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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極品家丁之反綠帽(01-16)【作者:wyxz74740】 04/04更新[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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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25 12:08 PM|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kis19891216 於 2018-4-5 07:01 PM 編輯

轉載於:第一會所作者:wyxz74740


         才穿越過來的「屌絲」林晚榮,那一身打扮可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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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2-31 09:50 PM|顯示全部樓層
      林三剛辭別那花魁秦仙兒,托著渾身酒氣的郭表少爺。晃晃蕩蕩的走在回蕭
府的路上,竟然狗屎地遇上了簫大小姐。

      說起來那簫大小姐果然是名副其實啊。她雙十年華,眉如遠山,目似秋水,
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美貌。看那面容,與蕭夫人竟有六七分
相像。兩人的一番波折自是不必多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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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1-9 04:18 PM|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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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1-15 08:56 AM|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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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kis19891216 於 2018-1-15 08:56 AM 編輯

華朝國都禁宮深處,御書房內。

當今聖上趙元羽一身黑色中衣,在銅爐熏香之下,手持宣筆,皺著濃眉,在
折子上批閱著。


小會,卻是扔下了手中的筆,捏了捏鼻上的軟肉,讓自己更加精神。

他雖然貴為九五之尊,但對接下來見到的人,卻是充滿了期待。

想起她欲拒還迎,內心不願,卻為了聖德仙坊不得不伺候自己的嬌羞樣子。

他那根龍根就不由的有些膨脹。

儘管早先寧王暗害,不得子嗣,但射出陽液還是能夠做到的。

就是御醫也是心驚膽顫,找不出根源來。趙元羽只得給他一個略微體面的下
場。畢竟帝王的隱疾也是一件大事。


「啟稟聖上,寧仙子到了。」御書房外傳來略微雄厚的聲音。

是專門護衛帝王的神武衛,忠心耿耿。

趙元羽道了聲:「請仙子進來,朕有要事相商。你等先退下。」

「陛下……」那房外的侍衛躊躇著。

趙元羽自是了解他的想法,接道:「仙子必不會加害於朕,爾等先退下吧。」

「臣下告退。」

小會,御書房門被推開,一個女子蓮步輕移,走了進來,這女子鳳眉輕目、
雪膚朱唇,完美無瑕的臉頰晶瑩如玉,臉上高冷逼人,如天山上的雪蓮一般,一
副常人不可親近的樣子。


立於書桌前,白裙,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般聖潔高貴,不帶一絲煙火氣息,
彷彿任人看上一眼也是罪過。


但趙元羽明顯不在此列之中,他為天潢貴冑,整個大華皆在他手掌之中。

即使她是大華聖徳仙坊的仙子寧雨昔,也被他如母狗般褻玩過。

「仙子,見了朕,為何不行那跪拜之禮?」他向後靠在椅背上,看著堂前風
姿卓越的寧仙子。


寧雨昔黛眉皺著,也不行那禮儀,檀口輕啟:「陛下深夜召喚,不知有何要
事? 」



趙元羽一笑,「上次一別已有月餘了吧,朕甚是想念仙子的風姿,跟眾多後
宮佳麗相比,別有滋味啊。


寧雨昔黛眉輕皺,清冷的臉蛋不復平靜,說道:「陛下可又是要行淫事?陛
下身體欠恙,應該多加調養。 」「多些仙子關心,排泄不順,心火可是不暢啊,
最近朝中之事甚多,火氣甚大,還得仰仗仙子。 」趙元羽目光灼灼盯著寧雨昔絕
色的俏臉。


他站起身來,走到寧雨昔身前,一手提著她精緻無論的下巴,白皙細膩,觸
感極佳。


寧雨昔不敢阻攔,面色略微潮紅。看著「盛氣凌人」的帝王。

粗大滿是褶皺的食指伸出,已經撫上了她飽滿柔軟的淡唇,輕輕按壓,變了
形狀。


寧雨昔卻是輕輕撇過頭去,不敢看著皇帝陛下調笑的目光。

「唔」,一根粗糙的手指已經探進了她的檀口,她也只得緊閉編編貝齒,不
讓那根手指肆虐。


「張開,」趙元羽輕輕的用指尖輕輕磨了仙子的皓齒數下,手上已經沾滿不
少她的晶瑩的香津。


寧雨昔新月般的眉毛緊皺,卻是依舊聽從帝王的命令,張開了緊閉的貝齒。

頓時,那粗糙的食指得寸進尺,直接探入她的口腔之中,捉著她粉嫩細膩的
小舌頭。


她不住慌亂的躲藏著,卻不知這樣更加刺激了趙元羽。

滑膩柔軟的舌頭不由的磨蹭著他粗糙的手指,溫暖濕潤浸透了他的食指,他
不由想到了什麼,一手牽住寧仙子的皓腕,直接向御書房內的雕花木櫃走去,從
裡面拿出了一個精美的木盒,放在書桌上。


「仙子,讓朕好好褻玩一番。」他看了寧雨昔一眼,打開了盒子。

裡面數個無瑕的瓷瓶整齊的放著,上面貼著標籤,有用了增加情慾的,有用
來壯陽的,一旁還有些器具,全是宮中秘匠打造的。


有各種型號的銅環,用來穿在女人的乳蒂和蜜唇上,表示主人對其的私有。

有粉色絲綢製成的眼罩,細紅的長繩,用來捆綁肆意褻玩女子;有拷在脖子
上的項圈,可以繩子牽住,方便遛「狗」;甚至還有那能緊緊捆在女子下來的玉
制的貞操帶,鑰匙孔九曲連壞,沒有鑰匙,蠻力破壞的話,會從裡面泌出暗藏的
最烈性的淫藥,讓女子會迫不及待的衣衫盡解,若是找不到男人的話,連野狗都
想要一同交合。


林晚榮如果見了的話,就一定會收斂「穿越」大軍的傲然心態了。

就連他手中獲贈的房中術,「洞玄子三十六散手」,都是他的魏大叔從宮廷
內找到的。


對這方面造詣高的人,大有人在。

不過,此時的林晚榮卻陷入跟他的愛人肖青璇別離的「悲傷」呢,儘管他還
得要安慰一眾紅顏。


誰讓他三哥這麼受「歡迎」呢。

……

趙元羽拿出了那做工精巧的貞操帶,嘆道:「此物巧奪天工,前朝秘製的製
造之法沿襲下來,朕特意命人製造出來,如果仙子穿上了,沒有鑰匙的話,也拿
其沒有絲毫辦法。 」寧雨昔看著陛下拿起的物件,那高高凸起的男人陽根處,臉
上說不出的慌亂,原本清冷的面容一下不見。


「陛……陛下,不要。」她身子略微發軟,一手扶著趙元羽的手腕。

趙元羽點了點頭,應道:「放心吧,仙子,今日必不會如此,來,吐出舌頭。」

他看著傾國傾城的寧雨昔,即使后宮均是絕色,寧雨昔的容貌也不輸絲毫,甚至
還略有勝過。


最吸引他的,自然是她仙坊仙子的身份啦,除了武藝高強,在外也是一副冰
清玉潔的模樣,對京中權貴不假顏色。


引得無數青年才俊暗暗心儀。

若不是他這個大華皇帝「罩」著的話,即使她功夫再高,也說不定會被權貴
妓玩,無數手段都能逼得她就範,畢竟她「家大業大」嘛。


寧雨昔聞言,只得吐出粉嫩的丁香小舌。

趙元羽取出木製的舌夾,輕輕捏開,夾住仙子的粉舌。

「唔」,舌頭傳來的略大的壓力讓寧雨昔不由輕哼出聲,粉舌長長吐出在外,
不得縮回去,口中開始不斷泌出香津來。


「仙子的風姿,如此才能更好展現。」這位帝王笑道。

目光盯著那粉嫩的小舌,想起她替他做那玉人吹簫的媚態,他不由的有些心
急了。


用手直接撫上那高聳入雲的酥胸,隔著白衣,用力揉捏。

即使有著外衣,也彈性極佳,跟眾多佳麗不分伯仲怕也只有青璇能趕的上了。

他想到青璇已經出宮一段時間了。目光不由的有些迷離。

寧雨昔輕聲嚶嚀,胸前大手有些粗暴。

她不由輕搖著螓首,被木夾子夾住的小舌左右擺動,晶瑩的唾液帶起絲線直
直下落,掉落在地上。


趙元羽回過神了,看見仙子的舌頭晶瑩一片,滿是泌出的香津,卻是嘴角輕
笑,用手取下了木夾子。


舌頭頓時解放,寧雨昔忙收了回去,有些疼痛,卻是說道:「多些陛下恩典。」

趙元羽點了點頭,說道:「脫了吧。」

寧雨昔嬌軀一顫,低頭道了聲:「是,陛下。」如玉般的柔胰解開腰間白帶,
輕輕運起輕功,又緩緩旋轉下落,薄紗般的白裙頓時散落在厚厚的毛毯上,只餘
白色的蓮花肚兜和純白的褻褲。


趙元羽見瞭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的仙子美態,卻無太大異樣。

畢竟他貴為帝王,在他看來,寧雨昔不過是女子中武功高強的存在罷了。

前朝延續至今,女子的地位從來都不高。

貌美的女子,多是富豪權貴的禁臠,一些達官貴人,甚至還會玩不少花樣。

交換妾室算是小菜一碟,一些甚至還會玩起那群交盛宴,眾多男女赤裸共處
一室,看上哪個,直接褻玩,或是玩那多男一女的把戲。


他這個帝王卻不是很荒淫,算的上「賢君」,后宮佳麗不多,甚至很久都沒
有翻牌寵幸了。


他多是寵愛愛女青璇,大華的出雲公主,也就是寧仙子的徒弟。

儘管父女苟合算是有悖人倫,但他並不能讓再有子嗣,不過「用用」自家女
兒,也算不得什麼。


寧雨昔褪下鞋子,赤裸的玉足踩在毛毯上,在明亮的燭火下,宛若無雙的瑰
寶。


她玉臂向後彎曲,解下背後的肚兜結,輕咬櫻唇,扔在了地上,低著螓首,
一手覆胸,不敢看著華朝的統治者。


只是她那高聳白皙的玉乳,一隻手如何能蓋得下來?

而她的另一隻手,也不敢忸怩,將自己身上最後的防護也褪了下去,用手輕
輕蓋住那隆起的玉阜,指尖還能看見隱隱的毛髮透出。


寧雨昔貴為聖德仙坊在外的「招牌」,即使被帝王褻玩的如同母狗一般,但
次數卻是不多,女子的嬌羞還有。


畢竟她此時赤身裸體嘛。

任在高傲的女子,赤身裸體面對其他男人,也不得不有些放不開。

皇帝大步上前,又用手捏住寧雨昔的下巴,不過此時的她面色嫣紅,還赤身
裸體。


在房內燭火照耀下,她美貌絕倫的臉蛋也不由有著陰影,但如玉瓊鼻兩側的
紅潤卻是看到清清楚楚。


他不由低下頭去,一口噙住那薄薄的櫻唇,粗糙的舌頭直接探入其中,如入

無人之境。

仙子早已經不敢緊閉皓齒阻攔了,也只得迎合帝王的心意,用粉嫩柔軟的舌
頭伺候。


他將自己口中的唾液全部渡入,讓仙子也「嚐嚐」。

寧雨昔睫毛頻瞬,輕輕用舌頭用力吸裹住陛下的舌尖,將他口中的津液慢慢
吸入口中,舌技頗為不俗,完全不似外界所猜測的——寧仙子是個雛兒。


趙元羽抬起腦袋,帶起濃密晶瑩的唾液,粗糙的大指割斷絲線,說道:「朕
的調教還算頗有成果。 」寧雨昔薄唇亮閃閃一片,也不答話,又低下了螓首,不
敢看帝王頗有調笑的目光。


她一下又抬起頭來,略帶乞求的目光看向趙元羽:「陛下,可否快點弄完,
深夜相談,怕是會傳出風言風語。 」「替朕寬衣」,趙元羽兩手平展。


寧雨昔也是有些經驗,移步帝王身前,解開中衣腰帶,褪下了趙元羽的衣裳。

他看著花容月貌的仙子赤身裸體,還溫柔的服侍著他,心裡卻無太大波動,
女子伺奉主家寬衣,只要大戶人家,都能體驗到。


他貴為帝王,女子的身份,容貌只是大大高於尋常權貴之家罷了,本質並無
不同。


溫暖的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肌膚,柔軟溫潤,些許冰涼。他閉著眼睛,細細
體會。


小許,他能感到他的龍根也暴露在空氣當中,跟寧「仙子」赤誠相對了。

他大刀闊馬的坐在書房的雕花木榻上,說道:「替朕拿些藥物助興。」寧雨
昔聞言,赤足踩在地毯之上,翹臀在蓮步輕移時,以某種特定的韻律擺動,肌膚
如玉,美人婀娜的身姿,讓他從背後看去,卻是緊緊盯著她的臀縫。


寧雨昔從書案上的木盒中,迅速的找到精美的瓷瓶,正準備回榻前時。

卻是聽到。

「別動,兩腿拆開,翹起美臀對著我。」帝王威嚴的話語讓寧雨昔不敢抵抗。

咬著櫻唇,兩手扶著桌子,瓷瓶放在手旁,躬下玉腰,兩條修長的玉腿大大
分開,朝著書榻的皇帝,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給趙元羽。


