有當我是姐姐?如果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你姐姐看,那我也不管你的事情了,你怎麼傷心就怎麼傷心,想怎麼哭就怎麼哭。」


甄宓這才有些停住哭泣樣子,不過還有斷斷繼繼的嗚咽聲。


楊蓉安慰道:「妹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來和姐姐說說。」


甄宓不蒙著頭吭聲。


楊蓉想拿開被褥,露出來的是甄宓有些凌亂的頭髮,和那雙哭紅腫的雙眼,整個臉蛋都是淚痕,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楊蓉看的沒來的一陣心疼,溫柔幫他擦拭臉上的淚水,道:「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楊蓉本來就是七巧玲瓏心,和甄宓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有什麼事情她不瞭解,能讓她這麼傷心的,除了張浪這個登徒子色狼那顆色膽包天外,還有就是比毒劍還要狠上三分的話來,除了這些,還真沒有別的事情能讓楊蓉知道甄宓如此傷神的理由。


甄宓明顯停止哭泣。


楊蓉心中一懍,果然說到點子上了,她也有些緊張望著甄宓。


好半晌,甄宓才哽咽道:「我失手打了他了,他現在一定恨死我了。」說到這時,本來已經停住的眼淚,又如絕堤之水馬上湧了出來。甄宓又抱著枕頭痛哭起來。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


楊蓉一驚,連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來?」


甄宓在楊蓉的勸說下,心情慢慢平靜,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點一滴的告訴楊蓉,特別是說到張浪吻她的時候,那個臉蛋就如醉酒般的陀紅,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楊蓉聽的又好氣又好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叫張浪去安慰人家,這下倒好,趁機吃人家豆腐來了,活該挨這一巴掌,不過道理上甄宓也不該傷心成這樣吧。看來情之東西,還真的能認人心神束縛,就連冰雪聰明的甄宓也不例外。


其實楊蓉也早知道甄宓對張浪暗生情愫,從張浪從河北回來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這個心裡準備,以其張浪在外面胡來,倒不如家如多幾個美貌妻兒,讓他安安心。特別是近兩年來,張浪也真的老實本份多了。不過套他話來說,有便宜早就讓他佔盡了。


楊蓉心恨恨的罵了張浪幾聲,他偷腥,倒要自己給他擦屁股,什麼道理也不知道。不過這時候,楊蓉也只能安慰道:「妹妹,其實我家夫君說的也是真話,他是很喜歡你呀,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甄宓睜大眼睛,圓溜溜的看著楊蓉,那眼角殘留的淚水和紅腫的眼皮讓楊蓉也心疼不已。


楊蓉接著道:「你想想看啊,當時在河北的時候,我家相公為什麼就要把你強行帶回來?這說明他心裡有私慾啊,捨不得你這樣的大美女。而帶回來後,本來憑你的美貌才智,上門提親的人應該多如過江之卿,可為什麼沒有呢,還不是夫君大人一手壓住,什麼原因,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


其實甄宓對這些也明白,但心裡打了死結,鑽了牛角尖,她小心聲道:「可是我剛才打了他一巴掌,我都看到他臉上浮起的掌印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他現在一定恨死我了。」


說完,甄宓本來明亮的雙眼,暗淡了不少。


楊蓉拍掌笑道:「打的好,應該要打。誰叫他色膽包天呢。你不用擔心,沒事的。」


甄宓大奇,可是想起張浪那失落傷神的表情,芳心沒來的一疼,整人又暗淡無光。


楊蓉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認真問甄宓道:「妹子,你喜歡我家夫君嗎?」


甄宓一呆,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剛退下去的紅潮,再一次密佈臉上,而且連雪白的玉頸也變的通紅。「我,……」


楊蓉看著她的表情,笑了起來道:「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呀?」甄宓奇怪問道。


楊蓉笑嘻嘻道:「你的表情出賣你了。老實交待,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家夫君的?」


甄宓大羞,不敢抬頭看楊蓉,可是她心裡也琢磨著: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張浪呢?


楊蓉看著甄宓頭一次露出羞羞答答的小女子神情,心裡暗笑,問道:「什麼時候呀?」


甄宓剛想起自己是怎麼樣與張浪認識的情景,隨口就道:「也許就在我和他剛剛認識的時候吧?」


楊蓉故做誇張道:「哇,你們不是吧,這麼浪漫?一見鍾情呀?」


甄宓撅起小嘴道:「一點也不浪漫,第一次見面,他就拿著刀子橫在我脖子上,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的傢伙。」說到這時,甄宓想起那時候的情景,嘴角微微蕩起一陣笑意,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


楊蓉也想像當時的情景,不由咯咯直笑道:「也許正是這樣的另類,才讓你記憶深刻吧。」


甄宓聽著楊蓉的笑聲,這時候才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不由坐了起來不依道:「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嘲笑妹妹呀?」


楊蓉故意一臉認真道:「沒有,沒有。」


甄宓氣呼呼道:「還沒有,你的嘴角都裂到天邊去了,討厭死了。」


楊蓉搖搖頭,忽然歎口氣道:「其實我也挺羨慕你的,要知道我和他,都是平平淡淡,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甄宓眼睛一閃一閃,這回輪到她打趣道:「姐,你就不要哄我啦,你家夫君對你可是沒少做過英雄救美的事情呢。」


楊蓉給這麼一說,也想起與張浪的點點滴滴,心裡一片溫暖,轉眼不甘這樣落後,反擊道:「什麼你家我家的,以後還不一家人嗎?」


甄宓這個黃花閨女哪裡受的了,捉住楊蓉打成一片。...<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05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二十六章

天黑時分,楊蓉正呆在張浪營帳裡納悶之際,張浪鬼鬼祟祟的進來了。

楊蓉見張浪遮遮掩掩的糗樣,感覺十分好笑,輕輕叫道:「你回來了。」


張浪明顯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用手摀住臉膛,尷尬笑道:「蓉兒,你怎麼在這裡啊?」


楊蓉瞪了他一眼,道:「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啊。」她一邊說一邊拿著早已經準備好的熱毛巾,遞了上去,溫柔道:「先擦把臉吧。」


張浪接著毛巾,一邊擦臉一邊道:「你用過晚膳了嗎?」


楊蓉搖搖頭道:「還沒有呢,在等你回來一起吃。」


張浪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道:「呆在外面想事情,結果一不留神天就黑了。」


楊蓉面帶微笑,也沒有當場點破,接過毛巾後,才用纖手溫柔撫摸張浪臉上明顯的五個指痕,有些心疼道:「你還痛嗎?」


張浪心裡洩氣,看樣子楊蓉早就知道,既然這樣索性也就大大方方道:「還好了,一開始還火辣辣的疼呢,現在好多了。不過我想不通啊,看似這麼嬌柔嫻慧的美媚,出手怎麼會這麼狠,差點打的我滿嘴掉牙。」


楊蓉見張浪一副心有餘悸,有些氣惱的用纖手在他臉上輕輕一捏,然後不滿道:「誰叫你色膽包天,沒打的你滿嘴找牙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還不知足啊。」


張浪嘿嘿笑了兩聲,臉上露出思索之色,雖然是自己有心佔便宜,但甄宓的魅力之大,已經讓自己到了無可抗拒地步,不然自己也不會一而在,再而三的挑逗她,並用從中得到一種不一樣的刺激快樂。


楊蓉接著道:「今天甄宓回來後,一直在哭個不停,十分傷心,看你現在怎麼收拾。」說完還輕哼了一聲,表示心中的不滿。


張浪耷拉著腦袋,自言自語道:「管她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楊蓉教訓完了,這才拉起張浪準備用膳。


隨後幾天,甄宓對張浪不理不睬,一點臉色也不給。而張浪一時也沒有什麼辦法,人家氣在心頭上,這時候找上門,只能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慘」。不過張浪相信甄宓只不過是氣惱自己的一時行為,其實心裡對自己還是有感覺,只要淡化這件事,相信就是花開結果的時候,到底她可是一個十分傳統的美女。不是三語兩言、不是流氓行為就能泡上的。女人,是要用時間陪的,所謂日久能生情。所以張浪也暫時放下她的事情,帶著部曲與楊蓉、甄宓一同回到秣陵。留下那騎兵隊給魏延帶領,以防萬一到時候發生什麼事情,也有個照應。


張浪回到秣陵之後,密切的關注中原一舉一動。


十月中旬,文聘一天之內連接到兩道軍令,讓他火速退軍,支援隨州。十一月初,文聘在極其不情願之下,開始退兵。程昱不敢怠慢,待敵軍退出百里之外時,這才讓士兵開始解甲休息,江夏之圍終於得解。


十一月初,漢中張魯派兵偷襲長安,但曹軍守將李通早有準備,在子午谷設下伏擊,以三千兵馬擊退張衛一萬人馬。而李通並未因得勝而目空一切,失去對整個戰局的判斷,很快就退兵往沈嶺再佈疑陣,果然張衛不敢冒近,只有駐守子午谷。


兩方一時僵持不下。


是月,劉備說動劉表,開始從湘西退回新野,從新整頓軍馬,觀望漢中、西川發展。


月底,趙雲大破交趾於梅嶺,斬首三千,俘虜一萬,隨後準備進軍梅州,威振南海郡。


建安五年初,袁軍主力逼近官渡,依沙堆立營,東西寬約數十里。曹操也立營與袁軍對峙。二月,曹軍一度出擊,四處偷襲,但沒有獲勝,隨後退回營壘堅守。袁紹則構築樓櫓,堆土如山,用箭俯射曹營。一時間曹營雞犬不寧,士兵傷亡無數。


正當曹操一愁莫展之時,劉曄出計,獻上車圖,讓士兵製作了一種拋石用的霹靂車。曹操大喜,當晚就下令開始研發。不久,曹操造出近三十輛霹靂車,發石擊毀了袁軍所築的樓櫓。


隨後袁紹謀士又出一計,開始掘地進攻,曹軍也在營內掘長塹相抵抗。


雙方開始進入相持階段,曹操外境困難,前方兵少糧缺,士卒疲乏,後方又不穩固,張浪雖然派大將張遼出兵泰山,但卻對戰局於事無補。曹操幾乎失去堅守的信心。但謀士荀彧與大多武將力主堅持,曹操於是一方面決心堅持危局,加強防守,命負責後勤補給的任峻採取10路縱隊為一部,縮短運輸隊的前後距離,並用復陣(兩列陣),加強護衛,防止袁軍襲擊;另一方面積極尋求和捕捉戰機,擊敗袁軍。不久派徐晃、史渙截擊、燒燬袁軍數千輛糧車,增加了袁軍的困難。同時為解長安之危,借天子之名,星馬快馬四川劉璋,讓其出兵漢中,攻打張魯,企圖牽制敵軍。以保重要糧倉基地關中平安無事。


三月,曹操再次派信使給劉表。希望劉表能籌借十萬斛石軍糧,並且與劉璋一同進攻張魯。


劉表本想保持中立,不想插手曹、袁之爭,但劉備以為機會已至,力薦劉表,表示開拓版圖的大好時機已經到來,而且自己願意為劉表拼戰血場,只需兩萬人馬便可出征。本來劉備之話並無有多大份量,但是劉表手下以蒯越、蒯良為代表大多謀事被曹操賄賂,加上天子詔書,紛紛表示贊同,劉表也不得不從新考慮。


同時,曹操也送信給張浪,希望徐州張遼軍隊能進軍濟南,並且跨過黃河北岸,牽制袁紹右翼作戰部隊,以減輕官渡防守壓力。


張浪看到這文書,一笑付之,只是吩咐幾句,就不在過問。


四月,漢中劉璋終於決定派大將吳懿為主將,冷苞、吳蘭、雷銅、張任為副將,法正為參軍,黃權總督糧草,起五萬川兵,出兵梓潼,準備攻打葭萌關,報張魯殺父之仇。


劉、張一戰終於爆發。


劉備著急如焚,但劉表卻遲遲不肯表態,他也只能無可奈何。一方面他捉緊時間操練兵馬,一方面招賢納士,希望能網羅到有用將材,增加自己實力。


四月底,江東南征軍攻打龍川縣受阻,先鋒凌操在行軍中被伏擊,如若不是高順部隊上來極時,凌操軍難逃全軍覆沒。雖然最後擊退敵軍,但凌操所率一萬部隊傷亡慘重,戰死無數,凌操全身上下多處負傷,差點丟了老命。


趙雲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趕過來看望凌操,當見到人時,就如一身是膽的趙雲,也看的倒吸冷氣,鬚髮倒立。凌操身上幾乎每處都皮肉綻開,特別是有幾個傷口,明顯是給一種帶有連刺倒鉤的殺傷性武器所傷,深可見白骨,而且連邊掀起,白肉血絲細細可見。


凌操暈迷在床上,沒有一點知覺。


趙雲寒著臉,英俊臉龐陰森的嚇人,不發一聲的走了出去。


來到徐宣的營帳裡,徐宣整躺在坑上休息。他傷的沒有凌操那麼重,所以精神看起來好多了,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趙雲大步走了上去,冷聲道:「徐大人,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給趙某人說說清楚嗎?」


徐宣在閉目養神,聞言輕輕睜開雙眼,看了趙雲一下,欲站起來給趙雲行禮。


趙雲大手一揮,一種大將氣派油然而生,他皺了皺眉頭,把語氣放緩一些道:「敵軍埋伏,你們怎麼一點警戒也沒有,一萬士兵,能平安回來的不足一千,其中還不計傷殘,如此損失慘重是主公起兵來,從未有過的事情,你們到底怎麼搞的?」


徐宣想了想,聲音有些沙啞道:「將軍,此事是下官的疏忽,願受軍法處制。」


趙雲冷哼了一聲,別過身去,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道:「你應該給主公一個交待。」


徐宣淡淡道:「此事下官自有分寸。」


趙雲轉過身來,兩目如炬,盯著徐宣道:「當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徐宣沉思半刻,臉色有些怪異道:「當時下官與凌副將聽從將軍的命令,驅軍往梅州進發,本來計劃中,我軍一直沿梅州而下,但受天氣影響,梅江多起潮汕,士兵多有水頭不服,有不少士兵都得了風寒。正因為這種情況,下官才擅自改變路線,走上龍安一線,而後又發現目標太過明顯,第二日又改走小道,當夜就在我軍休息之時,忽然敵軍天至,偷襲營寨,雖然凌將軍組織士兵反擊,但抵擋不了數個時辰,敗退數十里。」


趙雲冷峻的臉色也有些奇怪道:「既然照你所說,這樣我軍也不會傷亡如此慘重啊。」


徐宣苦笑道:「如果單是這樣,當然不會損失這麼慘重了。」


趙雲心中一跳,驚訝道:「難道還有伏兵?」


徐宣歎了口氣道:「不錯,當我軍退後幾十里,本想從振旗鼓之時,從龍安一帶,湧出大量敵軍,下官粗略估計一下,數量絕不下三萬。這樣前有追兵,後有敵軍,豈不能全軍覆滅?」


趙雲倒吸了冷氣,心神重重道:「如果真是這樣,敵軍比我想像中厲害多,如此料事如神,這仗就難打了。」


徐宣搖了搖頭,臉色開始凝重起來道:「下官倒不是擔心這個,只是怕……


趙雲沉聲道:「你擔心什麼?」


徐宣深吸了口氣,緩緩道:「下官怕是有內奸。」


「什麼?」趙雲全身一震,臉色十分吃驚道。


徐宣面無表情道:「不錯,下官接連改變行軍路線,到最後還是給伏擊正著。如果說是有人能料事如神到這個地步,下官還真不敢相信。」


趙雲默默的不開口說話。


徐宣接著道:「並不是下官想為自己開脫,說句心裡話,除了主公這外,我還想不出天下間還有誰有這種未卜先知的本領。士黃雖然略懂春秋,但不足為懼,他身邊又沒有什麼謀事高人,此番能這麼神准的捕捉住戰機,十分讓人難已置信。」


趙雲忽然抬頭,臉色十分平靜,淡淡道:「有懷疑的對像嗎?」


徐宣動了動嘴皮,卻沒有說出來。


趙雲一手撫摸下巴,一邊沉思道:「難道是蘿娜她們嗎?」這種想法剛出來,趙雲就搖了搖頭否定,不可能,她們根本不知道軍隊的核心機密。


徐宣也聽到趙雲的自言自語,贊同道:「對,不可能是蘿娜,他們根本不知道我軍的行軍路線,在說她也沒有隨凌將軍出征。」


趙雲心裡鬆了口氣,接著又疑惑道:「那你說到底是誰?」


徐宣看著趙雲,沒有說話。


趙雲明白徐宣的意思,認真道:「放心,這裡只有你我兩人,再說徐先生為人如何,趙雲心裡還是有數的,有什麼想法,你大膽的與我說來。」


徐宣略為感激的點了點頭道:「本來不想懷疑他的,但是現在想想他的疑點是最多了。」


趙雲冷聲道:「誰?」


徐宣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來道:「朱異。」


「他?」趙雲輕呼一聲,想也不想道:「徐先生,如果真如你猜是他,那這個問題大了。」


徐宣也有些無奈道:「是啊。朱異是朱桓的堂弟,而朱家又頗為主公所看重。」


趙雲接口道:「徐宣,雖然朱異對你我早有不滿,常借朱家勢力趾高氣揚,但一直以為也無犯什麼大錯,他也不可能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啊。」


徐宣搖搖頭道:「將軍你有所不知,朱異與下官積怨已深暫且不說,單與凌將軍就早有過節。數年前,凌操收押一位當眾搶奪民女,姦淫婦人的少年,而那人正是朱異二子。朱異多方求情,凌操還是就地處罰,當場殺了朱異之子。兩人自此結怨極深,只因朱異之子早有惡名,而且有大量人證物證,朱異也不敢亂來。但此番找到機會,一來為其子報仇,二來除去凌操與下官,凌將軍一去,必有位置空缺,他好受將軍重用。」


趙雲想想道:「如果只是這樣,還沒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就朱異所為啊。」


徐宣點頭道:「如果單這樣,下官還不會懷疑到他頭來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05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二十七章

趙雲盯著並沒有說話,但是內心越發沉重起來。

徐宣緩緩的開口道:「一開始行軍中,他所領的部隊就似乎有意無意的落在後面,當時以為他與下官凌將軍不和,所以並未放在心上。但在下官要改變路線之時,他特意趕了上來,反應十分激烈。下官也沒怎麼理會。但接下來在行軍當中,他多方借口,拖延行軍時間。事發之後,在所有部隊傷亡慘重之下,下官驚訝的發現,所留士兵之中,多為朱異親信,所受也多為皮外之傷,這麼多巧合在一起,就不能不認人懷疑了。」

趙雲眼神慢慢的猙獰起來,但大體上還是十會冷靜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徐宣出了口氣,這一刻,他知道趙雲還是相信自己。徐宣並不是害怕自己會掛腦袋還是什麼,他擔心的是朱異這種行為,為了私人恩怨,而拿近一萬多士兵的性命來陪葬。這種狹隘心理,這種不夠全大局想法,怎麼能領導軍隊走向勝利呢?

