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浴火重生 -【風流三國】《全文完》
頁: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10 AM

第十卷 第二章 陷陣營(中)

陷陣營鐵騎飛踏,風雷齊動,大地滾滾,幾百鐵騎瞬間有如萬馬奔騰,直往大寨馳去。

    陷陣營是一支極為獨特的部隊,人數不多,但作戰極為勇猛。當日史上記載陷陣營:“所將七百餘兵,號為千人,鎧甲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名為陷陣營。”而導致如此精強兵種在史上出彩不多,不得不說呂布的無能。以高順為人忠義清廉,投至呂布麾下,空有一身高強本領,卻無用武之地,的確是一種悲哀。

    相傳陷陣營起源于漢衛青之手。志載,衛青曾與匈奴大汗戰于王庭。衛青出精騎直撲敵主營,後以大軍掩殺。其中所謂的精騎就是善騎射,精騎術,長格殺的士兵,每每作為攻堅部隊,每戰必先出動,咬住敵軍主將。後摧營拔寨,陷陣敵城,因其戰績標榜,又號為陷陣。

    只是不知為何,輾轉數百年後,指揮陷陣衝鋒的本領卻為高順所學。

    陷陣營兵卒在高順帶領下快馬加鞭,發了約半個時辰左右,大寨已遠遠在望。

    大寨裏早已亂成一團,到處火光閃耀,像要把黑夜點燃一樣。依稀可以看到滾滾濃煙往天上直冒,鋪天蓋地的呐喊殺聲如潮水直湧而來,一批又一批曹軍踏破钜鹿,攻陷王寧所把守的大寨,四處放火劫掠殺人。

    而江東軍奮不顧身守著陣地,用身軀與新血頂著敵軍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高順看到這種情況,不由怒火攻心,臉上鐵青的沒有一絲顏色,牙齒更是咬的格格響。

    眼前忽然閃來幾個黑影,接著踉蹌的東躲西藏。

    “停。”高順忽然勒馬,身後七百陷陣營兵卒同時間停下腳步,動作整整齊齊,毫無拖遝。

    “前面鬼鬼祟祟的誰?”高順厲聲大喝道。

    “高將軍,高將軍……”幾聲驚喜響起。接著剛才那幾個躲躲藏藏的人影連滾帶爬出來。

    高順便著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這幾個士兵的模樣,每個人身上都沾滿血跡,衣甲破破爛爛。高順皺著眉頭道:“你們是哪部旗下?怎麼會在這裏?大寨情況如何?”

    那幾個士兵你望我,我望著你,最後有一個士兵結結巴巴道:“回將軍,我們是于副將的侍衛。現在曹兵已盡遣主力,敵將牛金帶隊壓陣。兵力數倍於我,大寨形式極為十分不妙。至於我們幾個為何在這裏……為何……”那士兵冷汗直流,為何半天,還是說出一個原因來。

    高順重重“哼”了一聲,冷眼上上下下打量那幾個士兵,銀白色怒喝道:“你們此時此刻應該再保衛大寨,與敵人進行生死搏鬥,怎麼反會在這時?”

    幾個士兵被高順一喝,膽戰心驚,不由“撲通”跪在地上。

    高順冷眼再也控住不住怒火。嘴裏一個一字擠出來。寒聲道:“臨陣脫逃者,斬。”

    “將軍饒命啊。”當聽到高順如雷霆萬鈞“斬”字時,幾個士兵嚇地魂飛魄散。大聲求饒道。陷陣營每個兵卒眼裏都閃過鄙視之色,最近的一伍士兵早已沖了上去,手起刀落,乾淨利索的把那幾個逃兵當場誅殺。

    高順看也懶的看一眼屍體,回頭對身後摩拳擦掌殺氣騰騰的七百陷陣營喝聲道:“陷陣營裏從來只有英勇戰死的士兵,沒有臨陣脫逃的懦夫,假如你們自認不能做到這點,都給我站在原地不動。是勇士的,拿起你們地兵器,放縱你們的鐵蹄。都隨本將軍沖啊。”

    高順吆喝聲落完,陷陣營已響起排山倒殺一般的怒吼:“沖啊。”

    在高順鐵騎咆哮那一刻起,陷陣營便有如萬馬齊奔,大地有如震動,氣吞山河。有如一陣黑色的旋風,風馳電掣般的往大寨沖去。

    在外圈警備的曹軍顯然發現這一批急速的入侵者。他們好像料到會有這做情況發生一樣,一點也不慌亂,很快便有一枚大約兩千人數左右的敵軍迎了上來。當他們看到高順只有為數不多的數百騎之時,每個士兵表情上顯然有所鬆動。只是看到江東軍來勢兇猛。所以才不敢大意。在主將的指揮下,很快列陣相迎。

    高順臉上冷漠有如鋪上冰霜,吼道:“掛刀取箭。”

    “喲嘿,喲嘿”一連串奇特地呐喊,就好像中了魔法一樣,陷陣營地每個士兵兩眼都閃過血紅,淩厲的殺氣颶升到了頂點,動作極為整齊簡捷的掛刀取箭,拉弓上弦。

    “嗖嗖嗖。”一排飛箭如長了眼睛一樣,急速飛疾。“啊。”箭出聲起,馬上倒下數十曹兵,慘叫連連。幾乎所有拿著火把地曹兵被射成窟窿,慘不忍睹。

    這正是陷阱營絕技之一,每個士兵都善騎箭,弓箭能力十分出眾。假如要想組建弓騎兵,陷阱營的士兵絕對也不輸給誰。

    這一波箭矢雖然射倒不少敵軍,但只能讓他們引起小規模的騷亂,但卻並不足已打開陣列。但接下來的衝鋒,卻是前所未有強烈與兇猛。陷陣營的衝鋒速度極其快疾,當第一初箭矢剛剛射出,已經如旋風般沖到敵軍面前。

    “上刀近戰,箭錐前進。”高順又一聲平聲驚雷般的呐喊在兩軍中炸開。

    “喲嘿,喲嘿。”陷陣營士兵再一次奇異的呐喊聲響應高順指揮。兵卒飛快的掛弓取刀,同一時間馬匹以箭矢之式排成陣式,箭頭正是高順。兩側各有三排陷陣士兵,高順身後排成兩排陣列。每人手提大刀,威風凜凜,以極限的速度,開始衝鋒肉戰。

    陷陣營絕技之二,衝鋒陣列。他們可以在衝鋒中根據環境地形,各種戰局形式,更換陣列陣形,以達到最佳的戰鬥效果。

    “殺啊。”高順取號為陷陣,頂於戰場地最前端,馬匹飛奔,鐵槍四出,擋者披靡。

    “殺啊。”震耳欲聾的殺聲響徹雲霄。每個陷陣士兵都興奮的放蹄狂奔。任由刀走兩側,借著馬匹強大的衝擊力,便可以把曹兵砍的頭顱飛天,血染戰場。

    曹兵主將見敵軍騎兵隊來勢洶洶,氣貫長虹,聲嘶力竭喊道:“給我圈起,長戟兵上。”前排刀盾手很快退後,一陣大約數百人的長戟兵在曹兵主將的呐喊聲中。快速穿出陣眼,兩側迎擊上來。

    高順見長戟兵兵器長達數丈,遠遠參於戰場,欲勾馬蹄,想也不想便吼道:“擴散,衝擊。”

    幾乎在高順地聲音剛落完,身後的騎兵陣列忽然側散開來,攻擊範圍驟然增加丈多。雪白的長刀拖地飛舞,帶起一片白茫茫的刀光劍影,飛法走石。

    “啊……”驚心動魄的慘叫聲再起。數百長戟兵本想借長兵之利。從遠處勾掛蹄腳,哪知陷陣營忽然側散開來,一個閃避不及。有的被大刀斬成兩段,身首異處;有的被鐵騎踐踏,變的血肉模糊。這一個變化讓曹兵震住了,只是轉眼之間便倒下數百士兵,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概念?每個人的心中都生起死亡的恐怖。

    陷陣營先聲奪人,以氣勢壓住曹軍。隨後敵軍幾乎沒什麼抵擋,便已被陷陣營衝開缺口。

    不少曹兵震驚的看著陷陣營衝鋒陷陣的英姿,一時間忘乎所然,呆若木雞。

    陷陣營幾乎以切菜砍瓜的速度打通敵軍要道。而曹兵在極速飛奔的鐵騎下,逃命式的閃開兩道。整個陣列立馬被沖散。個個兵卒成了散兵餘勇,再也不能合整一起。

    “調回,衝鋒。”高順宏亮而又中氣十足的高喝聲再一次響起。陷陣營在沖出敵軍的陣列之後馬上調轉馬頭,開始第二波衝鋒。

    一波破陣,兩沖殺敵。

    陷陣營地兵卒,再一次沖進散亂地曹軍敵陣,開始以十字方正陣式開始衝鋒。

    由於攻擊面積的驟然擴大至整個戰場,所有陷陣士兵都開始進入近身肉戰時刻。在這種近戰的情況下,步兵隊哪里會是陷陣營地對手。所以戰場上不時聽到悲壯的慘叫聲,無論敵軍如何龜縮調動,陷陣營總能形成局部兵力優勢,沖散敵軍,並且殺敵取首。

    來回衝鋒兩次,曹軍已潰不成軍,大敗而退。

    而陷陣營不過陣亡數十,傷不過百,取得極為輝煌的戰績。

    既已敗走堵截的敵軍,高順便馬不停蹄的帶陷陣營往大寨而去。

    大寨殺聲震天,兩方的征伐已經到達白熱化的地步,曹軍步步推進,不時攻破江東軍的防禦陣地,週邊的寨門早已經失守,而內層如果不是高順有先進之明,以钜鹿相阻,又輔于運輸糧車,只怕早已全面淪陷。

    曹軍攻勢極為猛烈,一波又一波衝擊大寨,眼看就要頂不住之際,高順與他的陷陣營上來了。他們快速踏過殘骸灰炭,踏過滿地瘡痍屍體,踏過銷煙四起地戰場,往大寨直沖而去。

    大寨週邊早已被破壞的面目全非,處處洞門大開。有的地方還不停冒著青煙,還多的木柵、營寨還在火裏燃燒,不停的發出“撲哧”聲,與四面八方的殺喊聲、呐喊交織在一起。

    大量敵軍密密麻麻的把江東軍圍在中央地帶,裏三屋,外三層,水洩不通。

    而江東軍在王甯的指揮下,艱苦的守著最後陣地,守著最後地一份希望。

    “陷陣營。”前進中的高順忽然大喝道。此時的他全身上下已經粘滿了敵軍的鮮血,本來暗紅戰袍變的更加妖豔奪目。臉上還染上幾珠血跡,加上那冷酷的足已殺人目光,高大威猛的身軀,就好如金甲戰神一般,散發出一股威懾力量。

    “喲嘿,喲嘿。”又是一陣奇怪如魔法字元的回應,陷陣營回應高順的怒吼,濤天戰意在每個士兵心裏熊熊燃燒。不用高順再吩咐什麼,每個人知道知道應該做什麼。兵卒從新聚合,此時由於地型所困,列陣衝鋒已經變的不大現實,但這個時候陷陣營依然散發出強大的氣勢,或五或十一伍一隊,看似分散,卻又緊緊相連一起,開始衝擊曹軍。

    陷陣營絕技三,無論哪個士兵,無論馬上地下,都是近身肉搏的高手之一。

    “沖。”高順響如晴天霹靂的呐喊,點燃陷陣營又一波瘋狂的衝鋒。

    “殺啊。”數百陷陣兵卒的喊殺聲,仿佛數萬士兵的呐喊,聲勢撲天蓋地,籠罩而來。

    “啊。”幾個曹兵顯然應變不足,被陷陣營兵卒飛快的馬匹撞翻,而馬上士兵身影只是一頓,又穩了下來,並且揮起手中的長刀,無情的砍劈下來,又一片血肉模糊。

    曹兵被突出其來的陷陣營驚住了,在經過短暫的發呆後,馬上有敵將組織士兵圍堵上來。

    “擋我者死。”高順挺槍怒吼,又有幾員曹兵成為槍下亡魂。

    “擋我者死。”陷陣營不甘落後,每人高呼猛進。

    陷陣營有如一輛開足馬力的戰車,橫衝直撞,所過之處不是人仰馬翻,就是慘叫連聲。

    高順長槍左突右擊,不但蕩開敵軍迎面而來的兵器,而且還在密集的曹兵中殺出一條血路。

    “啊啊。”高順刺倒一員曹兵後,發出一陣如蒼狼般的長嘯。他鐵槍再次發力,如閃電蛇般鬼魅出動,又一次貫穿迎面而來的曹軍偏將胸膛,連人帶甲刺穿,血流如注。

    陷陣營雖只有七百,但那強大的戰鬥力,絕非能以人數衡量,只是剛剛接觸不久,準備有所不及的曹兵被便下大片,被突破第一重圍堵,向大寨裏面沖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11 AM

第十卷 第二章 陷陣營(下)

高順帶著陷陣營支援到來,極大鼓舞內寨苦守的江東軍。王寧不失時機帶兵開始反撲,大聲激勵道:“兄弟們,高將軍帶兵殺回來了啊,大家給我殺出去啊。”

    內寨苦守的士兵得知高順帶兵回援,不由興奮的接連振臂怒吼,士氣空前高漲,個個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精神亢奮。也難怪,從一開始江東軍便被曹軍壓制,只能苦苦支撐,可以說是壓抑到極點。現在一聽到高順帶兵殺了回來,哪管來了多少人,都準備沖出去殺幾個曹兵,以解心頭之恨。很快,戰場上發生驚人的變化,本來苦苦支撐的江東軍,忽然間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打了曹兵一個措手不及。而且江東軍已經試圖沖出內寨,開始反擊。

    面對這種場,曹兵主將牛金竟然一點也不慌張,而且臉上還露出淡淡不為人知的微笑。他心裏不停感概荀攸的料事如神,高順果然還是帶著陷陣營支援上來。牛金不在多想,飛身上馬,並且對著手下副將道:“照計畫行動。”

    “是。”牛金手下幾員副將馬上散開,指揮士兵行動。

    “嗚嗚嗚”急促的戰鬥號角在夜空中再一次響起;通天的戰鼓演繹出一場瘋狂沙場喋血。曹兵似乎接到暗號一樣,大部份士兵忽然間調轉槍頭,除了最裏層頂著江東軍瘋狂反撲的兵卒外,近萬士兵快速的退出江東廢墟大寨,接著從兩側面繞來,準備包夾高順的七百陷陣營。而牛金更是一馬當先,帶領中軍直往中間衝殺而去。

    只到這一刻,高順才明白荀攸的真正意圖。他的目標並非朱然,也非自己的大寨,而正是自己與戰績標榜的部曲陷陣營。高順對於自己在徐州地位有著很清楚的認識,假如能除掉自己,等於拔到山東戰線的一枝鋒利的毒牙。從而使江東軍地東線入侵的實力大大減弱。對於徐州方面來說,也許張遼是基石所在,但高順絕對是向外擴張的第一把無堅不摧的兵器。有了這一層認識,高順越發的冷靜下來,只要自己與陷陣營能在這場石破驚天的較量中生存下來,等於自己已經勝出荀攸的詭計。假如自己沒有猜測錯的話,此時曆下城應該大唱空城計,除了夏侯淵地部曲之外。只怕沒有一兵一卒。也許自己在情報方面出現少許失誤,這場戰役中假如沒有曹休部隊增援戰場,打死自己也不相信曹兵能憑空多出數萬人馬。

    如今自己是進是退呢?高順陷入兩難的地步。撤吧,也許能保住大半的兵力,但大寨付之一炬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到時候如果從新立寨,只怕曹操大軍已經差不多到達濟北,那時要想再拿濟南,難如登天。如果準備與曹兵硬磕,並且等待太史享、張虎部隊消滅敵軍支援上來,等著大寨裏王寧的破敵而出?如果是這樣。只怕自己的陷陣營有被消滅的可能。但話說回來。如果自己能成功頂住,那麼夏侯淵的損失將會是十分慘重,連同曹休部隊。他們在損失大量戰力之後。東阿只怕也經不起自己奇兵突襲,到時候兩面夾攻曆下,勝算將大大增加。

    想到此時,高順快速的下了一個決定,雙眼看著密麻的曹兵快速從兩則包圍而來,舔了舔粘在嘴唇地血跡,殺氣騰騰地回頭對長子高津道:“為父自隨主公舉兵十餘年來,歷經大小數百戰,部曲陷陣每每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讓敵軍聞風喪膽,你可知為何?”

    高順生有二子,長子高津,未到弱冠之年,已隨其高順從軍二年。次子高延,因年幼正於家中隨母。高津雖秉性軟弱,但好學多問,聞高順有此一語,興奮道:“不知為何?”

    高順淡然道:“陷陣做戰。每每致于死地而後生,先破而後立,才能成就于一世英名。”

    高津有所明悟道:“孩兒明白了。”

    高順幸慰的點頭,眼裏並沒有看到高津害怕的表情,抬頭看看天時,看似無意道:“钜平地太史將軍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本來就把生死置之渡外的陷陣營聽到太史慈已經開始出兵支援過來,殺敵決心更盛,每人臉上都露出猙獰面孔,強大的殺意籠罩在陷陣營中。

    高順忽然舉起鐵槍,威風八面道:“陷陣營。”

    “喲嘿,喲嘿。”陷陣營每個兵卒都昂起驕傲的頭顱,做著最後拼死一搏準備。

    “撤出營寨,列陣衝鋒。”隨著高順大聲叫喝,所有陷陣營的兵卒如潮水一般退出大寨。

    “高順休走。”牛金以為高順想撤兵而逃,急起高呼,催馬帶兵疾追。

    近萬曹兵分三面湧起,從三個方向直撲高順。

    陷陣營退出大寨,立于平地,從新列陣,準備衝鋒。

    所有陰謀詭計的最終目地是消滅敵人,再好的計謀沒有人來貫徹執行,最後也是淪為空談。牛金的殺敵心切,全然沒有看到自己一步一步拉遠與兩側軍隊的距離。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他們相差不過一箭之地,但對善於衝鋒的陷陣來說,絕對是致命地。

    就是現在,高順忽然發號,如催命符般尖銳道:“錐形衝鋒。”

    “呦嘿,呦嘿。”一連串如排山倒海的鐵騎踏地,配合著陷陣營如魔法字元的呐喊,陷陣營牽一而動全身,每個兵卒左右輕移,只是轉眼之間,便排出有如鐵錐三稜一樣的衝鋒陣列,以氣吞山河之勢,風馳電掣身向前衝殺。

    高順是那把鮮明的旗幟,帶領著陷陣營的一往無前。

    牛金萬萬沒有想到如此高順身陷險地還有如此破釜沉舟的氣勢,急忙勒馬,指揮兩側兵團包圍過來,而自己經過短暫的驚訝之後,馬上興奮的讓中軍開始參戰。

    “呦嘿,呦嘿”。陷陣營揚刀催馬,衝鋒威力強大無比,只是片刻時間,牛金地中軍大隊在陷陣營驚天動地氣勢下。活生生的切成兩半,貫穿而過。數百曹兵在陷陣營下躲避不及,慘叫連連,非死既傷。一波衝鋒亂陣,兩波衝鋒殺敵,這本是陷陣乃至整個騎兵隊的宗皆,但在一波衝鋒後,曹兵兩側的長戟、長槍兵已經快速支援上來。

    高順再一次怒吼道:“再列。二沖。”簡單的數句,卻讓陷陣營再次散出駭人地氣勢,在敵軍沒有全面形成包圍之時,陷陣營再次發動二次衝擊波。

    “殺啊。”高順紅著血氣騰騰的雙眼,脖子更是青筋暴漲,“陷陣”幻化出無數道電光箭影,以疾風雷電般的速度直刺迎面而來的敵將。

    牛金心裏震憾無比,速度,這就是絕對的速度。快的讓人無法眨眼。槍如閃電,幾乎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高速而來。他哪敢怠慢。大刀應聲而起。舞的水洩不通,護住自己地面門。

    “當”一聲激烈的兵器交響聲,牛金大刀雖然封住高順鐵槍。但卻被震的兩手發麻,虎口爆裂,鮮血泊泊,差一點就要握不住大刀。

    “啊啊啊。”高順一點也不為意,長嘯數聲,鐵騎早已飛踏而過。

    牛金如敢攝其鐸芒,急忙避開這雷霆萬鈞的衝擊。

    “喲嘿,喲嘿。”身後的陷陣營不停呐喊以鼓軍威,每個兵卒都不停的揮刀奪命,任由血腥蓋滿全場。屍體隨意踐踏,高漲的殺意讓有些膽小的曹兵退避三尺。

    陷陣營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讓所有曹兵心驚肉跳。但無論陷陣營威力有多強大,終究受人數限制,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也許有人會說陷陣營威力如此之大,卻為什麼總只有七百,要知道陷陣營並非正規的編排軍,而直屬高順地部曲。而在古代,部曲地多少直接代表著這個人的官位勢地。在張浪著手江東之後,對部曲的控制極其嚴格。本來張浪想把這個陷陣營地方式推廣,但一來光是打仗就要投入大量的物資財力,二來人員都要經過大量精心篩選。每一筆支出都要經過張昭嚴格的控制審核,而且在後期大部份軍用資金都在究發大型戰艦上,再加上又有鐵甲連環馬這樣的重騎隊,在本來就缺少戰馬的江東,更顯的短缺。正是這種種原因,陷陣營才遲遲未能推廣。

    此時的曹兵已經形成機動戰鬥能力,二波的沖鐸已不像第一次那樣流暢,不少陷陣兵卒開始被纏近戰。曉是如此,陷陣營還是便著強大的衝擊力殺出敵軍的包圍圈。只不過付出數十員陷陣兵卒地寶貴生命。

    “撤。”此時殺出包圍圈的高順忽然下令道。

    所有熱血沸騰的陷陣兵卒正想再列陣大幹一場,當聽到這個命令後不由愣愣看著高順。

    “撒。”高順忽然怒吼道,自己催馬轉身,開始撤離。

    這個時候陷陣營的兵卒才回過神來,每個兵卒絕對的服從高順的命令,拔馬就退。

    牛金久久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準備遠遁的陷陣營,急忙下令道:“給我追。”

    所有曹兵跟隨著牛金追擊的腳步,邁開步伐,一路直追。

    高順雖勇猛,但這並不代表著他沒有頭腦,相反他還相當有戰術涵養,這大部分要歸功於張浪地潛移默化。高順怎麼可能會傻的以為七百陷陣營兵卒,可以衝殺近萬戰意高昂的敵軍呢?此時撤走是假,誘敵是真。

    果然,牛金不知是計,拼命的催兵急追。

    高順不知何是已經落在陷陣營的後面,回頭看著一批輕騎在一員敵將的帶領下,縱馬直追,漸漸的脫離與輕步兵的距離。

    高順嘴角露出陣陣的冷笑,故意下令陷陣營放緩一點速度。

    牛金眼見就要追上高順,不由興奮的大叫道:“高順休跑,你的腦袋本將軍是要定了。”

    高順聽到這話,回頭反戈道:“就憑你這跳樑小丑也敢在本將軍面前狂妄?有本事追上來再說吧。”

    牛金見被輕視,不由大怒道:“有種的給大爺停下來。”

    高順不但不停,反而抽馬,馬蹄越發狂奔。高順哈哈大笑道:“有種的給本大爺追來。”

    牛金哪里受的了這氣,拼命拍馬,怒斥士兵直追。

    又奔上半刻,高順忽然勒馬,馬匹由於受力,發出一連串“津津”的聲響,在原地打轉。

    “陷陣營,停,列陣,準備回沖。”高順出人意料的下令道。

    本來還在飛疾的陷陣營聽到高順的話,馬上停了下來,擺開陣式。

    牛金哪里料到高順再出奇招,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本來有些氣餒的他興奮舉大刀,張牙舞爪催馬大叫道:“兄弟們,給我上啊。”

    這個時候邊上有人副將邊催馬邊焦急道:“將軍,此時不宣交鋒啊,步兵隊還沒有上來啊。”

    牛金放緩馬速,滿臉不悅道:“難道你們就那麼不堪一擊?單憑高順數百陷陣營就能一口吃下我們五百騎兵嗎?”

