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抽風的漠兮 -【穿越不是電視劇】《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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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4 PM

第五十二章 魚的地盤魚做主

易彌朗才邁腳跨過門檻一隻腳才緩緩落在門裡面,突然門裡兩邊站著整齊對稱的四個人突然就跳到了中間,易彌朗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是殺手?

突然四個人就齊聲唱了起來,前面兩個還不忘拉扯著易彌朗的衣袖,「店裡有個帥哥叫小強,長得英俊又強壯,一雙勾魂的大眼睛,手臂粗又壯……在離店之前的那個晚上,你拉我來到店門旁,從沒捨得花的銀子,塞到你手上……謝謝你~給我的愛……!!讓我今夜明晚不忘懷,謝謝你~給我的溫柔……!!陪我度過那個夜晚……多少次我回回頭看看來過的店,忠心祝福你強壯的帥哥~,多少次我回回頭看看來過的店,你站在店門旁……」

站在前面的豬頭唱得激情四射,後面的王八睜開他投入歌唱而緊閉的眼睛,拿起手裡的摺扇敲到豬頭頭上,「莫嚎了,是個男的。」

「啥?男的?」另外三人抬眼一看站在門口一臉震驚的易彌朗撇了下嘴巴,豬頭趕緊丟開拉著的衣袖,轉身就走,「幹活去幹活去……搞了半天是個男人。」

易彌朗就這樣杵在門口,伸進去的腳顯得好不尷尬,進也不是,出也不是,他身後的兩個侍衛厲聲喝道,「你們怎麼做生意的啊!」

王八摺扇一揮,青色長衫一甩,轉頭指著自己的臉問易彌朗,「你看我是什麼人?」

易彌朗愣住了,什麼人他還真不知道,是店裡的小二?可是哪家店的小二如此的……玉樹臨風,氣宇軒昂,他遲疑了一下說,「你也是住店的?」

王八仰天一笑,「我們都是店裡跑堂的小二。」

易彌朗身後一個侍衛嘀咕了起來,「這忻月國也未免太富裕了吧,連小二都這樣,敢情這些年來忻月國的人這麼多?人口繁盛到如此地步……」

易彌朗雖然不動聲色,可是心裡也是一驚,自古以來國家的強盛離不開百姓,如果這忻月國這些年人口繁盛到這般英武之人都要跑堂,這可是個的問題了!他準備要探一下情況,叫住了轉身要走的王八,「我們要喝茶。」說罷就走了進去。

王八扭頭看著他,「大哥,你是別國的人吧。要不就是從山旮旯裡出來的野雞吧。」

易彌朗又是一驚,難得這些小二眼光如此犀利?他應道,「何出此言?」

王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全久敦城誰不知道我們這是什麼店啊?我們的店在全國也開了不少分店了,打得都是我們「曼克拉布」的名號,你竟然要進來,不是別國人就是山旮旯的人。」

別說易彌朗吃驚了,就連他手下的人也的吃一驚,難道這個店還有什麼來頭不是?他們落星國的皇子也不能進去?

易彌朗一抬頭掏出一錠金子往王八眼前一晃,「我可能進去喝杯茶水?」不讓他進去他還偏要進去看看。

王八隻覺得眼前一道金光閃過,他一把拿過金錠,瞥了易彌朗一眼,果然啊,魚說的沒錯,雖然他們是陪女人喝酒不過這世上還是有這樣有斷袖愛好的男人,看上他們的美色了,不惜花大價錢進來。

魚說的對,有錢不拿那是傻子!不就是陪個酒麼,管他是公是母!王八微微一笑,「公子請上座。」

易彌朗輕一招手,後面兩人就跟著他進了店堂,前面帶路的王八叫到,「上上桌三位客人,上菜上酒!」

他這麼一喝大家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出得了大價錢的人總是惹人注意,可是這樣的注意似乎又不僅僅是的價錢的問題了,熱鬧的店裡一下子就議論開了,「喲,是男的啊。」「長得真不錯,要是能摸上一把……」「看那身材……」

一個侍衛湊進易彌朗耳邊小聲說,「皇子,怎麼全是女客人啊。」

易彌朗也正疑惑著,還有大家看他的那種眼神,簡直就像是……

「視覺強暴啊!」某魚在路上說,「我那天去店裡看看情況,這京城裡的女人自從我們走了以後生活都灰暗了,見了店裡的人那眼神就是視覺強暴!」

田晴隨意地點點頭,似乎跟本沒有在聽而是在想自己的事情,那天魚是不是真的跟蹤了自己,她究竟知道了什麼。想到這裡田晴心裡的感情很是複雜,當魚以為自己是三王爺手下的時候對他那種隱隱牴觸的感覺他不是沒感覺,只是他無奈。可是真是要讓魚知道一切的話,他又不知道哪一樣對自己最重要,雖然他在大腳和花葬淚面前能坦白自己對魚確實有一種依戀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為仇恨而壓抑自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明顯,也許就像曾經記憶裡的那捧紅豆一樣。

可是就像他曾經捧不住的那把紅豆一樣,他還有資格麼……

某魚伸出手指輕戳了他一下,田晴回過神笑了起來,「怎麼了……」

「等……回了宮,我想和你談談……」曾缺魚小聲地嘟囔著,反正自己的行蹤已經被花葬淚說穿了,估計這個腹黑是能猜到幾分了,自己又不能那種能把秘密放在心裡的人,憋了兩天她就已經受不了了,和憋住話不說相比,她寧願便秘!

「嗯……」田晴應了一聲,她果然是知道什麼了嗎,他沒有在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向前走。

「到了到了……」曾缺魚望見了自己的店加快了腳步,田晴也跟上她走進了店裡。

店門口的豬頭一見他們立刻就叫了開來,「老闆和小晴回來了!」

某魚立刻如同總統訪問一樣,優雅地向店裡的夥計問好,「大家辛苦了!」

牛郎們齊招手,「為老闆服務!」

坐在上上桌的易彌朗突然聽得這家奇怪的店的老闆來了,自然是探頭看去,就見一個穿著一般相貌一般的女子走了進來,而身後卻跟著一個氣度不凡異常俊美的男子。這麼平凡的女子怎麼能……找到這麼多英俊的男子來做跑堂,還開了個生意如此興隆的酒家?!

某魚問王八道,「住房子的那四人呢?」

王八說,「他們住在後院的房子裡,最年輕的那個喜歡安靜,一般不怎麼出來,年長的那個時常不在,兩個有點痴呆的人就自己在後院玩。」

豬頭跑了過來問,「大腳哥呢?」

王八的摺扇立刻敲了上去,「什麼大腳啊!人家現在是皇子了!」

豬頭趕緊改口,「皇子殿下怎麼沒來?」

某魚撇了下嘴巴,「他可是忙人,過幾天就要去參加五國競技賽了。」

「哦……那他是很忙了。可惜我們也幫不上忙。」王八道。

「只要你們願意出力還是能給皇子撐足場面的。」某魚說道目光一掃停在了坐在上上桌的三個人身上,「新來的夥計?怎麼坐到那裡去了?」自從店裡有了皇子撐腰以後那立刻揚眉吐氣了,不僅生意興隆而且還分店一個個開,夥計越來越多,而且質量都是極品啊!所以說任何東西只要沾上了皇室這點光那就是不一樣了。

「不是……是客人。」王八說著摸住那個金錠子遞給魚,「好像是個外地人,出了大價錢就要進來。」果然是魚教的歡迎歌厲害,連外地的人都能吸引進來啊!

某魚接過沉甸甸的金子,「又……又是一個多金帥哥啊。要去勾搭一下。」她說著就抬腳向那邊走去。

易彌朗還正在思索這家店的秘密,就看見被叫做老闆的女子向自己這邊走來,兩個侍衛下意識地靠近了他以方便保護。

曾缺魚一瞅,原來這個帥哥差不多要將近三十歲了,不過麼……男人三十一枝花!果然是個有特殊愛好的。

三十多歲來酒家,身邊帶著男人兩,不是龍陽就是鴨!

也許是看上了他店裡的紅火生意想來申請她的名號開的分店?

雖然他的目的某魚摸得不太清楚,可是既然進了她的店那就一定有目的,待她好好詢問來,她笑咪咪走上去,拿起桌上的酒壺給易彌朗斟了一杯酒,瞧見他似乎不是很友善的樣子,瞥了他身邊兩個表情緊張的侍衛,難道她猜錯了?

這人一定是業內同行,妒忌她生意興隆,想來偵察敵情,順便帶著他店裡的牛郎來想自己示威不成?她把酒壺放了下來,慢慢地說,「請問幾位客人為何要來我的小店啊?」

「順路進來歇個腳。」易彌朗平靜地說。

順路?怎麼不說是靈光一閃?某魚不屑地撇嘴,電視劇裡一旦有預謀地進了什麼地方被人發現都拿這個當理由。聽見水聲摸進去偷窺人家MM洗澡被發現都會說,「啊……我是不小心走進來的。」

全京城那麼大,什麼店不進偏偏要進她這家牛郎店歇腳?!

說慌都臉不紅心不跳,一定是不懷好意,果然是來偵察情況的敵對同行啊!「哦……」某魚也胡亂應道,「那為什麼我的小二都說了讓你別來你還偏要進來呢?」還花這麼多錢,除非他承認自己是傻子,她曾缺魚就相信他是碰巧走進來的!

易彌朗沒有說話,眉頭輕輕一皺,他身邊一個侍衛立刻站了起來沖某魚說,「你什麼人啊!你管我們呢!憑什麼在這裡問東問西的!」

曾缺魚本來今天就被兩個侍衛攔在門外就很不爽了,來了自己的地盤還遇上這樣的事,她立刻是給氣得鼻子不來風,上去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TMD在皇宮裡當女配被人使喚,到了自己的牛郎店還有敢和她叫囂的男人?!

「問我是誰?!我是你姑奶奶!」第一句罵出去某魚覺得神情氣爽,那侍衛被她一吼下一句還沒有出來,曾缺魚就指著他的鼻子,「老娘我開店是服務天下女性,誰讓你們這麼這些的公的雄的往裡鑽的!到了我的地盤還敢和我狠!」

易彌朗也是吃驚不小,最近忻月國似乎真的不容小看。連一個小小的老闆都這麼的……彪悍?!

那侍衛回過神來伸手拉住某魚的衣襟,某魚一驚,不過下一秒那人的手就鬆了開來,捂著自己發紫的手叫了起來。易彌朗突然一驚,抬眼一看原來是跟在這個老闆後面的俊美男子以飛快的速度給自己的侍衛下了毒。

田晴一步上前扶住了某魚,一開始進店時眼裡的笑意全部散去,眼神讓人不寒而顫,他冷笑了一下對那個捂著手的侍衛說,「管好你的手!」

易彌朗見情況如此自己也不能再不說話了,而且侍衛的手上冒起了水皰,他起身說,「你這是做什麼?」

田晴嘴角一勾,「我做什麼?倒不如問問你的旁邊的人要做什麼。」

易彌朗淺笑了一下,知道眼前這個人不簡單,下毒手法如此之快,相比武功了得,自己的侍衛雖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也是也未必是這個人的對手。「不過是言語上起了衝突,何必出手這麼重呢?」

田晴笑道,「不過是個小懲戒罷了,回去把手浸泡在水裡一個時辰就會沒事了。」

那侍衛的臉漲得通紅,若是在落星國誰敢對他這個皇子的貼身侍衛如此叫囂,還給他下毒?不過易彌朗的樣子似乎不希望惹出什麼事情,他也只好憋著氣。

某魚見自己佔了上風,得意地笑了起來,望了一眼田晴,他……剛才實在是……太TM的帥了!害得她小心跳的撲通撲通……趕緊控制住!

易彌朗見曾缺魚這麼囂張,心裡有點不爽,他眉頭一皺。

某魚見他一皺眉,估摸著是要發狠了,高手過招,水平相當,要的就是先發制人!曾缺魚見他才張嘴立刻就叫了開來,「哇……這個世道讓不讓我們女人活啦,大家不過是在這裡排解一下在家裡的壓抑,放鬆一下自己。我呢也不是那個圖小錢的人(我是圖大錢的),不過是想為我們女人做點事情才開了店,竟然還被人罵,差點還要打我啊,看來這個店是不能開啦!」

原本這邊吵鬧的時候店裡的女人就都注意了過來,如今老闆又說了這樣的話,這些女人紛紛丟下酒杯走了過來,幾十個女人全部都湧到了上上桌這裡來,指著易彌朗一行人就罵了開來。

「你們這些臭男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

某魚:說實話他的臭錢我收了。

「就是!一副傲慢的樣子誰知道有沒有戴過綠帽子……」

某魚:哇……大姐,你說話夠厲害,連這樣的話都說,不是說你老公麼!

「憑什麼看不起我們女人啊!」

某魚:恩恩……女人狠起來是很厲害的,要不這些富太太怎麼會來這裡風流,自己又能賺到錢呢!

「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原來也不什麼好東西,怎麼能和我們店裡這些小二哥比!」

某魚:這話愛聽,她的店員就是質量好,品質好,功能好不好……還不知道!

易彌朗還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幾十個女人圍和團團罵,最近這忻月國真的不一樣了!什麼時候開始連女子都這麼厲害了!

就在他們三人被圍著罵的時候,突然蘭玄月從店外走了進來,本來是聽說皇子來了想去驛管見一見,可是卻說皇子不在,他也只好回來了,才進店就見一群人全圍在一起。說實話,這個店裡奇怪的事還真不少,他住了兩天才算明白這是家什麼店,怎麼今天大白天就圍在一起呢?他好奇地走了過去,就看見人群一邊的曾缺魚和田晴,原來是他們來了,他正要張嘴叫他們,突然就看見被一群女人圍在中間的易彌朗,他一驚叫了起來,「皇子殿下!」

易彌朗被嘈雜的罵聲圍著,連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突然就聽見熟悉的一聲,他向外一看叫了起來,「是你?!」

這兩人一對上話,某魚和田晴也吃了驚,走過來問,「你說什麼?」

蘭玄月看著在人群裡抽不開身的皇子,吃驚地問某魚,「我才要問你做什麼?」...<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5 PM

第五十三章 綁架獼猴桃

曾缺魚顫抖地手指指向人群裡的易彌朗,顫抖地問蘭玄月,「你……叫他什麼?」

蘭玄月沒好氣的說,「皇子啊!落星國的皇子——易彌朗!」

易彌朗,落星國的四皇子,皇位的繼承人。為人心狠手辣,做事果斷。十歲那年,落星國趁著忻月國皇帝病危朝中混亂之際向忻月國出兵。鎮守邊關者乃安國侯,出兵迎戰的是大將軍尹源,一戰告捷。落星國退守國境,十歲的易彌朗提出派出落星國的奸細去忻月國挑唆,另一邊收買尹源門下少將叛變。花少將攜其子投向落星國,利用完了以後,十歲易彌朗下令殺其父,將孩子丟棄荒野。派出的三個殺手僅有年弱的蘭玄月歸來,其餘兩人沒有了下落。

二戰忻月國,尹將軍全軍覆沒,卻不想安國侯力壓落星國的大軍,落星軍隊落敗而回,戰爭一時停歇。

落星國元氣大傷可是仍然視忻月國為敵對,二十年前的挑唆之計使忻月國的三王爺和聶太師反目成仇,老皇帝雖然病怏怏,可是文武大梁有人挑著,忻月國終究還是一個強勁的敵手。如今皇子回朝,適逢五國競技賽,易彌朗極力要求在忻月國舉辦,目的就是要一探底細。

「易彌朗?」某魚顫抖地說,這不就是她要去打探底細的那個變態皇子?大腳的第一敵人?

田晴聽得這裡手中的劍緊握,落星國的皇子,殺父之仇也少不了他們的。

蘭玄月見他們明白了就要上前拉人,那些女人發現自己罵的是皇子也尷尬地杵在那裡。曾缺魚趕緊推了下田晴,「快!不能讓他把皇子帶走!」

田晴一驚,趕緊上前一把點住了蘭玄月的穴道,易彌朗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田晴一個上前幾下點住他和侍衛的穴道。

蘭玄月叫道,「你們要做什麼?」

曾缺魚確定這幾人暫時不會動了,叉著腰大笑起來,「哦哈哈……古代就是好!點個穴都這麼方便!」她揚著頭走過去,那些女人還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店裡的夥計也都湊了過來。

某魚對蘭玄月說,「要怪你怪你!我本來就想嚇唬他一下,你非說他是皇子,大哥……我乃市井小民一個,能得罪皇子嗎?尤其是……」她指著易彌朗說,「這個變態的暴力皇子麼,我一定是死慘了!與其這樣我倒不如鋌而走險,把他殺了滅口!」她說著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畫了一下。

蘭玄月臉色一沉,趕緊問田晴,「她胡鬧你也跟著胡鬧嗎?」

田晴立刻換上自己無辜的眼神,「我覺得很對啊,要不然我也要倒霉的……」他說著轉頭對著那些女人和夥計說,「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們都是要完蛋的。你們說怎麼辦呢?」

人群裡的一個女人叫了開,「反正落星國沒好人,殺了也不為過!」

一個人帶了頭,其餘的人自然是要幫腔,「就是就是!」「反正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殺了最好!」

「嘿嘿……」曾缺魚對著易彌朗一笑,「可憐的皇子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這個店是只有女人才進來的,恐怕就是誰也不會想到你竟然會來我的牛郎店?真不知道冬天埋下你這個肥料,明年開春我的後院會不會繁花似錦啊……」

蘭玄月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是在開玩笑嗎?」

曾缺魚衝她溫柔一笑,「我當然是在開玩笑,殺了他倒不至於,不過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她舔了一下嘴唇,「小晴啊……你身上有什麼毒能讓人動不了的麼,一人喂一口,全部給我捆了丟去地窖裡!等五國競技賽結束了再丟出忻月國!」

「好好好……」某魚話一說完,一片叫好聲。

曾缺魚擺擺手,「承蒙大家看得起,這等護國除奸大業乃我們共同完成,我一定會向皇子稟告,諸位都是功臣啊!」

「我們跟著老闆!」

「謝謝大家的支持!」某魚激動地抹了下眼角,見田晴已經喂了毒,站在蘭玄月面前遲疑地問某魚,「他呢?他也要?萬一散雲……」

曾缺魚思考了一下,「喂了再說!」反正這傢伙喜歡神出鬼沒,就讓他消失一會吧。

「今日的大事還是仰仗各位了!」某魚義氣地一抱拳,「今日酒水全免,還望姐妹們能守口如瓶!祝我忻月國皇子獲勝!」

「獲勝!」

「一個袖子啦一個袖子……」曾缺魚格外的興奮,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把大對手給搞定了,這個金玉盔甲的袖子已經是她的了!她興奮之餘不忘問田晴,「你下的毒可靠麼?」

田晴回道,「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就不能掉以輕心,我會時常來看看情況的,我琢磨著放在店裡總是不安全,還是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安置比較好。」

「嗯……你說的有道理……」某魚摸著下巴說,「我看我去找個地方,你先把他們運出來好了,叫上王八和豬頭幾個兄弟。」

「情況怎麼樣?」曾缺魚和田晴才進門,花葬淚和大腳就迎上來問。

曾缺魚抖著肩膀賊笑著,「好到出乎意料……」

「什麼意思?」大腳不明白情況地問。

田晴似乎也在偷笑著,不過就是連累了蘭玄月了,本來是不會受這樣能的罪的。

大腳瞅著這兩人似乎有什麼秘密似的,心裡覺得有點不爽,「究竟是怎麼樣?」

「估計……」曾缺魚,「四皇子今夜空氣清新,餘音繞樑啊……」

被反捆住手綁在柱子上的易彌朗漲紅了臉叫道,「這是什麼破地方!」

蘭玄月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哼哧」聲對易彌朗道,「這是久敦城裡某個養豬的地方……」誰叫他們是被田晴蒙上眼睛裝進麻袋運出來的呢。

「難道就沒人能救我們了嗎?」易彌朗叫道,臭死他了!這個地方又臭又髒。

他話才說完一把鋥亮的殺豬刀就從窗戶裡伸了進來,一個才在店裡指著易彌朗罵的強壯女人伸過頭來,「老娘我乃京城第一殺手,進了我的圈裡,管你是人是狗,是豬是牛,老娘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塊塊都是能上砧板的好豬肉!」

易彌朗嚥了下口水,等那女走了,他趕緊問蘭玄月,「難道你都沒辦法?!」

蘭玄月嘆口氣,「古日青給我們下了藥,起碼三日我不能運功,這繩子也解不開……」

易彌朗使勁掙了幾下,滿臉通紅地叫道,「我要解手!!!!!」

次日早上,等曾缺魚從塌實覺裡睡醒了過來的時候連這個初冬的太陽都當頭照了,某魚穿好衣服出了門,卻不見大腳和田晴他們。

「起這麼早啊……」她嘟囔著繼續打了個哈欠,難道因為今天是各國皇子進宮啊,都去看熱鬧了?她舔了下嘴唇,突然全醒了!各國皇子進宮?各國皇子進宮!