「仙子,搖一搖。」他看著隱約的女人私處,燭火下略顯暗紅。卻是未動。

寧雨昔輕輕的擺動翹臀,如同母狗乞憐一般。

他不由點了點頭,「叫兩聲。」

「陛下,饒了小女子吧。」她的自尊心有些受不了,畢竟在外面受人尊敬。

在帝王面前卻要如同青樓女子任他把玩,兩者之間的落差卻是巨大。

「你敢違抗聖命?」他冷冷說道。

寧雨昔即使在這溫暖的書房,也不由感到身子有些寒冷。

「汪,汪……」她搖動著翹臀,輕啟檀口,輕輕的叫道。

「行了,仙子,過來吧。」他兩手撐在大腿上。靜等著。

他剛才不過是想體現他帝王的威嚴罷了,在高傲的仙子,在他面前,只要她
還在華朝,他只要想的話,她就必須當他的母狗。除非,她想連累九族,想死。


寧雨昔聞言,心里送了一口氣,拿起瓷瓶走了過來。

趙元羽並沒有向以前那般叫她爬過來,他想要快一點,他的龍根需要盡快釋
放一下。


「仙子,不用朕在教你了吧?」他說道。

寧雨昔手持無瑕潔白的瓷瓶,輕輕搖著螓首,跪在帝王的胯間,一手輕輕梳
理帝王胯間黢黑的毛髮,小手直接握上根部,緩緩套弄。


他不由的微瞇著眼睛,輕輕地吸氣,感受龍根處柔胰的柔軟。

一下被一個溫暖濕潤的腔室給包住,如杵狀的龍頭被一根靈活濕潤的柔軟卷
掃著。


他倒吸一口涼氣,抽氣聲在這寂靜的御書房清晰可聞。

他大手不由的放到仙子如雲盤起的秀發上,也不行動,靜靜的,雖然下面刺
激的急速膨脹起來。


帝王的威嚴,在床上也得體現,絕色的女子都得精心的伺奉他,賣力討好。

后宮佳麗各個都得學習技巧努力讓他更加舒服,她們都得竭盡全力迎合他,
寧雨昔的這點「小」動作,完全趕不上妃子們的技藝。


畢竟調教的次數「不多」嘛。他很體諒寧仙子。

「滋唔,滋唔」的吮吸聲傳入耳朵,寧雨昔賣力的吞吐,螓首不斷前進後退,
很快就完全含濕了龍根。


她抬起螓首,吐出了紫青的龍根,櫻唇滿是唾液。

她一手撥開塞子,將瓷瓶中的液體緩緩倒在龍根上。

「滴答滴答」的聲音滴落在地毯上,卻是沉悶無比。

趙元羽依舊閉著眼睛,輕輕晃著腦袋,如同聽著小曲一般。

那瓷瓶中的藥物算是外服的淫藥,既能讓男子的陽根更加粗壯,性慾高漲,
也能讓女子口服後更加發情。


算是宮中的秘藥,只有王侯知曉制法。

寧雨昔卻是由跪轉蹲,兩腿大大岔開,跟身體幾乎成一條直線,如同煉丹銅
爐的形狀,兩腿就是爐耳。


她右手手指輕輕塗著龍根,將藥液塗抹均勻,龍根被她弄的亮閃閃的,又是
將左手探入她自己的胯間,將手裡沾濕的藥液塗在她肥嫩飽滿的蜜唇上。


趙元羽微微開眼,看著胯下高高抬起腳後跟的仙子,如此「懂事」張開大腿
「淫蕩」的仙子,卻是一手解開她滿頭青絲上的道簪,隨手扔在地毯上。


如雲的青絲鋪散開來,遮蓋了她的刀削斧鑿的香肩。

寧雨昔噙住龍根,一邊舔弄,一邊又將中指探進蜜道,輕輕抽插。

淫藥效果顯著,龍根在寧雨昔的口中膨脹開來,幾乎撐開了她的櫻桃小嘴,
如同在她口中插了一根馬屌,將她傾城的臉蛋撐得幾乎變了型。


雪腮鼓起,櫻唇幾乎被擠到一塊,她的星眸不由微瞇,嘴角滿是垂下的香津。

但她依舊不得不吃力的吞吐,螓首前後擺動,讓碩大的龍頭擠進她口腔的更
深處。


趙元羽見「仙子」也跟妃嬪一般,懂得迎合,他不由的讚嘆出聲。

技藝雖差,卻是盡力了。」他大手把住胯下的螓首,用力按下,沒有憐惜。

畢竟仙子的閉氣功夫可是很高的呢。

灼熱粗長的龍根一下盡根沒入,猩紅的龍頭直抵寧雨昔喉嚨深處的軟肉。

她如秋水般的眸子一下泛白,如白玉般的瓊鼻狠狠的撞在帝王隆起的小腹處。

那裡滿是毛髮,她不得不閉了眼簾,左手也停下了抽插自己的蜜道,捉住了
聖上的大腿。


趙元羽兩隻手用力箍住胯下的螓首,讓她絕色的俏臉緊緊貼著胯間,他小腹
處的毛髮完全遮掩了仙子傾城的容顏。


龍頭的軟肉狠狠頂著她喉嚨的軟肉磨蹭,柔軟濕滑,兩腿用力向內夾,緊貼
著她柔軟的藕臂。


他竟是久久這樣箍著,彷彿他的陽根原本就應該長在寧雨昔的喉嚨深處一般。

寧雨昔只得運起師門的閉氣功夫,鼻子被聖上小腹抵住,櫻唇被聖上的龍根
頂住,她無法呼吸,只有用此法抵抗聖上的褻玩了。


趙元羽大嘴微張,仙子檀口深處的濕潤溫暖,讓他這個即使享受過萬般極樂
的帝王也不由的有些陶醉。


他狠狠的箍著,看著胯下仙子能夠閉氣多久。

寧雨昔兩腿間的蜜穴由於淫藥的作用,發熱發麻,蜜汁不斷湧出,濕噠噠一
片,直往地毯上滴水。


不過發出的都是沉悶的響聲。

良久,她臉色逐漸發青,小手不住地輕拍著趙元羽的大腿。

說不出的慌亂,絲毫看不見名滿京都的聖坊仙子的風姿。更像是一頭無助的
小綿羊,任人欺侮。


趙元羽濃眉一皺,「堅持一會,你小嘴裡面很舒服。」他說道。

寧雨昔唇縫間泌出了許多晶瑩的唾液,俏臉青的厲害,嘴裡的粗大灼熱讓她
難受無比。


但她只能在堅持,讓聖上能更好地享受她小嘴的溫暖濕滑。

趙元羽卻是微微鬆開了箍著的大手,粗大的龍根緩緩從兩瓣晶瑩的櫻唇間抽
出。帶出無數閃閃發亮的津液,還帶有無數粘稠的絲線。


寧雨昔如玉般的瓊鼻急促的翕動,高高仰起的腳後跟也微微前後晃動。

因為蹲在地上兩腿岔開的緣故,她的腿腳不由的有些發麻。

而她的櫻唇也不住的翕張,吐著如蘭的香氣,不過都直直的撲打在離她俏臉
近在咫尺的龍根上。


灼熱的美人氣息撲打在趙元羽龍頭上,因為龍根在美人嘴里呆了那麼久,又
經過淫藥的滋潤。


他的龍根膨脹的更加巨大,猩紅的龍頭如同鵝卵一般大小,說不出的猙獰可
怖。


他看著胯下仙子被他「欺侮」的嬌弱,杏眼無神。

他說道:「上榻,好好趴著。」

寧雨昔頓時回過神來,大大岔開的兩腿頓時合攏,吃力的站起身來,咬著櫻
唇,爬上了書榻。


她四肢撐地,讓臀部高高翹起,以螓首向下,枕在玉枕上面,滿頭的青絲不
少垂落在她絕色的俏臉一側,甚至有些許被她唇間的唾液蘸住,被她抿在唇縫之
間。


靜靜等著帝王的褻玩。

趙元羽見著仙子對此母狗般的姿態擺的如此熟練,心里大為滿意,大手輕輕
撫摸著仙子翹起的臀部,圓潤飽滿,皮膚細膩無比。


他輕輕用五指捉了捉,滑膩柔軟,觸感極佳。

寧雨昔翹臀顫抖,乖乖地趴好。

趙元羽一手把住他那根粗大的龍根,將龍頭不住的在仙子的濕潤的蜜唇上抵
弄。


軟肉相觸,他碩大的龍頭被擠壓輕微變形。酥麻的觸感讓他腰間有些顫抖。

他跪在仙子的身後,看著如同母狗般的仙子嬌軀發顫。

他隨時可以將自己的灼熱刺進仙子的體內,他可以肆意褻玩寧雨昔。

他不在猶豫,猛地一壓。

寧雨昔嬌軀顫栗不休,嬌哼一聲,聲如蚊吶,幾不可聞。

她感到一根碩大堅硬的物件深深的插入了她的體內,灼熱而又具有力量。

她濕潤的滿是蜜汁的蜜道被大大撐開,容納帝王的龍根。

龍根盡根沒入,直抵仙子的最深處,沒有絲毫憐惜。

所幸的是,淫藥的滋潤和仙子的「自慰」,早已經將她的下體弄的濕滑無比。

兩瓣粉​​嫩的蜜唇也扒拉著,微微顫抖,被龍根擠在一旁。

他兩隻大手用力扶住仙子的翹臀,用力地擺動著腰身,並用大手推著仙子的
雪臀。


「啪,啪,啪……」的聲音頓時在這御書房響了起來。

滿是毛髮的小腹用力的撞擊在雪臀上,撞得仙子的肌膚紅潤無比。

龍根與蜜穴相接處更是隨著抽插,飛濺處無數液滴,或滴在榻上,或濺在兩
人赤裸的身軀上。


趙元羽如同凱旋歸來的帝王,鞭撻著胯下的愛駒,迎接著臣民的夾道歡迎。

帝王的權勢威嚴展露無疑,皇帝的「神武英明」更加凸顯。

寧雨昔櫻唇不斷發出輕微的嬌吟,極小無比,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向妃嬪一般,
賣力迎合帝王。


她只是滿足帝王的慾念罷了,她對權勢無所追求。她只是希望帝王能善待聖
德仙坊。


她兩顆碩大飽滿的乳房壓在榻上,如同水袋一般,在後面的衝撞下,不斷變
形。


嫣紅的蓓蕾磨蹭在榻上,讓她的乳蒂愈發發硬,磨蹭的愈發難受。

在加上趙元羽毫不憐惜的猛烈衝撞,兩顆黢黑的陰囊不斷待在她趴著的大腿
後側。


她感覺自己好像一匹嬌弱無比的馬兒,被人騎著馳騁,還用「鞭子」在不斷
抽打。


她紅潤的俏臉似乎要滴出水來,緊緊咬著貝齒,但從齒間還是發出動人的嬌
哼。


趙元羽看著跨下的仙子,心裡不由覺得有趣無比。

仙子的風姿到現在還在盡力維持,即使被他怎樣褻玩,仙子都想維持一份最
後的體面。


她從不在被他操幹的時候大聲嬌喊,也從不賣力逢迎,像其它妃子一般,說
著「違心」的話語。


什麼陛下好厲害,臣妾要飛了,饒了臣妾吧……這些從未從她口裡說出過。

他將堅硬如鐵的龍根幾乎從蜜穴抽出,在狠狠一頂。

「啪」的聲音格外響亮,仙子的嬌哼卻近乎不可聞。

他有些生氣,大手用力扇下。

啪」的一聲,讓寧雨昔臀部一陣劇痛,她能感覺到她的雪臀不住的顫抖。

她用力咬著櫻唇,似乎要咬出血來,她知道陛下想要她嬌喊出聲。

他也總是這樣褻玩著他。

但她還是極力忍耐,星眸蒙上水霧,她對手握權柄的帝王無力反抗,只能忍
受。


趙元羽看著臀上鮮紅的巴掌印,開始左右開弓,隨著每一次沖撞。

伴隨著囊袋撞擊聲,他的巴掌也狠狠拍著胯下美人的雪臀上。

巨大的「啪」聲幾乎重合,幾乎聽不出是兩個聲音,幾乎渾然一體。

寧雨昔臀部劇痛,眼角泌出晶瑩的淚水,但唇縫間還是發出動人的嬌喘聲,
引人犯罪。


她也不求饒,忍受著帝王無情的鞭撻。

「恩,哼,嗯,哼……」

腰間不斷的擺動,讓趙元羽酸痛,他的身體頗不如從前了。

看著仙子臀上無數的巴掌印,她還是依舊那麼「倔強」,他的大手輕輕的撫
摸著,感受著雪臀的輕微的顫抖。


他兩手扶住仙子的蜂腰,柔弱無骨,胸膛貼上她滑膩滿是香汗的玉背,皮膚
細膩精緻,他磨蹭在上面舒服無比,如同柔軟的枕頭一般。


他伏首輕咬著白玉般的仙子的耳朵,輕聲說道:「仙子,朕騎了你這麼久,
也讓你騎騎朕吧。算是互不虧欠。 」寧雨昔聞言,眸子驟然睜大,還不知是何意。


趙元羽已經抬起腰桿,兩手扶著仙子的腰,將她拉了起來。

滿頭的青絲飛舞,貼著仙子的玉背,緊緊貼在趙元羽的胸前。他緩緩抽出自
己的龍根。


龍根上面滿是蜜汁,汁水淋漓,滿是晶瑩。

他躺在榻上,對仙子努努嘴,「騎上來。」

寧雨昔俏麗無雙的臉蛋頓時低下,她明白了帝王的意思。

輕咬了一下櫻唇,兩隻修長的美腿蹲立在趙元羽的胯部上方,一咬牙,一手
把住那火熱粗壯的龍根,順著自己的感覺,找到自己蜜道的入口,抵住那猩紅的
龍頭。


她沒有猶豫,緩緩的蹲下,粗壯的龍根又緩緩的沒入她的體內。

她膝蓋頂在榻上,小腿緊緊貼著趙元羽粗壯的大腿,「跪」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仙子兩顆堅挺的乳房,圓潤如玉,嫣紅的蓓蕾含苞待放,引人摘取。

他兩隻大手將仙子的柔胰拉到自己的胸前,讓她撐在上面。說道:「挺身,
輕輕前後搖動。 」寧雨昔聞言只得挺身,完全將胸前大團軟肉展露出來,渾圓無
比,她輕輕晃動身子,讓身體內的龍根以極小的幅度緩緩抽插。


下體的飽脹感讓她身子發酥發麻。

趙元羽看著仙子胸前的軟肉,隨著她的晃動,蕩起美妙的弧度,如同隨風擺
柳一般。


嫣紅的乳蒂讓他想要用力的含在嘴裡。

不過此時,他卻是躺在榻上,用力挺腰,又較重的落在榻上。似乎腰部的酸
痛,經過這樣「運動」,更加減輕了一些。


「嗯」,寧雨昔嚶嚀一聲,眼瞼低垂,始終不敢看陛下調笑的目光。

她無師自通的一手指尖微微撐在趙元羽叢林遍布的小腹上,一手往後倒撐在
他的大腿上。


螓首大大後仰,連細膩修長的脖頸也因為高高抬起的下頜而暴露出來。

她如同一個女騎士一般,「溫柔」地騎著馬兒,緊緻修長的大腿不斷輕輕夾
著。


她能清晰感覺到胯間的蜜汁,它們正源源不斷的流出,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

趙元羽滿是欣賞的目光看著寧雨昔,她正赤身裸體的「騎」著他。

她蜜道如同她的小嘴一般,也能吸吮著他的龍根,他不由的讚嘆,果然得天
獨厚。


龍頭的酥麻愈來愈盛,「加油,朕第一波要出來了,仙子要好好接納朕的恩
賜。 」寧雨昔臉上略顯慌亂,在前後晃動的同時,修剪的整齊的指尖不斷摩挲著
帝王小腹的蜷曲的毛髮。


發出細小的莎莎的聲音。

她突然側耳傾聽,雙手驟然壓住了趙元羽的小腹,讓他不能再挺身。

「陛下,有人來了。」她輕聲說道。

趙元羽濃眉一皺,卻是起身,抱住了仙子,只是他的陽根依舊深深的插入在
濕潤的蜜穴中。


寧雨昔雙手自然環住他的脖頸,飽滿的酥胸貼在他的胸前,兩腿自然的環住
他的粗腰。


「陛下……」她有些害怕。

趙元羽點點頭,輕聲說道:「用嘴接著,應該有要緊的事情,不然不會擾朕。」

寧雨昔緩緩抬起身子,將那根龍根從中抽出,跪趴著下了榻,赤足踩在厚實的毛
毯上,自然而然的跪了下去。


她習慣了帝王的「恩賜」,如果不是射在她體內,就一定是射在她嘴裡,讓
她吞下。


她已經不知道吞了多少次了,這個男人的陽液的味道,她爛熟於心。

螓首低下,張口噙住那根濕噠噠的陽根,上面還沾滿了她泌出的蜜汁,她香
舌熟練的纏繞在粗大的陽根上,龍頭被她整個含進嘴裡。


趙元羽坐在榻前,看著「乖巧」的仙子,她香舌滑膩靈巧,如一條小蛇纏繞
在樹根盤旋著。


讓他本來就酥麻的龍根愈發急不可耐。

他猛然站起身來,雙手把住胯下的螓首,猛地頂了進去。

寧雨昔只覺喉管被灼熱的鐵棒頂住,鐵棒還不住地在顫動,她淡橘色的腳後
跟高高抬起,前腳掌抵在毛毯上,俏臉緊緊貼著聖上毛茸茸的小腹。


她星眸泛白,香舌被粗大龍根狠狠的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如箭一般的精液
打在她的喉管,黛眉緊皺,清麗脫俗的俏臉扭曲變形。


趙元羽龍根被溫潤的腔室包裹,他腰間發麻,軀體發顫,不斷悶哼。

絲毫不怕被人打擾。他們不敢闖進來。那是死罪。

「啟稟聖上,出雲公主回宮了。」門外略微尖銳的聲音高聲說道。

他大手牢牢把住,顫動的龍根還未停止,巨大粗長的龍根還完全沒入仙子的
檀口之中,他略微躬下腰。


「恩,叫她即刻來御書房,朕甚是想念她。」他大手用力攬著胯下的螓首,
聲音略微有些失常。


「嗻」,御書房外的公公急忙告退。

他皺著眉頭,緩緩推開胯下仙子的螓首,猩紅的龜頭上滿是綿密的白濁的精
液,停在離仙子櫻唇寸許的位置,連成了晶瑩的絲線。


他看著仙子閃閃發光的飽滿的櫻唇,她驟然被「解放」,忙低下螓首,雙手
伏地,癱坐在厚實的毛毯上,不斷咳嗽。


檀口飛出細小的白濁的精液,滴落在毛毯上,肉眼難尋。

趙元羽看著,皺著眉頭,用手攬過她如瀑般的青絲,輕輕擦拭了一下他的陽
根。


烏黑髮亮的秀發頓時沾滿的白色的污濁,他赤裸走到脫落的衣裳旁邊,自己
穿上了。


不需要仙子的服侍,她需要些許「休息」。

他還要見自己的「愛女」呢,此次青璇出宮,他甚是想念。

更何況,剛褻玩師傅,在把玩一下徒弟,豈不美哉?