    容不得那副將再言,高順已經帶著陷陣營沖了上來。

    “喲嘿,喲嘿”陷陣營以雁形陣式,半散半合,衝殺上來。

    “上。”牛金指揮五百輕騎,一馬當先道。

    “殺啊。”輕騎兵在牛金的指揮下,一鼓作氣衝殺上來,想先聲奪人。

    “喲嘿,喲嘿”陷陣營以奇特的方式回應曹軍衝擊,開始沖上。

    兩軍一短兵相接,便爆發強烈的金戈鐵馬聲,兵器的交響迸出閃耀的火花,士兵的慘叫在空中久久不息。

    陝路相逢勇者勝。

    高順一馬當先,長槍在掃開幾個騎兵後,直取牛金而去。

    牛金大喝一聲:“來的好。”拍馬舉刀迎上,欲斬高順而後快。

    大刀快速劃出一道靚麗的弧線,照著高順砍來。

    高順當仁不讓,爆喝一聲,躍馬相擊,長槍飛灑,直刺牛金,嘴裏冷聲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13 AM

第十卷 第三章 從新定位

牛金忽然閉嘴不在多言,顯然是看到高順攻勢的淩厲。但他藝高人膽大,根本無視對手鐵槍,大刀在狂喝中隨風起舞。隨後便發出一連串叮叮噹當不絕於耳的兵器交接聲,震的兩側兵丁耳朵嗡嗡做響。

    兩人錯馬相交間,已戰十回合。

    高順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牛金武藝的確不俗,也難怪夏侯淵會如此器重他。但假如僅僅如此,他這條命自己是要定了。高順勒馬回身,暴喝一聲,鐵槍疾刺,光芒立馬暴漲數尺,本來由玄鐵精鋼所成的鐵槍,竟然如柳風輕扶,柔軟無比,以詭異的弧線上下跳動,蛇行一般讓人捉不住行蹤,判斷不出路線。

    牛金大驚,高順來槍雖說不上精妙絕倫,卻讓自己有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牛金只能再一次退守,把自己全身都圈在大刀的防護範圍內,準備先避鋒芒,再另行定奪。

    高順冷哼一聲,力貫槍身,所有槍影合成一體,萬流歸宗,冷光四射的尖槍立馬穿透牛金看似舞的水洩不通的刀幕,刺穿他那精鋼所成的盔甲,破體而入。

    牛金慘叫一聲,兩手棄刀,緊緊握住那冰冷的槍身,憤怒的雙眼染滿鮮紅的血色。

    高順手上用力一挺,長槍發出“吱吱”摩擦聲,馬上貫穿牛金肩胛,從身體另一則透出。

    牛金仰天悲吼一聲,聲音裏充滿痛苦與不甘。

    高順心如鐵石,猛的一拔,牛金便被拋翻下馬。高順趁機補上一槍,牛金一命歸天。

    牛金戰亡,不但沒有讓曹兵亂了方陣,反而每個輕騎兵更變的鬥志高昂,殺意狂升。每個曹兵都血紅著雙眼,咬牙切齒,不要命的撲上來。欲生撕活吞高順。“為牛將軍報仇啊。”牛金部曲瘋狂呐喊聲不時響起,傳遍整個戰場。

    就在這個時候,曹軍的步兵隊已經趕上來了,距離不過一箭之地,黑壓壓的一片在。

    這種情況是高順所意料不及的,一般情況下,主將陣亡,軍隊失去了指揮。很快就會鳥哄做散,兵敗如山倒,但偏偏曹軍不錯沒有潰敗,反而變的更加纏。高順馬上改變主意,不再想吃下這批輕騎兵,而是再次吼怒道:“反向衝鋒。”

    陷陣營的兵卒不明白高順為什麼忽然還要朝曹兵密麻地方向沖去,但是沒有一人有半點異議,命令就是絕對的服從,哪怕陪上自己的性命。陷陣營再次列陣衝鋒。曹兵明顯為高順反常的舉動打亂陣角,等他們停下來想準備列陣迎擊時。高順與他的陷陣營已經沖了上來。

    高順鮮血染滿戰袍。不經意間,身上已有數條傷痕。但高順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他雙腿緊緊夾住馬鐙。似乎已經感覺到座下愛騎的喘息,經過連夜大戰後,它不再複有一開始的生猛,但高順別無選擇,如果想保住大寨,如果想擊退這波的敵軍,自己就必然撐到太史慈地到來。高順帶領數百鐵騎以狂風暴雨般的衝擊速度破陣而入。

    曹軍由於兵力並沒有完全聚中,再次讓高順有機可趁。

    依然如開始那般,陷陣營銳不可當,但衝擊的速度威力明顯不如一開始那麼強悍。這波衝擊中,又倒下了數十精英兵卒。

    高順忍住悲痛,帶領陷陣營再一次往大營方向駛去。

    此時大寨搏殺已近尾聲,在牛金帶走近萬士兵之後,留在這裏有曹兵哪里擋的住江東軍的反撲,節節敗走。外寨各地,躺著數不清血肉模糊的屍體,濃濃的血腥味彌漫全場。角落裏,零星還有少數曹軍殘兵在做最後生死紮掙。更多曹兵在牛金追擊高順後,已經開始悄悄溜走。

    營寨被破壞的程度極為嚴重,除了內寨外,週邊防禦措施幾乎毀於一旦。而守寨的士兵損失大半,就算最後高順真的打勝這一場,也只能用慘勝來形容。

    高順帶著陷陣營退回大寨,而曹兵直追不停。

    本來已經冷淡下來地戰場,再一次爆出激烈地搏殺聲。

    兩軍於大寨爭奪戰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屍體如山,血流成河,有如人間地獄。

    天空已經開始濛濛發亮,東方現出魚肚白,眼看大寨就要傾覆之際,苦苦支撐的高順與他地江東軍終於等到太史慈大軍的到來。

    太史慈援軍一到,戰局的形式馬上發生變化,而曹軍一而鼓,二而竭,三而衰,眼看大勢將去,已經不可能再對江東軍形成毀滅性的打擊,終於在曹將的一聲令下,黯然撒離戰場。

    曹軍撒軍的消息傳至大寨,高順部下每個士兵都開始忘情高呼,興奮的相擁一團,有的甚至控制不住喜極的淚水,悄悄的流下來。能在這樣激烈殘酷地大戰中生存下來的,已經慢慢成為強者。在經歷如此的生死磨練之後,新一代的丹陽軍開始慢慢成熟起來。

    由於大寨士兵經過一夜敖戰,個個疲憊不堪,追擊的任務,只能落在太史慈身上。

    殺至天明,張虎、太史享終於回來。雖然全身帶傷,但不難看出他們臉上興奮的表情。

    而高順經過一夜的搏殺,表情早已經有些疲憊不堪,雙眼更是充滿血絲。但他又不能去休息,還有一大堆善後事宜等著自己處理。他看了看又蹦又跳兩員小將,心裏不由發出一陣感慨,年青真好。

    張虎愣頭青看見高順,興高采烈的竄上去,行禮之後,高興道:“將軍,昨夜一戰,過程實在是驚險無比,不過最後還是被末將重創敵將,全殲敵軍。只是我們也付出很大的傷亡,約有三千士兵陣亡,近半受傷。

高順本來欣慰地臉上聽到傷亡人數後,不由一沉。而張虎仍是滔滔不絕道:“只可惜最後由於馬前失蹄,才被曹休逃走,不然必然生擒此人。”張虎說完這話,扼腕歎息,一臉遺憾。

    高順微微一驚,張虎雖然了得,年少年盛。武藝不凡,但怎麼也不大可能單憑一已之力就把曹中大將曹休打的落荒而逃吧?想到此時,高順難得露出一笑道:“應該是你與太史享雙人力戰曹休吧?以你現在沙場經驗,一對一想擊敗他有些困難。”

    張虎臉色一紅,黝黑膚色變紫色,他有些尷尬道:“將軍果然料事如神。”

    高順見張虎這樣蹩腳,一掃剛開始鬱悶之色,哈哈大笑道:“不是本將軍不信你。曹休的能力我可是略知一二,當時大李莊一役,曹休與曹令二人組合差一點讓主公陰溝裏翻船。”

    高順拍拍張虎的肩膀,安慰道:“如果你在歷練下去,假已是日,不但曹休不是你對手,只怕夏侯淵來了,也不見的能拿你怎麼樣。”

    張虎聽到高順這樣誇獎自己,不由高興的裂嘴嘿嘿傻笑。

    這個時候太史享臉色有些凝重道:“將軍,有一件事情請將軍恕罪。”

    高順沒來的一沉。微微猜出頭緒道:“難道朱然他?”

    太史享點頭道:“朱將軍被敵軍圍堵。等我們打退曹休趕到戰場之時,朱將軍已經陣亡。”

    高順雖有些不好的預感,但真地聽到這消息之時。笑容不由馬上凝結,沉默半響後,才歎氣道:“是我害了他。”

    太史享安慰道:“將軍不用自責,兵道無常,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事情誰都不可避免。”

    高順又歎口氣,神色落寞道:“朱然隨我征戰多年,此人雖有些好大喜功,但不失一將材。只是可惜啊。”

    太史享默默無語。

    高順經過數天整治,把軍馬從新編合,又把大寨從新佈置防禦陣地,待一切事情弄好之後,時間已經過了十多天。此時探子而來消息,言曹彬部隊已達濟北,並且派河北名將張合領兵五萬,支援曆下城。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高順經過一番沉思。自知已不可能再輕易拿下濟南,只能星月派人趕向山陽告于張遼。而張遼由於要壓制東郡,一時間抽不出兵力支援高順,而北海戰線上,賀齊要分擔青州一線的壓力,更是不能抽兵。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派人快馬加鞭把消息報于張浪,希望他們派兵支援過來。

    此時張浪與謀事團展開一場關於全局戰略的大討論。

    由於龐統在經過數年苦學,飽覽群書後,感覺自己有足夠的實力應付種種大局,便應張浪之約加入他的謀事團中。而龐統剛剛到來,便引了一場極為尖銳全局定位。

    龐統道:“以江東現在的實力,根本無需蜀川來制衡北方,由於劉備兵發陳倉,早晚必然入侵關中,如果主公繼續放任川中勢力延伸,等於除虎又養狼,早晚必生禍害。”

    由於郭嘉對龐統印象極為不好,認為他有喧賓奪主之意,激烈反擊道:“曹操北方獨大,此時如果不連衡劉備牽制關中兵力,我軍怎麼能如此輕易拿下黃河以南兗州大部分區域?此時剛好進入黃河一線的關鍵戰役,一旦過河拆橋,怕劉備反戈一擊,我軍便是兩線作戰,這個問題將會是極為嚴重的,搞不好也有全局崩潰地可能。別忘了,自漢中出兵,便可全取我襄陽一路。一旦襄陽這個跳板出現疏忽,周瑜將軍的後路將被打斷,給西路大軍照成極大的麻煩。”

    龐統性格頗有些偏激,認定的事情死死不放,他冷笑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一旦主公不插足關中四塞,劉備必然趁勢入侵,由於此時曹操無力分身,對上有法正,張松等川中名士助陣,只怕鐘鷂難成大事。而關中之地,唾手可得。要知道關中之地,皆能成霸業之舉,更不要說劉備還有天府蜀川在後支撐,到時候劉備壯大勢力,主公想攻陷他們,只怕難上加難。”

    張浪也陷入兩難地步,有了諸葛亮的劉備,等於老虎插上翅膀,假如真的讓他拿下關中四塞,只怕會是養出一個更強大的對手。假如真如龐統所言,與劉備翻臉,自己搶先奪關中之地,只怕到時候劉備會在背後陰自己一手。想到此時,張浪腦袋奇大無比,看著郭嘉,也看了看龐統,此時兩人正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張浪不由鬱悶至極。

    對了,張浪頭腦忽然靈光一閃,照理說以龐統的智謀絕不會出如此巨大風險的招數?難道他還藏有什麼道理不成?想到此時,張浪有些期待問龐統道:“士元,你也知現在局面,就不要和我打啞謎了,有什麼想法直說出來吧。”

    龐統果然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張浪,隨既釋然道:“統自知瞞不過主公,統接下來要說地就是補充上面那些話。黃河一戰,已成整個中原勢力劃分地分水嶺,而其中的關鍵就在曆下城。一旦能攻佔曆下,把曹兵擋於濟北,主公便可驅水軍而入黃河,納黃河以南的地盤為已有。而由於江南善水,一旦讓我水軍紮根黃河一帶,只怕曹軍想在南渡,難於上天。把曹河趕回河北之後,應當趁劉備攻打陳倉時,派周瑜將軍入主關中,控制四塞。雖然關中連年征戰,但底氣豐蘊,完全可自給自足,只要到時候派一上將把守險要,劉備圖能奈何。要說他想出襄陽,更是癡人做夢,周瑜將軍鎮定荊襄,別說區區一個關羽,就算諸葛亮來了,只怕也未必能討到什麼好處。此時主公背靠江東為基,兩側荊襄、山東觸手,前又有兗州為箭頭,再加揚、豫富足之地,完全可撐開數條戰線。主公遲遲以為不可與劉備、曹操同時交惡,無非是停留在守江守淮地思想上,如今別忘了,有黃河以南的乃至交州的廣大疆土為保障,誰說不能同時北上幽燕,西進蜀川?”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18 AM

第十卷 第四章 處心積慮
龐統的話猶如當頭棒喝,一語驚醒夢中人。一直以來,張浪潛意識裏北方曹操是最為強大的,而自己如想與之抗衡,就必須造制出另一個強大的盟友,以牽制曹操。特別是在自己剛剛立足江東,守江守淮的戰略思想上。如今,隨著戰局的發展,地盤的穩步擴增,自己的勢力越發強盛,已經不在是單一的立足防守,而是把戰火燒至整個黃河一線,形式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雖然龐統的話有待斟酌,但不再需要川中勢力的牽制,自己依然可以與曹操勢力相抗,已是不爭的事實。

    對於這個問題,郭嘉依然寸步不讓,言鋒極為尖銳道:“這位龐先生,想來你也是遊覽百書,熟讀春秋。當日秦自商鞍變法,國勢強盛無比,蓋過其于諸國之首。曉是如此,秦也不敢夜郎自大,合縱連橫,遠交進攻,才有後來的一統六國,稱霸華夏。如今主公剛剛立穩中原,北方曹操實力仍在,並且虎視眈眈,假如此時再立強敵,逼的劉備與曹操聯手,只怕辛苦而來的基業將毀於一旦。以龐先生的謀略,出如此不智之舉,實在是讓人難於理解。”

    郭嘉此番話連消帶打,不但諷刺龐統夜郎自大,空負一身盛名,而且還質疑其用意在,端是鋒利無比。以郭嘉為首的智謀團紛紛以為然也,對龐統的話不屑一顧。加上龐統人長的又十分猥瑣,獐頭鼠目,醜陋至極,十人裏面九成九都不喜歡他。看他的表情也更加輕視。

    龐統哪里聽不出郭嘉的諷刺之意,他表情不變,寵辱不驚,只是輕輕揚揚眉毛,淡淡道:“凡人只看到秦用范睢,采其遠交近攻之策。然後東侵六國,依次消滅六國,統一天下。卻不知秦乃以關中為基礎,憑武力兼併天下。關中四塞,左憎函,右隴蜀,皆地形險峻。南可阻巴蜀之饒,北又可連胡宛之利。若攻。則四面出擊,不利則入守堅城,此皆王者之地也。當日用興自關中起,會盟天下諸侯以滅商,代商而為天下共主。周室東遷,秦自隴西徙居關中。秦居關中形勝之地,與東方大國爭霸,秦穆公躋身“春秋五霸”之列。戰國兼併戰爭興起,秦列名戰國七雄。試想想,當日秦如若不從隴西徙居關中。以霸四塞。還會消滅六國,一統中原嗎?由於可見,關中軍閥皆能霸者之業。主公得之如此。劉備得之亦如此。”

    龐統這一番說的極為深確,其理解的涵義超乎在場的每一人。

    郭嘉臉上露出一絲驚愕之色後,馬上險入沉思。而程昱等謀士看著飛揚跋扈的龐統,雖然打心眼裏還是十分看不起這個人,但明顯態度明顯有了一些改觀。

    張浪見剛才那劍拔弩張的氣氛沖淡了不少,才有些感歎道:“我忽然記起曾有一名士說過,夫作事者,必于東南,收功實者,常於西北。這也是歷史發展的大致走向。歷史自秦起。關中已成中原地經濟、整治、軍事中心所在,如果能控制此地,縱橫四出,可成霸王之者。”

    龐統贊許的點點頭道:“此時劉備奔隴右,奪陳倉,牽制關中大部份兵力。正是主公著手進軍關中的最好時機。一旦錯過這樣機會,無論是劉備還是曹操,要想在奪關中,難度不小。”

    郭嘉見張浪已有被龐統說動可能。一時之間空有滿腹經綸,卻不知如何表達,只能急聲道:“主公萬萬急不得,此時若拿關中,短時間內曹操倒不見會有什麼損失,倒會讓劉備寒心啊。眼下之急,乃是征戰三齊,以定濟南為重啊。”郭嘉並不是一個辨材,如果讓他出謀畫策,計可安天下,但要讓他憑三寸不爛之舌雄辯唇鬥,顯然不是他的專長。

    張浪道:“不錯,眼下之急,是如何拿下山東,讓水軍安全驅入黃河,才是重大問題。”

    龐統忽然搖搖頭,歎息一聲,默默不語。

    張浪奇怪道:“士元怎麼了,為何搖頭,我說的不對嗎?”

    龐統正容道:“主公說的很對,但統想起濟南一線對峙,不由心生有感慨。”

    張浪好奇道:“為何有此感慨?”

    龐統道:“高順、張遼皆一代名將,行軍步陣,摧營拔寨,無所不長。但對上老謀深算的荀攸、賈詡之輩,只怕討不到一點點好處。還好此時重壓之下,夏侯淵不敢有絲毫大意,才得讓高順得于保全。如果換作平時,只怕高順早已頂不住而敗走泰安了。此話並非有意貶低此兩人,事實正是如此,要想憑高順的能力拿下曆下城,地確是有些難為他了。”

    龐統的話雖然還是有些刺耳,但這倒是事實,如今田豐輔張遼攻東郡,而徐宣恰恰告病休養,高順那裏空有武將兵力,卻沒有一個懂使陰謀詭計的人。張浪也是深有感觸。一個出名將軍旗下,總會有幾個一流的幕僚,所謂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如今高順旗下不缺戰將,就是少了一個能出謀畫劃的人。派誰去好呢?張浪眼睛掃過郭嘉、程昱、徐庶等謀士。

    程昱、徐庶與荀攸謀略相差不幾,誰贏誰輸很正常。如果讓郭嘉去,倒是勝算大增,自己就把龐統留在身邊罷,此人謀略絕不在郭嘉之下。

    張浪拿定主意,剛想開口說話,這個時候龐統忽然開口道:“主公,統有個不情之請。”

    張浪伸手示意道:“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龐統提起頭看向張浪,請命道:“假如統沒有猜錯,高順已經派人向將軍求援了,對嗎?”

    張浪心裏一動,不動聲色道:“不錯,昨日張遼已派人來了。”

    龐統追問道:“那將軍準備派誰去?”

    張浪心裏忽然有一絲不悅,龐統明顯有質問的語氣在裏面,自己現在什麼身份,雖說不上位高權頂,但好歹也算是一號風雲人物。不過張浪這種想法只是一掠而過,他臉色平靜道:“昨天接到消息之後,我已令人快馬壽春。讓丁奉、賀景調五萬人馬準備北上支援高順。”

    龐統的眼睛何奇銳利,張浪細微的心裏變化也被他一一捕捉,他嘴角露出不為查覺的微笑,表現頗自負道:“想來這只是先行吧,丁奉、賀景只能算上將才,而不是帥才,主公還準備派誰去輔助高順呢?”

    張浪心知瞞不過龐統這樣的人,但對他這樣自負高傲有些頭痛。眼珠一轉,馬上微笑道:“徐庶徐元直,飽讀兵書,精道三韜六略,可擔此大任也。”

    龐統微微點頭,臉色不變道:“徐大人處事沉穩,緩中帶疾,此去或許可保泰安也。”

    徐庶為人忠直,素與人無爭,聞言心中雖不服。但只是微微一笑。不在多言什麼。

    倒是邊上幾人不滿之色溢於言表,只是礙于張浪在場,不便發做。

    張浪心裏暗笑道:“那程昱程仲德為人老謀深算。深究百家兵法,可助高順破敵也。”

    龐統斜眼程昱,小眼泛光道:“程大人計謀不斷,屢出奪兵,或許可多殺幾個曹兵也。”

    程昱哪里忍地住這口氣,他不像徐庶這麼樣忠厚,自龐統一來,就見他飛揚跋扈,眼高於頂,視江東智囊為無物。不由怒聲道:“龐統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裏也不是你撒野地地方,如果你有本事,你一人去把曆下城給主公奪回來。”

    張浪心中也極為納悶,龐統怎麼這麼驕傲自滿,話說一圈,便把在場的人都得罪光了。

    龐統哈哈大笑一聲道:“我可沒有那個本事。”

    程昱不由譏笑一聲道:“怎麼,某還記地你剛剛在這裏指手畫腳放肆其詞。怎麼一下就退縮了?”