等曾缺魚才衝出宮殿就瞧見遠遠的一行人走了過來,她揉了下眼睛仔細一看,果然是大腳和花葬淚以及田晴,後面還有玉堇,看來……活動結束散場了。

「怎麼樣?」曾缺魚還沒等大腳坐下來就問。

「無非就是見那些人……」大腳似乎打擊不小,果然是被比下去了,「還有就是說落星國的皇子失蹤了。」

「那那……有說他失蹤了要怎麼辦嗎?」某魚對這個比較關係,準確的說肉票在她手上,拔一毛而全身疼啊!一點的風吹草動她都要注意。

田晴接口說,「落星國隨行的人已經回國稟告了,這邊也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找人。」

「那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某魚琢磨了一下,綁架一個皇子肉票是需要很強大勢力的,她除了一個牢靠的宰豬店做窩點其他什麼也沒有啊。

「要不要放了?」大腳果然是對什麼事情都害怕。

就在某魚糾結的時候,花葬淚思索了一下開了口,「這樣下去確實不是長遠之計,而且萬一被發現了確實很麻煩……」

「那怎麼辦啊?」這麼一說大腳更加緊張了。

某魚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點膽子都沒有,綁架人的田晴都沒有緊張啊!想著心裡默默給田晴提升了一點好感值,思索了一下,「抓了就抓了,就是要放也要放的萬無一失。」

易彌朗已經被刺鼻的臭味熏到麻木,他還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落魄到這個地步,關在豬圈裡,捆在柱子上,連解手都……被人羞辱至此,他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報復!他的手緊握著,關節發出微微的響聲。如果他能走出去,絕對要血洗今天的恥辱,包括……他身邊這三個人,他易彌朗丟人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的,即便是跟著他多年的侍衛也不例外!

蘭玄月雖然生氣,但是卻不免為他們擔心,除非他們真是要動手把皇子殺了,不然的話恐怕他們是要惹大禍了。他雖然是落星國的人,可是怎麼說也不想看著自己相識的人遭遇這樣的事情。

而且……魚他們不知道,當他被關進這個房子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如果皇子不死,那他便得死!

這就是落星國的皇子,從十歲開始,為了他自己的利益,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的殺死。更何況今日皇子出此大醜,也許皇子會相信他多年的忠心,可是即使不是馬上,他終究不會活的長久。而且……他身邊的兩個侍衛絕對不會活!

正想著突然關他們的那間門打了開來,易彌朗抬眼看去,進來的竟然是曾缺魚,她竟然還敢來?!易彌朗還沒說話,就見曾缺魚把門打開,後面跟著那日給他下毒的男子……後面還跟著幾個扛著奇怪東西的人,有的還拿著書,最重要的是一個個還蒙著臉。

蘭玄月正疑惑著,某魚笑著走了過來,「嘿嘿……皇子昨天睡地怎麼樣?」

蘭玄月簡直就哭笑不得,她真的是沒腦子啊,還問這樣的話?

易彌朗眼神狠狠地瞪著她,沒有說話。

「哦……生氣了。」某魚明白地點點頭,「我瞭解……」

蘭玄月問道,「你們來要做什麼?」

某魚笑咪咪地說,「我當然是來放你們的咯……」

「你?會放我們?」易彌朗鼻子哼了一下說。

「那是當然……」某魚湊過去說,「你看我的眼神這麼誠懇,不過……」她訕笑一下說,「皇子……您身上氣味不太好聞……」

「你!」易彌朗眼睛一下睜得老大看著她。

「嘿嘿……別生氣,別生氣……」某魚安慰道,「我馬上就放您回去好好洗澡!」

「那你還不松開我們!」易彌朗叫道。

曾缺魚笑了一下,「放你麼……那是一定的。不過麼,聽說皇子你這個人很狠毒啊……小的是惹不起的。」

「哼……」易彌朗冷笑道,「可是你還是惹了。」

「對啊!」某魚打了個響指,「我是惹了你,而且我知道這是要出事的,而且還有可能小命不保!所以麼……我沒什麼本事保護自己,但是我又想能活的長久,所以只好先委屈皇子你一下了!明天一早就放你走。」

「你要做什麼?」易彌朗警惕地說。

「就是給你畫個像,寫個傳什麼的。」某魚說著招來跟在她後面的蒙面的人,「這都是全久敦城裡的畫師和說書的,我請他們來給皇子您今天的樣子畫個像留念一下,寫個傳編個故事什麼的。然後呢我就會把這樣人送去其他四國,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好好保留這些材料,一旦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是我身邊的人出了什麼事情。」她看了一眼蘭玄月說,「當然還有他!」花葬淚和她說了,一旦放了皇子他一定會為了自己的尊嚴而殺人滅口。

「只要出了事,這些人得到消息就會在各國散佈您今天的畫像,各國的酒家裡說書都會說起您今天的事情哦!」

一個人抓住別人的把柄是很危險的事情,很多人抓住把柄是很安全的事情。

「你……」易彌朗的臉色陡然一變。

「好了……話呢就是什麼多!」某魚招手說,「來來……把皇子衣服脫了!」

「你要做什麼?」易彌朗看著那些脫他衣服的人緊張地說。

曾缺魚奸笑著,「拜託……不脫光看看你身上哪裡有個痣啊什麼的,怎麼能畫得像呢!就是要畫得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皇子您啊!」

一話一出口,蘭玄月差點也忍不住要笑了,果然是高招。

「來來來……都靠近點畫啊……寫故事的也都給我寫好點,我先在外面等你們了啊!」某魚關上門走了出去。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5 PM

第五十四章 背後的箭

等到夜已經深的時候,畫師們才走了出來手裡滿是畫稿,某魚下意識地要去拿,怎麼說看真人秀顯得她太色了,看看春宮圖總可以吧。某魚的手才摸向畫稿,一摞畫稿就被一隻手拿走了,某魚的眼睛順著上移的畫稿看去,就看見田晴的笑臉,「你要看什麼?」

某魚嚥了下口水,目光隨意地向周圍看,把手也收了回來,「我……就是看看畫得像不像……」突然她竟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丈夫捉姦在床的老婆一樣,指著身邊的姘夫對丈夫說,「我就想看看他功能怎麼樣……」ORZ……她在想什麼!某魚晃了幾下腦袋回過神來。

田晴把畫稿還到畫師手上,給了他們銀兩,說書的也寫了滿滿的幾本,想必形容得很傳神哪!不一會這些人就上了馬車向城外駛去。

等到天微明的時候,城東驛管前才出現四個身影,守門的侍衛正打著瞌睡,突然就被闖進來的人驚醒,抬眼一看,人已經進了院子,才叫道,「什麼人?」裡面一人回過頭來,守門的趕緊叫了起來,「皇子回來了!」

皇宮裡。

「事情辦好了嗎?」大腳自從他們走了以後就開始擔心了。

花葬淚也隱隱覺得不安,易彌朗的那張冷笑的臉他是不會忘記的,他稚嫩的嘴上笑得無邪,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顫,他記得易彌朗指著自己說,「把他丟到荒野去,最近我們落星國的人都去打仗了,可不能餓著野狼啊!」

「嘿嘿!怎麼會不好?」某魚得意地說,「估計這個易彌朗會一生難忘的!」說到這裡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呢,她明明是女配怎麼能讓這麼多人對她一生難忘呢……可是心裡實在是……太爽了!

「估計易彌朗一會就會進宮了。」田晴說道,「明天上午不是就開始圍獵的比賽了。」

曾缺魚回神說,「那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花葬淚說,「如今也只能這麼上了,好在是大家一起圍獵,我和田晴就陪著皇子,打了獵物就算皇子的。」

「主意不錯。」曾缺魚贊同的說,這一關確實容易作弊。同樣是作弊這樣不光彩的事情,如果是的反派作弊那就是卑鄙無恥,而如今是主角作弊,那就變成得道多助了。

夜微涼。

曾缺魚在床上輾轉難眠,怎麼辦怎麼辦!最近看田晴越看越帥!完蛋了……心跳是第一步的話,那自己是不是已經達到第二步——情人眼裡出西施了?!

不對不對……這個傢伙太強大,而且她想要過平安的女配生活,千萬不能再繼續發展了!對了……不是有那什麼自我催眠的方法麼?

對對……自我催眠。某魚抱起枕頭閉上眼睛念道,「他不是西施,是稀屎……他不是西施,是稀屎……他不是西施,是稀屎……」

突然回想起田晴把她從易彌朗侍衛那裡拉過來靠在他身上時的眼神……

「稀屎……但是……是很帥的稀屎……」

某魚華麗的萌了……

田晴正躺在床,突然聽見外面有鳥翅拍打的聲音,他驚醒了過來,起身披上外衣拉開了門,就見一隻灰色的信鴿落在他的院子裡,是他?那日自己讓他去查查花少將那個苟活著的孩子現在在哪裡,如今是有消息了嗎?他走上前抓過鴿子走進了房裡,坐在桌子前。

燭火點燃,屋裡微暖的光亮了起來,他解下鴿子腳上捲起的紙條,展了開來,對著燭火看去,上面只寫了幾個字:其子在落星國易名為花葬淚。

田晴的手一顫,紙條落在蠟燭上一下就點燃燒成了灰……

花葬淚,花葬淚,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名字。

田晴看著燃盡的紙條,想起了那些他明明知道卻沒有注意的話。

「你的父親是因為手下心腹攜機密叛國而戰死的!」

「那個叛賊姓花!你要報仇!」

「我叫花葬淚,沒想到會在這個見識你這個三王爺手下的高手。」

「你怎麼會認識蘭玄月的,他可是落星國的人啊……」

「他的孩子沒有死,竟然還活了下來。」

「其子在落星國易名為花葬淚……」

燭火一夜未滅……

第二天一早,各國的皇子、隨從以及一干相關的,不相關的,有用的沒用的人都聚在了皇家圍獵場外。某魚精幹地穿上了隨從的衣服,手上拿這一個偌大的麻袋,如果不這樣裝成扛獵物的小童怎麼能跟著進去幫大腳這個沒頭腦可是又偏偏是皇子的傢伙作弊呢!

大腳、田晴和花葬淚三人一身戎裝,其他四國的人曾缺魚掃了一眼看去除了臭著臉的易彌朗比較好認以外她就只認識那天遇上的那兩個公主,果然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大腳。某魚趕緊把後面看熱鬧的玉堇拖了過來往大腳那裡一靠,玉堇臉一紅,對大腳說,「表……表哥,爭氣啊……」

「嘿嘿……」大腳傻傻地抓著自己的腦袋,白痴風格盡顯無疑。

某魚看著都要抽筋了,真不知道玉堇怎麼會看上這樣的白痴的。不禁又想起自己昨天夜裡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小心地瞄了一眼田晴,這個……傢伙,怎麼穿什麼都好看呢!

突然某魚覺得一陣陰寒的目光投向自己,她扭頭一看,竟然是易彌朗,顯然他是認出了曾缺魚,眼裡又有疑問又是憤恨。

曾缺魚正要扭開頭不看他,突然想想記得別人說過心理戰術也是很重要的。她把頭轉了過來,對著易彌朗捂著肚子撇著嘴跺著腳,做出一副急著要上茅房的樣子。就見易彌朗的臉由青變紫,最後直接COS豬肝……

某魚挽著玉堇向那邊兩個公主宣戰似的對視著,直到某魚靠著的大腳的馬一動,差點把魚摔到地上,她才回神,原來是開始了。玉堇和一干女眷在圍場外面,某魚也像模像樣地爬上她身邊的比較袖珍的「小馬」,此乃高科技嫁接物種,非一般品種所能比擬……

「喂!」前面的大腳叫了她一眼,「你的騾子不能騎快點啊!」

騾子……也是一個好品種,真不明白獅虎獸很值錢,馬驢獸怎麼這個廉價呢?

到了林子裡,曾缺魚終於證實了馬驢雜交的品種是不太好,就那這個身高來說……林子裡灌木從生,他們三個的高大駿馬騎得舒服無比,曾缺魚剛想抽打自己屁股下面的騾子想走快點,可是才發現這個騾子的臉比她還要窘……她也只好放下揚起的鞭子,抽打一頭窘騾子一點激情也沒有。她乾脆叫住前面的人說,「你們快去吧,該打獵的打獵,該偷懶的偷懶……我一會追上來找你們。」

「那你慢慢騎吧!」田晴對她說道,一行三人向林子深處騎去……

騎了一段路,田晴對大腳說,「皇子,你還是在這裡四下轉悠吧,我和花葬淚去別處看看,正好一會魚也追來了,免得她找不到人。」

「那也好……」花葬淚道,「人走散了都摸不清方向了。那我向西,田晴你向東,打到了獵物我們就回來這裡碰頭。」

「那就這樣吧。」大腳應道,田晴笑了一下揚鞭跑進了樹林裡。

田晴在一片密林裡停了下來,雖然他一直提醒自己要鎮定下來,可是看著花葬淚的時候卻差點控制不住,他伸手從背後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一拉弓,眯縫著眼睛,長指微微一鬆,前面跑動的一隻獐子栽了下來。田晴看著還在抽動的獐子卻沒有上前,心裡的憤怒還是不能平靜下來。

當年三王爺能湊本自己的父親叛國,還不是因為有花少將的叛變作為證據,即便自己父親戰死沙場,叛國之罪卻是永遠不得翻身的。他覺得一股怒火竄上頭腦,他也不顧那還在地上的獐子,揚鞭就向一邊衝去……

花葬淚撥開伸到眼前的樹枝,一邊搜尋著獵物,四面不時傳來遠處的馬蹄聲,看來其他國家的人也在追捕著什麼。說不定還能趕些獵物到自己這裡呢。他饒有興趣地坐在馬上等著獵物自己上門。他背後遠處的樹枝被撥了開來,閃著銀光的箭頭移動了幾下,對著他的後背左側……

「果然是好馬……跑得這麼快。」某魚騎著騾子總算是追了過來,可是卻摸不清了方向,似乎看見前面有個身影是田晴,拉著弓對著什麼,難道是找到獵物了?那可不能打攪……某魚調頭想走,突然又折了回來,既然來了就等他打完了正好裝袋好了。她小心地下了馬靠了過去。

田晴雖然已經在花葬淚身後一箭之地不到,花葬淚像是在等什麼,一動也不動,加上他精準的箭法,只要鬆開手,他馬上就會倒下,而且這裡是圍場,出意外很是正常的。雖然殺得不是他父親,可是也是能報仇的。他的手指顫了幾下,可是箭卻始終沒有射出去,他終究不是他父親,何況他也下不了手……

曾缺魚湊近了一開,田晴果然是在打獵物……而且是個穿衣服的大傢伙!穿衣服的?那不是花葬淚嗎?

田晴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昏了頭嗎?還是這些年仇恨壓抑得太累了,竟然想著要去殺一個無辜的人。

儘管他也是無辜的,卻要背負仇恨,花葬淚也是無辜的,卻要背負罵名。

他無奈一笑,握弓的手正要放下來,突然背後一聲叫聲,「你們也在啊?」

他一驚,手一揚,手裡的箭射了出去……

花葬淚聽見了聲音還沒有來得及轉頭,突然就見一個從林子裡竄出的兔子,一隻箭從背後射出正中野兔。

田晴驚訝地睜開眼就看見了地上的野兔,以及轉過身的花葬淚,「果然是好身手!我在這裡等了半天也沒有你身手快啊。」

田晴回過神來,額角竟布上了細細的汗,他牽動了一下嘴角,笑得勉強,「是嗎……」

曾缺魚也衝了過來,「來來……裝進去。」

花葬淚轉身去拎兔子,田晴卻看著笑著的曾缺魚,她看見了嗎?所以才故意叫的?

接下來曾缺魚什麼都沒有說,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三個人慢慢地向林子裡騎著,氣氛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只是在看見獵物的時候才說上一兩句,等他們三人扛著一袋沉甸甸東西回來的時候,大腳已經無聊地蹲在草叢裡抓蟲子玩了。見了他們三個只是叫嚷著怎麼那麼慢,也沒看出三人臉色的變化。

花葬淚放下袋子倒出獵物,田晴拿了一隻掛在自己馬上,又扔了一隻給花葬淚,然後把其餘的獵物身上的箭拔了下來扔在一邊,花葬淚遞過大腳的那筒金桿箭,田晴一一把箭插在獵物上,動作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做完了這些才起身就聽見吹號角的聲音,那是要結束的信號。

三人躍上馬,一人跨上騾子,向來的地方騎回去。

等他們到的時候就見易彌朗和聖冰國的白岳瑭正在那裡說話,估計除了大腳這個皇子從天上掉下來的,其他的人在前些年的比賽裡都是認識的。

等他們到了沒多久,其他兩國的皇子也回來了,各自隨從都扛著獵物過來。

接下來自然就是看誰打的獵物多,誰的獵物比較難打了。其實只要沒什麼意外出現,這樣的比賽結果還是沒什麼爭議的。

本來一切很是正常,易彌朗射到了五隻獵物,白岳瑭七隻,同樣是七隻的還有鬼谷桐,慕容可霽似乎運氣不錯,一共射了九隻。相比下來……在三個人,其中兩個高手的合力下,大腳的獵物有二十隻。

這一數字不僅讓其他四國的人對這個憑空出現的皇子讚歎吃驚,連曾缺魚也吃驚不小……早知道大家水準都這麼多,就不射那麼多,這樣會不會太誇張了!早知道就射十個也能贏了……一般來說差距特別大也是會引來爭議的。

比如……就在大家對大腳超凡的圍獵本事感嘆的時候。赤焰國的鬼谷桐拎起大腳射中的一隻野兔,脖子上還插著箭,鬼谷桐笑了一下說,「這箭是從正面穿入脖子再從後面出來的,這是怎麼射的啊?」

此話一說大家都驚了一下,易彌朗接過兔子說,「一般射兔子這樣奔跑的畜生都是從後面或者是旁邊,正面向你跑來你怎麼射啊?」

「這個……」大腳一時語塞。

田晴暗暗叫糟,那兔子正是他被曾缺魚一嚇射中的兔子,因為力氣大,箭從頸後穿透到了前面,後來拔下箭,換上皇子的箭的時候沒在意,把箭從前面插了進去。

「那隻兔子沒動啦!」曾缺魚接過話說,「我們皇子是悄悄過去的,那時兔子在睡覺……」

「兔子睡覺是進窩的好吧。」連慕容可霽也插了話,靠!不是說這人沒什麼爭鬥心的麼,這個時候話倒不少!某魚白了他一眼說,「那兔子今天野營不行啊!享受陽光的沐浴!」

鬼谷桐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傢伙是什麼人,不過還是有點好笑的對她說,「你看清楚了,射得是脖子,兔子的脖子正面能射到嗎,如果是正面射進的話那應該射到頭!」

「我看是有人後來才插進了箭吧。」易彌朗道。

「除非……」鬼谷桐道,「你能說說這個箭是怎麼射得我就承認。否則贏的就是慕容兄了。」

「說就說!誰怕誰!」曾缺魚推開杵在那裡說不出話的大腳對著鬼谷桐說。「這兔子就是從後面射的!一邊跑一邊射!」

「哦……你要是能說出了原因我就信服。」易彌朗也開了口,「我倒要看看後面怎麼能射到脖子正面。」

「那就拿人做實驗好了!」曾缺魚說。

鬼谷桐玩味地點點頭,招來自己的手下,「好啊……倘若他是那兔子向前跑,你要怎麼射到前面。」

「那你讓他跑啊!」曾缺魚道。

鬼谷桐不清楚情況,示意那個手下向前跑,然後看著曾缺魚,田晴也不知道這個漏洞要怎麼彌補了。

見那人跑了一段時間了,曾缺魚也沒有什麼動靜,那人還只得繼續跑,周圍看的皇子們也不知道曾缺魚要玩什麼把戲,不管是跑的人還是等的人都有點乏了的時候,某魚突然叫道,「啊————————」

前面跑的人本來就在疑惑要跑到什麼時候,又聽這麼一叫,自然是趕緊轉頭,他頭一轉,某魚叫了起來,「看了嗎!轉頭了吧!我們皇子就是這個時候射的!」

「這……」易彌朗不甘心地說,「那又如何,這總得解釋一下吧。」

某魚叉著手得意地說,「這招叫放長線掉大魚!我們皇子先追著兔子,可是就是不射,這兔子就奇怪啊,怎麼還不射呢?皇子再大叫一聲,兔子自然是好奇啊,一回頭我們皇子就射箭了!」

某魚見眾人如夢初醒的樣子繼續說,「這樣比較能保證毛皮的完整。萬一在後面射到了背上多不好!我們皇子一向追求完美,如果不是你們咄咄相逼,我們皇子獨門射箭法是不會說出來的。」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6 PM

第五十五章 說個清楚

雖然圍獵這一關是順利的通過了,可是曾缺魚卻沒有輕鬆地倒在床上就睡覺,而是悄悄摸去了田晴的房間門口,實在是疑問太多了。即便是她那個有超快速過濾信息的腦袋也卡住了,他是尹源的孩子,這不是詐屍麼?好吧……就算他是蓮花童子轉世好了,他幹嗎要去殺花葬淚?除非他是近視老花加散光,白內障外加青光眼,那她就相信他是把花葬淚看成一個大狗熊了!

