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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轉載] 韓戰時中朝蘇指控美國進行細菌戰的真相 [打印本頁]

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3 04:09 PM     標題: [轉載] 韓戰時中朝蘇指控美國進行細菌戰的真相

本帖最後由 Clown123 於 2014-3-18 12:13 AM 編輯

中國、北韓、蘇聯在韓戰時(1952年)指控美國在朝鮮半島進行細菌戰,美國否認,但是中共和北韓宣傳火熱,還提出20多名美國飛行員口供,引起軒然大波。美國要求讓國際紅十字會派團調查,但是中國北韓拒絕讓國際紅十字會調查,反而引入「民主國際律師協會」及「國際科學委員會」(皆左派人士)調查,未經任何科學驗證,逕自認定美國進行細菌戰。不只如此,中國更指控美國細菌戰執行綿延數月,遍佈朝鮮半島及中國十多省。到1953年,此事忽然嘎然而止,無聲無息。

1998年日本產經新聞刊登從俄國總統檔案館抄得的數封電報,這些蘇聯高層電報顯示蘇聯認為中國和北韓指控美國細菌戰之事是捏照的,要求停止用此攻擊美國。

現在,有更有力的證言來證明當年所謂的細菌戰,的確是中國的編造。吳之理是當年的幾個關鍵人物之一,他當年是志願軍衛生部部長,對於整個事件應該有最權威的證詞。此文是他1997年寫下的稿子,他於2008年過世,到去年,終於能夠發表。

整個事件,可以說是起於虛驚(false alarm),而終於造假。志願軍在前線的單位神經過敏,把一些當地的跳蚤蒼蠅當成美軍灑佈的東西,而在吳之理等實際負責幹部都還沒有下定論的時候,在北京的老毛就已經拍板定案說這是美帝細菌戰,然後就開始大肆宣傳,完全不顧吳之理等人及從北京派去的專家都還找不到病菌樣本。而當他們還在存疑時,卻對他們施以壓力(可以看到吳文中提到的「殺頭」),要他們為政治服務。然後整套政治運動的手法都出來了,強迫美軍飛行員捏造口供,假造證據,串供,浮報案例,完全不顧科學事實。吳之理是當事人,他的證言應該是非常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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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炎黃春秋》第13期,《1952年細菌戰是一場虛驚》,前志願軍衛生部長吳之理遺作

朝鮮戰爭停戰距今(1997年)已44年,至於1952年轟動全世界,美帝國主義有口難辯的細菌戰的真相如何?


答案是一場虛驚。


當年黨中央是確實(至少開始的時候)認為美軍是進行了細菌戰,我們動員了全軍和全國,花了大量人力和物力進行反細菌戰運動,美帝國主義也是一時臭名掃地,原駐朝美軍司令李奇微,1952年末調任歐洲盟軍司令,到達機場時,群眾罵他是瘟神,一時下不了台。 他說憑上帝之名發誓,美軍沒有進行細菌戰,才讓他走。


事件的緣起是冬季的雪地上出現大量蒼蠅和跳蚤。後來知道是雪蚤,不是人蚤,朝鮮語稱oguli,是冬季雪地自然現象。 雪蚤是彈尾目(Collembola)黑跳蟲屬(Isotomapalustris)。 我東北也有雪蚤的報告及那時我們以為雪地上不可能有蒼蠅和跳蚤,加上外國報紙報導日本細菌戰犯石井來朝鮮前線調查美軍不明死亡,於是中央判定美軍進行了細菌戰。