    龐統眼睛咪成一條縫,誰也看不到到底是如何眼神。只是偶爾留出絲絲精光,讓人感覺到他地不平庸之處。龐統笑聲道:“假如程大人能一人拿下曆下城,龐統便給你三跪九拜,稱你一聲師傅,以後你指西我不敢往東,叫我向北我不敢走南。”

    程昱氣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好在他還沒有失去理智,恨恨道:“龐統,你少用激將計,某不吃這一套。”

    龐統仍是一副討人厭的表情道:“既然如此,那就退一步,不用丁奉、賀景的人馬,你孤身一人前去泰安。但必然加個時間限制,三月內,如果你能破曆下城,我前面說過的話依然生效。”

    程昱轉眼一想,此去泰安,快馬加鞭也要一個半月多,加上高順那裏只有不到三萬人馬,而曹兵又源源不斷,又不能用丁奉他們部隊,剩下一個月多點的時候就要拿曆下城,難比登天。程昱冷笑道:“如果龐大先生也能在上述的條仵裏拿下曆下城,某也給你三跪九拜,稱你為師。

    哪知龐統忽然拍掌大應一聲道:“好,君子一言……”

    程昱心中一震,滿臉狐疑地他看著龐統趾高氣揚的表情,硬是一咬牙道:“馳馬難追。”

    龐統臉上露出得意笑容對張浪道:“主公,你可答應統前往曆下一趟?”

    張浪雖然對龐統抱有極大的信心,但表情卻有些擔憂道:“士元,我知你行,但這樣去實在危險,你也不可能把自己性命當兒戲啊。”

    龐統感激道:“多謝主公關懷,統自有分寸。既然和程大人有約在先,統也不想讓天下人恥笑。統絕對不會調主公一兵一卒為援,不過在此之前,龐希望主公能借一人助我一臂之力。”

    張浪目光飄向程昱,後者心中警戒道:“是誰?”

    龐統笑道:“徐晃,徐公明。”

    所有人都一呆,張浪驚訝道:“公明自歸營後,一直在中平養傷,你怎麼忽然想到他?”

    龐統搖頭道:“其中奧秘不為人知也。統只知道公明是一個難得地將材,但自從斷其一臂之後,每日消沉,假如再不讓其覺醒,只怕一代名將就如此隕落。如此豈不可惜?對主公而言,也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張浪深有感概道:“斷臂之疼,對徐晃打擊相當之大,一員戰將,失去手臂,的確讓人難已接受。此時他應該是人生的低谷時刻,此時不在去激勵他,只怕真的會廢其一生。”

    龐統點頭道:“正是,所以此時還需要一盞明燈,指引他的方向。”

    張浪臉色有些歉意道:“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我冥冥中也感覺到徐晃心境的轉變,但我一直希望他能自己蠶變,我要讓他知道,打戰,不一定是要用手,有時侯用腦勝過一卻。假如他能想通這一點,我敢保證,他絕對會是浴火地鳳凰,成就遠遠超過前面所有。”

    龐統道:“此話屬下也贊同,但公明什麼時候會想通,這是一個遙遙不可知地異數。”

    張浪深吸一口氣道:“你地意思是要我去勸勸公明嗎?”

    龐統認真道:“能說動他的,也只有主公一人。”

    張浪點點頭,然後而是轉向對程昱道:“仲德,你意下如何?”

    程昱私下與徐晃相交不錯,也知他情況,聞言點頭道:“如是徐晃,自是沒有意見。”

    眾人見龐統有此一面,敵意減去一大半。

    張浪見沒事,便決定讓大家各忙各得,然後自己帶上黑鷹衛去拜訪徐晃。

    龐統初會張浪手下幾個重要地謀事,在他處心積慮安排下,找到了一條最快速度融入智囊集團的道路,雖然一開始劍拔弩張,很多人對他帶有敵視,但龐統相信很快的,一干人就會認同他,並且共同為張浪出謀畫策,計畫江山。...<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20 AM

第十卷 第五章 決勝千里(上)

張浪帶著黑鷹衛很快便來到徐晃養傷的住宅。

    守門兵衛看著大批高官大將前來拜訪徐晃,急忙想進去通報,但張浪伸手示意表示不用,便帶著典韋與全琮等數人進去。

    張浪給徐晃安排的地方也算是豪宅,庭院深深,到處花草樹木,假山林石。

    張浪一邊走一邊問帶路的侍兵道:“公明現在何處?”

    侍兵道:“回主公,徐將軍正于後院。”

    張浪漫不經心問道:“近來公明恢復的如何?”

    侍兵恭敬道:“徐將軍好的差不多了。”

    張浪欣慰的點點頭,這時候一干人已經來到後院,隱隱約約便聽到不間斷的吆喝聲。

    張浪好奇問侍兵道:“裏面何人吆喝?可是公明?”

    侍兵眼裏露出崇敬之色道:“正是徐將軍。請恕小人多嘴,小人從來沒有見過像徐將軍這樣性格剛毅的人。斷臂之痛,不是一般人就能所接受的,但徐晃除了一回來有些黯然傷神外,隨著傷勢的恢復,竟然開始獨臂練刀,每日刻苦已身,揮汗如雨,不得不讓人驚歎。”

    張浪驚訝道:“竟然有此事?我為何一點也沒有聽人說起?”

    侍兵道:“這小人就無從得知了。”

    張浪給侍兵引起好奇心,不由放輕腳步,示意大家儘量不要發出吵聲,在不遠處觀望。

    徐晃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四月的天說冷不冷,說熱不熱,但徐晃卻揮汗如雨,熱氣騰騰。單手持著匕首,正不停的跳躍、飛舞,那短短的匕首在他手裏不停帶起耀眼的光芒,詭異的軌跡在空中虎虎生風。

    徐晃接連幾個空翻。右手臂不停的虛刺倒掛,假如不是空蕩的左手臂,其矯捷地程度,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斷過一臂。就在張浪暗暗稱奇之時,徐晃空翻不穩,落地時一個踉蹌,只差點栽個跟頭。“啊……”站穩腳跟之後,徐晃忽然對天發出一聲驚天怒吼。接著表情極其氣憤的把匕首丟的老遠,然後一臉落寞看著自己手臂喃喃道:“難道真的不行嗎?”

    “劈啪劈啪”幾聲關節清脆的暴響,徐晃右手不知何時緊緊的捏在一起。

    張浪見到這種情況,雖然聽不清徐晃在說什麼,但那憤怒不甘怒吼聲,一臉沮喪的表情,已經說明徐晃此時的心情糟到透頂。他想也不想地踏步而入,隨從也急忙跟上去。

    徐晃一時間沒有從失落的心情裏走出來,只是呆呆看著張浪,一臉複雜。

    張浪上到前面。拍了拍徐晃肩膀。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徐晃這時候才回過神,把心事收到在心裏。一臉慚愧道:“主公駕到有失遠迎,晃失禮了。”

    張浪微笑搖搖頭,示意沒什麼,然後對全琮道:“你去把匕首拿回來。”

    徐晃不明白張浪想幹什麼,看著全琮跑過去把匕首撿了過來,然後遞給張浪。

    張浪又把匕首遞給徐晃,微笑道:“你也不用急已一時嘛。”

    徐晃看著匕首,臉色忽然一陣抽畜,他沒有接過,而是聲音有些苦澀道:“主公。看來晃已經給廢了,只怕以後再也無法為主公征戰沙場,建功立業了。”

    張浪只感覺心裏頭一酸,出聲安慰道:“怎麼,你就這樣放棄了嗎?”

    徐晃深吸口氣,不想自己表現的那麼懦弱,但顫抖的聲音裏,已經說明他內心的彷徨與無助,他有些激動道:“不是屬下想放棄啊。可一想到如今是剩一手,不要說上戰場,就連做個普通人也困難。而且就算真的上了戰場,以晃現在身手只怕也難有所作為,更何況會讓敵人嘲笑我江東無人,有損主公英明形象啊。”

    張浪盯著徐晃,兩眼就像利劍一樣,直插徐晃的心裏,冷聲道:“我只想知道,你現在還想不想上戰場?”

    徐晃身子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浪,心裏激烈掙扎。

    張浪不給考慮的機會,追加一句道:“回答我,想,還是不想?”

    徐晃只是猶豫一下,猛的咬鋼牙,點頭道:“想,可是……”

    張浪根本不等他把話說完,把手一揮,阻止道:“既然你想,那你還猶豫什麼?不要告訴我你對自己已經沒有信心了。”

    徐晃本想開口,但張浪又接著冷冷道:“斷臂之痛,地確對於一員武將來說是一個致命地打擊,但不要忘,當初我會用你,不單單是你有強壯的體魄,有一身高強的武藝,而是你有一個別人所不及地這個。”張浪指了指自己腦袋。

    徐晃心裏忽然一陣悸動,本來熄滅的心,又開始跳動起來。

    張浪又接著道:“當初我既然敢用你,現在一樣也敢用你,不要說你斷了一隻手,就算斷了兩個手,兩隻腿,只要你的腦袋還在,我就相信你絕對不會比別人差。善戰者,不戰而屈人之兵。我用你,不是要用你的手,不是要用你的腳,而是你這顆別人所不能及的腦袋。”

    徐晃只感覺頭腦轟鳴一聲,一股熱血直沖而上,接著臉頰肌肉不斷的抽畜,眼眶漸漸的有些濕了。一匹千里馬最怕的是什麼?是怕碰不到一個好的伯樂。徐晃忽然感覺自己真地幸運,因為他碰上一個如此慧眼的主公。

    “而且你根本騙不了我,你雖然斷臂,但你對沙場的渴望遠遠超過每一個人,不然你也絕對不會每日起早摸黑,聞雞起舞,苦練單手刃,你這是為了什麼?無非能想從新達到一個高度,再一次投入沙場。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徐晃這一次沒有任何想法,很乾脆的點頭。

    張浪忽然板起臉,喝道:“徐晃,你還想不想上戰場,給我像個男人一樣的回答我。”

    徐晃馬上把腰板挺的直直,眼裏射出前所未有的堅定光芒,大聲應道:“想。”

    “好,你今日就給我做好準備。明日便隨龐統趕赴前線。”張浪強硬道。

    徐晃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浪,眼眶裏地熱淚終於忍不住開始滾動。雖然他心裏極為渴望著,但真的這個消息來臨時候,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徐晃一時間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激動的熱淚奪眶而出。沒有誰比徐晃更想再次證明自己,一個曾經倒下的人,要想從新爬起來,要忍受多少人質疑的目光?徐晃忽然匍匐在地。“砰砰”接連磕了幾個響頭,聲音更是哽咽道:“主公厚恩,屬下沒齒難忘,此行如有負所托,晃願自刎當場,以謝恩典。”

    張浪狠狠的拍拍徐晃的臂膀,臉上終於露出開心的笑容道:“我相信你。就如我相信自己一樣。本來還想再開導你地,但看到你的單手刃,我便知道你已有所準備。那麼我想再說的話已經是多餘了,因為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懂的如何讓自己變的更加優秀。”

    徐晃眼眶閃閃。但是十分堅定道:“斷臂之後,屬下從未放棄過再征戰沙場的機會,但同時也明白。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在閉門苦思多日後,屬下終於想通一些事情。由於馬上衝擊力強,而且很大程度要依靠多方面的外力,在這種情況之下,屬下已經明顯不適合馬上作戰,所以才決定轉型至步將。對於步將而言,更加依靠能力與技術,屬下也有信心憑著手中的短刃,殺出一片新天新地來。”

    張 浪笑著再次遞過匕首,這一次徐晃爽快的接過。

    張浪道:“既然你解開心結。那麼你就趁著今天把事情處理一下,明日便隨龐統起泰安吧,前線現在情況有些吃緊,也容不下你們做什麼準備了。還有這次前去,你盡力多協助龐統,一些事情,他會告訴你了。還有你在他身邊,多長個心眼,你從中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徐晃應道:“屬下明白。”

    張浪笑呵呵道:“那我就先走了。”

    徐晃趕緊道:“屬下恭送主公。”

    張浪點點頭。便離開徐晃住宅,回府上而去。

    用過晚膳之後,張浪一人無聊地看書,這個時候衛兵通報龐統求見。

    張浪剛召他進來,沒想到龐統一進來就給張浪下跪扯聲喊道:“主公救我。”

    張浪給搞地有些莫明其妙,只能上前拉起他道:“好端端的怎麼了?”

    龐統哭喪著臉道:“主公救我啊,如果你不救我,統這一回死定了。”

    張浪有些鬱悶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放心,你的事情我自然給你撐著。”

    龐統聽了大喜,哪里有剛過那陰風愁雨地模樣,嘿嘿道:“主公說的話要算話啊。”

    張浪這才明白自己給龐統陰了一手,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道:“到底什麼事情?”

    龐統聽到張浪發話,本來笑意盈盈的臉馬上又拉了下來,成一個苦瓜臉,邋遢的臉變的更加猥瑣道:“主公啊,此次前去曆下,只怕屬下凶多吉少,還請主公救我啊。”

    張浪一聽,不由瞪了龐統一眼,不滿道:“此事還不是你親自請纓,不然誰逼的動你?”

    龐統道:“統也是見軍情緊急啊,所以才先應了下來。”

    張浪無奈的攤開手道:“這事情現在難辦了,你說說吧,要我怎麼幫你?”

    龐統笑呵呵道:“其實主公也不用擔心自己為難,也不會讓你留下把柄給程昱。”

    張浪瞪了龐統一眼,偽怒道:“你說什麼來的。”

    龐統嚇了一跳,張浪發起怒來的表情,還是十分有威懾力的。不過當龐統看到張浪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時,才出了口氣,安心道:“主公放心,屬下中午所說地當然算話,絕對不會再調動主公的一兵一卒。”

    張浪眉頭一揚,他聽出了龐統故意把“一兵一卒”咬成重音,不由心中一動,試探:“那你的意思?”

    龐統整整了心思,嚴肅道:“荀攸為人老辣,智謀百出,做事又相當沉穩,如果想以一般的計謀勝出,實在是極為困難。所以此番前去曆下城後,主公在這裏無論聽到什麼消息,或者關於統的風言風語,一定要相信屬下絕對不會負你所望。”

    張浪鄭重的點點頭道:“有士元的點醒,我心中自然有個分寸。”

    龐統微微一笑,臉上自然間露出一種強大的自信,他接著道:“至於第二件事情,由於江東兵器優盛早已響譽中原,所以屬下此次想向主公借一百強弩車。”

    張浪略略驚訝道:“這強弩車是江東剛剛研發來,還沒有投入戰鬥之中,你怎麼知道?”

    龐統臉色略帶一絲狡黠道:“屬下自有資訊來源的地方,還請主公不必過問。”

    張浪笑駡道:“你當我不知道,還不是月英透露給你地啊。”

    龐統臉上沒有絲毫尷尬之色,反正有些得意道:“能從黃表妹口中套出消息,只能說明統的確有幾分本事。”

    張浪為之氣結,瞪了瞪眼,才無奈道:“好吧,借你就借你。”

    哪知龐統卻道:“主公只需給我半成品的強弩車就行,只能定點,卻不能移動的那種。”

    張浪一呆,隱隱事情感覺不像自己一開始想像的那麼簡單,問道:“士元的意思是?”

    哪知龐統賣起關子,一臉神秘道:“天機不可洩露,說出來了,事情就不靈了。還有第三件事情,希望主公最快的速度幫龐弄齊三千件曹兵完整的盔甲。”

    張浪這次徹底的迷糊了,一時間搞不清龐統到底想幹嘛,想問,又看他那神氣的表情,估計一下子也問不出什麼來。可不問吧,憋在心裏難受。

    龐統認真道:“假如主公這三個事情都依屬下,三月之內如果拿不下曆下城,統甘願獻上人頭,從此消失人間。”

    張浪看他說這麼有把握,更是心癢癢道:“好,這三件事情沒有什麼難度,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應該給我透露點內幕消息吧。”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24 AM

第十卷 第六章 兵不厭詐(上)

龐統得到滿意的答復後,便不在多留,心情極佳的走了出去。

    龐統走後沒有多久,郭嘉便來了。

    張浪見郭嘉到來,放下手中的事情,笑意盈盈道:“我知奉孝一定會來,來坐這裏吧。”

    郭嘉也沒推辭,沒等屁股坐熱便開口道:“主公真的決定拿下曆下後讓周瑜進取關中嗎?”

    張浪沒有回答,反而是奇怪道:“我倒以為你會來問我怎麼就派龐統去曆下城呢?”

    郭嘉笑著道:“龐統此人雖盛氣淩人,飛揚跋扈,但確是有真才實學。他去曆下城,嘉倒也認為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此人如此自負,只怕早晚會有失足之時。主公還是早有準備好。”

    郭嘉雖然承認龐統的才學,但語氣裏還是藏有不滿之意,張浪人老成精,哪里會聽不出來?他也沒有點破,只是笑呵呵道:“此事我自有分寸。至於你說的事情,我倒還沒有下決定。”

    郭嘉沉聲道:“表面上主公的地盤不斷擴大,勢力越發強盛,但細細一想,卻有很多隱患,曹操兵起揚州,苦心經營的卻是兗州,可以說曹操的勢力在兗州極為根深蒂固,此時表面形勢上都為主公所壓制,一旦戰線不利,所有的矛盾只怕會全部激發。而且此時蜀川勢力如日中天,只怕一旦與劉備翻臉,最終要面對二線做戰的不利局面。”

    張浪感歎一聲道:“此事我自然知曉,我現在什麼也不擔心,只是擔心時間不夠啊。”

    “主公的意思?”以郭嘉的精明,依然難已理解張浪的意思。

    張浪端起茶具,輕輕的品嘗數口,只感覺香氣撲鼻,清爽無比。張浪這才緩緩道:“我若想進軍西蜀,大至可分三路線:一由江陵出西陵,沿三江而入蜀。其中變州江關是其關鍵;一路由襄陽穿大洪山與荊山之間的河谷低地可至江漢平原,再沿漢水向西上行可至漢中;另一路可出關中而走隴右。三路中,雖說由江入川者,皆可成霸業,但川軍扼愛州江關,佔有地利上的極大優勢,如若想出軍而上,必然要多番苦戰。還不一定能拿下。而漢中群山環繞,蜀道更是難行,又有關羽此等上將把守,難已攻克。為今之計,只有出關中一路,走隴右奪陝西,或出奇兵,這樣相對而言把握性更大。所以來說,要想滅蜀,關中寸土必爭。”

    這一點上。郭嘉當然知道。所以他沒有接張浪的話,只是默默等著他接下來再說。

    張浪又接著道:“假如我能在劉備奪取關中之前,大軍逼過黃河。壓至黎陽,動搖北方基業,那麼我必然會派周瑜西入長安,爭奪關中四塞。只要我能穩住武關、控制散關,再派兩員大將一守西陵、一守襄陽,在幾處險峻要衝之地嚴加防守,那麼就算劉備兵力如何強大,想踏出中原之地,也是難上加難。只要這幾處能頂上兩三年,我就有足夠的時間來收拾曹操。一統北方。然後再調頭收拾劉備,征戰西蜀。”

    郭嘉忽然想起周善地水軍部隊,假如讓張浪拿下曆下城,驅水軍入黃河,收黃河以南的大片疆土之後,全面把戰火燒至黃河以北,那周善的水軍就起決定性的打擊做用。想到此時,郭嘉有些懍然的看著張浪,難道在數年之前。主公就想到這步了嗎?如果是這樣,那就太讓人震驚了。郭嘉壓制心裏情緒,平靜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曹操雖敗回河北,但實力依然強大無比,主公千萬不可有絲毫輕視大意。”

    張浪淡然道:“我從來不會低估別人。牽好曹操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讓孟獲起兵造反,假如此次出征隴右的是諸葛亮,那麼我對關中四塞之地決對不抱有一絲期望。但現在帶兵的是劉備,這樣的機會不把握實在是可惜。”

    郭嘉其實對張浪進軍關中並沒有太大地抵觸,因為要想一統中原,這是必經之路。關鍵是要把握好時間問題,既然張浪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在多言,只是道:“主公這麼有把握能跨過黃河嗎?別忘了曹彬已經帶領大軍開赴濟北了。”

    張浪笑道:“那就要看龐統的本事了。”

    四十天后,張浪大軍逼進陳留城,黃敘帶兵日夜攻打。

    陳留城風雨一片,隨時都有城破人亡的局面。

    隨著曹操北遷,黃河以南的地盤急巨縮減,守城的將士除了少數忠心不二之輩後,大多人心裏都搖晃不定,在黃忠父子的狂攻之下,很快陳留城守將開城納降,大軍直指官渡東郡。

    此時高順久攻不克,已退回泰安堅守,盼援軍早點到來。

    這一日,他終於等到張浪派來的人,不過只有一個獨臂徐晃。

    高順難掩心裏的失望情緒,苦笑對著徐晃道:“徐將軍,主公就派你一人來嗎?”

    徐晃搖頭道:“不。”

    高順驚愕一下,然後驚喜道:“是否還有大軍在路上?”

    徐晃微笑的搖搖頭,此時的他,已經回復以前地自通道:“將公此次還派另一個人來。”

    以高順地沉穩,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可見荀攸給他的壓力是如何之大,他腦裏浮想連翩,是誰?郭嘉?程昱?還是誰?假如主公真地派他們其中一個來,勝過十萬雄兵,就在高順喜氣洋洋之時,徐晃冷不丁一聲道:“主公派來另一個人叫龐統。”

    “龐統?”高順愣住了,此人是誰?失望之色溢滿臉上。

    徐晃見高順一臉茫然的表情,不由笑道:“高將軍千萬不要小看此人。龐先生可是主公親點的,至於他的本事,恩,怎麼說呢,往後你就會明白了。”

    高順懷疑的看著徐晃,見一向不服人的他此時滿臉欽佩的神色,心裏才稍稍有些安穩。

    徐晃又與高順嘀咕嘀咕一陣子,後者這才一臉驚疑的離去。

    此時的龐統正一臉笑容的坐在席桌前。席上擺滿了美酒、精緻地佳餚。

    而在龐統上座的赫然是夏侯淵,對面的是荀攸,而餘下數人,都是夏淵的得力幹將。

    夏侯淵盯著龐統,見他長的如此狎瑣,心裏不由有些輕視,假如不是荀攸極力推崇,只怕夏侯淵早已拂袖而走。

    荀攸笑容滿面。舉起酒樽道:“龐先生大名如雷貫耳,此次前來投靠,實在是承相之幸也。”

    龐統仍是那副高傲的表情道:“不敢不敢,河北人材濟濟,統米粒之光,怎敢與皓月爭輝。”

    荀攸微笑道:“龐先生何必自謙,只是風聞龐先生一直在江南雲遊求學,不問世事,今日忽然前來,的確感覺有些驚訝而已。”

    龐統哪聽不出荀攸話裏之音。荀攸明顯對自己保有戒心。不過龐統也不為許,只是點頭道:“確是如何。不過統夜觀天象,只怕近日中原形式會有大變。所以才決定出山,一佐明君。”

    荀攸用手指輕輕敲著酒樽,兩眼深不可測,偶爾還會露出絲絲光芒道:“喔?會有何變?”