進去的話要說什麼?萬一他發現自己知道了這麼多……會不會……殺人滅口?!他連花葬淚都要殺……那自己豈不是要先姦後殺?太太太慘了!還是先殺後姦好了……打不過他也噁心死他。

某魚還在醞釀中,門卻打了開來,田晴微倚在門上說,「進來吧,我知道你會來的。」

「那……我……」某魚結巴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樣倒是省去了尷尬的開場白,算他聰明好了。

田晴給她倒了一杯熱茶,他倒是想好了,如果魚真的知道了那就說出來,他潛伏在三王爺身邊幾十年幫他做事,雖然始終沒有打探出他有篡位的企圖,沒有致命的把柄也無法扳倒三王爺,不過他也只是想查出來當年三王爺是如何栽贓自己父親的陰謀。眼下皇子也找了出來,大腳也會一步步走近皇位,自己眼下倒是要保住皇子,只要大腳能順利即位,那想查出當年的事情並不困難。而且……就是告訴魚的話也沒有什麼關係,與其讓她用她的腦子亂想不如說個明白,「你那天跟著我都知道了?」

某魚看這情況是非說不可了,想了一下說,「大概是說……你是尹將軍的孩子……可是……」

「可是那個孩子應該在換皇子的時候就死了對嗎?」田晴接過話說,「這個問題我也很奇怪,可是我從小就掛著尹家祖傳的玉珮,我師傅說了,我是尹家的孩子,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那……」某魚糾結了一下,好吧……詐屍成功了!「那你為什麼要去三王爺那裡呢?」

田晴看著她,臉上早就沒有了原來的微笑,眼神深邃地嚇人,「為了報仇!誰都知道我父親不會是叛徒,他已經戰死沙場了。如果不是三王爺咄咄相逼,再加上暗地裡的趕盡殺絕,我們尹家又怎麼會被抄家滅族,我怎麼會成為孤兒?!」

曾缺魚覺得氣氛讓她緊張……一緊張就想上茅房。可是田晴說得如此激奮,某魚只好憋著,這一刻,她後悔了,她自責了,她不應該這樣折磨易彌朗的。這都是報應啊!

「我從七歲那年就進了三王爺府上,就是想找出他當年陷害我父親的證據。」田晴完全沒有注意到曾缺魚漲紅的臉是因為想上茅房,想著魚真是義氣,聽了自己的事情和自己一樣激動憤慨!

「那……你為什麼要殺花葬淚?」某魚想趕緊結束這個談話,問完所有的問題她就閃人。就算三王爺和聶太師關係不太好,也不至於要殺人家的手下吧,況且他又不是真的為三王爺賣命。

「他?」田晴的鼻子哼了一聲,「我父親當年被三王爺陷害是叛徒也不是三王爺偽造了什麼證據,就是他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心腹少將,可是他卻在第一戰後被落星國的奸細收買,帶著他的兒子想去落星國過榮華富貴的生活。可是呢……叛徒怎麼會有好下場,連落星國十歲的皇子易彌朗都知道,能背叛自己國家的人以後也一樣會輕易背叛他們,最後落得父親被殺,兒子被丟棄荒野的下場。可是這個孩子卻沒死,如今還生生地活著!」

曾缺魚換了姿勢坐好問,「那就是花葬淚?」這個世界會不會太小啦……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難怪田晴想殺他了,即使花葬淚是無辜的。

田晴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怎麼會一直沒發現呢?他和落星國的蘭玄月和散雲認識,他姓花,他的年紀也是符合的。可是也許就是在自己身邊的人所以更加讓人想不到。」

「等等……」曾缺魚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啥?散雲是落星國的人?」對哦……那天她和一群女人圍攻易彌朗的時候就是他叫出是皇子的,他是落星國的,散雲又是他師兄,果然穿一條褲子長的一國人啊!

田晴道,「我雖然不清楚花葬淚是怎麼認識他們的,但是他們確實是落星國的人,我聽三王爺說起過,落星國的御刀門專門是為皇帝辦事的,蘭玄月就是那裡的。可是散雲我卻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細,只知道他中過毒,而且也沒有和落星國來往過。」

「那是因為他已經背離師門多年了。」突然門外傳來一聲,田晴和曾缺魚都吃了一驚,皇子的宮殿都是層層守衛,除了他們幾個自己人是沒有人能隨便走動,正疑惑的時候那人似乎已經走進了外間,裡間門也打了開來,花葬淚走了進來。

好好好……仇人聚頭,某魚琢磨著再叫來大腳就更無敵了乾脆來個當年事情的情景回顧好了。

田晴見他進來臉色略微一沉,不知道該說什麼。花葬淚笑了一下,「其實我看見你射歪的箭就知道你要殺我了,不過我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原因。」從為聶太師辦事的時候遇上過田晴,只知道他是喜歡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來偽裝自己,自認為是認識他的真面目了,沒想到自己還是沒有猜到。

「好好……」曾缺魚打著圓場說,「既然都來了就吧。你剛說什麼?散雲背離師門?」

花葬淚沒開口,只是看著田晴,田晴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坐下說吧。」

花葬淚坐了下來,突然不覺好笑,自己原來和田晴也算是敵對的,後來卻又成了一路的人,可是終究還是成了仇人,「散雲和蘭玄月都是御刀門,散雲排行老二,他以前的名字不記得了,我父親到了落星國的時候……」他說著停了下來,看著田晴的反應還算平靜才繼續說,「我在那裡認識了蘭玄月,然後在我被丟棄的時候,遇上了正要來忻月國的散雲,蘭玄月,以及他們的大師兄。現在想來那時候他們來就是為了接應之前先來忻月國的奸細。我隱約聽說大師兄是進了皇宮,散雲安置了我們去了三王爺府上,可是卻中了毒回來,在路上被李夫人所救。散雲雖然活了下來,可是為了保全性命,只能吃了李夫人的藥,讓身體停止生長,散雲一向沒有鬥爭的心,後來就乾脆易容隱姓埋名。我被送去了聶太師那裡,原來家父和聶太師也有點交情,蘭玄月被送回了落星國。直到很多年以後我才又遇上他,見到了散雲,那時候似乎已經沒有人知道散雲的過去了。」

曾缺魚深深地被震撼了,原來這些人每個人都藏這麼些秘密,只有她什麼都不藏,一點內涵也沒有,突然又轉想自己還不藏著自己是穿越來的事情麼,既然大家都這麼誠懇地說了,為了表示她的誠意,某魚開口道,「其實……我也隱瞞了你們,我其實是從未來來的穿越人……」

田晴和花葬淚扭頭看著某魚,田晴舔了下嘴唇似乎很為難地說,「魚啊……其實我們說這些並不是希望你也什麼都說,如果你真的沒什麼東西的話就別說了。」

「是的。」花葬淚也點點頭,「沒有就別勉強瞎掰了……」

「我……」曾缺魚才要辯解就被田晴的話打斷了,「那你說的那個進皇宮的大師兄呢?」

花葬淚搖搖頭,「我那時什麼也不知道,後來的這些還是蘭玄月告訴我的,似乎那人是不見了,也許就是沒了,總之連他們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呢?」他說完看著田晴,「如何?你還是要殺我嗎?」

田晴勾起嘴角,「我要是能殺那時候就殺了,那是你父親的事和你無關。我會查出事情的。」

花葬淚笑了一下,「可是他終究是我的父親,尹將軍的事情我自然也想知道真相。」

聽到這裡,曾缺魚看著田晴的臉心裡泛起一種別樣的感覺,突然覺得這個身影很單薄,並不是他平日裡裝得一副弱小的樣子,而是真的很單薄。

叛徒的孩子可以用一句我是無辜的獲得解脫,而被害的人的孩子卻要一輩子背負著仇恨。

第二天是休息沒有什麼活動。

某魚因為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太過,腦子運轉速度減慢,早上爬起來的時候有見太陽當頭照,當某魚梳洗好了去做她服侍皇子的工作的時候,大腳已經在吃午飯了。

一來是大腳沒有什麼主僕觀念,二來乞丐的思想是有飯大家吃,所以吃飯的時候向來是他們幾個坐在一桌吃。

大腳吃著菜卻總是像在想什麼似的,筷子差點就伸進鼻子裡。

「你想什麼呢?」某魚問道,趁著大腳望天發呆又夾走大腳面前那隻燒雞的另一隻腿,人生在世不容易,雞腿也是吃一隻少一隻的,趁著還能吃的時候多吃一點。

大腳不但沒抗議,還乾脆把筷子放了下來,「我真是想不明白啊。」

「皇子想什麼呢?」田晴也覺得奇怪了,大腳也會因為想事情而吃不下飯?

大腳把頭湊近了一點說,「我昨天不是贏了那個圍獵嗎?父皇今早就召見了我,我就去了。」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曾缺魚啃著雞腿說,沒見今天吃的菜特別的好嗎?雞都比較大隻。

大腳望著某魚啃的雞腿咂吧了一下嘴巴說,「也就說了些讚揚的話……有幾句我還聽不太懂,然後我就告退了,可是吧……出了門我突然想起玉堇托我向父皇問候一聲我忘記說了,我就沒讓通報就跑了進去,真是見鬼了!明明我進去的時候父皇的那裡什麼人也沒有,我突然闖進去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那裡。」

「那是誰啊?」花葬淚也覺得奇怪了,「會不會是後來進去的?」

「怎麼可能?」大腳辯解道,「我才出門就轉身回去了,他怎麼進去的呢!」

「那就是那人一直在裡面咯!」曾缺魚抬頭說。

「皇上的房間裡一直有個黑衣人……」田晴念道,這樣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向來聽說皇上從不管事情的,房間還會出現奇怪的人?

花葬淚下意識地問道,「那人長什麼樣你看見了嗎?」

「沒有……」大腳搖搖頭,「我進去的時候他是背對著我的,父皇見我進來就招手讓他走了,我只記得他手上拿了一柄劍,劍柄上掛了一個金色的星形的東西。」

「御刀門!」花葬淚叫了出來,「蘭玄月的劍上也有,我記得那時候見過,散雲的也有,大師兄的也有。」

曾缺魚啃了一半的雞腿掉了下來,她連嘴巴上的油也顧不得抹就說,「……呵……這個會不會太複雜了?皇上房間裡還有落星國的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7 PM

第五十六章 借刀殺人

夜半時分,一個黑影慢慢地逼近了皇子的宮殿,小心地避開巡邏的侍衛,飛快地敲暈立在門口的太監,推開門進去一下點了兩個打瞌睡的宮女的穴道,然後一步步走向最裡面的那間門,此乃電視劇必要場景。

此時鏡頭轉向門檻,門慢慢打了開來,一隻腳邁進了門檻,鏡頭抬高,對向裡面床上蓋著被子的人。鏡頭慢慢拉近,床上的人一動不動……突然鏡頭前面出現一把刀,直向床上刺去——

「啊嘿——」突然床後面跳出四個人,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連臉上也畫成如妖怪一樣恐怖的圖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聲唱到,「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還沒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經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魚蹲了下來看著倒地的人,「這麼厲害啊,都說殺人的人心理特別緊張,這樣都能嚇暈!?」

田晴湊過來說,「魚啊……好厲害哦。」

曾缺魚伸手拍拍那人的臉,「好傢伙……我們不過是半夜排練一下皇子的啦啦隊歌嘛!真膽小。」

花葬淚拿出手帕擦去臉上畫滿的顏色說,「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殺皇子。」

大腳抹著臉問。「會是誰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麼事呢?」田晴反問道。

花葬淚接道,「如果沒想錯的話,皇上有問題。」

田晴卻沒有這麼快下決定,而是伸手扯開那人臉上的布,他看著陌生的臉沒說話,微微搖了搖頭,「我覺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簡單的人,就不會做這樣顯眼的事情,倒是有人想……」

花葬淚掰開那人的手道,「確實不是御刀門的人,他們有一招刀法會在有手中指這樣留下很厚的繭,而這個人沒有。不過……會不會是派的別人?」

田晴沒有說話,把那人的頭推下一邊,鬆開他的衣領,露出那人的脖子,還繼續向下拉。

「喂喂……」曾缺魚忍不住叫嚷道,這個小受是不是太熱情了?

田晴鬆了手,也解開自己的衣領,扯了開來,露出自己的鎖骨。

「你想做什麼?」曾缺魚尷尬地說,就算這個小腹黑要誘惑她這個純良少女那也要含蓄點,能在這麼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脫衣嗎!

可是田晴卻笑著不說話,笑得卻讓人覺得很酸澀,白皙的皮膚上卻有一塊黑色的傷疤如指甲蓋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嚇昏的人鎖骨那裡也有一樣的傷疤。

「三王爺?」花葬淚驚叫道,對著田晴問,「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邊扣著自己的衣領一邊慢慢地說,語調隨意,「是的,每個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會用刀挖開這裡的皮肉,放入一種毒,然後就會有這樣個黑色的印記。」

花葬淚倒吸了一口涼氣,望著還昏迷的人說,「那現在要怎麼辦?」

田晴一揮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臉上,「我給他下了迷藥,一時半會醒不了。我們還是想想要怎麼做吧。」

大腳最近越來越發現自己不能過得向以前那樣隨意了,簡單的生活也一去不復返,他怔怔地說,「那如果三王爺被暴露了,那麼一定會懷疑是田晴告訴我們的了?」

有句話說的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大腳急了也會思考了!某魚激動地摸著大腳的頭,「終於長大了……」

「皇子說得對!」花葬淚應道,「如今單憑一個傷疤就說是三王爺的人確實沒什麼證據,況且三王爺這些人隱而不發就是不想落下篡位的罪名,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臉萬一他真的兵臨城下就麻煩了。」

「那怎麼弄啊?這個死老頭……怎麼不死了算了啦!」某魚撇嘴道。

「我覺得今夜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出去,就說此人乃刺客一名,欲行刺皇子卻沒有成功。」花葬淚說,「而且……如果說三王爺知道這個時機來殺我們,證明我們說話有人去告訴三王爺,看來著殿裡的太監宮女都要提防奇Qīsuū.com書,而且三王爺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必然要去調查。且不論皇上有什麼樣的問題,都不能先讓三王爺發現。一旦被他找出真相他必定要牽連上皇子,更加名正言順地奪皇位。」

「說的對。」田晴說,「這件事我只能裝作不知道。而且皇子也還是要繼續參加競技賽,皇上那邊不能打草驚蛇,你千萬不能表現出懷疑的神色來。」

曾缺魚道,「明個一早我就去把太監宮女都給換了。」

大腳點點頭,「那……那現在要做什麼?」

「換衣服!洗臉!睡覺!」三人一齊對大腳叫道。

三王府。

三王爺倚在椅子上喝著茶,一個人走了進來「王爺。」

三王爺淺抿了一口茶,頭也不抬道,「說。」

那人搖了下頭,「失敗了……今早皇宮裡就傳言昨晚有人行刺皇子,被侍衛花葬淚抓住。」

「人呢?」三王爺眉梢輕佻。

「自己咬舌了。」那人回報,語氣平靜。

三王爺點了下頭,「皇子那邊什麼反應?」

那人道,「今早皇上賜了好些補品讓皇子壓驚,加派了人手守衛著宮殿,因為突然出了事,比賽也臨時推遲了一天讓皇子壓驚。」

「都是什麼人?」聽到這裡三王爺把茶擱了下來。

「不清楚。不過……我們的安插在皇子身邊的人都給換走了,說是護主不利,全部處罰以後調走了。」那人低頭道。

三王爺沉思了一下道,「換就換吧……反正我們也知道了不少。暫時顧不上他了,等五國競技賽一結束,我們來看一場大好戲。」

五國競技賽第二輪——選美!

「這……這是什麼比賽啊!」大腳叫了起來。

曾缺魚喝著送給大腳的補品咂吧著嘴巴說,「是啊……這是要比什麼啊?」圍獵好歹還聽上去像是個競技賽,這個選美會不會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花葬淚解釋道,「其實也是挺複雜的。就是每國的皇族要上台比拚,少說也要表演一兩個拿手絕活。其實相貌還是比較重要的。」

「那要怎麼選出誰最好啊?」田晴請教問道。

花葬淚道,「明日的比賽是在皇宮外面,城南的林苑裡已經搭好了擂台,那時候各國十六到六十的女人都會趕來湊熱鬧觀看。支持的人最多的人自然就是冠軍了!」

某魚抽搐了下嘴角,原來還要看場外支持率啊……她撇一眼大腳,「長的是不錯,可是……你有什麼一技之長呢?」

「我會背唐詩!」大腳自豪地說。

某魚扶住桌子才沒倒下,「好……你有種明天就上台給我背唐詩去!」

「不是說相貌還是很重要的嗎?」田晴說,「皇子還是有勝算的。」

「不過……要把其他國家那些從小到老的女人的票也統統拉過來的話……」某魚思索一下,「還是得派出曼克拉布!」她說著問花葬淚,「那些人來了嗎?」

「應該這會應該到了。」花葬淚,「昨天夜裡就來了,主要我們昨天都在忙別的事情了。」

「那我要馬上出宮一趟!」曾缺魚扯過花葬淚的腰牌就跑了出去。

田晴趕緊跟了出去,「我去看看,你就按魚的話給皇子準備一下吧。」

花葬淚應了一下,扭頭提醒大腳說,「皇子啊……你有沒有覺得,最近田晴這傢伙跟魚跟得緊啊!」他雖然不參與但是確有看熱鬧的興趣。

大腳點點頭,眯縫著眼睛,「這傢伙有點不厚道……」雖然話是什麼說,可是大腳卻沒有很緊張,畢竟……自己是魚第一個遇見的人,而且他想起自己進皇宮前那天,魚還來問他對自己的看法,雖然他沒有和田晴和花葬淚說,可是當時自己可是把自己對於最親密的人的稱呼「兄弟」送給了魚,雖然她的表現有點激動就是了。

不過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勝算的,之前做乞丐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實在是配不上魚什麼都不會,可是現在他是皇子了,魚這個傢伙又很愛錢。他也在努力的學習自己原來不會的東西,等自己成長了以後,魚也許就會和自己在一起了吧……他想著笑了起來。

拿出曾缺魚留下的那一本取勝秘籍,花葬淚翻開來對大腳沉重地說,「皇子,我們開始吧。」

某魚打造電視劇帥哥第一招——髮型!

一個電視劇裡的人物的髮型是很重要的,大量事實證明:

髮型一亂,愛情完蛋。

尤其作為男主和男配,沒有一個吸引人的髮型是絕對不行的。

好比楊過,以前那個窘迫髮型也就能勾引一些小LOLI,外加御姐級的小龍女。自從人家換了一個披肩長發外加挑染一道白,直接升級成了「大蝦」級別,迷倒眾生啊!連女兒級別的峨嵋派創始人郭襄也勾搭了。

大腳頂著頭上那個碩大無比的大紅球問花葬淚道,「這是什麼?」

「魚說這樣能顯示您的嬌貴!全皇宮可只有你一個皇子啊!」花葬淚翻著書道,「頭上佩帶的東西最能顯示一個人的身份了!」

參考人物——嬌貴無比只有一個的賈寶玉。

花葬淚顫抖地爬向銅鏡照自己,還好還好……比皇子的好多了,大腳拉扯著拖在他耳朵邊上的兩個紅繩子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高貴侍衛的象徵。」花葬淚艱難地為自己的造型解釋說,「魚說既體現了身份又有個性。」

參考人物——高貴侍衛的代表御貓展昭。

書上寫著,張衛健演個韋小寶連用稻草帽子COS花倫同學都可以,還有什麼不可以的。

某魚打造電視劇帥哥第二招——服裝!

一個電視劇人物的服裝是很關鍵的,大量事實證明:

一件好衣服,陪伴你一生。

電視劇裡的人,基本上是不換衣服的。也許是有很多套一樣的衣服,可是即便是這僅有的一件,也絕對要吸引眼球。

白衣飄飄COS無缺公子?這個已經過時了!在新時代的電視劇裡穿長這樣簡單簡直就是侮辱主角的身份。

不管是CCTV還是TVB,最近的男人服裝講究的就是一個字——重!女人服裝講究的也是一個字——短!

穿這著大盔甲套著皮靴滿世界跑那叫個性,穿著的短褲叉披著蚊帳裝淑女那叫端莊。

大腳看著纏在自己肩膀上的一根根鐵絲很是不理解,「這是什麼?」

「此乃風格也!」花葬淚看著書道,上面說最近流行金屬風格,管你是人是鬼,肩膀上不安鐵絲那就是落後,其實按道理說最好還是硬鐵皮,不過看在大腳是皇子,不能顯得太彪悍,還是優雅點比較好。

不過麼……花葬淚打量了一下略顯文雅的大腳,不行不行,沒有男人味啊!說著按著魚的話拿出一個鐵環夾在大腳的鼻子上。

參考人物——眾多電視劇大俠以及黃磊版牛鼻呂布。

花葬淚扯著自己肩膀上的泡泡袖向大腳解釋說,「魚說,這樣能體現活潑強壯的性格。」雖然他的性格一點也不活潑和強壯吧……

外加披在肩膀上的一大塊虎皮床墊,果然是吸引眼球啊!

