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伊小姐,該不會是你在耍花招吧?」
「智興哥、大爺──是真的沒空嘛,我怎麼會跟錢過不去呢?」
「哼!誰知道是不是又想漲價。」
週五一早,預期中智興再次打來,其實這禮拜約了三次,正好最後兩棒先佔了時間,今天又被逼著和群狼開作戰會議,不然這麼缺衣服的情形下,怎會拒絕奉上的鈔票?
「伊小姐,說說今晚為什麼沒空?」
「聽說是開會。」
「啥?她什麼時候開始上班了,說謊也打一下草稿吧。」
「您誤會了。」果然起疑的人,對字句都很在意,不過老娘反應不慢,以攻代守地反問道:「大爺覺得欣儀的條件如何?」
「還稱得上及格吧。怎麼……就說你想加錢對唄!」
「不是的,先靜下來聽我說。」這男人真不誠實,如果不是特優,怎麼會讓你魂牽夢縈?大概怕回答的等級太高,讓我拿到加價空間,算他還有點商業頭腦。
於是把臨時編的故事說了出來,以欣儀的水準,在展場肯定吃香,所以案子邀約日益增加,也漸漸把重心移到正業上。因為選擇多了,就不是什麼場都接,會場規模、公司信譽等等,變成優先考量條件。
人選工作、工作亦會選人。這種重視展場質感的企業,自然對請來的人多有要求,所以欣儀是去參加說明會,了解工作場地、以及須要配合的內容。
「說得有模有樣的,該不會只是被有錢人包走,編個理由來騙我吧?」
「智興爺,哪的話。」猜想今晚不能幸免,說不定還被輪著上,假日實在想好好休息。但見他也是個有情人,冷落半個月卻沒向我另叫小姐,是該給點獎賞才對。思忖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這樣吧,中午我們姊妹聚餐,也許欣儀會參加,到時再讓她給您打個電話。」
「就一言為定,別再讓我失望了。」
好容易應付過去,上次就覺得尊重越來越少,以智興的條件會沒有女朋友,說不定是顆包著糖衣的毒藥,只看何時才會顯露出來罷了。現在對伊小姐已毫無耐性,不知還多久,這種態度會輪到欣儀體驗?
算了!現在的他不是重點,不哄大不了少些額外收入,但晚上那群不理卻會影響大計。只是聰明人都明白,一個被逼去色誘的小女子,怎麼可能對會議內容有所貢獻?強迫若曦參加,司馬昭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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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上車,這不是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情節,至少現在坐車後座的我,就遭到如此對待。
下班後一如往常,在街邊上了車,但這次已有三人在裡面:德昌開車、乳控在副駕駛位,豐田哥則坐鎮左後方。由右側鑽入車中倚窗而坐,卻被要求向中間靠攏,因為兩條街外還有小昱要上車。
人物到齊,五狼缺一,第四棒不知是有事、又或對付老賊不可讓他知曉?總之離開市區後,小昱拿了條絲巾幫我蒙上了眼,同時要我別擔心,只是不想讓人知道路徑。
但安危操之他人之手,這事要人怎麼能放心?於是趁話題尚未冷卻,立即想查小昱的心。「糟糕!」我內心暗叫,沒有視野就無法瞄準,這下該怎麼讀心?幸好靈機一動,開了錄影功能,再將視角調整一下,果然眼前的遮蔽物不再是問題,也明白他所言非假,暫時可以安心。
目不視物確實讓人心慌,雖然錄影會消費生命,但我還是維持著,順便也記下車子行徑,「看」著德昌故意繞路,轉一些不必要的彎,這招恐怕是小昱出的點子。大約二十來分,我們緩緩駛入一個社區,在地下室停好車,由電梯直達七樓,樓層只有兩戶人家,卻由乳控背起我在電梯口左拐右繞一番,才由豐田哥開了其中一戶門。
「這就是他們的秘密基地嗎?」
燈一亮,我不免思忖著眼前怪異擺設。玄關進來就是鋪有地毯的客廳,靠牆處有著一套「2‧3‧1」的ㄇ字型沙發組,間中有長桌、開口延伸的另一面牆有台大型壁掛電視。到此為止很正常,一般家庭再過去就有廚房、飯廳,但這房裡卻把空間擺放了運動器材,難不成都在外用餐,也不會招待客人?