事件的主要經過如下:1952年1月29日,志願軍衛生部和志願軍司令部收到42軍電報稱:美機於1952年1月28日飛過平康郡該軍駐地,戰壕雪地上發現多種昆蟲,有內蚤、蠅和類似蜘蛛的昆蟲。 42軍送來23個跳蚤(雪蚤),33個蒼蠅和類似植株的昆蟲標本。 我們化驗室進行培養,沒有發現致病菌。 42軍衛生部部長是高良,是我在三師時衛校的教育長,一個很細心和有水平的衛生幹部。 他一定對細菌戰有所警惕,才發這個電報。 42軍的電報同時報誌司,引起彭德懷司令員的高度重視,轉報黨中央,又電告各部隊警惕和要及時報告類似情況。 一時幾乎所有部隊都有類似發現的電報(兩個月中有近乎千次報告),報告敵投的東西是五花八門,有死鼠、有蒼蠅,還有大蚊子,有昆蟲容器(是美軍撒宣傳品用的鐵四格彈殼和帶降落傘的紙筒),有樹葉和蛇,還有一兩個單位報告有朝鮮居民突然死亡,報告河中漂來大量死魚,並送來10餘條小死魚(鯽魚)標本,經細菌學培養出是純沙門氏桿菌。 《人民日報》又報導美機多次侵東北投撒細菌,死鼠和其他東西,恰巧此時,美軍前線發現不明死亡,美軍派日本細菌戰犯,原731部隊的頭頭石井來朝鮮調查此事,並公佈此消息。 黨中央根據以上情況判斷美軍進行了細菌戰。 不幾天,1952年2月22日,《人民日報》頭版頭條醒目消息,發表以中國人民志願軍和朝鮮政府的名義,譴責美帝在朝鮮和我東北進行大規模細菌戰並附有投撒物和細菌塗片的照片,在全世界引起震動和紛紛譴責。 事先我們並不知《人民日報》這麼快公佈。 公佈後,我對衛生部朱直光副部長(已故世)說,這下我們要被動了。 主說今後只有做文章。

中央衛生部是賀誠副部長當家,他在東北工作過,知道日本的731部隊是搞細菌戰的部隊,知道石井其人其事,是他的錯誤判斷,黨中央同意了。 他派昆蟲學家何琦教授和細菌學家魏曦教授(二人均故世)來朝鮮調查。 他們來前,我們已多次派員(包括我本人)到報告單位,去核實情況,結果是雪地上有昆蟲和其他投撒物,但來發現突然死人和可疑病​​人,前報死人的單位說是道聽途說的事。 至於蒼蠅,幾乎家家灶前灶後都有,它們可隨時飛到門口雪地上。 我個人分析(1)帝國主義是什麼壞事都能幹得出來的,細菌戰也不例外。 (2)但嚴冬不是進行細菌戰的好季節,天冷昆蟲活動能力弱,也不利於細菌繁殖,(3)在前線戰壕一帶投,人煙少,有病也難傳染,而且開美軍戰壕不過數十米,還有反彈的可能。 (4)朝鮮本有蝨媒傳染病流行,城鎮房舍多被炸毀,百姓都住防空洞中,生活很困難,朝鮮民族極頑強,再來個細菌戰也不會有更大災難迫使他們投降。 (5)我們的初步調查尚不能證實美軍進行細菌戰,我向洪福司令匯報我的看法,他同意我將意見發報報告彭總和中央,我並建議暫勿大事宣傳,以免將來被動和浪費人力和物力。 (這是何、魏二教授尚未來到前的事。)中央即來電批評我警惕性不高,說就是敵未進行細菌戰,也可能乘此加強衛生工作。 後來何魏二教授下去作了調查,並看了昆蟲標本和細菌塗片。 何發現所謂跳蚤和雪蚤,魏發現雪蚤染色塗片是有形如鼠疫桿菌的細菌,但呈格蘭氏陽性(鼠疫桿菌是陰性),也培養不出鼠疫菌。 我問他們的看法,何琦說(原話),“我看是false alarm(虛驚)。”彭總看到我的電報後,要我當面匯報。 洪副司令要我如實地向彭總說說我的看法。 恰巧朝鮮人民軍防疫局的金局長奉命來找我摸摸底和商量如何辦,因為他們也拿不出證據。 我帶他一同去見彭總,希望金能作個找不到細菌戰證據的旁證。 當晚到了檜倉郡志司所在地。 (我們住成川郡,離志司大約兩小時的汽車路程。)彭總、鄧華、宋時輪副司令等十餘人在座。 我匯報了我們調查的結果和上說看法。 彭總嚴厲地說(大意):我們的衛生部長是美帝國主義的特務,替敵人說話,志願軍的健康能有保障嗎? 他接著說,還有人反映你們對傷病員不關心,戰場上死一千死一萬都可以,下來後死一個,我都找你算賬。 我說,我可以不當衛生部長,我別無所求,但請讓我留在朝鮮打仗。 彭總宣布臨時休會,常委討論。 復會後,彭總說,常委你還要當衛生部長,好好乾,成立總防疫辦公室,你當副主任(鄧華的主任)。 和金矩陣回志後的路上,他說他當時嚇得發抖,以為真要殺頭了。 又說你們彭總真好,他愛兵,對你又教育又器重,你們有好黨,好司令。 回到志後,向洪副司令匯報,包括彭總和我個人的談話內容。 洪不吭氣,說你好好乾吧,不幾天后,東北軍區衛生部戴正華部長(已故世)受軍委衛生部之託,來檢查反細菌戰工作,我向他匯報彭總的指示,戴說,你不要怕,就按彭總說的去做。 當日半夜,我接到駐志司的蘇軍參謀團長的翻譯的電話,說斯大林問細菌戰是否真有其事。 我答,你去問彭總,掛了電話。 我心想,真難辦! 搞不好真會殺頭,要有個殺頭的精神準備。