參考人物——穿白雪公主袖的傻小李元霸以及九現神龍戚少商。

「最近流行嚇死你!」秘籍上寫著,「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王學兵演個牛魔王都能COS印度阿三。七仙女都能穿個蚊帳加絲襪下凡間,這個世界真有愛!...<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7 PM

第五十七章 二十年前的人

曾缺魚走在大街上,停了下來,轉頭,射出殺人死光看著後面的田晴,「你!都出宮了,又沒有三王爺的人你怎麼還跟著我?」

田晴沒說什麼,只有笑了一下。

某魚走過來掃了他一眼,思索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

田晴笑道,「那你說我有什麼目的呢?」

「你……」某魚接不上話,他會有什麼目的呢?自己雖然很有錢,可是這麼跟著自己似乎和錢扯不上什麼關係啊。難得是窺伺她的美色?那不是應該半夜時分去敲門來個狼撲?大白天跟著她,好像一副忠心的樣子,果然是不懷好意!

某魚眼睛一瞪,「好你個田晴!你以為跟著我討好我我就會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啊!做夢!」

田晴原本還以為魚是開了竅,卻不想說出的是這樣的話,他趕緊說,「不是……你聽我解釋。」

聽你解釋?曾缺魚的腦子立刻運轉,這不是電視劇裡的萬年誤會台詞麼?這個時候作為女的一方應該是……某魚立刻扯出手帕捂著臉向前跑,「我不聽,我不聽……」順便抹點口水當眼淚……

「魚……你別跑啊!」田晴追著說。

某魚跑得更快了,怎麼這麼快就換詞了,應該繼續說,「你聽我解釋」才對啊!田晴果然一點演員的修養都沒有……看她多敬業,繼續猛衝——

「哐!」

曾缺魚望著藍藍的天空上群鳥盤旋,淚止不住的流……她果然忘了,這個鏡頭一般是出現在什麼山頂,樹林裡的,而不是熱鬧的集市。因為集市上有很過的酒家……酒家的門口都立著掛旗子的木柱……

然後她就看見田晴彎下腰看著她的臉,「都叫你別跑了,前面有柱子!」

王八正站在門口迎客人,就見魚和田晴走了過來,他趕緊迎了出去,一看就叫了起來,「魚啊……你的頭怎麼了?」

某魚白他一眼,「不是快要過年了嘛!裝下壽星不可以啊!」

曾缺魚帶著一干牛郎直接上街去宣傳給皇子拉票,凡投票者都能免費到曼克拉布喝酒一次。田晴沒有跟著去而是去後院找了散雲,很多問題他想要問個清楚。

散雲正給兩豬頭喂藥,兩人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昨天還說了奶奶帶他們進宮的事情,原本一直迫切想得到真相的散雲竟然有一種想法希望兩兄弟就這麼一直什麼都不記得,所有的事情都永遠是一團謎,可是……那終究是不可能的。

門推了開來,蘭玄月道,「是你?」

散雲抬起頭看著走進來的田晴,兩豬頭也許是習慣了,進了田晴就問,「奶奶呢?」

田晴說,「她在街上。」

「那我們去找奶奶了……」兩兄弟說著就向外面跑。

「他們怎麼樣了?」田晴問道,兩兄弟也是問題的關鍵人物。

散雲遲疑了一下對蘭玄月說,「你去看著點,這兩兄弟就和孩子一樣,別出什麼事了。」

蘭玄月點了下頭,追了出去,田晴直接的問道,「我有事問你。」

散雲整理的藥箱,漫不經心地說,「有什麼事要問我?我能知道什麼呢?」

田晴坐了下來,「因為你給皇上號過脈。」

散雲笑道,「你在說笑吧,太醫院的人可都給皇上號過脈,怎麼跑來問我這個呢?」

「或許你應該知道,皇子在皇上的寢宮裡看見了一個黑衣人,手裡拿著一柄劍,上面墜著一個金色的星。」田晴一邊說一邊看著散雲。

散雲愣住了,這個卻是他也沒有想到了,原本以為大師兄在皇宮毒和蠱的排斥讓他沒有辦法逃出來,又沒有辦法奪權,只能拖延著他已經無力的身體罷了,如今看來他還在和落星國聯繫,那樣的話……五國競技賽從一開始被選在忻月國辦就是一個計劃好的事情。

田晴見他不說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什麼,便繼續說,「皇上是不是有問題?」

散雲抬起頭,估計他們都應該是懷疑或者是知道什麼了,猶豫了一下說,「皇上確實不是真的皇上……」

「那是落星國的人裝扮的?」田晴接過話說,「所以那天你號脈的時候就發現了,可是你身為落星國御刀門的人雖然不參與這些事情,可是要是出賣自己同門的人你也不願意,所以你選擇離開。」

散雲點了下頭,「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就是我失蹤了二十年的大師兄。那年我和師兄帶著玄月來忻月國接應之前派來的探子,我去了三王府,師兄進了皇宮。我在和三王爺手下的殺手交手的時候被下了巨毒,逃跑到一處荒山山洞裡。山洞裡竟然還有一隻年幼的老虎,這在這個時候從山洞一處的洞口裡衝出了抱著一個還在襁褓裡的孩子的李夫人,還有那兩兄弟,他們的樣子很慌張。現在想來那時候她懷裡抱著的就是從皇宮裡帶出來的皇子,而且她也看見了我手裡那柄墜著金星的劍,可是她還是救了我。我告訴她,我一點也不想參與這些事情,我只是一個學醫的人。李夫人在山洞裡救了我,然後為我易了容。我拜她為師,可是李夫人說她有重要的事情,就將我安置在山洞裡修養。我請她幫我把客棧裡的蘭玄月送回落星國,就說我死了……我不想再去過那樣的生活了。我在山洞裡修養,卻不知道那兩個洞口是通向什麼地方的,因為那時我身體虛弱,而且我下了決心什麼事也不管了。現在回想起來那其中一個洞口是就是通向皇宮的。」

「也就是說,李夫人就是從密道帶孩子出來的。」田晴說,「可是這密道……」

「或許是他們在皇后快要生的時候就開始挖了。」散雲說,「害怕三王爺逼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或許皇后就料到了,再者一個國家的皇宮裡怎麼會沒有幾條暗道呢。」

「然後呢?」田晴問道,果然皇上有問題,不過他如果真是落星國的人未免太老實了吧。

散雲說,「然後我不知道師傅去了哪裡,等她回來的時候孩子就不在了,可是她的樣子顯得特別的驚慌,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然後她就安排我隱匿在山中生活。以後的日子裡她來看過我幾次,後來就沒有來了。後來我知道師傅去世了,後來又聽到了關於七星子的事情。我覺得有點蹊蹺,便決定想查出當年師傅究竟在忙什麼,為什麼事情發生不久就去世了。」

「接下來的應該就和我們知道了一樣了。」田晴道,「那個山洞裡另一邊是通向李府,李夫人應該就是從那裡到了皇宮的,畢竟換皇子的事情還是隱匿的好。」他想了一下繼續問,「還有就是皇上他……」

「他為了怕被人發現,給自己下了類似以前皇上的病的毒,卻和體內的蠱有了反應,他的身體很虛弱,加上忻月國的兵權在三王爺手上。所以大師兄他什麼也做不了。」散雲道。

「不……」田晴說,「他還是做了,這會他應該會想方法聯繫易彌朗吧!」

易彌朗正在房間裡休息,手下送了一個信函。易彌朗撕開了信看著……御刀門的人果然是忠心為國。

二十年混進皇宮的御刀門的殺手冒充了皇帝,可是落星國那次戰敗,元氣大傷,一直沒發出兵。

而且他也奪不到權,過了七年,易彌朗記得那時的自己正要出兵征發的時候,此人卻突然沒有了消息,他差點就猜測此人是不是叛變了,幾次打探都沒有進得了皇宮,沒想到最近聽說忻月國有了皇子,再派人打探的時候竟成功進了皇宮,發現了此人是因為中毒太深才沒有辦法發出消息。

如今取得了聯繫,藉著五國競技賽之名,他來忻月國與他接應,落星國的軍整裝待發。只等著這個假皇帝懲處三王爺,三王爺必定要起兵謀反,趁著混亂他落星國的軍隊正好一舉攻下忻月國。他展開信看了起來。

一邊貼身的手下問,「皇子,大將軍來信問事情何時開始?」

「快了……」易彌朗看著信說,信上說此人已經去聯繫他多年來收養的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一直潛伏在三王爺身邊,手裡多少有些罪證。反正這也是一場戲罷了,真正的唱主角的可是他們落星國。

田晴正走出曼克拉布的店門前,突然一隻鴿子就飛落在他肩膀上,他展開紙條一看,竟然是師傅要有事要告訴他。他匆匆走了一條街也沒有找到曾缺魚,折回了店裡和散雲說,說如果魚回來讓她等自己一會。

曾缺魚臨近傍晚的時候坐在房間裡和散雲說話,「這田晴竄哪裡去了?」她都坐了半個時辰也不見人了。

散雲有些想笑,卻什麼也沒有說,蘭玄月突然被皇子招走了,田晴說的沒錯,大師兄確實是要聯絡皇子了。他……又應該如何呢?像二十年一樣繼續回到山上嗎?

等曾缺魚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時候,就看見站在床邊上的田晴,「哇!」某魚立刻叫了起來,「你竟然光天化日私闖我的閨房!」

田晴眉梢一挑,「我怎麼記得你原來也經常早上闖別人的房間啊?」

「那是……」某魚咂吧了下嘴巴,「那現在你不也闖回來了嗎?一人一次多平等。」

「趕緊起床,我們進宮。」田晴說著轉身就走。

「喂!」曾缺魚叫住他,「你昨天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田晴回過頭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做的是見不得人的事呢?」

「那你怎麼不帶我一起去?」某魚反問道,「那就是見不得人……」還去那麼久,害得她都住在店裡了。

田晴笑著說,「我那時沒找到你。」

「是嗎?」某魚眯縫著眼睛說,「我看你平時找我找得到快,害我會誤會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呢,想勾引我啊!」

「那……」田晴遲疑了一下說,「你就誤會吧。」

曾缺魚立刻呆掉了,「你……在開玩笑吧?」

「你有時間想這個,不如想想馬上就要開始比賽了。」田晴回她道。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8 PM

第五十八章 田晴奪冠

等曾缺魚洗完她的臉,梳好她的頭,咬著包子和田晴趕到比賽的地方就悲哀的發現已經是人山人海……人頭躥動,看著仗勢……八成是已經開始了!

田晴拉著某魚終於擠進了人群向後台忻月國休息的那邊走去,卻不見了大腳和花葬淚。

某魚和田晴才擠進擂台前,就見台上站著聖冰國的白岳瑭,一襲微藍色的長衫,修長的細眉,窄鼻樑,玉指執笛置於唇下……

「切……」某魚靠著擂台大聲說,「就玩這些不實際的東西,穿得也不怎麼樣!」

前面一些正對著白岳瑭發春的女人立刻怒視了過來,「你說什麼?」

某魚雖然還想爭執,不過想想沒這個必要,她咂吧著嘴說,「等我的作品一出現,一定讓你們下巴都脫臼!」

正在某魚得意洋洋的時候,就聽見台上的人說,「下面就是忻月國的皇子久楨蓮。」

「讓你們見識見識……」某魚得意地瞥了那些女人一眼,大腳雖然大腦簡單,一過一張臉還是不錯的,再加上自己和曼克拉布的出力,只要不出意味的話,那就是贏定了……她慢慢轉過頭向台上看去……

「啊……哎……嗷……」某魚發出一聲聲哀號。

「怎麼了?」雖然田晴也被台上的大腳和花葬淚給嚇住了不過還是憑藉著深厚的內力站穩了腳。

某魚指著自己耷拉下來的下巴,痛苦地看著田晴。

「下巴脫臼了?」田晴扶著某魚的下巴使勁一推,「啊———————!!!」

淒厲的叫聲連台上的大腳和花葬淚也看了過來,安好了下巴的某魚立刻衝過去問,「你們這個鬼樣子是怎麼整出來的?」為什麼電視劇上整出來還都是帥哥,放到大腳和花葬淚身上怎麼就這麼畸形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因人而異?

某魚還看見好幾個昨天晚上明明已經許諾支持大腳的人也開始紛紛搖頭了,完了……忻月國就這麼完了?某魚痛苦的想著,一邊揪著某晴的胳膊來發洩心中的痛苦,這傢伙的胳膊真是細掐了半天也不過癮……這傢伙?這傢伙!某魚立刻盯著田晴,雖然沒有任何準備,不過那句話怎麼說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又營養!

希望的光芒再次照向某魚已經陰暗的心靈了,看著台上已經冷場到尷尬轉身就跑了的大腳和花葬淚,台上的官員已經要報下一個出場的人了,某魚立刻叫了起來,「啊……忻月國還有一個沒上!」

「什麼?」田晴愣住了,台上那官員也愣住了,「啊……就是說那個沒趕回來的人是嗎?」

「是是是……」某魚說著就把田晴推了上去,這種時候了死馬也得詐屍!

「那趕緊上來吧。」那官員說著一揮手,鼓聲又敲了起來,「忻月國最後一位上場!」

田晴站在台上無比尷尬……他嚥了下口水望著台下綿延不止的人頭,眼睛立刻冒出淡淡的淚光,「我……一點準備的都沒有……」說著田晴嘴唇動了幾下,淚繼續流了下來,他玉指探出衣袖輕抹了下眼角的淚,「我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我穿的這麼隨便……」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長袍,無比害羞地望著台下……

「誰說的!」「就是……多自然啊!」「真是想一把抱在懷裡!」「太惹人愛了!」台下的女人立刻叫了起來,「誰敢說他不好看?」

某魚正嚇得下巴又要脫臼的時候,突然一個蹣跚的奶奶級人物擠到台前,「乖乖啊!真可愛……」

等田晴騙足了同情和少女少婦老婦的母愛心從台上走下來的時候,就看見指著自己耷拉的下巴的某魚,「怎麼了?又脫臼了?」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田晴被五國女性選成了「最想擁抱的對象」「最想撫摩腦袋的人」「最想喂他吃飯的孩子」「最會微笑的男子」……

不管怎麼說,也不去追究大腳和花葬淚是如何把某魚心中那些電視劇帥哥的形象是怎麼糟蹋的了,忻月國也算是又贏了一場。

「跑了一天昨晚也沒有休息。」田晴回來後略顯疲憊地說。

「你不說我還忘了。」曾缺魚坐下來問田晴,「你昨天晚上去哪裡風流快活,花前月下了?」

「沒什麼……」田晴笑道,「不過是遇上一個朋友多喝了幾杯……」

昨日晚上,福順酒家。

田晴走進一間房,裡面的人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找到那個沒死的孩子了嗎?」

田晴笑道,「找到了,就在我身邊。」

「那你?」那中年人遲疑地問道。

「什麼也沒做。」田晴平靜地說,「問題的關鍵是證明我父親是無罪的,而不是去殺一個叛徒的孩子。」

那人臉色微微一變笑得有點尷尬,「那也是……你說的對。」

「師傅找我有事?」田晴問道。

「是的。」那人掏出一封信遞給他,「我昨天才拿到的飛鴿傳書。」

田晴撕開信看了一會,合上了信,「師傅說過幾日皇上會查探三王爺的事情,讓我將我所知道的事情說處理,指正三王爺。」

「也許那老傢伙也該有今天了,當年竟然還誣陷尹將軍。」那中年人憤憤地說。

田晴沒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嗯……不過,師傅人呢?」

「他?」那中年人回道,「我沒有看見他……」

田晴點了下頭,「我知道了。」說著轉身走出了門。

他把信放進衣袖裡,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為什麼,都要騙他呢?

夜晚三王爺的書房裡飛進一隻鴿子,正在書桌前看書的三王爺起身解下鴿子腳上的紙條,慢慢笑了起來,「二十年前忻月國不會輸,二十年後忻月國還是不會輸……」

他想起二十年前謠言四起的時候,說皇上身體不好,皇子即位,皇后與國舅聶太師勢必會外戚專政,他才一怒要爭奪皇位,即便這天下不是他久明罌的,也該是他久家的而不是聶家的!

如今,更不會是落星國的!

他披上一件長袍出了門。

散雲整理著東西,對王八說,「這兩兄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找到曾缺魚的話,就請他把兩兄弟帶進皇宮。」

「那您要去哪裡?」王八問,「老闆回來要是問起我也好回話啊。」

「我……」散雲停了一下,「我要去真山一趟,你就這麼和她說吧!」

「這個死老頭!」某魚指著天罵著,拉扯掉兩豬頭的手,「他自己去真山風流去了,把這兩東西丟給我!!!!!」

「算了算了……」大腳安慰著說,「這兩兄弟也挺有意思的……」

某魚回頭望著他,「你真這麼覺得?」

大腳笑得有點尷尬,不過想想為什麼挽回今天早上丟臉的事在某魚心中的形象,還是硬著頭皮說,「那是……多可愛啊。」

某魚一把拍向大腳的肩膀,「好兄弟,夠義氣,這兩兄弟就歸你照顧了!」

某魚丟下兩豬頭哼著小曲走出了門,花葬淚嘆了一聲,「皇子啊,我覺得你還是明說的好,五國競技賽一完,您可是要娶郡主的,可是您又喜歡魚,那若不早說,我看你的魚可就要進別人的簍子了。」

「可是……」大腳猶豫了一下,「我現在,不知道要怎麼說……」

花葬淚見他這樣說,也就沉默了。

大腳自己思忖著,如果感情是按時間來計算的,那麼魚無疑是他的,只是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皇子,一個傀儡,他要如何說出口?

交代完了兩豬頭,某魚覺得步履輕盈,精神暢快,走了幾步就瞧在後院的田晴,好不容易不用被他盯著了,可是曾缺魚竟然自己走了過去,到了人面前才反應過來,簡直要罵自己是不是犯賤。

既然來了就說兩句吧,「那個……你早上在客棧說的話,那個……什麼誤會的,那個喜歡的……」

田晴淺淺一笑,「你不相信我喜歡你……」

他竟然這麼直接就說了!某魚覺得晴天一到霹靂,震撼了她全身,「你說……喜歡?」

田晴笑著湊了過來在某魚的臉上輕觸了一下,滿意地起身說,「現在聽清楚了嗎?」

某魚石化中……

田晴看著她的樣子笑了起來,二十年了,他除了想著報仇以外終於有了另一樣讓他想執著的東西,「可以嗎……」他自言自語道,望著平靜的天空,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可以和魚在一起嗎,父親……他很累,累了二十年,終於要休息了嗎?

某魚做在後院裡扯下一朵花,有人愛的女人一定要做的事情,扯花瓣。可是冬天沒有花,只要扯松針。

「我被吃豆腐了」「我沒被吃豆腐」「他吃我豆腐」「他沒吃我豆腐」「他把我豆腐吃了」「我的豆腐被他吃了」……

「小魚,你在幹嗎?」一聲熟悉的聲音,某魚抬起了頭,竟然是玉堇郡主,某魚趕緊丟下手裡的東西起身行禮,「郡主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好些日子沒看見你了。」玉堇笑道。

「嘿嘿……」某魚笑了起來,「是來看皇子的吧。」

玉堇羞澀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原來看玉堇找大腳她想到的只是扶植女主,如今竟有一種能理解她的感覺,「皇子在書房。」

「沒事。」玉堇叫住她,「我一會自己去吧,剛走過來正巧看見你了。」

「哦……」某魚。

玉堇笑著說,「我父親過幾日就回朝了?」

「你父親不是鎮守邊關的嗎?」某魚好奇地問,雖然她對這些大人物瞭解不多,可是少數幾個熟悉的人還是知道的。好比田晴就和她說過,大腳和玉堇的親事也關係著這些,現在忻月國的兵權除了在三王爺手上,還有的邊疆兵權就在玉堇的父親安國侯手上了。

玉堇微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好像是皇上急召的,也許……」她害羞地笑了一下,「是要談親事吧……」

「原來是這樣啊。」某魚點點頭,怎麼說婚姻大事還是要見家長的!

三王府。

「安國侯奉召進宮?」三王爺眉梢一挑,「哦?那倒是有趣了。」

「王爺何出此言?」田晴立在一邊問。

三王爺一笑,「你不覺得人越多越好嗎?」

「王爺可是有什麼想法?」田晴不動聲色地問道。

三王爺伸手拿起桌上一封已經封好的信遞給田晴,「送去給聶太師。」

「聶太師?」田晴有點遲疑地問。

「哈哈……」三王爺只是笑著走出了門,對一邊的下人道,「去找少爺來,最近皇宮這麼熱鬧我們也去湊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8 PM

第五十九章 抱錯了

夜半時分,一個黑影慢慢地逼近了皇子的宮殿,小心地避開巡邏的侍衛,飛快地敲暈立在門口的太監,推開門進去一下點了兩個打瞌睡的宮女的穴道,然後一步步走向最裡面的那間門,此乃電視劇必要場景。

此時鏡頭轉向門檻,門慢慢打了開來,一隻腳邁進了門檻,鏡頭抬高,對向裡面床上蓋著被子的人。鏡頭慢慢拉近,床上的人一動不動……突然鏡頭前面出現一把刀,直向床上刺去——

「啊嘿——」突然床後面跳出四個人,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連臉上也畫成如妖怪一樣恐怖的圖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聲唱到,「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還沒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經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魚蹲了下來看著倒地的人,「這麼厲害啊,都說殺人的人心理特別緊張,這樣都能嚇暈!?」

田晴湊過來說,「魚啊……好厲害哦。」

曾缺魚伸手拍拍那人的臉,「好傢伙……我們不過是半夜排練一下皇子的啦啦隊歌嘛!真膽小。」

花葬淚拿出手帕擦去臉上畫滿的顏色說,「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殺皇子。」

大腳抹著臉問。「會是誰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麼事呢?」田晴反問道。

花葬淚接道,「如果沒想錯的話,皇上有問題。」

田晴卻沒有這麼快下決定,而是伸手扯開那人臉上的布,他看著陌生的臉沒說話,微微搖了搖頭,「我覺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簡單的人,就不會做這樣顯眼的事情,倒是有人想借刀殺人……」

花葬淚掰開那人的手道,「確實不是御刀門的人,他們有一招刀法會在有手中指這樣留下很厚的繭,而這個人沒有。不過……會不會是派的別人?」

田晴沒有說話,把那人的頭推下一邊,鬆開他的衣領,露出那人的脖子,還繼續向下拉。

「喂喂……」曾缺魚忍不住叫嚷道,這個小受是不是太熱情了?