    龐統想也不想便道:“將星閃耀,群星黯淡,破狼歸位,三星太沖,紫氣東升,天宿難定。”

    本來故做養神的夏侯淵驀然睜開雙眼,犀利無比道:“既然紫氣東升。龐統為何還投承相?”

    龐統一點也不畏懼夏侯淵,悠然自得道:“以貌取人者,比比皆是。以慧眼相稱地張浪也不例外。更何況以比張浪差上不止數倍地別人……”說完這話,龐統眼神已飄至夏侯淵身上。

    夏侯淵差點打破酒樽,怒視龐統。

    荀攸眯起眼睛搖搖頭,歎口氣道:“凡人觀貌,智者觀心。自古以貌取人者,比比皆是。”

    龐統如果以為這樣就能消除夏侯淵的戒心,那他就不是龐統。而且龐統根本就沒有打算能讓夏侯淵完全滿意。他開口淡然道:“統雖不敢說能逆轉乾坤,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怎麼也算的上學有所成,既然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

    荀攸見龐統做勢欲走,急忙立起道:“龐先生不急。”

    龐統冷聲道:“荀大人不必相勸,還是為自己性命多多著想吧。”

    荀攸被龐統奇兵一出,有些愕然,隨既笑著道:“龐先生有何高見?”

    龐統冷眼看了看夏侯淵,不做一語。

    夏侯淵滿臉不爽,可在荀攸的眼神頻頻示意下,只能無奈問道:“龐先生,剛才是淵有所怠慢,還讓龐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龐統冷哼一聲,把頭驕傲的高高昂起,硬是不吭。

    夏侯淵氣憤的全身發抖,手臂已經緊緊捉住劍柄,如若不是荀攸及時制止,只怕龐統早已人頭落地。

    龐統忽然歎聲道:“罷了,荀大人,既然如此,恕統失禮,告辭了。”

    龐統說完這話,便大步而走,仿佛不想多留一刻。

    荀攸氣惱的對夏侯淵道:“將軍你也真是的,龐先生有經天緯地之材,如若不是攸數年之前便開始相邀,只怕龐先生還不想踏入此門,哎。”

    夏侯淵見荀攸如此推崇,又想起曹操現在的處境,心裏不由一陣懊惱。

    荀攸急追數步,追在龐統就要出門之時攔住龐統,賠禮道歉道:“先生不必如此生氣,夏侯將軍就是如此性格。”

    龐統淡然道:“荀大人既然如此有心,那統也不能氣禮,分聞張浪已派人援軍上來……”

    說到此時龐統頓了頓,果然荀攸接聲過去,一臉平靜道:“這是必然地事情。”

    龐統忽然長笑數聲道:“荀大人啊荀大人,沒想到你也如此夜郎自大啊,如果你在這樣以為,只怕不出一月,統擔保你人頭落地。”

    荀攸臉色一沉,似乎不相信道:“龐先生似乎危言聳聽了吧。”

    龐統淡淡道:“信與不信由你。此次張浪派出最新研製地強弩車,此車如大型弓床,一次連發十餘箭,殺傷力極強。假如僅僅如此,情況還不是這麼嚴重,可怕之處在于,強弩還帶另外發射一種火硝,落地可起爆,威力強大無比,就連一座城牆,假如在這種強弩車的連續發射下,只怕也頂不住數個時辰便會坍塌。不過好在這種火硝數量極少,但假如用來破城門,那也是足足有餘。好了,如果不是看在荀大人多年之交的份上,此事我也懶地與你說明,接下來的事情,你就好自為之吧。”

    荀攸震驚道:“有此一物?”

    龐統見荀攸一臉不信,不由譏笑道:“井底之蛙,張浪手下讓你驚訝的事情何其之外。望望遠鏡、連發筒你也見識過;鬼兵、鐵甲連環馬你也嘗初過,再弄出這樣的東西我可一點也不奇怪。”

    荀攸好似還沒有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喃喃失聲道:“這樣的東西他到底從哪里弄出來?”

    龐統詭異笑道:“其實很簡單,當日有人送他一本《遁甲天書》,裏面包含安邦定國之策,修身養道之術,攻城器械的製造等等五花八門,其啥蓋之廣,無所不及。”

    荀攸再一次震驚的無言形容道:“龐先生如何知道?”

    龐統看著嘴巴張成“0”字型的荀攸,得意笑道:“當是我雲遊名山大川,偶爾間從一個世外高人口中得知。”

    荀攸喃喃道:“太可怕了,如果這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龐統下足了料,這才拱手告辭道:“言之已盡,荀大人好自為之。”

    荀攸一聽龐統要走,嚇的急忙拉住他的手道:“龐先生不必急已一時啊,難得一見,多住幾日啊,我已令下人整理最好地廂房出來。龐先生務必要賞光啊。”

    龐統故意沉吟道:“不是統不知時務,而是有人實在不喜歡在下。”

    荀攸急忙道:“無妨無妨,此事我去說。”...<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28 AM

第十卷 第六章 兵不厭詐(下)

荀攸費盡九年二虎之力,終幹把龐統留了下來。

    未了,夏候淵看著龐統趾高氣揚的遠去,不由一陣懷疑道:“荀大人,你就這麼相信這個龐統嗎?其中會不會詐啊?”—

    荀攸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大腦開始飛速運轉,一臉波瀾不驚道:“有沒有詐,我們一時之間也猜不出來,不過派探子去打探一下,事情很快就會水落落石出了。”

    夏侯淵想起龐統犀利的話,不屑的表情,強壓住心中的不滿道:“此人端是無禮的很。”

    荀攸微微一笑道:“正是因為他的無理,我倒開始有幾分相信龐統是真的來投靠我們。從古至今,哪里來詐降的人如此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如不是天性使然,那便是恃才傲物。”

    夏侯淵冷笑一聲道:“假如發現這個龐統有點異心,我第一個斬他的腦袋。”

    荀攸淡然一笑,開始與夏侯淵商討龐統所說的事情。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半個月又過去了,龐統與程昱的約期只剩下不到十日。

    偶爾荀攸會來看看龐統,然後又匆匆離去。誰談不上被冷落,當不受重用也是事情。而龐統似乎一點也無所謂,依然瀟灑自在,每日美女佳餚,樂不思蜀,仿佛天塌下來也與他無關。

    這一日,龐統放縱酒色,大醉而眠。而曆下城府裏,夏侯淵與荀攸兩人臉色都十分難看。

    荀攸表情十分凝重道:“探子已經證實了,江東軍現約有三千人馬左右的軍隊,押運著一批物資往泰安而去。照著探子的觀查,這並不是糧草,而是一批十分奇怪的弓車,車如巨床,如弓滿弧,而且是由大將丁奉親自押送,可見這批物資非同小可。假如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龐統所說的強弩車了。假如讓高順得到這批弩車支援,只怕會大大增加我軍難度。”

    夏侯淵滿臉懷疑道:“就算真的是強弩車,威力是否如龐統所說,也值的商榷。”

    荀攸認真道:“到了這個份上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做好萬全準備,事情總不會有差錯。假如真的如龐統所說,那我軍不是徹底被打亂陣腳?”

    夏侯淵有些傲惱道:“曹大人已經開赴濟北。先鋒張合也已領兵過水,不出二日便可與我軍會合,本來是開始進攻地大好時機,如今被龐統這麼一說,試不出強弩車的深淺,我怎麼敢貿然出擊?”

    荀攸沉思道:“不若請龐統來,看看他有什麼對策?”

    夏侯淵一口回絕,斷然道:“不必多此一舉。”

    荀攸笑呵呵道:“將軍不必如此,權當參考而已,何必這麼認真。”

    夏侯淵這才同意。

    少時。兵衛帶著迷迷糊糊的龐統進入城府。

    龐統頭髮糟糟。兩眼紅絲,一身酒氣,形象邋遢。

    夏侯淵見的眉頭直皺。一臉不爽,只不過強忍怒火,兩眼冷冷看著龐統。

    荀攸見他不修邊幅,也暗裏搖搖頭,龐統是有材華,但為人就是太過自我。荀攸強裝笑意道:“龐先生住的可滿意否?”

    龐統兩眼渾濁,一臉茫然道:“如此逍遙,當然滿意。”

    荀攸也不想多說什麼,直奔主題道:“龐先生,你還記的上次你所說的強弩車否?”

    龐統迷惑不解道:“什麼強弩車。我有說過嗎?”

    此語一出,兩人同時一呆,互望一眼後,荀攸急說道:“就是江東軍所究制的強弩車啊。”

    龐統繼續裝傻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荀攸算是有耐性地人,但夏侯淵卻氣的暴躁如雷道:“好個龐統村夫,你別不知好歹,信不信我砍了你。”

    龐統聽了這話,忽然直起腰板。表情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哪里有暈暈糊糊的樣子,兩眼精光閃閃道:“大丈夫生有何歡?死又何懼?統來此不過半旬,每日空閒無事,只能借酒消愁,空有滿腔大志而不得舒,如此下去,早晚鬱鬱而終,還不如夏侯淵一刀給的爽快。”

    荀攸這才明白龐統如此火在的由來,原來是怪夏侯淵冷落不重用他,心裏的石頭不由落下,笑眯眯道:“龐先生不用氣,此番請你來,就是想與你共商大事。”

    龐統冷笑一聲道:“是不是用完了又一腿踢開的那種?”

    曉是荀攸心機如府,聞語也是一臉不悅道:“龐先生說的是什麼話。”

    龐統搖頭晃腦,淡然道:“早知還是去投張浪,好歹人家也給個地方父母官當當。”

    荀攸無語,夏侯淵的眼裏卻閃過一絲殺機。

    龐統忽然抬頭,一臉傲然道:“你們此次叫我來,應該是想知道破解強弩車的辦法吧。”

    夏侯淵見他也算識趣,不由冷哼一聲,臉色有些緩和下來。

    龐統還是冷笑道:“其實簡單,這種火硝唯一弱點就是粘不地水,如果在雨天中,火硝地威力將會大大減小,十有八九啞火。但就算如此,你們也沒有一點辦法,估計老天也不會天天下雨,或者他們傻的拿幾桶說把這些全澆濕了。”

    荀攸一起一落,喜的是知道火硝弱點,憂地就算知道這個弱點,也一時間沒什麼好辦法。

    龐統接著道:“實話說,這個東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怎麼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龐統說完話,便轉頭離開。

    荀攸追聲道:“龐先生去哪?”

    龐統頭也不回道:“今日酒喝多了,頭有些昏,準備回去休息。”

    看 著龐統離去,荀攸苦笑,而夏侯淵則心中怒火難息。

    荀攸見狀,安慰道:“將軍你也不用生氣了,此人倒也不是一無事處,最起碼也不是讓我們知道強弩車的弱點了嗎?”

    夏侯淵火氣還不少道:“還不是等於沒說。這個龐統成何體統,如果能滅了高順。我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他。”

    荀攸也不想與夏侯淵爭,沉思道:“將軍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既然這個強弩車唯一的弱點也不能被我們控制,那麼為今之計,就是趁著他們還沒運入泰安城時,半路把它攔截下來,拘強弩車為已有。”

    夏侯淵眼睛一亮,興致勃勃道:“不錯。這個主意不錯。”

    “但是要行施起來只一點也不容易。此物資如此尊重,高順必然會派重兵前去接應,想得手談何容易。”荀攸擔心道。

    這個時候夏侯淵身為一員將帥的能力開始表現出來,他自通道:“我們只要選擇好一個切入點,勘察好的地形環境,再派枚人馬預先埋伏,只要丁奉押運隊一出現,便馬上伏擊。為了防止高順得到消息增援過來,一方面我會派大軍攻打泰安,以期牽高順主力。再派一員上將領兵掐斷援兵路線。讓丁奉陷入孤軍作戰局勢,到時候就算丁奉有通天本領也插翅難飛,強弩車還不是手到擒來。”

    荀攸提醒道:“不要忘了钜平縣太史慈的一萬軍隊。”

    夏侯淵大笑道:“荀大人自管放心。我心中早已有定計,可讓張合領一萬人馬,入侵钜平,此人自詡武力過人,萬夫之勇,今日可讓他試試,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荀攸微微一笑,感歎道:“假如一旬以前,將軍還沒有這般魄力。”

    夏侯淵愉快笑道:“的確。曹大人兵臨濟北,張合的兩萬先鋒部隊地入屯曆下,給我更大地本錢與底氣。現在終於是我軍開始反擊的時刻了。NND的,最近一段時間打的真夠鬱悶。”說到最後,身為大將的夏侯忍不住爆出粗口,以示心中不滿。

    荀攸微策一笑,對於這方面他從來不擔心夏侯淵的才能。

    三日後,夏侯淵開始秘密調兵遣將,先鋒張合自知钜平守將太史慈是江中名將。得到命令後興奮異常,急不可耐的領一萬人馬開赴钜平,準備大戰太史慈;而夏侯淵更是親領二萬人馬,壓進泰安,與高順主力一決死戰;同時還令小將樂琳帶兵一萬,整裝待發,準備伏點打援;最後才派心腹大將夏侯尚領另一萬人馬,秘密潛入,伏擊丁奉部隊。只留下荀攸與一萬人馬守城。準備好一切之後,除了夏侯淵部隊大搖大罷外,另幾路都開始秘密出發。

    龐統放下窗簾,夏侯淵大軍消失在眼裏,高深莫測地臉上帶起一絲冷笑,他自言自語道:“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嗎?”龐統自從到達夏侯淵陣營後,每日放縱色酒,花天酒地,這當然只不過是做給夏侯淵看,要他們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志大才疏、酒色之徒,加上對軍事的漠不關心,無形中便降低夏侯淵地懷疑,這讓他計畫實計帶有很大的好處。

    龐 統眼睛不由自主瞟向門口,四個極為膘形大漢正一絲不芶看著站在那裏。

    龐統眼裏閃過不屑的表情,暗思道:如今不是時機不成熟,就憑你們這個還想擋住我?龐統想了想,從裏屋拿出一個鳥籠,趁著他們外面人不注意的時候,拿出信鴿放飛在天。

    鴿子自由之後,展翅高飛,赫然是泰安的方向。

    龐統看著起飛的鴿子,嘴裏再一次露得意之色。鴿子上其實沒有什麼內容,只不過是書寫一個“三”它的意思就是執行第三套方案。

    龐統不是神,但也有他神出鬼沒之處,夏侯淵的軍機大秘他是不可能知道,但調動幾隻部隊他還是清楚地,對於他來說,把夏侯淵地部隊調離出動就是朝勝利踏出一大步,特別是在曹彬的部隊還停留在濟北之時。夏侯淵的部隊雖然秘密行動,但大致幹什麼,他心裏非常有數,而在於所謂地第三套方案,只不過是事先假設出來的,這種運籌全局,瞭若指掌的本領,的確有著別人所不能掌握的本領。

    泰安城。

    城府裏,一個個大將精神煥發的排成兩排。

    大戰前奏,安靜異常,每個將士都感覺到山風欲來,靜靜等著高順的發號施令。

    高順掃視一眼後,沉聲道:“曆下的探子已經來了消息,曹軍開始分批出動,目標正是丁奉所押壓的物資。這批物資關係重大,是主公最近所研製出的新型武器,夏侯淵此番出動,志在必得,你們可做好惡戰地準備?”

    “做好了。”所有將士高聲呼應,氣勢鎊礴。

    高順滿意道:“夏侯淵大軍已開赴泰安,離城不過五十裏,先鋒夏侯威已領五千人馬殺至。夏侯威乃夏侯淵之子,此人身高八尺,臂力過人,武藝非凡,誰可前去走一遭?”

    “末將願往。”高順聲音剛落下,便有虎將踏出一步,高聲應喝道。

    高順急視,乃張虎,他表情幸慰道:“好,你即刻點起三千人馬前去交戰,如若首戰便弱了我軍威風,我唯你是問。”說到後面高順一臉嚴厲道。

    張虎接過令旗,赤著脖筋吼道:“末將定不辱將軍使命。”說完大步流星的出去點兵。

    高順喝聲道:“丁奉所押運軍械不容有失,誰願前去接應?”

    “屬下願往。”太史享見張虎拔了頭籌,急忙搶聲道。

    高順深深看了太史享一眼,淡然道:“你領三千人馬前去,假如被曹兵所困,千萬不可慌張,也不可戀戰,只可往泰山方向奔去,我自有妙計前來助你。”

    太史亨冷靜道:“將軍胸有成竹,屬下自當力竭一戰。”

    高順滿意的點點頭頭道:“那你去吧,一卻自當小心。”

    太史亨昂首闊步,臉上沒有一絲畏懼。

    待太史亨離去之後,高順快速收回目光,大聲道:“譚雄。”

    “末將在。”伴隨著一身應喝,一位身材瘦長,卻又精神抖擻的副將踏步而出。

    高順冷聲道:“你可領三千人馬,伏于泰山之間,假如發現有太史亨敗軍往你方向而去,你只許如此……如此這般。”

    譚雄一臉興奮的應喏下來,轉身離去。

    隨後高順又點延平、張津等部將,一一吩咐行動。...<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32 AM

第十卷 第七章 張郃VS太史慈(上)

侯威領五千先鋒部隊已達泰安城下,勒令將士一字排開,旌旗飄揚,兵甲鮮明,精神抖擻,而夏侯威則一馬當先,押住陣角。隨後緊隨的是幾員戰將。

    此時張虎已率兵而出,兩軍開始激烈交戰,殺的難解難分,一時不分高下。高順恐張虎有所閃失,便鳴金收兵,兩軍罷戰,各自回城休息不表。

    話說丁奉所領的三千押壓軍械的軍隊,一路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

    軍行至泰安與钜平交接點時,探子帶高順的消息而來,言太史亨已帶人馬前來接應。

    丁奉正奇怪一路所過,風平浪靜,沒有敵軍伏擊之時,轉角便見一地形形要之處,兩側都有蘆草,中間只有一條寬不過三尺的小道,四周丘陵不斷起伏,草木萬物皆安靜異常。

    丁奉有所警惕的伸手,示意眾將停下腳步,這時忽然一聲炮響,起伏的丘陵地湧出一批曹兵,漫山遍野殺來,四面八方全有敵軍人馬,正是夏侯尚的軍隊。

    丁奉處驚不變,高呼命令道:“大家不要慌,準備應戰。”

    經過短暫的慌亂之後,江東軍很快回應丁奉的命令,一百張強弩車看似毫無規則的四處散落,卻把所有道路堵實,而且後排的弩車在特殊士兵的操作下,已開調起弩身上架,十來幾巨大的矛箭升空架上。此時大約有千來左右的刀盾兵,沖上前排,保護弩車的發射。

    丁奉見準備完畢,厲聲喝道:“給我射。”

    操作強弩車的士兵利索的解開板扣,一排排矛箭同一時間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呈半弧飛行的軌道落向曹兵密集的地方。

    “啊。”大批無差別的盲射,落在曹兵密集地方後,響起驚心動魄地慘叫聲。一旦被矛箭命中,便是貫穿身軀的結果。而且由於矛箭強而有力的衝擊,射穿一人後,帶著強大的慣性飛向另一人,雖然此時已威力大減,但如果沒有防備的士兵,再被弄傷也是完全有可能。

    夏侯尚臉色巨變,心裏震驚無比,也許一開始夏侯淵與他或許還持有懷疑態度。但此時見到強弩車的威力之後,心中的怎麼也不敢相信,張浪會弄出這樣一批的威力強大地兵器來。強弩車的射程如此之遠,已經遠遠超出計算之內,一車十發,百車千發,所照成的密集箭網幾乎含蓋自己整個中軍,所有的士兵都在攻擊範圍之內。

    夏侯尚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更大的震憾再一次降臨到他身上,第一波矛箭餘波未過。第二波箭矢又已經帶著淩厲的呼嘯天破空而來。雖然這一次有所準備。但大部份士兵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被射死,射傷比比皆是。

    今天註定是夏候尚終身難忘的日子,他難堪的避過第二波之後。

    第三波,第四波矛箭幾乎以間縫的時間,再一次衝擊而來。

    “啊啊。”一連串的慘叫聲響起,兩軍善未真正交鋒,夏侯尚的部隊已經倒下一大片。更甚地是有所準備的曹兵,高舉刀盾,不但整個盾牌被射穿破體而入,而且還被強大衝擊力帶出數丈之處。掙扎數下後,含恨而亡。

    所有曹兵震驚了,每個人心裏都開始泛起死亡的陰影。

    而那強弩車在連繼瘋發射十波之後。終於有停止地跡象。

    而此時曹兵已經傷痕累累,近千以上士兵死亡,半數以上喪失戰鬥力。

    夏侯尚心裏忽然浮起一種念頭,並且瘋狂的開始上漲,一定要把這一批強弩車搶過來,如此威力驚人的車隊,如果被敵軍所掌握,並且開始大量生產,只自己已方將永無安寧之日。

    趁著強弩車似乎有所收斂。夏侯淵鼓起勇氣大聲呐喊道:“兄弟們,他們沒有箭了,要報仇雪恨的隨我沖啊。”

    想起剛才強弩車的瘋狂,所有曹兵眼裏泛起血紅,恨不的沖不去撕咬江東軍。每個人都不要的沖上來,而兩側的曹軍由於根本沒受到什麼攻擊,所以最快的速度逼進丁奉部隊。

    丁奉看著瘋狂的曹軍,嘴角不由泛起冷笑,強弩車最大地秘密就在再於假如有足夠的箭矢,它們就可以不停的連發,不用一點停頓,雖然來說威力驚人無比,但相對而言消耗矛箭的速度更是驚人。丁奉此次只不過每車配帶兩匣箭合,而兩匣箭量對他已言已經足夠了。

    “上架。”丁奉的命令有如春雨般潤滑那些守護強弩車身邊的將士,沒有什麼比這命令更讓人期待了。百輛本來因為發射完一匣矛箭後開始調下車床的弩車,從新快速的調起位置,隨著弩身的不斷高架,士兵快速地裝入另一匣箭矢。

    強弩車的發射原理,幾乎是就是根據現在重機槍掃射原理一樣,自動填彈,自動裝載,雖然張浪當時說起來很簡單,但幾乎把所有一流的木匠,鐵匠都弄傻了,怎麼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開發技術的。強弩車讓江東耗時十多年才得已完成,而且還離張浪的期望相差甚遠。