「讓我們歡迎新成員到訪。」
乳控將我放到電視前的空地,由豐田哥先開了口,再解下眼前絲巾。當然,久未見光的迷濛、與對環境的訝異,憑演技自能完美表現。
由小昱先領我到處參觀,這屋內空間運用真的很差,三十幾坪算是不小,卻一半用在那怪異客廳,另一半分成豪華浴室、與超大睡房。正規來說,根本沒有「家」的功能,反倒像升級版的飯店套房。
「來吧,看看你有多少潛力。」小昱將我領到睡房,把手中的大袋子遞過來,要我換好就到客廳。臨走前突然又囑咐道:「別破壞美感,千萬不能穿內衣。」
關上房門,原以為又是什麼女僕護士,沒想到觸手是羽衣般的柔紗。這應該是漢服吧?上襦天藍間有雪白印花、下裙粉嫩紅橘間色,幾許蝴蝶隨裙身飄動, 無論是衣服本身的美感、或對身形修飾的效果,真不愧是老祖宗的智慧結晶。唯一的缺點,或許非量身訂作,為了配合胸圍,只好讓它大了一號,幸好綁緊胸前絲帶,猶能讓裙身不致滑落。可惜如此具有文化意味的齊胸襦裙,被這些色狼當成情趣道具,說不定看多了謎片中和服橋段,想用來證明泱泱大國亦有好物。
說老實話,若曦身高不足,展現不出古典小說中的亭亭玉立、飄逸若仙,但也僅是滿分與優等的差別罷了。果不其然剛走進客廳,滿室喧嘩頓時消散,在我眼中還有不少缺點的打扮,對這些有奶便是娘的色胚來講,大概沒半點可挑剔。
「若曦,喜歡哪種運動器材?」小昱最先打破沉默,但問了個奇怪問題。
環視屋內,跑步機有點無聊,更何況少了胸圍支撐,跑動間肯定帶來過分刺激;划船機玩過一次,沒幾下就會手腳無力;肌力訓練更不用說,不該是弱女子會挑的項目。這麼看來,只剩下飛輪可選,雖然這長裙應該不好踩,至少坐著不至於太費力。
「那就快去吧,我還沒看過古裝美女踩飛輪呢。」德昌見我作出選擇,迫不及待地下命令。
「你不是在說笑吧?這身衣服怎麼……」
「你不去,就要當我們的運動器材喔!」
我抗議的話說不到一半,乳控就直接打岔。看那淫笑模樣,若不去踩個幾下,可能他會馬上撲過來,畢竟有看過謎片的,多少能了解「被當運動器材」是何意。
無奈下只好扶著椅墊,克服長裙的不便,慢慢地踩動起來,輪轉的機械、與布料的扯動,漸漸形成獨特的韻律,受迫的心靈竟越來越不難過。德昌開了電視,但沒什麼用心在看,不時向我這瞄;乳控則直接把我當節目,目不轉睛地欣賞;只有豐田哥和小昱,坐在側邊的兩人座上,應該在商討正事。
突然間回想起國中老師閒聊過的話題,她也是個個子不高的人,但喜歡古典長裙裝扮。有一次新買腳踏車,想起電影中美美的片段,於是騎著車到學校。怎知道……踩踏時沒有感覺,但裙擺已被鍊條弄髒、甚至磨到,害她心痛了好久,以後也不再穿裙騎車。
飛輪的設計與一般不同,過長的裙子只會有點卡腳,倒不用擔心磨損,既然都開始動了,不如趁機看看像不像戲劇主角吧。於是開了錄影、移動視點,果然這畫面有點狼狽,卻又不失氣質美。
「不錯嘛!這樣子有種特別的美感。」
「是啊,若曦別停喔,不然就輪我們運動。」
感覺像上了賊船,體力再好也有用盡的一刻,該不會先把我累到無力反抗,才一個接一個享受。只是滿身汗味、又疲軟無法互動,與身上留有香氣、會輕微抵抗的女生,是我一定選後者,他們的喜好真讓人難以捉摸。
大約十來分鐘,雖然室內冷氣不弱,但持續運動、加上衣服包裹,絲棉內裡早已貼身,額頭上的汗珠亦隨臉頰滑落。
