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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空_ 發表於 2014-11-21 04:34 AM

褲襪下的顫抖

第一篇 褲襪下的顫抖

  “你在看什麼?這樣一點氣氛也沒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愛,還是跟電視上的男人做愛?”丈夫緊抱著背,不高興的說。

  “如果我不看電視,我就會興奮不起來。”這句話使丈夫啞口無言以對。

  這是一針見血的話。最近惠純不管丈夫怎麼對她,都興奮不起來,下体也不會濕潤,真教人著急。

  即使有了做愛的感覺,而且也分泌了愛液,但是,當丈夫的手指撫摸她的時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濕濡的愛液也漸漸干涸了。

  所以在做愛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錄影帶。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觀賞錄影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不可思議的是,從電視的畫面里頭,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為非常露骨時,會興奮得由花芯里溢出愛液來。

  譬如看到年輕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條蛇吞噬一樣的在陰唇里蠕動的鏡頭,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勢,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場面之時,自己就會覺得心癢難搔,興奮起來,這時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會熱衷于做愛。

  當然,對方是畫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惠純也不清楚,雖然如此,那並不表示她是在討厭丈夫。

  在床上看著畫面,讓丈夫由背后抱著腰部插入,或是看著畫面,讓丈夫撫摸乳房,然后慢慢的跟著畫面,同時進行做愛來引起興奮,並且要求丈夫,做畫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畫面上是由背后插入,就學他一樣由背后插入,如果是騎馬式的,就跟著做為馬式的動作,而且視線盯著螢幕。這樣一來,就像是跟那個年輕男子在做愛了。

  當然,室內的燈光是熄滅的,只藉著影像管的光線來照明房間。

  “每次看這種錄影帶,都看膩了,別再看了!”丈夫發牢騷的說。但是,如果不看這個錄影帶,惠純的泉源就會干涸了。

  “可是……”在感到為難的時候。

  “你到底是在跟誰做愛?是畫面上那個年輕的男人嗎?是因為他長得帥?結實?還是他的下体比較粗壯?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頭頂微禿了呢?”他不高興的說。

  三十二歲的惠純與丈夫的年齡,相差了十歲。但是才四十初頭的丈夫,后腦部份的頭發已經日漸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純需要更年輕的男人,否則是引不起性欲來的。

  不論男女,性欲是由視覺開始。除非是性飢渴的人,否則是不會向其他人求歡的,即使是一對夫妻,也沒有例外。

  無論如何,這一天對惠純來說,是一次絕妙的体驗。

  天氣日漸寒冷,身穿大衣,搭著電車上班的惠純,看見站立身旁的男子,嚇了一跳。

  他的長相和惠純在錄影帶里頭,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樣。但是,除非他是一個很有名的明星,否則,要將錄影帶里頭的人物和現實相比,那是很困難的,所以只以為他們長得很像罷了。

  惠純滿好奇心地側眼看他,不久,乘客越來越多,那個年輕人站到了她的背后,他的臀部正好頂住了惠純的腰。

  透過電車的搖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觸的部位。隔著大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輕人的下部,已經越來越熱,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錄影帶的畫面,手拉著吊環,隨著電車的搖晃,享受著這種觸感的時候,那個男人伸過手來,開始撫摸她的臀部。

  對于這種露骨的行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轉身離開,但是車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腰部。

  那個男人的手,接著也放開了。

  短時間內沒有發生任何事,惠純為了試試他的反應,于是又用臀部壓著他,而他則用膝蓋頂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麼呢?惠純很想知道,于是采取觀望的態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並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純嚇了一跳,但是,由于車內太擠,手失去了活動的自由。男人趁此機會,隔著上衣撫摸她的下体,惠純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動腰部,想要離開,此時電車到站停了一下,又上來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純的身体懸在空中,被觸摸的下体,仿佛配合似的在移動著。

  心跳的速度加劇。

  以前也曾經受到過好几次的性騷擾,但是像這樣單刀直入的行動,還是生平頭一遭。

  時間在狼狽中一刻一刻的過去,因為太難為情了,不敢高聲喊叫。

  如果是在毫無防備下,突然而來的性騷擾,可能會嚇了一跳,而尖叫起來。但是,因為早已預知事情的發生,心里也有准備,所以不敢叫,以致于身体越來越熱,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這麼一來,男人更放心了,拉著惠純的手,摸著自己的下体。

  惠純嚇了一跳,因為她發現男人勃起的下体,已經從褲子里取出來,讓她用手直接的去握著。

  “想干什麼啦?”

  惠純急忙將手縮回,但是還是被拉過去觸摸他。

  几次的縮手以后,惠純開始興奮起來,于是把自己重疊在錄影帶的畫面上,握著他的下体。

  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一時的調戲,女人大部份都有這種好奇心。

  握著柔軟的陰莖,用手指撫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動起來,抱在腰部的手,同時也加强了力量。接著,他從內衣里開始把裙子卷起來。

  惠純又再度感到為難,他的手又摸到了下体。她的腿上是穿著褲襪的,他隔著褲襪撫摸她,惠純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人震動的興奮。

  周圍的人牆已不再令她感到羞恥,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觀。

  突然的,他加强了手上的握力,並且磨擦它的時候,他好像急著要把手從褲襪外插進去。對于這種直接的觸摸,使她產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點發出聲音來的他,皺了皺眉頭,于是把手拿開了。

  但是,不久那個男人發現,惠純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友善的態度,于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過來。

  現在,因為乘客的互相推擠,他們變成了面對面的站姿,這時候,惠純可以清楚的看著對方的臉了。他長得五官端正,臉色稍微有點蒼白。

  她馬上移開了視線,因為對方的個子比她高,所以她覺得自己是被對方的視線籠罩著。低下頭的同時,對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內,從正面來挑逗她。