    “啊啊啊。”慘叫不停響起,又一片無差別的連箭,曹兵聞風喪膽,每個人都緊緊抱著頭趴在地上。就算如此,還是有不少人被洞穿盔甲,命喪沙場。

    不過讓曹兵感到還有一絲希望的是,兩側的兩枚為數不多的人馬,開始貼近江東軍做戰了。

    “準備肉搏。”隨著丁奉的一聲怒吼,所有士兵都快速分散開來,佔據著有力位置。

    強弩車的矛箭終於用光,但曹兵卻付出了近兩千士兵死亡,半數以上消失戰鬥力為代價。

    “殺啊。”曹兵見那讓人聞風喪膽的強弩車停下發箭,個個狂喜不已,如拼命三郎一般湧了上來,低糜的士氣開始不停的颶升。

    兩軍開始真正的肉搏做戰,雖然夏侯尚的損失極為慘重,但相對丁奉的部隊而言,兵力上仍然戰有不少的優勢。

    兩軍殺的天暈地暗,日夜無光,整個戰場都充斥著血腥風雨地味道。

    車床、道上、蘆草邊都躺著戰死士兵的屍體。鮮血染紅大地。

    就在丁奉開始陷入苦戰之際,太史亨已經帶著三千士兵開始火速的支援過來。

    但就在半路之時,卻被樂琳所帶的一萬士兵所劫殺。

    太史亨並沒有什麼戀戰,兩人來回交戰十來回合,太史亨便往泰山方向而去。

    樂琳立功心切,哪里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帶領士兵縱馬直追。

    經過一處山林小道之時,太史亨忽然發覺後面追擊的曹兵不停傳來慘叫聲。太史亨急忙回頭視之,卻發現草叢左側不知何時出現一批鉤鐮槍,鉤住敵軍馬腿之後,另一側的長槍兵快速對地上的曹兵亂刺一通。

    曹兵大亂,樂琳急勒戰馬,準備後轍。

    一聲炮響,譚雄帶領一枚人馬已斷後路,太史亨大喜,催馬殺回,兩面夾擊樂琳。加上兩側地鉤鐮槍與長槍兵不斷的從中破壞。曹兵陣腳不穩。亂成一圍。而主將樂琳心慌意亂,措手不及下,被太史亨一刀斬于馬下。梟其首掛於馬上。

    樂琳一死,曹兵戰更是混亂不堪,降的降,逃的逃。

    既已敗樂琳部隊,太史亨與譚雄合一處,朝丁奉部隊支援而去。

    于此同時,河北名將張郃帶兵一萬人馬已經逼近钜平城。

    钜平城戰守之沖,又被太史慈開鑿漢、泗水後,由此而入黃河。其地理位置何其重要,做為山東戰線的主帥張遼來說自然知道。所以钜平小小的城縣。卻紮守著太史慈近萬最為精銳的丹陽軍,以保城池不失。

    張郃殺至钜平,太史慈早已擺下戰陣,嚴陣已待。

    張郃是三國時期魏國名將,曹操部下“五子良將”之一,先從韓馥,後投袁紹,在袁紹手下多有戰功。官渡之戰時,受郭圖陷害。無奈投降於曹操,從此被曹操重用,跟隨曹操南征北戰,戰績彪卓,立下無數功勞。

    張郃人長像文儒,咋看起來還很斯文,但仔細再看,卻會發現他身上一有股彪悍的味道,兩眼神十分淩厲,相貌堂堂,手中的紅纓大刀,冷豔四射,迸殺著冷冷的殺氣。他見太史慈已在城下擺出陣列,帶領親信觀查一番,由衷讚歎道:“人只道太史慈一手點鋼槍打遍天下鮮逢敵手,卻不知他訓練出來地士兵軍陣嚴律,乃一批虎狼之師。”

    張郃再視敵陣中一戰將踏步而先,身著黑金戰甲,身揮紅藍戰袍,一匹高大俊猛地戰馬上,飛揚跋扈,槍指已方陣營。挑釁的味道布及全身,張郃一股淩厲的戰意油然而生,回頭沉聲道:“誰上頭陣走一番,試試敵軍深淺?”

    張郃部將鄧貌自告奮勇道:“未將願帶人前去。”

    張郃臉色緩和道:“好,你帶一千人馬出陣,小心行事。”

    太史慈見敵陣忽然有所變化,中間一分,一枚人馬衝殺而出,殺至一半時,那枚人馬忽然停了下來,只有一將放蹄狂奔而來,單挑之意,不言而知。

    太史慈冷哼一聲,本想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長眼地傢伙,下部卻有一將手舉雙刀,請戰道:“將軍,屬下願打頭陣。”

    太史慈視之,乃副將步山。

    步山乃步騭之侄,為人肝膽義照,武力不凡,太史慈點頭道:“好。”

    步山得太史慈應許,興奮的舞起雙刀,拍馬而出,來戰鄧貌。

    鄧貌遠遠望去,喝聲道:“來將何人,我乃張鄰手下副將鄧貌是也。”

    步山一邊催馬而上,一邊嘲笑道:“無名之輩,也敢上戰場獻醜?你給本將好好記記的,吾乃步山也。今日來取你狗命。”

    鄧貌大怒,拍馬殺來。

    步山雙刀哪里是吃醋的?左右開弓,來戰鄧貌。

    鄧貌單槍自是有些火侯,但明顯捉不住雙刀的特性,被殺的左右支架。

    張郃看出不妙之處,剛想催人去救,卻被步山一刀斬于馬下。他怒髮衝冠,喝聲道:“步山小子,敢斬吾將,拿命來。”張郃視之左右,卻無勝過鄧貌之輩,最多皆伯仲之間,不由親自揮刀上陣,左右將士想攔也攔不住。

    張郃正直血氣方剛之年,好鬥爭勇,拍馬直取步山。

    步山見一將來勢凶凶,不由精神高度集中,喝道:“來將報上名來。”

    張郃冷聲道:“吾乃張郃是也。”

    步山大喜,暗思斬了張郃便是頭功,敵軍可不戰而潰。急忙拍馬迎上。

    張郃力大過人,紅纓劈頭砍下,如電光火石,步山大驚,急舉雙手刀封架。

    “當”一聲巨響,步山雙刀被震,雙手發麻,又隨後一刀,斬步山斬于馬下。

    張郃一招便斬步山,震住再場的所有丹陽軍。

    太史慈就在張郃舉刀之時,便已拍馬而出,至張郃斬步山已馬下,太史慈已快速逼進喝道:“好個張郃,今日太史慈來會會你。”

    張郃見太史慈單槍上陣,不由豪情滿懷道:“今日刀上見輸贏。”

    太史慈點鋼槍已經高舉,槍如神龍,在空中張狂飛舞,蜻蜓點水般,急速逞向張郃。

    張郃哪想落後,大喝一聲道:“來的好。”雙腿一緊,俊馬呼嘯,紅纓刀力劈華山,帶起一陣強烈的刀風,籠罩而來。

    太史慈見張郃如此強勁,激發好戰之心,點鋼槍如盤蛇出洞,七進開出,幻化出七道槍影,道道如真似幻,都帶著淩厲至極的槍影撲而而來,快速地讓人捉不清路線,分不清虛實。

    張郃心中一懍,嘴裏卻喝道:“太史慈果然名不虛傳。”紅纓刀在他說話之間,已經舞的水洩不通,一片片刀幕,如光輪轉動,冷光四射。太史慈七道槍影在他的光輪之下,無影無蹤,只有一道如巨蟒飛奔,風馳電掣沖向張郃。

    張郃大笑一聲,傲氣沖天道:“這能耐我何?”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35 AM

第十卷 第七章 張郃VS太史慈(下)

張郃表面蔔說的十分輕視,內心卻極為重視大吏慈讀招殺氣四起的狠招。

    戰略上重視對手,戰術上鄙視對手,張郃可運用的爐火純青。

    張郃忽然暴喝一聲,紅纓刀由掃而立,薄薄的刀刃,竟然硬生生擋住太史慈這槍如狂風暴雨般淩厲的攻擊,讓其不得突破自己的防線。“當”一聲巨大兵器交接響後,金屬震盪聲音響遍整個戰場,震的每個士兵頭腦嗡嗡做響。

    太史慈長槍被擋回,不怒反喜,敵將的實力出乎意料的強,其本事絕對不會輸給夏侯淵之輩,看來河北果然人材濟濟,一點也輕視不得。

    太史慈仰天長嘯一聲,趁錯馬相交之際,喝聲道:“張郃再吃我一槍。”話完便調轉馬頭,從新殺來。

    張郃熱血不停沸騰,滔天戰意布及全身,只感覺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躁動不安。張郃豪氣不減,高聲吼道:“接你十槍,百槍又如何?”

    喝完之後,馬匹飛速接近,紅纓刀力劈華山,對著太史慈的長槍便砍了下來。

    兩人再次相接,這一次爆發出比上次更加震耳欲聾的金屬聲,火光迸射。

    錯馬相交間,張郃長喝道:“太史慈果然了的,再吃我一刀。”

    張郃終於忍不住開始主動搶攻了,兩人實力相差無已,誰先占的對決的主動,便是占的沙場先機。張郃一刀輪華,光芒四射,耀眼輝映,一股強烈的破空風聲,呼嘯朝太史慈而來。

    太史慈明顯感覺到張郃的難纏,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太史慈點鋼槍化做無數槍影,組成一團讓人難已捕捉的光幕。實實虛虛真真假假。

    張郃真元破萬象,以至剛至猛的紅纓刀。批荊斬棘,直入槍幕之中。

    太史慈哪里會如此輕易被破防守,點鋼槍一紮,正好刺向張郃最最不容易受力的支點。

    張郃被迫改變招式,長刀斜掃而來。

    兩人走馬挑燈,張郃招式大開大合,如狂風暴雨,泰安壓頂。招招毒辣,式式奪命;太史慈點鋼槍卻如蟒蛇出洞,靜若盤居,動若蛇行,讓人看不清也捉不著。

    兩 人殺的天暈地暗,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

    太史慈暗思張郃果然難纏,不可力敵,只可智取。想到此時,他忽然賣個破綻。

    張郃大喜。只道是太史慈後力缺乏。長刀猛抖,雪花片片,一路窮追猛打。而太史慈好象槍法開始混亂。漸漸有所不支,開始左右苦爾張郃哪里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長刀高歌猛進,一點一點蠶食太史慈的防守圈。

    “當。”又一陣火星迸射,太史慈地點鋼槍被蕩開,空口開始暴露。

    已破了太史慈的防守?張郃苦戰之後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他正想手上加把勁,太史慈忽然躍馬跳出陣營之內,呼聲道:“張郃果然了得,我今日上陣並未吃飽,所以力氣不夠。是好漢的明日再來一決死戰。”

    張郃正殺至性起,眼看就要斬太史慈于馬下,哪里會放手,更是拍馬直追。

    太史慈跑的更快,馬兒放蹄狂奔。

    一黑一白的兩匹戰馬,在兩軍劃出的空曠場地上不停四蹄飛奔。

    丹陽軍見主將敗回,不由催鼓迸進,如潮水一般湧上,欲解主將之圍。

    曹軍見江東軍已擂戰鼓。沖向戰場,當然是不甘示弱,金鼓齊鳴,也開始衝殺而出。

    一時間戰場殺聲震天,兩軍開始激烈交鋒。

    太史慈心中長歎口氣,計謀卻被自己人破壞,無奈之下,從新回殺,再戰張郃。

    丹陽軍雖不如河北軍身材高大,體型膘壯,卻勝在兵甲優越,訓練有素,以整體作戰,配合默契,進退間,有如大家之氣,不緊不緩。反觀河北軍,雖然沒有添加那麼多元素,但單兵作戰能力強,體力十分充沛,每人又悍不畏死,勇往直前,便也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兵對兵,將對將,兩軍旗鼓相當,一時間也殺的難分高下。

    又戰五十餘回合,兩人還是不分勝負,太史慈再次趁機回馬,喝道:“昨夜我操勞半夜,並未多眠,待我回去晚上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再戰。”說完,太史慈拔馬怒喝道:“轍。”

    丹陽軍殺的正酣,每個人地戰鬥狀態都調至高峰,聽到主將後,心有所不甘的鳴金收兵。

    張郃哪會甘休,帶兵直追,嘴裏狂喝道:“太史慈休走。”

    說話間,忽然有幾個丹陽軍擋住其前進道路,不由怒喝連連,手起刀落,士兵分屍異首。

    太史慈頻頻回頭,卻見張郃被阻分神,心裏暗喜不已,偷偷掛刀取弓,回頭就是一箭。太史慈的箭術在江東軍營裏是數一數二的,除了老將黃忠之外,還真沒有別人能向他叫板。奪魂箭在脫手的一瞬間,光芒便一閃而過,帶起一陣銳利破空呼嘯聲,像流星一樣飛向張郃。

    張郃雖然機靈過人,而且眼觀四面耳聽八方,但他怎麼也沒有猜到太史慈箭術如此精湛,而且速度如此之快,縱馬間一個閃避不及,正中眉心,被射馬下,當場陣亡。

    可憐一伐英傑,便如此命喪沙場,曹操又少一員可獨當一面的大將。

    曹兵見主將落馬,一呼聲全湧上,想奪回屍體。

太史慈速度更快,回馬後便是隨手一刀,梟其首及,然後掛地馬上,大呼道:“張郃已被我斬,兄弟們殺啊。”江東軍見已斬殺對方主將,士兵如虹,個個瘋狂殺敵。

    曹兵見主將被殺,已經亂了方寸,再被丹陽軍一衝殺,陣型出現潰散,開始敗退。

    太史慈心中興奮異常,今日誘殺張鄰乃曹中名將,又立一大功,興奮之中,不由吆喝連連催兵窮追。而曹兵失去主心骨,雖然強烈反擊。

    但丹陽軍士兵如虹,又催鋒而進,殺的曹軍兵敗如山倒,四散而逃。

    太史慈驅兵直追,殺的曹兵血流成河,屍骨如山,這才收兵回城,擺慶功宴犒賞士兵。

    卻說丁奉部隊守護著強弩車。苦戰不停,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之時,忽然出現一隊極為怪異的人馬,打著是曹軍的旗號,穿著也是曹軍陣營地盔甲,但卻不與江東軍對抗,偶爾間還偷偷放倒幾人落單地曹兵。

    “搶到了啊。”不知道誰先高呼一聲,接著那些曹兵七手八腳的抬著幾輛強弩車快速的撤離。一將左手斷臂,死肉模糊,一臉痛苦之色。連滾帶爬到夏侯尚面前。悲悲慘慘道:“將軍,屬下在搶強弩車時,被丁奉砍其一臂。現在疼地要暈過去,不如讓屬下護送那搶來的幾輛弩車,押壓回城,給夏侯將軍他們研究一下,好想想出破敵之策。”

    由於曹兵現在編制十分複雜,夏侯尚只道這個面生的副將是剛剛隨張鄰從河北而來,壓根沒有想過其中有詐,再說場中形式已基本為自己所控制,而且這個副將手臂已斷是不爭的事情,怎麼說他也體貼下屬。便點頭道:“好,你去便是,功勞我自會給你記上。”

    這斷臂將正是徐晃。原來龐統走後,把所有計劃都交于徐晃,讓徐晃轉達給高順。太史亨出兵之後,徐晃便帶著三千身著曹兵衣甲士兵尾隨而上,至強弩車停止發射,肉搏正酣之時,徐晃便帶兵混入戰場。一會兒下來每人身上或多或少帶有血跡,這更加不會讓別人懷疑。

    徐晃一臉感激涕零道:“多謝夏侯將軍。”

    徐晃便帶著三千偽兵押著七八輛強弩車,快速撤離戰場。

    丁奉當然記的出徐晃,他在見徐晃成功撤走後,使了出最後的殺手鐧。

    丁奉對戰場僅剩的二千士兵發號施令道:“今日之敗,非戰之罪,不過強弩車絕對不能留給敵軍,萬一讓他們搶到調頭對陣兄弟,我們可損失不起。兄弟們一起把這車給我燒毀了。”

    丁奉命令一聲,在場的江東軍這才明白為什麼出發之時,主將便要每人身都帶火把,松油。

    燃燒地火焰升起,強弩車很快便被熊熊大火所覆蓋。

    夏侯尚雖然著急的直跺腳,卻只能徒呼無奈。好在剛才已經成功轉移走幾輛強弩車做為樣本,也不至於此行損兵折將又一無所獲。

    火越燒越旺,所有地車都被燃成木炭,最後化成煙盡。

    此時丁奉好像已沒有什麼戰意,帶領士兵匆匆撤離戰場。

    而夏侯尚也沒不追趕,窮寇莫追他還是明白了,而且這還是在江東軍勢的範圍之內,萬一再碰到敵軍那可就不妙了。在丁奉撤離之 後,夏侯尚也不多停留,朝曆下方向而去。行至半路中時,夏侯尚還是碰上譚雄與太史亨增援而來的部隊,兩軍又混戰一場,各自收兵回城。

    徐晃帶著三千士兵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急行軍,便到曆下西城外。

    一將對著守城將士大呼道:“吾奉夏侯尚將軍之令,劫得強弩車先行回來。現在徐副將傷的十分嚴重,你們快快打開城門,好讓徐將軍回去療傷,還有把此事面呈給夏侯淵將軍。”

    守城將士見領頭大將在兩位士兵的扶持下,斷其一臂,血肉淋漓,身後士兵個個衣甲粘滿血跡,滿頭大汗,顯然剛剛經歷一場極為激烈大戰,再加上其中有幾輛造型極為奇特的弩車,早已相信大半,馬上下令士兵大開城門。

    曆下城守放下吊橋,接著高厚的城門“咿呀”一陣沉重聲響,緩緩打開。

    徐晃眼裏閃過一絲興奮之色,很快便歸於平靜,他帶領士兵踏過吊橋,進入曆下城。

    就在徐晃進入城門後,猶豫自己應該往哪里走之時,救星出現了。

    龐統赦然微笑地出現在他面前。

    徐晃強忍住心裏狂喜之色,在兩副將摻扶下,裝作若無其事地前走。

    龐統也動身了,好像知道他的難處一樣,一上前就低聲道:“城南,五營。”龐統說完這話,身後四個侍兵已經上來了。龐統忽然笑呵呵的提高聲音道:“這位元將軍,剛才有人來了消息,說將軍你搶到了江東軍最新秘器強弩車,可是真地?”

    徐晃心神大定,不過由於要裝出斷臂之痛,所以故意皺了下眉,抽動牙筋道:“是有此事。”

    龐統笑道:“可否讓我一觀?”

    徐晃故意臉色為難道:“這……”

    龐統歎聲道:“也罷,我不勉強你了。呵呵。”

    徐晃裝出如釋負重的表情,帶領士兵往城南方向而去。

    在半路,他們便給荀攸派來的人劫住,幾輛強弩車都被繳納入庫,做為樣本研究。

    徐晃憑著機靈的腦袋,投石問路,很快來到城南,因為幾批人馬同時出城大戰,便留空蕩蕩的寨營,隨便選擇一營,進去就開始裝睡,準備夜晚行動。

    此時敗兵已經退回,除了夏侯淵還進紮泰安城外,別的部隊已經全部撤回。

    張郃被殺如果說是意料之外,那麼樂琳圍點打援反被誘殺,那就讓荀攸感覺有些不妥。只是一時間想不出問題在哪。此時夏侯尚也已經回來,他聲色具全,對荀攸描述這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大戰,把強弩車的功效吹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這當然是想掩蓋自己以一萬人馬伏擊僅三千部隊,最後死傷過半的責任。而有了龐統當日地點醒,荀攸對夏侯尚的話沒有一點懷疑,而且夏侯尚說後來又碰到山東方面的援軍,打消荀攸的顧慮。

    荀攸不敢有絲毫怠慢,馬上派人送信給夏侯淵,讓他自己斟酌一下。而他開始研究強弩車的秘密所在。弄到夜色來臨,荀攸還是搞不明白秘密所在,煩躁之餘,忽然想起龐統本事,腦裏機靈一動,便派人去請。可龐統卻故意又在府上喝的鼎鼎大醉,派去的人也只能無能奈何,怎麼叫也叫不醒,只恨的荀攸差點想派人把他綁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38 AM

第十卷 第八章 計奪曆下城

夜半三更,曆下城一片朦朧,所有士兵經過一天疲勞天,靜靜的入睡。

    城效的兵營裏,靜靜的風嘯馬嘶,偶爾幾聲草蟲鳴叫,增添幾分夜色的光彩。

    徐晃帶領一隊約三百左右的士兵偷偷的出發,由於派被巡邏士兵發現,不敢一次性三千人馬全都出動,只能分批行動。

    徐晃帶領三百士兵,很快就來到南城,為了不驚動敵軍,三百人分散埋伏在一個角落裏。

    隨後陸續的幾批人馬都潛伏過來,在離城門約有一箭之地的地方停了下來,借民房掩護。

    一個偏將壓低聲音道:“每個城門約有三百士兵守更,還有兩校人馬就紮住在城牆不遠的郊區,只要這裏起了戰事,大約不用半刻時間便可支援過來。還有我們今天下午休息的營寨那裏,以快行軍的速度,也只需要半個時辰,所以來說,只要我們驚動敵人,那麼就只有半刻時間,一旦成功,便可引大軍入城,假如失敗,前面所做的一切便是白費心機。”

    徐晃抬頭看看月色,耳邊傳來打更的聲音,已經是四更天了,天色越發深沉。

    徐晃單手拔出匕首,儘量低聲道:“好,時間差不多了,假如不出意料,高將軍的大軍已經偷至城外,成敗就此一舉。此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假如任務失敗,我們不但死在這裏,而且只怕泰安城在出動大量兵力之後,也會頂不住夏侯淵的瘋狂進攻。”

    那偏將低聲驚呼道:“難道高將軍讓泰安大唱空城計?”

    徐晃沒有回答那偏將的話,而是淡淡道:“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幾個身邊的副將最後檢查自己的兵器裝備,點頭道。

    “開始行動。”隨著徐晃的一聲低喝,所有士兵都貓著身子朝城牆方向摸去,不想被他們發現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晚一分鐘發現,他們成功的概率就大上一分。

    在離城門大約只有百米時。守更巡邏的士兵終於在黑暗中發現徐晃部隊人影閃動,緊張大叫道:“什麼人,給我站住。”

    徐晃見自己行動敗露,一點也不慌張,從容不迫出來道:“我們奉有荀大人地命令出城。”

    那守城將不敢有絲毫大意道:“你們可有荀大人的手喻?”