當然,肖青璇跟寧雨昔都互不知道,前者被他父皇視為禁臠,而後者被帝王
當做玩物。


至於父女亂倫,這在富豪權貴當中算不得醜聞,只要不擺在明面上都好說。

甚至前朝的一位帝王,公然娶母,玩兒媳,引得大臣們痛斥,不過還是得為
帝王「隱」,作為秘史,只能從前人的書籍中看到寥寥。


青璇從小便長得清麗可人,他又只有極少的幾個女兒,還不把她們這些公主
寵上天啊。


可謂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丟了。

況且女兒「孝心」可嘉,知道父皇的隱疾,自然為君「分憂」。

讓父皇能好過一點。

在趙元羽御書房批改奏摺的時候,十五六歲,長的亭亭玉立,明眸淨齒的青
璇,一身鵝黃宮裝長裙,頭梳流雲髻,乖乖跪在書案下面,他的兩腿之間,盡心
吞吐父皇的陽物。


趙元羽一邊感受胯下女兒櫻桃小口的濕潤,丁香小舌的滑膩,一邊皺著眉頭,
看著大華各地官員的公文。


不時用大手猛拍一下書案,罵著那些無用的官吏。

這時的青璇就「乖巧」的急速用舌尖舔弄猩紅的龜頭,待趙元羽低下頭看去,
肖青璇便擺出「楚楚可憐」的姿態,星眸帶著關切,仰視著自己的父皇,讓他不
要「生氣」。


或特意在宮殿之中為父皇跳著學來的宮廷舞蹈,嬌軀上僅僅披著薄薄的輕紗,
近乎赤裸。


她腰臀擺腰,姿勢分外誘人,如九天之上的仙女一般,俏臉更是從未有過絲
毫的忸怩,總是大大方方看著父皇滿是色欲的目光。


畢竟那也算是她誘惑自己父皇的。

或在跟她的師傅寧雨昔練武有成之後,讓父皇見識她身體的「柔韌」性,擺
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讓父皇品鑑把玩。


或渾身赤裸,玉體橫陳,單腳站立,劈成豎起的一字馬,胯間的蜜穴大大方
方的展露無疑在她父皇的眼前。


或衣衫盡解,修長的美腿環住她父皇的腦袋,螓首埋首於趙元羽的龍根,柔
胰扶住他的粗腰,盡心盡力的吞吐。


還一邊讓他父皇能夠品嚐她胯間的蜜穴,被趙元羽舔得蜜汁四間,讓帝王威
嚴的臉上沾滿了她胯間的蜜汁。


 ……

趙元羽想到青璇此番出宮,還帶著他的「期望」,希望青璇能找一個「如意
郎君」,帝王基業,說不得就得青璇的兒子接任。


這可是華朝可是天大的事情。身為帝王,必須為祖宗基業考慮。

他需要好好了解一下青璇出宮發生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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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林三因為在蕭府受到重用,況且還是重要的「合伙人」,只得跟著蕭玉若大
小姐同去杭州。

  在蕭府門口別了送行的蕭夫人,二小姐和一干下人。

  其中跟二小姐的暗中傳情自不必說,二小姐對他的情意,就算瞎子也看的出
來。

  他跨坐在雄俊的黑馬上,衝著遠處的二小姐揮手告別。

  此次去揚州的,除了林三外,就只有家丁和丫頭了。

  他林三又得和大小姐朝夕相處了。沒辦法?誰叫他林三這麼有本事呢?

  他在馬上提著韁繩,隨著馬匹的前行微微晃動著身子。

  林三嘆了口氣,暗想道,只是可憐了巧巧小可愛,沒有他在的日子裡,巧巧
可怎麼過啊?

  他實在是有些愧對巧巧。又想到巧巧在閨房之中對他的言聽計從,恪守那妻
為夫綱的本分。

  他就更加慚愧。不但花時間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少,還跟別的女的走那麼近…
…    不過他很快就掃除雜念,只能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好好「關愛」
巧巧。

  讓她「深刻」的體會到他三哥對她的「愛」。

  伴著涼爽的風,車馬很快就經過了食為仙酒樓。    林三遠遠瞧見五樓
巧巧閨房離的燈光已經亮了。

  巧巧這丫頭竟然這麼早就起床了,他心裡升起了一股熱流,眼淚差點掉出來。

  他正准備向大小姐請個小假,去看看巧巧。    卻是見到食為仙下面立
著一個嬌俏的身影,凝神看去,竟是穿著小紅花襖的巧巧。

  巧巧看見騎著馬的林三,飛奔過來。    林三大吃一驚,翻身下馬道:
「巧巧,怎麼在這裡?」

  董巧巧清秀的俏臉紅彤彤的,柔軟帶著冰涼的柔胰緊緊拉住林三的大手,:
「大哥,我可等到你了。」

  林三愛憐的撥去巧巧盤起的如雲般的秀發上的霜棱。    兩人的一番甜
蜜只讓一旁的家丁丫鬟咋舌,就連大小姐也看不慣兩人的卿卿我我。    只
得告別心愛的巧巧,同大小姐上路去了。

  ……    巧巧站在門口,看著馬車遠去,輕咬了一下櫻唇,卻是上食為
仙五樓去了。

  她推開富貴才華的房門,想到林大哥又跟著別的女人「鬼混」,青山可別
「恨」上林大哥啊。

  富貴才華裡面燈火通明。

  但地上的木板上到處都是點點的液滴。還有女子的白色的抹胸,褻褲扔在木
板上,    這是誰家女子的東西,自然不言而喻,    原來董巧巧紅色
的小襖裡面竟然是真空,連女子的褻褲都沒有穿上就送別她的林大哥去了。

  如果林三知道這點的話,不知道該是「感動」還是生氣呢?

  「姐,林大哥也太不尊重你了。」

  董青山渾身赤裸的從屏風後走出來,下身粗壯的陽物還沾著蜜汁,但已經軟
趴下來,畢竟姐姐也下去不久了嘛。

  他臉色有些不愉,提起林三的時候絲毫不像在林三面前時的恭敬。

  董巧巧對弟弟的赤身裸體沒有絲毫異樣,躬下玉腰,撿起地上的抹胸跟褻褲,
放在了房內的八仙桌上,咬著櫻唇,說道:「你姐夫他有自己的事情,青山你可
別恨你姐夫。」

  董青山看著董巧巧清秀絕倫的俏臉,想到自己跟姐姐在房內「玩耍」的時候,
姐姐還時刻注意著時辰,想要最後送別一下林三。

  也不顧他正挺身干的正起勁的功夫,慌張的下樓在寒風中提前等著去了。

  董青山說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林三算是自己姐夫。

  畢竟自己「拱」了那麼久的姐姐,現在心裡有了別的男人,任誰也會心裡不
平衡。    董青山當即逼近姐姐,從背後緊緊抱住,熟練異常的解開她紅色
的小襖。

  巧巧感受到臉側青山灼熱的吐息,俏臉如同紅透了的蘋果。「別,青山,你
姐夫還沒走遠呢。」

  董青山將姐姐又再次剝的一干二淨,拍了拍姐姐雪白的翹臀。

  那渾圓飽滿的翹臀上面分明還有著鮮紅的數個巴掌印疊在一起。

  青山摸了摸自己腦袋,輕輕撫摸著姐姐的臀部,滑膩柔軟,如同棉花一般,
他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姐,我剛才太粗魯了。你可別生氣。」

  董巧巧想到在送別林大哥以前,她還在著食為仙的富貴才華中,赤身裸體,
四肢伏地,螓首緊貼著溫潤的木板,玉足踩在地板上,雪臀高高翹起,依照弟弟
的要求,擺出下賤的如母狗般的姿態。

  在地上迎合著弟弟凶猛的衝擊。

  弟弟聽到她要去接他「姐夫」時,凶猛異常,用粗大的雙手狠狠拍擊著她的
翹臀。

  那可是林大哥都沒打過的,卻被弟弟拍打的疼痛無比,但卻帶著巨大的快感,
跨間的蜜汁不住的往木板上流淌,形成一灘小水漬。    想到這裡她不由的
有些羞澀又帶有一絲渴望,她嫩白的手指拂去臉側的青絲,咬了咬下櫻唇。

  「青山,你怎麼會讓我擺出這麼羞恥的動作?你……你以前從來不這麼粗魯
的。」

  因為她忙著去迎接林大哥,匆匆忙忙就套上了衣物,連胯間的蜜汁都來不及
擦拭,當時自然沒有開口訓斥。

  董青山聞言,立即說道:「對不起姐,當時我有些氣憤,所以才狠狠打你的
屁股。」他急忙道歉。    「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可沒有粗魯的干過自己的姐姐,雖然他很想像在跟洛遠一同在青樓,肆意
玩弄妓院裡的美人兒。

  但巧巧可是自己的姐姐,他不忍心像在妓院一般,將女子當做寵物,不當人
看的玩弄。    什麼插女人的菊蕾,將女子當做廁所,尿在她們的嘴裡,讓
她們喝下,或者叫她們舔男人的菊花,將粉紅的嫩舌擠進男人肮髒的屁眼吮吸;
或者讓她們用舌頭替人「洗浴」……

  雖然這些要花不少錢,但是見識到洛遠這個公子哥帶他見識到玩弄女人的手
法。

  他才知道他這個「土包子」以前玩姐姐的手法有多麼的稚嫩。

  他可謂是見識到一個新的天地。    還是他們權貴家會玩啊。那一切對
他這個「鄉巴佬」的衝擊是巨大的。

  有些時候在操弄姐姐的時候,內心有巨大衝動,也想像玩弄那些妓女一樣肆
意玩弄自己的姐姐。

  但都被他生生遏制住了。    直到這次「生氣」的情況下,才用大手拍
打。

  他低下了頭,一副做錯了事情的表情,當然,如果不是兩人渾身赤裸的話,
這應該是姐弟情深的戲碼。

  巧巧拿起董青山的大手,捏在手裡,著急的說道:「你,你是不是不聽我的
話,又去妓院了?」

  「我……我跟洛遠一起去的。那只是一起玩耍,姐,洛遠可是權貴子弟,我
可得和他打好關系。這酒樓的生意也更好做。」董青山抬起手,看著姐姐飽滿的
酥胸,紅色的蓓蕾讓他想要含在嘴裡慢慢啃噬品嘗。即使嘗過很多次了。

  「你……你,青山,說了叫你不要去那種地方。」董巧巧美眸一紅,背過身
去,微微躬著玉背,香肩微微抖動。

  「你現在開始不聽姐的話了嗎?」董巧巧又接著說道。    董青山忙用
大手扶住姐姐的香肩,她的皮膚細膩無比,還在微微抖動,「不是的,姐,我…
…我以後再也不去了,就算洛遠那小子叫我,我也不去了。姐,別生氣了。」

  他輕輕揉著巧巧的香肩,從後面微微貼著姐姐。胯下的陽根緊貼著董巧巧柔
軟的臀部,如同陷入了一團棉花當中。

  但他沒有其他琦念。只是語氣有些不情願。姐姐有些管他管的太緊了。

  不讓他多參與幫派的活動,不讓他跟那些朋友一起廝混,不讓……,他已經
算是個男人了,也有著自己的想法。盡管姐姐的身子讓他把玩,但他也有些玩的
膩歪了。

  董巧巧聞言,回過神來,見著弟弟不情願的樣子,她有些生氣的說道:「哪
裡有這麼好玩麼?姐都讓你玩了那麼多次?難道姐姐還比不上她們嘛?」   
 董青山低頭輕聲頂了句:「沒有她們好玩。」

  「你。」董巧巧氣急,用手捏著董青山的耳朵,咬牙切齒的,絲毫沒有了那
副在林三面前溫柔賢惠的樣子。

  「啊,姐,好痛。」董青山齜牙撇著腦袋。

  「你想弄哪些花樣?你自己又不跟姐說,你怎麼知道姐不願意了?」董巧巧
說道。

  董青山忸怩的說道:「姐,不用了,那太過分了。」他盡管對那樣玩弄自己
的姐姐有著一絲渴望,但他還是拒絕了。

  「只要你答應姐,再也不去妓院,不在幫派裡參與打打殺殺的事情,你想怎
麼樣,姐都依你。」董巧巧咬牙說道。    「那太下賤了,我跟洛遠在妓院
花了好多銀子才享受到的呢。」董青山搖了搖頭。

  「你倒是說啊。我考慮看看。」董巧巧氣急,用食指狠狠抵在董青山精壯的
胸膛上。

  「她們可以舔男人的菊花,還可以讓男人尿在嘴裡……姐,我寧願去妓院。」

  董巧巧聞言,頓時羞紅了臉,咋舌不已,又是恨恨的說道:「就說了不要跟
那些人鬼混,你哪裡學的這些玩意。」

  董青山低下頭,也不反駁。

  董巧巧見此,想到弟弟可是董家的獨苗,自己又讓他玩了那麼久了,如今已
經已為人婦,。而且林大哥也經常有事情,她在家中可是經常有些難耐……

  她一咬牙,「那些讓你很舒服嘛?你就這麼喜歡。」董巧巧幽幽的說道。

  「你喜歡的話,跟姐說,反正姐只有你這麼一個弟弟,況且身子早早就給你
了。」

  董青山欣喜的抬起頭來,感動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姐……你,你對我太好了。我,我一定不會讓姐夫以後」欺負「到我們董
家的,他要是敢辜負你,我拼了命不要,也……」    董巧巧柔嫩的玉指抵
在他的大嘴上,「青山,你這是說什麼胡話。你姐夫沒有欺負過我,不准你再有
這種想法。」

  董巧巧緩緩蹲了下去,她想要轉過話題,她知道自己弟弟對林大哥一直有些
怨言。    玉手把住那已經軟趴的雄壯的陽物,那是已經插入過她身體無數
次的「雞巴」,從林大哥嘴裡學習到他的家鄉話。

  她的略微冰涼的嫩手把住弟弟的雞巴根部,嫩舌伸出,從陽物的根部底部從
下往上直舔到紫青的巨大的龜頭。帶起一條長長的水痕。

  「啊。」董青山舒服的仰頭哼了一聲,兩腿大大岔開,又低頭看著姐姐熟練
的吹弄玉簫。

  或用香舌掃弄巨大的龜頭,繞轉著卷掃,或螓首吞吐,用嘴裡濕熱的香津將
他的雞巴整根含濕。

  他的陽物在滑膩濕潤的香舌伺候下,急速的勃起,如同一根怒吼的巨龍。有
嬰兒小臂粗壯,據姐姐說,比林大哥還要略微粗長一些。

  當時聽姐姐說到這點時候,董青山的得意還是巨大的,林大哥比他本事大,
但他青山也有某些長處嘛。

  他大手撫摸著巧巧盤起的發髻,說道:「姐,那裡面的美人兒會一種深喉的
技巧,就是讓男人的整根陽物插入女人的嘴巴,龜頭被女人軟嫩濕滑的喉嚨的軟
肉磨蹭。」

  正舔著巧巧聞言,吐出含著的陽物,嘴角一片晶瑩,卻是白了他一眼。也不
算很難吧?她心裡想到。

  她含住碩大的弟弟的陽物,櫻唇緊緊貼著紫青的棒身,慢慢朝雞巴的根部擠
進。

  粗壯的棒身在她嘴裡艱難的前近,舌苔被狠狠的擠壓,香腮高高的凸起。嘴
角不由的泌出香津。

  董青山見此,心裡一陣暗喜,姐姐那麼生澀,肯定沒有給姐夫這麼弄過。卻
是讓他這個弟弟拔得了頭籌。

  雞巴被柔軟的香舌狠狠的磨蹭,爽的他有些急不可耐,他在妓院可都是很粗
魯的,他已經形成習慣了。

  他猛然一挺身,頓時滿是肌肉的小腹啪的一聲撞擊在姐姐如花的嬌艷俏臉上。
他的陽物完全沒入姐姐的香唇。    董巧巧「唔」的悶哼一聲,星眸泛白,
高高抬起的後足跟微微顫抖,喉嚨被粗大的陽物插入,如同被魚骨卡住了一般,
十分難受。    她想要吐出來,努力的往後移動螓首。

  董青山躬下玉背,大手狠狠壓這姐姐的螓首,讓她動彈不得,臉上陶醉的表
情說不出的舒暢。

  他嘴唇略微顫抖的說道:「姐,你可說過了,讓我隨便弄,先試試這個最簡
單的吧。」    言語剛落,他目光掃過著富貴才華的豪華裝飾,屏風上滿是
精美的仕女圖,桌椅竟是名貴的紅木。    「土包子」出身的他如今經常出
入這種算是權貴才能出入的場所,又能把玩絕色的美女……    盡管是他的
姐姐……但此番人生已經不虛此行了。