  他的東西在大衣下又活躍了起來,他把腰部緊緊的貼近她,想要把那個東西插進褲襪中間。

  可是褲襪真是一個奇妙的質料,從某一個角度來看,它可以讓女性有種完全武裝的意識,同時它又薄得像一層皮膚,可以很鮮明的感覺到對方的觸摸。

  雖然下面還有一條內褲,但是已經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躍的陰莖的碰觸,變得越來越熱了。也許是感受到了那個東西的震動,使得惠純也發出了蠕動的訊息。這樣一來,他的手抱著腰部,隔著絲襪撫摸她的臀都,同時用力緊緊抱著她。

  在頭的上方,她發現對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覺到一股熱潮,花辦也跟著震動起來。

  也許男人與女人的微妙處,正是創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純的花芯,因為震動而呈恍惚狀態,使得惠純感到目炫。同時,一股熱熱的液体迸出在下体之間,他的手抓著臀部,並且扭動著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發出像栗花一樣的味道,惠純感到難為情得臉都熱熱的紅起來了。

  那一天的經驗,給惠純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新鮮的興奮。

  惠純在家里未曾体會過的滋味,卻在電車里嘗到了,之后,開始感覺到一種無法抵抗的誘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動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蓋物,但是穿著牛仔褲或是西裝褲,效果要比裙子來得好。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褲襪,里面空無一物。

  那天,惠純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騷擾。在電車里的行動時間並不太長,大約只有三十分鐘。比較不被其他乘客看見的地方,是靠近車門口的中央,但是這里移動的人較多,真的很擠的時候,連腳都踩不到地板。雖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動,卻更加來得刺激。

  利用大衣當遮蓋物,彼此拉下對方褲子的拉練,將男人的陰莖夾在大腿間,透過薄薄的褲襪,讓它碰觸花瓣。

  每天引誘不同的男人,惠純沉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性行為,但是,三個男人當中就會有一個射精。惠純整天聞著被精液弄髒的褲襪,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著色情錄影帶,和丈夫做愛了。

  “怎麼啦!你怎麼不再想看色情錄影帶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膩!”

  “就是說嘛!”

  丈夫沒有起半點疑心,只是一味的愛著惠純的身体,由于對自己的性器沒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貼的舔咬著惠純的陰部,就像是親吻愛人似的,用嘴巴對著花瓣,吸吮著花芯,用這種方法吻著她的下体。

  這種觸感,使惠純的粘膜引起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個時候,在惠純的腦海里呈現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觸的行為。

  同時,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著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以及最后所噴出的,像栗花一樣味道的精液。並且,想像著現在觸摸陰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雙手。

  可是丈夫還是很高興,使得惠純變得更加病態,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時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騷擾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會遇見什麼樣的男性,感到好奇而興奮。雖然已經成為習性,然而,每個早晨,感情是新鮮的。

  最近,惠純會選擇對方,若是自己喜歡的男性,就會靠近他,向他挑逗。當然,也有膽子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來說都是樂于此道的。

  “那個人不錯!”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標的男性之后,她走到那個男人的背后排隊,隨他一起上車。

  不久,就開始發動攻擊,從他的褲子內掏出陰莖來,放在手中握著。然后再拉過他的手,放進自己的長褲內,彼此都很高興的在撫摸對方的私處,但是,這個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車了。

  原以為可以從新宿,一直玩到東京的惠純,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陰莖比以前所摸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來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愛。

  為了想要再見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樣的時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連等了兩、三班車,卻都沒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終沒有物色到對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歡,她很不高興,所以對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麼吃得消呢?”

  “我們哪有每天做?”

  惠純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所以,一不小心說溜了嘴。

  大約三天后,在辦公室里,她接到一通電話。

  “你是林惠純小姐嗎?前天真抱歉。”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哪一位?”

  問對方的時候,那個男人說:“你已經忘了嗎?是那天早上,在電車中碰見的那個人。說起來很意外,事實上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因為我們每天在同一站上車,同時又住得很近。”

  手握著話筒,好像被潑了冷水似的。

  惠純也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情,變成了習性,實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為住在同一條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連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于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純卻一概不知。

  “呃!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僅。”

  “反正,就這樣分手是很遺憾的,我想今晚我們是不是能夠再見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有一天我們彼此碰了面,感到尷尬,不如我們以坦率的心情來相處,這樣對彼此來講,都比較好。”

  這樣說起來,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惠純說:“好,就這樣吧!”

  接著,男人說明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完電話,惠純覺得自己回答的太輕率了,但是,想想對方也很有風度,所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對方是個態度惡劣的男人,以后或許會糾纏不清,所以,惠純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這樣聰明的人,雖然,當時我嚇了一跳,因為我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實在是很興奮。”那個男人拿出一張名片,讓惠純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設公司當課長,住址就在距離惠純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這麼一說,惠純就知道對方住在哪里,是誰了,甚至于他的太太,惠純都可以想起來她的長相了。

  記得在這個區域的區民大會上見過兩、三次的面,是一個鄉下口音很濃厚的一位剛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從惠純做了職業婦女以后,也有許多人稱贊她是一個智慧型的美女,現在這個中年男人,也同樣在贊美她。

  因為惠純戴上眼鏡,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裝,非常好看,而且從她的一舉一動中,可以看出職業婦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純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女性因為生理的關系,有時候是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一定是因著生理的變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樣對你說明。”她紅著臉,在飯店的酒吧,喝著加水的威士忌的時候,才做了說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我先對你性騷擾的,因為平時我很尊敬你,但是,一興奮起來,才會發生那種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釋,然后又說:“太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繼續做下去吧!自從那天以后,我已經成為太太你的俘虜了。”

  惠純默默的聽著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有社會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個朋友。而且,惠純對他也有好感。

  由于默許之后,開始了她的第一次紅杏出牆。

  惠純在電車里雖然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但是當那個男人問他說:“怎麼樣,要不要先洗澡?”