徐宣想了想,果斷道:「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將軍捉出真兇,但是下官擔心後果會十分可怕。」

趙雲眼裡閃過陰冷的光芒,俊逸的臉上殺氣騰騰,他低聲喝道:「少廢話,說出來。」

徐宣看著趙雲,表情十分認真道:「將軍,還是想清楚好點。朱家在江東有不少影響力,而且朱桓也在軍中,只怕不好交待。」

趙雲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冷道:「交待?那趙雲如何對主公交待,對死去的兄弟交待?他們為了主公的事業,與家人分離,風餐露宿,拼戰沙場,流血流淚。難道他們不是人嗎?再說軍法如山,誰敢以身犯法,必不饒恕。而且你忘了主公常對我們說的話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一個小小的中朗將,就敢做出如此十惡不赦的事情來,就算主公來,只怕結局也是一樣。假如真的是朱異所為,他這回死定了。」說到最後,趙雲已經緊緊握住拳頭,兩眼怒睜,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徐宣有些驚訝的看著趙雲,趙雲平時並未多說話,性格有些冷漠高傲,給人有點難已接近的想法。但就剛才所說的話,可以看出他對士兵那種深深的感情,一種忌惡如仇,外冷內熱好漢。徐宣眼裡滿是敬服道:「朱家勢力很大,如果這樣,以後處處為難將軍……

趙雲大手一揮,不耐煩打斷他的話,拔起配劍,冷聲道:「你既然不想說,趙雲就直接找他。」說完轉身欲走。

徐宣見趙雲如此,全然不顧以後任途,心裡暗喝一聲,好男人,十分佩服。不過隨後他想想趙雲與張浪的關係,單不說他的妹妹幾乎就是張夫人,而且憑張浪對趙雲那份信任,幾乎給他所有生殺大權,心中也就釋然。見趙雲就要走出營帳,他急忙開口道:「將軍可假意讓士兵保送凌操回秣陵醫治,假如朱異真有問題,必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趙雲身體一頓,很快就消失在門口。

徐宣一直目送趙雲離去後,自然的呼了口氣,這才感覺自己精神有些虛脫,十分疲累。想不到趙雲怒威之時,會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徐宣驚訝想道,固然自己身體有傷,但是趙雲剛才那表情,要吃人的樣,還真有點像張浪。想著,徐宣會心一笑,果然是主公的左膀右臂啊。他感歎一聲,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第二日,趙雲決定暫緩進軍梅州的步伐,先讓士兵休養整頓,並且派士兵送凌操回去療養。並在暗中派出一校人馬,偷偷保護凌操。

幾天後,護送凌操回去的軍隊忽然折了回來。

趙雲知事情已有眉目,把領隊的軍官叫來一問,原來在路上之時,凌操和他的部曲果然遭到盜賊的襲擊,幸好他們夜裡早有準備,當場殺了十多個,跑了一些,只有捉住兩個活口。事後嚴加拷問,但是沒問出一個有價值的東西來。

趙雲看了徐宣一眼,後者本來在座上養神,似乎沒有出聲的意思,趙雲耐著性子問道:「你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嗎?」

軍官道:「回將軍,這些人是附近琪山上的山賊,至於為什麼要襲擊凌將軍的部隊,他們只言劫財,並未有別的動機。」

趙雲眼睛瞇成一條縫,臉上笑的十分自然道:「劫財是嗎?琪山的賊窩你查清楚嗎?」

軍官恭敬道:「將軍,屬下已經查過了,這個琪山上大約有五百左右個山賊,帶頭的是一個叫左榮的傢伙,聽說一身橫力,可拔千斤,生撕虎豹,是個狠角色。這兩天他們是有嘍囉死去,但死因他們並未提起,不過想來就是他們襲擊凌將軍。」

趙雲臉色忽然一寒,心裡沉重許多,看來這個朱異不是一般的狡猾,知道自己手下士兵不好動手,便鼓動這批亡命之徒,就算到時候出事了,他也可以推的一乾二淨。想到此時,趙雲瞟了朱異一眼。

朱異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看不出慌張之意,只是小眼偶爾閃一下光芒,不知想些什麼。

這時一直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眼的徐宣,忽然睜開那智慧的雙眼,淡淡道:「這山賊好大的膽子,竟然連官兵也不放在眼裡,那平常百姓更不用說要給他們荼毒了。將軍,只怕這賊子不除,對我軍聲譽大受影響啊。」

趙雲眼睛一轉,臉然一振,憤然叫道:「朱桓。」

朱桓大喜,馬上出列,聲如洪鐘道:「未將在。」

趙雲手中令旗一揮,喝道:「你帶領三千人馬,馬上給我圍剿山賊。記的那些頭領給我捉活的,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是何方神聖,既然如此張狂。」

朱桓高呼得令,意氣風發點兵而去。

趙雲看了徐宣一眼,見他又閉上眼睛,狀似養神,趙雲心有理會,下令道:「既然這樣,我軍再休養數天,行軍一事,另行商議。」

眾將沒有什麼爭議,服從趙雲的命令。

就在眾將要離開之時,趙雲忽然下了一道命令:「近幾日之內,所有崗哨加強守衛,所有人沒有我親自手喻,不許離開軍營,違令者,斬。」最後個「斬」字,鏗鏘有力,說的沒人心裡一寒。

朱異身軀輕輕一震,眼裡光芒一閃,馬上消逝。

眾將你看我,我看你,一時大氣不敢出,看趙雲那怒目而睜,一臉煞氣的表情,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等事後,才偷偷議論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沒過幾天,朱桓成功完成任務,活捉左榮與幾個頭目。

當晚趙雲、高順、徐宣三人來一堂會審。

左榮長的十分高大,一身橫肉,臉上虯鬚密佈,兩眼如銅鈴,臉上多有刀疤,一看便是個狠角色。而且膽色過人,是個硬漢。

趙雲一直盯著左榮,兩眼似要噴火,這個傢伙軟硬不吃,已讓他費了不少時間。

趙雲緩緩吸了口氣,冷聲道:「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來人啊,馬上去給我找一袋螞蟻,一瓶蜂蜜來。」

徐宣驚訝的看著趙雲。

高順若有所悟的看著趙雲。

而左榮怒瞪雙眼,吼叫道:「你個丫算個狗屁好漢,有種給老子一刀,看老子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趙雲冷聲道:「如果這樣讓你死不是白白便宜你了嗎?我就是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左榮氣的只咬緊牙關,恨不得生食其肉。

趙雲忽然笑容滿面道:「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你應該自己我接下來會怎麼做了吧?不過我想你是不樂意說的,我就幫你說吧。我先把你的撥個精光,放心這裡沒有女的在,然後呢,我會這甜甜的蜜汁抹在你身上的每個地方,包括你的耳根、脅下、大腿根部。然後呢,嘿嘿,你也知道螞蟻這小傢伙很可愛的。」

左榮已經開始變色了。

高順與徐宣也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好似頭一次發現一個人一樣。

趙雲忽然變個臉,惡狠狠道:「讓你嘗嘗什麼就叫萬蟻穿心的滋味,想想成千上萬隻螞蟻,在你身上,無處不在,盡情的咬著你身上每一寸肌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一定很有趣吧?哈哈哈。」

左榮終生又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個惡魔,你不是人。」

趙雲臉上一整,又笑起來道:「沒事,這樣慘無人道的點子,我還有很多,假如剛才那個也逼不出你的口,那我就換個一個。嗯,對了,我會讓士兵找十幾隻餓的發慌的地鼠來,然後呢,放在一個口袋裡,接著呢,嘿嘿,我會把袋子綁在你的腰上,讓你的命根子也在袋子裡,這樣餓著的老鼠可會飢不擇食哦。最後,我還會找幾個最最漂亮的女人,和你天天一起睡覺,讓她們天天挑逗你,那不是很有樂趣的事情嗎?」

高順也變色了,徐宣只差點聽不下去,兩個心裡都毛骨悚然,想著趙雲平時沉默寡言,外冷內熱,今天也表現出惡毒的一面,這些可是張浪慣用的技倆,難不成趙雲也學過去了?兩人滿臉不信的看著趙雲,一時間都呆住了。

下面幾個士兵更是側耳,心裡發寒,同時暗想,假如自己以後給還不如早點自盡得了。

左榮終於崩潰了,肉體的折磨,遠遠比不上這種心靈的打擊,趙雲每說一句,都狠狠的撞擊他的心裡,讓他產生惡魔的想法。死對他來說真的算不了什麼,但以這種方法折磨自己,真的沒有辦法能接受的了。

趙雲滿意的點頭道:「我知道你是個漢子,你想說的話,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大不了十八年後還是好漢一條,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會折磨你的生死兩難,你讓後悔來這死上一回。」

左榮如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道:「我說,我一切都說。」

趙雲臉上流露出得勝的笑容,問道:「你到底是為什麼襲擊官兵,我想你不是單只為了財這麼簡單吧?」

左榮道:「襲擊貴兵,得確是為了錢財。」

趙雲接口道:「可那軍隊裡並沒什麼錢財。」

左榮後悔萬分道:「草民所說的錢財,並非是那軍隊裡。草民也不知道那軍隊裡到底有多少錢財,值不值賣命。」

趙雲意識到關鍵已到,緊著道:「那你所值何意?」

左榮想了想,抬頭道:「大概幾天前,來了一個人到我們山寨裡,他說要和與草民做一單賣買。本來草民十分顧忌,因為他們要我們襲擊官兵,但他給我們五百白銀。,還說事成之後,再給五百銀。大人你要知道啊,這一千兩白銀,可以讓草民與兄弟們發上幾十年啊。所以就心動了。」

趙雲與徐宣對望一眼,徐宣接口道:「那人長的什麼樣?」

左榮回憶道:「那個人高高的瘦瘦的,尖嘴猴腮,單眼皮,說的是江南一帶的口音。」

趙雲想了想,問道:「如果那個現在站在你面前,你認的出來嗎?」

左榮想也不想道:「那人害我等兄弟這麼慘,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識的。」

徐宣接著道:「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左榮道:「他自稱叫孔亮。」

徐宣對著趙雲與高順道:「估計這人名字是化名的,不過一定是朱異的心腹,要不然這麼大的事情,他是不會放心讓別人做的。」

趙雲懷疑道:「以朱異狠毒的性格,會不會也殺人滅口了?」

徐宣想了想道:「有這個可能性,不過現在要馬上招起所有士兵,讓他來認人,重點是朱異的人馬。」

趙雲點點頭道:「還有,要好好保護左榮,我怕朱異會有所行動。」

一直沒有說話的高順這時候插嘴道:「這樣才好,讓他自投死路。」...<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48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二十八章

徐宣當然明白高順的意思,但他有點擔心,想了想,十分果斷道:「趙將軍,以下官之見,你應該馬上下達命令,今夜除了加強士兵巡邏之外,其餘士兵在崗位上,不得離守。為了防止朱異殺人滅口,還要吩咐下去,今夜裡無論是哪位隊裡,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士兵出了事情,所直隸的將領,必然要受到重重處罰,這樣一來,就算朱異有滅口之心,也沒有這個膽子。」

高順有些不更相信道:「末將不太明白先生的意思,朱異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不是更好?那他根本不用擔心怕什麼,而且就算將軍有這個命令,只怕真的滅口了,也難辦此事啊。」

徐宣點頭自言自語道:「是啊,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左右走了兩步,沉思半響,手掌一拍,大笑道:「有了。」

趙雲緊張問道:「先生有何良策?」

徐宣笑咪咪道:「趙將軍,不如去朱異那裡喝酒如何?」

趙雲眼睛大亮,本來有些顧慮的臉上,大放光彩,撫掌大笑道:「好好,徐先生此話正中趙雲心懷,自行軍以來,趙某人倒也滴酒未沾了,不如趁今夜無事,喝個痛快。」

高順卻笑的十分深省,意味深長道:「自從行軍之後,末將倒不敢再喝酒,不如由將軍於徐大人陪同,卑職好去做一些份內的事情。」

趙雲點點頭,語氣不自覺意帶起絲絲冷意道:「我把朱異請來之後,你帶一隊人馬,去把朱異部隊圍住,但不可動手,特別是那些在他邊上特別礙眼的傢伙。」

徐宣接著道:「怕只怕朱異到時候膽大包天,做出什麼不利將軍的事情來。」

趙雲冷「哼」一聲,淡淡道:「這個鴻門宴,還輪不到他做主。」

三人又接頭交耳低咕一些事情,這才散去。

當趙雲全副武裝,手持配劍,帶著一些貼身侍衛,殺氣騰騰的闖進朱異營寨之時,朱異正與幾個心腹下手坐成一圓,似是商議什麼事情。

朱異見到這個情景嚇了一大跳,急忙與幾人站了起來,眼神明顯有些慌亂道:「將軍,你這是……」

朱異一瞬間的反應,讓趙雲感覺十分有問題,這更加確定心中的判斷,他眼神十分犀利的掃視一圈,忽然發覺一個武將與左榮口中所形容十分相似,高高瘦瘦的,尖嘴猴腮,單眼皮,趙雲不由冷冷盯著他,那人一接觸趙雲的眼神,只感覺陣陣寒氣從脊背升起,急忙低下頭,報拳頭行禮。

趙雲不理朱異的話,聲音十分平和問道:「這位怎麼稱呼,身居何職?」

那人偷偷看了朱異一眼,見朱異額上已有細細汗珠,眼神直轉,對著自己的眼神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不由行禮回聲道:「屬下楊英,現任管軍校尉。」

趙雲點點頭,大手一揮道:「你們下去吧,本將軍有事情與朱將軍商議。」

那幾個如臨大赦,一轉眼,就走了出去。

趙雲待他們走光之後,讓四個侍衛把守營門。

看著有些不安的朱異,趙雲輕輕撫弄自己細長手指,慢聲細語道:「朱將軍,那個楊英看起來很機靈啊,是個能辦大事的人,如果你能割愛,趙雲倒想把他招為旗下。」

朱異臉上明顯一變,有些蒼白道:「將軍,楊英此人偶有幾分小聰明,但不堪重用,只怕到時候誤了將軍的大業,那末將是擔當不起。」

趙雲笑呵呵起來,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滿之意,他半開玩笑道:「朱將軍,本將軍只不過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何必嚇成這樣呢?」

朱異臉上的大汗已經開始流下來了,臉色十分難看。

趙雲十分隨意的坐了下來,慢吞吞道:「朱異,本將軍今夜無聊,又想起凌將軍,心中十分苦悶,所以想找你來喝酒聊聊天。」

朱異伸手拭了拭臉上的汗水,苦笑道:「趙將軍,你想找屬下喝酒,只要傳令一聲,屬下隨叫隨到,倒是見才將軍的獨特行事,讓末將有些擔承不起。」

趙雲十分霸道,揮手道:「少說廢話。」又拍了兩個響掌,營帳外的士兵馬上送入美酒香食,擺在案上。趙雲做了一個請的手式,首先入座。然後親自倒上酒,豪邁的舉起酒杯,對朱異道:「朱將軍請。」說完,自個一口喝了下去。

朱異滿臉無奈,倒上酒,喝了下去。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趙雲嘴角上那詭異的笑容。

就這樣,兩人各大自心懷鬼胎,喝著不著邊際的酒。差不多一會的時間,有個侍衛匆匆的進來,附著趙雲耳邊說了兩句。趙雲臉上笑的更濃,揮退士兵後,兩眼就一直盯著朱異。

朱異心生不妙的感覺,趙雲的眼神就似一把利劍,直插自己的心窩。就像獵犬盯住眼中的食物一樣,他控制不住帶著有些顫抖的聲音道:「趙將軍怎麼了?」

趙雲收回笑意,臉色十分平靜的看著朱異。

朱異心裡越發有種毛毛的感覺。

「啪」一聲巨響,趙雲忽然拍桌而起,而張桌案受不了趙雲雄厚的掌力,整張塌了下來,酒肉灑滿一地。朱異猛的感覺心裡跳了一下,完了,他心裡暗哭道。

趙雲英俊的臉上變的鐵青一般,兩眼不帶一絲感情盯著朱異,就如一隻要獵食前的雄鷹,冷靜的讓人感覺到可怕。他淡淡道:「朱異,你可知罪?」 沒有怒吼,沒有咆哮,但這更讓人害怕,就如暴風驟雨的前驟一樣。

朱異也頗有城府,大體上沒有給嚇住,只是馬上跪了下來,臉上假裝迷茫道:「末將不知身犯何罪,還請將軍明說。」

趙雲冷聲道:「朱異,你若坦白,本將軍或可賞你一個全屍,讓你死的痛快。但你若還想反抗,那就得五馬分屍,凌處而死。」

朱異全身打了個冷顫,接著大呼道:「將軍未將真的不知身犯何罪,將軍如果想處罰,末將不敢有絲毫反抗,但總要讓屬下死的明白。」

趙雲長歎一口氣,喃喃道:「朱異啊朱異,你真是迷途難反,那本將軍讓你死的一清兩楚。」趙雲猛的一轉身,喝道:「帶楊英上來。」

少時,侍衛推著五花大綁的楊英上來,後者臉如死灰,慘白嚇人。

趙雲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輕嘗一口,抬起頭,滿臉不屑的看著朱異道:「還要本將軍和你解釋為何嗎?」

朱異還在垂死掙扎道:「將軍,這是為何,如果楊英身犯軍法,那處死是應當,末將最多落個治軍有過下場,遠遠沒有讓你說的那樣處於極刑吧。末將心中不服啊。」

趙雲越發鄙夷朱異,眼裡全是嘲笑,道:「朱異,你這樣棄車保帥,可會讓那些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心寒的啊。」

朱異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大顆汗水從臉上滑下。

被兩個侍衛按住的楊英忽然大呼道:「朱將軍,你念在屬下為你出生入死多年的份上,你就救救末將吧。」

趙雲冷著臉,喝道:「朱異,想不到你如此陰毒,凌操與你雖有過節,但你卻甘願犧牲數萬士兵的性命,只為報已私仇。如果你這樣的人還活在世上,那怎麼對的起死去的兄弟們?怎麼對的起主公對你們的栽培苦心?朱異啊朱異,你真的讓人心寒啊。」

趙雲越說越憤怒,越說越難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情緒,上前就是兩巴掌,打的朱異滿頭金星,找不到東南西北。趙雲對著侍衛大喊道:「來人啊,給我準備極刑用具,先受千刀之剮,再來五馬分屍,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狠。」

座下侍衛副將,無不聽的心寒。

朱異到這個時候,才感覺趙雲是鐵了心要殺自己,不由哭喊道:「將軍饒命啊,屬下知罪,但念在朱家為主公出生入死,你就放小人一馬吧。」

趙雲轉頭淡淡對士兵道:「叫朱桓進來。」

少時,朱桓進來。

朱異一見朱桓上來,連滾帶爬過去,抱住朱桓大腿,哭泣道:「大哥,你救救小弟一命啊。」

朱桓見趙雲寒著臉,從來沒有過的憤恨,只感覺事情棘手。朱桓雖表現看似粗野,其實內心細膩,他一腳踢開朱異,小心翼翼問趙雲道:「將軍,不知朱異身犯何罪,如果真的犯了軍法,當嚴刑峻法,不可怠慢。」