    徐晃點頭道:“當然有。延平,張津,你們兩人去把荀大人手喻給這件將軍過目一下。”

    延平,張津二人自是明瞭徐晃的用意。踏入上去,右手似是無意的握住刀柄。

    城將見他們這樣胸有成竹,內心深處不由放鬆了一絲警惕,雖然還不敢大意,但明顯上是松了一口氣,這時有一將在十來個士兵的保護從城樓梯上走了下來。

    “手喻呢?”這時候城將才借著月色發現徐晃身後黑壓壓的有千名兩三千士兵,而且還穿著與自己身上差不多的盔甲,哪里像是探子要出城通風報信的,倒像是要出去執行任務地隊伍。他馬上轉變個臉色,不像剛才那嚴肅。而是苦笑巴結道:“兩位將軍。你們也知道,現在軍情十分特殊,倒不是下官信不過你們。而是上頭的命令實在是……”

    “我們知道。”延平淡淡說完這話,給張津一個眼神。

    兩人同一時間拔刀動手,城將在措手及防下被張津一刀砍翻在地。

    而城將身後的十幾個兵丁還沒有醒悟過來,兩將早已刀劍齊輝,又斬兩人。

    這個時候曹兵才驚醒過來,驚濤駭浪大叫道:“有敵軍。”

    徐晃大手一揮,喝道:“動手。”

    身後準備就緒的三千士兵馬上沖了過去,開始爭戰城門控制權。

    守城的曹兵在倉促應戰下,被徐晃軍殺的七零八落。

    很快淒涼的慘叫聲、兵器的交接聲,伴隨著號角開始從南門響起。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黑夜的寧靜,曆下城開始躁動不安起來了。

    早已埋伏在城外地高順,見南門終於出現驚變,當機立斷,指揮眾將道:“張虎、太史亨,譚雄,你們各帶領三千士兵,入城之後,直奔東西北門而去。務必要奪得三地城門控制權。”

    張虎、太史亨、譚雄大聲應喝道:“未將明白。”

    高順道:“丁奉,你帶領三千士兵,進城後不要戀戰,馬上直沖縣府,一定要活捉荀攸。”

    丁奉沉聲道:“未將明白。”

    高順轉眼其他將士道:“你們隨本將軍左右隨時聽侯調令。”

    “屬下明白。”

    城裏殺伐地聲音已經不斷的傳了出來,偶爾幾聲慘叫,更是激勵士兵,讓他們熱血沸騰。

    曆城大戰一觸而發。

    荀攸剛剛入眠沒有多久,忽然被那尖銳的號角聲吵醒,他驚叫道:“侍兵,怎麼回事?”

    侍兵進來急聲道:“好像是有江東軍在攻打南城門。”

    荀攸驚愕道:“江東軍來偷城了?”

    侍兵道:“是地。”

    荀攸氣急敗壞道:“你怎麼不早點和我說。快快給我更衣。”

    侍兵急忙上來給荀攸更衣。

    荀攸怒聲道:“敵軍來了多少人馬?現在有沒有人帶兵去支援南門了?”

    侍兵對著荀攸的一連竄問題只感覺暴暈,冷汗浹背道:“屬下並清楚。”

    荀攸不知情況如何,衣服只穿一半,便踏門而出。

    而就在同一時間,徐晃已經攻佔了南門,奪得了控制權。

    南門的吊橋、城門都緩緩的落下、打開,早已準備好的江東軍,一捅而入,開始血戰曆下。

    支援而來兩校人馬,只差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見城門大開,大量的敵軍湧入。

    月色下,江東軍如狼似虎,一入城門。便四處衝擊,一下便把曹兵給沖散了。接著幾枚人馬分別朝不同的方向奔殺而去。而中路大軍,更是呐喊震天,與曹兵開始大街小巷對戰。

    江東軍此番出戰三萬人,除了守泰安城五千士兵外,幾乎是把所有能用的士兵都用上了,其中還包括今日剛剛經歷數場大戰還沒有來的及休息地士兵,便被偷偷調到這裏。進行最後一波功防戰,雖然如此,但丹陽軍得知主將早已有奪謀在腦,每個士兵士兵都高漲無比,每個人都巴不得多殺幾個曹兵。而曆下城恰恰相反,夏侯淵帶領兩萬人馬出征泰安沒有及時調回,圍點打援地樂琳部隊損失不少戰力,劫丁奉車隊的夏侯浩也消失大半士兵,張合部隊更是慘敗而歸,所有敗軍加起來。最多不過三萬。而且士氣十分低靡。再加上別人奪了城門,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情況會朝什麼方向發展。

    江東軍入城之後開始四處縱火,燒屋毀房。濃濃的黑煙沖天而上,熊熊的火焰開始四處燃燒。大街小巷充斥不間斷的喊殺聲:士兵中槍倒地的淒厲慘叫聲、婦孺受驚哭哭啼啼的聲、老翁悲慘哭天喊地聲、鐵蹄踏地發奔雷聲、兵器交接震耳欲聾聲,雜亂一團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成為一曲最為悲狀地戰場景象。破城後殺燒搶掠,這事情江東軍並不是沒有做過,但決對沒有像今日這樣的瘋狂,他們好像要把曆下城的所有一切都毀滅一干兩淨才肯甘休。好在城牆這帶的都是禁區,少有普通百姓,不然如此坑殺,與強盜有何分別?

    而在這個時候。夏侯尚已經調動五千人馬,火速支援南門戰場。在他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後,他沒有及時告訴荀攸,而是自作主張的調本部人馬殺了過來。望著前方濃煙滾滾、慘叫連聲的戰場,夏侯尚兩眼充滿血絲與殺氣,夏侯淵是他叔叔,他的責任自已要給於全力分擔。曆下這重城,無論如何也不能丟失。而且他已經看到江東軍毫不留情的蹂躪他的士兵、百姓,這讓他哪里能忍不住地了?

    夏侯尚帶領士兵瘋狂地沖了上來。

    而高順已殺紅了雙眼。陷陣營更是踏城破陣,威風淩淩。

    前方黑煙濃濃,燃紅的樑柱隨處倒塌,熊熊大火四處燃燒。

    高順與他的陷陣營四處踐踏敵軍屍體,南城支援上來地幾千士兵已經阻擋不了他們前進的腳步。凡是防礙自己前進的,必然被踩才腳下,被馬匹踐踏而過,任由屍體粉碎,骨肉橫飛。

    夏侯尚沖了上來,瘋狂的指揮士兵,意相奪其城門控制權。

    戰況越來越激烈,殺聲已經響徹雲霄,傳達整個曆下城。

    百姓們龜縮不敢出門,緊閉房門,深怕一個不小心,糟糕的事情就臨到他們頭上。

    荀攸也不安了,四處的殺聲越來越響,離縣府好像也越來越近。前方戰報不停傳入他的耳裏,凝重的表情已經告訴別人事情已經到了壞到不能再壞的地步。

    隨著南門,北方的失守,東西門地戰火波及,荀攸知道事情就要完蛋了。

    手下忠心的侍兵勸說道:“大人,還是快撤吧,再不走,只怕沒有機會了。”

    荀攸枯坐在那裏,對侍兵的話仿佛一點也沒聽見。他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事情前因後果他已經差不多弄清楚,只是還有一個環節他還沒有解開,為什麼敵軍對自己的行動如此瞭若指掌,思來思去,他想到龐統身上。假如真的是他為內應,自己此次算是輸的一塌糊塗。

    外面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白,瘋狂的殺喊聲已經有慢慢停止地跡象。

    荀攸知道大勢將去,無力回天。他一臉落莫,表情沮喪無比。就算活下來了,以後哪里臉有臉去面對曹操?面對那群同僚呢?

    這個時候他的侍衛已經等不住了,他們幾人硬架著荀攸想離開這裏。但一切來的太遲了,當丁奉與龐統帶領著士兵沖進來的時候,荀攸終於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他只是冷眼看著龐統,以冷靜的足已讓人驚訝的聲音道:“自始自終,荀攸只不過是你棋盤上一個棋子而已,或許我早該聽夏侯將軍的話,把你拉出去一刀斬了。但如果能這樣輕易殺了你,你也就不是龐統了。所以這次,我輸的心服口服,假如給我一次從新面對你的機會,我想,至少我不會輸的如此不明不白。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已經準備好了。”

    龐統那張陰沉的臉上,露出讓人感覺厭惡的嘲笑來,他道:“你說的很對,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或者英雄。把一個強勁敵人放了,然後等他光明正大的對自己使陰謀詭計,這不是我的風格。所以荀攸你,今日必死無疑。只不過現在差別在於是你動手,還是我讓手下士兵動手而已。”

    荀攸輕笑一聲,似乎嘲笑自己無能,他眼神飄向遠方,嘴裏喃喃道:“承相啊,承相,攸隨你戎馬沙場二十餘載,受你湧泉之恩,本當思回報,但如今兵敗曆下,有負所托,已經再無顏面見你了。”荀攸說完這話時,緩緩拔出配劍,細心的撫摸鋒利劍刃,眼裏射入無限惋惜之色道:“劍啊劍,你隨我多年,曾飲過多少英雄豪傑鮮血,而如今卻要嘗嘗我的鮮血。”

    荀攸忽然淒厲大叫道:“承相,今日之恨,你可要為攸報仇雪恨啊。”說完最後一句話,荀攸拔劍自吻,隨著劍鋒轉動,一股鮮血噴灑而出。荀攸氣絕當場,兩眼卻是睜的大大,顯然極其不甘心的離開這世界。

    丁奉歎聲道:“真是忠臣也,來人給我好生厚葬。”

    “慢。”龐統忽然舉手示意道:“此人乃曹操貼身重臣,善長文韜,精於計謀,今日命絕於此,此乃主公之洪福,可讓人掛屍城門三日,以激勵士兵,警示百姓。”

    丁奉不忍道:“先生這樣不太好吧。”

    龐統淡然道:“你照我說去做就行,有事情我頂著。好人讓你們做,黑鍋我來背。荀攸之死,對曹操的打擊將是十分沉重,除了死去的戲志才外,他最看重的就是荀攸了,此二人一去,曹操幕後就沒有什麼真正值的他放心的人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42 AM

第十卷 第九章

龐統詐降曹營,獻上強弩車,誘得夏侯淵分兵而出,一一被擊破,更讓徐晃混進曆下城,最終荀攸兵敗人亡,自吻當場。

    荀攸死去的消息傳致曹操耳裏,有如睛天霹靂,他當場抱頭痛哭道:“荀攸為我股腦,為我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今日被龐統算計得逞,我痛不恨身,如今欲舉河北之兵,攜燕帶之眾,催兵南下,與張浪再次雌雄,眾官以為如何?”

    這個時候賈詡挺身而出道:“不可,張浪如今連戰而勝,三路大軍匯于黃河,我軍不可以北軍之猛,對決南軍水上之利。對上此時張浪氣盛,我軍連敗,兵無戰心,只可拒守北方,以圖復蘇。由於北方根基雄厚,不用兩年,必然回復。但由於張浪地盤無限擴大,戰線無限拉長,時間一長,財力、糧草皆會成問題,再者雖然張浪以霸權手段占得兗州大部分地區,只要時間一長,弊端馬上顯示出來,承相現在只要坐等時機,再一一收復失去。“曹操長歎道:“就算我想罷兵,但張浪如此咄咄逼人,只怕他不會善罷甘休啊。”

    賈詡道:“現在形式不如人,承相只可堅守,不利出擊啊。”

    曹操道:“如今張浪既得曆城,必然北上濟北。以曹彬之能,只怕早晚頂不住啊。“賈詡道:“承相既然有此擔心,詡願前往濟北以助曹將軍一臂之力。”

    曹操有些不捨得道:“文和一走,誰為我出謀畫策?加上張浪大軍已經準備出入官渡,他手又下又有郭嘉這樣的鬼材,只怕河內之地,已經開始不安穩了啊。”

    賈詡靜靜道:“臣保一人,可助河內安然無憂也。”

    曹操驚喜道:“是誰?”

    賈詡微笑道:“曾任京兆尹司馬防之子,司馬郎之弟,司馬懿是也。”曹操略一皺眉道:“怎麼又是他?”

    賈詡肅容道:“此人才華自是不用多疑,加上現在是用人之計。只要承相略加防備,也不怕他整出什麼花樣來。”

    曹操道:“司馬懿善政事,多權謀,而且心機極為深沉,早年我就徵召他入軍,但他多番推說,四處塘塞,可人誰可用。但不能大用,不然早晚必生變異。”

    賈詡沉默了,司馬懿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既然曹操對他成見這麼深,那如果自己非要好說歹說,那就是不識趣,沒事找事了。

    但這個曹操忽然笑道:“不過現在用他也是權宜之計,等穩下情況了,在調回也不晚。“賈詡有些驚訝道:“承相還是決定要用他?”

    曹操沉聲道:“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也許在計謀上我比不上文和你,但在看人方面。我有絕對的自信。司馬懿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猜也猜的出來。此人如果手有重權,早晚必變。”

    賈詡又沉默了。

    賈詡忽然道:“此時張浪野心勃勃。不如遊說劉備,一起聯手對付他?”

    曹操道:“此事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劉備是張浪一手扶持起來,現在要他反出盟軍,好像也不大可能的吧。”

    賈詡笑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只要張浪侵犯了劉備現在地利益,就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曹操忽然心有所動道:“文和的意思是?”

    賈詡冷聲道:“劉備現在不是全力攻打關中嗎?”

    曹操腦裏靈光一閃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軍撤走潼關、函穀兵力,抽空關中四塞,讓張浪入主關中。一旦這塊肥肉落入張浪嘴裏,劉備必然不會善罷甘休,近而與他反目?”

    賈詡道:“正有此意。不過我想承相不會如此輕易放棄關中一地。關中四塞。可自成一局,進可攻,退可守,武關、散關、蕭關、函谷關四塞一關,完全可自給自足,誰也不能耐何。”

    曹操點頭道:“不錯,如果不到最後時刻,關中之地,我絕不放手。此皆成霸業之地,怎能放給對手?”

    賈詡點頭表示贊成。其實就算現在曹操撤手關中兵力,張浪也未必敢接手,他還不想這麼快就與劉備翻臉。只是這樣一來,白白便宜了劉備,讓他空漲國勢,軍力強盛。

    曹操這時下決定道:“好吧,濟北那裏有勞文和一趟,有你去我自然放心,龐統也不過夠投機取巧而已。想到他也不是文和的對手,只是司馬懿向河北對陣張浪、郭嘉主力,只怕沒有什麼勝算吧。”

    賈詡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式,然後對曹操道:“若攻,情式有所不足,但要守,憑河內之險,就算郭嘉、張浪舉江東入侵,只怕一時間內也沒有什麼辦法,更何況司馬懿並非等易之輩,萬一張浪出現什麼漏子反倒有可能被他捉住倒打一耙,絕對虧不了。”

    曹操這個時候心情才有些舒展開來道:“那好,我馬上下個命令調司馬懿入河內。”

    隨著高順攻陷曆下城,江東方面早已準備好的計算馬上開始實施起來。由於漢、泗水已經開鑿連通黃河,又拿下曆下這個關鍵城池,早已待命多時的孫權終於開江東五萬水軍由淮河沿漢水而上钜野澤,駛入黃河。而這條水道,更成為江東軍最為重要的東線糧道。

    孫權領水軍入黃河,馬上對兗州、山東大部份曹操地盤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加上曹操主力已經退回河北,兗州大部份地區在這份威脅利誘之下,不戰而降,張浪一舉把勢力範圍推進黃河以南地所有地區,除了關中四寨以外,都落入張浪的控制範圍之內。

    由於曆下失守,東郡的夏侯敦開始感覺自己的勢單力薄,加上孫權又驅水軍入黃河,完全切斷了他們與濟北的聯繫,他們只能退回黃河北岸。至處,兗州一帶,已經完全落入張浪手,會師濟南的任務也終於完成。

    經過曆下一役,隱隱中,張浪的江東集團已經取代曹操地位,成為中原第一霸主。

    此時諸葛亮南征孟獲,取得突破性的進展,已經殺至會川,于滬津關會決南蠻軍。諸葛亮數擒孟獲,又義釋孟獲,想來個一勞永逸,讓雲南在自己有生之年,永不叛變。

    而在諸葛亮南征時,走隴右的劉備卻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面對城牆高大,而且防守嚴密陳倉城時,損兵拆將,數渡無攻而返。而做為奇兵地關羽,又被擋在子午穀,不得越雷池半步,大軍只能在那裏幹耗,進也不是,退也不行。

    蜀中兩面做戰,雖然算不是捉襟見肘,但也慢慢開始顯出疲態。

    而張浪卻在這個時候,席捲整個黃河以南地區,聲勢如日中天,到達一個全新地高度。

    這個時候張浪放緩前進的腳步,大軍穩紮黃河一線,並且開始在徐州建立水軍訓練基地,以期源源不斷供應黃河一線。而且還開始把屯田的面積推廣至淮河北岸,兗州以下地大部份地區,借此來供應前線軍糧。同時命令周瑜大軍進紮洛陽,休養身息,準備下一批的行動。

    由於張浪的戰線拉長,秣陵做為都府,已經明顯感覺過已偏遠,由於有了兗州的地盤,有了縱伸的保護,這個時候張浪把都府暫時上移至壽春,方便與前線聯繫一切。

    周善水軍已經到達遼東,並且與遼東的公孫康達成一定程度的協定。這還不算完,周善已經在渤海灣的一個小島上秘密建立水軍基地,只等張浪一聲令下,馬上可出兵青州碣石或者由幽州海岸深入,從內腹殺出,搞亂敵軍防線,切斷糧草路線等等。對於張浪而言,這一枚奇兵不用則已,一用必然要收到最好的效果。

    而這個時候,張浪又提拔了不少新人,像呂蒙、陸遜等這些年青將領,各領兵鎮守一方,培養他們的能力。

    這時候是西元引口年,張浪已經四十多歲,膝下兒女成群,張琰已經有成為一代美人潛質,十來歲地她,已經長的瓏玲碧玉,乖巧可人。而張離更是精力過人,個頭比一般小孩大出許多,而且性格十分調皮,每每打架鬥毆,滋事不斷。每次問他長大想幹嘛的時候,他就挺起胸膛,大聲道:“我要像爹爹那樣,上戰場打仗。”

    文姬的父親,也就是張浪的岳父,由於年老體衰,已經離世長辭。臨走之時,黃月英哭的比文姬還傷心,因為在重多人裏,除了張浪之外,就是蔡邕對她對好了。(關於張浪與黃月英、大喬的事情,現在打算弄在外篇裏面寫了)。

    這一日,張浪與眾文武官遊歷泰山,忽見紫氣東來,天空祥光大吉,又有檀香四飄,仙鶴群舞,山中百花齊開,又有仙樂飄飄,眾文武官只道天降祥瑞與張浪。命中註定他有天子之像,馬上有文官趁機出來,言張浪一身功德,又道漢室已滅,現在時機已熟,應該加袍進身,自立吳中王。此話一出,眾多別有心思的文臣立馬開口贊同。

    但張浪並沒有開口答應,因為他想的事情更多,更遠。

    雖然張浪沒有答應,但這件事情已經落在眾文武官地心裏,而且開始蘊釀事態的發展。

    隨後,另有心思的文官開始遊說張浪身邊的重臣,準備說動他們,勸張浪自立為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46 AM

第十卷 第十章 圖謀並州

建安26年,西元221年夏,在經過兩年沉寂之後,黃河流域再次爆發強烈的戰爭。

    江東勢力集團在經過兩年的休養蟄伏、秘密策劃之後,一夜之間便把戰火燃燒至黃河以北。

    山東戰線總督張遼在龐統的建議之下,連下數道金令,調大將高順將兵五萬,出泰山,直撲樂安,開始準備北渡黃河,攻打碣石一帶,以期牽制曹軍南皮一帶的兵力。而張遼在龐統的運籌帷幄下,自統十萬大軍出濟南,向濟北一帶施壓,準備北上冀、幽,掃蕩北方。而守將賈詡自是不敢怠慢,連關布守,隔營下寨,嚴陣以待。而此同時,孫權押運糧草源源不斷從淮河沿漢水而上,供應前方戰線。

    戰局牽一而發動全身,山東戰線一旦有何風吹草動,作為中路大軍的張浪如此能靜觀其變?在郭嘉的建議之下,大將魏延領兵五萬出官度,準備攻打延津渡口,打通北上要道;而黃敘領五萬走東郡,牢牢控制黃河流域中原的樞紐地帶,驍將全琮出官渡撲向牧野,準備蠶食黎陽四周的防禦點,並且切斷河內至黎陽的所有通道,孤立司馬懿。同時張浪與郭嘉所統領的十萬主力軍,入紮官渡,準備與司馬懿絕戰河內,一分高下。

    只有爭得弘農郡的周瑜虎居龍盤,按兵不動,窺視河東,威逼函谷,靜觀其變。

    兩路戰線相攜而出,聲勢浩大,無謂哪路有所突破,足已撐開全局,動盪冀州,威脅北方。

    此時諸葛亮已平定南蠻,收軍回益州,整治巴蜀。

    劉備在經過近兩年兵力不斷消耗,連續征戰之後。終於扣開關中大門,攻佔散關,扼住陳倉道,打開了入侵關中的大門。關中四塞,東西南北各有險關惡嶺為阻為門戶,而散關正是西面大門,劉備一旦占其關中,便以高屋建瓴之勢。窺視長安。只是可惜劉備一心急進,卻忘了司隸外四塞,內千疊的地理形勢,雖然入侵關中大門已開,但裏面層層疊疊的關卡依然讓人寸步難行,冒進之下,自然損失折將。最後只能在法正建議之下,放緩進軍關中的步伐。兵屯五丈原,以待良機。

    劉備的強勢逼進,明顯有些動搖關中根基可能。加上周瑜的十萬荊州兵好似把目光放向河東。以並州為進取目標,鐘鷂幾番思量之下,被迫減輕自函穀、潼關一線的兵力。抽調數萬人馬,入主雍州,準備迎戰蜀軍二次大戰,同時至令上黨太守鄧艾、北地太守王平帶兵火速南下,以防周瑜突然發難,偷襲河東。

    黃河兩岸再次爆發大規模的戰爭,動震整個中原,最後地走勢如何,決定的整個中原的形勢。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經過數十年的動亂之後,所有百姓都思天下歸一,能過上太平安定生活,所有人都關注著戰局的最後發展走向。

    官渡,地處鴻溝上游,瀕臨汴水。鴻溝運河西連虎牢、鞏、洛要隘,東下淮泗,為許昌北、東之屏障,乃北出跳板。西進關紐。一旦牢牢控制官渡,便可無時無刻威脅北方,而且還可走水路進軍關中,其戰略位置不言而喻。

    張浪既占得官渡,馬上著手進軍黎陽,但在入侵冀州之前,他必然還要解決一個難題,就是拔掉河內的司馬懿十萬人馬。

    自古以來,一個政權能否統一全國,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能否統一北方。在北方的統一進程中,居樞紐地位的便是並州。在北方分裂地混亂局面中,關中和河北二地易於建立起局部的秩序。爭雄北方的勢力大多起於這兩個地區。而並州則像一個巨大的楔子,楔入關中與河北之間,面向中原。無論是哪一方,要想兼併對方,統一北方,進而統一天下,都必須首先取得對並州的控制權,否則不可能打開局面。能否取得對並州山地險要的控制對於雙方都是存亡攸關的事。控制並州,以攻而言,足以舒展其側翼,包卷中原;以守而言,足以保障其側翼的安全。

    對於張浪而言,入主關中,是早晚必然的事事,但如何奪的關中,並且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這裏面還是大有學問。同樣,張浪地兩路戰線開赴河北,與曹操一爭高下,也需要一個強有力地切入點。張遼大軍自山東而出,並非主力戰場,只不過起牽制做用。自己與郭嘉統領的二十萬士兵,才是征戰河北最大的籌碼。

    正是上面這些原因,讓張浪不得不下一個全盤計畫,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張浪決定先取並州,再下關中,最後圖謀河北。當這個計畫出來之時,所有人都不理解張浪為何有此畫蛇添足之舉。只有郭嘉贊同道:“主公果然深思遠慮,縱觀古今平定河北者,無外不出兩種形勢。一是自河南,一是自並州。自河南方向而來者重在門戶,自並州方向而來者重在爭太行屏障,其中,尤以並州方向來敵之患為劇,因太行屏障一失,則門戶、中樞盡失,直透河北全境。”

    張浪沉聲道:“正是如此。假如自官渡而入河北,即使越過黃河、漳水等險阻,拿下鄴城,曹操依然可退信都、幽州,從振旗鼓,再劃邯鄲、邢臺為門戶,常山、河間為中樞,假如若不攻克這些重要據點,則不敢繼續深入;就算攻克這些據點,也要漸次深入,一城一池攻堅,才能攻略河北腹地。反觀如果能占太原而出太行山,可直透河北,全定冀州。”

    程昱大悟道:“屬下明白了。原來主公有意效仿當日秦和西漢統一天下地進程。當是在秦滅趙之戰中,秦發兩軍以攻趙,一軍出太行下井陘,攻邯鄲之北;一軍出河內,攻邯鄲之南。滅趙之後,秦軍北上,兵臨易水。易水一戰,大破燕代聯軍。燕殘餘勢力退至遼東。整個河北地區納入了秦的版圖。西漢略定河北則賴韓信率軍北上入並州滅魏、平代,並在井陘擊破陳徐所率趙軍主力。遂得以東下太行,平定趙國,迫降燕國。”

    張浪點頭道:“雖然不全是如此,但也差之不遠了。”

    程昱沉呤道:“那還是沒有非要拿關中的必要啊?”