  聽到了這句話,她全身顫抖,她不敢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脫光衣服。

  換上了浴衣,留下了還在猶豫的惠純,李良平進入了浴室。是不是跟著進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從浴室里出來,惠純還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

  從浴室里出來的李良平,穿著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點吧!”好像理所當然似的,在催促著。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撫弄著腿上的手帕,惠純說。

  老實說,從來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館去過,也不曾脫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習慣這種氣氛。

  在電車里,雖然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但是,一旦來到旅館以后,好像變成了一個處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點意外。

  “反正我們已經到這里來了,你又何必擔心呢?”李良平站起來,走到惠純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其他男人,到這種飯店里來。”

  “但是……”李良平想說什麼似的,但是沒有說出來。

  他可能想說,你在電車里都敢做那種事情吧!

  “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關系?”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在電車里敢做……但,那並不是真的在做愛。”像蚊子叫的聲音說。

  “開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電車里面能做的事情,這里一樣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電車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脫光衣服,如果穿著褲襪也可以的話……”

  “穿著褲襪做,你就願意嗎?”

  “是的。”

  事到如今,惠純不能再說謊了。雖然是老實的回答,但是惠純知道,自己的話不合邏輯,相當難為情的,顆顆的汗珠在額頭冒出。

  “真的嗎?好吧!那我也願意。”李良平按照惠純的話,表現得很体貼。

  “那要怎麼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脫衣服的話,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雖然穿著浴袍,但是底下卻是什麼都沒有穿,當浴袍的前面張開的時候,可以看見黑黑的陰毛,和已經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卻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純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純說:“把燈關掉吧!”

  于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來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燈在亮著。

  事實上,惠純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体會變成這樣。緊張得全身僵硬,以致于連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見。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壯的身体。但是,惠純好像躺在診療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勢,臉上,還戴著眼鏡。

  這一天,惠純身上穿著毛線衣,下身配一條長褲。

  “我的手可以伸進毛線衣里面嗎?”

  “不行,不行!”她連忙將兩手緊抱胸前,慌張的說。

  “你不是願意穿著褲襪來做嗎?我現在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了!”

  這是事前答應他的事,所以惠純默默的沒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褲子的拉練,然后再將緊緊的束在腰上的褲子,放松之后,再慢慢的往下拉。

  現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褲襪了,而褲襪底下,就像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穿。在膚色的襪子下,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陰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她的陰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線衣和絲襪。形狀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彈性,長長的腿很結實。快要裂開來的絲襪,比什麼都沒有穿看起來更加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燈光下,發出了妖艷的光澤。

  男人的手開始從膝蓋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撫摸,然后說:“讓我換模你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從毛衣上面來摸好了!”

  他終于從毛衣上撫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狀很美的乳房。但是,對于男人來說,光這樣做是教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下半身,從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舔噬。

  雖然只是隔著褲襪舔,這也已經讓很興奮的惠純帶來了新鮮的刺激,但是,惠純還是忍耐著。

  接著,李良平把惠純的雙腿張開,再把她那暇紅的花瓣撥開,從褲襪上用舌頭壓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陰蒂。

  “啊……啊……啊!”惠純扭動著細腰。

  男人的舌頭又從腿肚開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著移向大腿。

  因為褲襪下什麼都沒有穿,所以下体一濕,舌頭的動作更能刺激花瓣了。雖然從花芯中液出了愛液,但是,她還是忍耐著。

  李良平想讓惠純投降,所以不斷的向她發出攻擊。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連惠純自己都無法理解。在擁擠的電車里,可以大膽的做性騷擾的游戲,然而在旅館單獨相對的時候,竟然不敢脫光衣服,說不定這個男人會以為在褲襪里頭,有很難看又很大的一個胎記。

  但是,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會覺得背叛了她的丈夫,這種罪惡感,使她一直忍耐著。然而,忍耐還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舔了,同時也用手不斷的在撫摸其周圍,自然的會使女人的身体扭轉,連續地發出“啊……啊……”的聲音。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可能會失去了羞恥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脫光。可是,惠純還是堅持著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頭以及手去撫摸也不會滿足的李良平,想要讓惠純去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但是,惠純加以拒絕了。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自己會忍不住而脫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絕的李良平,只有握著自己的陰莖,隔著褲襪直接的去愛撫。從大腿上到大腿的內側,用陰莖撫摸。既熱又柔軟的觸感使花瓣顫動了。接著,這花瓣用力被壓擠時,薄薄的褲襪好像會被弄破了似的,而陰莖几乎要滑入花芯里去了。

  事實上,他用了相當大的壓力來攻擊,然而褲襪是相當有彈性的,雖然龜頭已經伸入了陰道里面,但是,卻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這樣,開始扭動起腰部。

  每當碰觸到陰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時,就會發出“啊……啊……”顫動的聲音,惠純內心還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麼衝動。因為隔著一層褲襪,所以往往無法對准目標,好像隔靴搔癢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來滑去。

  “再用力一點,不是那個地方,再向下一點!”惠純忍不住脫口而出,並且用力的抱住對方的臀部來幫助他。

  “再下面一點嗎?”這個時候才知道沒有對准的李良平,又更換了另一個角度,並且說:“那你也干脆把這個東西脫掉吧!”

  “不行,不行!”

  “為什麼?”