朱異聽到這話,只差一點暈過去。

趙雲陰霾的臉上,終於有點笑意,不過語氣還是十分冷淡道:「那你就問問朱異吧,看他到底犯了什麼法?」

朱桓怒罵朱異,又飛去一腳,咆哮道:「你到底犯了什麼事情,快從實說來。」

朱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把事情一五一事說了出來,不過當然是避重就輕,為自己開脫。饒是如此,對事炳性忠直的朱桓也說,也聽是的滿臉怒火,異常生氣。

朱桓想了想,最後還是壓住怒火,跪在地上對趙雲道:「將軍,屬下管教無力,願受處罰。而朱異身犯此大罪,末將以為他已不可處於軍營,但念其有生之日,為主公立下不少功勞,還望將軍從輕發落。」

趙雲淡淡看著朱桓,到底是一家人啊,朱桓雖不齒朱異行為,但還是為他求討,如果自己非要專斷行事,只怕自己與朱家決破就在今晚,以後無論如何,多了一層阻力。想的深一點,雖然他不敢會有反抗之心,但以後針對自己,將是必然事情。如果換做別人,也許他們會仔細想想後果,但趙雲就是趙雲,他從不會顧慮自己安危一切。趙雲道:「那依將軍之意?」

朱桓臉上多是痛心表情,不過見趙雲這樣問話,鬆了一口氣,急聲道:「依末將之意,將朱異削為平民,發放邊韁,而再邊上挑撥離間造謠者,當處極刑。」

趙雲饒有興趣道:「朱將軍怎麼知道就有人無事生非呢?」

朱桓冷靜道:「將軍,朱異不材,絕不可能會想出如此歹毒之心,而且也不可能會想出這麼毒辣之計,定然有人在背後慫恿,挑起事非,朱異又血氣方剛,受不了對方引誘所以才犯下如此大罪。」說到這時,朱桓惡狠狠盯著朱異道:「你說是不是這樣的?」

朱異本來萬念俱灰,經朱桓這麼一說,心裡又有一些希望,頭點的像小雞吃米一樣道:「是啊是啊,正是楊英等人在背後指使,末將才犯下如此大錯,將軍明查啊。」

趙雲忽然冷「哼」一聲,對朱桓道:「朱異是你堂弟,你想保他本將軍也理解,但近萬士兵的性命,難道就這樣輕易說算?你說朱異受人鼓惑,假如他沒生做歹之心,就算別人怎麼說也沒有用,此人不殺,如何對的起士兵在天之靈?」

朱桓伸出手,但看到趙雲堅定的目光,無奈的歎了口氣,又惡狠狠的看他朱異兩眼。

趙雲冷聲道:「本來本將軍想將其五馬分屍,處於極刑……」

朱桓心頭一跳,看著趙雲。

趙雲接著道:「經朱將軍這麼一說,本將軍就給你個痛快。來人啊,將朱異推出去,斬了。屍體在軍寨前懸掛一天,以示警鐘。於下一干同夥者,知情不報,又挑撥離間,統統給我斬了。餘下部隊,由高順將軍一手接管。」趙雲的聲音鏗鏘有力,決心極大。

朱異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朱桓無奈的看了趙雲一眼,心中也有些不滿。

座下幾人感覺又有些不同,趙雲不懼強權,明擺著不怕開罪朱家,還是要還士兵一個公道。做起事情雷厲風行,讓人心中十分佩服。趙雲的高度,經此一事,在軍中威望大增。

而朱家與趙雲的隔膜就此結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49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二十九章

趙雲怒斬朱異,旗下士兵拍手稱快,將士也出一口惡氣,而他的威望更是如日中天。只有朱恆心裡悶悶不樂,不知如何回去向家人交待事情。

第三日,趙雲拔營南下,開始往梅州進軍。


五月,趙雲經過幾次互有勝負的訓探進攻後,於中詢設計大破蠻兵於烏嶺,士黃手下大將士平當場活捉,並被斬首。是役士黃損失大半精銳的蠻兵部隊,而趙雲僅僅失去一校人馬。


底月,士黃調動手下最強王牌,大約有近八百左右,讓人震驚的大象兵。大象兵橫衝直撞,防禦極強,江東步兵隊、騎兵隊,根本構不成威脅,在他面前不堪一擊。高順帶領三千兵陣,幾乎未做抵達,便敗下陣來。大象所過,土地震地,馬匹顫慄,士兵膽寒,一時間士氣大跌,無心應戰。蠻兵趁此機會,揮軍衝殺,江東軍大敗而歸。還好大象行動遲緩,兵數也不多,敵軍不敢大意,步步推近,小心為營,江東南征軍這才得喘氣之機,共商對策。


此時,官渡大戰已到高潮。


曹操派兵四處出擊,擋載袁軍糧道。而袁紹自是聽從謀士之言,派重兵保護糧草。


曹操在官渡與袁軍不知不覺相持了近兩月,眼見自己處境日益艱難,糧草越來越短缺,心急如焚。恰時,又收到消息,袁軍又護送一批近千輛車的糧草下來,曹操當下想也不想,派夏侯淵、史渙二將,帶五千人馬出擊,焚燒糧草。此戰得勝,雖然以戰局無補,但是也提高不少士氣。


曹操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聚眾謀商議,希望能有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而袁紹此時只要在相持下,勝利必然屬他。但袁紹好大喜功,只想早日拿下曹操,不想打這持久戰,把重兵都屯居前線,希望能以壓迫性的優勢,強攻拿下官渡,近而攻陷許昌。哪知欲速則不達,曹操防線組織很好,一時間也急難攻下,加上後方略顯空虛,又沒有縱伸保護之處,倒也讓曹操三番四次偷襲得手,這讓袁紹火冒三丈,痛斥將士,下面開始頗有怨言。


曹操還在耐心等待,後方更是想盡辦法湊聚糧食。而袁紹則因幾十萬大軍,日用錢食十分浩大,有時被曹軍襲擊,近有周轉不靈之像。袁紹便決定把烏巢作為前線重要的糧倉補給基地,後方所有軍糧都連綿不決運送至此,而為防曹軍偷襲,派淳於瓊兄弟三人領重兵十萬把守,以防萬一有失。


然而正是這一方的決定,為袁紹大敗埋下禍根。


六月,張遼領徐州軍出泰山,逼近濟南,靠近黃河一帶。上有袁軍,把守濟北。下有曹軍,厄住東阿。恰恰張遼駐守濟南,形成一種極其微妙的關係,袁軍以為是曹操的盟軍,成為犄角之勢,不敢輕易過河。曹軍則對張遼心懷戒心,不敢造次。正因這樣,官渡之戰進行如火如荼,東阿一帶,倒顯的十分平靜。


同時,川軍吳懿攻打葭萌關,以為葭萌關是四川連接漢中的重要關卡,城高厚實,有重兵把守,漢中又在其背後作為強力後盾,隨時可支援上來。川軍久攻不下,反倒損兵折將,又被楊任、楊昂兄弟連番劫營得手,進退兩難。


劉璋此時騎虎難下,萬般無奈之下,派黃權送信給劉表,希望他能出兵,一同夾擊漢中,到時平分領地。


劉表眼見中原大亂,曹操與袁紹血戰黃河,根本無力顧及其它;江東也趁機欲平定南夷,再休養生息。再看看自己,內亂已定,長沙桂林日漸安穩,兵甲久經操練,石谷堆積如山,是應該出去建功立業,很快決定讓人帶領人馬,入川征討張魯。


便是在人選之上,發生了很大的偏差。


劉表之意,劉備東征西討,一身戎馬,久負沙場,是個很好的人選。但蔡瑁為首等人以為劉備在新野廣招人馬,屯田納糧,野心極大,如果再讓他接管兵馬,出征西川,只怕到時候會有所圖謀,對劉表不利。


劉表不以為然,對蔡瑁道:「不然,某與劉備同為漢室宗親,劉備為人又仁厚義德,美名佈滿天下,你們怎麼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呢?況且劉備此番平定長沙,立下赫赫戰功,如此賢材,不加已提拔,反要忌憚,這樣不是寒了眾人之心嗎?倘若這樣對待有功之臣,試想以後誰敢為我們效力?」


蔡瑁見劉表立場十分堅定,心中著急,轉眼暗生一條毒計,假惺惺道:「主公言之有理,不過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主公可召劉備至江陵,但要他不可帶隨從軍隊,如若他敢直身前來,說明劉備心懷坦蕩,可證明他並末做賊心虛。反之如果推三阻四,又要帶兵前來,必然是顧忌自己野心暴露,而怕主公下手除去。主公以為此計如何?」


劉表哪裡知道蔡瑁的歹毒之計,滿心歡喜的答應下來。他哪裡想到,這是蔡瑁為了除掉劉備的計謀罷了。自從劉備來了,劉表對他越來越依重,原來掌管一卻兵權的蔡瑁,漸有大權旁落之感,為達到自己獨覽兵權目的,必然要除去劉備這個心腹之患。如今機會已到,他知道劉表如果要叫劉備單身前來,劉備就算有所懷疑,顧忌什麼,但為表示自己清白,也會孤身前來。那麼就趁劉備在半路之時進行劫殺。


此時劉備正於新野秣馬厲兵,廣納賢臣,完全不知道一場陰謀已經悄悄的對他發動。


沒過幾天,劉備就接到劉表的快馬文書,劉備一點懷疑之心也沒有,倒是關羽多長了一個心眼,拉住去心似箭的劉備,懷疑道:「大哥,劉表怎麼只讓你一人回去覆命?是否有詐?」


劉備還醉心在對前程的美好憧憬之中,聞言大為不滿道:「雲長,你怎可如此妄加猜測,劉大人對我們兄弟三人關愛有加,此去江陵無非例行公事,你千萬不要想歪了。」


關羽棗紅臉上現出片片急色道:「大哥,劉表大人不會包藏禍心不假,但是他們手下就難說了,特別是蔡瑁,平時就對大哥冷嘲熱諷,此番前去,必然是他出的鬼主意,大哥千萬要三量而行啊。」


劉備想也不想揮揮手,滿臉不以為然道:「二弟此話不妥,蔡瑁雖然嘴尖牙利,有些飛揚跋扈,但不失為人大體,又對劉表忠心耿耿,他怎麼會設計害我?」


關羽連連搓手,丹鳳眼不時一開一合,光芒四射。


劉備騎馬上,前方一平坦途,關羽忽然拉住劉備之手,懇請道:「大哥,既然你真要去,讓關羽一同隨你前往,路上也好照顧你的起居。」


劉備其實也不想一人上路,聞言心裡擔憂道:「只怕劉表會不高興。」


關羽鬆了口氣道:「大哥,這你就放心了,只我一人陪你,他們不會真的計較的。」


劉備沉思半刻,終於點頭答應。


關羽大喜,對在邊上一直沒吭聲的張飛道:「三弟,二哥與大哥走後,新野你可要多多用點心思,千萬不要動不動就鞭打士卒,還有千萬不可醉酒。」


張飛喏喏答應。


劉備這才放心與關羽一同上路。


兩人日夜兼程,只朝江陵飛去。


_____


秣陵。


張浪眼見楊蓉的肚子日漸大了起來,走路蹣跚,不由天天笑逐顏開。加上寶貝女兒張琰現在已經開始蹣跚起步,牙牙學語。張浪看在眼裡,喜歡在心裡。整個人精神抖擻,心情開朗。平日處了公務之外,一般都會在家裡陪著楊蓉、文姬一起聊聊天,開開玩笑,其樂融融。


而在豫章郡,自從劉備退兵後,不久趙雨、周瑜等人也相繼回到秣陵覆命。現在只除了趙雲南征、徐州自給自足外,江東大部份處於休養生息狀態,屯積糧草,苦練士兵,等待下一次的爆發。


這一日,張浪約來了周瑜,到自己府上小敘。


經過這些日子的和睦相處,現在張浪與周瑜的關係日漸改善,兩人相處越來越合諧。


此時在張浪府上的後花園裡,幾人相處談笑風生。


周瑜與小喬剛剛完婚,兩人如膠似漆,張浪乾脆也把小喬請來,自己讓文姬、楊蓉陪同。


張浪滿面春風,一邊指著楊蓉的隆起的小腹,一邊對著周瑜開玩笑道:「周瑜啊,你什麼時候也讓你家夫人懷上寶寶,到時候內人也有個盼頭啊。」


周瑜雖然聰明,但一時間不明白張浪的意思,只是看了小喬一眼,而小喬臉上微紅,羞羞澀澀的低下頭,周瑜心裡一片溫情。抬起頭,迷惑問張浪道:「主公,屬下不大明白你說的意思啊?」


張浪大笑道:「蓉兒曾對我說過,我也十分贊成。假如小喬有身孕,不論是男是女,都要讓這孩子走在一起。如果都是男的,就讓他們磕頭結為兄弟,同富貴,共患難。如果都是個女孩,那就結為姐妹。假如一男一女,那是最為理想不過的事情了,我們可結為親家。那不是更好?」


周瑜聽的十分感動,急忙接起小喬,兩個跪下謝恩。


張浪不滿道:「你們起來,起來,這是幹什麼呢。」


周瑜與小喬這才從新入座。


周瑜想起張浪如此恩待自己,心裡百感交集,不由長長歎一口氣。


張浪對文姬與楊蓉倒個眼色。


文姬明白張浪的意思,站起笑道:「小喬姑娘,你姐姐大喬這幾日也在府上小住,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呢?」


小喬看了周瑜,得到他許可後,高興道:「如此甚好,好久沒有見到姐姐了,十分想念她。」


楊蓉笑著道:「那我們一起去吧,讓他們兩個大男人慢慢聊。」


小喬微笑點點頭,然後對張浪行了一禮,去了後院。


張浪看他們三人都走遠了,才緩緩對周瑜道:「公謹,我看你最近好像老心神不寧,是否有什麼心事呢?」


周瑜苦笑道:「還是瞞過主公的法眼,周瑜這點心思,你一清二楚。」


張浪笑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


周瑜站了起來,對張浪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才臉滄桑之色道:「主公,屬下有一事相求,但是不知如何說出口來。」


張浪示意道:「你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吧。」


周瑜點了點頭,開口道:「當日屬下在宛城之時,本為一介布衣,少年輕狂,雖想成就一番功名,但卻一直無所事事,正是孫策的出現,周瑜大志才慢慢得舒,如今屬下得主公恩待,而結義之兄卻在大牢受苦,每每想起,周瑜便心如滴血,十分難過。」


張浪聽了周瑜的話,陷入沉思。這個孫策,真是頑固的很,自己愛材,不捨的殺了,又不想在放虎歸上,所以一直把他關在大牢裡,這個事情怎麼處理,想起來就頭痛。


張浪有些為難道:「周瑜,你要我不殺孫策可以,但是卻不能再放他了,以前我已經放過他一馬了,現在再放了,別的不說,我怎麼對的起死去的兄弟呢?」


周瑜連連點頭道:「屬下明白這個道理,瑜只是希望主公恩准,讓屬下去牢裡看望他,希望能說動他,一起為主公效力。」


張浪大喜道:「如此甚好。我批手喻給你,你去看望便是。對了順便看看魯肅,這個人也很有本事,我也很喜歡他。」


周瑜連連跪地謝恩。


張浪親自扶起他,笑道:「你也是為了江東著想,以後少這樣行大禮了。」


張浪這時想起一事,不由歎了口氣。


周瑜疑問道:「主公為何事歎氣?」


張浪苦笑道:「昨天剛得到消息,趙雲旗下副將朱異,為報私仇,私通敵國,通風報信,坑殺了凌操與他近萬部隊,現已被趙雲斬首了。」


周瑜臉色凝重道:「主公是擔心朱家的人以後會心存疙瘩嗎?不能全心為主公效力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51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章 周瑜的扶擇

張浪冷哼一聲道:「難道沒了朱家,我張浪就無法立足江東嗎?朱異犯下這麼不可饒恕的錯誤,他們假如沒有大義滅清的精神,還為這件事情懷恨在心,這個後果,他們應該想的到。」

周瑜吸了口冷氣,他明白張浪言下之意,假如朱家不能馬上忘了這件事情,全心全意為張浪效力,一旦心存僥倖,做出什麼不應該的事情,到時候朱家只怕也會在江東消失。看來張浪的魄力、手段,當真無人能及。不過細想想,朱家應該不是這麼不識大體的,張浪所顧忌之事,應該是不會發生的,所以周瑜也不怎麼擔心。


張浪顯然是不想再說這事情了,坐了下來,親自為周瑜倒滿一杯酒,然後舉起杯,笑道:「我們不要說這麼掃興的事情了,來我們喝一杯。」


周瑜急忙端起,一飲而盡。


張浪擦了擦嘴角的酒跡,看著遠處風光無限的湖色,水如平鏡,碧海藍天,片片藕葉隨風搖拽,不少沙歐在湖面上自由飛翔。張浪感歎道:「不知什麼時候,我才有機會真正空閒下來,與佳人共伴,看看湖月,吟詩作對,過一些輕閒的生活?」


周瑜在邊上沒有說話。


張浪指著遠方青山,目光十分深邃,慢慢道:「你看前面的山,春天綠了,夏天濃了,秋天紅了,冬天白了,一年四季,不停的轉換,但是它依然這麼雄厚,偉岸不群,聳立千年不倒,你說是為什麼呢?」


周瑜想也不想脫口道:「因為它是山,大量堅固巖崗沙石所堆積成山,所以根基穩了,下盤固了,風吹雨打,雨淋日曬,也不能動搖它什麼。四季輪轉,年復一年,所換只不過是外表,但他的內涵一直穩健如初。


張浪有些明悟,低聲沙啞道:「那你說,我的根基穩了嗎?」


周瑜看了張浪一眼,臉色有些遲緩,但還是開口道:「成攻不是一步到位,房子不是能一日改好,而根基同樣不是一下就能打好。只要堅持下去,日積月累,歲月沉澱,自然一卻水到渠成。」


張浪心胸立馬開朗,轉頭對周瑜笑道:「看來,我還是太急了。」


周瑜笑著搖搖頭,頗有深意道:「日月如稜,轉眼而逝,便卻山川河海,社稷廣大,不急能不行嗎?」


張浪眼睛一亮,對周瑜道:「那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周瑜一臉正經道:「攻到自然成。」


張浪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頗有幾分無奈道:「其實今天請你來,想聽聽你對官渡一戰的看清?能不能給我分析一下日後走勢,而我方應該有何行動,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周瑜笑道:「主公不是成主在胸了嗎?還屬下幹什麼?」


張浪沒有氣道:「叫你說你就說,別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兒。」


周瑜為之一結,張浪說粗話倒不是沒有聽過,不過像這樣直接倒是第一回,感覺兩個關係又親近不少。周瑜整了整思路道:「屬下明白主公的意思,也明白你現在進退兩難的處境,大體是在曹袁之戰上,張遼是應該出擊,還是不應該出擊,而在攻擊對像上,到底是曹操,還是袁紹上對吧?」