  他開始挺動他粗壯的腰身,陽根抽出半根,紫青的棒身根部滿是姐姐的香津。
又驟然插入。

  「啪」的一聲,在這寧靜的房間格外清脆。    俏臉又狠狠撞在弟弟古
銅色的小腹上,瓊鼻撞得有些生痛,她面色略微扭曲,卻是被腦後的大手狠狠把
住,嘴裡的肉棒又開始抽插起來。

  董青山如同在青樓褻玩那些妓女一般,他玩瘋了就是這樣。沒有考慮胯下人
兒的感受。

  他開始瘋狂的抽動他的腰,用龜頭的軟肉劇烈的摩擦著姐姐的香舌,發出咕
滋咕滋的聲音。

  巧巧的美眸泛白,劇烈的抽插讓她嘴裡不斷泌出香津,從她的嘴角流出,滑
下她纖巧的下巴,染成亮晶晶的。

  她的腮幫高高的鼓起,櫻桃小嘴被弟弟巨大的雞巴撐得大大張開,淡粉色的
櫻唇緊貼著紫青的棒身。

  董青山低下腦袋,看著自己的姐姐被自己的陽物插的俏臉變了形,小嘴如同
凸起的圓柱體,那原本精致美麗的俏臉被他弄成的這般「醜陋」。

  這時的他才回過神來,想到這是他的姐姐,不是妓院裡的妓女。

  忙抽出陽物,帶出長串的晶瑩的絲線,亮晶晶的香津連接著巧巧的櫻唇和他
的龜頭。

  「姐,那個,我沒忍住。」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只是巨大的陽物還正直
直的對著她的螓首。

  董巧巧攤坐在地上,螓首下垂,柔胰輕捂著小嘴,不斷咳嗽,濺起無數晶瑩
的液滴。    她的胯下已經略微濕潤,觸碰在冰涼的地板上,嬌軀還在微微
顫抖。

  董青山忙把姐姐扶了起來,他坐在圓凳上,讓渾身赤裸的姐姐側坐在他的大
腿上,溫潤的肌膚將他勃起的肉棒壓了下去,渾圓挺翹的美臀「按摩」擠壓著他
的肉棒。

  他把玩著姐姐的雪乳,滑膩柔軟,兩指頭擠壓著嫣紅的蓓蕾。    董巧
巧嚶嚀一聲。董青山看了一下窗外,天色已經放明了,依稀樓下有了人聲。

  食為仙也要開始營業了。他對未來姐夫不在的日子有了期待,既然姐夫你不
能好好的照顧我姐,作為她的弟弟,我只有勉為其難的替你「照料」了,他恨恨
的想到。

  用手掰開姐姐兩只修長的玉腿,掏向她濕潤的胯間。肥嫩的蜜唇濕噠噠的。

  他湊近姐姐的白玉般的耳朵,輕聲說道:「姐夫走了也好,姐還有我呢。這
些日子,我們可以好好鑽研一下。」

  董巧巧微微扭了扭身子,清秀絕倫的俏臉如同熟透了一般。原來前段日子,
在林三在蕭府的日子裡。

  董青山或在巧巧的閨房內,坐在姐姐跟林大哥睡覺的榻上,大腿張開,而董
巧巧在他兩腿之間賣力吞吐,直舔得姐姐腿腳發麻,嘴唇略微紅腫,青山才將白
濁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

  甚至青山有時十分大膽,三人一起吃飯的時候,董青山聽著姐夫說著他在蕭
府的趣事。心裡憤怒的董青山將手伸到桌下,隔著姐姐薄薄的衣衫,撫摸著姐姐
渾圓緊致的大腿,甚至將大手插入姐姐的兩腿之間,摸著姐姐的私處。

  而董巧巧面色微紅,不敢聲張,輕咬著櫻唇,只得目光灼灼的盯著林三,讓
林三不曾注意到一旁的青山。

  而林三只以為是她說的趣事讓巧巧嬌羞,不以為意,卻不知道自己的巧巧正
在被她的弟弟當著他的面扣穴。

  盡管巧巧在林三走後,生氣的教訓了青山一番,讓他不得在林大哥在的時候
作弄她……

  ……

  林三非常無奈,三哥他的才華無論怎麼隱藏,都光芒萬丈,這不?老徐這個
大官硬是要他當個參謀將軍,幫他剿滅白蓮教。    他三哥真是哪裡有困難
去哪裡,搞的自家嬌妻巧巧在家天天獨守「空房」,有時連蕭府的家丁都當不上,
還找到個副業,當個將軍……    他為自己無比的才華所著迷,只是「苦」
了這些紅顏啊,沒有三哥「喂飽」她們……    林三和高酋二人揚鞭策馬出
城而去,不一會兒便到了紫金山麓,高酋忽然停下馬來笑道:「老弟,我們先在
這裡歇會兒吧。」    歇會兒?林晚榮一驚,這才剛剛出城,哪裡用得著歇
腳。他心裡正在疑惑,卻聽一聲琴弦輕響,一陣悅耳的歌聲由遠及近,緩緩傳入
耳中:「祖席離歌,長亭別宴。香塵已隔猶回面。    居人匹馬映林嘶,行
人去棹依波轉。

  這是個女子的聲音,林晚榮急忙放目遠眺,只見紫金麓,長亭之上,俏立一
個柔弱而修長的身影,杳杳仙間,似遠似近,正是自那長亭傳出。雖然看不清那
女子的面龐,林晚榮卻已知道這是誰人。

  這丫頭啊,還真是「有心」,大半夜起來,天寒地凍夜露深重,她不辭辛勞
地爬上這紫金山,就是為了輕抒一曲為自己送行。古有伯牙與子期,今有林三與
洛凝,若是傳出去了,也定是一段佳話了。    他無奈地搖頭苦笑,想想以
前與她的交往,頓覺人與人之間真是奇怪,明明看著是不可能的兩個人,卻莫名
其妙地糾纏在了一起。這就是所謂的緣分麼?

  「……  畫閣魂消,離樓目斷。斜陽只送平波遠。    無窮無盡是離
愁,天涯地角尋思遍。 ……」

  洛凝的淺吟低唱,帶著淡淡哀怨,如同天籟般旋繞心頭,久久不能散去。林
晚榮嘆口氣道:「高大哥,是你告訴洛小姐,我們要打這裡經過的麼?」

  高酋笑著道:「洛小姐得知你要遠行的消息,說是與你有知音之情,今日這
一程非送不可。我拗她不過,只好答應了。這夜寒深重,紫金山上荒無人跡,她
一個弱女子,也不知如何爬上去的。」

  好一個知音之情,好一個洛凝。林晚榮長長地出了口氣,這丫頭,是想讓我
內疚一輩子啊。

  「高大哥,你說一個人活一輩子,是為了些什麼呢?」林晚榮望著洛凝美妙
的身影,輕輕說道。    他的臉色淡薄而又深遠,高酋只見過他嘻嘻哈哈沒
個正經的樣子,哪裡見過沉思版的林三,眨了幾下眼,心道我不是看錯了吧,這
還是那個林兄弟麼?

  「我也說不清楚,一個人一輩子有飯吃有衣穿,有親人相陪,讓他們永遠高
興,這應該就不錯了吧。」高酋遲疑了一下說道。

  「高大哥,說得好!」林晚榮大笑道:「讓你喜歡的人和喜歡你的人永遠開
心,這才是咱們男人應該做的事情。那你再說說,一個男人,該娶多少個老婆好
呢?」

  「這還用想?」說到這個,高酋倒是來勁了:「只要你養得起,兩情相悅,
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哪怕娶回來放到家裡,每天不看不摸,就打上一百遍,也
比她跟了別人強。」

  我靠,高大哥這話太粗魯了,不過說出了男人的心聲,實在是大有見地。林
晚榮哈哈一笑,遠遠地凝望洛凝的身影,也不管她聽不聽得到,雙手合在嘴邊大
聲喊道:「洛小姐,你多保重,我一定會早日回來的。」

  洛凝的歌聲停頓了一下,接著又緩緩傳來,曲調哀婉,似是有滿腹心事想要
訴說。

  林晚榮知道此時若要猶豫,今日怕是真的走不成了,他一狠心,不去看洛凝
的身影,對高酋一揚手道:「高大哥,我們走!」

  高酋答應一聲,同時策鞭,二人二馬快如閃電,在破曉的晨霧裡穿行而去,
不到片刻,便已消失了蹤影。

  一身深綠衣裙的洛凝站在山腰的長亭處,默默凝視在遠去的林三。

  長亭,美人,離別,給周圍的氣氛平白的添上了幾分蕭條。

  但所幸的是,幾分淫靡衝淡了這些氛圍。

  在長亭的不遠處,一身白衫,手拿折扇的侯躍白嘴角帶著輕哼,一手撐在胯
下女子的發髻上,看著凝兒呆呆注視著遠去的林三。

  他的胯下正是洛凝的貼身丫鬟,一襲綠衫的貝兒,此時她正在「接班」小姐,
替小姐服侍著候公子。

  滑膩濕潤的香舌緊緊纏繞著紫青的棒身,晶瑩的唾液將候公子的肉棒弄得濕
噠噠的,亮光閃閃。

  她的嘴角也流出不少唾液,順著纖巧的下巴滑落,一片晶瑩。    候公
子真是「大度」無比,小姐因為跟那個叫林三的家丁接觸,一顆芳心也不由的有
些轉移,但候公子沒有絲毫生氣,還「願意」陪著小姐,在天還沒亮,陪著小姐
登山送「情敵」。

  候公子的「風度」讓貝兒不由的極度著迷,在她看來,還是候公子強,身份
尊貴,才華橫溢,待她這個丫鬟都沒有絲毫倨傲。

  小姐怎麼會把心思轉到哪個叫林三的家丁上面,雖然那個林三也挺有才的…


  貝兒一邊埋首吞吐著「心上人」的陽物,一邊暗想著。

  洛凝站在長亭處遠眺,直到看不見林三的蹤跡,這才回過頭來,看著侯大哥
正搖扇,在不遠處調笑的看著自己。

  面色微紅,為了安全,要求侯大哥「保護」她,上了紫金山送別林三,在吟
唱之前,口中還含著侯大哥那根操弄了她無數次的陽物,她就不由的羞紅的臉。

  對自己的「淫蕩多情」,有些羞愧,但對侯大哥卻是無比感激,她的眼光
「非凡」啊。

  侯大哥果然心胸寬廣,知道她對林三有些情意,也不吃醋,還說這很正常。

  「難道就許男子三妻四妾?而不許女子尋求中意的人兒?」

  洛凝對說出這番話的侯大哥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只得使出渾身解數,迎合討好自己的侯大哥。

  在她的祖母的宴席上,侯大哥盡力的配合「演出」,讓她倍有面子。

  作為回報,只得在她的洛府後院,無人的角落,跪在侯大哥的胯下,解開他
的長衫,埋頭伺候,替侯大哥含弄吹簫,吹拉彈唱,而讓一旁的貝兒替她放風報
信。

  那天的侯大哥,因為小王爺的到來和林三的風頭盡顯有些生氣,竟是把她的
檀口當成了被他操弄無數次的小穴,鐵鉗般的雙手大力的箍住她螓首上的秀發,
強有力的腰肢凶猛的撞擊。

  他白皙的小腹狠狠的撞擊在她的瓊鼻上,啪啪作響,有些生痛,而口中碩大
的陽物狠狠的磨蹭在她柔軟的舌頭上,泌出無數晶瑩的液體。

  喉嚨深處的碩大有力的撞擊在她細嫩的喉管上,她被侯大哥弄得白眼盡翻,
喘不過氣來。

  而最終,在那洛府後院的假山旁,伴這池塘的波光粼粼,小院的鳥語花香。

  侯大哥狠狠的射了一泡濃黃的精液在她檀口之中,如同水箭一般打擊在她細
嫩的喉管上。

  待到侯大哥抽出肉棒,紫青的龜頭帶出腥黃腥臭的精液,不住的在她柔軟的
臉上磨蹭,她的臉頰,嘴角,睫毛都沾滿了侯大哥的精液。

  而那時的她已經意識渙散,癱坐在地,待到侯大哥的肉棒抽出,紅色的櫻唇
還不住的維持著長條形的管狀。粉嫩的舌頭還微微的吐出嘴角,探到檀口外。

  她的嘴巴一時半會都復不了原,被侯大哥干的腫腫的,紅艷無比。

  ……

  「凝兒,你的林大哥已經走遠了。」洛凝聞言望去,她的侯大哥輕輕挺動著
腰身,調笑的看著她。

  洛凝蓮步輕移,一襲綠色長裙的她給這青山綠水間增添了不少生色。

  「凝兒的曲子唱的真不錯,不過林三卻是怎麼也想不到,在唱曲之前還含著
在下的陽物吧?」

  侯躍白將肉棒抽出貝兒的檀口,紫青的龜頭微微觸碰著貝兒柔軟的櫻唇,將
其塗得更加亮閃。

  「侯大哥。」洛凝螓首輕搖,「不許再調笑凝兒了。」臉色嬌羞紅潤,似乎
要滴出血來。

  「凝兒,侯大哥知錯了。」他抱著折扇施禮道。一副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的
形像。

  當然,如果沒有把巨大的陽物暴露出來就更好了。

  「不過,凝兒可不能半途而廢呢。」他笑著說道。

  洛凝緩步走進,輕咬櫻唇,白了侯大哥一眼,看著那巨大的陽物龜頭正被自
己的貼身丫鬟用嘴噙住,輕輕的親吻著。    她的兩腿之間已經微微有些濕
潤了,畢竟,侯大哥也是她意中人之一嘛……

  況且兩人干菜烈火,苟合已久,對各自的身體都無比的熟悉。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輕咬了一下櫻唇,「侯大哥,不如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吧?」

  侯躍白輕輕拍著胯下貝兒的秀發,搖了搖頭,「凝兒還害羞什麼,我們在野
外的次數還少嘛?況且此處偏僻,也無什麼人家。」

  「貝兒,你說是不是?」他抽出又被貝兒含進嘴裡舔弄的肉棒,讓她能夠說
話。

  貝兒嬌羞的看了自家小姐,迎合著自己的「心上人」,嬌羞的點了點頭。

  洛凝見沒有說動候大哥,只得跪在地上,熟練的配合自己的丫鬟,共同吹奏
「一曲」。

  粉嫩的紅舌左右急速擺動,舔著紫青的棒身,兩人一左一右,伺弄著侯大哥
的肉棒。

  侯躍白仰頭輕哼,在這青山綠水,空氣清新無比的紫金山上,聞著青草的香
氣,迎著清晨的涼風,細細感受著肉棒兩側不同溫度和柔軟程度的香舌。

  他不由的點了點頭,凝兒的舌頭更軟,他能明顯的分出來,畢竟相比貝兒,
他調教凝兒的次數更多啊。

  洛凝的舌頭常年在他的下體和菊門間游走,靈巧異常,技藝超凡。

  他不由的想著,這段日子,該如何褻玩兩女呢?食為仙上面或許是個好地方?
在他林三的酒樓,干著對他迷戀的女人,應該挺有意思的。

  他內心笑道,卻是突然想到洛凝的閨蜜,林三的媳婦董巧巧,當真是對林三
「情深義重」啊,在外從沒有風言風語傳出,甚至連食為仙大門都基本沒邁出過。

  聽說林三還跟蕭家姐妹也有著不俗的關系,他林三「何德何能」呢?