過不幾天,賀誠和宮乃泉組織一個連何琦和魏曦在內有30餘人陣容強大的防疫檢查隊來朝協助​​反細菌戰,他們之中有:


昆蟲學家何琦
跳蚤專家柳支英
寄生蟲專家吳光,包鼎丞
細菌學家魏曦,陳文貴(鼠疫菌專家,抗戰時證明過日軍投撒鼠疫),方亮(朝鮮族),謝知母,郭時欽、程知義
病毒學家郭成周
流行病學專家何觀清、俞煥文
立克茲小體專家劉維通(也是流行病學專家)
青年科學家10人左右(任民峰,吳滋霖,胡介堂,李義民,李振瓊,高韻調,劉育京等)
攝影師和技術員10餘人


我另他們組成4個組,最大的組放在衛生部附近,另3個組放到東、中、西三條線的兵團衛生處。這3個分組擔任從基層送來的標本的初檢,並負責到現場指導防疫工作。 初檢有問題的標本,送到成川大隊本部作二檢。 標本是收到不少,有好幾百份,也培養出病菌,但都是沙門氏菌之類,未出現鼠疫桿菌和霍亂弧菌。 有1-2次在樹葉標本中,查到炭疽桿菌。 所謂大投撒物,形形色色都有,但很難和細菌戰掛上鉤。


我很快擬定了反細菌戰的措施(加強個人衛生措施,注射多種疫苗,每人要紮褲腿和袖口,毛巾圍頸,設對空監視哨,採標本送檢方法,就地撲打空投昆蟲,撤銷毒藥,發現可疑患者先隔離後報告等),頒發全軍,並取得彭總的同意,可以對死者屍解(由志軍和志政聯合通知全軍),對後來研究傷死原因,開了綠燈。


整個一年中,沒有發現一名和細菌戰有關的患者和死者。 由於講究衛生,病號減少不少。 當時一些部隊領導幹部,1987年遇見我的時候說,美帝搞這麼大的細菌戰,我方竟沒有一名死者,那時就覺得不可思議。