  “我不能脫。”惠純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她覺得這條褲襪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開始用自己的陰莖來磨擦。

  花瓣已經完全濕透了,因為穿了一件褲襪而感到安心,同時也收到了興奮的效果。惠純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襪子被弄破而插進來了,該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著這種狀況的發生。

  但是,現在的褲襪是相當堅韌的,他並沒有突破褲襪的能力。然而,濕潤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誘到深處去了,使惠純著急起來。

  “啊!再用力一點,再下面一點,啊!”她發出了竭斯底里的聲音。

  “那你就把它脫下來吧!”

  “不,不!”

  “為什麼?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決心似的說。

  “如果能夠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嗎?”

  “可以!”她終于這樣回答了,並且捏了對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決心的點點頭,額頭冒著汗,一再的衝。强軔的褲襪,每一次都把他的陰莖彈開。可是,這樣的動作,使得惠純的花芯更熱,也更受到刺激。

  “快一點,快一點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麼呢?”

  用力的抱著動作已經遲緩的男人時,產生了一種與剛才不同的感觸。然后帶來了十分舒服的感覺,在充滿蜜液的花芯中喘息著。

  “啊!”惠純忍不住的叫出聲音來,在彼此纖細粘膜的接觸當中,感到身魂飄飄。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著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邊說邊叫著:“我要出來了!”

  “你出來吧!”惠純也叫道。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在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褲襪的人。体會了這强而有力的陰莖的觸感之后,她開始食髓知味了。

  因為李良平是鄰居,又跟他太太認識,所以惠純不能眼他交往過深。因此,她只好開始在客滿的電車當中,尋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這次的目的很明顯,她要找一個有突破褲襪能力的男人,所以,當她認為這個男人具有這種能力的時候,就約他到旅館去。

  “先說好,要從褲襪上面來,如果突破了,就讓你那個,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別人。”話先說在前頭。

  “來試試看吧!”

  男人都興致勃勃的來挑戰。但是,大部份的人都無法如願以償,再沒有任何一人,能像李良平那樣,擁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級的陰莖了。

  在知道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后,李良平就變成了一個很寶貴的人。每次跟丈夫做愛的時候,總會想起李良平,並且對他那位太太,能夠常常享受强而有力的陰莖,感到羨慕。

  那天,很湊巧的在超級市場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見!”惠純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見了吧!我們到那邊餐館去喝杯茶吧!”惠純邀請李良平的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時候,惠純說:“前几天我碰見了你的先生,聽說你們夫妻感情很要好,實在令人羨慕。”神秘兮兮的說。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現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嗎?”

  “這是事實,我現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工作嗎?”

  “噢!這……”惠純回答。

  “這到底怎麼回事?”惠純問道。

  “大概是個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蠻不錯呀!是不是和‘過與不及’這句諺語有關呢?”

  雖然是隨便說說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臉都紅起來了。

  (啊!我說對了!)惠純在想。

  “你怎麼知道呢?”以詫異的神色看著惠純。

  “啊!沒有啊!只是從外表看起來人蠻不錯的。”連忙解釋說。

  “這也很難講。”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尷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覺得好像受到了懷疑,到底那一對夫妻是怎麼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電話給雙方都認識的一位主婦,問問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嗎?她的先生曾經在電車里對其他的婦女做性騷擾,因此被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個個性很要强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諒他。”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對方也跟自己一樣有同樣的嗜好。

  第二天,惠純等著李良平一起上電車。

  “聽說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聽誰說的?”

  “哦!沒有啦!”

  並著肩說了几句話以后,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純一直等著對方先動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卻好像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難道他改邪歸正了嗎?)心里面一邊納悶,一邊從他背后看著他的舉動的時候,原來,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純還要年輕的一個大學女生的裙子里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純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樣子對著惠純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個大學女生的裙子里面。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大學女生,紅著臉扭動著腰部,她並沒有表示厭惡的樣子,反而在享受著李良平的撫摸。

  看到這個情形的惠純,全身都火熱了起來。

  (那我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驅使她貼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蓋頂著對方的下体,隨著電車的搖晃而加以磨擦。

  滿臉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紅著他那被太陽曬黑的臉,很明顯的知道他的下体勃起來了。

  (再來!再來!)

  身体緊緊的靠著,大膽的用手去撫摸他的下体,年輕人的身体稍微的收縮了一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惠純把對方的褲子拉練拉下,伸手到褲內,取出年輕人已經勃起的陰莖,用力的加以握著。

  李良平發現了惠純的動作,以怵目的眼神看著。當惠純要把年輕人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褲內時,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褲子里面來。

  (你想干什麼?)

  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李良平的時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仍然插在大學女生的裙子內,現在,他左右兩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會呢!)

  惠純把李良平的褲子拉練拉下,緊緊的握著他的陰莖。左右兩只手都各握有一支陰莖,引起從所未有的興奮,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色女了。

  (沒有想到這個孩子……)

  比李良平的陰莖還要硬,很想讓這個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氣的年輕人的東西,試驗一下突破褲襪的事情,惠純興奮得全身顫抖。

  第二篇 按摩師的誘惑

  那個時候,佳收聽著隔壁房間發出來的聲音。丈夫尚謙還在家,難道他知道按摩帥阿德會來嗎?