「喂──有一小時了吧,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了?」
我的時間觀當然沒那麼差,只是用上誇示加求饒,看能不能改變這局面。說實在的,踏著飛輪累又滿身濕黏,還無法專心聽他們討論。
「好啊,停下來換我們陪更好。」乳控不愧把注意力放在這,馬上就給了回應。
「豐田哥,你答應過的!」看著乳控淫邪的臉,忽然間想起上次魔王戰的保證,於是提高音量問道:「我幫你們,但你也保證大家不再欺負我對吧。」
「真的嗎?」德昌與乳控異口同聲,後者更顯露出極度失望的表情。
「若曦不能亂改合約喔。」豐田哥站起身,豎起食指搖了搖又道:「我答應『不會再射進去』,可沒說不能動手動腳對吧?」
「你……」
好像真是這樣,當時又爽又要演戲,並沒留意實際內容,這一來反而讓我不知該如何接話。
「小壞壞,你害我嚇了一跳呢!」
乳控故意學電影角色調笑,然後起身不知對飛輪動什麼手腳,只覺阻力瞬間加重,每一下都要費好大的勁。這一來覺得身體越來越熱、汗越滴越多,撐沒三分鐘就宣告放棄,停下腳伏在把手喘息。
「累啦?」德昌走上前,遞了杯水過來問道。
「謝謝。」我伸手欲接,他卻故意把杯子移開,只用眼光上下掃射。
「在器材上不能進食,來這邊吧。」站在電視前的乳控招了招手,又指了指沙發。
「謝謝。」我又道聲謝,難得他們這麼有心,肯讓人坐下來喝水休息,於是慢慢下了飛輪,向沙發走去。
「過來吧!誰說你可以坐的?」
在接近目的地時,乳控突然出手拉了一把,然後大聲要我跪在地上。這舉動又讓人摸不清頭腦,好在長毛地毯很是柔軟,跪著多少也算是放鬆。
正以為可以鬆口氣時,又聞到身後一股怪味,回頭一看立即驚叫想逃,卻被一旁的乳控按住身子,只好盡可能將頭撇開。不知何時德昌竟然脫了褲子,讓悶了整天的肉棒,在我面前擺盪。剛運動完、又滿身臭汗的自己,雖然身上並不好聞,但再怎樣也比不過那充滿尿騷的噁爛棒子。
「你這變態……嗚──」
縱使並非第一次含這玩意兒,可是先前有用心清洗過,不像現在累積了一天,再怎麼愛潔的人,也不可能次次清洗,騷、酸、尿、汗……那股混雜的惡臭真令人作嘔,更別提要吃進嘴裡。但德昌可不是這麼想的,既然我停下來,現在就是他運動的時候,所以眼前楚楚可憐的若曦只是「器材」,不用去考量衛生或感受。我抗議聲未斷,已被他捏住鼻子,幾秒後呼吸不順,自然將嘴巴打開,讓肉棒趁虛而入。
在這一刻,不管我內心是男是女,那種屈悔讓淚水在眼眶裡直轉,再被他動個幾下,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別哭嘛,德昌對你不好,那換哥哥來。」
應付眼前這根,已讓我淚流不止,好容易德昌將它拔出,換乳控在一旁道風涼。話聲甫斷,壓著我的頭硬轉了快一百八十度,又是一根噁心的肉棒襲來、又是不由分說地插入嘴中。
跪在兩人中間,就像平時看的謎片一般,兩門炮管爭先恐後地進攻,為了逃避這難以容忍的氣悶,只好再使用錄影,將視角移動,假裝自己是旁觀者,不過在看場實境演出。可是嘴裡的翻攪與酸臭是如此鮮明,再怎麼想把意識抽出,卻又實實在在無法逃離。
我本能地伸手抗拒,但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剛才飛輪累積的肌肉勞累,在同時間爆發,只覺得怎樣都好,希望他們快點射出,讓自己能好好躺下休息。