這一年我們忙於接待調查團,李德全和廖承志領的國內名人的調查團,國際民主法律調查團和國際科學家調查團。 後者團長是英國科學院院士李約瑟(Joseph Needham,著《中國科學技術史》)。副團長是蘇聯科學院院士茹科夫·維勒斯尼科夫院士,他很有這方面經驗,曾任伯力審判日本細菌戰犯的醫學專家。 他帶一名青年英文翻譯可華斯基先生。 團員有巴西生物學蝙蝠專家貝索亞教授,法國獸醫專家馬戴爾教授,瑞典臨床化驗家安德琳博士(女),意大利生物學家奧利佛教授。 我過錢三強博士擔任聯絡員,陳述醫師擔任俄文翻譯,熱帶病學專家鍾惠蘭博士和(婦科)嚴仁英教授(女)擔任英文翻譯。 前兩個調查團,一個全是中國人,當然全力合作。 國際民主法律調查團員,不是自然科學家,我們講什麼他們都認真記下,都罵美帝國主義。 國際科學家調查團就不一樣,雖然他們是相信美帝進行了細菌戰,但我們不能在證據上出一點問題。 蘇聯茹科夫院士是受託與斯大林 。 他真行。 他們來朝鮮的時候,正是美軍對平壤進行大轟炸之後,平壤一片瓦礫。 調查團先在東北調查美機在那裡投撒細菌的證據(7月12日至7月25日)。 入朝之前,茹科夫院士對他們說,朝鮮是戰場,很危險,我們不妨對東北調查結果作個結論,簽個字,免得萬一有意外,我們勞而無功。 其餘的團員認為有道理,於是寫了美軍在中國東北進行細菌戰的初步結論。 在朝鮮(7月28日至8月1日),他們被安置在深深的地下旅館,夜晚還受到美機的騷擾。 開聽證會那天,朝方先作兩個案件報告,一個是霍亂病死亡例,說是美機在平壤大同投下草包,內有帶霍亂菌的蚌(文蛤),患者吃了蚌,得霍亂死亡。 朝鮮多年沒有霍亂了。 另一個案例是鼠疫死亡,說是這家人某天在水缸表面發現了跳蚤,很奇怪,過了幾天,家中有人病故。 屍解是鼠疫。 朝鮮從來沒有鼠疫。 (這是朝方請教陳文貴教授準備的案情,和他40年代日本在常德投撒帶菌的跳蚤,在水缸中發現的情況相似。)志願軍拿出的是20兵團駐地兩名中尉在砍柴時發現秘密的跳蚤群,他們收集了不少,送來培養出鼠疫桿菌的案例。 由於我們在反細菌戰時,要求每人都要束緊褲腿和袖口,及時對投撒現場消毒,故該軍無患者和死亡。 此事件很順利地被科學家接受,通過了證詞。 這個案件的真實情況是,跳蚤是在森林裡的小茅屋裡發現的,小屋裡有柴草和雜物,適合跳蚤的繁殖。 這就很難說是美帝投的。 他們上報的時候,沒有提到小茅屋。 這次要他們出場作證時,他們中一人說,毛主席教導他不要說謊。 僵住了,怎麼辦? 只有說服他服從當前的對敵鬥爭,把發現跳蚤的地點說成是露天。 蚤標本都是人蚤(Pulexirritans)。至於鼠疫桿菌,那好辦,我們使它出現了。


大約在5月間,陳文貴在我們檢驗隊的細菌室打電話告訴我說,方亮把敵投的鼠疫桿菌菌種丟了(原來是方亮負責細菌室,實際是從來沒有過鼠疫桿菌菌種)。 陳文貴在印度索克教授那裡專門學過鼠疫,一下子就發現了。 我意識到是大問題,馬上發報給北京的賀誠部長和東北的王斌部長,說即派門新同志來取鼠疫菌種,一定要給,不然一切都不好辦。 門新(後來在遼陽203軍醫院當院長,已離休)去瀋陽,在回,5天,取回兩管鼠疫菌種(裝在密封的鐵管裡)。 我把一管交陳文貴,一管當我們防疫隊副隊長李哲範的面交朝鮮保健副相魯振漢。 他向我要過菌種,這時他心中有數為何我給他菌種。 事後我對李哲範說,萬一到時難證明細菌戰,你給我注射鼠疫軍讓我死,就說衛生部長染上美軍投撒的鼠疫,不怕不是鐵證。 他說,那不行,總有辦法可想。 可見當時壓力之大。 李是朝鮮族,解放前和蘇聯專家在東北一起搞過防鼠疫工作,已是出色的專家了。 早幾年我問他記不記得此事,他說記不太清了。


