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柔橈輕曼 -【重生之名門錦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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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ou 發表於 2014-7-8 02:14 PM

第045章:

    陳錦自然是願意的,那瞎子本想勸慰幾句,聽見陳錦說要買下的聲音便沒有吭聲了,只是面露可惜的神色,大概是不想他們給這老頭子騙了。

    陳錦付了金葉子,那老頭歡歡喜喜的接了過來。陳錦看著那這上了百斤的毛料,有些為難。

    老頭瞧見,忙笑道:“小姑娘要不要在這裡解石?老頭子免費給你解石。”一塊父親留下來的破石頭竟然賺了四十片金葉子,真是划算。

    陳錦想了想,這麼大塊毛料帶著也不上路,倒不如直接解開了,而且就算有人眼饞這玻璃種的雞油黃翡翠也不敢對著白逸夏他們下手的,那些跟著的劍客和侍衛可不是吃素的。

    她點了點頭,“那勞煩老先生了。”

    這老頭很是麻利的讓白二幫忙把毛料搬到後面固定好,開始解了起來。這老頭切的一面正好是挨著翡翠的那一面,陳錦忙道:“老先生,既然你說你家毛料好,那您從邊上擦石吧。”

    騙了人家四十片金葉子,這老頭自然不會拒絕陳錦的要求,沿著毛料的邊沿位置開始擦石。

    很快的,邊緣那薄薄的一層便被擦掉了,露出裡頭一抹明豔的黃色。老頭子忽然倒吸一口氣,顫抖著沖旁邊的木盆裡捧了一抹清水灑在了那□出來的翡翠上頭,那抹明亮猶如雞油黃一般的翡翠露在了眾人眼前。

    老頭的手抖了又抖,顫抖道:“翡翠……翡翠,賭漲了,竟然賭漲了。”

    旁邊那老瞎子一怔,猛的睜大了沒有任何焦距的雙眼,看向老頭子,“老頭子,真的還是假的?跟你做了四五年的鄰居了,第一次瞧見你的攤子賭出翡翠來啊?可別是消遣瞎子我啊。”這瞎子也有些激動。

    老頭子太過激動,顯然沒注意瞎子的話,只是顫抖的去摸那露出來的黃翡,喃喃道:“雞油黃,竟然是玻璃種的雞油黃翡翠。”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父親留下來的那塊石頭竟然真的會是毛料,還是如此極品的翡翠毛料,可是,這極品翡翠毛料卻被他以四十片金葉子的價格賣給了別人。

    瞎子聽說是玻璃種的雞油黃翡翠,身子一顫,嘴唇也顫抖了起來,“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卻也不知到底什麼好。

    陳錦瞧見兩個激動的人,也不好催什麼。倒是白二瞧見他們,笑嘻嘻的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那老頭和瞎子。

    過了好半響,老頭才回過了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笑道:“讓姑娘和公子見笑了,老夫第一次瞧見如此極品的翡翠,方才激動了些。”

    陳錦笑道:“無礙。”

    老頭道:“姑娘,不知你這毛料賣不賣?如今你也不能確定這裡頭到底是翡翠還是靠皮綠對不對?要不把毛料賣給我吧,我出一金買下,你看你還賺了六十片金葉子對吧?”

    陳錦搖頭,“老先生對不住,這毛料我不想賣,想全部解開,您能幫我全部解開嗎?”

    老頭無奈,卻不好再說什麼,開始繼續解石了。

    周圍也有少許人圍了過來,瞧著那明豔的黃翡,羨慕的看著陳錦。他們眼中都只有羨慕,卻沒瞧見貪婪之色。

    很快整塊毛料便全部解開了,露出裡頭長越十寸,寬約五寸呈半圓形的雞油黃翡翠。

    “呀,這翡翠好漂亮,咱們鎮上好似還沒瞧見過這般漂亮的翡翠啊。”

    “是啊,趙老頭子,你騙了這多人,如今可算是遭報應了吧。竟然把這般極品的翡翠忽悠出去了。”

    旁人笑的不停,顯然都是認識這老頭的。老頭面色灰白,盯著已經被陳錦抱著的翡翠直歎氣。

    陳錦正向轉身走人,那隔壁的瞎子已經開口道:“小姑娘,可否給老夫摸摸你這雞油黃翡翠?”

    陳錦不好拒絕,把懷中的翡翠遞給了那老瞎子。瞎子用手摸著細潤的翡翠,眼眶漸漸紅了,喃喃道:“就是為了這個東西,我傾盡了所有的家財,家破人亡,到頭來不過一場空。就是這麼一塊石頭,哈哈哈……”這瞎子說著說著仰天大笑了起來,笑的滿眼滿臉都是眼淚。

    老頭勸道:“瞎子,都過去了這麼久了你還沒放下,又何必了?就跟你說的一樣不過是塊石頭而已,為了一塊石頭家破人亡,不值得啊。”他倒是想開了,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強求不來。

    瞎子抱著那塊雞油黃翡翠許久,終於抹幹眼淚,把懷中的翡翠遞給了陳錦,“小姑娘,你可真是厲害,有些人終其一輩子都賭不出一塊這般極品的翡翠來,你可要好好珍惜。卻也要牢記,這些東西始終比不上家人,莫要為了這些不切實際的玩意蒙了心智,忽略了你最在乎的人或者最在乎你的人啊。”

    陳錦沖這老瞎子恭敬的鞠了一躬,道:“老先生的話,小女謹記。”

    老瞎子點了點頭,很是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面上卻是一股解脫了放開了的神色。

    白二自從聽了那句莫要為了這些不切實際的玩意蒙了心智,忽略了你最在乎的人或者最在乎你的人之後,便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陳錦,一副等著她開口說話的模樣。

    陳錦抱著翡翠朝前走,春雨也喜滋滋的跟上了。白二瞧見陳錦竟然無視他,悶悶不樂的跟了上去。

    幾人走了一段路,白二忍不住加快速度往前走了兩步,扭頭沖陳錦道:“阿錦,你可有在乎的人?”

    陳錦頑皮一笑,“自然是有的,母親,阿弟就是我最在乎的人了。”

    聽見這回答,白二的眼神暗淡了幾分,卻也在心中發誓,日後他定要讓她在乎的人多他一個。

    幾人歡喜的回了客棧,白逸夏得知陳錦賭出一塊雞油黃翡來,讓人請了陳錦過去,順便帶上那塊雞油黃翡翠。

    白逸夏倒是沒多說什麼,只是看了看那塊雞油黃翡翠,甚至沒有問過陳錦為何如此厲害,看過那翡翠後就還給了陳錦。陳錦卻在他的神色中看到一抹懷戀。

    晌午在客棧用過飯食,下午就繼續啟程了,晚上是在野外紮營度過的。走走停停,他們一行人用了足足七日的時間才到達了安陵城。陳錦只知道城主這次來安陵城是為了見老友的,具體的倒是不太清楚。

    可是瞧見這馬車一路駛進了安陵城的城主府,陳錦就知道白逸夏的好友是誰的。

    安陵城的繁榮程度和大樑城差不多,來來往往的貴族公子和少女們,大道上的華麗馬車,街道旁的商鋪,以及那高大漂亮的大屋子。

    陳錦雖對安陵城很好奇,卻也沒掀起馬車四下觀望,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白二也是如此。

    馬車很快駛進了城主府,直到馬車停下來,陳錦才跟著白二下了馬車。

    瞧見那安陵城的城主時候,陳錦愣了下,怔怔的看了那城主好幾眼。這城主她竟然認識,竟是她第一次跟陳芸去賭石,買下她翡翠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還曾經把她跟陳芸送了回去。

    只是,她當時以為這中年男子是哪家的貴族,卻沒想到竟然是安陵城的城主。

    白逸夏上前拍了拍安陵城城主季中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來,“季中,自從上次你去大樑城中一別後,咱們可是好幾個月沒見面了,如何?”