  內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著時間,按摩師阿德,會在一點的時候到來。已經是一點差五分了。

  “啊!時間不早了,我應該去准備、准備。”故意地讓丈夫可以聽得見的喃喃自語,佳欣登上了二樓。

  從壁櫥里拿出了棉被,鋪在榻榻米上,然后又稍微的鋪上一件雪白的床單,在粉紅色的枕頭上,套上一個有花紋的枕頭套。

  她本來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時請來一位按摩師來按摩,他每個禮拜來一次。

  按摩師是一個快要四十歲,留著平頭,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個男人。一邊接受按摩,一邊聽他說話的時候,他對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無所不知。他也有超能力的本事,當他合掌祈禱的時候,一個人的守護靈和惡靈,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老實說,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墮胎儿的骷髏引起。本來是以半信半疑的態度,聽起來蠻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卻發覺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不過,最大的變化就是,她体會到了蠻有刺激的歡喜。按摩治療,不但能夠消除身体上的痛苦,同時,結婚后,除了丈夫以外沒有跟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欣,帶來相當大的刺激。

  丈夫尚謙是在一家配備公司服務,上班時間是在下午。所以,才請按摩師下午以后來。而那天,丈夫好像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說:“按摩師等一會會來,你如果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話,可以請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嗎?怎麼樣?”佳欣故意地問道。

  “已經不礙事了。”

  尚謙還在餐桌上喝咖啡,看報紙。他跟這個按摩師,曾經見過三、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師阿德來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里一樣,旁若無人的上來,然后就走到客廳去。通常他會先喝杯茶,然后再到一切都准備好的二樓去,開始按摩。

  當佳欣把茶和糖果送進來的時候,阿德說:“你臉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皮膚很有光澤。”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著銳利的眼神,看著微微發胖,已經三十五歲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膚而說道。

  “哦!是嗎?”並不覺得討厭。

  聽了這句奉承的話之后,佳欣馬上脫下了洋裝,換上了睡衣。只有花紋而且薄薄的粉紅色睡衣。

  “麻煩你了!”

  聽到聲音,阿德走出客廳,來到佳欣所在的二樓房間,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這種姿態是會產生一種奇妙意識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著風流的對象般。心髒跳動的速度加快,皮膚產生癢癢的感覺,為了保持患者與醫生之間的關系,所以表現得很冷靜。

  “背部的肌肉有點僵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說。然后再用合氣道鍛練的手指,去松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后再移動到腰部和腳部。

  有時候是背部反翹,拉拉腿部,或是去松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當然,由于這種刺激,溢出了甜蜜的愛液,花芯里也覺得癢癢的,最近反而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丈夫尚謙在配備公司擔任一個很重要的職位,最近常常以疲倦為借口,陪佳欣做那件事,有時候一個月連一次都沒有,當然佳欣的身体是需要更多的歡喜。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來消除她心中的欲望。

  阿德也一本正經的,適度的讓佳欣來感到滿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著有夫之婦和按摩師的關系,而且表現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脫離了這個約束的范圍。因此,丈夫尚謙還在樓下不想去上班,這是很令人擔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還在樓下。”

  “你先生不是已經去上班了嗎?”

  “他這個班晚一點去是無所謂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沒有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細心的,我也經常受到別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男性是不會懂的,你可以請他上來看一看。”

  “哦!不,我不願意這樣做。”

  就在談話的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這不是開玩笑的,佳欣緊張起來。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動到腳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進來嗎?我想拿一些放在房里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謙進來了,佳欣額頭抵著枕頭趴著,側目看著從茶几上拿起文件袋的尚謙。尚謙彎著腰,從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里猶豫著。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時間。

  由于丈夫站在身旁,身体因為緊張而產生了從所未有的奇妙感覺。也許丈夫的嫉妒,對身体發生了作用,使按摩師的手指,帶來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一個部位,覺得很舒服的感觸,會帶來性的興奮,這跟時間、地點和對象,會產生很大的差別。

  (啊,奇怪!)佳欣這樣想著的時候。

  “原來,按摩就是這樣子做。”尚謙的眼睛直視著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彎成八字形,做著强烈的關節運動。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樣,而無關緊要的動作時,佳欣只是默默的抱著枕頭。

  尚謙覺得不便在這里逗留太久,于是說:“那我要走了,麻煩你了。”

  尚謙離開了房間。

  “再見!”

  但是,尚謙並沒有立刻就走出大門。果然他很在意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揉捏著大腿。同時也像平常一樣,觸摸著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這里的肌肉相當松懈。”阿德就很用力的把這個部位的肌肉抓起來,開始揉捏。

  “這樣做的時候,這個部位的肌肉,就會產生緊縮性。”

  緊縮性這句露骨的表達,使得原本緊張的佳欣松懈不少,而淫蕩起來。

  阿德把佳欣可愛的腳拉到自己的大腿間揉捏,她的腳指頭好像碰到了陰莖。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褲子里頭的男性像征,已經勃起來了,而它的熱氣,也從指尖傳過來了。

  然后又揉捏腰的部位。從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時,自然地,熱起來的花芯就充血了,同時,腰部不由得顫抖起來。

  因為丈夫在樓下,所以比較安心,佳欣開始跟往常一樣,享受著身体上的變化。雖然只有兩個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還是有點緊張。

  丈夫根本就沒有想要去上班的樣子,阿德可能也發覺到了,好像故意要讓尚謙嫉妒,對于佳欣的身体,給予性感的刺激。

  “換側臥的姿勢吧!”

  然后按摩身体的側面。按摩是從背面,兩邊側面,然后探取仰臥姿勢來按摩腳、胸部、手臂、頭、臉部,最后采用坐姿,使背骨彎曲或者脛骨伸直等等的運動。

  仰臥的時候。

  “我覺得胸部有點緊緊的。”佳欣告訴按摩師。

  “月經快來時,當然乳房會脹起來而覺得緊緊的,甚至于有人會覺得肩膀酸痛。”阿德唐突的回答。雙腿按摩好以后,用一條毛巾蓋在胸部上,再從腋下開始,比平常還緩慢的手指動作,漸漸傳到乳房去。

  “你的生理情況怎樣?”