張浪點點頭道:「正是如此。」


周瑜卻故意低頭為難道:「這個嘛……」


張浪氣的差一點只想掐周瑜的脖子,吹鬍子瞪眼道:「不要在拖拖拉拉的,有屁快放。」


這下輪到周瑜用驚訝的眼光看著張浪,他倒沒想到自己頂頭上司,有時候怎麼會這麼粗俗像個痞子?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張浪翻了白眼道:「看什麼看,快說吧。」


周瑜低頭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主公,剛才的話以後少說為妙,有傷大雅啊。」


張浪差點暈過去,完敗而下。


周瑜止住偷笑的表情,一臉正經道:「一個農夫,看到一條老虎與一隻獅子在那裡打架,而這老虎與獅子都是農夫所不喜歡的,主公,你說那農夫是拿起鋤頭衝上去,幫助其中一個,或者一起打兩個,還是在邊上觀看為妙呢?」


張浪想也不想就道:「當然是在邊上看它們來個魚死網破。」


周瑜笑道:「那袁紹、曹操與它們有什麼區別嗎?」


張浪道:「有,當然有,兩個都有很鋒利的爪牙,而且還很多。無論是哪個吃了哪個,勝利的那個就會變的無限強大。從一個普通的獅虎蟬變為真正的百獸之王。」


周瑜道:「主公大可放心,袁紹勝了,不足為慮,此人早年雖有大志,但如今好高騖遠,不聽忠言,非成大事之人,加上如今又為子嗣所累。一旦袁紹登天,只怕北方大亂,各子爭權奪位,四分五裂,內耗不斷,不足為慮也。」


張浪點頭道:「我擔心的不是他。」


周瑜明白道:「屬下明白,主公擔心的正是曹操,但以屬下認為,主公未介入兩者之間,是名確之舉。如今趙將軍南征,並非三五日可完成,屬下估計最少怎麼也要一年半載。那麼這樣一來,又要支付大量兵力財力糧食,要知道主公接手江東之後,年年未有停止爭伐啊。」 說到這時,周瑜意味深長看了張浪一眼。又接著道:「劉表此番能退兵,一是劉備領兵,讓主公鑽了空,二是他們主要目地是想先定內亂。所以才這麼輕易退走。既然如此,接下來,應該體養生息,操練兵馬,屯積穀石,並且開始針對劉表,按自己的戰略步驟,一步一步下去才對。」


張浪暗笑一聲,提醒道:「公謹也許不知道吧?只怕劉表的重心已經開始往蜀川轉移了。」


周瑜認真道:「屬下明白主公的意思,但是主公不要忘了,以劉備官微權輕,怎麼能頂的上蔡瑁、蒯越他們說的話呢?」


張浪有些不大明白道:「你的意思是?」


周瑜解釋道:「也許劉表會支持劉備,也會讓他帶兵進川,但是如果以蔡瑁為首的本地家族之人,在劉表面前搬弄事非,劉表那怎麼能安心讓他出征呢?」


張浪一驚,叫道:「是嗎?應該不會這樣吧。」


周瑜接著道:「屬下以為應該是這樣。各個地方,排斥外人相當嚴重,江東如此,荊州也是如此。而劉表當日單身一人,飛馳荊州上任,並能得到荊州家庭的支持呢?那是因為劉表在沒有辦法之下,把最為重要的兩個部分:一是兵部讓給蔡瑁獨覽;二是財政上讓蒯良作為把手。試想想,兩個命脈給人把住,他還有多大的權力可言?現在想想,劉表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他希望這樣制恆兩家,而自己慢慢發展心腹。不過現在看起來效果不是很好。那麼現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蔡瑁等人表面上附從劉表,答應讓劉備出征,但決對不會讓劉備有太多兵馬入川,估計也就兩三萬左右。並且還不一定是主帥。如果建功了,攻勞不是他的,調回江陵,給個有官沒權的位置。如果失敗了,他們也有個借口,殺了劉備。」


張浪滿臉凝重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劉備想取蜀中立國,就是十分困難了。那我們構築長江防線的計劃,更是難行了。」


周瑜笑道:「話說如此,但以劉備的雄心,不可能會坐以待斃吧。」


張浪想了想,頭緒又轉了回來道:「既然是這樣,劉表是不可能不防了,因為他們主力兵隊根本沒有打算入川,如果我們大舉出擊,想插足中原,那麼家裡空虛,反而有可能讓劉表咬上一口。當日夏口之危,便是明證。如果劉表真要傾全力進攻江東,情況對我們也是相當不利。」


周瑜點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不過如果劉備不能有一番作為,想拿下荊州,是否真的十分困難。」


張浪想也不想道:「就算劉備能拿下川中,我們想拿下荊州,也不要指望他能幫上什麼。」


周瑜有點不明白道:「為什麼呢?」


張浪沒有一絲表情道:「劉備仁義滿四方,加上劉表可是他的宗親,他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周瑜為之一塞,不知道怎麼說好。


張浪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樣這樣,我就讓人吩咐張遼按兵不動。」


周瑜沉思半響,忽然下了什麼決定一樣,跪在地上,大聲道:「主公,屬下有個不請之求。」


張浪溫柔道:「你說吧。」


周瑜臉上略有激動道:「屬下一直有個夢想,就是自己親手訓練出一批鋼鐵之師來,但近來觀看主公當日所教練兵之法,深感受益,屬下不材,但自負在水軍上有一計之長,希望主公能讓屬下親去濡須烏,為主公訓練一批戰力超強的水上雄師來。」


張浪大喜過望,親手扶起,喜悅道:「公謹有此想法,正是浪所求之不得事情。只是見你剛剛完婚,所以不想讓你與心愛之人分開罷了。」


周瑜感激道:「主公如此體貼屬下,怎可只夠兒女私情,當為主公霸業獻上一份綿薄之力。」


張浪眼睛一轉,笑道:「如此甚好,我特許你,可以帶上小喬一起去,可免相思之苦」


周瑜猛的一舉頭,雙眼滿是驚喜,連聲大謝。


張浪揮揮手道:「那你去收拾一下吧。」


周瑜興高采烈的告辭離去。


張浪回到內院,見蔡琰正在屋裡蹣跚學步,嘴裡牙牙學語,文姬在邊上又擔心又期待看著,眼裡滿是溫柔。那對姐妹花,一個在邊上不停唧唧喳喳與楊蓉聊天解悶,一個跟著張琰身上,不是看護。張浪見到此情,不由心情更加舒暢,張開雙手,笑咪咪道:「寶貝,來讓爹爹抱抱。」


小張琰看到張浪,不由飛快的奔了過來,幾次都要摔倒在地,好在韓霜眼疾手快捉住她。張浪也大步上前,一把抱起張琰,使勁的用臉上的鬍子摩擦張琰小小白嫩的臉蛋,催促道:「寶貝,快叫爹爹。」


張琰咯咯笑個不停,聲音十分清脆道:「爹爹,癢。」


張浪哈哈大笑,眼睛快咪成一條縫了,抱著張琰走了過來。


諸女見張浪回來,不由都迎了上來。


文姬笑罵道:「琰琰,來讓娘親抱,你爹爹忙了一天的事情,很累了。」


張琰小傢伙把頭搖的像拔郎鼓一樣,小手緊緊的抱住張浪的脖子,明顯是不願意下來。


張浪打趣道:「哈哈,她說我的胸膛很溫柔,很可靠,所以不下來了。」


眾女一片笑罵,其樂融融。


張浪想放下張琰,可這小傢伙倒真的賴上,一放下來,一雙大眼睛就變成水汪汪的,誰也不敢保證下一秒就會大哭出來。張浪只好抱著她。


這時張浪來到楊蓉面前,她一手叉著腰,靠在椅子上,張浪眼睛瞄了一眼,嘖嘖稱讚道:「蓉兒,才八個月,你的肚子就比人家十個月還要大,搞不好是個雙胞胎啊。你真能強。」


楊蓉白了張浪一眼,臉頰飄過淡淡紅暈,笑罵道:「少不正經了。」


韓霜在邊上打趣道:「老爺,是你厲害才對啊。」


張浪一臉壞笑道:「是嗎?我厲害?好啊,我就厲害給你看看,下次讓你懷個三胞胎。」


眾人一片大笑,個個打趣韓霜。


韓霜平白受到無怨之災,紅著臉在那裡只喊不依。


眾人又開了一會玩笑,張浪問文姬道:「甄宓可有消息了?」


原來自從張浪帶他們回到秣陵之後,甄宓也許難解心懷,又開始遊山玩水,一去就是好幾個月,就算回來,也不過幾天,只是和楊蓉她們說說話,第二天,又出去遊玩了。


文姬點頭道:「前幾天她們派人送來一封信了,說是在過一旬左右就要回來了。怎麼著也要趕上蓉姐姐的大事呢。」


張浪歎了口氣,不在說話。


這時楊蓉忽然說了一句讓張浪大為震驚的話,她道:「老公,郭環也懷上了。」


「什麼?」張浪幾乎不敢相信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52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一章 夜訪蔡邕(一)

楊蓉撫摸著隆起的小腹,搖頭無奈道:「郭環懷了呂布的孩子。」

張浪有些失神道:「怎麼會這樣?」

楊蓉歎了口氣道:「我當日十分嚴肅的問她,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呂布,那就把孩子打了,可她死活也不肯。」

張浪心情大壞,難道郭環對呂布動了真情?甚至願意為他懷上孩子?張浪頗有些難已接受,只感覺心裡開始隱隱做痛。這完全是自己把這個救命恩人往火坑裡推啊。假如郭環與別人發生這種事情,張浪或許不會有這樣內疚的想法,但是與呂布,那就完全不同了。這個呂布野心極大,自己也有沒有把握能能否完全控制住他,如果呂布又像一開始那樣,先反丁原,又背叛董卓,那麼接下來會落個什麼下場,沒有人會說的清。郭環也必然會受到牽連。

本來張浪一直以為郭環不可能會真的喜歡上呂布,她這樣做,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為難罷了。但是,這樣的事情也都發生了,張浪不得不承認,呂布雖然飛揚跋扈,但他長的相當俊朗,極有男人味,的確很容易吸引女孩子歡心。郭環到了這個地步,心甘情願為呂布懷上孩子,可以說,完全是自己一手製造而成。

幾個人一時各懷心事,房裡一片沉寂。

半響,張浪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道:「難怪呂布最近越來越安份了,不在隔三差五就來找我讓他上前線,打袁紹、打曹操什麼的。」

「這是為什麼呀?」秀兒睜著黑黑大眼珠子,有些不解問道。

張浪道:「呂布除了正室嚴氏育有一女之外,雖有多房侍妾,切並未懷上一男半女,試想想,不孝有三,無後最大,如果沒有個男丁來接替呂家香火,呂布心裡哪會開心。」

秀兒點點頭,嬌笑道:「難怪,看來環姐姐現在給呂布當寶拱著,捧著怕疼,放著怕摔。」

張浪心裡又一陣失落。

文姬瞪了秀兒一眼,似怪她說話怎麼不經大腦,然後安慰道:「夫君,不要想多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秀兒吐了吐可愛舌頭,上來拉住張浪手臂,溫柔道:「是呀,夫君,環姐姐想跟呂布,那就隨她,人各有志,不能強求嘛。誰叫當時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機會啊。」

張浪鬱悶的看了秀兒一眼,搖頭道:「你不會明白的。」接著就坐在椅子上,抱起張琰,獨自想著心事。

楊蓉想站起來,可是感覺不方便,又躺了下來,只能側頭對張浪道:「人各有福,萬事不能強求,你不是也常說嗎?強扭的瓜不甜,郭環想這怎麼樣,就讓她怎麼樣吧,難不成你還真想干涉她的生活不成?」

張浪苦澀道:「呂布的事情,郭環的事情,沒有人能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楊蓉白了他一眼,嗔道:「就是,什麼事情你都最清楚,這樣行了吧。」

張浪沒好氣道:「本來就是。」

文姬站起來,大大方方,頗有幾分家庭主婦的味道,她道:「好啦,不要說了,你們也都餓了吧,我們一起用晚膳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在說吧。」

用過晚膳,楊蓉因為行動不便,就去臥室休息,文姬又要哄張琰睡覺,所以也忙。那對姐妹花,一個去服侍楊蓉,一個幫忙照顧張琰,也就沒空了。而秀兒不知道與糜環嘀咕些什麼,竟然讓足不出戶的她,興高采烈的陪秀兒出門,還帶著大批侍衛。

只留下張浪一人,孤孤單單一人。

張浪思來思去,最後想起好久沒有給老丈人蔡邕請安了,人安好歹也是自己岳父大人嘛,而且也快花甲之年,下輩子也應該常去請下安。既然有這樣的想法,張浪就出門去拜訪蔡邕。

本來蔡邕與張浪是一同住在一起的,蔡邕歸隱辭去官事之後,顯的無事可做。便想在自己的興趣愛好之上,更上一層。於是決定去城外覓一清靜之所,好斷了自己五根雜亂,能休心養性,好讓琴技與書法上更上一層。

本來前些日子蔡邕每過上半旬就會來請求楊蓉一些問題,但是楊蓉這一回懷上孩子,那就不方便了,也不敢讓她多勞體傷神,所以也就沒怎麼來。

張浪讓典韋備上馬車,又讓韓莒子、韓山領著十來個鐵衛,一同出城。

蔡邕所住之外,顯的格外幽靜。如果是白天,還能在太陽光下,看到一望無際沉甸甸的麥穗,閃著迷人的金黃色,一片山風下,有如千萬之手在搖曳,唱說著豐收的一年。雖然此時夜色全暗,但天上有輪皎潔的明月,讓稻田披上一層銀色的光芒,不時彼此起伏,十分好看。

而蔡邕的新家,就是在田地邊上。

不遠處的莊園裡,不時閃著點點燈火,飄出絲絲琴聲,伴著不停的蛙鳴蟲叫聲,成為最為經典的田原琴音。這裡環境優雅,極富有大自然的氣息,與城裡的萬家燈火、熙熙攘攘形成極其鮮明的對比。

小心走過田路上,土地略顯鬆軟,又有些濕滑,但張浪興趣盎然,不時叫眾人加快速度。

很快就來到莊院前。

莊院前面高高懸掛著兩個火紅燈籠,上面各寫有一字「蔡」。

張浪示意典韋上去敲門,這廝倒好,放開嗓子,大叫道:「有人在嗎?」停了停,典韋見沒人回應,又用力「啪啪」敲了幾下,整個莊門振動。

張浪怪罪道:「典韋,你這麼哪裡敲門啊?再來幾下,我看這門都要給你拆了。」

典韋摸著大頭傻笑道:「不會啊,這個門很結實。」

張浪道:「再結實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典韋急道:「主公,俺說的是真的,這門真的很結實,不信我撞給你看。」

還沒等張浪開口,典韋倒真的捥起衣袖子,往後退了一大步。

張浪為之絕倒,笑罵道:「別,別,我相信你就是了。」

典韋嘴裡嘀咕道:「俺家還沒有撞呢。」

就在兩人說話間,莊門開了,探出頭的竟然是個女侍從。

那侍女看外面一大群人,臉落出戒備之色:「你們是誰?深更半夜到這裡做什麼?」

典韋上前兩步,一手扶住大門,然後粗聲道:「俺家主公來了看望泰山大人,你快去通報一聲。晚了,小心俺宰了你。」

張浪心裡有點懷疑,當日蔡邕搬到這時,文姬親自給他從自己府上挑了幾個手腳利索的侍女小廝,但是蔡邕就是不收。還言一個落個清靜。怎麼現在忽然冒出一個侍女呢?雖然如此,張浪聽到典韋的話,還是笑罵道:「別嚇人家了,你看他都怕成一隻小兔子了。還有你這麼凶,是不是在家裡給母老虎欺負了?所以出來在人家小姑娘上發發火,找回點面子?」

典韋臉紅的像個大豬肝,兩手不自覺間交織在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張浪哈哈大笑道:「不是吧,蒲柔還真的那麼凶啊?」

典韋連聲爭辯道:「不啊,她的豆腐很好吃啊。」

張浪笑彎了腰,差點喘不過氣來。典韋與蒲柔對上眼之後,張浪乾脆促成好事,送他們進了洞房,而典韋現在是一天不吃豆腐,就感覺渾身不是勁,就為這事,張浪可是沒少取笑典韋。張浪搖頭搖,止住笑意道:「行了,那你以後多吃點豆腐吧。」

張浪又對那侍女道:「你去通報一下,就說女婿張浪來給他請安了。」

那侍女狐疑的看了張浪一眼,又看了尷尬站在一邊的典韋,心裡暗思怎麼還有人三更半夜來給老丈人請問的?她想歸想,嘴裡卻沒閒著,飛快道:「你們等等。」說完啪一聲,合上大門,給張浪一個閉門羹。

典韋正鬱悶,碰到這回事那還了得,正想破口大罵,卻給張浪止住,這才有些憤憤不平。

不多久,裡面響起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莊門開了,正是剛才那個侍女,不過邊上已經多了個老人,正是蔡邕。

蔡邕風采依舊,飽經滄桑的臉上帶起陣陣笑意,那一頭白髮鬚眉,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之味。

張浪行了一禮道:「婿張浪,見過泰山大人。」

蔡邕哈哈大笑,聲音中氣十足,看來近兩年來保養越來越好,又得養生之道,不在有老態龍鍾感覺,反而老當益壯,格子越來越硬朗。他一手扶起欲行大禮的張浪,一邊笑呵呵道:「剛才小月還對我說有凶人冒充女婿,想來這裡行兇,好讓我不要出來。卻沒想到正是張浪你這小子來了,怎麼了,忙的只有三更半夜才有機會來看望我這個老骨頭嗎?」

張浪見蔡邕變的如此開朗,不由笑道:「老丈人,你也知道的,我事情是很多。」

蔡邕點點頭,道:「是啊,一地之主,如果不忙,那他也不是個好官。來來來,大家進來在說,進來在說。」

張浪隨後一個請,讓自己老泰山先進,自己則隨後跟進。

這個院子其實也不大,與城裡容易的四合院一般,一廂、一廳、二房,顯的十分緊促。

待張浪請老丈人入了高堂,自己則在下陪坐,典韋老實的守在門口。

侍女則端上茶水,給兩人倒上,然後乖巧的退了下去。

張浪隨意看了一眼,感覺到這個侍女長的挺水靈的,身材很棒,臉蛋也不錯,好像有在哪裡見過一樣。不由打趣道:「難怪岳父大人要移駕城外,過起田原生活。起先倒讓小婿以為是真,現在才發現原來是岳父大人金屋藏嬌,過去神仙眷侶般的生活。看來岳父大人雄風不減當年啊。難怪現在如此春風滿面,笑口常開,不錯不錯。」

換做別人,如果這樣調侃長輩,一定是會給認為大不孝的表現,但換住蔡邕就不同了,蔡邕和張浪在一起這麼多年,哪裡不知道張浪本性,這小人本來就是沒大沒小,又愛開玩笑,而開的玩笑又讓人哭笑不得,久了,蔡邕也沒放在心上。這回他也一樣,只是針鋒相對道:「金屋藏嬌?我看是你吧,風聞最近甄丫頭被你非禮了,這事還沒完,你又藉著楊蓉名義把大喬迎進家中小住。我看你是想金屋藏嬌才對吧。小子,我告訴你,別老想得隴望蜀。這樣可不太好哦。」蔡邕笑咪咪說完這話道。