    季中看了白二身後的陳錦一眼,這才笑道:“還不錯,令公子我倒是見過許多次了,不知身後那姑娘可跟令公子有何關係?”

    白逸夏笑了笑,沖陳錦招了招手,笑道:“這是我家小子中意的姑娘。錦兒,你過來下,見過安陵城的城主大人。”

    陳錦上前,沖季中福了福身子,道:“小女陳錦見過城主大人。”

    季中笑了笑,“小姑子,你這快就把阿叔我忘記了?”

    這話一出,旁邊的白逸夏和白二都楞了下。

    陳錦笑道:“自然沒有,只是剛才瞧見城主大人受了些驚嚇,以往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城主大人原諒小女。”

    季中擺了擺手,“怎麼就冒犯我了?倒還是我占了便宜,從錦姑娘那裡得了一塊上好的翡翠來。”

    白逸夏瞧見,好奇道:“你們竟是認識的?”

    陳錦笑著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白逸夏大笑連連說,他們是有緣。

    白二聽了這話,臉色黑黑的,臭臭的。

    幾人也不好站在大廳敘舊,季中帶著幾人進了房間。季中跟著白逸夏敘舊去了,至於陳錦跟白二,讓他們自己逛去了。

    這一路奔波下來,陳錦有些累了,讓春雨伺候了梳洗。梳洗過後已經快是晚飯的時間了,白二陪了她一會,她也從白二口中得知這次前來,一是為了給季中大人慶生,二是來看賭石的。據說季中大人得了兩塊品相極好的毛料,準備慶生當日解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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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ou 發表於 2014-7-8 02:15 PM

第046章:

    晚上是季中城主設的洗塵宴,沒有旁人,只有季中,白逸夏,陳錦依舊白二,還有幾名伺候著的婢女。

    從兩位城主的談話中,陳錦大概知道兩位認識多年的好友,怕是年少的時候都認識了,陳錦甚至能隱隱的聽出年少時白逸夏應該也是極愛賭石,倒是不知為何現在不賭了。

    洗塵宴之後,陳錦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剛梳洗過罷,白二便來找她的,兩人陪著白逸夏吃了早飯就出門了。兩個都是第一次來安陵城,對城中的各處都稀奇的緊,這次兩人連春雨都沒帶上,直接坐上馬車出門了。

    很快的,馬車就行駛到了安陵城中最繁榮的位置了,商鋪鱗次櫛比,路上的行人歡歡喜喜,四下閒逛著。陳錦跟著白二下了馬車,讓車夫把馬車停在旁邊的一條巷子裡等著,兩人徒步逛了起來。

    這是各種翡翠鋪子,賭石鋪子,布行,酒樓。各種各樣的商鋪都有,熱鬧極了。

    兩人也沒啥好逛的,就是看翡翠鋪子跟毛料鋪子。翡翠鋪子裡頭各種翡翠首飾,掛件之類的東西,品質上乘的也有,一般品質的也有。陳錦對這些倒不是很感興趣,不過想著城主大人的壽辰,自然要送些賀禮的,既然他這般愛翡翠,便送翡翠好了。

    原本想買一個壽星公的,奈何逛了許久竟然沒瞧見三色的福祿壽翡翠,好不容易撞見一個三色的,種水卻又太差,拿不出手。倒是逛到一個叫連記翡翠行的時候瞧見一個壽桃。那壽桃當真是好看,冰種飄紅的翡翠,那一點紅是粉紅,剛好是在壽桃的桃尖上,遠遠的看上去猶如一個真的壽桃一般。

    陳錦動了心思,讓那夥計把這壽桃拿出來瞧了瞧,整個壽桃有半個腦袋大小,瞧見上喜人的緊,送給城主大人做賀禮再好不過了。

    “夥計,這個怎麼賣的?”陳錦對這個壽桃有些愛不釋手的。

    那夥計原本是盯著身後的白二直愣愣的看,聽見陳錦的問話,忙轉過了腦袋,笑道:“這壽二十金,姑娘可要?”

    “我要了。”陳錦沒有半分猶豫,這壽桃雖然是冰種的翡翠,但是整個雕刻出來後的壽桃非常漂亮,很完美。二十金倒也算是合理。

    那夥計正想幫忙陳錦把這壽桃包起來,旁邊卻突然冒出一個嬌蠻的聲音來,“夥計,等等,這壽桃我要了!”

    陳錦回頭,說話的是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女,長相很是漂亮,雙目炯炯有神,看人的時候顧盼生輝。

    這少女說罷,憋了一眼陳錦身後的白二,似乎很不喜他一般。

    夥計有些為難,沖少女道:“白姑娘,這壽桃已經被您眼前這位姑娘買下了。”

    少女眉頭一揚,呵斥道:“那又如何,我多給一些金子就是了。她給二十金,我給四十金好了!”她說罷,轉頭看向陳錦,笑嘻嘻的道:“這位妹妹,你沒意見吧?”

    陳錦笑道:“自然是有意見的,這個壽桃我已經看中了,姑娘不妨在挑選一個別的吧。這個我是不會讓的。”

    白二也沖那少女呲牙咧嘴道:“喂,你這女人沒看見這東西我家阿錦已經看中了,你還是一邊去吧。”

    少女瞪了白二一眼,“她看中了又如何,如今這壽桃我要定了。”

    白二怒道:“你這女人怎得如此煩人,幸好小爺我不打女人。”

    陳錦看了他一眼,他忙改口,“幸好…我不打女人。”

    陳錦道:“對不起姑娘,這壽桃是我打算送給一位前輩的,是不可能讓給你了。”

    少女哼了一聲,“本姑娘看中的東西豈有被別人搶去的道理,這東西我今天要定了!你不給也得給!”

    陳錦面色也冷了下來,取出金子付給了那夥計,“幫我把壽桃包起來吧。”

    夥計為難,這少女她可是認識的,這少女可是城中權貴世家的大小姐,整個安陵城沒幾個不認識她的,刁蠻任性,無理霸道。

    左右為難的時候,少女似乎做出了讓步,眼珠子一轉,沖陳錦笑道:“既然如此,咱們兩個賭一場如何?都喜歡翡翠,肯定是知道賭石的吧?咱們就來賭石?”

    陳錦笑了起來,“賭石?如何賭法?”賭石,她怎麼會拒絕。

    少女笑道:“當然是咱們去隔壁的賭石鋪子裡頭,一人挑選一塊毛料,切開後誰能出綠自然是勝出。若是都出綠了,自然是種水好的勝出,如何?”

    “好。”陳錦自然點頭同意,“不過,我們之間就賭這個是不是有點太小了?要不誰輸了就幫忙付了這翡翠壽桃的金子如何?”

    少女笑道:“好!”