田晴鬆了手,也解開自己的衣領,扯了開來,露出自己的鎖骨。

「你想做什麼?」曾缺魚尷尬地說,就算這個小腹黑要誘惑她這個純良少女那也要含蓄點,能在這麼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脫衣嗎!

可是田晴卻笑著不說話,笑得卻讓人覺得很酸澀,白皙的皮膚上卻有一塊黑色的傷疤如指甲蓋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嚇昏的人鎖骨那裡也有一樣的傷疤。

「三王爺?」花葬淚驚叫道,對著田晴問,「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邊扣著自己的衣領一邊慢慢地說,語調隨意,「是的,每個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會用刀挖開這裡的皮肉,放入一種毒,然後就會有這樣個黑色的印記。」

「哼哼!」某魚鼻子裡哼了兩聲看著站在院子裡的小正太,「喂!沒見皇子在練武嗎?一邊去一邊去……」

三世子笑道,「我就站在這裡怎麼樣?難道皇子就差我站的這點地方。」

「沒錯!」某魚叉著腰說,「就差這點!」

「好啊……」三世子指著一邊遠遠跟著花葬淚練劍的大腳說,「你叫皇子過來啊,等他來了我再走。」

某魚懶得和他爭執,伸手招來兩豬頭,拍拍他們的胸脯,「世子,聽見沒有,這聲音和打鼓似的。這兩兄弟要在這裡練武,不知道世子是不是也想參加啊?」

三世子瞅著兩豬頭一身橫肉,相當識事務地退到了一邊,還不忘瞥了一眼曾缺魚。

說實話曾缺魚正無聊的很,看見小正太不過是想打發一下無聊的時光喚醒她的精神,不過小正太突然這麼知趣,著實覺得無聊。閒極無聊地做了一件她後悔了很久的事情,就是上前和小正太搭話。

「三世子,三王爺呢?怎麼就丟你一個人在這裡啊?」某魚承認自己很無聊,湊過去問坐在亭子裡的三世子。

三世子見她竟然主動和自己說話,雖然覺得反常,不過估計也是無聊的很,他竟然回曾缺魚的話,「不知道,好像是去見皇上了。」

「我說世子啊。」某魚突然覺得這小子也不是那麼討厭,雖然他的某些行為令人髮指,不過現在看來也是就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小P孩,生理心理極其空虛才會顯得無理。要是他能有GAMEBOY打,估計你讓他耍狠他也沒這個心情了。「你平時挺無聊的吧……」

「是有點。」三世子點點頭,「沒見我都無聊的和你說話了嗎!」

某魚抽搐了一下嘴角,安慰自己……果然是空虛惹的禍,「那你有朋友嗎?」根據大量資料顯示,這種孩子最缺乏友誼。

「那當然!」小正太說到這個顯得格外得意,「趙尚書家的思源,馬太守家的連飛,錢道台家的兩個兄弟,還有……」

「夠了夠了……」某魚咂吧了下嘴巴,孩子的友誼是無處不在的!「那你有喜歡的女孩嗎?」一般無聊的時候都會談到這個話題。

說到這個三世子突然面露羞澀,低下了頭。

「嘿嘿……」某魚笑了一下,「是玉堇郡主是吧?」

「你怎麼知道的?」小正太驚奇地說。

某魚得意地笑著,「你小子見了郡主兩眼珠裡都冒綠光了,恨不得就把郡主一把按倒在床上,淫笑一下,抹下口水,先脫……」

「你說什麼呢?」三世子打斷她的話。

「哦……」某魚從她的自我YY中回過神,「就是你的眼神出賣了你的心。」

「可是玉堇姐姐是要嫁給皇子的……」三世子低下頭說。

「哎……可憐的少年心啊。」某魚輕聲啜泣道,「年紀的鴻溝啊,單是這個本來也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玉堇根本就對這個孩子沒有什麼念想啊。

「我知道……」小正太低下了頭。

某魚忍不住攬住小正太,「我娘說的對,人貴有自知之明,好孩子,你人生的太陽才露出曙光。美好的一天正等著你呢!」

靠著某魚的小正太忍不住看著她,「你……說話……真噁心!」

某魚低下頭眯縫著眼睛看著他,「你想滿地找牙嗎?」

大腳悠閒了下來,坐到一邊田晴的旁邊,見田晴沒有說話,大腳低下頭想了一會,開了口,「田晴,我去和皇上說我要娶魚你覺得怎麼樣?」

田晴轉過臉,臉上的表情凝結住了,「你……」雖然之前大腳也透露出了這個想法可是他都沒有這樣認真的說過。

「我知道你也喜歡魚……」大腳紅著臉說,「可是……我是第一個遇見魚的人,你也知道,她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是……」

田晴愣了一下,「可是皇子,魚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嗯?」大腳覺得田晴的語氣格外沉重。

「可是……我們對於魚來說是什麼那才是關鍵。」田晴把話說完看著大腳,他又想起那雙眼睛,曾經的他擁有他失去的純真的眼神,他永遠比他擁有更多,連魚也是如此嗎?

「我知道。」大腳笑了一下,抓了抓頭,「不過怎麼說,我也是第一個認識她的……」

不知道為什麼,田晴斷然地說,「這種是排隊的嗎?」話一出口他看著大腳吃驚窘迫的臉愣住了,趕緊改口說,「皇子……我……」

「沒事沒事……」大腳平靜了一下說,最近田晴的事情確實比較多。

「……」田晴沉默了,自己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火,是因為最近煩惱的事情嗎?還是大腳的話就足以讓他生氣,大腳是皇子,是他尹日青和他的父親用命救下的皇子,他是誰,一個為復仇而活的人,不管是他隱匿的身份,還是他那靠藥物維持的身子……他淡然一笑,既然什麼都沒有那就要自己去爭取。

一邊花葬淚叫了田晴一聲,他走了過去,曾缺魚湊了過來,看著一邊窘迫的大腳不客氣的說,「喂,你臉這麼紅幹嗎?」

大腳平靜了一下說,「魚啊……你知道嗎,我想起田晴是誰了……」

「你腦子不好啊……」某魚伸手就敲他的頭,「你咋變的和那兩豬頭一樣,總說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如果說他是尹家孩子……」大腳回憶起了記憶裡的那個孩子,他輕輕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他還真是和以前一樣狠啊……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臉問曾缺魚,「魚啊,我去和父皇說讓我娶你好不好?」

某魚聽過過宇宙大爆炸但是沒見過,如今卻要見識頭腦大爆炸,她腦子嗡了一聲震了起來,「皇子……你……在練習向玉堇郡主求婚的台詞麼?」

大腳一愣笑了起來,自己怎麼就說了出來呢,他臉紅了起來,抓了下頭,含糊了幾句,田晴說的對這樣的事情不是按誰先來算的,自己不是想好了等他成長了以後再說嗎?等著自己……脫離那個拿著包子迷茫地看著一切的自己,像那個成熟的能給自己一個耳光的那個孩子一樣的時候……

「啊……沒什麼。」

「莫名其妙。」某魚咂吧了一下嘴,向那邊看去,田晴帥氣地舞著劍,某魚的心又怦怦跳了起來,冷靜啊冷靜啊……反正男主對她沒感情找個男配……也不賴!

大腳正在發愣,突然玉堇和一個小太監走了過來,小太監對大腳道「皇子,安國侯已經回朝了,皇上召見皇子。」

「安國侯?」大腳看了玉堇一眼,小太監繼續說,「三王爺和聶太師也到了。」

某魚抽動了一下嘴角,「就算安國侯要來也不要這麼大排場迎接吧……」又不是偶像巨星?!正想著玉堇已經同大腳走遠了。

突然又見一個小太監衝了過來,跑到田晴身邊耳語了幾句,田晴點了下頭什麼也沒有說。

「古古怪怪……」某魚咂吧了下嘴巴。

再過一會,連花葬淚和田晴和匆匆跑走了。

「沒是……侍衛總得去看體力活。」某魚自我解釋。

最後……連小正太也被叫走了……

某魚突然覺得冷颼颼,整個花園裡只有她也兩豬頭四目相對了……「靠!搞什麼啊!弄了半天人人都有事,就我是多餘的!」

她忿忿地走過去,牽著兩豬頭,「走走走,懶得理他們……」

她話才說完,大豬頭突然一把掐住某魚的手,「嗷……」某魚立刻叫了起來,暴敲大豬頭的腦袋,「你找死啊……找死啊!」

大豬頭捂著腦袋做痛苦狀,「啊……啊……」

某魚揉著自己的手臂,「你少給我裝可憐了,疼死我了!我倒不信了,你這一頭疼還能想起什麼不成?」

突然大豬頭抬起了頭,眼神格外的認真……

某魚嚥了下口水,「你……別嚇我,你不會是真的想起來了吧?」

大豬頭望著某魚,眼神裡包含了萬種風情,華麗地倒在了地上,哐——!!

「真……不經誇……」某魚正無語的時候,突然看著大豬頭倒在地上的二豬頭向發狂了一下撲向大豬頭,「哥哥!」

聲音淒厲無比,直接讓曾缺魚想起了在關押易彌朗的那個養豬的那裡聽見的殺豬聲……

某魚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突然二豬頭在淒厲一聲後突然開始了長篇大論,「哥哥……我們不應該不聽話,看見那個寶寶比較可愛,就把這個寶寶身上的玉珮掛給那個寶寶了……」

某魚聽得糊塗了,什麼這個寶寶那個寶寶……「說什麼呢?」

二豬頭一回頭望著某魚,深情地叫了一聲,「奶奶……你看看哥哥啊!我知道我們錯了,不該換玉珮的,讓你孩子……我們知道錯了,別給我們吃藥了……」

「啥?」某魚腦海裡覺得有種熟悉感覺,上次在李府兩豬頭也說什麼「抱錯了……」而且按散雲話說這兩個傢伙應該是快好了,那說話就還是可以相信的,那他們的話是說……皇子抱錯了?不過……皇子本來就是被換過的,這個換過和抱錯……應該是一個意思吧。也許……

二豬頭還在繼續說,「我知道錯了……皇子的腳上沒有痣,有痣的是尹將軍家的寶寶,可是沒有痣的寶寶真漂亮,怎麼能不沒有玉珮呢?我和哥哥才把玉珮給他的……」

某魚立刻被震驚了,嘴唇也開始微微顫抖……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那、那她不是壓錯了寶,跟錯了主,討錯了好?!這對一個女配的打擊是多麼的大啊!...<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29 PM

第六十章 田晴的揭穿

皇上書房裡。

病皇上一如既往地倚在龍塌上,三王爺和安國侯坐在一邊,聶太師似乎還沒有來,田晴也不見蹤影。大腳正向姑父安國侯問候,氣氛倒是和睦,除了皇上身邊的兩個低著頭的小太監,挺像是一家人聚會。

安國侯似乎是把大腳當成女婿來看,眼裡的欣賞之情暴露無疑。

這時聶太師才匆匆趕來,後面跟著花葬淚,行禮後道,「剛瞧見玉堇郡主還在外面等著,怎麼不叫她進來?」

安國侯一聽自己的女兒也在,自然是高興,「堇兒也在?」說著轉臉問皇上,「可能把堇兒叫來?」

「等會吧。」皇上道,「今天我們有點事情要談,女兒家的就別叫她進來了。」

安國侯似乎愣了一下,點了下頭,「那是當然,我過會再去看她。」

「皇弟……」病皇上很是虛弱地開了口,看著三王爺,「最近有人來和我說了一件有點意思的事情,我想問問你的看法。」

「哦?」三王爺平靜地說,「什麼事情?」

皇上慢慢地開了口,「有人說皇弟你意圖篡位謀反……」他的眼睛半眯縫著,似乎是因為虛弱又似乎是不想讓人看出他的想法。

三王爺先是一愣,既而突然笑了起來,「皇兄,這個玩笑可開不得。」語氣隨意。

「哦?」皇上輕咳了一聲繼續說,「為何皇弟會認為這只是一個玩笑?」

三王爺停了下,末了語氣威嚴地說,「我為忻月國把守兵政大權一日不敢鬆懈,多年忠心為國,長子年僅十三就去駐守邊關而遇敵被害,我對忻月國忠心一片卻有人說這樣的話豈不是玩笑?」

大腳似乎有點明白了,原來大兒子已經死了,難怪魚說他這麼大年紀孩子怎麼會那麼小呢?氣氛有些凝重,但是大腳卻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

聶太師一言不發,安國侯按捺不住問,「我倒想知道這說三王爺想篡位的人是誰?」

連大腳也看著皇上等著他說,父皇為什麼今日會突然說這個事呢,之前一點先兆也沒有,非要在五國競技賽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說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聶太師站了起來,「是我說的。」

「好吧好吧!信你一次!」某魚和二豬頭把抽搐著的大豬頭拖回到床上,拉著二豬頭就想皇帝老子住的地方跑去。

事實就是這樣……即便你說你知道皇上屁股上有痔瘡這樣隱秘的事情,沒有令牌一樣進不去!

「切……」某魚忿忿地說,「我又不是要去勾引皇上,我不過是想和皇上談談他兒子的問題啊!」雖然這兩個豬頭的話……她現在還是不能太相信的,不過……相信這個豬頭的話?!在被趕出來的鬱悶心情的催化下,某魚突然覺得自己愚蠢無比,轉身就走,按他的話說,孩子抱錯了,那真的皇子不是田晴了?!田晴?田晴!說起來……他跑去哪裡了?難道也進去了?

正想著,田晴正走了過來,看見在宮門前徘徊著又抓的腦袋的魚,「魚,你怎麼在這裡?」

「嗯?」曾缺魚轉過頭一看,「是你!」怎麼說他他就來?早知道這麼靈驗他乾脆就應該說天上掉下一籮筐的金子好了……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

不過轉想遇上田晴的時候也是說什麼什麼准,難道這傢伙和自己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當然是我啊。」田晴覺得她這麼驚訝有點奇怪,繼續說,「你怎麼也跑來了。還有啊……」他看著後面的二豬頭說,「怎麼還少了一個?」

某魚嚥了下口水,怔怔地望著田晴,這……傢伙到底是誰啊……別緊張別緊張……「那……那……我想進去。」

「你要進去做什麼?」田晴好奇地問,說著指著高高的圍牆說,「裡面可大著呢,你又不能進皇上的御書房,你要進去幹嗎?」

「那……」某魚的腦子加速運轉,「我……我……我要進去找玉堇郡主!」

田晴眯縫著眼睛看著她,「你要找玉堇郡主你頭上怎麼會冒汗啊?」

「嘿嘿……」某魚抹了下冷汗說,「不是挺著急的嘛……呵呵。」

田晴想了一下,「那也行,你可就得在院子裡等著,我去幫你叫玉堇郡主去。」說著就往裡面走,某魚趕緊屁顛顛扯著豬頭往裡走。

到底是做皇上,一個書房都要這麼大,還外加一個這麼大的院子,這麼大的水池,他都能在裡面舉行100M自由泳了!雖然這個皇上的身體……好像只能看人自由泳。

走到一出殿前,田晴才走過去,一邊的侍衛就道,「皇上正急著見你呢……」

田晴正要邁步,某魚一把扯住他,訕笑著說,「帶我也進去吧……」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皇帝呢,好歹過下新鮮的癮啊!

田晴剛想說不可以,突然看著某魚傻忽忽的眼神(根據某魚以後的回憶,她發誓她那時的眼神特別的犀利,特別的智慧……)似乎又想起了那年七歲的他,他淺笑了一下說,「別進去了,我……挺喜歡你的眼睛,就這樣……挺好!」說著就大步邁了進去。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也許會說出來……

某魚站在那裡呆楞住了……這、這、這啥意思啊!她轉過頭看著二豬頭雖然恢復了正常不過還是保持著幾歲孩子的智商的那種無比愚蠢的眼神,「我……挺喜歡你的晶狀體的……」某魚深情的說完,覺得無比噁心……

不過……某魚回過神來!這傢伙……還沒幫她找玉堇怎麼就跑了?!

哼!求人不如求己,某魚立刻把希望寄託在門口的侍衛大哥身上,「嘿嘿……你們看見玉堇郡主了嗎?」她說著伸手向裡面指了一下,「在裡面?」

真不知道兩侍衛的眼睛是不是長到屁股上了,某魚誠摯的眼神看了他們半天,兩人也不說話……要裝深沉你就一直裝啊,怎麼瞅著對田晴那麼熱情啊。

怎麼能這麼看不起她……好歹……好歹……按田晴自己的說法……他還是有點喜歡自己的。雖然這話她自己說出口真有點厚臉皮……

「沒事……沒事……」某魚深呼吸三下,院子這麼大,房間這麼多,自己何必要進那一間,四下走走,遛遛豬頭也是人生一大樂事。說不定一放鬆,這傢伙的腦子就能清醒了。

田晴走了進去的時候,聶太師正在說話,田晴只好靜靜地站在一邊。

「……當年若不是三王爺想趁著皇上病危逼宮。皇后又豈會讓尹將軍殺子換出皇子,讓皇子流落民間多年……」

田晴對他的話倒是不感興趣,琢磨著魚還在外面等著,可是玉堇卻不在這裡,他慢慢湊到花葬淚身邊輕聲問,「看見郡主了嗎?」

花葬淚耳語道,「好像剛才在門口看見的……怎麼你沒看見嗎?」

田晴搖了搖頭。

「也許是等急了,走了吧……」花葬淚道,「你怎麼問這個?」

「沒什麼……」田晴淡然一笑。

聶太師將二十年前換皇子的始末又說一遍,三王爺大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樣的謠言是哪裡來的?我要逼宮?那請問聶太師,你看見我逼宮了嗎?當年誰看見我逼宮了?」

聶太師鼻子哼了一下冷笑一聲,「謠言?逼宮……不需要誰看見,就說這些年你手纂著全國兵權不放,不斷發展自己的勢力,說你意圖不軌絕對沒有人懷疑!」

三王爺笑了起來,「我確實手纂兵權,可是邊疆的兵權可是在安國侯手上,我也不算握著全國兵權。發展勢力……難道你聶太師就沒有?」

這時皇上病懨懨地開了口,「都……別吵了。皇弟,我聽得你的一個手下似乎有話要說……」

三王爺一愣,皇上繼續說,「聶太師和我說,他叫古日青。」

田晴從一邊站了出來,三王爺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病皇上慢慢地說,「聽說他手上有不少你這些年做的事情的證據……」

三王爺臉色一變對田晴道,「你……竟然……」

大腳上前好奇地問,「父皇,這究竟是怎麼了?」

病皇上倚著龍塌喘了口氣說,「這孩子是尹將軍家的孩子……」

三王爺一聽臉色慘白,不過還是掙紮著說,「怎麼可能!尹源的孩子明明已經換了皇子而……」

皇上悠悠地開了口,「當年的事情知道人不多……尹源的夫人生下的雙胞子。」皇上說完似乎覺得有點不妥,繼續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田晴沒有說話,只是從懷裡拿出一本小冊,走了過去,「這是我這些年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一記了下來,還請皇上一一查證,也請皇上洗清我父親當年叛國的罪名。」