  比他侯躍白還能「泡妞」。崛起的也太快了吧。

  但侯躍白卻不知道,林三可不是「泡妞」,他的本領還要更高,可謂算是
「搶妞」。算是高了一個整整「境界」啊。

  ……

  而此時的食為仙五樓,啪啪啪的聲音在其中回蕩不絕。

  粉色的閨床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螓首躺在軟枕上,她的如雲秀發上盤著
婦人髻,眼睛被紅色的絲帶蒙住,而檀口中帶著一個木制的口塞球,上面的幾個
細孔正不斷流出晶瑩的唾液。

  粉色的舌頭探出櫻唇,被緊緊的壓口塞球下面,不斷的往下流淌著絲線,纖
巧的下巴是滿是亮光,那是她口舌泌出的津液。

  而她修長的玉腿大大張開,正被一個古銅色肌膚的男子大手狠狠的把住腳踝,
壓在她的胸側。

  她的蜜穴大大的暴露在空氣當中,飽滿肥嫩的蜜唇被一根碩大的肉棒帶進帶
出,這根肉棒的主人正是年輕力壯的董青山啦。

  他滿臉興奮,大腳踩在姐姐跟姐夫睡覺的榻上,腳後跟高高抬起,興奮的前
後晃動腰身,像騎馬一樣身體前後晃動,粗大的肉棒擠進姐姐細嫩敏感的蜜穴。

  ……

  自從姐姐上次答應董青山玩更多的「花樣」後,董青山可謂是樂不思蜀了。

  別說參與打殺的幫派活動了,連跟洛遠一起去妓院玩花魁都不干了。

  她們完全沒有自己的姐姐「好玩」,他也「學好了」,整天被姐姐「鎖」在
食為仙沒有「絲毫」怨言。

  他潛心在姐姐深山「研究」男女之事。

  現在可是對自己的姐夫「感激」不盡了,沒有他長久在外「拈花惹草」,他
哪能這麼肆無忌憚的玩弄姐姐。

  他決定不再「恨」林大哥了,要更加「尊敬」他,給他更大的「支持」,畢
竟,姐夫的行蹤,也決定了他董青山的下半身的幸福嘛。

  這段日子,只要他林大哥不在的時候,他就在這「富貴才華」的房中,替他
好好「照料」姐姐。

  或讓姐姐全身上下僅著著一件紅色的肚兜,平坦如玉的小腹小面沒有任何遮
擋,讓她單腳踩在紅木制的太師椅上,雙手撐在椅背。

  而他董青山一絲不掛,兩手扶著姐姐柔弱無骨的纖腰,赤足踩在地板上,凶
猛的挺腰,大力的操干,撞擊地姐姐的雪臀臀浪翻滾。

  赤腳踩著溫潤的地板,全身赤裸,即使因為劇烈的挺腰,渾身熱汗,但微風
吹拂的微涼的感覺襲上全身,配上身前姐姐淫靡的裝束。

  還是讓董青山性欲高漲,如同鬥士一般,奮力搏鬥,讓姐姐的呻吟嬌喊聲不
絕。

  或大足踩在地板上,雙手把住姐姐的腿彎,讓她的細膩柔軟的玉背緊緊靠著
他火熱的胸膛,他如同篩糠一般,繞著房內的八仙桌行走。邊走邊干。

  而姐姐被如此操干,面色通紅,渾身香汗淋漓,濕滑的玉背被董青山的胸膛
磨得通紅,修長的玉腿被董青山把成M型,這種姿勢讓她分外的羞辱,但強烈的
刺激讓她胯間的蜜穴濕漉無比,不住的流淌著蜜汁,滴在地板上噠噠作響。

  董青山玩的興起,還會把姐姐抱到窗前,看著食為仙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聽著喧鬧的人聲,伴著遠處湖光美色,讓姐姐赤裸的玉足踩在窗沿上,被他用手
撐著用力操干著。

  若是樓下有人抬頭向上看,便能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胸脯外露哦,如
同蹲在窗上一般,兩腿之間還插著一根巨大的男人的肉棒。

  董青山看著姐姐嚇得嬌軀直顫,連呻吟也不敢發出太大的呻吟,但蜜穴的收
縮讓董青山的肉棒爽的飛起。

  「野外露出」也是一個董青山研究的一個課題啊。

  或他躺在姐姐的榻上,頭枕著姐姐睡覺的枕頭,兩條大腿屈膝張開,將菊蕾
完全暴露給自己的姐姐,讓姐姐學習青樓的高檔服務,舔肛。

  而董巧巧跪坐在榻上,一手扶著粗壯的陽根輕輕套弄,躬下玉背,低下螓首,
香舌吐出,直往弟弟黑褐色的菊蕾深處鑽去。

  她皺著眉頭,香舌不住的擠進那滿是褶皺的存在,還聽著弟弟的「傳藝」,
吮吸卷掃那肮髒的所在,見到弟弟舒服的哼出聲,她也更加賣力,努力的將丁香
小舌深深插入弟弟的菊蕾。

  或在董青山見姐姐的「接受」能力逐漸增強,在尿意襲來時,央求姐姐用嘴
幫他。

  董巧巧在房中翠綠水煙衫,兩手捧著弟弟軟趴的肉棒,檀口緊緊包住弟弟猩
紅的龜頭。

  而董青山兩手叉腰,放開尿關。

  尿道的舒暢和肉棒被濕潤溫熱的口腔包裹,讓他不由的仰頭哼出聲來。

  腥黃的尿液有力的射在姐姐的口腔當中。

  只見董巧巧細嫩白膩的喉管不斷聳動,黛眉皺著,努力吞咽。

  董青山興奮的只差找不到北了,直接絕了在跟姐夫「談心」,讓他不要在外
拈花惹草的想法了。

  他要把心放在姐姐身上了,姐姐的「性福」既然姐夫給不了太多的話,那就
由他這個弟弟完成吧。

  ……    董青山一手放開姐姐的一只腳腕,垂直落下。

  「啪」的一聲,打在姐姐的雪臀上。滑膩柔軟,如同一團棉花一般。

  董巧巧嬌軀急劇的顫抖,如同痙攣一般,螓首抽搐,口塞球中的香津大量的
湧出,她檀口外的舌尖也在抽搐不停。

  他的姐姐如今已經被他調教的非常敏感了。

  見到姐姐的反應,嘴角帶著邪笑,再次如法炮制,大手再次拍下,而且配合
著腰間的用力一挺。

  「姐……,這次……怎……麼……不去送別姐夫啊。」他氣喘著笑著說道。

  董巧巧身體再度痙攣,螓首猛擺,如同抽搐了一般,眼睛被絲帶蒙著,嘴裡
被口塞球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哦,姐,不好意思,忘記解開口塞了。」他停下抽插,但肉棒還是深深插
在姐姐的蜜穴裡面,兩手解開遮住姐姐眼睛的紅色絲帶。

  董巧巧迷離的眼睛顯露出來。董青山再解開口塞球,扔在床上,滿是津液,
將被子都打濕了。

  「唔,為什麼要把眼睛蒙住。」董巧巧亮閃閃的粉唇顫抖著說道。

  「嘿嘿。」董青山摸頭笑道,「女子在看不見的時候被干,身體更加敏感。
我也是聽洛遠說的,果然如此。姐,你的水變的更多了!」

  他挺身輕輕抽插了一下,抽插的蜜穴水淋淋一片,將臀下的被子都打濕成一
團。

  董巧巧俏臉紅潤,不敢言語。

  「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他躬下背,兩手撐在姐姐的胸側,一口按
住那嫣紅的蓓蕾,輕輕舔弄。柔軟異常。

  「唔」,董巧巧輕哼一聲。「你一直這麼貪玩,我哪裡走的開去送林大哥。」
她白了董青山一眼。

  胸前粗糙的舌頭在她的敏感處舔吸,讓她不由的兩腿圈住弟弟的粗腰,晶瑩
剔透的足趾向下繃著,足弓形成優美的曲線,不過卻是在男人醜陋的臀後。

  董青山抬起頭來,吧唧吧唧嘴,舔了舔舌頭,笑道:「姐夫又出遠門了,不
用像他在的時候小心了。」

  董巧巧聞言,扭過頭去,檀口輕啟:「你太貪玩了,讓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董青山撇了撇嘴,不以為意:「這上面,除了姐夫,還沒人上來過。」

  「姐你不是跟招的伙計說了麼?林大哥一來就通知敲門通知你,反正他們也
不知道我們在房內干什麼。」

  董青山又低下頭,大嘴直接撫上姐姐柔軟的櫻唇,粗糙的舌頭徑直探入,在
姐姐的口腔中肆意肆虐。

  董巧巧星眸圓睜,卻是很快平靜下來,粉嫩的丁香小舌盡力迎合,口舌交纏,
兩人口中的唾液盡情的交換。

  姐姐溫潤的小舌滑膩柔軟,他不住的用力吮吸,將姐姐口中的香津吸入口中。

  他不想再談論姐夫了,現在他可跟姐姐在床上呢,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他再度挺起腰身,兩手把住姐姐的腳踝,用力「乘騎」起來。

  董巧巧只能不斷的在弟弟的操干下,發出連綿不斷的嬌喘呻吟。

  讓這古色古香的房間添上極強的淫靡氣息。

  若是讓林三知道,他跟巧巧的私房,被他的小舅子無數次進入,還在他跟巧
巧睡覺的床上肆意操干著自己的愛妻。

  還不知道該怎麼想呢?不知道會不會花更多的時間在愛人的身邊呢?多陪陪
妻子呢?    ……

  ……

  林三因為陪著蕭家兩位小姐上京,在元宵佳節,認識了一個十二歲的叫李武
陵的混小子,虎頭虎腦的,儼然一個混世魔王。

  除此之外,又是找青璇的時候,陰差陽錯的猜起了燈謎,那還用說,三哥出
馬,一個頂倆,將那些「小」燈謎全部猜出,順便裝了小小的B。

  更是遇見了一個仙子般的美人。當時的她一身白衣飄飄,身形窈窕,蓮足清
點,踏於細細職業指端,似乎月宮上的仙子,不沾染一絲俗世的塵埃。容貌更是
絕佳,不似這人間的人兒,鳳眉清眸,雪膚朱唇,完美無瑕的臉頰晶瑩如玉石一
般,唇邊始終帶有一絲淡淡的笑意,如九天的仙子一般聖潔高貴,不帶一絲煙火
氣息,讓人看上一眼仿佛都是罪過。

  這個女子的身影始終縈繞在他的腦海裡。讓林三暗嘆罪過。

  自己有了這麼多的美人兒,巧巧,二小姐,仙兒,青璇……實在是他的愛不
是小愛,是博愛啊,給這個時代的女子三哥般的溫暖……

  而在玉佛寺找青璇的時候,又是遇見一個個性不凡的女子,竟然他媽的敢拿
弓弩射他三哥。

  他媽的不知道從來只有他三哥的「槍」射女人嘛。所以他當時憤怒的說了句,
要追到她,然後拋棄她。

  畢竟他對自己「泡妞」的本領無比自信。

  哎。在這個時代,三哥我就是強。

  到了後來,他才知道,那個用弩箭射她的女子,竟然是老徐的女兒徐芷晴。

  她鵝黃的長裙,衣帶飄飄,身形窈窕,體態婀娜,雪膚櫻唇,杏眼桃腮,讓
林三印像最深刻的是,她一身淡定從容的氣質,隱隱有著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
的感覺。這是一種真正的知性美。

  還知道她竟然是個寡婦,當朝大將軍李泰的兒媳,混小子李武陵的姑姑。

  實在是讓林三一陣嘆惋……

  ……

  林三卻不知,在他從李武陵他們那了解到徐芷晴身份的當天。    京城
的李大將軍的府邸深處,李泰老將軍的書房裡面燭火通明,因為李泰老將軍經常
在他的書房召開軍事會議,外面的宅院被衛士層層包圍。

  巡邏的士兵漆黑的鐵甲,目光凌厲,堅守著自己的職責,連一只蒼蠅都飛不
進去。

  他們默默的感嘆道:「徐軍師和李將軍真是盡職盡守,時常在私下裡探討軍
情,李將軍更是國之棟梁,可堪是國家的基石,抵抗外敵於門外。」

  而在書房裡面,卻不是士兵們想像的,徐芷晴軍師站在沙盤邊跟白發蒼蒼的
老將軍據理力爭,探討如何對陣外敵,保家衛國。

  偌大的書房裡,昏黃的燭光搖曳著,一個白發皓須,額頭眼角滿是皺紋,長
得獅鼻闊嘴,身形威武雄壯的老人渾身赤裸,跪坐在涼席上,不斷向前衝刺。

  他大嘴發出沉重的怒吼,右手把著一個玉質的長方形柄,不斷隨著挺動抽插
著,放眼望去,那玉柄直入他跨前匍匐在涼席上女子的菊蕾。

  那女子如同母狗一般匍匐在涼席上,螓首側枕在玉枕上,雙眼被黑帶蒙住,
雙手被紅色的細繩系在背後,隨著菊蕾和胯間的雙重抽插,雪白豐滿的翹臀微微
顫抖,她嘴裡不斷發出細小的嬌哼,嘴角不斷泌住香津,將玉枕完全打濕,形成
攤攤水漬。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李泰李老將軍啦,而這個女子,林三見了的話,自然認識,
就是他白天才見過的那個滿是知性美的美人兒,老徐的女兒徐芷晴啦。

  原來徐芷晴嫁入李家,因為夫君戰死,守了活寡,按照禮儀,住在李府。

  而李泰老將軍見到徐渭好友的女兒經常在眼前晃蕩,而他又是個武人,見到
經常來問禮的美貌兒媳,夫人逝世已久的他因為兒媳的誤會,欲望爆發。

  再加上作為一個武人,平常沒少受文人的氣,盡管老徐是他好友,但根子裡
還是有些瞧不起武人們。

  而他見到滿是書卷氣的兒媳,一襲鵝黃長裙,頭上梳著婦人發髻的兒媳敬茶
問候,他原本狠狠壓抑的性欲爆發了。

  強暴了自家兒媳。並且事後威脅到,若是將此事說出去,他便會說她徐芷晴
因為飢渴難耐,和府裡家丁通奸,讓老徐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況且他是徐芷晴的公公,還是大華受人敬佩的老將軍,說出去的話,怎麼也
比她個女子說出去的可信。

  徐芷晴原本准備懸梁自盡的,聽了他這番惡毒的想法,只得恨恨的看著那原
本慈祥的公公。

  在往後的日子裡,徐芷晴總是往徐府跑,所幸的是,她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
胳膊拗不過大腿,沒有告訴她父親。

  而李泰也由著她了。

  不過,性欲高漲時,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屏退左右,暴力的操干著自家的
兒媳。

  一個文弱女子,一個征戰沙場的武人,李泰那是想怎麼玩自家兒媳就怎麼玩。

  今夜,不正是在繼續著他的調教大業麼。

  李泰右手抽出玉柄,數十顆圓潤無比的玉珠連接成串,尖端小,根部大。珠
子滿是潤滑的液滴。

  他感覺到兒媳胯間被他已經干的滿是淫汁,隨著玉柄的抽出,她的蜜道也變
得更加寬敞。不在那麼緊致。

  他蒲扇大手狠狠的拍打在徐芷晴的翹臀上,啪的一聲巨響。

  「呃」徐芷晴雪臀頓時附上通紅的巴掌印,渾身顫抖,劇烈的刺激讓她粉嫩
的小舌吐出櫻唇,口中的香津直往下趟,低在涼席上。

  「芷晴,被老夫已經調教的這麼敏感啦,哈哈」他跪坐在涼席上見此,仰頭
大笑,左手輕輕撫摸著兒媳渾圓的翹臀,柔軟的如同凝脂一般。

  看著自己的胯下黑發叢生,巨大的陽物半根插在兒媳的濕潤的蜜穴裡。黑色
與白色形成強烈的衝突,讓他的性欲更加高漲。

  「嘿嘿,若是讓老徐看見你這幅樣子,不知道該和老夫怎麼拼命呢,這麼容
易就操出這麼多水來。」

  李泰將玉柄插在她的菊蕾,兩手解開系在她皓腕上的紅繩,扔在一旁,嗤笑
一聲,又解開蒙在兒媳眼上的黑帶。

  完美無瑕的俏臉紅潤的似乎要滴出血來。「把老夫的枕頭都打濕成這樣,嘴
巴都能流那麼多水,不會是喝老夫尿液造成的病症吧?」李泰羞辱著兒媳,問道。

  徐芷晴聞言,緊咬著櫻唇,美眸含淚,想起公公蠻橫的箍住她的螓首,將腥
臭的尿液尿在她嘴裡。

  她死也不肯喝下,只讓如玉的俏臉上滿是腥黃的尿液,頭發,衣服上均被打
濕,就提起褲子,大搖大擺的走了,空留下癱坐在地的徐芷晴整理收拾。   
 李泰大手用力拉起她的玉臂,將她猛的提起。