    陳錦回頭沖那傻乎乎的夥計道:“小哥,這就麻煩你了,這翡翠壽桃還請你留下來。”

    夥計忙應了下來。

    鋪子裡原本也有別的人,瞧見要賭石,自然是全部跟去看熱鬧了。這翡翠鋪子旁邊就有一家很大的毛料鋪子,連記毛料行,怕是跟隔壁的翡翠鋪子是同一家的。

    陳錦跟著少女來到毛料鋪子裡頭,後面又呼啦啦跟進一群瞧熱鬧的人。白二一直都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少女,暗道,竟然敢跟他家阿錦賭石,真是不怕死!

    那少女被白二嘲諷以及幸災樂禍的眼神盯了好一會,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過去,“看什麼看!小心我挖了你眼珠子!”

    白二笑嘻嘻的道:“你來挖呀。”

    少女,“……”

    少女氣呼呼的瞪了白二好幾眼,才開始蹲下身子挑選毛料。她挑選毛料的時候很是認真,看起來沒了剛才囂張跋扈,好似一個鄰家姑娘一般。

    陳錦也沒多說什麼,跟著蹲下身子,一塊塊的摸了起來。

    少女瞧見陳錦那樣子挑選毛料,笑了一聲。

    很快的兩人都挑選好了毛料,少女挑選的是一塊橙黃表皮的毛料,約莫兩百來斤的樣子。陳錦的毛料是一塊灰色表皮的毛料,只有腦袋般大小。

    少女看了陳錦手中的毛料一眼,挑眉問道:“你就選了這塊?”

    陳錦點頭。

    少女笑了笑,讓人把挑選好的毛料搬過去固定好,陳錦掏錢買下了手中的毛料也讓人拿去解石了。

    很快的少女那塊毛料就被懶腰切開了,露出裡頭墨綠色的有些乾巴巴的翡翠來。少女得意洋洋望了陳錦一眼,笑道:“豆種的翡翠,就是不知道你的那塊切開是如何的了。”

    陳錦笑了笑,讓解石奴開始解石,隨著那一刀切下去,裡頭冰種飄綠的翡翠被一切為二。那解石奴啊了一聲,很是不安的看了陳錦一眼。

    少女瞧見那毛料裡頭的冰種飄綠翡翠愣了一下下,這才不可思議的看向陳錦,喃喃道:“怎麼可能,我的運氣明明很好的,怎麼會輸給她……”

    陳錦也不理會她,讓那解石奴才把裡頭的翡翠全部解了出來。一塊翡翠已經被一分為二了,小的快一半有一個拳頭的大小,大的那一半比小的大了幾倍。

    瞧見這冰種飄綠的翡翠,立刻有人道:“姑娘,你這翡翠可賣?”

    陳錦道:“不買。”她自己都開有翡翠鋪子,為何要把翡翠賣給別人。那老者一聽,有些失望,倒也沒多說什麼。

    陳錦跟著那失魂落魄的少女來到了旁邊的連記翡翠行,少女又付了二十金,讓夥計把把壽桃給了陳錦。似乎心有不甘,少女看了陳錦一眼,道:“可否告知你的名字?日後咱們也好繼續賭石。”

    陳錦笑道:“小女姓陳名錦。”

    少女也笑道:“我叫白靈,可記住了!”

    也姓白啊,陳錦看了白二一眼,沖白二笑了笑,白二臉紅了紅,瞪著那少女道:“可惡,竟然跟小爺一樣姓白!”

    白靈哼了一聲,並未在做多的糾纏,轉身離去。

    陳錦這才抱著那壽桃和冰種飄綠花的翡翠離去。

    看著興致似乎不錯的陳錦,白二笑眯眯的道:“阿錦,你賭石本事真是了得,那白靈竟然還要和你賭石!”

    陳錦笑道:“不過是運氣比她好些罷了。”

    “來,我來拿吧。”白二歡喜的陳錦手中的東西都接了過去,怕她給累著了。

    陳錦隨他的意了。

    兩人又在集市上逛了好一陣,陳錦倒是沒在挑選毛料了,反正還要在這裡帶上好幾日,還有時間,她也不急。

    回去後,陳錦在房間裡休息了,她來這裡一兩日了,倒是沒瞧見這季中大人有什麼親人,夫人和孩子竟然都沒有。晚飯後聽白二說,這城主大人似乎年紀的時候喜歡上一個姑娘,最後這姑娘成了他人婦,這城主大人竟一輩子都未娶。

    陳錦感慨,啥時候白二公子這般長舌了。

    白二痛哭,這不是你想知道我才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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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ou 發表於 2014-7-8 02:16 PM

第047章:

    很快就到了季中城主的壽宴了,陳錦把前幾日買下的壽桃送給了季中城主,季中城主瞧起來對那壽桃很是喜愛。沒多久賓客們就陸陸續續的到齊了,白瑞世期間一直跟著陳錦身後轉悠來轉悠去,陳錦回頭沖他道:“白二公子,你若是無事便出去逛逛吧,不用老是跟在小女身後。”

    白二沖她露齒一笑,“不成,我就是喜歡跟著你。”

    陳錦無奈,只得尋了個偏僻的位置待著了。

    熱鬧哄哄的大廳到處都是恭賀聲,陳錦正無趣的待著,旁邊的白二眼尖瞧見一個熟人,扯了扯陳錦的衣裳笑道:“錦兒,瞧,那個前幾日跟你搶壽桃的少女。”

    陳錦抬眼望了過去,果不其然,正是那姓白的少女。

    那姓白的少女顯然也瞧見了他們,正沖這邊走了過來。姓白的少女看見陳錦很是歡喜,笑道:“總算是找著你們了,倒是沒想到原來你們是季大人的客人,我說怎得在安陵城中從未瞧見過你們。對了,這位姑娘,我想再跟你賭上一場可好?”

    陳錦此時到沒什麼興趣,便道:“今天是城主大人的生辰宴會,怕是不妥。”

    那少女笑道:“不礙事的,城主大人雖然不好賭石,但是每年的時候城主大人府中都會舉辦一場賭石,等會便會開始,到時候你可要跟我好好賭上一場如何?”

    陳錦笑道:“好。”

    反正她在大樑也有兩間翡翠鋪子,翡翠原石可是需要的很,若是能夠賭出幾塊極品翡翠來便是不錯的了。

    這姓白的少女滿心歡喜,坐在陳錦身旁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陳錦得知這少女姓白名琳,也是安陵成的大戶人家,今天跟著家人一起過來給城主大人賀壽。陳錦還從這少女口中得知她們安陵城的城主大人是個癡情的人物,年輕時候喜歡的女子去世後便一直未成在找過了。白琳嘰嘰喳喳的說著安陵城中的趣事給陳錦聽,陳錦這才發現這小姑子人還不錯,並不是前幾天看到的那般討人厭。

    很快的,便到了賭石的時候了,賭石的法子也很簡單,很隨性。季中城主請了城裡出售翡翠毛料的人過來,帶了三百塊翡翠毛料來,任由客人們在裡頭挑選,也任由客人們自由的賭,不過這毛料可都是要錢的,全部按斤稱的。

    季中城主安排好後邊和白城主一起去了後院喝茶,任由前廳的客人們玩個盡興。

    白琳很是興奮,拉著陳錦來到那些毛料面前。“咱們就各自挑選一塊毛料出來如何?切開看看誰的好一些便算贏了。至於賭注嘛,我看就十金好了如何?”

    陳錦也不過是想簡單玩玩,便點頭同意了。

    白二在一旁笑嘻嘻的道:“小心你身上的金子全部輸給咱們家錦兒!”