這一年裡,我跑了三次北京,匯報有關反細菌戰問題。 每次都見到週總理。 週總理雖日理萬機,對此事過問非常之細。 一次,朝方保健副相和我同去北京,向總理匯報對國際科學調查團的準備工作,總理問朝方有何困難,我插了嘴,總理馬上問魯副相對我的意見是何看法,使我非常感動總理尊重別人的高貴品格,同時使我感到我不該隨便插嘴。 一次,晚上8點多鐘,總理一面吃飯一面和我們談問題。 他就吃一小碗飯,兩小碟菜,一葷一素,一小碗湯。 多簡樸的生活。


調查團回東北前,去朝鮮北邊碧潼戰俘營會見美空軍幾名飛行員,他們早在《人民日報》上發表了他們投細菌戰的經過。 這次他們又自由地向調查團談他們聽過投細菌武器的課和投“不爆炸的炸彈”經過。 停戰後,他們被交換回國,美軍審問他們為何亂說莫須有的細菌戰之事。 他們回答說,中方答應很快放他們回國。 聽說他們都為此受了處分。 我真佩服戰俘營我方人員的說服工作。


調查團回到北京,簽了字,發表了500頁厚的黑皮書《調查在朝鮮和中國的細菌戰事實國際科學委員會報告書及附件》。 毛主席接見了他們。


國際科學家向毛主席匯報後,毛主席說,我看美帝國主是實驗性的搞細菌戰。 他們異口同聲贊同這樣的說法。


茹科夫院士回蘇聯向斯大林匯報後,蘇共中央來電說,細菌戰是一場虛驚。 周總理馬上找黃克誠總參謀長和洪學智副司令問,你們做了手腳沒有。 洪答,做了,不然那時沒法交差。 當時,我國正派人在歐洲作反細菌戰宣傳,總理即下令撤回。 之後我國再不提此事,但下面並不知道。 一些編書的人老要把美帝國主搞細菌戰寫進去。 我總是建議用我們受到細菌戰的“威脅”的口氣,把文章做在“防”的方面。 黃克誠兵中要我向軍事科學編百科全書的同志轉達他的意見,說美帝沒有在朝鮮搞細菌戰,現在兩國關係也不壞,不宜再說這個問題。 他們聽到之後,派人來問我究竟有沒有細菌戰。我只說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


這事是我幾十年的心病,沒有別的,只覺得對不起中外科學家,讓他們都簽了​​名。 也許我還是太天真,因為他們可能知道真相,但服從政治鬥爭需要。 如是這樣倒罷了,如不是這樣,他們是受我們騙了。 我曾不止一次向黃克誠說對不起他們。 黃說你不用這麼想,搞政治鬥爭嘛,而且一開始你就表示了你對細菌戰的看法,是很不容易的事,你已盡到責任了。


我想這件事在歷史上總有一天要說清,現在由我這不在職的知情的83歲的老人說出來比較合適:1952年的細菌戰是一場虛驚。


作者: 璿云    時間: 2014-3-13 05:23 PM

不用看也知道美國會用細菌戰對付其他國家甚至自己.他們的老祖宗歐洲就是這麼幹的.現在還發展基因戰.企圖消滅其他人種
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4 11:28 PM