「我要先來,快讓開!」
「我才要當第一炮,德昌你先在一邊等!」
兩人搶著插入嘴中的力道越來越猛,又自己用手套弄棒根,看來都進入發射前倒數,只在爭著誰能優先佔領小嘴。這一來又是壓頭托臉、又讓肉棒隨意甩動,早已沒有把若曦當人看待,好像毫無知覺的充氣娃娃。
只是該說算不幸中的大幸嗎?在兩人相爭之際,竟然同時朝我臉上爆出!雖然顏射亦不好受,至少不是直接入喉,說不定還會被要求吞入。
「媽的,都你啦!」
「誰叫你要爭?看吧,現在還射到我手上了!」
都沒佔到上風的兩人,看似快要吵起來,不過邊罵邊走向浴室,想快點洗去對方體液,總算給了我喘息空間。喘噓噓地倒向地毯,用衣袖拭去滿臉精液,按謎片模式,接下來就算還有戰力,也該直接插入,不用再忍受這種噁爛氣息吧?
不對!還有兩名生力軍。一個軍師、一個主帥,說不定想來個凌辱調教,以為讓女生心靈崩潰後,會成為百分百奴隸。SM或許還能承受,如果強硬開發後庭,肯定讓自己抓狂。可是騎虎難下,我只會變身,要用武力根本無從反抗,無論想不想要,都是別人說了算。
「你們別太過火了,若曦好歹也算我們的一分子。」一直坐在一旁的豐田哥站了起來,對剛從浴室出來的兩人說教一番,轉身拍拍小昱的肩又道:「這裡交給你了,別忘了送女孩子回家。」
「老大你要走啦,不運動一下再離開?」
「你放心吧,還有昱哥在呢。」
看來這兩人巴不得豐田哥快走,才能更加為所欲為,也就是說小昱與他們同個調調,今晚的苦難恐怕沒這麼快結束。
明明只開一台車,豐田哥卻先行離去,聽起來也沒要把車開走,莫非他住附近、還是外頭另有人接應?這疑惑只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因為小昱也走了過來,將側躺的我翻個身,又將胸前絲帶解開。
「果然很大。」這衣服畢竟大了一號,少了束胸只要向下一扯就會走光。頓時我明白他「不穿內衣」的要求,原本ㄩ字型領口,現在變成雙峰的架子,讓它們比平時更挺立。他滿意地點點頭後,伸手揉搓幾下又道:「真有彈性,若曦你願意主動點擠一下,還是想要我插進去?」
我先是一愣,看他脫了內褲跪坐在腰際,才意識到想要乳交。也罷,只要不是口交和肛交都好,我癟了癟嘴,百般不願地托起嫩乳,讓小昱能順心運動。
幾番來回,隱約察覺他今晚的心並不在此。連觀看的兩人,都透著「等下輪我」的色慾,身上這人明明緊密接觸,卻像在演戲給下面交待。或許因為缺乏「性致」,讓過程頗為持久,但一點兒也不舒服,稚嫩的乳溝傳來過度磨擦的火熱,說不定已然破皮。
終於他射了……也許該說是慢慢流出來,總之也在我胸口留下證明。小昱拿衛生紙擦了擦槍,就說要去沖洗、然後想去房裡躺一下,要他們完事再去叫他。兩名色狼早已等不及,但這次不再爭吵,直接分兩路進擊。
乳控跪在頭頂方向,完全不懼胸口白濁,故意把小昱的精液當護膚霜,將它推散到整個胸部,又盡情地玩弄起最愛部位。德昌則鑽入裙中,迅速地將內褲脫下,揉成一團塞入我嘴中。
「嗚──」沾了整天的尿液與分泌,加上適才運動的汗水、還有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產生的濕潤……雖然這次是自己的味道,但難受程度不亞於先前,不過在心理上的抗拒稍弱,不知是漸漸習慣、還是因為來源為自身?