    白琳瞪了白二一眼,沒有理會他。

    陳錦也不再說話,低頭開始挑選起了毛料,她有看透毛料的本事,自然不怕輸。

    很快的,陳錦就挑了一塊表皮呈灰白色的毛料,裡頭是糯種的。並不是陳錦不想挑選更好的,她選了快五十塊毛料了,裡頭的最好的就是這個糯種了。而且白琳是在她挑選的五十塊當中挑的一塊,陳錦記得好像是塊幹青種的翡翠。

    切開一看,白琳那塊果然是幹青種的翡翠,幹青種的翡翠綠色雖濃,但水頭差,底幹,玉質也很粗糙。

    瞧見陳錦的那塊糯種翡翠,白琳皺了皺眉頭,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不行,我就不信了,咱們在賭一次吧?”

    陳錦笑了笑,“隨意,不過你可是確定要再賭一次?”

    “當然!”

    兩人又賭了一次,不言而喻,又是白琳輸了。

    白琳一共輸了二十金了,再也不敢跟陳錦賭了。付給陳錦二十金,白琳便四處溜達了起來。

    陳錦也無事可做,在毛料裡頭挑挑選選,瞧瞧有沒有好一些的翡翠,倒也讓她找了兩塊,不過其中最好的也不過是冰種罷了。陳錦也沒打算跟別人賭,找人把買下的翡翠毛料搬去了馬車上。

    時辰過的很快,轉眼已經日落了,客人們倒是玩的開心,待人全部走光後,陳錦跟白二也回房休息去了。白城主告訴兩人,明天一早啟程回大樑了。

    第二日,跟季中城主告辭後,一行人就離開了安陵成,回了大樑。

    經過好幾日的顛簸,一撥人才回到了大樑,白二依依不捨的跟陳錦告了別,跟著白城主回了城主府。

    馬車上,白二有些坐立不安的,白城主看了他一眼,道:“怎得了?屁股下麵長釘子了?”

    白二嘿嘿一笑,道:“爹,現在時辰還早,我想出去溜達溜達,可好?”

    白城主哼了一聲,“人家才剛下馬車,你就惦記上了,能不能長點出息?”

    白二不滿了,“爹,我就是惦記了怎麼樣?我就是沒出息了怎麼樣?”

    “嘿”白城主氣樂了,“你這小子,就憑你這般魯莽和不知所謂的性格,若是那叫陳錦的姑娘肯答應與你在一起才叫神奇,哼,若是真喜歡那姑娘,就好好收斂收斂你的性子,別整日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回去好好跟你大哥學學如何打理城主府的事務!”

    白二皺了皺眉頭,想著大哥也說過同樣的話,莫不是錦兒真不喜他這般?

    ——————

    陳錦回了自家的宅子,春雨瞧見自己姑娘終於回來了可算是松了口氣,上前迎了過去,“錦姑娘,您可算是回來了,瑟公子跟夫人很是擔心您。”

    陳錦讓木楠把馬車上的翡翠原石搬回屋子裡頭,才笑道:“我阿弟跟母親怎麼樣了?母親的身子如何?”

    春雨道:“夫人身子恢復的很好,大夫說了夫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姑娘出去的這段時日,夫人很是擔心您,瑟公子也是。”

    陳錦笑道:“亞瑟如今還在學院吧?我先去看看母親。”說著,轉頭朝著母親沈梓的房間走了去。

    “姑娘……”身後的春雨猶豫道。

    陳錦回頭:“可是還有什麼事情?是關於我母親的?”

    春雨點了點頭,“夫人不讓奴婢告訴您,可是……”

    “有事就快些說吧。”

    春雨這才道:“姑娘,這些時日陳家四老爺來過幾次,有次夫人正要外出,結果給撞上了,陳家四老爺說是想找夫人回去的,夫人不願意,說四老爺狼心狗肺,以前不管他們,如今瞧見她們過的好了又上門來。結果……結果……”

    “結果怎麼樣了?”陳錦的語氣冷冰冰的。

    “結果,四老爺差點打了夫人,幸好下人們給攔著了。夫人不要奴婢把這件事情告訴姑娘的……”

    陳錦擺了擺手,道:“我知曉了,你先下去吧,我這就去看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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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ou 發表於 2014-7-8 02:17 PM

第048章:

    陳錦去看了母親,沈梓的身體還不錯,恢復的很好,陪著母親說了些話,陳錦便出去忙了,先是去了兩個鋪子裡頭,鋪子裡頭生意不錯,正準備去石頭街瞧瞧可有什麼好的翡翠毛料,陳錦卻瞧見衛彥正站在鋪子對面沖她微笑。

    陳錦心中一陣噁心,卻忍了下來,走到對面沖衛彥笑道:“衛大人可有什麼事情?”

    衛彥笑道:“在下很是想念姑娘,特意來瞧瞧姑娘的,不知錦姑娘可否給在下一個面子去吃頓飯?”

    陳錦本不想去,可是想著心中的計畫,不由的點了點頭,笑道:“好。”

    陪著衛彥去了酒樓,陳錦沒想到正好碰上了她的便宜父親陳家老四,陳家老四面容蒼老了許多,瞧見陳錦,神色有些激動,上前一步攔在了陳錦面前,“錦兒……我是爹爹,前幾日去你府中,那些狗奴才竟然不許我進去!”

    陳錦瞧著眼前面色蒼老的人,笑道:“你可是認錯人了?我並沒有父親,只有一個母親和阿弟。”

    陳家老四面色一白,手便抬了起來,似乎想給陳錦一巴掌。陳家老四那一巴掌還未打下來,已經被站在陳錦身旁的衛彥一腳踹開了,“放肆,那裡來的東西,敢對錦姑娘動手!”

    陳家老四被衛彥一腳踹在地上動彈不得,陳錦只當做沒看見,繞了他朝著裡頭走了去。

    陳家老四想不到自己這個庶女會如此的狠心,不認他也就算了,竟然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揍!

    陳錦跟衛彥來到了包間裡頭,衛彥很是殷勤,瞧著陳錦白皙如玉的面容帶著一絲的貪婪和依戀,他道:“外頭那人你可認識?若是不想見到他我可以幫你處理了。”

    陳錦抬頭沖他笑了笑,並未說話。衛彥又道:“錦姑娘,在下對你很是仰慕,希望能和你做個朋友,以後還可以一起做些翡翠的生意。”

    陳錦笑道:“不知衛大人這個仰慕是指什麼?”

    “自然是喜歡錦姑娘。”

    陳錦笑的燦爛,“喜歡我?衛大人真是說笑,還是衛大人見異思遷?忘記了家裡的美嬌娘了?”

    衛彥面色不變,笑容不變,“如玉自然是比不上錦姑娘的,錦姑娘若是不喜歡如玉,我回去自當休了她便是。”

    陳錦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越發的冷了,面上卻是笑眯眯的道:“好啊,那便讓小女瞧瞧衛大人的誠意。”

    衛彥只笑不語,瞧著眼前的男人,陳錦心中噁心萬分,卻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陪著他吃完了飯,剛出酒樓,陳錦就暗道一聲糟了。因為迎面走來了怒氣衝衝的白家二公子。白二瞪著衛彥,瞪了半天又轉頭去看陳錦,“錦兒,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聲音裡透著無限的委屈和失落。

    陳錦瞧著眼前的白家二公子,又看了眼衛彥,只覺得心中很是煩悶,白家二公子很好,可是她心中有恨,如何能跟他在一起?倒不如現在就斷了他的想念也好,她道:“小女和衛大人在一起還需跟白二公子彙報?敢問二公子是小女的什麼人?”聲音冷冰冰的。

    聽她如此說,白二面色一僵,道:“錦兒,你這是怎麼了?”