  “很順。”

  “現在不是生理中吧!”

  “大概還有兩、三天。”

  他把自己的膝蓋放在佳欣的大腿上,以這種姿勢來揉捏乳房。這個動作在佳欣的腦海里,就像是一絲不掛的男女在調情一樣。由合氣道鍛練成的强壯裸体,浮現在佳欣的腦里。隔著睡衣揉捏,感覺到不痛不癢。

  “按摩到鈕扣了,好痛!”閉著眼睛的佳欣說了。

  “那我幫你解開衣服扣子吧!”

  佳政沒有回答。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撥開了鈕扣,打開了胸部。

  “稍微揉一揉吧!”

  本來想回答好,可是聲音卡在喉嚨說不出來,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

  他的手碰到了乳房,手指捏著乳頭,好像要將空氣擠出來一樣,用力的抓。這只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樣,好像鷹爪般很有力氣。突然間身体在顫動,忘了自己是在做按摩,以為是在做性的游戲。

  她很清楚的知道,丈夫還在樓下房間,阿德也一樣吧!

  平常對女性的誘惑一點都不動心,能夠很專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卻異于反常的呼吸急促起來。心技一体才能發揮按摩术,說過這句話的阿德,或許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亂了,也可能是因為陶醉在性的刺激里了。

  佳欣的膽子更大了,她用膝蓋彎曲,使膝頭能碰到他的下体的姿勢。既然他的下体抵在膝頭,很明顯的可以知道他的下体,已經膨脹了。

  這個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

  “啊!”佳欣突然發出聲音。

  他慌張的把抓著乳房的手拿開,想把胸前的扣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聽指揮似的,他只好慌慌張張的往后退,轉而揉捏腳部。

  不像剛才那樣,先打聲招呼,門就開了。

  “文件還不夠齊全。”好像解釋他的來意似的,然后打開抽屜,在里面隨便亂翻,並且自言自語。

  好像終于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說著說著,就站起來看著他們二人。

  “幸虧找到,否則就不得了了。”對自己的行為稍作解釋,尚謙就下樓了。

  “唉呀!嚇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嚴,像一個普通按摩師的阿德說。

  “太太,你不要笑我。”于是他抱起了佳欣。

  這個時候,尚謙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麼?不要這樣!”被抱著的佳欣說。

  “真討厭!”佳欣推開了阿德。

  阿德覺得很意外。

  “為什麼?”面對著慌張爬起來,整理弄亂的睡衣,兩手抱在胸前的隹欣,阿德問。

  “別開玩笑,你是來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時候,暗中也有做這些猥褻的動作,她都將之視為按摩,而允許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態很不自然,但是沒有想到阿德是很認真的在道歉。阿德也不願意因一時的糊涂,而失去了養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這樣,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連忙站起來,很快的走到客廳。為什麼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呢?一定是害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時的恐怖感,壓制了肉体的欲望。

  反正這個按摩,還要恢復才行。拿著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廳。

  “請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對著阿德說。

  “很對不起。”

  雖然有點耽心,但是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帶著些許的怒意走了之后,佳欣再也無心做任何事情,對于剛才千載難逢的機會,沒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后悔。

  回到房間后的佳欣,又躺了下來,身体還留存著按摩后的快感。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以致于身体內的血,又再度沸騰了起來,終于把手插入裙子里。

  在微微隆起的內褲下的丘陵,沿著溪谷摸,腦里在想著猥褻的事情時,下体感到癢癢的,于是再把手伸入內褲里面,直接去摸。

  接著是撫摸乳房,剛才被鷹爪般撫摸過的乳房,還留有紅色的痕跡。佳欣用相同的力量撫摸乳房,並且扭動著身体。

  “啊!再來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種壓抑的聲調,對著幻想的男人說。

  這種感覺,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時,來得刺激。很快就濕透的花瓣,在顫動,身体就像隨著美妙的音樂旋律般搖擺。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吧!”佳欣對强暴自己的男人說。臉色蒼白得有點像流氓味道的阿德,從上面壓下來,把她抱得緊緊的。

  然后,一面想像著自己從肛間被强暴的情況,對自己手指激烈的運動,佳欣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狀態。

  佳欣並不喜歡阿德,對佳欣來說,阿德與她並沒緣份。佳欣是在一所貴族大學畢業的,靠相親而結婚,丈夫是在警備公司擔任重要職務,被視為未來的公司繼承人。因為經濟上很充裕,身体又健康,所以從未和按摩師、針炙等,這一類的中醫生有過接觸。

  但是,不知道什麼緣故,卻對阿德很感興趣。神秘兮兮,有點像流氓的表情和神氣的樣子,原來對他沒有好感,可是身体經過他的揉搓,聽他說話之后,不知不覺的好像被催眠似的,產生親切感。

  “人實在很不可思議,夫妻同床睡覺時,連氣都會轉移。”

  “什麼意思?”