從前後的發展來看,這個所謂「細菌戰」,跟後來的「畝產萬斤」的形成過程很類似,都是老毛拍板定案,定為一場政治運動後,然後「上有好焉,下必甚焉」,下面就死力地報、浮誇地報。根據周恩來的報告,在細菌戰開始六個月後,美國在中國十九個省分、三百多個縣裡灑佈了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細菌戰媒介,甚至還有左派外國記者(貝卻敵或威寧頓)信誓旦旦地報導他被美國軍機灑下羽毛樹葉蓋了滿頭滿臉,結果全中國死的人還只有個位數(這個位數死者根本是當年從沒斷根的流行疫疾死亡)。

作者: BC0951049    時間: 2014-3-15 12:48 AM

反正也拿不出證據沒再怕的拉
作者: ikuzy    時間: 2014-3-15 01: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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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6 07:07 AM

什麼防疫工作?投了那麼多細菌彈,連一個患者都找不到,那真是奇蹟。又不是單單那一個月,是整年!整年裡面連個患者都沒有,更別說是死者了。細菌彈還投在離美軍自己戰壕幾十公尺的地方,美軍又怎麼進行防疫工作了?

那個四格彈是美軍投傳單的載具,根本不能密封。那細菌的媒介如跳蚤等是要怎麼裝在裡面,而又不會在裝填的過程中造成對美軍己方的污染?看到殼上那麼大的洞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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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731部隊試驗各型細菌彈,設計上想要做到能夠密封,填充物不外洩,外殼還可以很容易消毒,以減少污染自己人的危險。但各型設計一直都有填充物外漏的問題,最後轉向陶瓷彈和玻璃彈發展,就像這裡的舊式宇治型細菌彈。難道美國人這麼笨,都把石井四郎抓來當細菌武器發展的顧問了,還不懂得外洩污染的問題,還要用那不能密封的四格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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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ikuzy    時間: 2014-3-16 08: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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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8 01:38 PM

本帖最後由 Clown123 於 2014-3-18 11:46 PM 編輯

北韓發生霍亂、鼠疫,有幾種可能。一是中、朝造假,編造案例。吳之理文章中已經說了,連呈給國際科學家調查團的北韓案例都是陳文貴給的,他還把鼠疫菌種給北韓人員。那麼,你說的這些案例到底有沒有發生,還是個問題。二、就算真的發生,而且是從外傳入(我不清楚北韓的醫療史),但也不見得是因為所謂的細菌戰。中國當時一直是霍亂、鼠疫的疫區,從二戰前開始都沒有斷過根,只不過沒有大規模爆發。在韓戰期間,中國動員全國來支援抗美援朝,每天有上百列的火車將從中國全國來的物資運進北韓,又有上百萬部隊的調動,要說傳染源,這些物資、人員才更有可能。

美國在1950年開始生產由M16A1傳單炸彈改造的M115不是對付人畜,而是散佈麥枯菌對付農作物。污染的問題要小得多,而且還沒看過它的照片,根本不知道改造成什麼樣子。而且,誰說你貼的四格彈照片沒有大洞?只不過是角度關係,地面又是冰雪白色,看不太出來而已。請看下面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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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做為證據的四格彈,統統都有那個大洞,包括這個呈現在「外國友人」面前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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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在1951年研發,1952年部署的對人員細菌彈M33長這樣,裡面是M114次彈械。這樣才能做到對自身污染的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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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張有跳蚤、蒼蠅等擺拍的照片就不說了,畝產萬斤時還找了個小女孩坐在田裡長得滿滿的稻穗上當證據呢。