    陳錦道:“小女無事,只是小女的事情還請白二公子勿要多管。”

    白瑞世面色有些蒼白,瞪著漂亮的眼睛看向陳錦,“錦兒……”聲音也隱隱的有些顫抖。

    陳錦心中雖然不忍,卻不覺得這樣拖下去會有什麼後果,這世她只想報了前世的仇,若是報了仇還能安然無恙,她倒是會考慮自己和他之間的事情,只是如今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會是什麼結果,自然也不會給他希望了。

    看著這樣的白瑞世,陳錦不語,過了半響才從一旁的衛彥笑道:“衛大人,小女就此別過。”

    衛彥一笑,道:“好,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同姑娘暢飲。”

    陳錦握緊拳頭,淺淺一笑,再也不顧旁邊的兩人,轉身離去。

    ————————

    自從那日別過後,白瑞世再也沒有來找過陳錦了,陳錦心中雖然有些不適,卻也只是微微的歎氣。她如今正想著法子怎麼對付衛彥。衛家的一切都是她給的,她一定要全部拿回來!

    沒想到又過了幾日,陳錦竟然聽聞陳家一夜之間遭遇橫禍,陳家老四賭石輸了幾十金,因此牽連陳家一族,陳家老大,老二,老三被趕出了大樑城,陳錦的那個便宜父親卻是被人打死了,至於便宜父親的原配夫人跟幾個兒女也被人趕出了大樑。

    陳錦心驚,隱隱猜測這應該是衛彥做的了。對陳家本就無情,這樣的結果,她除了吃驚,倒是沒有半分的同情。只是這事還瞞著母親在,母親身子本就不好,陳錦不希望她在受刺激了。

    沒過幾日,衛彥便邀請陳錦去衛家做客,陳錦自然同意了。

    來到衛家,瞧著熟悉的場景,陳錦只覺得心中難受的緊,卻只能強忍著,言笑晏晏。

    衛彥看著旁邊如玉一般的人兒,心中莫名很是欣慰,這些時日他一直想著陳錦。連他自己也覺得很難莫名心中對她的歡喜。從第一眼瞧見她便捨不得移開目光,他也有多很多女人,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對一個女人如此的著迷。

    “衛大人,不知您找小女來府中所謂何事?”陳錦壓下心中的憤然,問道。

    衛彥笑道:“知曉你愛賭石,今日正好弄了快毛料回來,便想讓你過來瞧瞧。”

    陳錦笑著不語。

    兩人來到院子當中那塊毛料面前,瞧著眼前的毛料,陳錦撇了撇眉頭,眼前的毛料是大,足足有一人多高,灰白色,正中央露出一片水汪汪的綠意來,是塊半賭的毛料。

    陳錦伸手摸了摸那塊毛料,細細的查看著,瞧見也只有表面薄薄的一層翡翠罷了,不過是個靠皮綠,心中不由冷笑兩聲,面上卻是溫和的很,轉頭沖衛彥道:“這快毛料看表皮倒是很不錯。”

    衛彥也道:“可不是,我也是瞧了許久才買下這塊毛料的。”

    陳錦挑眉,“不知衛大人花了多久買下這快毛料的?”

    衛彥道:“二百金。”

    陳錦笑了笑,不再說話。若這毛料不是靠皮綠他就賺大了,可惜啊。

    瞧著眼前如玉的美人,衛彥笑道:“錦姑娘可有興趣賭上一把?”

    陳錦也笑,“好,不知如何個賭法?”

    衛彥道:“自然是賭裡頭的翡翠的水頭,大小,誰的越接近便是誰贏,如何?至於賭注的話,不如由錦姑娘來定奪如何?”

    陳錦笑道:“既然這樣,咱們不如賭大寫,不然也就不好玩了,小女名下有兩間翡翠鋪子,小女全部壓上,衛大人名下也有六間翡翠鋪子,不如也壓上兩間如何?”

    衛彥自然不會在乎兩件鋪子,能博得美人一笑,有何不可?

    待簽下賭注之後,兩人便執筆寫下了結果。衛彥對這塊毛料研究了許久,很相信這塊毛料裡頭是帝王綠,而且塊頭不少,在紙上寫下帝王綠,以及估摸著的大小。陳錦也在紙上寫下了結果。

    瞧著陳錦寫下的靠皮綠,衛彥笑了起來,這塊毛料他找大樑城中的喜好賭石的人研究了許久,得出的結論基本都是帝王綠,而且裡頭的翡翠不小,靠皮綠的可能幾乎是零。

    兩人不在多言,找人當面來解石,這毛料大,足足花了快兩個時辰才全部解開,瞧著裡頭白花花的石頭,衛彥面色有些不好看。倒是不心疼兩間翡翠鋪子,翡翠鋪子對他而言並不算什麼,這些年他聚集下的家產足夠他揮霍好幾輩子了。

    很是爽快的把兩間鋪子的文書給了陳錦,陳錦一笑,收了下來。

    衛彥雖說輸了兩間鋪子,但瞧見佳人言笑晏晏,心中也就好受了許多。

    瞧著時辰差不多了,陳錦突然臉蛋通紅了起來,她看著衛彥期期艾艾的道:“衛……衛大人,小女……小女想出去一下。”

    衛彥不解,“錦姑娘這是怎麼了?”

    陳錦面頰緋紅,“衛大人,人……人有三急……”不待她再說什麼,衛彥心中已是明瞭,笑著對一旁的侍女道:“帶錦姑娘出去吧。”

    那侍女應了一聲便帶著陳錦朝著外頭走了去,侍女自然知曉陳錦是因為內急,帶著她來到了茅房,陳錦沖那侍女一笑,道:“多謝你了,小女記得路,還請姐姐先行回去吧。”

    那侍女只當她是害羞,笑了笑,便離開了。

    瞧著那侍女離去,陳錦面色的笑容不見了,轉身出了茅房,朝著東面走了去。

    她對這府中實在太熟悉了,熟悉到閉著眼睛都能走上一遍。她知曉府中何時更換侍衛,知曉侍女們什麼時辰都會待在什麼地方,知道衛彥每日的休息時間,知道他的錢財都存於何處,知道他這些年當官所做的任何事情,知道他把跟自己有來往的官員的書信都存於何處。

    官官勾結,傷天害理的事情衛彥沒少做,做了也都留下了證據,最主要的是為了翡翠,為了錢財,他與敵城勾結的事情。這事本來陳錦是不知曉的,也是無間聽見他與別人的談話才知曉的,而且連與敵城通往的書信他也沒燒,而是存放了起來。

    陳錦跟他生活了十幾年,知曉他這些東西都放於何處。這世界上只怕也只有他跟死去的衛平知曉,他知曉衛平死去,定然不會去動那些東西的。

    陳錦冷笑一聲,避開了侍衛與侍女們,很快就來到了衛彥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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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ou 發表於 2014-7-8 02:18 PM

第049章:

    書房並沒有人看守,衛彥這人對任何人都不信任,自然不會讓人看守書房了。閃身進了書房,陳錦很快就找到了衛彥放東西的地方,是在一個牆壁的後面,設有一個小機關。

    跟了衛彥那麼多年,他的習慣她太清楚了,這機關也很是簡單,倘若是不知道的人,只怕是怎麼都想不到這牆壁後面會有一個機關。機關的開關是在書桌下面的一個突起物上,只需要往左邊轉上一圈,在往右邊轉上三圈機關便能打開了。

    機關啪的一聲便打開了,露出牆壁後面的空間來,裡面用黃色綢緞鋪著,上面放著一疊書信,還有房契之內的東西,另外還有一些金子。陳錦沒動房契跟金子,只是把那些書信收入懷中,這才關了機關,急忙閃身出去了。

    回到前廳的時候,衛彥似乎出去了,只有侍女告訴衛大人有事出去了,讓她送陳錦出門。

    陳錦道:“既然如此,小女便先行告退了。”

    侍女送陳錦剛出了前廳,陳錦便瞧見一身著紅衣的女子朝著她走了過來,旁邊的侍女瞧見那紅衣女子,神色似乎有些不屑,只是輕輕的沖那紅衣女子彎了彎腰,道:“夫人好。”

    這紅衣女子陳錦也認識,正是衛彥的夫人衛如玉,只是如今的衛如玉再也不像以前那般身姿柔美,卻是面帶憔悴之色。看見陳錦,眼中閃過一抹憤恨。

    衛如玉盯著陳錦,目光有些怨毒,道:“誰允許你來衛府的?”

    不待陳錦說什麼,那旁邊的侍女已經開口道:“衛夫人,錦姑娘自然是衛大人請來的,還請夫人對錦姑娘有禮一些。”侍女的話帶著幾分不恭,神色也有幾分不屑。

    衛如玉恨恨瞪了那侍女一眼,道:“不管如何,我現在始終是衛府的夫人,輪不到你這賤人來輕視我!信不信本夫人讓人把你賣了!”

    那侍女笑了笑,面色的神色更加不屑了。

    陳錦站在一旁瞧著,嘴角噙著一絲笑容,瞧著對面神色陰鬱的衛如玉,陳錦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她沖一旁的侍女笑了笑,道:“我還有些事情想請教衛夫人,便讓衛夫人送我出去吧,有勞了。”

    衛如玉有些意外,看了陳錦一眼,閉口不在說什麼了。那侍女聽聞陳錦的話,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你找我何事?”衛如玉不明白陳錦為何要找她,神色帶著一絲的防備。

    陳錦笑了笑,道:“看來衛夫人在衛家過的並不算太好。”

    衛如玉大怒,“本夫人過的如何還輪不到你說什麼!”

    “如果我是衛夫人,得不到郎君的寵愛,或許得到一些別的東西也是不錯的……”陳錦別有深意的看了衛如玉一眼。衛如玉卻以為她是想勸她拿些銀錢便離開衛府,不由的怒道:“就算得不到衛郎的寵愛,只要呆在衛郎身邊便好,你休想用銀錢打發我離開衛郎!哼,莫不要以為衛郎看上了你,你便得意了起來。”

    瞧著衛如玉有些閃躲的眼神,陳錦便知她這話透著假意。的確,以她對衛如玉的瞭解,得不到男人的寵愛,倒不如得了銀錢離去了好。陳錦知曉自己不用在說什麼了,衛如玉定會出手的,她沖衛如玉一笑,便朝著衛府大門走了去。

    衛如玉眼睛閃著一絲莫名的光芒,盯著那纖細的背影看了許久。

    回到宅子裡,陳錦關了房門,把她從衛彥那裡拿到的信細細的看了一遍。半響,她才攥緊了拳頭,眼光有莫名的光在閃動。衛彥,便讓你嘗嘗眾叛親離的下場。

    這幾日陳錦都沒在出去過了,一直在家陪著沈梓,沈梓身子已經完全恢復了。那信也早被陳錦秘密送去了與衛彥敵對的官員手中,那官員自會替她把這些東西交給城主大人。那些東西足夠讓衛彥死無葬身之地了。

    ——————

    衛彥坐在書房裡,面色陰沉沉的,他怎麼都想不到衛如玉會偷了他上千的金子逃走,上千的金子足夠一個人快快活活逍遙好幾輩子了。他是跟衛如玉說過要休了她,卻沒想到休書還未寫好,人就攜款潛逃了。

    握緊拳頭,衛彥忽然想起什麼,面色一白,慌忙起身朝著一面牆壁走了過去。開了機關,瞧見裡頭的東西似乎少了許多,衛彥的臉色陰沉的嚇人。

    半響,他終於抬頭開始在房間裡頭收拾東西,他知曉那些東西若是落在城主大人手中的話,他只有死路一跳,如今只能收拾了東西去別的城了。

    正收拾著,外頭忽然想起下人慌慌張張的聲音,“衛大人,陳……陳大人帶著官兵把衛府包圍了。”

    衛彥一怔,手中的東西掉落在地上,他的面色也越發難看了,他怎麼都沒想到人會來的這麼快,衛如玉不過是早上才帶著東西逃走了,這不過才兩個時辰而已。

    衛如玉!衛彥眼中閃過一抹陰毒。他對別人沒有懷疑過,自然沒有懷疑過那些東西是前幾日陳錦拿走的,畢竟陳錦對他來說就是陌生人,根本不熟悉衛府的地形,能夠拿走那些東西的只有跟了他上十年的衛如玉。

    一想到這裡,衛彥心中便猶如要炸開一般,恨不得將那女人活生生的撕開。

    “衛大人,這該如何是好……”外頭的下人依舊慌慌張張的。

    衛彥知曉不能在拖了,將一些重要的東西隨身攜帶,開了房門便打算從密道逃走。卻不知剛一出房門就看見自己的死對頭陳年之領著一眾的官兵走了進來。

    瞧著衛彥那俊秀的面容給,陳年之冷笑,“衛大人這般慌張是要去何處?”

    衛彥雙拳握緊,道:“陳大人這是何意,為何帶著官兵私闖我衛府!”

    陳年之笑道:“衛大人做過什麼事情莫不是心裡不清楚?非要陳某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衛大人還是跟陳某走吧,城主大人還等著您在。”

    衛彥抿著唇不再說話,看了陳年之半響終究是跟著他走了出去,留下衛府一堆下人面面相覷。

    ——————

    知曉衛彥被抓了去,陳錦只是笑了笑,她知道這次衛彥定是凶多吉少了。知曉這些事情後,陳錦心中很是平靜,沒有什麼喜悅,依舊還是平平淡淡的過著自己的日子,白日裡去賭石街找幾顆原石,晚上就在家陪著母親跟小弟。

    三日後,傳來衛彥通敵賣國秋後斬首的消息。

    陳錦得知消息,笑了笑。秋後也不過就只有半個月了,大樑城裡的民眾得知這個消息都很振奮,如今到處都是談論著這件事情。

    陳錦心中忽然覺得有些空空的,腦海中閃現出那一張俊美卻又有些跋扈的面容,白家二公子。自從在酒樓那日後,他便再也沒有來找過她了,像是從她的世界消失了一般。

    輕輕的歎了口氣,陳錦出了房門。

    她去了關押著衛彥的天牢,死囚本是不能見的,陳錦用了十幾金上下打通了關係這才進去見了衛彥一面。

    天牢裡的衛彥狼狽不堪,瞧見陳錦眼睛一亮,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鐵制的欄杆。

    陳錦展顏一笑,道:“衛大人怎得會這樣?”