  「啊」,徐芷晴挺起玉背,渾圓碩大的奶子頓時蕩起漣漪,此時方才看見,
她的乳暈已經變得有些發紫了,原本嫣紅的蓓蕾已經變成深色了,上面竟然還穿
著兩個銀環。

  李泰格外喜歡兒媳的這對大奶子,經常用力吮吸,久而久之,便吸的變了顏
色。

  為了表示徐芷晴的大奶是他李泰的私有物,他便給她穿了兩個小小的銀環。

  吸在嘴裡,既有柔軟,又有冰涼。

  柔軟自然是兒媳的乳頭,冰涼自然是那銀環。

  「想要老夫射進那個洞?選一個,前面?後面?還是下面。」他從後面把住
那巨大的乳房,用力的擠壓,如同捏著面團一般,沒有絲毫憐惜。

  「啊,」徐芷晴緊皺黛眉,面色痛苦,微微扭曲著身子。

  不發一言,輕咬著櫻唇。只是那冷靜端莊,睿智從容的氣息完全消失不見。

  「呵。」他一推徐芷晴的身子,將她再次變成拍在涼席上的如母狗一般的姿
勢。

  「看來老夫的調教還沒有到家啊。」他把住自己的陽根根部,碩大的龜頭麻
利的找到兒媳濕潤的穴口,猛然挺身,一下沒入。

  徐芷晴眼角沁出淚水,兩手撐在席上,五指成爪。

  「哼」,李泰滿臉怒色,右手捉住玉柄,猛地往兒媳菊蕾盡根沒入。

  谷道的玉珠在裡面凸起,磨蹭著在蜜道的陽根,別有一番滋味。

  他開始一邊挺腰運動,一邊用力抽插玉柄,他的陽根如同被玉珠在上面滾動
一般,酥麻的幾乎讓他要射出來。

  「啊」,徐芷晴努力壓抑著自己聲音,下體與菊蕾的暴漲讓她身子不由發軟。

  又不斷想到自己的公公如此作踐自己,竟是兩洞齊玩。

  禁斷的人倫關系,讓這個她這個飽讀詩書的女子羞愧不已。

  想到在外人面前還得表演成孝敬公公的戲碼。而公公在外人面前也表現的對
她關愛有加。

  在暗地裡卻如同將她將青樓裡的女子一般褻玩,端的是下賤無比。

  李泰滿是周圍的蒲扇大手拉起胯下兒媳的左手,如同牽著馬兒的韁繩,用力
向後拉扯。

  徐芷晴右手撐在席上,螓首仰著,青絲上盤起的婦人髻高高固定在腦袋上。

  因為公公的拉扯,她細膩光滑如同玉石一般的玉背形成優美的曲線。

  李泰加大操干兒媳的力度,如同在沙場上爭分奪秒,緊急行軍一般,鞭撻著
馬兒夜以繼日趕到地點。

  滿是毛發的黑漆小腹撞擊在如雪一般的飽滿的兒媳臀部,發出巨大的啪啪的
撞擊聲。

  「啊,啊」徐芷晴臀浪翻滾,傳來劇痛,酥麻刺激,她再也忍受不住,嬌喊
出聲。

  「快叫公公我干死你,不然今日便射在你身體裡面。」

  他右手捉住玉柄用力抽插,配合著他撞擊的節奏,雙管齊下。

  要好好打擊這個端莊賢惠,高傲的兒媳的自尊心。

  徐芷晴身體一顫,巨大的恐慌布滿全身。

  螓首猛擺,眼角的淚如如同玉珠落玉盤,滑落眼角,滴落在涼席上。

  「公……公……啊,不……不……要……如果……啊,懷孕了,叫我如何見
人?」

  「快說,否則到時,老夫就說你跟下人通奸懷孕。看你還有何面目見人。」
李泰冷笑,想到當初兒媳的百般臉色,不就是看兒子去世,關心她拍了拍她小手
嘛。

  他李泰保證,當時被沒有任何染指兒媳之心,他貴為大將軍,什麼女人找不
到?妻子過世許久,連小妾都沒有再取,一直以毅力壓制。

  卻被兒媳冷言訓斥,一副不恥與他為伍的樣子。

  讓他這個在外威風凜凜的老將軍可謂是顏面掃地,雖然當時只有他們兩人在
場……

  那天後,李泰就決定要將兒媳干成胯下的母狗,看她還如何維持那副高傲的
樣子。

  「快,叫老夫干死你。」他右手放開玉柄,猛地大力拍打在她的右臀上。

  啪的一聲如同震天響一般。

  鮮紅的巴掌印在潔白無瑕的臀上。

  「啊!」

  徐芷晴猛然揚起螓首,伴隨著抽插的刺激,她粉嫩的小舌不由探出檀口,香
舌上滿是晶瑩的唾液。

  她的臀瓣急速的左右擺動,如同垂死的泥鰍,劇烈掙扎,想要擺脫公公的褻
玩。

  「公公,饒……饒了我吧。」她涕淚直流,聲音楚楚可憐。

  沒有絲毫在外端莊的姿態。

  「呵呵,老夫在戰場上學的就是斬盡殺絕。老夫今天一定要射你十次,老夫」
征戰沙場「的本事,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

  他猛地抽出兒媳菊蕾的玉柄。

  串珠急速的從徐芷晴谷道抽出,巨大的刺激讓她嬌軀顫栗不休,星眸泛白,
香舌吐出,似乎已經被這下給玩壞了一般。

  李泰將道具扔在一旁,將跪伏在地的兒媳翻了個身。

  此時的徐芷晴連反抗的力氣都無,舌頭泌出的晶瑩的唾液染濕了嘴角下巴。

  哪裡還有那書院教習,才女的模樣,要是讓愛慕徐芷晴的人見了此時的模樣,
只怕會懷疑自己的眼睛。

  如同巨熊一般健壯的李泰李老將軍,因為長期在外作戰,肌膚古銅,四肢健
壯,粗壯的大腿上滿是黑毛,也沒有修理。

  他如鐵鉗的大手掰開兒媳兩條修長的玉腿,看著徐芷晴胯下那濕噠噠的蜜穴,
粉嫩的蜜唇敞開,將裡面細嫩的嫩肉展現在他眼前。

  他卻是將龜頭直接插入蜜道,他要正面干翻兒媳。努力挺腰,再次抽插起來。

  徐芷晴的兩條玉臂如大字型張開在席子上,胸前的酥胸高聳入雲,只是那兩
個銀環就添上了不少淫靡的氣息。

  李泰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媳,得意非凡,打敗敵軍,凱旋歸來似乎都沒有這樣
的欣喜。

  而此時她星眸似閉未閉的看著滿臉凶狠的公公,兩腿間傳來的猛烈撞擊,讓
她的巨大的胸部晃蕩不休,她的兩條玉腿也不知道該如何放置。

  一時呆呆的高高的立在高高粗壯的腰側,隨著小會的抽插,她的玉腿已經酥
麻不已了。

  咬了咬牙,她將玉足放在的公公寬闊的肩膀上,淡橘色的腳後跟撐在上面,
隨著李泰的挺身,他肩膀上的珠子一般的腳趾也不斷顫動。

  李泰卻是大手把住兒媳如玉的腳腕,看著那如同無瑕的玉石般的玉足,連抽
插都忘記了。

  他一口包住那四根晶瑩剔透的玉趾,粗糙的舌頭在滑膩的兒媳的肌膚上游走,
帶起腥黃的口水。

  徐芷晴腳底傳來劇烈的刺激,足弓打顫,猛地往回收,腥黃的絲線頓時從白
皙的足趾和深色的嘴唇上扯斷。

  「不要。」徐芷晴搖頭說道。

  李泰虎目瞪視著胯下的兒媳,剛起的一點「柔情」頓時消散。

  暗想道,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夫還是應該「強硬」一點。

  他有力的臂膀把住兒媳柔軟的腿彎,冷笑道:「本來干你十次只是嚇嚇你。
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老夫拼著這幅老邁的身子,也要干死你。」

  他頓時躬下熊腰,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兒媳濕潤緊致的蜜穴,肥大的屁股緊
貼著兒媳豐腴的雪臀。

  兩手撐在席上。屁股劇烈的聳動。

  「噗嗤噗嗤」的劇烈的抽氣聲從徐芷晴的蜜穴傳出。

  李泰如同飢不擇食的發情的公狗,黑肥的屁股急促的上下聳動。

  每一次,都將自己的肉棒抽出又狠狠的插進兒媳的蜜穴,帶出的晶瑩的液滴
飛濺在徐芷晴的臀下。    「啊。」徐芷晴被突然劇烈的操干一下干懵了。

  柔胰一下環住公公的粗大的脖頸,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的環住了公公的熊腰,
足趾緊緊下繃著。讓李泰不能擺動更大的幅度,只能微小的聳動。

  因為李泰的身材過於魁梧雄壯,徐芷晴修長的玉腿也只將將過了李泰的腰側。

  如同一個巨大的野熊正壓在一只楚楚可憐的小白兔一般。

  ……

  這天夜裡,李泰因為「年老力衰」,累死累活也只射了八發。

  但巨量的白濁的精液從兒媳的胯下,那被他干的紅腫的蜜穴流出時。

  他盡管氣喘吁吁,胸膛劇烈起伏著,也還是為巨大的成就感所著迷。

  看著兒媳兩腿因為他頻繁劇烈的「衝壓」,兩腿被他干的合不攏,不停的微
微的抽搐著。

  看著兒媳那原本端莊高貴的俏臉,因為他強有力的「爆發」,絕倫精致的俏
臉扭曲,星眸泛白,櫻唇泛紅,香津不由的從她嘴角滑落,香舌微微吐出。

  他都有些後怕,以為被他干壞了……

  忙湊上前去,用大手拍著兒媳紅潤的臉頰,她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她看著被公公肆虐的胯間,那白濁的男人的精液不斷流出,只是輕聲的抽泣。
但骨子裡的恨意,從她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李泰。

  倔強的徐芷晴是強撐著,收拾干淨,最終兩腿顫抖的出了房門的。

  硬是大半個月沒有在李府給她公公「敬茶」了,只以身體不適為由。

  徐芷晴甚至連學院上課都沒有去了,畢竟,一時半會「合不攏腿」,找理由
欺騙學生也沒有必要,便向書院請了一陣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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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十二章

  ……

  林三詭計百出「逼退」了仙子姐姐,但自己的屁股也受了大罪。

  只得待在房中,受蕭大小姐和她丫鬟的照顧。不過也十分滋潤。

  大小姐的身子早已經被他摸了個遍,算是他又多了一個女人啦。

  他三哥就是那麼拉風,當家丁的,都可以摸大小姐了,那滑膩柔軟的奶子,
緊致的大腿,滑膩柔軟的香舌,都被他嘗了個遍。

  不過都是很「低級」的,摸啊,吻的,他林三跟蕭大小姐還有很長一段路要
走呢。

  這點程度,哪能滿足他三哥啊,最少也得像欺負巧巧一般啊,起碼得「睡過」
啊。

  但時日不巧,因為大相國的賞花會即將開始,大小姐也忙的夠嗆。

  他也沒有機會拉著大小姐的小手,耳鬢廝磨,把她弄上床。只得另找機會啦。

  ……

  京城中香火最盛的莫過於天下聞名的相國寺了,殿宇瑰麗宏大,有「金碧輝
煌、雲霞失容」之譽。

  寺內高僧講經、名僧雲集,同時萬姓交易,商業、娛樂都極為興盛,文人墨
客往來不絕,有詩唱雲:「大相國寺天下雄,天梯縹緲淩虛空。三幹歌吹*** 上,
五百纓縵煙雲中。」

  相國寺被譽為大華第一寺,自然名不虛傳。

  今年的正月來的晚,眼下已到末梢,春風漸暖,楊柳已開始吐新芽,正是萬
物覆蘇的大好時節。一年一度的賞花會,便要在相國寺中舉行,每年這個時候,
蟄伏了一冬的才子小姐們便紛紛出動,借賞花之名,前來賞人。

  這初春的第一盛會,也得了個有趣的名字,叫做賞春會。

  「賞春會?好名字啊!」林三哥折過路邊一枝新開的楊梅,笑著向小丫絮環
兒遞去。這賞春會的來歷林晚榮可不知道,只是聽了環兒的講解,在山下遙望相
國寺前,卻見遊人如織,侍女如畫,這賞春二字,果然名不虛傳。

  「謝三哥!」環兒嬌羞一笑,正要接過那柳枝,卻見林晚榮嘻嘻一笑,將柳
條上唯一一抹嫩芽摘下,調笑道:「不過,小環兒,你的春天還未到來哦,可別
先忙著叫春哦。」

  他口舌花花,只要是女子,都免不了被他逗得俏顏發紅。

  「三哥,你討厭死了。」環兒嬌嗔道:「大小姐囑咐你要早些到寺裏,你卻
這般偷懶,這賞花會要是耽誤了正事,大小姐可饒不了你。」

  「耽誤不了。」林晚榮笑著指著前方道:「你看,那不是宋嫂他們麼?」

  環兒往前一瞅,只見宋嫂帶著店裏的夥計,每人手中撂著一打紙片,正在往
來往的小姐手裏塞去。附近早已駐足了不少的夫人小姐,邊觀看著手中的紙片,
邊紛紛議論。

  「三哥,他們手裏拿的什麼?」環兒好奇道。

  「這個啊,叫做傳單,是一種促銷方式,凡是領到傳單的小姐和夫人,都可
以到相國寺前蕭家的臨時店鋪裏,免費試用香水。」林晚榮笑道。這種後世極為
老套的促銷手段,在這個時代可是大不簡單。那香水之名,大多數人都未聽過,
又見如此新穎的促銷手段,眾人便都興起了一試之心,一時蕭家臨時搭起的大棚
之前,被擠得水泄不通。

  「環兒,這不是叫做賞花會麼,花呢,花在哪裏啊?」林晚榮奇怪的往兩邊
打量著,卻只見人影,未見花容。

  環兒咯咯嬌笑道:「相國寺,賞花會,這花當然是在寺裏了。三哥,這賞花
會可熱鬧的很,待會兒你進去看了就知道了——」

  「閃開,閃開——」幾聲大喝打斷了環兒的介紹。

  山下緩緩行來一隊威武精壯兵丁,手持著兵戈,目光淩厲,警惕的觀察著周
圍密集的人群,護衛著數頂敞篷的軟轎,疾馳而來。

  幾頂軟轎前後而行,相距不過數丈,林晚榮眼光一掃,望見那中間兩頂軟轎,
頓時臉色大變。

  此行中的前三頂轎子甚為惹眼,林晚榮目光歹毒,一眼便看見了第二頂軟轎
上端坐的女子。

  這女子紅唇雪膚,身形婀娜,眼神四處飄蕩,顧盼間美目生輝,似是嬌羞含
情,卻又說不出的火辣大膽,嬌媚無比。

  她四周望了一眼,臉上升起一片柔美的笑容,嫵媚之極。這女子不是別人,
正是多日不見的安姐姐。

  幾日不見,安姐姐似乎變了樣子,秀發高挽,間插了一支金燦燦的龍鳳金釵,
耳邊綴著兩顆碧綠的鑲金瑪瑙,豐胸肥乳,**隆臀,身影綽綽,風韻十足,讓人
看了目眩神迷。

  她後面的一頂軟轎上,卻是坐著的一個「熟人」,是個年輕男子,風流倜儻,
瀟灑不凡,正面對人群微微含笑,那模樣林晚榮也不陌生,正是在金陵數次相鬥
的誠王世子趙康寧。

  有這趙康寧在,那最前一頂轎子上坐著的,不就是他老爹誠王爺了?

  林晚榮急忙擡眼掃去,只見一個國字臉龐、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轎上,
錦衣黃袍,氣勢非凡,不用說,這定然就是那有著賢王之稱的誠王爺了。

  這誠王爺果然不愧為天之驕子、國之貴胄,身形魁梧,眼神淩厲,雖是唇邊
帶笑,顧盼處卻無人敢與他對視,威嚴十足。

  ,這狐貍精總算出現了。林晚榮心裏先是一陣驚喜,旋即又有些迷惑起來。
安碧如要借著誠王爺之手對付她師姐。這一點是早就知道地。

  只是自從白蓮教被滅掉之後,她已失去了立身之所,想要再助誠王爺也心有
余而力不足。何況,一旦失去了勢力,她和誠王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了,對他再
無影響力。鬧不好還會受制於人。林晚榮與安碧如相處了有段時間,知道安姐姐
是絕不肯吃虧的人,她在自己面前從來不提起誠王爺,前幾天更是要求自己去對
付她師姐,怎麼才幾日不見,她就又和誠王搞到一起去了?莫非他們本來就是老
相好?