德昌同樣不理會女性感受,將我大腿一分,直接挺再度硬化的肉棒插入。承受了幾波攻勢,小穴有足夠的潤澤,相較於前,無論是雙乳持續地搓揉、或是下體的進進出出,在今晚都算難得的放鬆。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股受虐渴望,撐過了痛苦,現在嘴仍被塞得難受,但蜜穴已開始能感受到舒爽。他們依舊沒什麼出色的技巧,但隨著時間經過,漸漸連嘴中的「刑具」都像情趣玩具,內褲的鹹味、臭味緩緩化入口中,成為一種令人心跳的刺激。
「你瞧瞧,弄痛人家了吧?」
「別惡人先告狀,明明就你技術差,搞得人家在抗議。」
誠實的身體,讓人不由得隨活塞運動呻吟,因為無法清楚說話,乳控與德昌都以為我在抗拒,明明是叫「好爽」,他們也會認定是「不要」。突然間德昌停下抽插,取出口中內褲,幸好我反應不慢,立即哀聲求饒。不過他似乎不是想聽清楚內容,只用右手在我雙唇遊走。
「好乾,若曦妹妹口渴了對吧?」見我滿臉不解地盯著他,德昌笑了笑又道:「等等會把最棒的精華液射到你嘴裡,要好好品嚐喔。」
這無藥可救的變態!還以為是良心發現,看女孩不斷哭喊打算放她一馬,原來是第一次只射到臉上,想再度以嘴裡為目標。
德昌變換了位置,將身體向前靠了些、又將跪著的大腿張開些,讓我的腳能架在上面。接下來扶起我的腰,再次將肉棒向前一挺……這猛力的突刺,差點讓我叫出來,因為那深度與角度,是前所未有的體驗。由於我的腳板不再朝天,而是踏上能借力的床面,雖然腰間懸空,只靠德昌的手撐著,但實際上反而可以由自己出力搖擺,總算脫離被動。
德昌緩緩加速,我一方面嚐到甜頭、一方面寧可被內射,所以偷偷讓腰部配合擺動。隨著他衝到極速,自己也像個蕩婦奮力迎合,雖然表面看來是不住掙扎,如果男方突然停止,就會發現那可恥的真相。
半分鐘過後,不知是他先射出、還是我先開始收縮,總之沒給德昌拔出的機會,同時自己也軟在地上,閉眼不住喘息。早有經驗的我,明白這是高潮來臨,只希望別被他們發現,再怎麼說若曦也是受欺侮的對象,怎可爽到意猶未盡?
「喂!怎麼射進去了?你看她在瞪你……」
「我怎麼知道那麼快!」
幸好,他們心裡有鬼,我只是心虛地快速張眼一瞄,倒被解讀為「瞪人」。不過這是在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射進來,還是說剛才豐田哥有提到「不准內射」,人雖然不在,但制約力仍讓下屬不由得懼怕。
「若曦妹妹,打個商量好嗎?」停止動作的乳控,蹲在我側邊問道。
「我只是運動器材,哪敢說不?」
「今天我放過你,但你也別提剛才的事。」
「你是指射……」
我話尚未說完,就被德昌從另一邊捂住嘴。看乳控點點頭,我也點了點頭,代表交易成立。
這麼看來豐田哥更不簡單了。這種怕法,不可能單純為了老大會責罵,這組織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往好處想,對付老賊增加幾分把握;但往壞處,憑著沒有直接攻擊力的願望,說不定根本制不住他。
為了怕被發現,被兩人強行推入浴室,對鏡一照,氣質空靈的古裝,變得如此沾污不整,心裡竟然升起一股快感。但下個瞬間,內心又好像揪在一塊兒。
是因為衣服不是自己的,所以沒在心疼?
還是和群狼一樣,心靈深處根本就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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