    衛彥看不出陳錦眼中的諷刺,以為她是來看他的,萬分驚喜,想起她與白家二公子的關係,眼神中透出濃濃的希望,“錦姑娘,你可是特意來看我的?”

    陳錦但笑不語。

    衛彥卻仿佛看到了希望,語氣帶著幾分激動,“錦姑娘,我是被人誤會的,還請錦姑娘幫幫我。”

    被人誤會?陳錦輕笑,又哦了一聲,抬眼看向衛彥,挑了挑眉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衛彥吞了口口水,道:“我知曉錦姑娘與白家二公子頗有交情,還希望錦姑娘在白二公子面前說說,讓他求求城主大人……”

    陳錦聞言,終於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響徹在陰暗暗的牢房裡。衛彥有些愣住了,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錦姑娘,你這是何意?”

    陳錦卻仿佛越來越開心,笑的也越來越大聲。過了半響,那笑聲突兀的停了下來,陳錦冷眼看向衛彥,道:“衛大人,你不覺得這便是報應嗎?不是你的,始終不是你的,就算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你的,可惜……”

    衛彥聽她這麼一說,面色變得蒼白,他死死的盯著陳錦,“錦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想必衛大人最清楚不過了,衛大人這官位怎得來的?家產又是如何來的?衛大人莫不是真以為這天下就沒人知道了嗎?”陳錦直視著他,神色帶著幾分不屑和快意,“若不是衛大人的夫人衛平,想必衛大人根本就得不到這些財富,更不會成為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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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ou 發表於 2014-7-8 02:19 PM

第050章:

    衛彥聽聞這話,神色巨變,死死的看著陳錦,“你到底是誰?為何……”

    陳錦冷笑,“衛大人這話問的真是奇怪,小女能是誰?小女不過是陳家四房的庶出女兒,當然現在自立門戶了而已。哦,對了,還要謝謝衛大人替小女擺平了陳家那些人。”她說到這裡看了衛彥一眼,神色倒是平復了些,面上的神情也不在那般的冰冷,她繼續道:“至於小女為何會知道衛大人與夫人的事情,小女只能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衛大人這便是一報還一報。”

    關在裡面的男人神色又難看了幾分,似乎想起那女人跳入湖泊前的那番話的,“衛彥,總有一日衛家會在你手中敗落,你會再回到當初淒苦的模樣。”那時候,那女子的面容是那般的堅毅與不屑,就猶如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女子一樣。他這才恍惚般的發現,這面前站著的女子除了面容與那女子不一樣,其他地方有著驚人的相似處,只不過他平日裡被她的美貌迷住了眼沒有注意到這些。

    他盯著面前的女子,神色漸漸軟了下來,眼神竟然帶著幾分柔情,他道:“平兒,是我對不住你……”

    陳錦皺眉,“衛大人……”

    衛彥的神情這才清醒了幾分,看向陳錦的目光帶著審視,“你到底是誰,為何會知道我與衛平之間的事情?那些東西可是你盜取走的?”

    那些東西自然是陳錦拿走的,只是她卻不會承認,“衛大人莫不是弄錯了什麼?”

    衛彥終於不再說話,神色帶著幾分落敗,他自嘲般的笑了笑,道:“沒想到,到頭來終究是一場空……”仿佛知曉再無希望了,衛彥的面色一片慘澹,緊握在鐵欄杆上的雙手也漸漸鬆開,跌坐在地面上。

    陳錦看了一眼似乎一瞬間蒼老了許多的衛彥,轉身離去了。

    半個月後傳來衛彥被處決的消息,陳錦面色平靜,心中那股恨意也隨之消失。

    衛彥一死,衛家的家產自然充公了,那幾處鋪子都要重生出售,陳錦用高價那剩下的幾間鋪子全部買了下來。鋪子有了,剩下的自然就差翡翠了,所以陳錦這幾日一直都忙著尋找毛料。

    這幾日一空閒下來,每逢在外頭挑選毛料的時候她總會想起以往那個跟在她身後喋喋不休的少年。

    手中摸著一塊毛料,陳錦正愣愣的想著,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驚呼聲,“錦姑娘,真是好巧。”

    陳錦回頭,瞧著身後俊俏的公子哥,她怔了怔,隨後笑道:“馬公子,真是好巧。”來人是白瑞世的好友,馬家的公子馬文才,以往兩人見過幾次。

    馬文才搖了搖手中的紙扇,笑道:“錦姑娘這是來挑選毛料?不知可有看中的?”馬文才自然知曉眼前這個女子對賭石非常在行,如今在這裡遇見她是十分的歡喜。

    陳錦指了指身邊的兩塊毛料,笑道:“小女已經挑選好了。”

    馬文才這才看向陳錦身旁的兩塊毛料,一塊顏色灰撲撲的,另外一塊顏色黝黑,表現並不怎麼樣。馬文才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到底憑著什麼賭石的,若是他猜的不錯,這兩塊毛料裡面肯定有翡翠的。

    “不知錦姑娘可要在這裡解石?”馬文才有些好奇這裡頭到底會是什麼翡翠。

    陳錦搖了搖頭,她很少在外面解石,多數都是在外頭賣了毛料回去自己解。畢竟她買下的每塊毛料裡頭都有翡翠,若是在外頭解石,總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的。

    馬文才有些失望,倒也沒說什麼。陳錦看了他一眼,有心想問問白瑞世的消息,還不等她開口,身後便響起一個公鴨般的嗓音,“這不是馬公子嗎?”

    兩人同時轉身,瞧見一個長相很是普通的男人,男人家世應該不錯,穿的很是得體。這人陳錦也是認識的,大樑城裡的大戶人家王家,這人是王家大公子王智。

    馬家跟王家都是大樑城裡頭的大戶人家,自衛家倒臺後,這兩家迅速買下了衛家其他的家業,一躍成為大樑城中的首富,兩家不分上下。因此兩家都是互相看不順眼。

    瞧見旁邊的陳錦,王智眼睛一亮,上上下下打量了陳錦一番,眼神赤裸裸的,透著一股子淫邪。一邊的馬文才瞧見,皺了皺眉頭,一步擋在了陳錦面前。開玩笑,這錦姑娘可是他好友看上的,他定不會允許這齷蹉的男人羞辱錦姑娘。

    陳錦也微微皺了下眉頭。

    王智這才依依不捨的把眼神從陳錦的身上挪開,“馬公子真是好福氣,如此的美人兒……”

    不等她說完,馬文才已經怒道:“你給我閉嘴!”

    王智卻是笑眯眯的道:“哦,既然這美人兒不是馬公子的,不如讓給王某?放心,王某不會虧待了美人的……”

    還沒說完,馬文才已經臉色通紅,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嘴上也罵道:“本公子不揍死你,讓你嘴賤!”

    待王智身後的一眾奴才反應過來,馬文才已經揍了他好幾拳,疼的他捂著臉哎呀哎呀的叫著。

    身後的陳錦倒是沒想到馬文成會替她出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馬家跟王家家世相當,那些奴才們根本不敢出手替自己公子報仇,只得扶起王智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王智被揍的兩隻眼睛都腫了,臉色萬分難看,他死死的瞪了馬文才一眼,卻不敢讓身後的奴才還手。倒是瞧著馬文才身後的毛料,眼睛一閃,便笑道:“算了,本公子不與你計較,不過你得與我賭上一次,如何?”