  他想來想去想不明白,只是望著安碧如嫵媚的笑顏,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站在人群中只得跟環兒聊天,驅散心中的那抹「陰霾」

  ……

  林三因為安姐姐的緣故,當然只是一部分,還有就是他生於現代社會,對於
這個時代,還是沒有徹底融入。

  面對強勢的誠王,絲毫不慫。直接頂牛。

  他林三還能怕了他誠王?老婆是公主,左有徐渭護駕,右邊還有靈隱寺碰到
的老頭潛伏。

  跟誠王的梁子可謂是擺到了明面上。

  不過他「氣運」罩頂,有各種「貴人」相助。

  當然了。這貴人當中有男有女雖然女的更多一點他還大大的裝了一波B,在
大小姐和徐芷晴面前展露他三哥無比的才華氣節手折兩支桃花輕輕揮舞,踏步而
去,高聲唱道:「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
花賣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覆日,花落花開年覆
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直接鬧得不歡而散。

  這囂張的態度,讓貴為王爺的誠王都有些受不了。

  畢竟他都能做出「禮賢下士」的表面功夫。你心照不宣的寒暄拒絕不行麼?

  這林三還這麼囂張的在眾人面前打臉。太不會做人了吧。

  氣的讓城府頗深的誠王都想用暗地的手段除掉他了。

  不過寧王還是冷靜下來,心裏暗暗搖了搖頭,太孩子氣了,或許有奇謀,但
終究不是長久之道。

  對林三的重視卻是放了下去,他認為不足為患。

  徐老頭,李泰他們,乃至於他們後面的那位,才是他的真正大敵。

  ……

  相國寺後花園的一處碩大庭院,被披甲的王府士兵圍成固若金湯。

  他們的主子,誠王和世子正和那火辣嬌媚的安教主「商議」事情。

  除了皇上親臨,誰也不能進入。

  皇上自然不會來這裏。所以說,裏面發生的「傷風敗俗」的事情,必定不會
為外人得知。

  庭院有一處四角方亭,亭尖深沈的棗紅,亭柱古老的墨綠色,而當中的石桌、
石椅均是灰白,配合上不遠處的綠樹掩映,蜂歌蝶舞,就如世外桃源一般。

  只是這大好的美景,威嚴莊重的相國寺,卻是被亭中的兩男一女所「褻瀆」。

  一個渾身赤裸的豐滿女子,整被兩男「夾住」,一前一後用力操幹。

  女子的衣衫淩亂的在地上,而紫色的褻衣和白色的褻褲被人隨意扔在石桌上。

  亭中的女子嗚咽嬌喘聲連綿不絕。

  「唔唔……滋滋」的聲音從女子嬌艷的紅唇發出,只是檀口卻被一個滿是黑
色毛發的陽根堵住。

  女子修長的玉臂扶在螓首前抽插的黃袍男子的腰側,男子的錦衣黃袍已經大
大敞開,露出胸膛,連粗壯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當中。

  所幸的是,陽物沒有「暴露」出來,只能看見胯下的黑毛。

  畢竟此時正被美人兒整根含住嘛。

  此男子自然是尊貴威嚴的誠王啦,另外兩人不必多說,一個是誠王世子趙康
寧,而被兩男一起操幹的女子。

  若是不看面貌的話,憑著她巨大飽滿的正如同秋千一般晃蕩不停的雪乳,林
三在此的話,一定能認出來,自然是那個火辣的安碧茹安姐姐啦。

  林三的「推測」極為準確,安碧茹一個「弱女子」,為了戰勝她師姐。

  只有借「勢」了,而誠王府,作為她的最大後台誠王自然是她的「主子」啦。

  身為侍女,服侍主子,自然天經地義。順便給少主子服侍一下,也水到渠成
嘛…安碧茹早已經被誠王父子操幹成胯下的母狗了。

  誠王貴為王爺,調教手段自不必多說,那是祖上留下來的「手藝」。

  他除了正室外,妾室的那些富家小姐,巴結的小官送來的貌美女兒,都是他
胯下的母狗。

  畢竟他每日跟人勾心鬥角,極費心力,也需要「減壓」手段嘛。

  在那王府內院,小妾們基本上穿著薄薄的一層紗衣,或者渾身赤裸伺奉於他。

  或在他吃飯的時候,桌下跪伏著一個妙齡女子,細細吞吐他的陽物,而長長
的餐桌上躺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身上擺滿了精美的佳肴。

  一旁還有渾身赤裸的愛妾用嘴餵食。

  富貴淫靡,尋常官宦想都想象不到。畢竟眼界有限嘛。

  林三若是知道他眼中的迷人的安姐姐,早已經被兩個男人玩了無數次。

  吞精喝尿,舔肛,扮作母狗,通通嘗試了多次,就連那幾洞齊開都已經熟練
了,不知道還會不會看不起誠王父子呢?

  誠王皺著眉頭,大嘴微張,兩手扶住身前胯下的螓首秀發,柔順異常。

  但最讓他舒服的始終是安碧茹的小嘴,經過調教後,太會吸了,舌頭之靈巧,
技藝之高超,就算比他的小妾都超出不止一籌。

  他的肉棒狠狠的正在那滑膩溫熱的香舌上面,因為劇烈的摩擦,無數細小的
白沫已經泌在胯下紅艷的嘴唇邊。

  每次用力向前一沖,整根肉棒緊根沒入。

  胯下的安碧茹都是瓊鼻悶哼一聲,濕熱的氣息打在他裸露的小腹處。兩只柔
軟的小手緊緊的扶著他的腰側,用力抓著。

  誠王卻是沒有絲毫留戀安碧茹嘴裏的溫暖,只是把她的檀口當中尋常的小穴,
快進快出借著不就前的「火氣」,抽插著安教主的嘴巴。

  安碧茹星眸迷離,舌頭被一根堅硬如鐵的棍子不斷磨蹭,臉上還不斷被濃密
的陰毛蓋住,有時甚至會插進她的鼻孔裏,分外瘙癢。

  她已經習慣了被誠王這樣玩弄,細嫩的喉管被深深插入,她皺著黛眉,雪腮
深陷,舌頭緊緊的纏繞在那抽插的棒身上,好讓王爺插的更加舒服。

  但她赤足跨立的修長的美腿卻不斷的顫動著,足跟高高的擡起,腳掌踩在冰
涼的地板上不斷細小的挪移,自然是因為還有一人正在她後面用力挺身操幹啦。

  趙康寧雙手扶著安碧茹的雪臀,兩腿跨立,肉棒在哪濕潤緊致的蜜穴用力的
抽插,配合著父王。

  每當父王用力挺身插進安碧茹的小嘴的時候,他都用力挺腰,小腹用力撞擊
在雪臀上,硬生生將安碧茹「推」向父王,讓父王能夠插的更深。

  「父王,今……日之事,」趙康寧用力的一挺腰,伴隨著啪的一聲撞擊聲,
他接道:「我們該如何對付林三那小子?」

  誠王正無意識的挺身抽插,其實正想著日後的謀劃,被兒子一打斷,皺了皺
眉頭,低頭看了看胯下的美人兒。

  滑膩的玉背正直直的躬著,只有螓首揚起,對準他的陽物。

  他也看不見安碧茹那嫵媚的俏臉,卻是用力的一挺,兩只大手用力扶住那插
著龍鳳金釵的秀發。

  讓她動彈不得。

  安碧茹杏眼泛白,「唔」的一聲輕哼從嘴唇的間隙透出,俏臉一下就貼著誠
王的小腹,喉嚨如同被一根棍子頂住,雪腮高高的鼓起,兩手扶住誠王腰間凸出
的胯骨,輕輕推搡著。

  但螓首被箍住,無法動彈。

  一時連熟練的伺候誠王的香舌都停止的擺動。

  「嗯」誠王箍住安碧茹的大手紋絲不動,卻是哼了一聲。「本王教你的,還
不用出來?」

  他沖著胯下的「母狗」說道。

  安碧茹回過神來,滑膩的香舌當即急速的磨蹭著棒身的下面,左右急速的擺
動,嘴裏擦擦作響。

  細嫩的喉管用力的聳動,她要用柔軟的腔肉擠弄誠王龜頭的軟肉。

  至於粗大的肉棒完全沒入她的檀口中,以及男人黢黑的陰毛覆面。

  對她而言已經是常態了,沒有絲毫不適,緊閉著雙眸,專心用著舌頭服侍王
爺。

  趙康寧摸著豐腴的臀瓣,看著父王臉上舒暢的表情,沒有打擾父王的「雅興」。

  也開始玩起他自己的來。

  他一手提起安碧茹的一條玉腿,手把著腿彎,讓她單腳赤足站立在地上。

  讓渾身赤裸的安碧茹胯部大大暴露在空氣中,是修剪成倒三角的茂密的黑叢
林,下面濕噠噠的。

  「唔。」安碧茹一只玉腿被把在空中,成直角。

  支撐的赤足緊緊抓地,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但微微的涼風直接吹在她私密的跨部,讓她身體發顫,停在空中的玉腿不停
顫抖著。

  趙康寧用力挺身,胯部相撞,啪的一聲,如碎石落地。

  「父王,還是您調教的技術高超……,我養的……小妾就沒這麼好用。」

  他那雙晶瑩如玉的手,用力的抓著安碧茹滑膩柔軟的大腿軟肉。一邊用力抽
插著說道。

  安碧茹俏臉被悶在陰毛當中,瓊鼻翕張,發出短而急促的喘息,只不過得透
過男人那腥臭的陰毛,嘴裏還不斷因為背後用力的抽插,發出「嗚嗚」的悶哼。

  誠王的陽根一直深深的待在美人的檀口,聞言,微微點頭,「嗯。」鼻子悶
哼應答。

  手緊緊壓著那柔軟青絲,柔順異常。「女子不過是閑時玩物罷了,權力才是
關鍵。」

  他教誨著自己的兒子,「我們現在還身處漩渦,不可松懈,事情一旦失敗,
前朝那些王族淒慘的下場,已經無數次在歷史上重演了。」

  他抽出肉棒,晶瑩綿密的絲線頓時抽出,連接著那紅艷飽滿的嘴唇和紫青的
龜頭。

  他把著根部,用碩大的龜頭用力在胯下美人的臉上用力擠弄,將她的雪腮都
戳的下陷了下去。

  男人的肉棒緊貼著絕美的俏臉,說不出的淫靡。

  「安教主,你說是不是啊?」他用龜頭擠弄著柔軟的香唇,笑著說道。

  安碧茹不顧臉上晶瑩的淫液,迎合著笑著說道:「王爺所言極是,成王敗寇。
自古以來,敗者的下場都無比淒慘。」

  說完,她香舌吐出,舌尖急速的左右跳動著誠王的龜頭,星眸仰視著王爺,
讓王爺看見她「臣服」的姿態。

  誠王看著胯下有著利用價值的「母狗」,相比那些「玩物」小妾,有智慧心
機的安碧茹更加有用。

  她的臣服自然是為了換取她想要的東西。既為了戰勝她的師姐聖德仙坊的聖
女寧雨昔,爭一口氣。

  也為了她川中的鄉親能夠更加好過。

  人的目的一旦暴露給他人,就相當於被人所掌握了。

  而她,算是誠王的「情人」。誠王就算是謀逆這種驚天大事,詳情都要和她
考慮計劃。

  作為代價,她自然是對誠王予取予求啦,就連師姐站在的皇帝一方,卻也沒
踏入過權力核心呢。

  她安碧茹卻完全可以「吹枕頭風」,參與關系著王朝的大事。

  她的「付出」她認為完全是劃算的。

  「是的,父王。我知道了,我不會著急的,如果登臨了大寶,我便會將那林
三的女人全部收入宮中,肆意玩弄。」

  安碧茹聞言,身體一顫。

  誠王見此,笑道:「安教主可與那林三淵源甚密啊?」他略一停頓,接道:
「替本王清理幹凈,此番沒有滋潤你的雅興。伺候好世子就行了。」

  安碧茹聽到,忙用滑膩的香舌,舔弄著棒身,連那黑黢黢的蛋蛋,以及茂密
的陰毛都不放過。

  在背後的操弄下,在玉腿的顫抖中,將誠王的棒身,蛋蛋,陰毛都舔得濕噠
噠的,清理的一幹二凈,可見完全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啦。

  待到完畢,吃力的仰頭,絕倫的俏臉看著威嚴的王爺,問道:「王爺,可曾
滿意?」

  誠王卻是合攏袍子,系上腰帶,一邊說道:「安教主的舌技,在替本王舔後
面時就已經評價過了,技藝嫻熟啊,本王日後,還多用得著安教主呢。」

  安碧茹手扶著石桌,一條玉腿被世子把住,紅唇微吐,說道:「王爺有事盡
管吩咐,小女子必然無不應予。」

  誠王哈哈一笑,負手而立,點頭應道。轉身立在著亭中,欣賞著亭中的美景。

  趙康寧見此,也想盡快了事,畢竟父王都沒幹了,他還幹女人,有點不像話。

  況且女人嘛,他趙康寧身為世子,算是玩的夠多了,無論是官家小姐,還是
江湖俠女,還是已為人婦的美女。

  借著父王的權勢,玩起來不要太輕松。

  安碧茹也不過是白蓮教的高層罷了,雖然美艷風騷,有些誘人,但算起來是
父王的玩物,他作為兒子,也只是在父王的「邀請」下,才一起玩呢。

  畢竟父王還是很「威嚴」。

  趙康寧的肉棒如同搗杵一般,急速的抽插,他年輕的腰桿能夠不斷的挺動,
撞擊在安碧茹的雪臀上,啪啪聲急促的如同雨滴落地,連綿不絕。

  安碧茹紅唇微張,削蔥般的玉指扶在石桌上用力捉著,蜜穴被堅硬如鐵的肉
棒急速的摩擦,泌出晶瑩的蜜汁,滴在地上。

  她玉體發熱,身體本能的呼喚讓她也向後挺動著雪臀,想讓那根肉棒更加深
入到她蜜穴的深處。她想要絕頂,享受到女子最高潮的體驗。

  誠王聽著急促的肉體撞擊聲,沒有絲毫回頭的想法,一心賞著這寺中的奇花
異草。

  ……  而此時,也在相國寺一角跟著美女賞花的林三,別提多高興了。

  不單有大小姐作陪,還有那「俏寡婦」徐芷晴,他嘿嘿心裏暗笑。

  哥的才華帥氣,「寡婦」都擋不住。這充滿書香氣息的徐芷晴,要是在跟三
哥我多「接觸接觸」。

  當日的「豪言」估計很快就能實現了。

  一邊賞蘭花,一邊偷摸著大小姐柔軟的小手,還口舌花花調戲著兩個美女。

  順便在打打沖上來想要「搶妞」的所謂才子的臉,別提多愜意了,在什麼時
候,都有機會展現他的才華。

  這不,被一個「尊貴」老者考察了一番,說出一番「驚天動地」的狗尾巴草
為魁首的理論,驚得在場眾人目瞪口呆。

  而就在他三哥沈迷在裝逼打臉的快感當中的時候。

  遠在金陵的他三哥的美女,也只能被別人「照料」一番,替他林三滋潤他的
女人啦。

  ……

  食為仙三樓,名為「似水流年」的包廂,裏面設施雅致,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屏風上刺著大氣磅礡的風景畫,透過窗戶,更是可以遠遠的賞著玄武湖畔的美景。
  平常多是眾多富商洽談生意的場所。