張浪嘿嘿道:「哎,幹什麼你非是我老泰山大人呢,我們做個忘年交遠遠好過這個關係啊。」

蔡邕哈哈笑道:「可是什麼時候把我當成泰山大人看啊?」

張浪對蔡邕擠眉弄眼道:「那倒也是。」

蔡邕道:「看,我這女婿真孝順,明知我老骨頭一把了,還三更半夜跑來,美起名曰給我請安,我看是你想早點請我這老骨頭進棺材才對。」蔡邕越說越起勁,最後還道:「是不是我最近剛收了個義女讓你這小淫賊知道了?所以想來個大小通吃,把我蔡家的女兒全收才開心?」

張浪打個哈哈,隨後疑問道:「岳父收的義女?怎麼從沒聽你說過啊?最近才收的嗎?」

蔡邕輕撫著雪花白的鬍鬚,長歎一聲道:「是啊,大概是兩個月前吧。那天早我向往常一樣起來,卻發現在院門口發現一個女子暈在那裡,發現她枯瘦如柴,有好幾日未曾進食,於是我動了好心,收留了她。後來發覺小月不但心靈手巧,而且樣樣精通,就算不會,也是一學就懂,悟性過人。哎,你也知道人老了,總想有個伴,這個丫頭又善解人意,所以我乾脆讓她做個女兒。」

張浪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蔡邕開玩笑道:「你不會真的看上了吧?我把文姬給你了,小月可不給你哦。」

張浪笑道:「岳父你想到哪裡了,我只是感覺小月總是有那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蔡邕不已為意道:「天下之大,長的像也不足為奇,就算以前真的見,那也是正常的很啊。這麼多人,來去匆匆,就如一過客,太正常不過了。」

張浪給他這麼一解釋,心中釋然,便不在追問此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54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二章

蔡邕笑呵呵道:「女婿啊,今日這麼晚了還前來拜訪我這個老骨頭,是不是又碰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啊?」

張浪苦笑道:「這你也知道啊?難道我只有在有事情的時候才會來給你請安嗎?」


蔡邕喝了幾口,閉上眼睛陶醉一番,然後歎道:「好茶,好茶。不愧為山西鐵觀音。不過怎麼今晚上多了點澀味?」蔡邕臉上有些迷惑,等他一邊自語完後,才笑咪咪對張浪道:「行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往心裡去了。來嘗嘗這茶,這可是我上次死皮賴臉從一個商人那裡買來,你嘗嘗看。」


張浪經不起蔡邕的引誘,拿起茶杯嘗了幾口,清新、爽口,又帶有絲絲甜味,讓人感覺有些意猶未盡。張浪讚道:「果然是好茶。」


蔡邕一直記著張浪,見他眉頭頓開,連聲稱讚,不由哈哈大笑道:「我沒有騙你吧。」


張浪笑著點點頭。


兩人又扯了一會,這時候蔡邕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不由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噓聲道:「哎,人老了,不中用了,女婿啊,我感覺很累了,要不下次你在來吧。」


張浪站起來,剛想告辭,忽然感覺自己腳步有些虛浮,接著頭開始起來暈眩,心裡不由一緊,怎麼回事?用眼睛瞟了一下蔡邕,見他已經搖搖欲墜,直接軟在椅子上沉睡起來。張浪心裡大呼不妙,好像中了軟骨散、蒙汗藥之類的東西。


張浪剛想呼叫典韋,卻見那個侍女從門口走了進來。


張浪一瞬間明白,這個藥肯定是這個侍女下的。張浪雖然心中憤怒無比,但腦子裡卻無比的平靜。暗思對方到底是誰,想幹什麼?自己如何才能拖住她。要知道自己這些年來,東征西討,殺人無數,想找自己報仇的人,可算是數不勝數。雖然自己對毒藥之類的東西有著非凡的抗體,但也要一些時間回復,怎麼樣才能穩住這個侍女,才是其中的關鍵。


只是這個藥性越乎自己的狠烈,張浪只感覺頭越來越暈,越來越沉,眼皮抵擋不住的合上了。就在他暈過去的一瞬間,只感覺侍女走了過來,她俏麗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幾乎看不出她是惡還是喜,那雙漂亮的眼睛,只是盯著張浪,從她眼裡,張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些東西,更猜不到她到底想要做什麼。這就是張浪暈迷過前,唯一的想法。


等張浪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五花大綁,被捆的結結實實。而在自己邊上,都是堆積的雜草、木柴。這是一個破落的柴房,空中懸滿蜘蛛網,殘敗的木椅上滿是灰塵。這顯然不是蔡邕的莊院裡了。而典韋與鐵衛一般人,都不知身在何處。


張浪苦笑搖搖頭,這個侍女看來是早有準備,只等自己落網。看她甘心一直潛付在蔡邕身上,任勞任苦,就可知道這個女的性格堅韌不拔,極富有心機,今番碰上這個對手,看來是十分難纏了。


張浪想掙脫捆在身上的繩索,哪知越是掙扎,反倒捆的越緊,特別是腰上的繩線,已經開始緊緊勒住腰肉,疼的張浪不敢再動一動。


「你就不要費力了,這可是用天山蠶絲加魔羅籐所煉出的蠶繩,你越掙扎,它就會陷的越深,到頭來受折磨的還是你自己。」就在張浪懊惱之時,從門口飄來一陣脆如百靈婉轉的聲音。


張浪聞聲抬頭,見到的正是那個罪魁禍首侍女。


張浪抬起頭,兩眼射出凌厲的目光,直截了當道:「你下藥放倒我們,有什麼目地?」


那侍女點點頭,俏麗的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答非所問道:「果然不愧一諸侯,氣勢自與別人不同,在如此環境之下,還能挺胸凸肚,果然是一般人所不能比擬的。」


張浪冷冷道:「這位姑娘綁住在下,應該不是專門來說這幾句好聽的話吧。」


侍女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姿式十分優雅,她淡淡道:「既然張大將軍直切主題,那小女子也不多說了。」


張浪哪裡聽不出她是故意冷嘲熱諷,非常時期,他也不爭論。


她停了一停,冷冷道:「鵝羽扇在哪?」


張浪極其驚訝道:「你是黃月英?」難怪一直有種認識的感覺,特別是那對如黑珍珠般的眼睛,清澈無比,帶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讓人過目不忘。但是張浪心裡還有個迷惑,難到她會武俠小說裡面所描述的,會易容之術?要不然怎麼和上次見面之時,相貌有天差之別呢?


黃月英面無表情道:「正是小女子,小女子還以為張大將軍會忘的一乾二淨呢。」


其實張浪倒真的忘的乾乾淨淨,自從上次把鵝羽扇上面的東西抄襲下來的書文給周瑜之後,扇子一直被張浪壓在百寶箱底。如果不是黃月英問起,自己倒真的把這個寶貝忘的差不多了。但是怎麼能把扇子交回呢,這可是自己準備留給諸葛亮的東西,再說堂堂一個大將軍,竟然被一個小女子暗算危脅,說出去,可是要臉面丟盡啊。


張浪臨危不亂道:「既然今天栽在你手上,我也沒什麼話可說了。但是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黃小姐可否一解在下心中之惑?」說完,張浪的眼睛直溜溜的在黃月英身上轉來轉去,最後定在她那高挺的酥胸前,倒像一個色狼一樣。


黃月英對張浪的眼神極其不滿,似乎有些受不了移了移身位,沉喝道:「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眼珠挖出來餵狗。」


張浪收回赤祼祼的眼神,但臉上的表情極是一種滿不在乎的樣子,呵呵笑道:「不知道黃小姐是否學了傳說之中的易容之術?」


黃月英似乎對張浪十分討厭,悶聲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張浪搖搖頭道:「看來黃小姐很擔心什麼一樣,那我也不為難你了。」


黃月英冷哼一聲道:「張大將軍,小女子希望你能馬上寫個手喻,好讓小女子能拿回鵝羽扇。你可放心,只要一拿回鎮山之寶,必然會放你,不會傷你半根寒毛。」


張浪眼珠一轉,笑嘻嘻道:「要想拿回你的鎮山之寶很簡單,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黃月英為之氣結,惡狠狠道:「到底你是俘虜還是本小姐是你的俘虜?」


張浪哈哈大笑道:「你這不是多此一問嗎?不過話說回來,黃小姐生氣的表情,還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黃月英無言,半響,才恨恨咬牙道:「你寫還是不寫?」


張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活生生一個無賴樣,他表情十分堅決道:「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堅決不寫。」


黃月英平復一下心中想殺了張浪的衝動,冷冷道:「什麼條件?」


張浪笑呵呵道:「其實很簡單,我只想看看你的真面目罷了。」


黃月英想也不想就拒絕道:「你休想。」


張浪一臉遺憾道:「哎,真可惜,既然你不給看,那我也只好繼續把扇子當廢物一樣放在箱底下,幸許哪天天氣太熱,我也會拿它來扇扇風,涼快涼快。也許還說不定還有一天我看它一點用也沒有,拆了當柴燒也是有可能的。」


黃月英差一點氣的爆走,俏麗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那雙眼睛瞪圓圓的,殺氣騰騰的看著張浪。明知道張浪是想讓自己生氣,她還是控制不了自己,從椅子上衝了過來,一把捉住張澀的衣服往上拉了起來,怒聲道:「張浪,你別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信不信本小姐照樣剁了你,讓你從此在這個世上消失。」


張浪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仍是一臉無賴樣,笑呵呵道:「別,我怕,真的好怕。對了,月英小姐,看你長的知書達理,卻沒想到也有粗放的時候,我張某人也不算輕,看來你的蠻力倒還不輸給我們這些鬚眉男兒。」張浪嘴上說怕,可看他嬉皮笑臉樣子,哪裡有怕?還反倒給黃月英一恐嚇,馬上從黃小姐馬上升級成月英小姐,似乎關係近一層?


黃月英算是敗給張浪了,她也懶的在和張浪說,直接比懷裡拿一顆黑黑的丸,瞟了張浪一眼,冷聲道:「這是斷腸丸,以你的才智不用我說它是什麼意思。既然剛才話那麼多,這個就算是本小姐賞給你的。」


張浪剛想掙扎,黃月英眼疾手快,一把拖住張浪下顎,把「斷腸丸」丟到張浪嘴裡。


張浪想把它吐出來,黃月英卻強行合上他的嘴,那丸入口就化,馬上變成隨液流進肚子。張浪心中哭天抹淚,大叫苦也,這下有罪受了。


黃月英笑容滿面道:「這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本小姐心狠手辣。」


張浪哭喪著臉道:「這個丸到底是什麼藥效?」


黃月英得意道:「這是本小姐自製的,如果沒服解藥,肚子便會如刀割疼痛,翻來覆去,會整整折磨你三天三夜,一般情況下,普通人在這三天之內會受不了折磨自行了斷,但對將軍這樣的人,小女子想應該只是隔靴搔癢罷了。」說完有如鈴聲般悅耳的笑聲,在房中響起。


張浪這回算是玩火自焚,肚子裡已經有一種火燒的感覺,接著開始快速的四處擴散,遊走在自己全身的每個經脈,接著有種如刀子割過的感覺,開始在身體每個部分漫沿。最為難受的就是肚子一圈,就好像腸子打結,有如石磨石,來來去去,痛的張浪冷汗直流。只差一點就要在地上打滾,不過張浪並沒有叫出來。


黃月英眼裡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冷聲道:「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如果你早說早點不用受罪。」


張浪只是哼一聲,任頭上豆大的汗水滴下來。要知道自己以前在特種營的時候,什麼苦沒有吃過,什麼罪沒有遭過,這造就他一身堅忍不拔的個性。


張浪苦苦強忍著那腹中陣陣有如刀割的疼痛,硬是不吭一聲。


黃月英見張浪如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丟下一句話:「你慢慢受苦吧。」便出了門。


接下來,張浪開始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非人的拆磨,那種痛苦非人所能體會。


一個小時,二個小時……


張浪疼的死去活來,暈了過去,又醒了過來,接著又暈了過去……如此反覆。


不知過了多久,張浪臉上已變的一片慘白,沒有一絲生氣。整個人氣若游絲,但那疼痛的感覺還在反覆不停,這個罪還在不停的遭受。


黃月英又來了。


這次不同,她臉上帶著絲絲驚訝,絲絲佩服。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躺在地上沒有一絲打翻力氣的張浪,出聲道:「張將軍果然非常,如果不是看到你躺在這裡,不是看著你小女子親自強迫你吃下,小女子真的不敢相信。整整四個時辰,你在「斷腸丸」這樣的毒藥之下,竟然沒有吭過一聲,叫過一次。果然是一條硬漢。」這一次張浪相信她是由衷之言,因為那雙眼神不是騙不了人。


張浪哼哼兩聲,實在沒有力氣反擊,只能半死不活躺在那裡。


黃月英見剛才還雄姿英發的張浪,現在變成一隻死狗一樣躺在那裡,心裡十分過意不去,聲音中竟然有些溫柔道:「將軍,只要你寫個手諭,把家師傳下來的鵝羽扇還給小女子,就不用受這等之罪了。


張浪使勁吃奶的力氣,斷斷續續道:「只要……你……給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黃月英只翻白眼,估計她也是著一次碰到這樣要色不要命的人,她又好氣又好笑道:「難道看看本小姐真命目有那麼重要嗎?竟然可以讓你這樣死去活來,還念念不忘?」


張浪身材極其虛弱,或許是美女相伴的原因,竟然感覺到沒有剛才疼的那麼厲害,張浪強忍歡笑道:「不錯,我還願意為一些人一些事情而丟掉性命。當日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感覺你的長相實在對不起你那卓而不群的氣質、有如璀璨明亮的眼睛。所以,就算丟了老命,我也要一解廬山面目。」


瞬那間,黃月英十分激動。雖然它她不明白張浪話中的意思,但是明白他那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的決心,聲音中竟然有些嘶啞道:「將軍真的想看小女子的長相嗎?」


張浪精神大振道:「不錯。」


黃月英深吸一口氣道:「那你說過的話不會忘記吧,會還我想要的東西吧。」


張浪點頭道:「一定。」...<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57 PM

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三章 上天是公平的嗎

黃月英做最後的努力道:「你真的要看嗎?要知道期望越高,失望也越大。到時候小女子容貌怕會嚇的你幾天睡不著覺,讓你後悔萬分。」



張浪好像感覺心裡五臟六腑又開始痙攣,有如翻江倒海,以像片片刀割,痛的無法忍受。張浪雙手緊緊摀住小腹,整個彎成一團,整張臉都快皺成一堆皮,勃子青筋暴漲,但他還是強忍最後一口氣,聲音顫抖道:「看不到你真面目,我死亦不會冥目。」



黃月英幽幽看了張浪一眼,歎了口氣道:「好個堅韌的男子漢。」



黃月英畢竟是女孩子家,心懷慈軟,好幾次欲把纖手伸進懷裡,但最後還忍了下來,她淡淡道:「既然你如此執著,那本小姐就了卻你這個心願吧。」說完不再忍心看張浪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心情沉重的轉身離去。



張浪的體質雖然不同常人,但這毒藥性能又非比尋常,短時間內,張浪也無法回復過來。就算真的毒性全解,身上這個天蠶繩索也是個大問題,剛才一番本能的掙扎,已經讓繩子又緊上一圈,繩子已經都緊緊勒住身上的肉了,相信張浪只要在亂動,這個繩子都可以勒住他的身子裡面。所以張浪根本沒就法動這個逃跑的念頭,他之所以這樣做,當然想看看黃月英真面貌是個原因,但最大的原因,張浪還是希望自己能爭取時間,想出個好辦法來,好讓自己逃離苦海。



身上的痛苦感覺又慢慢開始退去,但張浪知道不用多久,新一輪的折磨又要到來。儘管張浪全身十分虛脫,但他還是小心翼翼想方設法讓自己爬起來。



「你不用在費力了。」門口處又傳來那悅聲的聲音,也許張浪被折磨的感應下降,他竟然感覺黃月英的聲音裡有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張浪停下那最後的掙扎,迷迷糊糊抬起頭來,映入眼裡的是一張讓人驚訝同時又遺憾萬分的臉蛋。本來那鵝蛋臉配上高挺的瓊鼻、紅艷迷人的小嘴,還有那對如晨星般閃亮的雙眼,單從這些角度來說,絕對是一個大美女。



但是天公不作美,在她本來完美的臉蛋上,卻留下一個巴掌大小的青色胎記,破壞了她整個臉的觀感。如果單是這樣還好,它只會給人一種殘缺的美麗。偏卻這個胎記很像一隻毒蠍,胎記的下方還延伸出像蠍尾一樣的毒勾,這就不得不讓人一見便感覺觸目驚心。加上她那如冰山一樣的表情,冷艷的可以從三丈之外便感覺到她身上的絲絲寒氣。這樣的人,無論是誰,見了第一次,絕對不會再想見和二次。



張浪不由驚訝之於,暗暗可惜道:「哎,老天果然是公平的,給人好的一面,也會有不好的一面,十全十美的人,真的不可能會在這個世上。」



黃月英似乎也習慣了,滿不在乎道:「是不是很讓你失望了?」



張浪虛弱笑道:「我從未失望過。」



黃月英驚訝對著張浪,寶石般的眼睛在他身上來來回回轉了幾圈,這才滿臉狐疑道:「你還有心情笑出來?你還真是個怪胎。曾經有人看過我的臉,以後見到我,就像見到鬼一樣,跑的比什麼還快,怎麼你一點也不怕嗎?」



張浪兩眼盯著黃月英,還有她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胎記,搖搖頭道:「單單眼睛看到的東西,有時候它會騙人的。所以我還會從內心欣賞一些事情。」



黃月英臉色越來越古怪,半晌她才道:「那你說本小姐長的是漂亮,還是難看?」



張浪好像忘了自己身受折磨,想站起來侃侃而談,只是剛剛動一下身子,身上那種痛苦便襲身而來,惹出的他一半皺眉。張浪深吸口氣緩緩道:「你要聽直話,還是聽假話?」



黃月英不假思索道:「當然是真話。」



張浪道:「單從臉蛋來看,如果除去那道胎記,你無疑是一個絕頂的大美女,相信人世間再也找不出幾個可以和你相媲美的女孩子呢了。」



黃月英對張浪恭維的話不但沒有開心,反而有點反感,臉上胎記更是變的猙獰,讓有種心寒的感覺。黃月英冷聲道:「果然是個會說話的人,說的很好聽。還有呢?」



張浪接著道:「如果不看外表,看一個人氣質,看一個人內在涵養,看一個人的本事,相信世間上你是獨一無二的。你有巾幗氣概,卻不失知書達理,行事端雅穩重,女孩子中是很少見到的。」



黃月英柳眉皺的更深,如果不是還綁著臉,還真有種惹人愛憐的感覺。她淡淡道:「難怪你身上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漂亮,我終於明白她們是怎麼跟著你了,我看都是給你這樣抹了蜜的嘴騙了。」