一邊的小太監接過冊子呈了上去,老皇上嘴角不經意地一笑,接過了冊子,突然睜大了眼睛看了過來,目光驚悚……

田晴淡淡一笑,「皇上為什麼還不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30 PM

第六十一章 古山的坦白

田晴的眼神波瀾不驚,像他以往一樣看不出他在想什麼。老皇上的手顫抖了起來,拿在手上的冊子裡落了下來,手掌上泛起了黑色,他嘴唇輕顫著,「這……是什麼?」

田晴平靜地說,「這叫噬蠱毒,只有身上被人下了蠱的人才會中的毒。」

「大膽!」老皇上大喝一聲,兩邊的太監不瞭解情況趕緊站到皇上前面,「你們竟敢害皇上!」

三王爺的嘴角漾起一絲笑,「一個假皇上,談什麼謀害?」語氣雖然隨意但是眼神犀利地看著兩個小太監。「還不讓開!」

小太監雖然摸不清情況,可是看看三王爺又看看一邊的聶太師,估摸這就真皇上自己也管不了,趕緊匆匆退到後面去了。

皇上手掌的黑已經蔓延到了手腕,他吃力地坐直了身子問,「你們……究竟是……」

「我們早就發現了,不過給你演一場戲罷了。也好看看你要做什麼。」三王爺笑道。

「什麼……時候的事?」皇上似乎不願意相信的樣子。

「從你看著皇子那避諱的眼神開始……」聶太師道。「那個時候我就懷疑了,可是一直沒有辦法證實。」

「我……」大腳開了口,卻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事情太複雜讓他有點不能接受,或許從一開始大腳就沒有真正接受過自己眼前的一切,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個乞丐窩,在寒冷的冬天大家倚靠在一起取暖,而不是像這裡,即使暖爐裡的火燒的嗶嗶啵啵,可是他卻還是覺得冷……靜靜地站在一邊,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皇上咳了一聲,「就憑這個……你們未免也太……」

「那倒不是……包括後來皇子在你房間裡看見了落星國御刀門的人。」田晴繼續說,「還有之前你也許不知道,我們在一張宮女留下的字條上發現了皇上已經死了話,雖然當時誰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很多東西放在一起就值得懷疑了,尤其是你中過了蠱,不管是這個噬蠱毒,還是曾經為你把脈的散雲老人,都是最好的證明。」田晴並沒有說出散雲的身份,因為散雲和他說過,他想的生活就是隱居山野,現在他也已經走了,他不想破壞他的生活。

「可是……」皇上笑了一下「別忘了,那天想借刀殺人的人可是三王爺,你們還為他說話?」

三王爺大笑了起來,「如果連借刀殺人也是想逼你出手呢?你越是急著出手,我們就多一分勝算,就是讓你知道,我能借刀殺人就證明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必然要急著將我扳倒,趁著五國競技賽沒有結束……」

「不錯。」田晴道,「第二天我去見了三王爺弄清楚了,不過你果然急了,而且……那麼快就叫他來傳話讓我去配合你懲治三王爺,名義上是讓我報仇,是不是,師傅?」

曾缺魚遛著二豬頭在花園裡亂逛,「哎……真無聊。」某魚回望了幾眼那個守在門口的侍衛,憑啥就不讓自己進去了?正咂著嘴就感覺到二豬頭在用他眼睛的「旁光」看著自己,「你幹嗎?」

二豬頭指著花園那邊的一處院落,「奶奶……那是哪裡啊?」

「大哥!」某魚忍不住對年紀比自己大很多的二豬頭說,「你都正常了還叫我奶奶?就算你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怎麼看我這樣花容月貌也是喊姐姐啊……那你的相貌和我相比,怎麼著也該叫我「神仙姐姐」啊……喂……不想喊就算了……跑什麼啊!」某魚只要撩起裙角跟著二豬頭,算了!就當她遛狗沒栓狗鏈好了。

「啊……這個地方果然夠清幽啊!」某魚感嘆到,「四面都是樹,房子有一處,有門又有窗,有坑還有牆!」真是皇上住的地方啊,連個茅房都這麼不一般的奢華,某魚抱著參觀皇家廁所的心情,進去華麗地蹲了一下,可是什麼也沒有上出來,身上又沒有帶筆不能在牆上寫個「曾缺魚到此一蹲」遺憾著走了出來。

突然就聽見微微的腳步聲,趕緊和豬頭蹩進牆角,小心地探頭一看,一個拎著腰帶的侍衛走了過來,某魚趕緊縮回了腦袋,原來這年頭侍衛也是要上茅房的,難怪剛才自己和二豬頭進去蹲的時候就聽見隔壁的一個坑裡有動靜。

某魚琢磨著想伸頭,可是想想不安全,還是決定拖過豬頭用他那大腦袋撞了過去,只聽見一微弱的「嗯……」然後某魚就看見那侍衛栽倒在地上……

這大概……某魚咂吧一下嘴巴,那人估計也在湊著牆角想看他們的……

某魚掏出手帕擦擦二豬頭的腦袋,「乖啊……頭大就是好,下雨不愁,還是武器呢!」

不過看看那個侍衛倒有點同情,上了茅房還能飛來橫禍。

拍了他幾下臉也不見有反應,可見豬頭的衝擊力是很強的。

曾缺魚瞧著一時半會醒不了,還是逃離犯罪現場的好,跨過那侍衛就要走,可是二豬頭卻蹲著不肯動,「喂!還不走!」

「鑰匙鑰匙……」二豬頭指著侍衛腰間的一串鑰匙道。

「鑰匙有什麼好看的。」某魚瞥了一眼,又不是金鑰匙。

「我要玩鑰匙。」

「白痴……」某魚忍不住啐道,「得得……給你玩啊。」反正這個侍衛醒不了,與其讓鑰匙給別人拿走,不如丟給豬頭玩玩,省得他鬧騰。

再走走,這裡壓根就沒有什麼玩的地方了,也只能在這花園裡發呆。

二豬頭似乎在這花園裡玩的開心呢,「奶奶……捉迷藏啊。」

「我還捉豬頭呢。」某魚沒好氣的說,二豬頭自己在假山裡鑽來鑽去,看得曾缺魚目瞪口呆,他這麼大的身材竟然還能進得去?到底是皇家假山,就連洞都特別大。

「奶奶……鑰匙。」二豬頭從假山洞裡探出了腦袋說。

某魚懶得理他,自顧在花園裡曬太陽,哪知道二豬頭衝過來就把她拉進了那個特別大的洞裡,指著裡面一面石牆上的小孔道,「鑰匙……」

「哇……皇宮裡還真是處處機關啊。」曾缺魚感嘆了一句。

「鑰匙,開門。」二豬頭拿出那串鑰匙說。

「靠,你還真以為有個鑰匙什麼門都能開啊。」曾缺魚鄙夷地說。

二豬頭拿出一把就插了進去,「啪嗒」一扭,門竟然開了,某魚傻了,「還……還真是什麼都能開啊……」

田晴話音一落,皇上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你……」

田晴轉過身不去看他「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師傅,從你讓他傳話給我讓我別在皇宮的時候我就懷疑了,師傅怎麼會知道我在皇宮?除非他也在……而那天我正陪著皇子初進宮見皇上。接著你讓我去扳倒三王爺,我更加懷疑了。以及你那些年經常幾個月不見,一出現也只待上幾天,因為偶爾裝病不見人的你只能出宮幾天。直到七年後,你的身體已經被毒和蠱折磨的只能倚坐著靠著藥維持著生命,你只能把我送去三王爺那裡。」

皇上沒有說話,田晴也沒有轉身,逆光下,花葬淚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事到如今你還要說什麼?」聶太師說,「我們演了一場戲就是要等著你露出原形,讓你安排好一切再來一一擊碎。」

「你為什麼要混進皇宮?真正的皇上人呢?」三王爺繼續問,「你又是誰?又怎麼會帶著尹家的孩子?」問題一個接一個,似乎永遠也問不完。

那人笑了一下,「我的名字叫古山,也許沒有人認識,可是如果我說我的大哥叫古川,有誰會記得?」

「古川?」三王爺脫口而出。

那人一把扯下自己臉上的那層薄薄的假皮,露出一張也是接近五十歲臉,神情衰弱,面如土灰,「不錯,就是二十二年前的那次皇族競技賽,在聖冰國的圍場裡,被忻月國三皇子射死的古川!」

聶太師似乎想起了什麼,「那時候……好像並沒有引起什麼大的反應。」

三王爺慢慢地說,「確實沒什麼,因為古川不過是一個隨行的侍從。」他說著停了一下,「但是那時候我卻是看見他逼近在皇兄身後意圖不軌才一箭射了過去。事實證明他當時已經給皇兄下了毒,從那裡回來以後,皇兄就突然身染惡疾。」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花葬淚急切地問,田晴在一邊什麼也不說。

安國侯道,「由於當時皇上沒有任何不適,三王爺也沒有證據指正,只好對外稱是錯手射死的,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是現在想來那時候古川確實是下了毒,一種落星國才有的慢性毒,皇上回國後兩個月即位,半年後突發疾病,一直久治不癒。當時三王爺就懷疑了自己當年的想法,可是再去取證也沒有了辦法,皇上的病一直就沒有好過。」

「所以你就要報復?」三王爺問道。

「不錯……」古山輕咳出了一口血,他擦了一下嘴角,繼續說,「二十年前,落星國一戰失利後便派出了幾人在忻月國散佈三王爺欲逼宮的傳言,這個主意是我提出的。結果只有兩個,一是皇上真的處治了三王爺那忻月國必亂,二就是皇上處治不了三王爺,那三王爺必然要篡位,忻月國還是要大亂。」

「可是你們沒有成功,那時皇上抱恙……」聶太師道,「可是忻月國確實亂了,四處謠言,連我也信了。皇后也信了……」

「是的。」古山說,「可是效果並不明顯,御刀門派出我和我兩個師弟三人接應,我進個皇宮,發現皇上已經重病,情況有變,便去了尹將軍府上,看見他讓妻子喝下了打胎的藥,讓肚子裡的孩子早產,第一個孩子生一下來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我看見他咬牙把孩子用被子一捂遞給了旁邊一個老婦人,我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卻見那已經暈死過的尹夫人突然又叫了起來,產婆這才發現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第二個孩子一生出來,所有人都從剛才那一幕殺死孩子的場面裡甦醒了過來,張羅著這個孩子,而這個時候我看見尹夫人已經……走了。」

田晴立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古山繼續說,「我看見那孩子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玉配被包進了襁褓裡,我想把這個孩子偷出來做為要挾,可是我突然收到了小師弟發出的信號,我匆忙趕了過去,落在客棧裡的小師弟說派去三王爺府上的二師弟沒了消息。我知道三王爺當時在皇宮,便獨自又闖進了皇宮,聽見宮裡吵嚷著說皇后難產,皇子夭折了。我四下找不見三王爺以為他去見皇上了,便又在皇上的寢宮房頂查探,然後我做了我一生中很大的一個決定……」...<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30 PM

第六十二章 真相大白

古山輕嘆了一口氣,淡淡一笑,一邊的田晴轉身想走出去,卻被三王爺攔了下來,田晴似乎很難再聽下去,他動了下嘴唇說,「我要做的已經做完了,下面的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花葬淚道「聽他說完吧……也許,這是你最後一次聽他說話了。」

田晴愣住了,停了下來。古山道,「是啊……師傅最後一次和你說話你也不聽?」

「你……」田晴咬了下嘴唇,「不是我師傅……」

「哼……」古山鼻子裡輕哼了一聲,沒有回話而是繼續說起他二十年前的事情……

皇上的寢宮裡,皇上靜躺在床塌上很平靜,一邊守著兩個宮女和兩個太監,幾位太醫坐在一邊。突然一個太監匆匆跑來「李太醫,趙太醫,張太醫快去皇后那裡吧,皇后難產了,現在皇子已經夭折,不知道皇后還能不能……」

三個太醫一聽,再看皇上情況很穩定,趕緊匆匆出了門,叮囑小太監說,「一會皇上醒了記得喝藥,你們先去按藥方煎藥去。」

偌大的寢宮裡只剩下兩個宮女,早就聽得忻月國的皇帝即位才一年多,身體一直不好,除了皇后也沒有什麼妃姘,如今看來是不假。皇后那邊一亂這邊也就顧不上了。

「我沒見到三王爺,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就守在房頂上……突然,我聽見下面兩個宮女說話……」

一個瘦一點的宮女對另一個宮女說,「容月,我有點內急。」

叫容月的宮女說「那你先去吧,正要去催一下煎藥的。」

「嗯。」那個宮女應道出了門。

容月就站在床邊不敢走,過了一會,突然床上的皇上整個人顫慄了一下,容月趕緊湊過去,就見皇上原本蠟黃的臉突然慘白一片,「皇上……」容月輕喚了一聲,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容月突然覺得一陣陰冷的感覺,她顫抖地伸出手置於皇帝鼻下……一下子驚坐在地上,眼裡滿是恐懼……

「我看見她轉身要跑到外面,趕緊從房頂跳了下來,點住她的穴,我走到床邊上,發現皇上確實已經死了,死的很突然,什麼病也不會這麼突然……」

說到這裡三王爺打斷了他,「所以你應該知道那是不病而是毒!」

古山笑了一下,「我大哥下毒一向了得……」然後繼續說……

「容月的眼睛看著我,分明是在問我是誰,我告訴她,如果她現在去說皇上已經架崩,那守在床邊上照顧的人都得死,這是誰都知道的。如果他們都想活,就不能讓皇上死。我看見她微微地顫抖著,然後點了點頭,誰都怕死。然後我讓她發了毒誓,不能告訴任何人。」

「我讓她和我先把皇上藏在寢宮裡,然後她看守著門,我在後面易容,其實一開始我並不放心她,可是我聽見她打發那個回來的宮女去做別的事情我才放鬆了下來。」

「於是我躺在了那張病塌上,我想的很簡單,我只冒充一陣子,胡亂地調動兵權,然後等落星國的軍隊攻進來我就走……」

三王爺忍不住說,「那皇上呢?」

「第二天,夜裡我謊稱皇子夭折,皇后逝世我需要靜心,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其實那天我的寢宮的床上是空的,加之前一天不知道為何皇后的寢宮裡死了許多的人,埋宮女的後山根本沒有人管,我和容月把皇上毀了容掩埋了起來……」

聶太師怒視著他說,「那現在皇上還是在?」

古山笑了一下,「誰知道呢?誰有能找得到呢?」

「你!」聶太師憤怒地說。

古山說,「與其說我趁虛而入不如說你們當年根本都是各懷鬼胎,如果不是這樣幾個謠言就能讓你們自己窩裡鬥?皇宮裡連皇上都死了都不知道,想來那時聶太師正和三王爺在爭吵吧!」

聶太師說不出話來。

「做好了這一切,我讓容月帶我來了書房找皇上的兵符,可是容月卻說好像聽的一開戰的時候皇上就將兵符給了三王爺。我沒想到這個皇上不過是一個軀殼而已,這時聽聞尹將軍已經上了戰場,我決定不做這個皇帝,去偷他那個僅剩的兒子去做威脅,但是我不能自己斷了後路,我還是說自己需要靜養,容月在宮裡守著。」

「等我去了尹家卻不見了孩子,聽說尹夫人死了,沒人照顧孩子,孩子被託付到李家撫養。我又輾轉去了李家,可是我看見了那天在尹將軍家裡的那個老婦人,她抱走了一個孩子帶著兩個孫子匆匆出了房間進了兩一間,一直沒有出來過,我看著窗上那個孩子身上掛著一個玲瓏的玉珮,我想起了這個玉珮是那時候尹將軍掛著這孩子身上的,那時天氣很冷,孩子包裹著厚厚的被子,可是玉珮卻掛著外面,這個孩子是尹家的,那另一個呢?我不知道,我抱走了這個孩子……」

田晴默默地伸手掏出了自己還掛著的那個玉珮,玉還帶著體溫,溫熱溫熱……

「可是就在我準備帶著孩子去戰場的時候,我遇上了一個人……羅洪,尹將軍麾下的右將軍羅洪,他全身是傷,似乎很累,我救了他,他告訴我尹將軍已經戰死了,他苟且偷生了。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只要等著落星國的軍隊攻進就好了,我把孩子丟給他,告訴他著是尹將軍的遺孤,他認得那塊玉珮,他要照顧這個孩子。」

「我想,一切勝利都是我們的了,我應該回到皇宮裡,開著城門迎接他們。等我回到皇宮以後,我殺了容月,因為對於我來說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可是我等了很久卻等來了安國侯坐鎮殺敵,落星國落敗的消息。這時的我決定不能走,我要留在這裡等著機會去復仇,而我第一個要除掉的人是就是你,三王爺!你殺了我大哥,國仇家恨都要我必須這麼做!」

「所以……」田晴開了口,「你想到了我……讓我去為你復仇……」

「也是為你自己……」古山說,「你和他本來就有仇恨,你去復仇也是為了你自己……那些年我時常出宮去教你,可是我又不得不掩飾自己,我只能吃下一些毒讓自己出現一些病症,可是卻不想我自己體內原本有的蠱。身體越來越差……後來我聽到風聲說尹將軍的孩子流落在民間,腳下有七星,我很奇怪,明明孩子是在我這裡的,而且另一個孩子不是已經死了嗎?到了第七年的時候,突然有個宮女跑來悄悄告訴我,當年李夫人換走了皇子,她是無意中看見的,她以為我是皇上,還讓我一定要找到皇子。

我無意中發現了那個孩子,那時他已經是一個小乞丐了,可是從他的樣子裡我還能看出當年的樣子。我帶著日青去看他,我沒有告訴他很多,我只是問他如果你的母親被人害死了他會怎麼做,可是他卻只想著他的包子,這樣沒有仇恨的人有什麼用,我連殺都不屑於殺他。

按日青的話說,就讓他爛掉好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後來你們帶著他來見我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想查清楚就認他是皇子,因為我還記得他的樣子。」

大腳愣住了,記憶似乎又回到了十三年前他手拿著包子的那個時候,一個冰涼的巴掌,一句冰冷的話,他看著田晴,兩人目光相看,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三王爺道,「後來你身體差到已經被困在這個深宮裡,你把古日青送到我府上,讓他來完成你做不了的事情,然後等著五國競技賽……不,在這之前你已經聯繫到了落星國的人。一個奸細在忻月國假扮著皇上,這對於落星國的人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從一開始五國競技賽要選在忻月國就是計劃好的。你等著讓田晴指正我,也不管有沒有證據要的就是製造混亂,然後你還把安國侯召回,讓邊疆鬆懈,想來此時落星國的軍隊就在等這你製造了混亂然後大舉攻入……」

「咳……」古山咳出了一口血,「不愧是三王爺,不錯,現在落星國的大軍確實就在邊境等著……你們又能如何?」

三王爺臉色一變,沖上去拉住古山,「你說什麼!」

「而且……」古山對著三王爺說,「你可知世子哪裡去了?」

「你……」三王爺道,「你做了什麼?」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是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古山說,「即使你們去迎戰,你就永遠見不到自己的孩子了,喪子之痛想來王爺已經試過一次不想再試了吧!還有……」他看著安國侯,「侯爺膝下好像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吧。」

安國侯臉色也一變,古山繼續說,「不如我們一起等,等著落星國攻進來,然後你們倒是可以見到自己的孩子,投降者不殺是我們落星國的習慣……」

「哐!」的一聲響起,門被踹了開來,就見曾缺魚拖著二豬頭衝了進來,「娘的!要不是小正太在我還就進不來了!這個什麼破皇帝啊,綁了自己侄子還綁侄女!」進了那石門就把曾缺魚嚇住了,裡面竟然關著玉堇和小正太,琢磨了半天這個石洞倒是個捉迷藏的好地方。

屋裡的人都愣在那裡,曾缺魚後面跟著三世子和玉堇郡主,某魚看著這麼大的場面,好像氣氛很詭異,「哈哈……我走錯門了……」說著拉著豬頭就要走,還推著正太和郡主一下,「走錯門了,走錯門了……」她對著愣在那裡的人訕笑了一下,「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魚啊……」大腳喊住了她,「你……進來吧,究竟是怎麼了?」

某魚看著從沒見過的「皇帝」,趕緊就要跪下了,還是花葬淚手快拉住了她,「這不是皇上!」

玉堇和三世子怔怔地看著說不出話來,某魚瞅著氣氛尷尬,趕緊打圓場,指著古山撕下扔在一邊的臉皮。「那啥……皇上褪皮?我還是不要看了……」轉身就要走。卻被大腳拉住了,「你等會再走。」

古山突然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看來我倒是輸在了宮女手上。」

花葬淚那出那張容月畫了記號的紙,對古山說,「確實……當年容月留下了一張畫著奇怪記號的紙,誰也看不懂。不料這是她和李家兩個痴兒玩的時候隨意定下的記號,前些日子我們才看懂,容月在紙上寫了皇上已經架崩了……」

「容月……」古山嘆了一口氣。

見自家孩子完好無缺,三王爺笑了起來,「也許到了如今你告訴我們這麼多,我們也告訴你一點,本王既然有時間陪你玩完這場戲,怎麼會沒有時間去準備一切呢?」

安國侯道,「忻月國大軍靜守關內,只等著落星國攻進來,請君入甕!」

古山的眼裡露出驚慌,不過又變成了悔恨,更多的是不服,他淡然一笑,鮮血從嘴角流出,三王爺的手鬆了開來,他慢慢倒了下去,「他咬舌了……」

原本一直背對著一切站著的田晴轉過了身子,走了過去,站在睜著眼睛倒下的古山身邊看著他,他輕蹲著身子,「師傅……」

年幼的孩子捧著紅豆的手被打了一下,散了滿地的紅豆,笑容凝結成了淚,青年摸著孩子的頭,「日青,不要哭,以後不能哭,即使是哭也不能為了傷心而哭。永遠記住,如果你要報仇,就不能在傷心時哭在開心時笑。」