至於照明彈,那更簡單。今日大部分人對於軍事技術並不瞭解,更別說1950年代的中國百姓或解放軍士兵了。不錯,當年一般空投照明彈的降落傘直徑要大得多,大部分都在4.5-4.8公尺(15-16英尺)之間。可是,這裡的所謂細菌彈的降落傘,並不是照明彈的主降落傘,那是某些空投照明彈的輔助降落傘,用來把主降落傘部的外殼拉脫開分離,讓主降落傘可以展開,主降落傘下才是照明彈的燃燒部。既然這輔助降落傘已經脫離,當然不會有燃燒的痕跡了。當時空投照明彈中,MK 6 就是用這種辦法投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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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黃春秋》上的文章多是基於口述回憶的雜誌,每個人記憶的不同、理解的不同,會出現差別、錯誤等等,本來就是正常。但是如果要用某些其它人文章裡的出入來否定吳之理這篇文章,那就錯了,這在邏輯學裡有個學名,叫做「以偏概全的謬誤」。

吳之理的文章裡提到的他受到許多壓力,而且在他們專家團隊都還沒有找出證據來,不但要被志司(志願軍司令部)「批評」、「糾正」,北京還派人(戴正華)來「檢查」,這些由政治主導、違反科學精神的過程,是有正式文件證據的。以下都出自《抗美援朝衛生工作總結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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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色色小坏淫    時間: 2014-3-18 04: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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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8 11:39 PM

本帖最後由 Clown123 於 2014-3-19 12:40 AM 編輯

所以,你也相信美軍對中國十九個省、三百多個縣都進行細菌戰了?這可是周恩來的正式報告裡說的。
沒有證據,只是個人傾向就不必在這裡說了。到現在,美國還有人個人傾向認為阿波羅登月是個騙局,中國還有人認為嫦娥登月也是忽悠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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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色色小坏淫    時間: 2014-3-19 10: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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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9 12:14 PM

美國在1951年中之後再也沒有任何意圖要進行仁川式的登陸,早就決定要通過談判停火。都沒有想執行的意願,哪來的放棄?

說什麼實驗性,美國怎麼去北韓調查細菌戰的效果數據?

說傾向沒有用,拿證據說話。你現在也承認美國沒有進行大規模細菌戰囉?那你說的實驗性細菌戰,證據又在哪裡?



作者: LIUJIAHUBEI    時間: 2014-3-19 12: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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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色色小坏淫    時間: 2014-3-19 12: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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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9 12:43 PM

越戰橙劑的問題不在於落葉劑本身,主要有害的是在生產過程中產生的微量多氯聯苯。美國人自己在家裡草地也使用同樣的除草劑多年,直到越戰末發現有問題,才立法禁止使用。

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9 02:45 PM

樓上的,上面是鄭州大學博士研究生孟濤在2013年4月發表的東西,要是他看過吳之理的東西,看他還敢不敢發表。同樣地,齊德學也在2013年3月發表有關細菌戰的文章,老調重談。你不妨去問問他們,現在怎麼想。

孟濤的文章第一節討論他自己認為有爭議的三點,完全沒有提供深入分析,就說李約瑟他們是對的,美國戰俘翻供是回國後受壓力(奇怪,口供就不是受壓力寫的),更沒有對戰俘口供的可靠度作任何分析;然後對有力的俄國檔案無法反駁,只能說存而不論。可是他可曾經對中國自己正式文件中記載對吳之理等專家的壓迫做過說明?

孟濤的第二節,只是說明美國在做生物戰研究。這又不是美國進行細菌戰的證據。蘇聯當時也在做研究,連中國自己恐怕都在做研究(吳之理的鼠疫菌種怎麼來的?),這就說明中蘇都進行細菌戰啦?

第三節更是荒謬。因為缺乏書面證據,就直接推論證據被銷毀,所以找不到。還搞一個什麼合理否認學說。這種論文寫法,要不是在中國,要不是這個主題,早就被退稿了。

你知道美軍25名飛行員供認細菌戰,那是什麼概念嗎?這25名美軍飛行員佔整個戰爭時期被俘飛行員的10%,佔被經過細菌戰審問的飛行員的1/4。他們來自分散在十幾個機場的十幾個單位,從飛戰鬥機、轟炸機、到飛偵察機的都有,從上校到出過兩次空中任務的菜鳥少尉都有。要執行細菌戰,不但他們參與,還有其他沒被俘的飛行員,還要一大堆地勤人員也參與,那要多少人?一個聯隊有好幾千人,十幾個基地,那不要好幾萬人都知道都參與了?這好幾萬人在過去60年都沒有人出來作證?沒人出來洩密?沒人寫回憶錄?