  “如果一方氣强,另一方氣弱,睡覺時,就會吸取對方的氣,使他更衰弱。善惡之氣會像傳染病一樣,受到傳染,不知不覺中,夫妻間的身材會變得很像,連想法都會一樣了。”當他自信滿滿的在說明時,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該說的,那就是你們夫妻倆,將來會發生男女之間的糾紛,因為你先生的守護靈和你的守護靈地位完全不一樣。”

  我沒有問他,而他自己卻說出這種事情,后來,我也越發覺得不可忽略了。平常都將這種事當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當他來的時候,就會想起他所說的話。邊按摩邊聽他說話,的確有几分真實感,而且有點恐怖。

  這樣太對不起尚謙了,或許應該停止按摩了。

  “你的身体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了嘛!”那一天,尚謙不高興的說完,就出差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個禮拜的事情般來了。像往常一樣,請他喝茶吃點心后,佳欣就去鋪棉被,換衣服,做事前准備。但是,心情卻不似以前那樣冷靜,越想放松心情卻越緊張。

  阿德來到了房間,只有兩人單獨相處時,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等到身体被碰觸時,會有震動的感覺。

  阿德一句話也沒說,像往常一樣,將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離心髒最遠的腳尖開始按摩。當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時,熱熱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膜,使身体感到癢癢的。身体突然有種被壓著的感覺。

  因為用力的關系,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聲,聽起來也頗負情感。當腰部被按摩時,雖然很想冷靜下來,但是身体還是不由顫抖了起來。

  他用了相當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覺到很痛。

  “有一點痛。”

  “是嗎?那我輕一點好了,這樣按摩會舒服,我是怕你會睡著了。”

  “不要緊。”

  “是嗎?”阿德用一種輕視的口吻對佳欣說話,然后他放松了力量來按摩。

  從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時,佳欣很擔心,愛液甜甜的味道會被聞到。當采用側臥時,她害羞得像蝦子似的曲著身体。

  “太太,你這樣要我怎麼弄呢!”好像要就此罷手似的,冷冷地說。

  “為什麼?”

  “你全身筋肉太緊張了,必須放松。”

  “為什麼?”

  “因為你的心情並沒有放松。”

  “是嗎?”聽了這番毫不体貼的話,佳欣慌忙的把姿勢調整了一下。

  當佳欣臥著的時候,她就像以前一樣,興奮得不想抵抗了。不管會發生什麼事,都無所謂,只要能滿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這次很客氣,按摩到中心部位時,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來越著急。仰臥的姿勢,肚子暴露在對方面前,這在動物界來說,是一種服從的表示。然而,阿德還是從腳尖開始做按摩,裝作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如果像上次那樣,揉捏乳房也好,可是他卻漫不經心的從腳尖,開始按摩到腿部,故意地跳過大腿而按摩手臂,從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后,再移到腹部。

  “你的胸部怎樣?緊張感消除了嗎?”他含糊籠統的問。

  “還沒有。”閉著眼睛回答道,然后提起勇氣的說。

  “像以前那樣幫我按摩吧!”

  他說:“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樣,發出可怕的聲音,怎麼辦?”

  “你真壞!”

  “是嗎?”

  “是啊……”

  “好吧!我幫你揉揉。”阿德終于放松了她的警戒心,開始解開她的睡衣鈕扣。白色頗負光澤的胸部,淡淡的粉紅色乳暈,和相同顏色的乳頭顯露出來了。

  “今天做一個特別的按摩吧!”

  “你要怎麼做?”

  “我要你好好躺著,不要隨便亂動。”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后,就去吸吮她的乳房,並且用舌頭去舔她的乳頭,當她全身僵直時,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褲里,撫摸著長有陰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軟,由于他是做指壓的工作,拇指頭比常人來得大,其他手指也很粗壯。可是現在撫摸我的手指,柔軟的像嬰儿一樣。

  他的食指摸著已經濕濡的陰蒂,接著粗得像陰莖的拇指,震動著粘膜而伸入到里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懶腰似的,把雙腳放齊,並且抽動著身体。

  目光模糊,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樣,過了一會儿,佳欣動也不動的讓阿德脫去她的內褲。接著,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將臉埋在她的大腿間,大膽的用舌頭去舔陰蒂。很快地,佳欣的身体在震動了,下半身開始向左右扭轉。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干什麼……”

  事到如今,還說這種話,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蓋,希望他也快點脫下褲子。

  “太太,可以嗎?”平常滿懷自信的何德,像突然感到不安的反問。這個時候,再問可以不可以,實在太難做答了。

  其實,不用問應該也很明白,然而,阿德還是膽小的說:“太太,我還是用手來做吧!否則對不起你先生。”

  這個時候,最不想聽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掃興的時候,再度張開她的雙腿,讓他用舌頭舔吮。

  跟自己不愛的男人從事性行為,會留下后遺症,但是不管那麼多了,還是接受這種行為,然后再安份吧!

  大大的張開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個不停,又用手指來刺激肛門和花瓣之間的會陰部,使佳欣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聲,然后說:“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個地方。”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体就像蠟一樣溶化了,變得軟綿綿的。剛才的不快已經減除了,再加上天氣熱的關系,就像地底下鑽出來的蟲一般,非常的不安份,她改成趴著的姿勢。

  這樣一來,阿德同樣的從屁股插入手指,用舌頭舔著肛門,佳欣慢慢的抬起白桃般的臀部,改采四腳朝地的姿勢。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認為這就是最高水准的馬殺雞。

  而他的舌頭就像貓,像狗的舌頭般的不斷地舔著,從花瓣液出來的愛液,又在溪谷間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時,他柔軟的手指撫遍了陰道深處,和引起快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蟲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傳到頭頂。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點!”全身顫抖的佳欣,要求他的陰莖快點插入。

  “太太,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佳欣沒有回答,阿德也在猶豫不決。最后,他用三只手指代替陰莖插入了。

  “啊!”佳欣發出了鶯啼般嬌滴滴的聲音,顫動著身体緊抱著枕頭。

  藉著手指達到高潮之后,身体一動也不動的佳欣,就用那種姿勢抱著枕頭。因為還留有余韻,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時的還在抽動著。

  手點著一根香煙,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從原本充滿不安的表情,變成很有自信的樣子了。

  “太太,你覺得如何?這種馬殺雞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强調這是屬于馬殺雞的一環,用來維持按摩師和患者之間的關系。