張浪內心忽然有一種氣餒的感覺,黃月英表面上雖然有些冰冷,但可惜的是從她眼神裡看不出一絲絲的感情波動,這至少說明她心不可測。張浪無力道:「我本是說實話,從你剛才幾番想解我身上毒,就可以知道你並非真的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你為想奪回師門至寶,數次找我麻煩,又心甘情願低聲下氣,潛伏於此,說明你意志堅定,性格堅韌,又是個有情有義之人;而你其間所用方法,無不是獨特行事,這也說明你智勇雙全,深不可測。試試這樣的人,天下間哪裡那麼容易能找到呢?就算找到,也未必像你這樣是個女兒身啊。」



黃月英搖搖頭,這個張浪,還真能說會道,不過細細想來,他說的倒也算上有幾分道理。黃月英心中微微驚凜,果然是一方之霸,極有心機,頗為難纏,看來自己還是做正事要急,省的夜長夢多。她隨手拿出已準備好的宣紙與筆,然後從邊上的拿過墨硯,對張浪冷聲道:「本小姐也不哆嗦了,現在了了你心願,你可以寫下手喻了吧。」



張浪苦笑道:「你看我現在怎麼寫?」



黃月英看了看張浪那副焉焉一息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頭,隨既道:「沒事,本小姐寫下,只要等會只要拿你身上一個信物就很。」



張浪道:「想想現在典韋他們也回去報信了吧,你就不怕他們萬一拿下你嗎?」



黃月英一點也不擔心道:「難道你就沒有聽過什麼叫投鼠忌器嗎?如果他們不怕你會這裡折磨而死,大不了本小姐與你陪葬。怎麼說我也是賺了。」



張浪還想打趣,可惜身上越來越感覺虛弱無力,整人開始頭昏腦眩,加上未進食的原因,張浪十分疲乏。他不由感歎道:「難怪有人說黃月英智深似海,一點也不輸孔明,看來果然不假。那一切就依你吧。我還不稀罕那個鵝羽扇,那東西在我手裡本來就一點用處也沒有。」



黃月英心裡暗暗奇怪這個孔明是誰,有那麼厲害嗎?不過想起張浪後面的話,張了張嘴想反駁,最後還是忍了下來。隨便搬來個椅子坐了下來,開始寫起手諭。



張浪本想欣賞一下黃月英的姿影,可是感覺自己真的已經到了極限,加上黃月英剛好側面對著自己,雖然那個身材十分嬌好,但那臉皮的胎記正好對著自己,哪裡還有心情欣賞。張浪把心中最好一股氣瀉了,人又暈了過去。



等黃月英寫好手喻,她才發現張浪暈了過去,整人像豬一樣,如果不是還有微弱的氣息,還當真以為張浪死了過去了呢。



黃月英想了想,最後還是從懷裡拿出一個臘黃的丸子,給張浪餵了下去。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始從張浪身上搜索一些東西。最後,她拿著一塊玉,高興萬分的離去。



卻說典韋他們醒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中了道,張浪也不知去向,心急如焚的叫醒同伴,在蔡邕莊園裡找了一會,沒找到張浪。也不管蔡邕的懊惱,急匆匆的趕回秣陵城,給楊蓉等人報信去了。



張浪被劫,這還得了,張府馬上變的雞飛狗跳,幾個女的痛哭一團。倒是文姬冷靜,制止住有孕在身,行動不便的楊蓉,自己出門通知張昭和張浪的部下。



張昭得知張浪出事,大為震怒,只差點當場斬了典韋和那十來個護衛,經眾人求饒,加上典韋又是張浪直轄,張昭想殺他,也沒有這個權力。所以也只能放在一邊。



張昭調起軍隊,馬上出城到事發地點搜查,希望能發現什麼珠絲馬跡。城防加嚴,去過蔡邕家的幾個侍衛,被分派各個城門,凡是個年青貌美女子,一一嚴查,讓他們認人。



但是就算張昭把整個秣陵城封起來,把秣陵城外翻個地朝天,也沒有換到一點點線索。



就在楊蓉、文姬她們哭天喊的時候,黃月英來了。



黃月英又變了一副樣子,成了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子,她帶著信、帶著張浪身上的配玉,上前來拜訪張府。



侍衛把黃月英拿給他的信與信物送進去。



文姬本來抱著張琰,兩眼已哭的紅腫,坐在大廳上發呆,她深怕張浪有個三長兩短。而靡環、秀兒她們陪在左右臉上也帶著淚痕,看來剛才也一起痛哭過。只有楊蓉被勸回臥房,而讓姐妹花去陪她。



侍衛進來,把那信與信物送給文姬。



文姬正神情恍惚之際,看到侍衛拿過來那個玉珮,雙眼馬上放光,興奮的衝上去,一把搶過來,神情激動無比道:「秀兒、環兒,你們快來看,這是姐姐親手送給夫君的玉珮。」



秀兒、與糜環一下子擁上來,對著文姬十分激動道:「姐姐,你快看看這信上寫的是什麼?」



文姬這才顯悟過來,手忙腳亂的打開信紙,急匆匆看了一遍,



秀兒與糜環根本沒看清上面寫什麼,這時見文姬看完,秀兒便急聲問道:「姐姐上面寫什麼啊?你快和我們說說啊。」



文姬這時連解釋都懶了,連聲對侍衛道:「那個人呢?快請她進來。」



秀兒不依,捉住文姬的纖使勁搖晃道:「姐姐,你倒是快說啊。」



文姬這才長出一口氣,強忍歡笑道:「姐妹們不用擔心,這個只是想拿回鵝羽扇,不會對夫君下毒手的。對了秀兒,你快去和蓉姐姐說一聲,讓她把那個扇子找出來,我們還給她便是了。」



秀兒急忙去找楊蓉。



少時,秀兒帶著扇子出來,不過楊蓉也在韓雪、韓霜的攙扶之下出來。



文姬再怎麼急,也很關心楊蓉,她上前道:「蓉姐姐,你怎麼也來了?」



楊蓉沒回答她的話,只是問道:「那送信的人呢?」



文姬道:「已經請她進來了。」



楊蓉搖搖頭道:「我估計她是不會進來的,這樣吧,文姬你親自把扇子交給她。再派人通知張昭他們,然後派幾個機靈的侍衛盯下去。現在捉她不行,搞不好夫君就會有危險。」



文姬連連點頭道:「恩恩,妹妹知道,姐姐你在這裡休息便是。」



楊蓉歎了口氣,便在兩女攙扶之下,坐下來休息。



而文姬接過秀兒遞來的扇子,急急忙忙的出去。



哪知大出楊蓉所料,文姬剛到前院,便碰到侍衛領著黃月英進來。



文姬見侍衛領著個貌似農村少女進來,她平凡的不能在平凡,滿大街隨便一捉就是一大把的人。恰恰與剛才另一個侍衛所描述相差無幾,便知就是此人。



黃月英上上下下打量蔡文姬,見她端雅秀氣,容貌秀美,有股高貴之氣,只是臉色略顯慌張,她心中便有個底,不由行禮道:「這位可是張夫人?」



文姬急急扶起道:「姑娘不必多免,我家夫君他現在如何?」



黃月英不由想起張浪倔強與無賴的一面,笑道:「你家夫君現在只是虛了點,其它沒什麼問題。希望夫人能夠海涵,小女子本無惡意,只是想拿回家師之物罷了。」



文姬把扇子遞了一半,又收了回來,認真道:「姑娘,既然如此,你看我也把扇子拿來,不知可否讓奴家隨姑娘一起去,也好照顧我家夫君。」



黃月英低頭沉思,想想張浪的情況,不由自主頭了頭。



文姬大喜過望。



黃月英淡淡道:「話先說明白了,只有你可以隨我去,別的侍從一個不許帶,如果本小姐發現有人跟蹤,那可是好事變壞事了。」



文姬連連點頭,黃月英這才滿意道:「讓人備馬。」...<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04:58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四章 孫策歸降

張浪回到秣陵,已近有半月。



經過數天的調養,他已經又變的生龍活虎,精神百倍。而本來有些停懈不前的遁甲玄門密學,經過這次磨難後,出人意料的突破第一層,而進入第二層。這讓張浪興奮無比。



只是讓張浪可惜的,文姬把鵝羽扇還給黃月英之後,她便高興的返回師門。不知道以後要再次見到她,還要到什麼時候,也有可能遙遙無期了。不過張浪冥冥中感覺,自己還會在見到黃月英,再見到的時候,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的光景。只不過可惜的是,黃月英臉上的那道的胎記,成了張浪心中小小的遺憾。



這件事情也很快平息了,只不過張浪以後出門,每次都要給安排著帶上大量侍衛,這是文武官的一至要求,本來張浪是不會答應的,他怕麻煩。但一回到家中,在幾個嬌妻淚眼彎彎中,張浪馬上舉白旗投降,沒辦法啊,誰叫出了那欄事情,說話也沒有底氣了。



就在張浪鬱悶的這幾天,終於傳來一個好消息,周瑜臨走之前,做了一件張浪也沒有一絲把握的好事情,孫策願意歸投降了。孫策一點頭,那黃蓋、程普、韓當,還有魯肅自然是不在話下。



張浪狠狠出了一口這幾天心中的惡氣,馬上沐浴更衣,領著文武官員,親自前往天牢裡迎接孫策等人的歸降。



天牢裡陰暗潮濕,終日見不到陽光,張浪對孫策等人也算是厚待了,一直讓士兵們好好伺候,並且嚴厲禁止士兵對他們動刑,所以孫策給關在裡面,倒也沒有像坐牢的感覺,反倒給養的白白胖胖,有些發福了。當然,張浪也沒有親眼看到,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但是周瑜回來的時候,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張浪勒令讓其於的人在門口等著,只帶著周瑜、張昭等數位重要大臣進入天牢。



天牢裡面層層疊疊,守衛森嚴。裡面分「天」字號,「地」字號,還有「人」字號,天號的人關的都是死刑,關在裡面的人,從有沒一個人能活著出來;而在「地」之號裡的,一般也是重犯,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那種。「人」之號裡面的犯人,問題不是很嚴重,只不過是略施懲罰,一般在這裡的人,都沒有重要過犯的。



而孫策等人就是給關在「地」之號大牢裡。孫策一天不降,張浪就準備關他一天,一年不降,就關他一年,如果他死活也不,那就關他一輩子,就算有坑殺人材之疑,總比縱虎歸山強,有了一次教訓,張浪不想再有第二次。



走進陰暗的地牢,張浪不由皺起眉頭,而張昭與幾個養尊處優文官,更是捏著鼻子,一副厭惡的表情,顯然是被地牢裡面那股餿臭味腥的十分不自在。



牢卒的恭恭敬敬引領下,把張浪帶到「地」字地牢。



邊上的牢籠裡的犯人,個個都抓著鐵欄,驚訝的看著張浪等人。有的不失時機的大呼「冤枉」有的大聲辱罵,聲音不時彼此起落,把有些在休息的犯人也都吵起來看個究竟。



牢卒很快把張浪等人引到孫策那號牢裡。



牢卒正要打開牢門,張浪伸手道:「把鑰匙給我。」



牢卒詫異的看了張浪一眼,眼裡更是佩服之色,他躬著身,兩手把鑰匙捧給張浪。



張浪親手打開牢門,走了進去。



張昭等人也跟了進去。



孫策穿著一身囚衣,兩手抱膝,低著頭,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



張浪心裡泛起陣陣憐憫之情,想當日孫策也算是堂堂一地之主,如今卻成為階下之囚,終日不得見天日,空有滿胸壯志,卻無法得酬,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意志薄弱一點的人,只怕現在早萬意俱灰,自了殘生了。



周瑜搶在張浪前面,上前幾步,對孫策道:「兄長,主公來看你了。」



孫策茫然的抬起頭,主公?多麼熟悉的稱呼和聲音啊。孫策看著周瑜,驚喜的表情一閃而過,當他看到周瑜身後的張浪時,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絕望與無奈。張浪站在那裡,高大威猛的軀體,站在的筆直,就如一座挺拔的山,永遠不過翻越。



孫策呆呆的看著張浪。



這就是草莽英雄年代,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張浪笑道:「昨夜聽聞孫伯符願為本將軍效力,興奮的一夜未眠。今日一大早便沐浴更衣,帶著江東重臣,前來引接伯符出山。如今有伯符相助,有如插翅之虎,實力更上一層。掃平天下,指日可待啊。」



孫策表面有些木訥,只是在周瑜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好半響,才喃喃道:「多謝將軍愛待。」



張浪知道他心裡還是有些難已接受,一手拉住他,笑道:「伯符,你雖名為我帳下,但浪必待你如兄弟,你問問公謹,問問子龍,問問張浪手下的每個人,我何時虧待過他們?所以你大可放心。浪之所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幫助,就是還天下一個太平,還人間一個公道。到時候誰做皇帝,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在乎。」



孫策倒沒有什麼表態,他只當張浪的推辭。但張昭等人可就不幹了,開始七嘴八舌勸說。



張浪搖搖頭,制止張昭他們說話,對孫策認真道:「孫策,我希望你能真心為我出份力,就算不為我,也為天下百姓想想,多年兵亂,百姓無家可歸,他們怎麼生活下去,真的不是我們所能想像的到。不要在猶豫了。」



孫策還默默不語。周瑜暗里拉了拉他的衣袖。孫策轉頭看了周瑜,見他滿眼都是期待的目光,心裡長歎一聲,罷了。自己早已經輸了一切,就算是為天下蒼生盡一份力吧。孫策在眾目睽睽之下,整理了一下衣裝,然後恭敬的對張浪行了一個大禮,輕聲道:「從今日起,孫策願歸降張將軍,日後馬前鞍後,絕無怨言,如果有反叛之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張浪大為興奮,能讓高傲的孫策說出話,實在是不容易啊,他拉起孫策,激動的連聲道:「好好,以後就是自家了。有什麼事情你大可來找我。」



張昭見狀,急忙道喜:「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又得一員猛將啊。」



張浪笑的合不攏嘴。



周瑜這時也在邊上道:「兄長,既然這樣,你就應該為主公出力了。黃蓋、魯肅他們主公也是十分喜歡,這可是要你去勸說才行。」



孫策點點頭道:「這是自然的。」



張浪喜的連連道:「那就有勞伯符了。」他又轉身對張昭道:「今天真是大好日子,你們幾人晚上都到我府上,我請客。上次內人可是從一個商人手裡死皮賴臉賣過幾瓶西洋好酒,我可一直沒捨得喝呢,今天晚上就讓大家嘗嘗個味道。」



張紘苦著臉道:「不是吧主公,西洋酒?你也是知道下官可是一杯就倒啊。」



張昭馬上取笑道:「哈哈,那你可是沒有口福了,主公拿出來的東西,必定是極品,既然如此,你那份就讓本官代勞了。不用謝我哈。」



張紘馬上反駁道:「既然是主公拿出的好東西,下官就算滴酒不粘,也要拼了老命嘗嘗啊。你這個便宜,今天就不要想佔了。」



張浪笑哈哈道:「怎麼,我這是毒酒嗎?什麼命不命呢?你不想喝,我還捨不得拿出來呢。」



張昭笑咪咪道:「就是,張紘,你自個看著辦好了。」



張紘臉上迷惑道:「主公,聽說這個西洋酒很烈,是不是真的?」



張浪一臉正經道:「是真的。」



張昭一臉詭笑道:「好啊,越烈越有勁。不過只怕一杯就倒的某人不要說喝,聞一聞也應該暈頭轉向了吧?哈哈哈。」張昭肆無忌意的大笑起來。



張紘吹鬍子瞪眼叫道:「好個張昭,這樣取笑我。明天我們下幾盤棋去。誰要輸了,誰就請大家去夜香樓喝兩杯如何?」



張昭笑聲戈然而停,嘴巴還是張的大大的,只是臉上表情看來十分滑稽。



張紘接著賊笑道:「誰不知張昭三韜六略,棋琴書畫樣樣精通,你不要說你不會下棋哦。」



張浪這個時候也在邊上打趣道:「不是吧,江東的內政大臣,還不會下棋?」



張昭沒想到惹火上身,又不想這樣丟面子,只要打腫臉充胖子,硬著底氣道:「來就來,還怕你不成。」話雖然這樣說,可他心裡卻只喊苦啊,看來口袋裡又要放血了。張紘這傢伙,棋下的不是一般的強,他下棋,見誰滅誰,整個秣陵還真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這事情誰都知道,這不,邊上還有幾個人已經對著自己開始偷笑。哎。



孫策看著張浪他們君臣和睦,心裡幾分羨慕。



張浪忽然對孫策道:「你看,和他們說著都忘了,我們出去吧。這個地方呆久了,實在不好。」



孫策對張浪一笑道:「將軍先出去吧,在下先去看看黃蓋他們。」



張浪盯著孫策,眼裡似乎有怪罪之意。



孫策不明白的看了看周瑜,周瑜對張浪道:「主公,那我們先出去吧。」



孫策見周瑜故意在「主公」兩個字加重聲音,心裡頓時明白。咬了牙,重新道:「主公,你放心吧。」



張浪這才滿意的笑了聲來。大手一揮道:「來人,把東西拿上來。」



後面的侍衛把早已準備好的新官服拿上來,是一副鎧甲,張浪道:「給伯符換上。」



侍衛七手八腳的給孫策換上。完後,整個面貌一新,雖然少了幾分當初的銳氣,但卻變的更加成熟穩重,隱隱中那股大將之風還在,好一個江東小霸王。張浪心裡暗讚道。



在孫策的勸說之下,魯肅、黃蓋、韓當、程普等人都願意歸降張浪。



張浪實力大大增加,手下調整又有更多的空間可用。



就在張浪勸降孫策之際,劉備在江陵又通一難。



劉備不知是計,只帶著關羽直身前往,結果半路被伏,好在關羽拚死保護,才讓劉備逃脫,只是兩人走散。



劉備落魄之時,逃難到一個山村。



見一村童在那裡放牛,上前詢問。



那村童還不等劉備開口,就用那清脆的童音道:「這件可是劉備劉皇叔?」



劉備大奇,見村童眉清目秀,便問道:「你怎麼知道?」



那村童笑道:「我家主人吩咐,讓我在這裡你大人。」



劉備更是奇怪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就是?」



村童又道:「我家主人說了,劉皇叔必然衣衫落魄,卻又長像非凡的人。這不就你嗎?」



劉備驚奇連連,問道:「你家主人是誰,怎會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村童道:「我主人是司馬微,道號水鏡先生。」



劉備並未聽過此人大名,此番見自己碰到山中奇人,急忙讓村童帶去。



在山裡小路行不到半柱香時間,前方便見一簡陋茅屋,紮著籬笆,前院裡還種植一些蔬菜,養一些家畜。



劉備在小童的引領下,很快來到門前。



裡面琴聲戈然而止,接著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道:「琴弦阻股,必有貴客前來。小三,還不快快帶貴客進來。」