  只不過今日,卻是只有三個年輕男女。

  一襲白衫的侯躍白將折扇放在圓桌上,拿起竹筷,嘗了一口糖醋鯉魚,入口
即化,鮮美異常。

  他點點頭,對身旁一襲鵝黃長裙,玲瓏白皙的耳珠上吊著珍珠耳墜的女子說
道:「這裏的大廚還算可以,不過不及凝兒你府上的廚子啊。」

  洛凝紅唇輕啟,燦若晨星的美眸瞥了侯大哥一眼,手中的竹筷還放在嘴裏,
微微吐出,點頭應道:「林大哥可不會什麼廚藝。也只是找些尋常酒樓的大廚作
為幫工罷了。」

  侯躍白眉毛微蹙,俯首看去,笑著說道:「貝兒你舔了如此多次,怎麼還會
用牙齒碰到,可疼著我了。不及你家小姐。」

  原來的他的一襲白色長袍已經被解開,胯間之物正被人埋首吞吐著。

  洛凝聞言,精致白皙的俏臉一下通紅,嗔怪的看了侯大哥一眼,埋怨道:
「侯大哥怎可在這餐桌之上談論這事。還叫貝兒幫你,做那羞人之事。」

  侯躍白兩手扶住胯下的螓首,把住貝兒盤起的兩個發髻,抽氣說道:「嘿,
又無外人,巧巧姑娘有酒樓的事情要忙,竟然不能作陪你著洛大小姐。嗯……要
出來了一發了。」

  他突然站起身來,劇烈的擺動起腰肢,在洛大小姐的身旁,狠狠抽插著她丫
鬟貝兒的小嘴。

  貝兒跪在地板上,兩手扶住候公子的大腿,嘴角滑落晶瑩的唾液,嘴裏碩大
陽物正簌簌的急促的抽插。

  螓首還被大手把住,她的眸子逐漸泛白。舌頭也不能再有意識的伺弄候公子
的陽根了。

  看著侯大哥如此「蠻橫」的用小腹撞擊著自己丫鬟的俏臉,啪啪直響著,想
到也是這麼抽插自己,臉色更加紅潤。

  她卻是說道:「巧巧要經營酒樓,哪能陪著我這個無所事事的大小姐。」

  她調笑著補充一句。「不過侯大哥,你也不希望巧巧在這裏吧。」

  侯躍白微瞇著眼睛,微仰著頭,腰間一麻,身子直接顫栗,尿道一陣劇烈收
縮。

  貝兒只感覺喉管被水箭擊中,細嫩的喉管劇烈聳動,不斷吞著候公子黃濁的
精液。

  被碩大的肉棒狠狠插入檀口卻是稍加忍耐就能堅持小會。

  侯躍白上身微微躬著,兩手狠狠把住胯下螓首,哼出聲顫動著:「喔……喔。
都吞下去。」

  洛凝見著著淫靡的景象,卻是鎮定自若的拿著筷子,輕嘗著黃燜雞,無一絲
異樣。

  這是小意思啦,無論是貝兒,還是她,都能憋住一段時間,她的時間可比貝
兒要長不少呢。

  侯躍白長舒一口氣,慢慢抽出肉棒,帶起綿密黃濁的絲線,「貝兒,麻煩你
了。」他摸了摸胯下的螓首。

  貝兒聞言,也不言語,直接湊上前去,又用粉唇含住那龜頭,臉頰深陷,用
力吸著,粉嫩的小舌不住遊走,舔弄棒身,做著「日常」的清理工作。

  吸力傳到他龜頭的軟肉,濕熱的美人檀口舒服無比,他轉頭對洛凝說道:
「補充好體力,今日我們可得大戰一番。做那白日宣淫之事啊。」

  他看著林三的「女人」,也是他侯躍白的母狗,他要今日在這食為仙,操幹
死著騷浪蹄子。

  讓她深深的記住他侯大哥「強壯」的身體,雖然她無數次被他幹的「求饒」,
但他還是對此甘之如飴。

  而且在這特殊的場合,更加刺激。在他林三的酒樓,暴幹林三的女人。

  如果能夠把「董巧巧」也變成他侯躍白的胯下之臣就好了,兩個在金陵的林
三美人兒,一同伺候他侯躍白,在林三那所受的「氣」,也就算圓滿「覆仇」啦。

  侯躍白不知的是,被他惦記的溫柔賢惠的林三「嬌妻」,此時正在他頭上,
渾身赤裸著正被她的親弟狠狠調教著。

  她的螓首側伏著地,眼睛被紅布蒙住,如雪的皓腕被紅色的絲線緊緊系住,
成W型縛在背後。

  而她膝蓋撐地,粉嫩圓潤的翹臀高高聳起,渾圓的大腿和盈盈一握的腰身成
倒V型,支在地板上,而她赤裸著晶瑩的玉足,正不斷的在地板上輕輕滑動。

  董青山渾身赤裸,古銅色的肌膚滿是含住直往下趟,他小腿緊貼著姐姐柔嫩
細膩的小腿,也跪坐在地板上,兩只大手扶住姐姐渾圓的臀瓣,用力向前挺身操
幹著姐姐。

  碩大的肉棒下是光禿禿的囊袋,因為姐姐要頻繁的舔弄,他就要姐姐幫他給
刮了,順便幫股溝的碎毛也清理了一番,畢竟那裏也是姐姐舌頭的「常客」嘛。

  他用手拉著姐姐聳起的臀瓣,拉向自己的小腹,配合著自己的挺身,小腹撞
擊在雪白的臀瓣上,「啪……啪……啪」的聲音在這寬敞房間回蕩不絕。

  董巧巧俏臉撐在冰涼的地板上,連兩顆渾圓的酥乳也被狠狠壓著,如同一個
水袋,被壓扁了。

  而她嫣紅的蓓蕾觸碰著冰涼的地板,伴隨著胯間暴漲劇烈的抽插,刺激的她
粉舌吐出,嘴裏泌出的津液直往下趟,她臉側的木板上水漬早已經滿滿一灘了。

  在這青天白日之下,甚至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董青山「老實」的臉上滿是汗珠,嘴角帶著淫笑,大手狠狠揉捏著姐姐圓潤
挺翹的臀瓣,如同捏著面團一般。

  「唔……唔,啊……」董巧巧嘴裏嬌哼不斷。臀部被巨力揉搓,她粉嫩的舌
頭無意識的探出粉唇,左右擺動。

  董青山見姐姐這幅模樣,早已見怪不怪了,姐夫不在的日子,姐姐都快被他
給玩「壞」了。

  她的舌頭經常被他幹的無意識的探出櫻唇,甚至抽搐不已,往下流淌著晶瑩
的唾液。

  有時甚至那張清秀絕倫的俏臉都會突然崩壞,彎彎的眉毛倒豎,柳月般的眼
睛突然泛白,變得狹長無比,還沁出淚珠,紅潤的小嘴「自然而然」的卷成圓形。

  而一旦董青山用大手狠狠拍打姐姐的翹臀,她的嬌軀就會顫栗不休,嘴裏發
出嗚咽聲,粉舌探出檀口,流淌出晶瑩的唾液。

  他每次見到這樣的場景都分外的刺激,帶著巨大的成就感。

  自己跟姐夫相比,「天賦」還是在這上面啊,多虧了姐夫給機會讓我發現啊。

  他現在「感激」姐夫,只差把他供起來了。希望姐夫晚點回來姐夫不在的話,
他玩起來就肆無忌憚了。

  姐夫在這裏,他還要小心一些。畢竟有時,姐夫也要跟姐姐「睡」一覺嘛董
青山晃動著腰身,抽插著姐姐濕潤的泌出無數蜜汁的蜜穴。說道:「姐,洛小姐
可在下面陪著侯躍白在酒樓吃飯呢,你這個做閨蜜的,不作陪一下?」

  董巧巧聞言,略微有些清醒,晶瑩的粉唇翕動,說道:「你這樣天天捉弄我,
我哪裏走的開,剛剛還下去一趟,吩咐夥計要好好招待。」

  董青山撫摸著姐姐的翹臀,笑著說道:「我看洛小姐跟侯躍白似乎走的很近
啊。她不是心儀姐夫麼?」

  他緩緩的抽插著,留給姐姐說話的余地。不然他劇烈操起來,姐說話都不利
索了「候公子追求洛小姐,人盡皆知。洛小姐可從來沒有接受過他呢。只是不忍
心直接拒絕罷了。」董巧巧扭頭說道。

  「哼」,董青山聞言哼了一聲,「誰知道她們的,說不定洛小姐早已經被侯
躍白得手了呢,姐夫被蒙在鼓裏。他們說不定還在下面像我們這般玩耍呢。嘿嘿
……」

  他用力將肉棒滿滿插了進去,埋在姐姐的身體裏面,濕熱緊致。

  「青山。」她嬌斥一聲,「怎麼可能,可不能亂說,要是讓洛小姐聽了去,
可怎麼辦?」

  董青山因為頻繁的調教姐姐,雖然在「外」對姐言聽計從,不過在「私下」,
他可是當家做主了。

  他大手用力的垂直落下。

  「啪」的一聲巨響,臀浪翻滾。

  「啊」,董巧巧嬌哼一聲,印上巴掌紅印的雪臀劇烈顫動,嬌軀抽出,粉嫩
的小舌吐出,泛起了白眼,晶瑩的唾液順著舌尖落下,滴落在地板上,噠噠作響。

  「姐你被我如此操幹,不也沒人知道麼?姐夫他不守著自己的女人,被人乘
虛而入,不是很正常麼?哼,說不定,洛小姐早在認識林大哥之前,已經被侯躍
白給上了。洛遠那小子可跟我說過,侯躍白認識他姐可很早呢,還經常往洛府跑。」
他被姐姐反駁,不服氣又加上一句「姐你也不早就被我給上過麼。」

  卻是又用右手狠狠扇了姐姐翹起的右臀一下。啪的又一聲巨響。

  「唔……」,此時的董巧巧已經說不出話了,嬌軀一直不停的顫抖,胯間的
蜜汁源源不斷的往外流淌。

  螓首也不斷的抽搐,頭上盤起的秀發因為不斷輕微的顫動,董巧巧臉側的青
絲晃動不止,配合她紅潤的臉龐,端的是誘人無比。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此時的董巧巧的清秀的俏臉已經不覆之前的美麗。

  眼睛狹長無比,眼角沁出晶瑩的淚珠,舌頭長長的吐出檀口。

  董青山左右開弓,「教訓」著姐姐反駁自己的推論。還用力地大力挺身,開
始操幹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連續響起。

  鮮紅的巴掌印不斷重疊在董巧巧的翹臀上。臀浪翻滾不休。

  而董巧巧被如此操幹,已經失去了「意識」,如玉的嬌軀劇烈的抽搐。

  嘴裏不斷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晶瑩的唾液如同水流一般,從她粉嫩的舌尖流落下來,滴在木板上,噠噠作
響。

  「唔,饒……饒……了……我……吧……,青……青山,姐……錯了。」

  她涕淚橫流,身體刺激的如同登上了絕頂,臀部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她可
憐兮兮的求饒道。

  董青山得意的無以覆加,挺動的腰身都透露出無比的自信。

  昂首挺胸,精壯的胸膛是滿滿的六塊古銅色的腹肌,他嘴角帶笑,看著被他
操幹的如同「母狗」般的姐姐。

  「哼」,他冷哼一聲,

  「看看他們在做什麼不就知道了?姐夫為了防止一些歹人做壞事,這三樓包
廂之間可是有著秘密的窺孔的,從隔壁可以看到洛小姐她正在幹什麼。」

  他兩只大手同時一起落下,重重的打在姐姐的翹臀上。

  「啪」的一聲巨響,驚天動地。

  「啊」,董巧巧如同垂死的泥鰍一般,嬌軀抽搐的更加劇烈,擺動的幅度愈
加巨大,伏在地上的嬌軀如同呼吸一般,以特定的頻率大幅度的上下顫動。

  董巧巧如同被人擡起一指高,又落在地板上一般。

  豐滿的肉體撞擊在木板上,發出沈悶的聲音。

  董青山抽出肉棒,帶出綿密晶瑩的蜜汁,從她紅艷肥嫩的蜜唇連接著他紫青
的龜頭。

  他一膝蓋跪在姐姐的臉側,不顧地板上滿是她泌出的晶瑩的唾液,用手托起
姐姐的螓首。

  直接把肉棒擠進姐姐那無意識張開的檀口,狠狠的將她的粉舌壓在肉棒下面。

  董巧巧抽搐著,下意識的臉頰深陷,用力吮吸著,將董青山肉棒上的蜜汁吸
進嘴裏。

  粉舌用力的在棒身上卷掃。發出茲滋的聲響。

  「現在就去看,要是被我猜中,我可要好好懲罰姐你,竟然敢在被我調教的
時候反駁我。哼」。

  他氣呼呼的說道。原來他早已經跟姐「達成協議」,在「私下」聽他的,在
外面,完全聽姐的。

  所以他無論怎麼玩董巧巧,董巧巧都只能「求饒」,但還是得依他,讓他褻
玩。

  他解開縛住姐姐手臂的繩索。

  兩人很快的穿好衣衫,董青山的臉色還是一臉「不忿」,而董巧巧俏臉如同
熟透的蘋果。

  方才的強烈刺激讓她的身體還是未能遺忘,雙腿都還有些微微顫抖。

  胯間也只是用布隨意擦了擦,她能感覺到還緩緩流著蜜汁。

  兩人來到三樓,「似水流年」廂房的隔壁,「四季如春」,他可沒想過從洛
小姐包廂的大門聽,別說食為仙隔音良好,就說還經過廳堂,想聽到裏面睡房的
聲音絕無可能。

  董青山栓上門栓,心裏隱隱有著一絲激動。

  董巧巧被她捏著小手,櫻唇緊咬,卻是輕聲說道:「不要了吧,青山,偷窺
洛小姐不好。姐不在反駁你了,可好?我們回去吧。」董青山撅著嘴,看了一眼
墨綠小襖的姐姐,拉著她的小手,經過廳室,到了來到跟「似水流年」隔著一堵
厚墻的睡榻處。

  睡榻被蚊帳圍住,看不清墻壁的狀況,董青山卻是解下蚊帳,可見一個小小
的布棍「紮」在墻壁上,他食指豎在厚嘴唇上,示意姐姐不要發出聲音。

  抽出布棍。

  「啊,啊,好……好……激烈,侯……大哥,你……你要操死凝兒了。

  洛凝黃鶯初啼的聲音頓時傳了過來。還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巧巧聽見著聲音,頓時俏臉通紅,被董青山玩了那麼久,若是不知道這意味
著什麼,她也不用活了。

  董青山得意的看了姐姐美艷的俏臉一眼,卻是湊上前去,想看看侯躍白是怎
麼幹那個高傲的洛小姐的。

  在外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想到在姐姐面前,總是維持著那官家小姐的
風儀,臉色一副端莊嫻靜樣子的洛小姐。

  他才幹過姐姐的肉棒都又勃起了。

  一看,他喉嚨滾動,臉色發紅,肉棒發硬。

  只見那頭的木榻上,侯躍白渾身赤裸,站在榻腳,面對著墻壁,兩手扶住兩
條修長的大大岔開的玉腿的腳踝,把住在他的肩膀兩側,大力的挺動腰身,就像
騎馬一樣。

  而一個女子渾身赤裸,玉體晶瑩如玉,躺在榻上,螓首的秀發面對著窺孔,
兩腿呈V型大大張開,跨出被一根滿是毛發的粗大的肉棒進進出出。

  而還有一個赤裸的女子,是那丫鬟貝兒,她正側跪在女子的身側,伸出粉嫩
的小舌,舔著侯躍白深色的乳房。

  一手還繞到侯躍白的臀後,擺弄著,分明在抽插他的菊蕾。

  「操死你,操死你個小婊子。」侯躍白喘著粗氣,腰身挺動用力。

  肉棒每次進出都帶出無數晶瑩的淫液。

  董青山見侯躍白動作如此熟練,那丫鬟的技巧如此嫻熟,分明已經茍合已久。

  可見侯躍白不單單將洛小姐當成母狗般褻玩,還能玩那一龍雙鳳。

  他有些羨慕,想到總督的女兒被侯躍白幹成這樣,他的下體充血。頂著褲衩
難受極了。

  躺在榻上的洛凝螓首劇烈擺動,頭上盤起的如雲秀發都被操的散亂開來,嘴
裏發出嬌喊:「操死凝兒,操死凝兒。」

  董青山目瞪口呆,洛凝說起這些下賤的話來,哪裏有金陵第一才女的樣子,
比妓女都不如啊。

  侯躍白見這個姿勢已經操了良久,拔出粗壯的肉棒,帶起晶瑩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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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四章

  「凝兒,換個姿勢。」他赤足跳到榻上,卻是背過身去。醜陋的屁股對著董
青山。

  董青山一陣疑惑,卻是趁機一手把住姐姐的螓首,壓向胯下。卻是嘴巴大張,
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窺孔。還一邊隔著褲襠用肉棒抵著姐姐柔軟的俏臉。

  董巧巧跪坐在榻上,聽著隔壁的呻吟,身子發軟,雪白的俏手拉下弟弟的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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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十六章

  ……演炮歸來,匈奴使者阿史勒和高麗太子李承載都沉默了許多。尤其是阿
史勒,囂張態度有所收斂。林晚榮暗笑,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禮儀外交,實力才是
硬道理。

  今天這一陣,嚇也嚇死你。古代人,就是「純潔」,那麼好騙。哥的「套路」,
他們想必這輩子都聽都沒聽過吧。要是知道真相。他們不得吐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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