  清醒后的佳欣,發現阿德在摸著她的屁股,她有點難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時,聽見樓下有開門聲,在模糊意識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樓來了。

  “我回來了。”這是丈夫的聲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為要招待客戶打高爾夫球,所以會晚一點回來。

  佳欣爬起來想要穿上睡褲時,腳步聲已經由二樓樓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煙熄掉,狠狠的幫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腳已經穿進去,而右腳還在睡褲外的狀態下,門被打開了。

  這時,佳欣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干什麼?”佳欣反射性的推開阿德,叫了起來,就像正被色魔强暴似的。

  實際上,現在的阿德對佳欣來說,不是色魔也不是愛人,更不是情人,而是在電車里,一位自作多情的一個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里的尚謙,看著眼前二人在爭執。佳欣强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臉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對我非禮。”

  就像一個遭受强暴的被害者一樣,佳飲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謙的身上哭泣。這不是偽裝的,自己也覺得奇怪,一旦開始演戲之后,就像站在舞台上一般,不能再回頭了。

  “這人是色魔,他想强暴我,快點打一一0報警。”

  “豈有此理。”臉色蒼白的阿德,顫抖著聲音抗辯著。

  “什麼!你這個無恥的東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給我滾。”

  “怎麼會這樣,太太。”

  “你快給我滾。”

  嘴巴還在動的阿德,無地自容的想從尚謙身旁走過去。

  “你稍等一下。”

  “不,我要回去了,詳細的事情,你問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氣的揮開尚謙的手,阿德走出走廊,從樓梯下去了。

  尚謙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樓梯口又回到房里來了。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啦,只是差一點!”

  “褲子不是被脫下來了嗎?”

  “脫了一半而已。”

  “他有沒有摸你?”

  “沒有,幸虧你回來,所以沒事了。”

  佳欣抱著尚謙的腳哭著,內心卻慶幸。只是靠阿德單方面的行為,就能得到歡喜,再加上他的服裝整齊,向丈夫解釋沒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當尚謙坐下來的時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經被那個家伙奸淫了吧?”他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沒有這回事。”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能騙我。”詢問著被推倒的佳欣,尚謙蒼白的臉在抽抽搐著,同時兩眼通紅。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點脫了我的褲子。”

  “怎麼那麼湊巧,我一回來就發生這種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話。”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檢查看看。”

  尚謙瞪視著佳欣的雙眼,佳欣也不認輸的回瞪著他看。

  “好,那麼我要檢查。”

  尚謙站了起來,佳欣則閉著眼睛,以睡褲半脫的狀態,靜靜的等等檢查。

  尚謙脫掉了她的內褲,使她的下半身裸露著,這時候,可以聽到他的呼吸急促,而且他的臉靠了過來。

  他張開了她的雙腿,並且用手指觸摸著花瓣。摸到了流著愛液,而且濕透的部位,他感到疑惑。

  “濕得太厲害了。”

  尚謙用手指撥開陰唇,他溫熱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謙把手指插入花瓣里,奇妙的是,這樣竟然可以產生快感。抽出手指聞了一聞,他又插入花瓣里來回的攪動,尋找殘留的精液。

  “什麼都沒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麼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謙仔細的尋遍每個角落。

  “什麼都沒有吧!”

  “你一定已經被弄過了!”

  “我沒有,我只是差一點被弄罷了。”

  “那麼,可以告他嗎?”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閉著雙眼,周圍像冰一樣的冷寂。只剩下尚謙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你說,真的可以告他嗎?”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時候,我們的丑聞就要公諸于世了。”

  尚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一句話也不說。

  “噢!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你太沒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著轉過身背對著他。

  尚謙不耐煩的掀開她的睡衣,臉頰貼上雪白的背部,並且把嘴唇壓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著的佳欣,發現丈夫褲子里頭的東西,變得很硬了。最近一個多月以來,一直都是軟綿綿的陰莖,這時候,就像他的憤怒一樣高脹了起來。佳欣覺得很奇怪。尚謙松開了褲子的皮帶,這是什麼意思呢?正感納悶的時候,怒張的陰莖已對著臀都的裂縫壓了過來。

  “大起來了,大起來了,趁它還沒變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謙大叫著。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做出准備接納的姿勢。尚謙抓住豐滿的臀部,把它拉了過來,同時將堅挺的陰莖插了進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產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几個月以來,所未曾体會過的感覺,她因為興奮而全身顫動著。

  第三篇 初戀的故事

  “才多久不見,你變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嗎?倒是你,一點也沒變。”

  “因為我仍是一個單身漢。”

  “為什麼不結婚?”

  “沒辦法,找不到對象啊!你幫我介紹一下吧!”

  “好,我會幫你留意,不會沒有的。”

  在朋友的結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陳俊彥都有一點醉了。兩人在回家的轎車里面,這時候才有單獨說話的機會。

  俊彥是秋玲大學時代的男朋友,兩人曾經好几次到情人賓館開房間。現在秋玲已經和大她四歲的丈夫結婚了,組成一個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來,和自己同年的俊彥還很孩子氣。如今,大學畢業已五年了,秋玲和俊彥都是二十八歲的成年人了。

  “你幸福嗎?”

  “還好。”

  “几個小孩?”

  “一個,才一歲。”

  “太慢了,是不是你先生有什麼缺陷?”突然地,俊彥好像很了解他們似的說出這番話來。

  “為什麼呢?”想反問他的秋玲,即時閉上了嘴,因為對方並不是不認識。往日鮮活般的記憶,使体內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為什麼?”

  “這種事瞞不了我,因為我們見過一次面。”

  這句話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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