小童清脆的應了一聲,帶著劉備進去。



劉備嘖嘖稱讚,進了屋後馬上打量這個水鏡先生。



司馬微已年進古稀,滿頭鬢白,但神采奕奕,沒有一絲衰老之勢,反倒顯的老當益壯,精神的很。此時他正一臉笑咪咪的看著劉備。



劉備急忙行禮道:「劉備見過水鏡先生,今日有緣,真是三生有幸。」



司馬微搖手微笑道:「在下一介草民,閒雲野鶴,不值劉皇叔如此行禮。來來,這時請。」他又對小童說:「今日貴客前來,你把我珍貴好茶拿出來。」



小童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劉備入座,明顯有些急不可耐道:「水鏡先生如何得知備今日會落難於此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orkchen 發表於 2009-3-8 05: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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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11:27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五章 烏巢一戰


司馬徽笑道:「草民平日閒來無事,喜好占卜測字,對天文八封略懂一二,昨夜見紫氣東來,群星閃耀,此本來太平盛世之像,然天煞犯沖,鍵位西移,氣息未長。草民心生奇異,便卜此一卦。方得知今日必有皇室落難於此。放眼荊襄八郡,除劉皇叔與劉表大人外,還有其他人乎?」



劉備大感佩服,心裡立生愛材之心,有收攏之意,嘴裡不由歎聲道:「水鏡先生真乃當世奇材啊。如果先生肯出山為漢室效力,只怕天下早已太平。」



司馬徽為人何其老道,哪裡不明白劉備的想法,只是未加點破,微笑道:「劉皇叔過講了,此不過小兒把戲,怎能入名家之眼。再則老朽閒雲野鶴,習慣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任途一道,恐怕無能為力。」



劉備聞言不由黯然傷神。



司馬徽道:「劉皇叔可知是誰想加害於你嗎?」



劉備搖頭道:「備從未與人結怨,不知是誰下此毒手。」



司馬徽點頭道:「是蔡瑁。」



劉備驚訝道:「他?」隨後十分氣憤,怒罵道:「好個蔡瑁,劉備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竟然如此加害於我。早晚某必在劉表面前揭發他的陰謀。」



司馬徽道:「蔡瑁勢利小人,不理也罷。」



司馬徽看了看劉備,忽然歎了口氣道:「劉皇叔,老朽有一言不知該講不該講。」



劉備見司馬徽面色凝重,心情也變的沉重起來,聲音有些低沉道:「水鏡先生有話直說。」



司馬徽站了起來,慢慢走到屋口,兩手背後,雙目盯向遠方的天空。一陣山風迎面而來,吹起司馬徽那雪白的發須,迎風飄蕩。那混濁的老眼,忽然閃過一絲傷感,表情帶起絲絲迷惘,司馬徽輕聲道:「漢室氣數已盡,你還是不要逆天而行,要不然你將難得善終啊。」



劉備十分激動的站了起來道:「先生何出此言?」



司馬徽淡淡道:「天象如此,所測如此。」



劉備大叫道:「不是真的,一定是先生弄錯了。」



司馬徽低頭不語。



劉備兩手抱頭,拚命道:「司馬先生,你在測一次,這不會是真的。」



司馬徽搖頭道:「心誠則靈,一次就夠了。」



劉備痛苦的倒退,手指頭司馬徽激動道:「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司馬徽淡然道:「信不信由你了。」隨後走出草堂。



劉備忽然衝了上來,跪在地上,兩手捉住司馬徽手臂,大哭道:「先生啊,高祖自斬白蛇而起,前後經歷數百年,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江山在我們手裡敗亡啊。先生你教教劉備吧,只要能挽回漢室,重振朝綱,哪怕讓劉備馬上死去,也心甘情願啊。」



司馬徽白眉雪發,衣服飄飄,仙風道骨,就像傳說中的散仙一般,劉備拚命的企求。



司馬徽已回復剛才的神情,他制止劉備行為,搖搖頭道:「難啊,實在難啊。」



劉備見司馬徽直搖頭,不由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司馬徽無奈的歎口氣,轉過身來,拉起劉備,安慰道:「天道輪迴,六欲重生,縱觀古今從未有過長盛皇朝。如果你能放下這個執著的心,亂世之中,你可如魚得水,左右縫源,它日也是大富大貴。但你若你仍為那進水的船之拚命舀水,你早晚也必葬身海底。永世不可翻身。



劉備表情十分堅決道:「不,就算粉身碎骨,備亦不會放棄。」



司馬徽長歎一聲,大聲道:「罷了罷了,你去面見劉表,他必然會讓你帶兵入川,你回來之時,在南陽有一名為諸葛亮,道號臥龍,此人有經天之材,同樣與你有著匡扶漢室的死心,你去找他吧。成於不成,看你們的造化了。」



劉備哭謝著長跪不起。



司馬徽拂袖飄然離去。



劉備呆呆了一會,整理了一下心情,下山去村民那裡問清路途,便去江陵。



半旬之後,劉備終於進了江陵。



很快,劉備就面見劉表,並且把自己在路上被伏,並且如何靠關羽保護才得走脫的事情說了出來,只不過並沒有說出是蔡瑁所為。



劉表大怒,心中隱隱有些感覺,但是捕捉不到其中的關鍵。他下令讓蔡瑁嚴查之事,但這事就是蔡瑁下手幹的,他當然查不出什麼東西,所以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經過此事,劉表召起手下文武將商議。



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劉表,十分果斷讓劉備帶三萬士兵,準備入川。



眾臣雖然反對,但劉表厲聲道:「劉備遇刺,明顯是有人不想他帶兵出征,怎麼,難道是你們其中一人所為,好讓自己有機會建功立業?」



眾人無語以對。



劉備出征,成為定局。



就在劉備躊躇滿志,欲大展拳腳之時,官渡之戰,終於迎來重大轉機。



曹操處境越來越困難,一方面軍糧日益短缺,荀彧想盡辦法,糧草也堅持不了多久。另一方袁紹加強對後方的保護,多次讓曹軍機動部隊搔擾未成,反損失不少。就在曹操進退兩難之時,曹操以前的同窗好友許攸前來相投,並且帶一個重大的消息,袁紹為了方便前線補給,特意讓大將淳於瓊領兵十萬,屯積在離大營北側約40里的故市與烏巢。



許攸以為袁紹不聽忠言,用人有誤,淳於瓊眼高於頂,不堪重任,只知每日醉酒,脾氣又十分暴躁,常無故鞭打士兵,造成軍心渙散,士氣低下。加上他只是孔武之力,不懂攻守之法,讓守備變的十分鬆懈。在這點,是個極佳的突破口,許攸建議曹操派兵奇襲烏巢,燒其輜重。斷了袁紹補給,那麼到時候70萬大軍,便不攻自破,從而贏的最後的勝利。



就為此事,曹操手下謀士激烈反對,大都數人以為許攸新投,用意不明,假如其中有詐,冒然派兵出襲,不但出動的部隊會全軍覆沒,而且就連官渡亦無力保護,進而引之全線潰敗。



但曹操獨具慧眼,力排眾議,捉住這個稍縱即逝、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並且立即付諸實行,留曹洪、荀攸帶領不多的士兵把守官渡營壘。自己則親率五千步騎兵,冒充用袁軍蔣奇旗號,銜枚縛馬口,每人帶一束柴草,利用夜暗不明,抄小路偷襲烏巢。然後又讓曹仁、李典帶領五千人馬,一旦袁紹派援軍上烏巢,圍點打援。



由於許攸在袁紹手裡得不到重用,早有投靠曹操之心,所以情報做的十分詳細,烏巢哪條路線最為安全,有哪些人馬把守,他都記的一清二楚,這大大方便曹操夜行軍的速度。



果然如許攸所言,袁軍在烏巢的守備十分鬆散,巡邏口號,數日來都沒有變更,哨樓、巡邏隊,個個無精打采,有的甚至玩忽職守,偷懶睡覺。



這種種情況,讓曹操很輕易就偷進烏巢。



烏巢大寨裡,燈火通明,糧食堆積如山,黑壓壓一片,就如一座座小山一樣。



曹操讓士兵去騙大寨開門。



那守寨的士兵只隨問便了幾句,便寨門大開。



曹操沉住氣,便沒有馬上讓士兵衝進去,而是十分冷靜的讓士兵走進去。



到達之後,曹操一聲令下,所有士兵分散開來,開始圍攻放火。



一開始,袁紹軍並沒怎麼注意,但是四面開始處處起火,糧草開始焚燒,加上西風吹起,風借火勢,火借風力,很快,大寨裡就紅了一大片。



終於有人驚醒過來,大叫:著火了。



曹操趁機也讓士兵們大喊:「敵軍殺來了啊。」



頓時,烏巢大寨裡亂成一團。



守將淳於瓊早已喝的爛醉如泥,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他的三個兄弟淳於安、淳於普、淳於導,一個指揮滅火,兩個帶著人馬尋找敵軍,只是夜裡難已分辨,加上曹操又穿袁軍的衣服,一時候不知如何下手,烏巢更大混亂。



曹操讓士兵大聲吶喊,混亂敵軍,沒過多久,整個烏巢就化為火海,火光熊熊,糧草輜重都著了火,燃燒紅了黑夜,大煙四處瀰漫。袁紹早已亂成一圍,大多數士兵十分茫然,不知道敵軍到底在哪,十有八九,都跑去救火。曹操帶領幾千士兵,更是毫無顧忌的在烏巢大帳裡橫衝直撞。



寨裡叫喝聲、吆喝聲、馬嘶聲、兵器交接聲、士兵慘叫聲,混成一團。



很快,快馬把消息傳了過來,袁紹聽說曹操襲擊烏巢,做出一個致命錯誤的判斷,只派一部兵力救援烏巢,用主力猛攻官渡曹軍營壘,企圖先端了曹操老窩,再回援烏巢。



哪裡知道,曹營在曹洪與荀攸的防守之下,十分堅固,一時攻打不下。



當曹軍趁大部分士兵救火之際,急攻烏巢淳於瓊營時,袁紹增援的部隊迫近,烏巢袁軍興奮還未平靜,便又傳出援軍被曹軍伏擊,根本無法支援上來時,袁軍士氣直跌而下。曹操此時鼓勵士兵死戰,而自己先生士卒,衝鋒在最前面,士兵大大受到激勵,個個死戰。



袁軍見糧草毀之一炬,軍心渙散,個個無心戀戰,敗勢已定。



曹操越機衝殺,大破袁軍,殺淳於瓊於帳內,並燒燬其全部糧草。



烏巢糧草被燒的消息傳到袁軍前線,攻打官渡的張郃、蔣奇久戰不利,聞烏巢已失,想火速退回,卻發現郭圖等人為已私仇,竟然揚言自己與曹軍早有勾結,不讓自己進寨,無論他如何苦求,就是不放。此時後面曹軍追殺上來,張郃一怒之下,投降曹軍。



袁軍軍心已散,內部矛盾爆發,70萬大軍如盤散沙,再也形不成一點戰鬥力。



曹軍兵渡黃河,乘勝出擊,大敗袁軍。



最後袁紹倉惶帶八百騎退回河北。



官渡之戰是袁曹雙方力量轉變、黃河以北由分裂走向統一的一次關鍵性戰役,袁紹的敗亡,曹操真正奠定北方霸主的地位,對於歷史的發展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



此戰曹軍的勝利不是偶然的,曹操在政治上抑制豪強,「挾天子以令諸侯」,使自己處於有利的政治地位;全方面調動各地諸侯;而戰略中,曹操根據敵強己弱的具體情況,採取以逸待勞,後發制人的作戰方針。放棄廣闊的黃河防線,而是聚中官渡一帶。在防禦作戰中,能從被動中力爭主動,善於捕捉戰機,果斷施行。緊緊抓住奇襲烏巢這一關鍵環節,終於取得勝利。



反觀袁紹,縱容豪強,兼併土地,任意搜刮。內部不和,又驕傲輕敵,剛愎自用,不能採納部屬的正確建議,遲疑不決,一再喪失良機。終致糧草被燒,後路被抄,軍心動搖,內部分裂,全軍潰敗。



曹操官渡的勝出,北方正真的統一已經不遠。



當張浪得到這個消息之時,結果已在意料之中,但沒來的也感覺一絲絲不安。



曹操已向統一北方走出最為堅實的一步,只怕不用幾年,便強大無比。而自己呢?構造守江守淮,長江防線的計劃,還遙遙無期。數年之內,如果未有突破性進展,只怕曹操南下,自己縱有長江天險,只怕也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張浪心裡忽然有了一種緊迫感,這是來到這個世界上,頭一次有這樣的壓迫感。



自己不想輸給曹操,不想輸給任何一個人。



張浪心中拽著拳頭,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加快步伐,跟上曹操的腳步。



下一個目標,應該是劉表了吧?張浪想道。不過只是一轉眼,他的臉上又爬滿愁雲,自己十萬大軍出征南海,趙雲顯然還不是一下子就能上升到適應這個角色,步步穩中取勝,如果這樣下去,平定南海之亂,估計也要三五年。還有七八萬都駐守在邊關緊要地帶,除了少數的機動部隊外,還有二萬水師給周瑜拉去從新訓練。真正能抽出的人馬,實在不多。既然自己暫沒有實力打擊劉表,那只能從劉備那裡做文章了,不知道他是否能如願的入川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11:28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六章


張浪知道烏巢一戰之後,所產生的重大影響,是極其深遠的。接下來的連鎖反應,必然是眼花繚亂,張魯得知曹操以少勝多,令袁紹大敗而歸,他便馬上放棄攻打長安打算,兵分兩路,一路退守子午谷,一路兵退回漢中,準備開始支援葭萌關,以拒川中之兵。


而本來蠢蠢欲動的馬騰、韓遂一邊懊惱錯失良機,一邊退回西涼之兵,開始穩固天水,再等待機會,進攻陳倉。另一方面,老道的馬騰表面上卻假裝積聚響應曹操,準備派其子馬超並其部將龐德領兵出征河東,意圖牽制高干,從西北側打開入侵冀州的大門。


劉表則連催劉備,要他早日行動,準備趁張魯眾兵屯積葭萌關之時,引兵從水道直至巴西,在從南江打開突破口,與劉璋瓜分漢中之地。


而張浪也讓張遼放棄濟北防線,退回泰山,牢牢把握住戰略要衝之地。


而曹操則趁機北上,窮追猛打。


袁紹被迫愴惶跑回黎陽。


然而弱死的駱駝比馬大,河北四州畢竟地大物博。曹操雖勝,卻也不可能一時攻下,完勝袁紹。重要據點黎陽,守將蔣義渠領軍數萬把守,得知袁紹退往,馬上出寨相迎。隨後數天,蔣義渠又招諭離散之眾,眾人得知袁紹善在,紛紛奔走黎陽,軍勢重振。隨後袁紹退回冀州。袁紹在冀州數次想從整兵馬,無奈手下謀事極力反對,袁紹又見剛剛大敗,士氣低下,不由憂鬱成疾,臥病不起,不理政事。


而時時,曹操仍不罷休,大軍急急逼進黎陽。


恰在此時,袁紹三個兒子:長兒袁譚領五萬士兵,自青州而來相助;次子袁熙從幽州帶六萬人馬而來;外甥高干亦領兵五萬,從並州而來。袁紹得知這個消息,精神大振,馬上從整旗鼓,至倉亭下寨。


曹操得知袁紹數子前來相助,未有一點擔心,馬上提兵前往倉亭下寨。


次日,兩軍對陣,各成陣勢,袁紹領三子一甥出戰,而曹操也領眾將整整齊齊。


袁紹最小兒子袁尚,年暫幼兒,一直得袁紹喜愛,近日其母又對其暗示機語,想立其為嗣子。袁紹為想在其父面前逞能,未得命令,便舞起雙刀,領三千兵部出戰。


曹操部將史渙得知其是袁紹兒子,大喜,暗思建功立業時機到了,亦未得到曹操許肯,帶領本部出戰。


結果被袁尚一箭射死史渙,袁紹見勝了頭陣,便揮軍衝殺。


兩方大殺一聲,只到天至午時,才各自鳴金收兵。


事後,曹操與眾將商討破袁之計,謀士荀攸獻上十面埋伏之計,勸道:「來日我軍退回河上,伏兵十隊,引誘袁軍退上,而我敵無後退之路,必然死戰,到時可勝袁紹。」


此計正中曹操下懷,左右各分五隊,中軍許褚為先軍。第二天,十隊埋伏完畢之後,到了半夜,曹操令中軍許褚與自己前進,佯裝奪寨,袁軍五寨人馬齊出,一同追擊。許褚回頭便走,袁軍不停追趕,喊聲不絕。至天快明,袁軍追到河上,曹軍無數可退,曹操大聲激勵道:「前無去路,後有追兵,何不一決死戰?」


眾兵積極響應,回身奮力死戰。


許褚左衝右突,連斬十幾將。袁軍大亂。袁紹心寒,正想退兵而回,後面曹軍趕到,一聲鼓響,左夏候淵、右蔣奇帶兵殺出。袁紹聚三子一甥,拚死血路衝出。未行十里,左樂進,右於禁殺出,殺的袁軍屍橫遍野,血流成渠。又行不到數里,左李典,右曹仁衝出,截殺一陣,袁紹父子心驚膽顫,奔入舊寨,令三軍造飯,方欲進食,左張郃,右韓浩衝殺大寨。袁紹愴慌上馬,跑往倉亭,人馬困乏,正待休息,後面曹操大軍趕來,袁紹捨命而走,正行間,曹洪、夏侯惇擋住出去。袁紹大呼道:「若在不決一死戰,今日我父子皆為被擒。」


袁紹父子同心協力,左衝右突,終於殺出重圍,袁熙、高干皆被箭傷,軍馬死傷殆盡。袁紹抱著三子痛哭一場,不覺昏了過去。眾人急救,袁紹醒來之時,怒火攻心,吐血不止,歎聲道:「我自起兵數十年來,從未有過今日這樣的慘敗,狼狽不堪,此乃天要亡我。你們今日起,各回本州,誓要與曹賊一決雌雄。」隨後袁紹叫辛評、郭圖與袁譚火速趕回青州整頓,防止曹操入犯。又令袁熙回幽州,高干回並州,各自收拾人馬以備用。袁紹則帶袁尚回冀州養病。令袁尚與審配、逢紀暫管軍事。


卻說曹操自河上大勝,令人去冀州探聽虛實。細作回報,袁紹臥病在床,袁熙、袁譚、高干各回本州。眾人勸曹操急攻,曹操笑道:「此勢已定,冀州糧食極廣,城防厚實,審配又有機謀,實不可急攻。風聞袁紹身得重病,又有立幼子袁尚之意,如此一來,相信不用多久,河北必然內亂重重,到時才是絕頂良機。再言禾稼在田,恐荒廢民業,待秋成之後,取之不明。」眾將以為然,皆與曹操退回許昌。只留曹洪屯兵河上,虛張生勢。


曹軍退後不久,袁紹他的三個兒子袁譚、袁熙、袁尚外加甥子高干,便各起異心,未等袁紹去世,暗裡開始爭權奪位,袁譚攬辛評、郭圖相助,占青州北部;袁尚年幼,得審配、逢紀扶佐霸佔冀州;另高干於並州,袁熙守退幽州。剛好四子各守一州,袁譚與袁尚裡暗裡開始為嗣子之位,反目成仇。至此,河北袁氏一族四分五裂,再無向心之力,成為一群烏合之眾。被足智多謀的曹操一一攻破,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此時劉備帶兵在回新野的路上,碰到走散的關羽。兩人自是高興萬分。關羽見劉備安然無事,自是所有的擔心不翼而飛,當劉備說到劉表已經願意拔三萬人馬,助其入川之時,關羽明顯看到劉備臉上的興奮之色。