    郭嘉微笑道:“有這個必要,假如能拿下並州至太行的屏障所在,整個河北盡在俯瞰之中,那麼關中一地,勢在必爭。因為無論是曹操還是劉備占得關中四塞之地。,必然能對並州形成一種巨大的背後威脅。”

    程昱思慮道:“這樣一來,必然與劉備開戰,只怕……”

    張浪忽然笑了起來,一點也不擔心道:“只要我能牢牢控制太原屏障,河北竟在掌握。曹操一日不能奪回並州重鎮關卡,一日便不能安心南下。就算我調轉槍頭對壘劉備,爭伐漢中,曹操還是得為並州爭個破頭爛額。何況並州地勢高峻,河北地處平原,自河北逆攻並州較難。而自並州穿越井陘東下河北卻較易。”

    程昱長出一口氣。眉頭鬆馳下來,輕鬆道:“屬下明白了。”

    張浪與眾謀士定下整個全盤戰局,卻開始頭痛如何進行實施這個計畫。司馬懿深究兵法。為人老謀深算,而河北之地終不是江南,北風彪悍,又多戰騎,無論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已方。若想全取並州,談何容易?

    在經過數人商討之後,張浪留老將黃忠領兩萬人馬紮守榮陽、汜水等重要關卡,自己則帶領主力人馬北出官渡,攻戰卷縣。得手後兵分兩路,一路由孫策帶一萬人馬走南汲縣。加強與全琮軍隊的聯繫。同時自己率大軍開赴武德,逼進河內郡,準備與司馬懿決戰河內的懷縣。

    在經過短暫的交戰後,司馬懿出人意料的便不在與張浪交鋒,而率主力部隊退走太行山脈,主守天井關。天井關又名太行道,其上有長治盆地。長治地勢高峻,猶如一個堡壘,俯臨河北、河南。其中有長治、壺關等重鎮。皆是險要關卡。太行道又有入河北漳水一道,其重要關隘有澤口;關南即太行山之羊腸阪道,極為險要。

    由黃河以南入侵並州,太行道是必爭之地,也是攻守地要點。司馬懿一針見血地捉住兩軍爭戰最為關鍵的肋骨,同時也讓張浪開始陷入掃蕩河北又一重大難題。

    武德縣,太行山腳下。

    無數旗幟隨風飄揚,所有士兵加緊操練陣列沖鐸,一片人聲鼎沸。

    以外面熱火朝天的氣氛相比,中軍大寨卻一片沉寂,張浪看著並州大致分佈圖,低頭沉思。郭嘉兩手負背,不停的在大寨中間來回跺步,時而沉思,時而望向張浪,一臉凝重,顯然碰上不小難題。而程昱站在張浪身側,盯著地圖久久不語,偶爾眼光一閃,又陷入迷茫之中。而幾個心腹大將淩統、呂蒙等也都安靜的立在一側,顯然也在沉思問題。

    不知過多久,張浪一聲歎氣打破了帳中的沉默氣氛道:“司馬懿果然不同凡響,任我們百般計謀,他們就是不出太行道,本來還可出奇兵,但由於太行山脈連綿起伏,儘是險惡山嶺,而且他們在阪道上也駐有關卡,實在是防的滴水不漏。現在事情可真是難辦啊。”

    郭嘉聽到張浪地話後,停住腿步道:“如若強攻天井關,實屬下下之策。此關濃然天成,兩側高崖絕壁,中間羊腸小徑,可謂鬼斧神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為今之計只有先奪懷縣、野王、沁心等地,然後走水道繞過天井關而取長治,在取司馬懿。”

    程昱聞言點頭道:“這倒不失一個辦法。只是現有沁水、漳水兩河,不知走哪條更合理?”

    郭嘉搖頭道:“我也正苦思這個問題,無論沁水、漳水,其難度與作用皆是差不多少,現在我擔心的是以司馬懿目前所表現出來地精明手段,只怕水上一道,他們也有早有安排,不會讓我們這麼輕易得逞。”

    呂蒙聽到這話,有些不以為然道:“這個司馬懿平日倒沒什麼聽說過,軍師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假如他真的這麼有材,只怕曹操也不會放到現在才用吧。“程昱倒是面色嚴肅道:“千萬不可大意,單憑與其交戰數場,也許看不出不此人深淺,但在如此關鍵時刻,曹操還是如此信任此人,便可知他的能力如何。”

    張浪沉思道:“既然探子來言一卻正常,不若先派兩枚人馬前去探探路?”

    郭嘉笑道:“也好,投石問路。先摸摸底細在說。”

    程昱道:“不若讓抽調周瑜一部份兵力,讓其渡過黃河,從箕關打開缺口,穿過王屋、太行二山,直取高都晉城,一旦我軍能順利拿下天井關,攻得長治,便與他會師上黨,北上太原。假如我們無法突破司馬懿此道防線,也可讓他從側面斜插過來,對太行道進行夾擊。”

    呂蒙眼睛一亮,仔細看了地圖一番,有些興奮道:“程大人此計大妙。”

    郭嘉看了張浪一眼,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張浪卻斷然道:“不行,周瑜的部隊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動他的。既然我軍準備北上太原,那麼他的人馬就應該隨時隨地等待進軍關中的最好機會。再則由箕關切入,雖然能保護好我軍側翼問題,但假如關中忽然發難,切斷他們路線,只怕周瑜深入的部隊便會遇到前所未有地巨大麻煩。”

    呂蒙有些洩氣道:“那現在如何是好?”

    張浪沉聲道:“呂蒙,你去點起五千人馬,明日一早便沿漳水而上,務必給我摸清敵情,假如此路可行,你們便遇上開路,遇水搭橋,隨時準備迎接我主力軍北上。”

    呂蒙一挺胸膛,應喝道:“屬下明白。”...<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48 AM

第十卷 第十一章 太行道(一)

等呂蒙出去後,張浪又派人叫橋蕤進來吩咐一番後,這才讓他離去。

    接連幾天,張浪派人馬攻打天井關。但由於天井關地形險峻,山勢雄厚,又注有重兵,哪里能這麼輕易攻破?淩統帶領五千人馬,試探性強攻數次不成後,開始轍回,卻在半路被司馬伏兵所擊,損兵折將,如若不是張浪得到消息,第一時間派人增援過來,情況還真不好說。

    張浪眼看強攻不成,馬上轍回人馬,紮在太行道五十裏外,靜靜等待消息。

    又平靜過了幾天,橋蕤所領的三千人馬在漳水行軍之時遭到曹兵強烈伏擊,死傷過半,如若不是橋蕤最後關頭機靈,帶領人馬火速轍回,只怕會是全軍覆沒。而呂蒙所領的五千人馬,同樣在沁水碰到曹兵的人馬,兩方大戰,呂蒙不敵而退。

    當這兩人都帶著兵敗的消息回來後,張浪鬱悶無比,一時間眾人也束手無策。

    張浪仰天長歎道:“果然不愧是司馬懿,算無遺算,太行道本來就難於攻克,如今又把兩水封鎖,只怕我軍想全取並州,只怕是困難重重。不知眾將可有妙計?”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時間大帳沉默,沒有人多出一言。就連足智多謀的郭嘉,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辦法。

    良久,程昱才緩緩道:“太行道實在是山勢險峻,天井關又有重兵把守,加上司馬懿坐鎮,一時急難圖謀。為今之計,只能在兩側水路上做文章。以屬下看來,司馬懿絕不可能平分兵力,同時扼守三道防線。

    人可分三六九品,事可分輕重緩疾,除了太行道主守外,漳水、沁心。

    必然有跡可尋。”程昱說完這話,眼睛不可制止的飄向呂蒙、橋蕤二人。

    橋蕤不取有什麼怠慢,仔細想了一想道:“當日我沿漳水被伏時,曹兵前堵後截,左湧右撲,遍目所及,都是一望無跡的曹兵,殺聲響遍天空。戰鼓震盪山谷,聲勢相當龐大,雖然不敢肯定敵軍有多少人馬,但最起有二萬左右的部隊。他們控制水道必經之路,又建有水寨高塔,我軍行蹤無跡可遁。故此被殺的大敗而歸。”

    呂蒙也有所明白程昱的意圖,挖空心思道:“沁水一道,大約有一萬左右人馬,他們建寨山腰,控制高點。只不過地形山勢相對平坦。水流也不急,假如不是意外的被他們斥侯發現,相信我軍也不會那麼早就暴露。而且如果不是緊記主公的話。也許我軍也可拼上一拼。”

    張浪眼睛一亮,他聽出呂蒙用詞裏的含意,呂蒙把“意外”“緊記”等幾個重要詞語咬地很重,就說明裏面大有問題可做。

    只是郭嘉表情有些難已摸索,眼睛半眯,手指不停的互相上下轉動。

    程昱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通道:“照你的意思,沁水的守備不如漳水來的森嚴?”

    呂蒙也是混出點名堂來了,不敢把話說的太滿,只是恭敬道:“這只是屬下片面之詞。例也不敢妄下斷言。”

    張浪沉思半響,緩緩對郭嘉道:“奉孝,以你看來?”

    郭嘉似乎有些心神不定,目光飄搖道:“漳水、沁心為長治兩道側門,沒道理只重一門,而輕另一道防線。假如不是其中有詐,就是其中有所依託。所以主公千萬不可急進。”

    張浪同意的點點頭道:“不錯。與我所想的不謀而合。只怕這是司馬懿誘敵之計,想誘我重兵而出,然後集而殲之。哼哼。這個司馬懿倒是想地挺美的。”

    程昱忽然靈光一閃道:“如果想圍殲我大軍,沒有大量人馬調動,只怕一切都是空談,太行道不可不守,但是以沁水為餌,必然要調另一地的兵軍,不然如何能吃下我大軍?而要抽調的地方,想必大家心裏都有數吧。”

    “漳水。”幾乎是異口同聲,幾名武將同時脫口而出,然後相視大笑。

    淩統興奮異常道:“兵家之道,實實虛虛,司馬懿想以假亂真,騙我耳目,漳水外面銅牆鐵壁,裏面卻有可能是個空殼,只要能捉住其中破綻,一舉攻破漳水防線,太行道威力銳減一半,到時候想拿下,卻是容易訐多。”

    眾人興奮不已,精神面貌一掃剛才顧廢之色。

    只有張浪有些擔憂道:“假如我們猜錯呢?萬一這是司馬懿故意弄這個圈套讓我們鑽,那情況就相當不妙了。”

    這個時候,眯著眼睛貌似養神的郭嘉出口道:“不錯,也有這種以假亂真的可能。”

    既然張浪這樣認為,又得到郭嘉贊同,本來剛剛興奮起來的眾將又鬱悶下來。

    張浪尋思半響,才緩緩對郭嘉道:“無論如此這終是個機會。太行山脈大部份都是窮山僻嶺,奇峰迭起,加上我們根本不熟悉環境,也沒有當地資深的嚮導,絕對不能亂出奇兵,也不能隨便強攻。為今之計,只有主動求變,我已經想過了,就算這是司馬懿以假亂真,我們也有七八成把握安全退回來。”

    眾將聽說張浪有了主意,不由齊齊把眼神飄了過來,緊盯著張浪。

    張浪略微想了一下,才認真道:“我們只要守好大寨,防止太行道忽然殺出的敵軍,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兩側冀才有推進可能。所以我認真想了一下,大寨這裏就由我與奉孝留守。”

    眾將稱善,每個人都渴望的看著張浪,恨不得下一句話就點到自己帶兵出征。

    張浪銳利地眼神一掃,每個戰將不約而同把胸脯又挺了挺。

    張浪微笑道:“淩統,你帶三萬人馬摸向漳水,秘密行軍,千萬不能過早暴露自己,無論到最後你是否與曹兵相交,只要跨過漳水,便馬上派人通知呂蒙。我會讓他帶兩萬人馬支援上去。假如你領地三萬人無法在短時間內打退漳水的敵軍,你便退回大寨,免得做無謂傷亡。”

    淩統在張浪點到他的名字之時。便大喜不已,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張浪又對呂蒙道:“你準備兩萬步兵,在淩統出發後第三天,便沿他們所過路線而上,兩軍的距離保持大約在急行軍一天地距離。其中你一定要記住,除非淩統人馬陷入叢叢包圍,生死關頭之時。才可支援而上,不然你們就連連觀望。”

    呂蒙接了命令,卻多有不解道:“主公,這是什麼意思呢?屬下不大明白。”

    張浪微笑,臉上閃著自信的光芒道:“假如淩統三軍人馬都無法攻破漳水一線,那麼就算你支援上去,也是沒有多大用處。反過來,假如淩統能拿下來,說明我們一開始的猜測沒有錯,那麼你便與他一同出漳水。夾住太行道。之所以要你與他保護一定的距離。你不覺的你處於大寨與淩統軍隊地中心點,有著什麼重大的責任嗎?”

    呂蒙本來就是聰明過人,經過張浪這麼一點醒。馬上明白道:“原來主公是擔心大寨調動這麼多兵力後怕司馬懿忽然來襲頂不住,故安排這枚人馬,一可救應大寨,二可支援淩將軍。”

    張浪撫掌笑道:“正是如此。”

    呂蒙這才拜服道:“主公妙計,屬下佩服不已。”

    張浪淡然一笑,眼睛又一掃,最後盯著高覽緩緩道:“自古以來,只要是有戰爭,防守一方就佔有相當大的優勢。我們本應該集中優秀兵力,強攻一點。但如今司馬懿明擺著是想算計我們,至始至終,我不相信他會這樣輕易露出底牌,從明日開始,你每日帶人罵陣,多搞一些小動作,讓他們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你,這樣一來,淩統那裏起了戰事。

    司馬懿也不大敢調出人馬支援過去。”

    瘦瘦清高的高覽出列,淡淡應了一聲,又回歸列位。

    張浪也不以為許,接著道:“橋蕤,從現在開始,巡夜、哨兵由你親自安排。而且你給我從軍營裏調出一萬射術精良的弓箭手,安插在大寨兩側,萬一司馬懿欺我一半兵力出征漳水之際,忽然殺來,也不至於被殺個措手不及。”

    橋 蕤沉聲道:“主公放心,屬下決不會有絲毫疏忽大意。”

    張浪這才滿意地點頭,想了想,轉頭對郭嘉與程昱道:“你們兩人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程昱搖頭道:“主公想的如此周全,屬下沒有什麼補充了。”

    郭嘉吞吞吐吐道:“屬下總感覺有些不妥,但具體在哪里,卻也說不出來。容屬下回去想明白之後,在來告訴主公如何?”

    張浪笑道:“行。”

    張浪解散眾將,讓他們各忙各個,本來熱鬧地營帳,一下子變的清清靜靜。

    張浪又從新坐在椅子上,認真的看著戰略圖,思想著需要補充的地方,一直忙到半夜,這才解衣而睡。

    長庚落,烏金起,東方一片冉紅,美麗的霞光四處密片,天空一片爽朗。

    太行道,天井關下,殺氣騰騰。

    這天井關乃依山而成,城牆高雄偉大,自春秋戰國以來,北方諸侯不停戰亂,整個太行山屏障起著起足輕重的位置。正因如此,它牆城建設,防禦擴大,嚴然成為太行山第一屏障。

    天井關下,由於地形並不開闊,高覽統領五千人馬,並非散開,而是布一個圓陣型,開始罵陣。很快曹兵便有反應,關門一開,沖出一批人馬,與高覽來回征戰。

    金鼓齊鳴,殺聲震天,兩方人馬各展所長,不停地來回撕殺。

    司馬懿站在天井關城牆上,不惑之年的他,精神炯炯,一張國字臉算不上很有男人味,但給人一種十分精明的感覺;臉上自始至終都露出淡然的微笑,仿佛天地間沒有他辦不成地事情;一陣風吹過,黑須隨風飄動,雙目轉動間有如狼顧鷹視,極為犀利。

    司馬懿雙手負背,看著關下高覽不遣餘力地來回衝殺,臉上的笑意越發濃厚,他低聲似自言自語道:“張浪啊張浪,原來你也不過如此。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嗎?呵呵。還真是謝謝你送給我一個這麼好的消息。”

    手下幾個副將一臉迷惑地看著司馬懿,欲言又止,表情極為怪異。

    有一個膽子大點的副將,看司馬懿今天顯的特別開心,終於忍不住道:“將軍,你今天顯的特別開心啊。是不是已想到破敵之計了?”

    司馬懿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可眼裏卻閃過一絲陰寒之色。那副將被司馬懿眼光輕輕一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膽戰心驚道:“將軍恕罪,此等軍機大事,未將不應該多嘴。”

    司馬懿淡淡道:“起來吧。”

    那副將這才顫慄的站起來。

    司馬懿眯起鷹眼,注視著關下戰況,忽然笑呵呵道:“難道你們還看不出苗頭嗎?”

    副將小心冀冀道:“末將駑鈍,不明其中奧妙。”

    司馬懿輕輕歎口氣,和悅道:“你們想想看,張浪掛了十余天免戰牌,今日忽然出戰,可知為何?”

    那副將想了想,隨口道:“難不成江東有援軍過來不成?”

    司馬懿搖搖頭,一臉高深莫測樣,詭笑一聲,才緩緩道:“不然,掛了這麼久免戰牌,今日忽然來戰,必然有二:其一就如你所言,江東援軍來了。但照我們的消息,周瑜部隊根本沒有一點行動,而荊州方面,更是沒有大部隊人馬調動的跡象。既然沒有援軍,那麼只能是第二條,說明張浪已有計劃開始行動了。”

    一副將驚呼道:“張浪果然上當了?”

    司馬懿沒有回答,而笑意更濃了,誰也看不到他內心的想法,眼裏閃過冷漠的光芒道:“魚兒上勾了,也是我們開始收線的時候。”...<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49 AM

第十卷 第十二章 太行道(二)

“傳令,讓樂進與於禁馬上來見我。”司馬懿沉喝聲道。

    很快一身盔甲的樂進與於禁大步流星而來。兩員戰將臉有汗珠,熱氣潮紅,顯然剛才賣力的在訓練士兵。當他們看到司馬懿之時,兩眼同時一亮,恭恭敬敬的行禮。

    其實曹操剛派司馬懿來主持河內事局的時候,樂進與於禁兩人心裏並不服氣。他們好歹也曹操手下各鎮守一方的大將,怎麼能心甘情願的被從未上過大臺面的司馬懿所指揮呢?但隨後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慢慢由輕視轉變為驚訝再到敬佩來形容。司馬懿所表示出來的心機、計謀遠遠不是自己所可比擬的。

    司馬懿看著這兩位大將,淡淡笑了一聲,然後不緩不急道:“張浪既已派人來前來試探虛實,接下來必然有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我們與江東軍真正交鋒現在才正式開始。”

    樂進兩眼精光閃閃,全身包裹的盔甲裏透出一絲殺氣道:“還請大人下達命令。”

    司馬懿輕輕撫弄自己細長修白的指甲,像是玩弄一件上好的寶貝一樣。半響,才淡然道:“你與於禁二人馬上起身前往漳水、沁水,照著原計劃行事。”

    樂進臉色不由泛出喜色道:“屬下這就去辦。此次一定要活捉張浪。”

    於禁不芶言笑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喜悅之色道:“大人計謀的確高明,屬下這便去辦。”

    史上蜀有五虎上將,魏有五子良將,於禁最號毅重,樂進以驍果顯名,兩人都心高氣傲,但能同一時間對司馬懿計謀表示讚歎,可見他所出之某必然大出所料。

    司馬懿又看了一會,便下令鳴金收兵。來日再戰。

    日子在充滿殺戮的氣息中過了幾天。表面上兩方都沒有什麼大動作,但暗地裏卻凶湧萬分。

    張浪每日派高覽前去罵戰,倒也是互有勝負。

    淩統那裏已傳來消息,他所領的三萬部隊已經到達漳水,並且開始沿河岸準備內切。

    呂蒙所帶的人馬也在兩前天出發,朝淩統方向而去。

    這夜,張浪正已案前挑燈夜讀,與郭嘉、程昱商議糧草的問題。忽然傳來淩統已跨過漳江的消息,張浪不由拍宴而起,興奮道:“好好,淩統已擊潰敵軍跨過漳水了嗎?哈哈,好樣的,漳水防線果然是蠟頭銀槍外強中乾。傳令,馬上讓呂蒙加快行軍速度,趕去與淩統會合。”

    探子走後,張浪還沒有平復心裏的興奮心情,開心對郭嘉道:“淩統大軍趟過漳水。很快便可從側面衝擊天井關。到時候配合大軍行動,太行道早晚必要落入我地手中。”

    郭嘉沒有張浪那興奮的心情,反而表情有些擔憂道:“主公。近日來屬下總感覺有些不妥,卻一時間之間想不出什麼問題。所以凡事還是要小心為妙。”

    程昱也感覺漳水來的太過容易,擔憂道:“主公,這是不是曹軍的誘敵之計?”