「那這樣不能很辛苦嗎?」孩子問道。

青年苦笑道,「師傅陪著你,我們是一樣的,為了仇恨而活著……」

花葬淚看見田晴的肩膀微微的顫動著,「……都到了最後你都還要騙我……可是最後一刻我沒有辦法堅持住……」淚終究是落了……

大腳想上前拉他,儘管他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花葬淚拉住他,「皇子,讓他哭吧……我從沒見他哭過……」

曾缺魚尷尬地站著,琢磨著要說點什麼證明她的存在感,「那……什麼……豬頭說,皇子抱錯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31 PM

第六十三章 無法接受

在一些電視劇裡,不要說是主角和配角了,就是一個跑龍套說出一句話都會引起全場一片嘩然。為了突出安靜一般會由一些細微的聲音來襯托,比如水滴,或者的針落在地上……總之絕對不會是——

「爹……」玉堇衝過去靠著安國侯驚魂未定。

「楨芫……」三王爺抱著僅有的兒子上演華麗的父子情深。

「田晴……」大腳和花葬淚安慰田晴展現兄弟感情。

「哎……」聶太師大嘆一聲感慨現實……

某魚抽搐著嘴角,「那啥?有人在聽我說話嗎……」

除了倒在地上的古山沒有抬頭,眾人看了過來,「你說什麼?」

「我說……」某魚把二豬頭扯了過來,「就他就他,他告訴我說,皇子抱錯了……」

「爹……」

「楨芫……」

「田晴……」

「哎……」

某魚的嘴角又抽動了幾下,深呼吸三下,氣運丹田,「我——說——皇——子——抱——錯——了!!!!!!」

「哪裡的宮女這麼不懂規矩到處亂跑,這裡也是你來的嗎?」三王爺豎眉厲聲道。

大腳趕緊說,「她是我帶進宮的……」想像實在是很難解釋某魚的行為,大腳用了言簡意賅的一句話,「她腦子不太好。」

「爹……」三世子雖然平時很欠打這會卻說了句人話,「是她救我的……」

「哦?」三王爺吃驚地說,某魚等著他來感謝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只見三王爺眼裡滑過一絲溫柔,慢慢地……慢慢地……摟過三世子,「你沒受傷吧……嚇到沒有?」

「沒事……」三世子搖搖頭,「他把我們關在花園裡山洞中一處密室,哪知道那看我們的高手出門解手被他們撞上了。」

三王爺點點頭,不忘教育孩子,「有時候瞎貓撞上死老鼠是講究運氣的,不可以學啊,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的。」

「爹說的對。」三世子認真地點點頭。

成為反面教材的某魚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下巴不斷的接受著強大的地心引力,「你們……真的都沒有在聽我說話?」

「不是啊……」花葬淚說,「誰都知道尹將軍的孩子換了皇子,不過還知道的就是原來尹家生了兩個孩子,田晴就是那個孩子。」

「我是說後來那兩個孩子一起擱在李家的時候被換了!」某魚第四次重複道,「他……李家二豬頭和他的豬頭大哥把孩子身上的玉珮給換了!」

一片寂靜……冬天寒冷的天空連烏鴉都不飛了……某魚現場配音「嘎……嘎……嘎……」

「你……開什麼玩笑?」大腳顯然是被今天一連串的事情弄的已經是昏了頭腦了。

蹲在那裡的田晴也轉過了臉,眼角還有淡淡的淚光,「什……麼?」

看到終於有人搭理自己了,某魚內心無比滿足(其實她只是想證明自己的存在感而已……)推了一下豬頭的後背說,「你自己說吧。」

二豬頭慢慢地走過去,看看大腳又看了看田晴,指著田晴說,「嗯……是的。那天我和奶奶抱著尹家寶寶去從地道去了皇宮裡,奶奶把尹家的寶寶遞了過去,換回來皇子寶寶,然後大家看著那個已經沒氣的寶寶說,「腳底下有痣啊」,奶奶對皇后說「兩個孩子腳上都有痣……」。後來奶奶和皇后說了幾句話,奶奶帶著我們就跑回了地道,但是我聽見上面傳來人的驚叫聲,我和哥哥好害怕啊,奶奶說那是為了守住秘密代價……回了家以後,尹家的另一個寶寶也送到我們家裡,兩個寶寶裹著一樣的被子,真的看不出誰是誰,可是一個寶寶身上掛著一個玉珮。我和哥哥就在床邊上逗寶寶玩。看寶寶的姐姐去端吃的東西,我和哥哥一直覺得沒玉珮的寶寶比較好看,就被玉珮換了給了這個寶寶。玩了一會,奶奶突然進來說要帶著寶寶去見一個人。也要我和哥哥跟著,因為我們知道很多東西,奶奶說我們必須跟著她。我們又是從地道里走,我知道那裡養著奶奶前些日子在山裡救的一隻小老虎叫阿黃。到了地道里,我們突然遇上一個倒在山洞裡的人,他的劍上掛著一個星……」

「那人是散雲。」田晴開了口,雖然他知道在二豬頭的話裡,他就是其中的一個孩子,可是說真話他對二豬頭的話實在是不太敢相信,這些年每個人都告訴他很多東西,連他自己也糊塗了,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奶奶忙了很久,然後我們繼續走,可是在半路上寶寶哭鬧,奶奶解開包著寶寶的被子看見了寶寶腳上的痣,臉就變的很嚇人,然後她趕緊翻找著玉珮,哥哥很害怕就和奶奶說我們把孩子換掉了。奶奶好像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急著趕回家。」二豬頭抓著腦袋說,「可是回了家以後才發現另一個寶寶也不見了,看守的姐姐只是跪著哭,說出了一下門,孩子就不見了。」

「奶奶很著急,又想去找不見了的寶寶,可是懷裡還抱著一個寶寶,只好讓家裡的一個老嬤嬤和幾個家丁送這個孩子去真山,還寫了一封信。」

接著二豬頭似乎在想一些他覺得恐懼的事情,臉色很難看,「可是怎麼找也找不到孩子,這時我和哥哥在門外面聽見一個家丁回報說路上遇到了強盜,老嬤嬤和家丁全被殺了,孩子也不見了,也沒有找到屍體。那天晚上我看見奶奶又了一封信,讓人送走,然後……」二豬頭的臉上露出的驚恐的神色,「然後……奶奶叫來了我和哥哥……讓我們吃一顆紫的的藥丸,我看見哥哥吃下去的時候很痛苦……我抱住奶奶讓她不要給我吃……」二豬頭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可是……奶奶說,將錯就錯……她要我不要怪她,然後她就撬開我的嘴讓我吃了下去……」二豬頭的眼睛睜的很大,臉色越來越白……慢慢地蹲在了地上,「然後……我不知道了……我不知道……我錯了……」

整個房間裡壓抑的似乎沒有空氣,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呵……呵……」大腳發出一種讓人覺得很冷的笑聲,「一個多麼大的玩笑……我是皇子,我又不是皇子……究竟這個遊戲要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田晴也怔怔地站在那裡,三王爺和聶太師顯然也沒有回過神來……

某魚開了口,「那啥……這皇子到底是……」

「可是如今皇上也不在了,李夫人也死了,誰來證明這個?」三王爺開了口。

突然門外有人報,「聶太師……上次您請來的那個神醫在宮外求見。」

「散雲大叔?」某魚撇著嘴,他來做什麼,真是哪裡熱鬧他往哪裡跑……

聶太師道,「讓他來這裡。」

一屋子的尷尬氣氛就這麼僵著,某魚幾次動了嘴巴卻不知道要叫什麼。大腳不是皇子那自己要叫他什麼?大腳?還是田晴的那個名字尹日青?田晴是皇子自己要叫他什麼?皇子?久楨蓮?靠!還是狸貓換太子比較好,起碼養了狸貓沒感情沒名字,換個真人多麻煩……難怪電視劇只拍狸貓換太子,就是為了避免這個情況的出現啊。曾導演注意事項手冊又加了一條,「不要玩真人換!太麻煩了!」

散雲一邁進門,突然就覺得心裡一陣絞痛,他轉過頭見看見倒在一邊的古山,嘴唇輕顫了一下,「我可以為你們證明一切,但是……請讓我帶他走。」

大家都有點疑惑,只有田晴道,「……我和你一起帶他走。」

散雲輕點了一下頭,對聶太師他們說,「我才從靜真法師那裡回來,他說在後來李夫人的信中她只給了靜真法師孩子腳下的痣的圖案,讓他去給同齡都印上相仿的,卻只說是為了保護尹家的孩子,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說。過了不久,他就得到了李夫人的死訊,都說是心病,現在想來卻是悔恨而終,因為她一直沒有能找到皇子,愧對皇后當年的囑託。」

散雲停了一下,繼續說,「靜真法師拿到了李夫人臨終的一封密信,李夫人說了換孩子的事情,以及抱錯了孩子,但是她也說了自己的想法,再找不到真皇子之前一切不如將錯就錯,所有人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保護皇子罷了。她也知道不光是忻月國的人找,怕是混在忻月國的落星國人也要找,誰也不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

聽他說的那麼受人注目,某魚有點不甘心,「你說的和我孫子說的有什麼區別(這時候就叫人家孫子了!),你不過是補充了後續情節罷了,還不是沒證據?」搞什麼啊,認出真皇子這等大功勞,散雲大叔想獨佔不成?!他不過是轉述,她的豬頭孫子可是直接元兇啊!不對……是直接幕後黑手?不……是目擊證人,雖然法律上有說白痴不能做證人,不過這兩傢伙現在也正常了……不過是保持著當年八九歲的智商罷了……

散雲沒有回答她,而是拿出一封信,「這是靜真法師的信,上面寫的很清楚,李夫人記得真的皇子腳下沒有痣,但是頸上有一塊青胎跡。」

田晴一愣,耳邊響起古山的話「青兒……知道為什麼要叫你日青嗎?因為師傅背著你的時候,你脖子後面青色胎跡,正對著那天的太陽……日青,日青,你喜歡嗎?」他慢慢解開領口,修長的脖子後面赫然一塊青色的胎跡。

「……你是皇子……」三王爺的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驚喜又是震驚還有悔恨……

聶太師道,「如今兵臨城下,皇子一事昭告天下也有點難,三王爺你看呢?」

三王爺還未開口,田晴先說了話,「沒……沒有皇子……」他慘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什麼皇子,我不相信……」他說著扛著古山的屍體走了出去,眼睛裡似乎什麼也看不見,散雲扶著古山跟著他走了出去。

「呵……呵……」大腳踉蹌著笑著,「我才是尹家的孩子是嗎?真是荒唐……我才應該拿著劍衝去落星國報仇去是嗎?真是好笑……皇子也是你們說的,不是皇子也是你們說……」他看了一眼迷茫的曾缺魚無力地叫著衝了出去。

玉堇見了趕緊追了出去……

「我去看看田晴……」花葬淚提劍追了出去。

某魚抽動著嘴角,「啥……情況?」一起出離憤怒學暴走,那她站在這裡幹嗎?

二豬頭還蹲著咬手指,「想不起來了……想不起來了……」

三王爺道,「安國侯還是趕緊去軍營,聶太師去看一下四國皇子,如果真是要有一戰,各國皇子不能出事。」安國侯應道急步走了出去。

「那落星國的皇子呢?」聶太師問道。

「這……」三王爺愣住了,「他還會在嗎?」

聶太師還未說話,突然房頂上一陣笑,「老謀深算還是輸給了三王爺……」

三王爺還在望著房頂,突然書房內裡間竄出一個黑影,迅雷不急掩耳之速一把從三王爺身邊扯走了小正太,一陣風一樣的就不見了。

房頂上一陣笑,「我們落星國不打輸仗,想要回你的兒子就自己想辦法吧!」

待三王爺追出去已經不見了人影,他咬著牙說,「易彌朗……」

這下好了……某魚聳了下肩膀,拖著二豬頭出了門,假皇上死了,錯皇子跑了,真皇子氣了,小世子拐了……太太太熱鬧了……

當一部電視劇的男主男配都從屏幕上消失了……她還玩什麼?...<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32 PM

第六十四章 去落星國

應該要說點什麼……某魚點點頭,是應該說點什麼,問題不是是不是要說,而是要說什麼?那天以後大腳就失蹤了,玉堇郡主回來的時候眼睛都有點紅腫,派出去的人馬找了一天也沒有消息,某魚也出去讓曼克拉布的那些傢伙去找找大腳可能去的地方——包括那個乞丐窩,結果一無所獲。

落星國果然是奸詐狡猾,不打明仗專放暗箭,古山一死,拐著三世子連著大軍一起撤出邊境回家過年奶孩子摟媳婦去了,五國競技賽混亂的結束了,另外三國皇子在今天早上也走了,某魚哭得淅瀝嘩啦,那個她垂涎已久的金玉盔甲的扣子她都沒搞到一個。

不過話說回來,她這個女配也算是翻身做主了。

問題是……這個男主相當的不配合,刨坑埋了古山以後,三王爺和聶太師提出皇子身份的事情,這傢伙卻還是那天的腔調,「沒有皇子,原來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天天穿著侍衛的衣服玩深沉。

雖然氣氛很陰沉,但是有人卻很激憤,那就是三王爺,大兒子守邊關的時候被落星國的人殺害,小兒子又被拐走,這麼大把年紀想再生這個還真有點難。眼下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最後三王爺決定自己找兒子,卻被聶太師阻止,理由很簡單,落星國這麼做就是要讓三王爺去,萬一遇害忻月國朝中一亂,他們正好捲土重來,即使沒死成了俘虜,不是更麻煩。大家正迷惑著,田晴卻開了口,「我去……」

「你去?」三王爺第一個置疑,「你怎麼能去?」

「我怎麼不能去?」田晴道,「我本來就是王爺手下的,世子遇上這樣的事情我當然要去。」

「你……你可是皇子啊!」聶太師道。

田晴眼神陰沉地看過去,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看見我被換了嗎?說我是皇子我就是皇子啊……憑什麼啊,我憑什麼信你們……」

某魚被他陰冷的笑弄的全身發寒,這傢伙的功力直線上升,太太太恐怖了……就算是皇子,也不能這樣啊,她得好好考慮一下了,抹汗……

「你這孩子!」三王爺也責備道,「你明明……」

田晴的眼神越發恐怖,「我明明就是三王爺的手下,明天一早我就起程。」他轉身就走,一把拎著蹲在一邊牆角的某魚,對著她溫柔一笑,語氣卻像惡魔一樣,「你要去啊,跟蹤我不是你的喜好嗎?」

某魚口吐白沫,親娘啊,觀音啊,如來啊,這個女主她不要做了……小腹黑太恐怖了!!

「這……」三王爺嘆氣道。

聶太師想了一下,「其實那日易彌朗只是在屋頂聽我們說話並不曾見到我們說事情中的人,他也不知道皇子是誰,田晴卻也不會引人注意。」

「可是……」三王爺還在猶豫,「真要是出了什麼事……」

「這樣吧,我叫花葬淚也跟他們一起去。」聶太師道,「我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很久了,花少將當年和我也是相識,突然的叛變也讓人懷疑,還有羅洪的出現……」

三王爺也點點頭,「所以你想讓花葬淚去也好順便查探一下這件事情。」

某魚站在櫃子前面,每拿一件東西放進包袱,就回頭顫抖地看一眼田晴,「……皇……」

某晴眉梢一挑,「叫我什麼?」

「是……」某魚哭喪著臉,「田晴……」這個傢伙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恐怖了,「那啥……你……」她伸出兩手的食指放在嘴角比畫了一個微笑的姿勢,「……怎麼不笑了,還有原來脾氣不是挺好的嗎……」

田晴靠在椅子上眯縫著眼睛看著她,「我原來……反正已經裝夠了,既然你們說我原來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我幹嗎要和原來一樣啊,這樣我覺得很好……」

「是是是……」某魚點點頭,可是她覺得不好……「那……我為什麼也要去?」別說她喜歡跟蹤,這根本就不是理由。

「你自己想呢?」某晴雖然笑得和原來一樣,可是眼神卻完全不一樣,眼睛裡完全寫著「我可不是原來的我了,你想試試嗎?」

某魚嚥了下口水,「那……我想的話,也許是找個人陪你,比較不會無聊……」

「差不多……」田晴懶懶地應道。

「果然……」雖然某晴整個人已經完全撕下了原來偽善的面目,徹底暴露他邪惡的腹黑本質,並加其無限擴大,不過嘛……看樣子還有點喜歡自己的,某魚得意的笑……

~~~~~~~~~幻想中~~~~~~~~~~

某魚倚靠在床上,某晴雖然沉著臉可是還是跟在自己身邊,果然啊……他不過是嘴上耍狠罷了,可是真正牽著繩子的還是自己!自己終究是還是女王啊……遇上一鬧別彆扭的奴僕也是可以理解的。

~~~~~~~~幻想結束~~~~~~~~~~~

某晴看著某魚對著櫃子泛花痴,嘴角勾起一絲笑,這應該是……

~~~~~~~~幻想中~~~~~~~~~~~~~~~

某晴牽著繩子,後面跟著某魚,某晴使勁一扯繩子,把某魚拖過來,某魚可憐著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某晴輕摸摸她的毛,某魚立刻溫順地滿地打滾,應該是……小狗?不對!是貓……很容易就忘恩負義,見異思遷,見錢眼開,見色忘義……所以自己牽繩子還是要牽牢點……養個寵物也是很煩惱的。

~~~~~~~~~幻想結束~~~~~~~~~~~~~~~

「屬下明白。」花葬淚點著頭聽著聶太師的話,「這不僅是太師的事,也是我自己應該做的,落星國是早晚都要回去的。」

「你明白就好。」聶太師說,「遇見了以前認識的人也要小心,你還好生保護皇子,這皇子現在也許還一時不能接受那麼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花葬淚點點頭,「這是一定的,也許去落星國也不是什麼壞事。」為什麼……田晴和大腳都選擇用逃避來面對,大腳選擇了走,田晴選擇了冷冰冰的面對一切,他們以為這樣的就能改變現狀嗎?

「還有就是尹家的那個孩子……」聶太師微皺著眉頭,「玉堇看來是真的喜歡他了,可是現在卻找不到了人……」

一行人就又匆匆出了忻月國,花葬淚駕著車子,某魚在裡面問,「我們去落星國的哪裡找三世子呢?他被那個獼猴桃抓走了,一定是被抓進皇宮了,難道我們要去皇宮?」

田晴沒說話想了一會,掀開車簾對花葬淚說,「去東流酒家吧,我聽三王爺說過,那裡多是些王公貴胄聚集的地方,也許能查探到一點消息。」

曾缺魚道,「皇子真是什麼都知道啊。」

田晴臉色一變,「不要那樣叫我……聽著不舒服……」

「那我叫你什麼?」曾缺魚來了精神,「叫你尹日青?大哥你又不是人家尹家的,叫你古日情?你那師傅麼……難道我要叫你久楨蓮?」

駕車的花葬淚插了句話,「魚說沒錯,一路上總得有個稱呼吧……」

「反正不許叫那個……」田晴沉著臉說,眼睛裡分明寫著,「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某魚嚇得牙齒都打抖了,看不見田晴表情的花葬淚還輕鬆地繼續說,「那你說叫什麼……」

曾缺魚估摸著這麼問下去,田晴就要爆發了,花葬淚怎麼說也有點功夫,況且還駕著車在外面,且不說田晴會不會把怒火發在她身上,光是那眼神這麼看著自己都能嚇死她,倒霉的是她好不好。某魚顫抖地說,「那……那……要不這樣,為了防止遭人懷疑,我就是丫鬟,小淚就是隨從,皇子……您就是少爺,我們是來京城走親戚的。」

田晴看著她,「這麼噁心的身份你也說的出口,一看就假的可以!」

「您……罵得對。」某魚顫抖地說,TMD電視劇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花葬淚插話說,「那要怎麼說?」

田晴想了一會說,「你是大哥,我是老二,魚是妹妹……」

「那不是我們和大腳上少林玩的把戲嗎?」某魚脫口而出,突然覺得心裡咯噔了一下,「大腳……還不知道去哪裡了……」

田晴突然弓起身子臥在馬車裡,「我……困了,睡一會。」

曾缺魚看著他蜷縮著的背,他也想大腳了嗎?