日本人搞細菌戰,設了個731部隊,秘密進行。美國人搞原子彈,設了個509混合大隊,秘密進行。然後到了搞細菌戰的時候,這倒好,讓幾萬人都參與,公開進行。


作者: ikuzy    時間: 2014-3-19 03: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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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lown123    時間: 2014-3-19 03:48 PM

本帖最後由 Clown123 於 2014-3-20 10:16 AM 編輯

這不就是鄭濤文章裡說的「合理否定學說」嗎?舉個小例子避重就輕。
美國韓戰資料幾乎都已公開,找不到證據就說是被銷毀。相對地,中國資料幾乎都不公開,連《抗美援朝經驗總結》都列為機密,還讓學者徐澤榮為替外國研究學者影印此書而坐牢。鄭濤還大言不慚說雙方檔案都沒公開,但美國一定已經把資料摧毀了。難道他就知道中國檔案沒有銷毀?這才是真正的屁股決定腦袋。

中國資料不公開,因為有太多藏著拽著的東西,萬一公開,跟西方或前蘇聯資料一對比,馬上會漏餡。例子:像中國何時決定出兵參戰之事,就被外國學者抓了包。90年代及之前中國出版的東西,都說毛澤東在1950年10月2日給史達林發電報說要出兵參戰(《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一冊),結果俄國檔案館裡卻找不到這封電報,反而找到一封電報說是暫不出兵。這馬上引起外國學者關注,認為連這種基本資料都有問題,還怎麼做研究?結果出動一大堆中國學者百般解釋,說是中國檔案裡這封電報只是草稿,沒有發出;最後終於改口說中國決定參戰是在10月8日。看,如果寫10月2日一開會討論就決定出兵,全體一致,上下同心,多麼有智慧、多麼振奮人心啊!寫10月8日的話,那不就是猶猶豫豫、拖拖拉拉,更會暴露出當時中國高層意見普遍反對出兵參戰及最後毛澤東獨斷獨行的專橫。

鄭濤所謂的不公開,是他自己不敢去找。這衛生工作總結報告是公開的,隨便看看就有一大堆疑點。不管鄭濤也好,齊德學也好,對這些正式文件的問題卻是提都不提,到底他們在怕什麼?

別急,終究會水落石出。吳之理開個頭,後面還會有更多人出來。我倒是想看看齊德學怎麼拐彎。

還有,別老是找艾迪科特的東西出來,他老爸叫文幼章,就是那看著4格宣傳彈的老外。他想子承父業,寫的那本書對美國細菌戰的控訴,花了20年的時間在美國舊檔案堆裡,雖然找不出任何美國實施細菌戰的文件證據,卻還鐵齒咬定說一定有。那才是屁股決定腦袋。

想想看,一個牽涉了前線好幾萬人、十幾個機場、十幾個單位的作戰行動,怎麼可能不留下任何文件資料?像細菌彈這種高危險彈藥的運輸、儲存,對地勤人員整備的訓練、對飛行員的使用訓練,對缺陷彈的處理程序,對污染外洩的處理與清理,那得發多少指令,多少文書來協調?結果文志忠(史蒂芬.艾迪科特)卻硬是找不出來。這還說明不了問題嗎?到底是保密到家,還是本來就不存在?

另外,中國和北韓從來就沒有找到過一個完整的細菌彈。要知道當年彈藥的信管可不是那麼可靠,啞彈的機率可不低,那也是直到現在各地都還會挖出當年投下未爆的炸彈砲彈的原因。結果,在橫跨19省300多縣的大規模細菌戰中,竟然找不到一顆完整未爆的細菌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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