    張浪也不是那樣目空一切,自大無比的人,他沉吟半刻道:“應該不會。漳水是他們東面門戶所在,就算司馬懿在怎麼張狂,應該不會棄已門戶,來引誘我軍,最後來一個……呵呵。”

    張浪本來想說關門打狗的。但感覺這詞用在自己身有些不合適,只能賊笑兩聲接著道:“而且他們如果想圍淩統大軍,還少最後一道大閘。只是可惜這道大閘已經被全琮領五萬人馬死死牽制,不可能會有什麼大的作為。”

    程昱想了想道:“也對,全琮旗下五萬人馬現在正全力猛攻牧野,朝歌太守和洽早已忙的焦頭爛額,哪里還有能力抽調兵力來配合司馬懿大軍呢?”

    張浪頻頻點頭道:“正是如此。”

    程昱稍放心些,漫不經意道:“對了,沁水那邊地防禦據點情況如何?”

    張浪不在意的哼哼兩聲道:“有好幾天沒消息了。”

    郭嘉猛的打了一個激靈。沁水?郭嘉忽然發瘋似的拿起地圖,兩手竟然有些顫抖。

    張浪奇怪道:“奉孝怎麼了?”

    郭嘉盯著地圖不過半分鐘,雙瞳變大,而且光芒越聚越盛,臉色卻一陣慘白。

    張浪同一時間發現郭嘉表情的變化,心裏一沉,有些不妙道:“奉孝發現什麼了?”

    張浪剛剛問完,郭嘉竟然情緒有些失控著急大喊道:“主公,你當時派了多少人駐守?”

    張浪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直覺上感覺問題有些不妙,他也沒在意郭嘉質問口氣而是追問道:“我在石門駐有三千人馬,剛好扼守住沁水上下水道,這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郭嘉抖了抖手中的地圖,聲音有些急促道:“不是在石門,我是說野王那一帶。”

    張浪臉色一變道:“有一千人馬左右,不過此處地形相當險峻,依山伴林,易守難攻啊。”

    郭嘉氣急敗壞道:“壞事了壞事了,野王三面依山,一面靠水,中間只是一個盆地,本來這樣的位置沒什麼問題,但壞就壞在他邊上橫亙的是太行山脈。你看你看……”郭嘉攤開手中的地圖,聲音不知不覺中高八度道:“假如司馬懿派人走沁水,半路卻轉道從太行山穿過,這樣一來不但可繞過沁水,而且還可穿插進入野王,那一千士兵絕對頂不住曹軍的進攻。拿下野王之後,大軍迂回至我方右側,假如敵軍夠狡猾,還可以繞到我方向,切斷我糧道,與太行道一出兵夾機,我軍必敗無疑啊。”

    程昱神色大變,一拍額頭,大呼道:“千算萬算,卻漏算這一點。我們時刻想著如此踏平太行道,卻沒想到反被將一軍,好個司馬懿。”

    張浪順著郭嘉手指著地圖幾個方向,一條奇兵地路線躍然紙上。張浪臉色慘白,冷汗浹背,他不敢相信道:“照著探子來地消息。除了一條官道外,幾條小路外,在無別的捷徑。而這幾路,我們都設有關卡哨所,假如有敵軍來,馬上就能發現,狼煙示警啊。”

    郭嘉此時已經急的如熱窩上地螞蟻團團轉,著急道:“河內士兵盤居太行道多年。對這裏地形極為熟悉,想找出一條不為人知的秘密通道也是不難,加上沁水哪里已經有幾天沒來消息,假如沒有猜錯的話,只怕此兩地已經失守數天了。”

    張浪在經過最初的慌亂之後,馬上冷靜下來道:“那照著奉孝地意思,現在極有可能有一枚為數不少的人潛入我軍後方,準備行動?”

    郭嘉以肯定的語氣道:“不錯,這幾天來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司馬懿兩側門戶大出常規的兵力部署。如今我終於明白了,其實司馬懿在漳水、沁水所部署的兵力相當。兩地的防禦能力也相差無幾。之所以在我軍試探時表現出這麼大地差別,原因無它,就是想引誘我們上當。他們轍走被攻擊一路的人馬。退回太行道,這樣一來淩統地部隊便成了高不成,低不就的局面。因為無論我們從哪條線進軍,司馬懿的目地便已經達到。”

    張浪眼皮一跳,強壓下心頭驚肉跳的感覺道:“什麼目地?”

    郭嘉咬牙切齒道:“調虎離山。”

    “不錯正是如此。我們機關算盡,卻沒想到大軍一出,卻給司馬懿一個絕佳的機會。假如沒有這枚側翼奇兵,縱然司馬懿多我一倍兵力,他想強攻也要付出極大代價,但此時我軍背後插把暗劍。卻可能讓局勢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程昱兩眼冒火道。

    “啊。”張浪驚呼一聲,大腦飛速運轉起來,他忽然想起淩統那枚人馬,不由失聲驚呼道:“不妙,呂蒙已趟過漳水,與淩統合兵一處,只怕短時間內已經趕不回來了。”

    郭嘉長歎口氣道:“司馬懿果然厲害,利用我們急進的心理,耍一個小小地把戲。便輕而易舉的調出我軍大半兵力,假如沒有猜錯的話這兩天之內,司馬懿必然有陰謀全面展開。”

    張浪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他沉聲道:“那以奉孝想法,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

    郭嘉剛剛想說出自己心中地想法,忽然一個斥侯急報。

    張浪心頭一涼,一種不妙地感覺湧上全身。

    那斥侯進來通報道:“主公,剛剛得來的消息,西北側大約五十裏左右約近萬曹兵正快速向我軍後方陣地靠近過來,請主公定奪。”

    程昱猛的站了起來,兩眼光芒暴漲道:“果然不出奉孝所料,為今之計,只有趁司馬懿大軍還未出動之時,先消滅這批敵軍。”

    哪知郭嘉斷然道:“不可,曹兵既然開始向我方撲來,司馬懿必然會接到消息,假如我們在調本來就為數不多地軍隊去圍攻那枚人馬,只怕大寨不保。”

    程昱沉聲道:“我軍大部份物資糧草都屯于平皋,如果不去堵截,所有物資糧草毀於一旦。”

    張浪想也不想拍案而起怒聲道:“寨失可在立,但糧草一毀,我軍軍心動盪,再無反手之力。”張浪朝著帳外大吼聲道:“道:“衛兵,快去把韓當、程普給我找來。”

    少時,兩將匆促而來。

    張浪大手一揮,令旗落地,沉聲道:“你們兩個各率五千人馬,深夜趕向平皋,勿必要保護好我軍物資完整無損。無論能否擊退曹兵,你們不必趕回,馬上運領糧草退走成皋。在那裏可依關而守,同時又極為靠近周瑜大軍,想必沒有什麼問題。事成之後,算你們頭功。”

    程普、韓當從未見過張浪如此威懾暴怒的情景,自知局勢已到刻不容緩的地方,也不多想,鏗鏘有力道:“主公放心,屬將拼死保護糧草,如有損失,願拿項上人頭。”

    看著兩人的離去,郭嘉剛才急躁的情緒也已經緩過來,經過最初的震驚之後,他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道:“主公,淩統過漳水,大軍想回援過來,最快起碼也要七天,但我軍現大約只有三萬人馬左右,只怕頂不住司馬懿的強攻……”

    張浪冷聲道:“這事我自然知道,來人。”

    一侍衛應聲而入。

    張浪道:“你快馬星夜趕向洛陽,要求趙雲馬上帶人出孟津,向我懷縣靠近。同時至令蔣欽領枚奪兵火速推進野王一帶,準備偷過沁水。”

    郭嘉沉聲道:“遠水求不了進火,主公現在怎麼處理善後之事?”

    張浪深吸一口氣,臉上回歸平靜,緩緩吐出口道:“傳令,讓橋蕤調起一萬弓箭手,埋伏寨中斷後,保護我大軍撒走。通知其他士兵,輕裝上陣,丟棄輔重,馬上開始撤離。”

    郭嘉無奈的歎口氣,他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但願,司馬懿沒有那麼快就殺來。

    這個時候程昱忽然問道:“那淩統那枚人馬怎麼辦?”

    張浪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道:“讓他退回吧。”

    哪知郭嘉斷然道:“不可,既然司馬懿如此難纏,太行道天井關又急難攻下,我軍只能轉移目標,以釜口為突破口,屬下就不相信曹操還有幾個像司馬懿、賈詡這樣地鬼材。”

    程昱頻頻點頭道:“不錯,從長治東下太行進入河北的通道主要是漳水等河流穿切的河谷低地,而其中最為重要的關隘便是澄口。司馬懿就算如何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料到我軍有此一舉。”

    張浪眼睛也是一亮,果然不愧鬼才,如此險惡之下,還能想出奇招,反攻一把。

    張浪喝道:“來人。”

    又一在帳外等侯傳令的兵衛進來,張浪道:“你馬上去通知淩統,讓他退出漳水,大軍向朝歌、牧野移動,配合全琮,不惜一切代價要奪回朝歌,控制漳水流域,同時以釜口為目標,打通太行屏障,北上長治,進而威逼太行道,圍攻天井關。”

    張浪剛剛下令撤退不過一個時辰,一斥侯急匆匆前來通報道:“主公,司馬懿傾巢而出,向大寨殺來。”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kkiikkii 發表於 2009-3-14 01:50 AM

第十卷 第十三章 虎口拔牙(上)

營帳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靜靜盯著張浪.張浪喝聲道:“來人,換衣更甲。”

    張浪聲音一出,郭嘉、程顯月時臉現驚慌,出聲阻撓道:“主公千萬不可。”

    張浪淡淡道:“奉孝,仲德,貴重的軍機密圖之類東西你們已經收拾差不多了吧。”

    郭嘉、程顯聞語先是一楞,接著同時點頭。

    張浪忽然喝道:“讓黃蓋來見我。”

    少時,一臉鬢白髮須的黃蓋重盔而來,年近古稀的他,依然老而彌堅,精神煥發。

    張浪對黃蓋如此高齡仍能縱橫沙場,臉上流露出一絲的敬佩,聲音有些緩和道:“老將軍,勞煩你主持三軍撤離事宜,同時奉孝與仲德他們的安全也一起交給你。”

    黃蓋也大驚道:“主公,便不得,你先撒離,這裏交給屬下們便是啊。”

    黃蓋的話落完,郭嘉趕緊打蛇引棍道:“是啊,主公,此地危險不宜久留,你還是先走吧。”

    張浪知道屬下擔心自己的安全,不過他自通道:“沒事,我自有分寸。”

    郭嘉看張浪一臉堅定的表情,自知不可說服,微歎一口氣,與程顯、黃蓋一同退出。

    寨外戰鼓聲趕來越響,如疾風驟雨,金玉撞擊,一波又一波震憾大地的衝擊聲響遍整個大寨。張浪陰沉著臉,在趕走郭嘉與程顯一幫文官之後。他已裝備重有數十斤地黃金盔甲,領著一批戰將,大步而去。盔甲護住了他金身上下的要害,只留一張剛毅的臉在空氣中,身上被著錦絲戰袍。一股久違的殺氣已湧上全身。張浪正值當打之年,雖然權傾朝野,但他從未經斷過對自己訓練,儘管已經不需要他親自上戰場。

    張浪高高站在將臺上,看著遠方火把如龍。一批騎兵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在戰鼓鼓動下瘋狂地衝擊大寨。遠處跟著黑壓壓無數的曹兵,邁著整齊的腳步,喊著響亮的口號,大步向大寨衝擊過來。北方騎兵,由於天生水土環境的原因,馬匹經地起風霜。又長的膘肥體壯,比南方的戰馬不知強上幾倍,所以北方騎兵隊的衝擊力、戰鬥力也不是南方溫順水土所養出戰馬所能比擬。曹軍騎兵隊急速的向張浪大寨向攏過來,馬蹄踏地。發出一陣陣如雷嗎沉悶的聲音,如地動山搖,轉眼之間便離大寨不過一箭之地。

    張浪在將臺上看的真切,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手中令旗輕輕飛舞,不過由於黑夜之中,信號兵根本看不到張浪地調度,所以身後有個兵丁匆匆忙忙離去。

    前方指揮一萬弓箭手的橋?發現敵軍已進射程式,不由精神大振厲喝道:“弓箭手,準備。”

    埋伏在溝壑、柵欄四周的一萬弓箭手。整齊的拔箭上弦,準備待發。

    “發射。”

    轎莛看騎兵隊已進入射程,不由發出一聲厲喝。頓時,萬箭齊發,一波密集地箭雨劃破虛空,朝著前方騎兵隊陣地疾射而去。

    一陣慘叫,曹軍的騎兵隊有不少人員被射翻在地,引起一片小小的騷亂。

    緊跟在騎兵後的步兵大隊,於禁大吼指揮道:“沖上去,給我沖上去。”

    戰鼓喧天,金鑼齊嗚,騎兵隊冒著一波又一波箭雨,大半身體俯在馬背上,拼命地握住線索前沖。連著幾波箭矢,曹騎兵在損失大約數百戰鬥力後已經沖至大寨前方,很快的便令守寨的弓箭兵失去效果。

    而這個時候,前方溝壑、坑壕、絆馬繩等陷阱開始發揮做用,又有鐵蹄被鐵棘藤所紮,翻身下馬,騎兵的衝擊速度明顯緩慢了下來。

    而坑壕、溝壑裏,又滿是尖刺、刀片,落入其中的士兵,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痛苦呻冷在血泊中。

    眼看騎兵隊就要逼近大寨,張浪表情依然沉著,低聲對邊上地將領低語數句。在這將領離開沒多久,便有一枚槍戟 兵從側營出動參入戰場。而此同時,橋莛拔出戰刀,翻身上騎,吼聲道:“弓箭給我射後面步兵大隊,輪戟兵隨我頂上去。”

    隨著橋莛的一聲吼呐,剛剛出陣的槍戟兵,馬上大步的往大寨門前移動,並且利用大寨的防禦,把騎兵隊阻在大寨門外,一時間無法讓他們發揮出騎兵的感力。

    弓箭手仍是不停的上箭,射向故軍。慘叫聲不時四處響聲,越發激勵士兵嗜血的本牲,曹軍哪甘示弱,一排火箭兵在刀盾兵的掩護下,飛快的把燃著飛箭射向張浪大寨裏。

    張浪對邊上的副將,沉聲道:“滅火隊馬上準備。”

    又一枚人馬從側營沖出,手中帶著沙石、濕布、水湧等飛快的各就其位。大寨裏偶爾冒起火星,很快便被撲滅,最後變成數縷輕煙,苒苒而開。

    在經過最初的埋伏之後,兩軍終於開始正面交戰。戰場上,絕對的實力勝過一切險謀詭計。大寨裏腳步雜亂,士兵穿梭,人影晃晃,留下來阻截敵軍的人馬,不停的調動開來,四處步防,一隊一隊的投入戰場。而撤離大隊早已輕裝上陣,押運著極為貴重的軍機物品,快速的從後寨而出。

    兩軍激烈交戰,長戟兵頂在前面,騎兵隊雖然勇猛,但因為有大寨的防禦系統,一時間也發揮不出什麼感力。倒是後面數萬密密麻麻的北方步兵上來後,不停的破壞大寨,讓江東軍開始陸入苦戰。幸好江東人馬士氣也算是高漲,曹兵雖然來勢兇猛,但一時間也不能推進半步。被擋在大家外面,兩軍就為寨門的爭奪而拼地你死我活。

    戰場開始進入白熱化階段,大寨血肉橫飛,越來越多的曹兵踏過同伴的屍體,湧了進來。

    此時張浪軍留在大察人馬絕對沒有超過三萬。而曹兵兵力大約有張浪軍的一倍左右。但由人少一方主守,一多一方主攻,所以形勢也不是一邊倒。

    “破了,破了”幾個曹兵興奮的大聲吼叫。隨著一聲沉重地“咿呀”聲響,再相持一個時辰後。江東軍正面寨門終於被曹兵破壞。

    而整個大寨的外防,早已被頂不住曹兵的衝擊,損壞十分嚴重,有不少曹兵已翻過柵欄,爬過偏門,散落在寒內各處,和裏面的士兵貼身肉搏。

    張浪沉著的表情看不出一絲異樣。只是不停地發號施令,讓士兵組織起反擊。而正是由於張浪的壓陣,江東軍沒有一絲慌亂,死命的擋住曹軍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這個時候一將飛速來報導  “主公,有兩枚人馬從左右側繞過來了,看情況是準備攻打我軍的在右兩側寨門。”

    張浪沉思半刻,又抬頭看了看天空,這場戰役已經進行足有兩個時辰了。應該是撒離的時候了。張浪這樣想,便對韓山、典韋道:“準備一下,我們撒。”

    張浪又對邊上人道:“告訴橋莛,讓他在半個時辰後也開始撒走。”

    張浪最後冷冷看一眼熱火朝天的戰場,便帶著典韋與黑鷹衛同五千士兵,向懷縣方向退去。

    在路上奪波了幾個時辰。張浪與他鷹衛有驚無險地遠離大寨,殺戳聲慚漸遠去,黑夜慢慢變成白晝,每個士兵疲憊的身體裏,卻包含著堅定不移的目光。只是不知為什麼在路上一直沒碰到郭嘉他們那枚人馬。就在張浪心感不妙之餘,黑夜中忽然有一騎兵慌亂的從前方而來

    韓山警戒地帶人上前擋住,原來是已方的一員移動斥候。

    斥候兵一見是碰到自己人,馬上抖出最新消息道:“主公,一個時辰之前,撒離大隊在半路碰到敵軍人馬,兩軍遭遇之下,黃老將軍為保護郭軍師與程大人安危,死命斷後,給果苦戰半個時辰,才保得郭軍師與程大人安全撤走,現正向懷縣而去。只是黃將軍現在生死未蔔。”

    張浪臉色陰霪,表情不善,司馬懿的厲害自己是知道,但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精明到這個地步,連自己退路也被算計在內。假如不是讓黃蓋他們先撒,被阻截的應該就是自己。希望黃蓋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要不然張浪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韓山小心翼翼對張浪道:“主公,現在……”

    張浪沉重道:“照計畫,我們往懷縣退去。黃老將軍他吉人自有天象,不會有事情地。”

    韓山應聲道:“屬下明白。”

    張浪問道:“橋莛情況如何?”

    韓山恭敬道:“橋莛已經帶領大隊人馬撒離了,不過於禁的騎兵盯得很緊,在後面緊緊的追趕不放,想要甩開,卻不是那麼容易。”

    張浪眉頭一揚,沉聲道:“司馬懿有沒有親自帶兵追出來?”

    韓山親頭道:“是的,司馬懿出動了大約有七八萬左右的人馬,其中一萬是騎兵隊,有兩個機動隊,他自己統領中軍,跟在騎兵後面。現在整個天井關只怕是一個空殼,可情我軍現在不能整編出一枚奇兵,不然的話說不定可以馬上偷得太行道。”

    說到後面韓山不由感歎道。

    張浪冷笑一聲道:“早晚我會拿司馬懿開刀,駕。”

    說完這話,張浪踏住馬鐙,夾緊馬肚,猛地一揚馬鞭,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馬匹吃疼,悲嗚數聲,放蹄狂奔。

    其他護送張浪的隊伍,緊緊跟在後面,保護著張浪的安全。

    半路中,碰到不少江東的潰散金兵,原來正是黃蓋他們的殘兵敗將。黃蓋的形像有些狼狽,本來雪白美鬢早已血跡班駁,臉上也沾滿了血珠,後背甲胃裂開一寸長約有三四寸的缺口,暗紅的血濃正不停的參出,顯的十分驚心奪目。那對鐵鞭還緊緊被他拽在手裏,不停的回頭觀看敵軍追來的方向。

    黃蓋見到張浪,顧不上自己的傷勢,連滾帶爬的下馬,激動異常道:“主公,你們快從別的路撒走,樂進帶著一萬人馬攜尾從後面追來,屬下願帶本部人馬阻截他們。”

    張浪有些激動,看著一身是傷的黃蓋,臉色有些蒼白,轉頭對邊上侍衛道:“來人,你們幾個照顧黃老將軍。”

    被張浪點到的幾個侍衛,走了出來,扶住黃蓋。

    張浪這才微笑對他道:“黃將軍不用急,樂進他就算有通天本事,單憑一萬人馬,體想拿我怎麼樣。”

    黃蓋看著張浪智慧雙不時的軲轆轉動,心裏驚訝異常道:“主公,你難道還想?”

    張浪沉思半刻,這才哼哼聲道:“假如不是後面還有司馬懿大隊,我定叫樂進有來無回。”

    黃蓋慢慢思索張浪的話,小心道:“那主公的意思?”

    張浪冷笑一聲道:“就算我不能消滅樂進,也要讓他吃個大虧。”

    黃蓋一楞,心裏思量,前有堵截,後有追兵主公你還敢停下來打仗啊?

    張浪雙眼環顧四周,剛好見前方有個穀口,眼睛一轉,計上心頭,對韓苔子道:“你帶領這些殘兵,放緩一些速度,把曹兵引誘過穀口。我則帶人埋伏在穀外,只要樂進一進,我便帶人截殺,前後夾擊。以有心算無心,慌亂之下,樂進必然大敗。”

    韓苔子有些擔心道:“可是要想一口氣吃下不大現實啊。而且司馬懿的部隊很快就會上來。”

    張浪信心百倍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所以一個時辰之內,無論戰況如何,我們都馬上撒離,千萬不能讓司馬懿盯上,要不然情況會大大不妙。”

    韓苔子佩服道:“估計也只有主公你才敢在虎口拔牙,換作別人,只怕跑到來不急呢。”

    張浪微笑道:“所謂出奇制勝正是如此。在別人以為安全的時候,我們偏要發出致命一擊。”

    韓苔子拜首道:“那屬下便去準備一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頁: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