兩人急忙趕回新野整理,此間劉備想起司馬徽的話,特意路過南陽,只是可惜諸葛亮雲遊而去。劉備問其侍童,侍童言諸葛亮數天之後,便可回來,劉備便決定在南陽等候數天。


這一天,劉備正和霍峻解釋為什麼在南陽停留的原因,有人來報諸葛亮已在昨夜回來,劉備大喜,馬上讓關羽、張飛備起厚禮,對霍峻笑道:「吾要等的人昨日已經回來,不知霍將軍可有意與備一同前起拜訪?」


霍峻不屑道:「山野村人,有何本事,要去劉大人自己去便是。末將還要巡查軍情。」


劉備也不以為意,招手邊上的關羽與張飛,一起同門,還對霍峻道:「那軍隊的事情就有勞霍將軍了。備很快便會回來。」


霍峻點頭,便出去巡視。


劉備特意去沐浴更衣,整理打扮一方,以示對諸葛亮的敬意。


三人很快就到南陽隆中,此時天高雲白,晴空一片,天氣十分颯爽。劉備心情更好道:「此去定然能見到諸葛孔明先生。」


張飛很不以為然。


三人到了臥龍岡,莊前下馬,劉備扣門,很快童子便出來,劉備問道:「先生可回來否?」


童子道:「先生已經回來,現在草堂上讀書。」


劉備大喜,便跟童子而入,至中門,只見門上大書一聯道:淡伯以明志,寧靜而致遠。劉備正欣賞之時,忽聞吟詠之聲,乃立於門側窺視,見草堂之內有一少年抱膝而歌:「鳳凰翔於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於一方兮,非主不依。樂躬耕於隴畝兮,吾愛吾廬;聊寄傲於琴書兮,以待天時。」


待其歌罷,劉備示意讓童子帶其上草堂。


劉備進去後對少年人恭恭敬敬行一禮道:「備久慕先生,無緣拜會。不久前因水鏡先生推薦,特敬至仙莊,不遇空回。今日聞先生已回,特意趕來,得瞻道貌,實為萬幸。」


那少年人慌張起來,連忙一禮道:「將軍莫非便是豫州牧劉備劉皇叔,今日前來見家兄否?」


玄德驚訝道:「先生並非臥龍先生?」


少年人道:「某乃臥龍之弟諸葛均。愚兄弟三人:長兄諸葛瑾,在外求學;孔明乃二家兄。」


劉備道:「臥龍孔明先生今日可在家?」


諸葛均:「今日一大早崔州平相約,出外而游去了。」


劉備滿臉失望道:「去何處閒遊了?」


諸葛均笑道:「或駕小舟游於江湖之中,或訪僧道於山嶺之上,或尋朋友於村落之間,或樂琴棋於洞府之內:往來莫測,不知去何。」


劉備一臉不甘道:「備如何緣分淺薄,兩番不遇令兄。」


諸葛均不好多說,便招呼道:「劉皇叔先坐品茶。」


在邊上的張飛可沒劉備那麼好脾氣,他暴躁道:「既然那先生既不在,請哥哥上馬。霍峻還在等哥哥回去呢。」


劉備搖頭道:「我既然到了這裡,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便問諸葛均道:「聽說令兄臥龍先生熟諳韜略,日看兵書,可知是真?」


諸葛均搖頭道:「不太清楚。」


張飛急道:「問他什麼,軍情要緊,不如早歸。」


劉備叱聲道:「你少說兩句。」


諸葛均平靜道:「家兄不在,不敢久留,容日後家兄回來,在行通知。」


劉備道:「豈敢勞先生大駕。他日劉備還會再來。現在借紙筆作一書,留給令兄,以表備慇勤之意。」


諸葛均點頭,遂拿出文房四寶。


劉備拂展雲箋,寫書道:備久慕高名,兩次晉謁,不遇空回,惆悵何似。竊念備漢朝苗裔,濫叨名爵,伏睹朝廷陵替,綱紀崩摧,群雄亂國,惡黨欺君,備心膽俱裂。雖有匡濟之誠,


實乏經綸之策。仰望先生仁慈忠義,慨然展呂望之大才,施子房之鴻略,天下幸甚。社稷幸甚。先此布達,再容齋戒薰沐,特拜尊顏,面傾鄙悃。統希鑒原。」


劉備寫罷,遞與諸葛均收了,拜辭出門。


諸葛均出來相送,玄德再三慇勤致意而別。


回去之後,劉備長聲短歎。霍峻安慰道:「劉皇叔何須如此頹廢,想來這個諸葛亮也沒有幾分本事,童兒必然告之劉皇叔登門拜訪,他卻第二日一大早便出遊而去。顯然是怕才疏學淺,不堪大任,所以躲了起來。不敢面見劉將軍。」


劉備與霍峻交情未深,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在那裡長歎。


第二日,劉備無奈的讓霍峻帶兵,開始往川中進發。


諸葛亮一事,只能等回來以後再來拜訪。


行軍不過三日,劉備留在南陽的人急匆匆派人來報,說諸葛亮已經回來了,劉備雀悅,對關張二人道:「此去一定要請諸葛孔明出山。」


關羽心中不喜,道:「兄長兩次親往拜謁,其禮太過。想來諸葛亮有虛名而無實學,故避而不敢見。兄長何必受這樣的人所迷惑?」


玄德道:「不然。昔齊桓公欲見東郭野人,五反而方得一面。何況我是去見諸葛先生呢?水鏡先生的本事,你哥哥是親眼所見,他能推薦的人,必然心有實學。」


張飛道:「哥哥此言差矣!量此村夫,何足為大賢?今日正於行軍,哥哥又是軍中主帥,不方便離去。不如讓飛去便是,如果不來,我只用一條麻繩縛去而來。」


劉備叱道:「你豈不聞周文王謁姜子牙之事?文王且如此敬賢,你怎麼這麼無禮?今番你不要去,我自與雲長去。」


張飛鬱悶道:「既然兩位哥哥都去,小弟如何落後?」


劉備道:「汝若同往,不可失禮。」


張飛應諾。


霍峻聞劉備又要去隆中,滿臉不喜道:「兵已上弦,怎麼肯如此停停頓頓。停停走走,所謂兵貴神速,如此三番五次造事,如果主公知道,必然怪罪下來。」


劉備道:「如果劉大人怪罪下來,事情備一人擔著。」


劉備讓人備馬,準備三顧茅廬。...<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8 11:36 PM

第七章 中原篇 第三十七章

於是三人乘馬前往南陽。


第二日早上,快馬便趕至隆中。


離草廬半里之外,劉備便下馬步行,正巧遇諸葛均。


劉備急忙施禮道:「令兄可在莊上?」


諸葛均停下腳步回禮道:「數天前剛剛剛回來。現在莊上休息,將軍今日前去,應該可以見到家兄。」諸葛均言罷,便只顧自己飄然自去。


劉備目送遠去,大喜道:「今日終可以見諸葛先生。」


張飛不滿道:「此人如此無禮。就算引我們到莊上有何妨,怎麼就只管自己走了。」


劉備笑道:「他也有他的事情,我們怎麼能求強。走吧,我們快去見諸葛先生。」


三人來到莊前,劉備又是自己親自上前叩門。


很快,童子開門而出。


劉備急忙道:「有勞你轉報一聲,就說劉備專來拜見先生。」


童子見是劉備,笑聲道:「今日先生雖然在家,但是他還在草堂晝寢未醒。」


劉備見諸葛亮果真在家,終於放下擔心,臉露喜色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要通報,我們等等就是。」劉備吩咐關、張二人,只在門外等著。自己則放輕腳步而入,深怕一不小心驚動他人,只見中堂上有一年青人仰臥於草堂地席上。劉備則安靜的拱立階下。


過了半晌,那年青人還未醒來。


關羽和張飛在外等候很久,沒見有一點動靜,便進來看看。卻見劉備拱立階下,嚴然像侍童一樣。張飛大怒,對關羽道:「這個諸葛亮怎麼如此傲慢。見大哥侍立階下,他還高臥,推睡不起。待我去屋後放一把火,看他起不起來。」


關羽再三勸阻,張飛這才憤憤的打住這種想法。


劉備見兩人進來,有些不悅,又讓二人出門外等候。


這時,堂上的年青翻了一個身,看起來要起床的樣子,劉備正高興,忽然他又朝裡壁睡著。童子想上去通報,劉備攔住道:「不要驚動,讓先生在多休息。」


劉備又等了一個時辰,諸葛亮這才醒來,他伸伸懶腰,開口就吟詩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孔明吟罷,起身問童子道:「有客人來否?」


童子道:「劉皇叔在此等候多時。」


諸葛亮急忙起身道:「呀,你怎麼不通知我,等等,我去更衣。」


又半晌,諸葛亮方才衣冠整潔出來。


劉備仔細打量孔明,見他身長八尺有餘,面如冠玉,兩眼如星,劍眉朱唇,頭戴綸巾,身披鶴氅,有股仙風道骨之概。全身上下散著一種淡泊、超然氣質。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劉備心喜,急忙下拜道:「備久聞先生大名,如雷貫耳。前兩次晉謁,不得一見,已書於此,不知先生可曾看過?」


諸葛亮回禮,然後淡然道:「吾乃南陽野人,疏懶成性,屢蒙將軍數次前來,不勝愧赧。」


劉備道:「先生乃大隱之人,備前來拜訪,那是理所當然。」


諸葛亮搖頭道:「將軍太過客氣了。」


二人敘禮畢,分賓主而坐,童子獻茶。


諸葛亮先開口道:「前日觀將軍書意,足見將軍憂民憂國之心。但恨亮年幼才疏,恐有誤將軍厚愛。」


劉備激動道:「司馬先生豈會亂言?還望先生不要推辭,教我定國安邦之計。」


諸葛亮不以為意道:「水鏡先生乃世外高人,亮乃一耕夫,怎麼敢談天下事?」


劉備道:「大丈夫抱經世奇才,豈可空老於林泉之下?願先生以天下蒼生為念。」


諸葛亮笑道:「既然如此,不知將軍之意如何?」


劉備道:「漢室危急,天下將亡,備不量力,欲伸大義於天下,無奈目光淺短,至今無所成就。誠聞司馬先生道諸葛孔明先生,有經天緯地之材,神鬼莫測之計,胸懷百萬兵甲,無異於周之呂望,漢之張浪。備希望能多聆聽先生教誨。」


孔明對劉備的褒獎淡然一笑道:「自董卓造逆以來,天下豪傑並起。曹操勢不及袁紹,然魄力過人,破袁紹於烏巢,令其七十萬大軍,狼狽而逃。不出數年,必統一河北,挾天子以令諸侯,實不可爭鋒。而張浪據有江東,雖不過數年,然國有天險,百姓歸附,此可用為援卻不可圖。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地,非其主不能守;這是上天特意準備給將軍的,將軍豈沒有想法嗎?而益州險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國,高祖因之以成帝業;今劉璋闇弱,雖民殷國富,而不知憐恤,智能之士,都思明君。將軍既帝室之冑,信義著於四海,若有荊、益,保其險阻,西和諸戎,南撫彝、越,外結張浪,內修政理;待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帶荊州之兵以向宛、洛,將軍自領益州之眾以出秦川,若是如此,則大業可成,漢室可興。」言罷,命童子取出一張畫,掛於中堂,指著劉備道:「此西川五十四州之圖。將軍欲成霸業,北讓曹操占天時,南讓張浪佔地利,將軍可佔人和。先立足荊州,後取西川建基業,以成鼎足之勢,然後可圖中原。」


劉備心中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暗呼奇材,出席拱手謝道:「聽先生之言,備頓開茅塞,有如撥雲見日。但荊州劉表、益州劉璋,皆漢室宗親,備怎麼忍心奪之?」


諸葛亮道:「亮夜觀天象,劉表不久人世;劉璋非立業之主,久後必歸將軍。」


劉備聞言,頓首拜謝。


劉備見其未出隆中,已定天下三分,與張浪所分析,幾乎安全一樣。招為已用之心變的更加迫切,隨後馬上又拜請諸葛亮道:「備雖名微德薄,卻也希望先生不要鄙棄,能出山相助。此天下之幸也。」


諸葛亮沉吟道:「亮閒雲野鶴,懶於應世,只怕會讓先生失望。」


劉備哭泣道:「先生不肯出山,此乃天下之不幸。」說完,淚沾袍袖,衣襟盡濕。


諸葛亮見劉備其意甚誠,加上自己也有框扶漢室之心,乃道:「將軍既不相棄,願效犬馬之勞。」


劉備大喜,馬上命關、張進來,拜獻金麻禮物。


孔明不受。


劉備笑道:「此非聘大賢之禮,只是聊必劉備一點心意。」


孔明這才接受。


響午,諸葛均回來,諸葛亮對他道:「我受劉皇叔三顧之恩,不容不出。你可躬耕於此,勿得荒蕪田畝。待我功成之日,即當歸隱。」


諸葛均點頭答應。


四人這才上馬,追趕上大部隊。


劉備喜得諸葛亮相助,如獲至寶,一直以來愁著無為自己出謀畫策的問題,終於迎刃而解。由於諸葛亮的傾力加盟,劉備終於有了一雙可以飛翔的翅膀,給了他一片更為廣闊的發展空間,相信不久,劉備必然會開拓一番大場面。


當然張浪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他也曾經派人去過隆中,但是諸葛亮一直不在。再則像他這樣有本事的人,不是送封信,下下聘禮就行的,還要自己親自去請,但自己哪裡有時間專門去南陽呢?就算自己想去,想必手下的們也不會讓自己去冒險吧。


好在張浪手下已經有了周瑜、郭嘉等人謀事,這些人各有所長,也足可勝任,張浪對諸葛亮的心,反倒沒有那麼迫切。


這一日,張浪正於處理公務,檢查財物支出表,有士兵進來報道,說征戰海南的趙雲送來消息。張浪放下手中事務,讓那送信的進來。


少時,那送信的進來。一臉風塵,汗珠未干。


張浪靠在虎皮寶座,關心道:「趙將軍派你送來何消息?」


那士兵拿出一封信道:「趙將軍連克連捷,本一路追殺,快迫進月烏城這時,不知為何軍隊忽然蔓延大量瘟疫,有不少士兵手足腳軟,頭暈目眩,面色臘黃,趙將軍束手無策,徐大人也方法殆盡,軍中朗軍為治瘟疫,也都染上此病,瘟疫一直無法制止。好在夷兵也未出兵相擊,趙將軍才得安頓士兵下來。特意讓小卒送信而來。」


張浪皺前眉頭,讓士兵把信送上來。


張浪打開,仔細看了一遍,不由心浮氣躁。


照趙雲信中所寫,這瘟疫來的極其突然,只不過短短數天時間,便有上萬士兵染上,有少數士兵已經暴病而亡,染上病的個個都失去戰鬥能力。萬一敵軍衝殺而來,這可如何是好?


張浪不由想起楊蓉,東西也不收拾,但急急忙忙回來府上。


楊蓉已身懷六甲,不用兩個月,便可臨產,她的肚子大的出奇,好多人都猜測是對雙胞胎。此時她正在後花院亭台樓閣小檞,張浪問清之後,便急沖沖而去。


楊蓉正在亭裡閉著眼睛聽人彈琴,一臉享受樣子。


忽然琴聲斷開,楊蓉睜開美目,疑問道:「大喬,你幹嘛停了,不是彈的很好嗎?」


原來給楊蓉彈琴的是大喬,大喬性格開朗,又長的如出水芙蓉,加上又喜好琴瑟,與楊蓉、文姬等女相當合的來,故三五天便來串門,一同探討琴道。


大喬抱琴起來,玉體婷婷,她輕聲道:「夫人,將軍來了。」


楊蓉大奇道:「不是吧,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楊蓉一邊說一邊回頭望去,果然見張浪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看他一臉急忙的樣子,臉上不由露出笑容道:「一定有什麼事情難住他了,想來請求一下本小姐。哈哈。」


大喬知本不應該問,但又耐不住好奇的心,問道:「夫人你怎麼知道的?有什麼事情能難的住將軍呀,那他會來問你什麼呢?」


楊蓉笑道:「能難住他的事情多著呢,不過看他這樣急急匆匆,如果是找我的話,應該是關於醫學上的問題了。」


大喬想想,人家事情還是不要多聽好,隨既想告辭。


楊蓉拉住道:「大喬,反正沒什麼,要不你坐下來聽聽也行,看我猜的對不對。」


大喬總感覺不太合適,想說什麼,這時候張浪已經上來了。


張浪見大喬也在,無心理會,禮貌性的打過招呼後,辟頭就道:「蓉兒,你先看看這封信。」


楊蓉嗔了張浪一眼,似怪他無理,隨手接過書信。


待楊蓉看完之後,張浪緊張問道:「怎麼樣?」


楊蓉示威似的看了大喬一眼,後者一臉迷糊,這才道:「就算信上來說,我還不肯十分確定是什麼,但十有八九是中了一種瘴氣,輕者四肢發軟無力,重則可能喪命。」


張浪有些急,那可是十萬大軍的生命啊,但還是十分沉穩道:「既然你不能肯定,那應該怎麼辦?」


楊蓉道:「可惜,要不然讓我親自去一次,應該能弄個究竟。」


張浪皺皺眉道:「你現在怎麼去的了?」


楊蓉笑道:「我雖然去不了,但有一個人可以代我去。」


張浪精神一振道:「誰?」


楊蓉神秘道:「你猜猜是誰?」


張浪搖頭道:「我怎麼猜的出來,你就不要打啞迷了。」


楊蓉笑呵呵道:「張機張仲景。」


「啊?」張浪驚訝無比叫道:「他?」


楊蓉又飛了張浪一眼,似怪他大驚小怪的道:「怎麼很驚訝嗎?」


張浪連連點頭道:「是啊。從來沒你提起過和他認識,而且還熟到這個份上了啊。」


楊蓉咯咯笑道:「那還要感謝你牽線搭橋了,如果不是你這幾年來努力推廣醫學,讓我常常到官家的醫館上轉轉,我還真的碰不上他。」


張浪笑道:「那他現在在哪裡啊。」


楊容道:「他現在就在秣陵,如果不是我懷孕了,每個星期我都會抽空出去走,與張機等名醫一起討論醫學呢。」


張浪點頭道:「如此還真要勞煩娘子一次了。」


楊蓉笑罵道:「難一次你用的上本小姐啊。」


張浪笑道:「那好,我就去找他。」


楊蓉道:「你不要去,我去。」


張浪吃驚道:「不是吧?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好出去?」


楊蓉對張浪的關心十分滿意道:「沒事很近的,在說孕婦也要適當走走。我讓小雪、小霜陪我一起去就行了。」


張浪還是有些不放心。


楊蓉一把推開他,挺著腰,笑道:「你先陪大喬一下,我馬上就來。」


張浪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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