一會田晴發出了淡淡的鼾聲,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花葬淚突然在外面說,「魚……你們和大腳原來很開心嗎?」

曾缺魚愣住了,原來……她已經來了有這麼長的時間了,說起的原來竟不是她現在的生活而是在這裡原來的日子,原來……她在乞丐窩裡刮著鍋底,原來她和一群乞丐去賺錢,原來她去過妓院拖著田晴出來,原來他們有自己的家,原來他們笑也要去闖江湖,原來的他們從沒有想過會有現在的情況,「是的……很開心,認識你以後也很開心……」

花葬淚隔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他吆喝著趕著馬,突然冒出一句,「那現在,你開心嗎?」

曾缺魚愣住了,她想要的開心是什麼?找到男主然後成為華麗的女主?找到男配變成華麗的女配?還是翻身做主?「我……從來沒有想過……」

花葬淚愣住了,「那……以後也都不要去想吧,莊子說過,忘記腳的人他的腳才是真的舒服,忘記快樂是什麼的人也許她才會一直快樂。」

曾缺魚覺得腦子有點亂,她好像一直快樂著都不知道什麼是快樂了,好像每天的生活都是這樣繼續著,快樂是不需要去想,去找的……不過,這個話聽起來有點哲理,她也會說有哲理的話?果然接近女主了,趕緊拿筆記下來,「忻月國保嘉二十年冬,華麗的女主曾缺魚說了一句有哲理的話,於趕往落星國京城的路上。」 ...<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33 PM

第六十五章 遇上110

東流酒樓,傳說中上床的地方,呸呸,傳說中找線索的地方。

「哇……」某魚下了馬車忍不住感嘆道,「這家酒樓還真是財大氣粗啊……」這麼豪華,不愧是給王公貴胄來的地方。其實啊,只要肯花錢做出了自己的檔次,水準上去了,名聲大了,也就成了氣候了。和它一比自己的曼克拉布就立刻給比下去了,她錯了啊……開那麼多家分店有什麼意義,首先就應該把一家做大!失策啊失策……

「魚!你幹嗎呢?」田晴和花葬淚已經進了門就看曾缺魚還對著人家店堂大門流口水。

「哦……來了。」曾缺魚趕緊跟了過去,就見花葬淚對台前的掌櫃說,「住店,要三間上房。」

「那幾位客官要住多久呢?」掌櫃地問道。

田晴似乎從睡覺開始就沒有好心情,這會也一樣,一張漂亮的臉上掛著不耐煩的神情,掏出一小錠金子往台上一放,「住到完為止。」

「喂……」某魚忍不住走上去一把扯出花葬淚,「你這個花錢的習慣什麼時候教會他的啊?」

「這不關我的事啊……」花葬淚解釋說,一邊的田晴已經向後院住房的地方走去「他擺明了心情不好,這種事情還用教?」

某魚點點頭,「那也是……」不過田晴沒腦子不代表她沒腦子,她倚著櫃檯說,「掌櫃啊,大家都是生意人,我們住不了那麼久,可是錢也給了,所以這個裡面還包含著我們三人一天三餐的飯錢,知道嗎?」

掌櫃的趕緊說,「那是當然,這是一定的……」

「明白就好。」曾缺魚放心地說,賺錢不容易啊,能省一分是一分啊。

曾缺魚在房裡稍微收拾了一下東西,外面天色就已經晚了,花葬淚敲了門說,「魚啊,下樓吃飯了。」

「終於到了吃飯的時候了!」某魚突然覺得全身都是精神,「人生在世,一張嘴一層皮。」曾缺魚對衣著沒什麼講究,自然就要對得起自己的嘴。

東流酒家不愧是大酒家,天才初黑,前院的酒家兩層樓已經坐滿的人,小二一見他們三人知道是傍晚來的出手闊綽的人,趕緊迎上來說,「三位客官,二樓臨窗的位置已經給你們留好了。」

曾缺魚瞅著小二這麼慇勤,直接懷疑這傢伙是想要小費,也學著田晴沉著臉一副苦大愁深的樣子,估摸著小二瞅個眼色也不敢問她要小費了。

怎麼說也覺得自己出了大價錢,若是沒出錢估計她也就隨便要點東西吃了,可是想想錢都出了,不吃回點本實在是不甘心,某魚學著電視劇上的場景吆喝著「把你們店裡的招牌菜都給我上來。」

小二愣住了,田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花葬淚接過話說,「你能吃完嗎……」說著轉臉對小二說,「上三四個招牌菜吧」小二轉身才走,田晴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叫住了小二說,「再加一個紅燒鹵豬頭。」說完對了某魚說,「你不是上次沒吃到嗎?」

在……這麼高檔的地方,對著皇子啃豬頭……這也太……「多謝……你這麼瞭解我。」某魚含著淚說,那時候只當是對這一個捕快兩個牛郎沒形象也就算了,現在……就有點。

當碩大一個紅燒鹵豬頭端上的時候曾缺魚臉就華麗的囧了,原本想低調點啃完拉倒,誰知道這小二似乎是在為自己店的招牌菜打廣告,上菜的時候從廚房就開始吆喝了,「二樓天字三號桌,招牌菜清蒸桂魚!一樓地字六號桌,招牌菜地三鮮!」

曾缺魚估摸著他只是這麼叫招牌菜的,沒想到小二順著給他們吆喝著上菜,「二樓天字七號桌招牌菜,烤全鴨。天字七號桌招牌菜,上湯蓴菜。」

然後,曾缺魚不自在地到處張望著,就聽見小二的吆喝,「天字七號桌,紅燒鹵豬頭!」

原來這麼吆喝著上菜就夠顯擺的了,偏偏又是這麼一道菜,周圍所有人都看了過來,接著田晴非常熱情地對小二說,「不用切了,這是給她吃的,她習慣啃。」

小二也熱情地把豬頭遞到曾缺魚面前,繼續吆喝,「姑娘慢用!」

曾缺魚一隻手撐著額頭擋著臉尷尬地說,「是是是……慢用慢用……」

也不知道小兒安的什麼心,還一個勁地介紹,「我們廚子說了,他做這個最拿手了,可惜吃的人,今個終於有個會品嚐的人了,保證皮脆肉嫩,肥而不膩,……」

「你有完沒完啊!」某魚實在是受不了了,跳起來叫道。

小二愣在那裡,突然旁邊一桌傳來一個女子的笑聲,「哈哈……竟然有人喜歡吃這個!」

曾缺魚立刻白眼翻過去,可以鄙視她的口味,但是絕對不可以鄙視紅燒鹵豬頭的美味,「你說什麼!」

那邊一桌站起一個穿綠色裙裝的少女,眉梢傲氣地挑起,戲謔口氣對著某魚說,「我說你竟然要吃這個,還用啃,真好笑。」

「我吃這個有什麼好笑!」某魚早就憋一肚子火了,可惜不敢衝著田晴,俗話說好,吃柿子不找軟的捏,你還想吃生得不成!

「當然好笑!」那女子笑道,打量了某魚一眼,「不過看的樣子也就是沒什麼教養,也不奇怪。」

「什麼!」曾缺魚鼻子都要氣歪了,衝過去指著那女子就說,「我沒教養?哼!你穿得想個綠毛雞就有教養啦!」

「綠毛雞」一聽臉漲得通紅,「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綠毛雞!」曾缺魚道,「你幹嗎臉紅啊,便秘啊,那就下樓去茅房啊,別站在飯桌前一副要拉屎的臉。」罵人罵到最後的結果就是口不擇言……

那女子眼睛都要噴火了,「你你你……我……」她身邊的一個丫鬟模樣的人趕緊幫腔說,「你不想活啦,敢惹我們家小姐!」

某魚一般不經常罵人,因為一罵容易腦子熱,不管三七二十一,「娘的!姑奶奶我不但要活,我他娘的還要惹怎麼樣啊!」

花葬淚嚥了下口水問田晴,「她的粗口是從那裡學的……」

田晴悠閒地夾著菜,「誰知道……無師自通……」

那小姐憤憤地起身對著某魚說,「你夠狠,你給我等著,我易依靈可不是好惹的!」

「一一O?哈哈……」曾缺魚笑的直不起腰,「110?哈哈,你小姑奶奶我江湖綽號119!哈哈……」

氣得漲紅了臉的小姐和丫鬟匆匆跑出了門,留下終於撒出了心裡憋的氣的某魚撐著桌子笑……

花葬淚忍不住問,「魚啊……易依靈有什麼好笑的,還有啊119是什麼?」

「你連這都不知道?」曾缺魚難以相信地說,不過轉想他確實不知道,收起臉上的笑,「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不好笑。」說著板著臉啃豬頭。

花葬淚的臉就囧掉了……

吃完了飯,曾缺魚為了自己接下來的日子,覺得有必要和田晴談談,要不他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嚇死的。

想想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什麼事?」田晴正坐在桌子前面想著什麼。

「那個……」某魚猶豫著說,「就……就隨便聊聊,你最近這樣好嚇人啊……原來不是挺好的嗎?」

田晴扭過頭反問道,「那我原來是什麼樣的?」

「原來啊……」某魚抓抓頭說,「原來你看上去很膽小很沒用,可是實際上很……」

「很什麼」田晴問道。

某魚緊張地說,「……很陰險……」

「那現在呢?」

「看上去很陰險,實際也很陰險……」某魚坦白地說。

田晴笑道,「那不就完了,本質也沒有變不是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他說的也對啊,「不過,怎麼說呢,原來你偷偷摸摸的陰險我看不見就算了,現在你這麼直白,我有點受不了呢……」

「那就慢慢習慣好了。」田晴陰冷地笑說,「反正以後日子長著,早晚要適應……」說著湊近曾缺魚說,「而且……我對你還算有點興趣,你好像也有點意思,那就更需要適應了!」

曾缺魚出了門,重重地關上門,適應個P!她見了田晴的樣子就要哆嗦了,根本就被吃的死死的,連個「不」都不敢說……

「老天啊……」曾缺魚望著月光,她好懷念自己作威作福的時候啊……俗話說的好,失去才懂得珍惜啊,抹淚……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如二兩牛肉加壺酒!

也許田晴說的對,之前的事情也許對她來說沒什麼特別大的影響,她還是繼續混著日子,但是對於田晴也好,大腳也好都已經回不去了。田晴……也許是不想像以前一樣,那樣也許就會去想以前的生活,wωw奇Qìsuu書com網不如……全部忘記。

次日一早,田晴推開房間門就瞧見站在門口的曾缺魚,「你又怎麼了?」

「我想了一個晚上……」某魚道,「越想越覺得那個110是獼猴桃的妹妹?」

「哦?」田晴挑了眉梢說,「你怎麼知道的?」

「此乃我多年的經驗也……」曾缺魚拍著胸脯說,「兩個人都姓易。」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這麼明顯的證據啊。

「就憑這個?」田晴笑了起來。

「難道還不夠?」曾缺魚有點生氣,看不起自己啊。她昨天一晚上失眠亂想,想認識的人太傷感,不如想討厭的人,結果就得出這麼一個結論。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她有加了一句,「當初你不是說花少將叛國,都沒有想到花葬淚頭上,現在證明姓花的都是一家。」

田晴沒說話,突然臉的一變,曾缺魚扭頭一看就看見後面站著的花葬淚,氣氛立刻就一片死寂,倒是花葬淚淡淡一笑,「去吃早點吧……」

「是是是……吃早點。」某魚趕緊接過話說,「吃包子吃包子……」

坐在桌前吃著包子,氣氛也還是僵持著,花葬淚開口說,「我一會去見蘭玄月,我昨天已經送了信,今天去見他,也許能問到點消息。」

「他不是那個啥刀門的嗎,會告訴我們嗎?」曾缺魚對落星國的人直接表示懷疑。

「碰碰運氣吧。」花葬淚說,「我聽說散雲也回來了,不知道能不能遇上。」

田晴眉頭微皺了一下,「他也回來了?他不怕……」

花葬淚只是看著田晴,眼睛流露出他也很想知道的神情,田晴開了口,「那也好,我一會就在外面四下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麼風聲。」說著把臉轉向曾缺魚看去,某魚趕緊嚥下嘴角的包子,「嗯……嗚……知道了,我跟著你。」...<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乂MAN哥乂 發表於 2016-10-1 02:34 PM

第六十六章 得罪110

曾缺魚知道電視劇有一句經典台詞叫冤家路窄。馬路窄不窄,某魚來沒去量過,不過店很窄到是真的了。比如曾缺魚和田晴走在街上亂逛就看見一邊一家賣玉器的店裡對著大街的檯子上放著一塊碩大的玉牌,這不是小正太冒富的掛在腰上的嗎?那天和小正太坐在一起說話的時候某魚就想說,真是有錢人愛顯擺!不過這會她趕緊走進店拿起那個玉牌,田晴瞥了一眼也認了出來,不過兩人都不動聲色,曾缺魚隨意地說,「老闆,這塊好玉是哪裡來的?」

櫃檯後的老闆走了過來,「姑娘果然好眼力,這可是昨天才來的新貨。」

曾缺魚把玩著玉問道,「是塊好玉……」雖然她是不識貨啦,不過小正太怎麼說也是世子,帶的也一定是好東西啦,「這玉是從哪裡弄來的?」

老闆神色有點不耐煩,「你問這個做什麼,要買就談個價錢……」

「我當然要買了……」曾缺魚道,且不說這個可能是線索,就算是小正太不幸掛掉那這就是他的遺物了,回去轉手賣給三王爺,那可不就……嘿嘿!「不過,這麼大的玉不像是一般人家的,我可不想惹麻煩。」

「那你放心吧,實話說吧,這東西是從御刀門走出來的,絕對不會有什麼麻煩的。」老闆壓低了聲音說。

「哦……」曾缺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好,我買了!」

就在這時,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她出多少我就出她的兩倍,我要買!」

原來世界上還真有這樣討厭的人?!曾缺魚轉臉一看,就看見了背後的易依靈,曾缺魚瞥她一眼,繼續對老闆說,「你說,多少錢?」

「五十兩!」某魚眉梢一挑,「你怎麼不去搶算了!」

「那姑娘若是真的想要就四十五兩好了。」老闆想了想說。

曾缺魚擼起袖子說,「三十兩,不二價!」

「四十兩!」

「三十二兩,不加了!」

「三十八!」

「三十五!不賣拉倒!」

某魚正和老闆砍價砍得激烈,後面的易依靈衝過來說,「我說話你聽見沒有啊!」

「聽見啦!」曾缺魚轉頭看她,「沒看見我正忙著嗎,買東西也要排隊啊!」

易依靈漲紅臉衝到櫃檯前對老闆說,「我出雙倍,賣給我!」

「這……」老闆為難地看著易依靈,「可是這個姑娘已經先說要買了。」

「我出雙倍啊!」易依靈擺明是要出昨天的氣,和某魚槓上了。

曾缺魚極其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說110,我發現你不但沒教養還沒有頭腦,做生意講究一個信字,我已經先買了那就是我的了,你那喊價的本事要去拍賣的地方才有用,老闆又不是只有今天做生意,以後還要過日子啊。今天他若是把東西買給你,那就沒有了信,以後誰還來他家啊,包準天天沒生意,月月虧精光,年底大關門……」某魚說著對著老闆一笑,「是不是啊?」

老闆苦著臉點頭,「姑娘說的是啊……我當然不會這麼做了。」

某魚從身上摸出三十五兩銀子遞給老闆,對著易依靈得意地一笑,把玉珮塞進懷裡,易依靈身邊的丫鬟拉了她一下,她怒氣著轉身就走。

見她走了,老闆嘆了口氣,對曾缺魚說,「那就是御刀門大當家易長歌千金,真不知道她以後會不會找我麻煩呢!」

「那倒不會。」曾缺魚說,「她擺明是針對我罷了。」原來是御刀門的大小姐,果然長著一張欠打的臉。

走出了店,田晴笑了起來,「你不是說她是某人的妹妹嗎?」

「那……御刀門不是和皇族有點聯繫嗎……」曾缺魚狡辯著說,「說不定真有點關係呢,不過原來她是那裡的小姐,三世子又被關在那裡了,我們怎麼去呢?」果然姓易的不一定是一家,李逍遙也絕對不是李尋歡和楊逍男男生子得來的。

「你都把人家大小姐得罪了,我們想混進去是難了。」田晴道。

「切……」某魚撇嘴說,「那是我得罪她,是她針對我罷了。不過……」她看田晴,「不如你屈尊紆貴去使美男計勾引一下這個大小姐吧。」

田晴轉過頭看著她不說話,某魚的臉上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那……當我什麼都沒說……」恐怖的小腹黑!

「回去看花葬淚有什麼線索好了。」田晴說著,突然伸手把脖子上的玉珮摘了下來,遞給曾缺魚,「都放在你這裡好了。」

「你怎麼拿下來了……」曾缺魚一開口,想起這個應該是大腳的,接了過來和小正太的放在一起塞進了懷裡。

「以後……」田晴聲音很輕地說,「給他吧……」

易府。

易依靈怒氣衝衝進了門,家裡的下人見小姐發脾氣誰也不敢招惹,她推開房間的門,裡面一個丫鬟趕緊上前說,「小姐啊,剛才老爺才來找你的呢,你怎麼又溜出了!」

「爹找我什麼事?」易依靈坐下來問道。

「還不是老爺要進宮想帶你一起去嗎?」丫鬟笑著說,「小姐下個月就要進宮了,太子正妃的位置可是等著小姐呢。」

「別說了。」易依靈不悅地說,「我才不想去呢。」

丫鬟知趣地閉上了嘴巴,「下個月太子成婚後也許就要繼承皇位了吧……」

「管他呢!」易依靈不屑地說,「我要睡覺去。」

「小姐,你起床到現在還沒兩個時辰呢!」

「我要睡你管我!」

「果然沒錯,三世子就在那裡。」曾缺魚拍著桌子說,花葬淚回來了,說蘭玄月一直避諱回答這個問題,說不在吧,決定欺騙他們太過分,說在吧,他也是御刀門的人,總不能出賣自己,所以乾脆繞開話題。

田晴點了點頭,「那好……三世子在御刀門我們是知道,可是問題是御刀門怎麼闖?人怎麼找?怎麼救?而且……他們抓走三世子究竟有什麼目的?」

「如果是為了引三王爺來的話,那他們斷然是不會傷了世子的性命。」花葬淚思索著說,「那天落星國退兵是知道我們的大軍已經做好了埋伏,也不排除落星國再次突襲,很有可能就拿世子做點威脅,即使三王爺狠下心大義滅親也難免要擾亂一下軍心。」

「總之那獼猴桃沒安好心。」以上兩人都做了分析,曾缺魚只能說一個總結了。

「即便知道他沒安好心,知道他就是拿世子做誘餌,我們還是得去。」花葬淚說出了無奈,且不說世子要救,他自己的事情也必須要去御刀門一闖。

「我覺得有必要去找那個大小姐。」田晴說,「接近她是一個好的突破點,那小姐看起來就沒什麼心眼,靠她打探御刀門的風聲豈不是最好?」

「可是……」曾缺魚為難地說,「我和那小姐擺明是槓上了,去找她不是找死啊。」

田晴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怕什麼,得罪了李小姐我們還不是去了李府……」

「那不一樣啊!」某魚反擊道,「那時候拿大腳做的擋箭牌……」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氣氛也變得冰涼,花葬淚接過話說,「……我已經寫了信去忻月國了,他們派了那麼多的人一定會找到他的,找到了就聯繫我們。」

曾缺魚尷尬地點點頭,三人說了一會,花葬淚和曾缺魚走出了田晴房間的門,出門的時候田晴叫住了她,「魚啊……你等一下。」

曾缺魚折了回來,看著雙手握在一起撐著額頭的田晴,「你怎麼了?」

「我在想……」田晴的臉躲在手臂後面,只能聽見他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疲倦,「如果一開始我就死了,是不是會很好……」

某魚愣住了,原來田晴也是會說這樣的話的人,就像她那天想過一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變了,只是各自隱藏過去的方式不同。她可以繼續沒心沒肺的胡鬧,田晴也可以用陰暗來掩飾自己。

田晴的聲音很輕靈,就像那時候初見他,他驚慌地扯著被子時的聲音一樣,「如果那時候我就是死了,然後被埋進土裡,慢慢爛掉。大腳的兄弟就不會死,尹將軍不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也許就能贏,一切都會不一樣,李夫人不要含恨而終,兩兄弟也該成家立業,所有的一切就都沒有了……」

曾缺魚拖了一個凳子塞在屁股下面,兩手支著下巴撐在桌子上,「你說的好像也對啊……如果我沒有來,大腳就是要飯的,你還是殺手,你不會遇上我們,你中毒我們也不會去找散雲大叔,不要去真山,不要去找皇子,不會找錯大腳,一切也都不會了,我真不應該來。」不想不覺得,越想越覺得不值得,某魚憤憤地說,「來了這裡就沒有好日子,用一個大家舔過的碗吃飯,帶著乞丐去致富,去妓院,去王府被三世子……嘔……去當和尚,被大閹人打耳光,遇上老虎,進宮還挨打,真是悲慘……」

「撲哧……」一邊的田晴突然笑了起來,曾缺魚挑著眉頭看他,「你啥意思啊?」

「沒……」田晴放下手,看過來,臉湊得很近,「突然覺得你更可憐……」

「我……我……在安慰你,你還笑!」湊得那麼近,害她心跳加快,唾液分泌加速,真帥啊……

田晴似乎笑得越來越開心了,竟然伸手一把拉過臉紅的某魚往懷裡一抱,「啊……為什麼聽了你這麼倒霉我心情突然變好了?哈哈……」

某魚原本想罵一句,「那是你變態……」不過現在的她哪有罵的力氣……直接四肢發軟,如同爛泥一樣糊在田晴這堵牆上……

花葬淚聽著隔壁的笑聲,走到窗前關上了窗戶,對於田晴來說,魚的存在就想把他從黑暗生活牽引到另一個地方的螢火蟲一樣,雖然光很小,但是卻足夠了。有時候在一片黑暗裡,一個螢火蟲就能讓你覺得很亮,寂寞乾枯的心也覺得溫潤起來,魚的快樂就是一個螢火蟲,她不會去管你一路上的荊棘,她也管不了,她只能給你點點的光,有時候一點點……足矣。花葬淚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沒有任何理由。...<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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