    馬文才哼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陳錦,陳錦沖他微微點了點頭。馬文才這才道:“好,咱們便賭一次,不過總該下些賭注才是。”

    王智道:“那是自然……”他說著看了陳錦一眼,又想說些什麼,還不待他說出口,馬文才已經冷聲道:“王兄,莫不是你又想挨揍。”他一眼便知道這王智還在打陳錦的注意。

    王智嘿嘿一笑,倒是不在說什麼了。

    馬文才道:“咱們也不賭大的,就賭西街的鋪子如何?”

    在西街,馬家和王家有兩家相連著的鋪子,每月都有很好的進賬收入。

    王智點了點頭便同意了。

    隨後,兩人便不在說話,都蹲下身子開始挑選毛料,陳錦先是讓人把自己挑選的兩塊毛料搬回了馬車上,這才蹲下身子開始挑選起了毛料。那王智瞧見陳錦也似模似樣的挑挑選選的,不由道:“莫不是美人兒也懂得賭石?”

    陳錦瞟了他一眼,沒做聲,倒是馬文才憐憫的看了王智一眼。

    馬文才裝模作樣的選了半天,直到陳錦摸著一塊毛料看了他一眼鬆開口後,他才歡歡喜喜的把陳錦摸過的那塊毛料挑了出來,“好了,我便挑了這塊,王兄可挑選好了?”

    王智也已經挑選好了,是塊白鹽沙皮的毛料,這種毛料若是能出翡翠,多數都是秧苗綠的翡翠來。倒是馬文才挑選的那塊毛料甚不起眼,瞧起來更城外亂石崗上的石塊一般。王智瞧見馬文才手中的毛料,好一通的嘲笑。

    陳錦瞟了一眼王智手中的毛料,笑了笑,沖馬文才點了點頭。

    找瞭解石的師傅,最先切的是王智的毛料,沒多久便聽見圍觀的人群發出了歡呼聲,“出綠了……”

    馬文才上前一看,瞧見那毛料被切開的一面露出一絲綠色,呈絲狀斷斷續續,水頭不錯,是個金絲種的。

    王智瞧見出了綠,得意的看了馬文才一眼。他與馬文才也算是相識許久了,對馬文才也算了解,知曉他根本沒有賭石的天賦,十賭基本上十輸。哼,他倒要看看這次他該怎麼辦!

    馬文才倒是不急不躁的,他可是對這錦姑娘相信的很,畢竟曾經親眼看見她賭石過。而且白老二每天都在他面前嘀嘀咕咕的說著她的事情,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毛料一點點的被切開,眾人都圍著,深怕錯過了什麼。隨著鋸子咯吱咯吱的聲音,很快,這快毛料便只剩下一半,卻依舊還是白花花的石頭。王智早已忍不住笑了起來,“馬公子,若是你肯跟本公子說聲對不起,在把你身後的美人兒拱手讓到本公子手中,本公子便不要你馬家那一處鋪子便是了。”

    剛說罷,馬文才冰冷冷的目光便投到他身上,他這才看了陳錦一眼閉了嘴。雖閉了嘴,心中卻猶如撓癢癢一般,如此白玉般的美人兒還是第一次瞧見,而且瞧這美人兒的穿著打扮,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姑娘。既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這美人兒他一定要弄到手才是!

    王智正意淫著,猛的聽見旁邊有人在他耳邊炸開了,“呀,出綠了,出綠了……”

    王智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的朝著那只剩下一小半的毛料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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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ou 發表於 2014-7-8 02:20 PM

第051章:

    馬文才切出的翡翠是冰種的,上面還飄著一絲的綠意,冰種飄綠。

    王智似傻了一般,抬頭看了馬文才一眼,眼中有著不信,他……他怎麼就賭出冰種飄綠的翡翠來了?比他切出的金絲種還要好上幾個等級。

    馬文才笑道:“王兄,你輸了,可莫要耍賴。”

    王智哼了一聲,道:“馬兄放心,待會我自會讓人把鋪子的房契送到馬家去!”說罷,又盯著陳錦看了一眼,這才甩袖離去。

    待王智離去,馬文才這才轉身謝過陳錦,“剛才真是多謝錦姑娘了,若不是錦姑娘我也贏不了那小子,待王家把鋪子的房契送來,我便給錦姑娘送過去。”

    陳錦擺了擺手,笑道:“既然是馬公子和那人的賭約,自然是馬公子的才是。”

    “如此,便謝過錦姑娘了。”馬文才有心與陳錦深交,畢竟這少女還是自己好友喜歡的,而且賭石又是如此了得。

    陳錦猶豫了半響,終究還是把心中的話問出了口,“對了,馬公子,最近這些日子怎得沒瞧見白家二公子?”

    馬文才哦了一聲,道:“莫非錦姑娘還不知道?那小子前些日子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非要城主大人把他調到軍中,說是要鍛煉一番。”他說道這裡看了陳錦一眼,心裡想著莫不是因為這錦姑娘的原因?

    “原來如此,我說怎的這些時日沒瞧見他了。”陳錦說不出心中是何種滋味,她知道上次定是傷了他的心,可是那時候她也是沒法子的,畢竟不知道自己與衛彥之間的恩怨何時能夠了結。

    她與馬文才又聊了一會,這才準備回去了。正準備走的時候,馬文才突然叫住了她,道:“錦姑娘,你日後小心一些,那姓王的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瞧著他今日似乎對錦姑娘很是……中意,怕他用不入流的手段……”

    “多謝馬公子了,小女定會防備著的。”陳錦道了謝,這才轉身離去了。

    馬文才瞧著陳錦的背影,悠悠的歎了口氣,也不知曉自己的好友與這錦姑娘有沒有緣分,畢竟白瑞世這一去恐怕都要幾年的時間,到時錦姑娘不知會不會嫁人了。

    得知他竟然是去了軍中,陳錦心中既失落,又有些想念。不過日子卻也得繼續過下去,自從衛彥死後,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雖說沒有那喜歡耍寶的人跟在身後了,倒也沒什麼不習慣的。

    日子一日日的過去了,轉眼便是半年後,這半年的時間陳錦的翡翠鋪子越發出名了,不過她一直交給旁人在打理,別人對她並未知曉的太多。而且賭石也都是買了毛料回府中自己解開,她算是很低調的了。每日也就是去外頭賺上一圈,然後在家陪陪母親,教導阿弟。

    這期間馬文才來找過她好些次,無非就是找她去賭石,現在馬文才對她才是佩服的緊,每次陳錦挑選的毛料都能切出翡翠來。馬文才也問過她怎麼這般厲害,她只道是憑著感覺賭石的。

    這半年她幫著馬家打壓王家,現在馬家已經是大樑城的首富了。

    那王智原先對陳錦也是有意思的,甚至打探到了陳錦住的位置,只是不知後來為何突然便沒在騷擾她了,後來聽馬文才說是因為白家大公子的原因。

    陳錦猜測定是白瑞世曾經囑咐過他大哥,讓他幫忙照看她。

    日子一晃便又是過了半年的時間,陳錦從馬文才口中得知白瑞世如今在軍中混的如魚得水,軍功赫赫。

    馬文才瞧著陳錦笑眯眯的樣子,道:“錦姑娘,白二公子對你很是惦記,要不你就回封信給他吧,想必他定會很開心的。”

    陳錦猶豫了半響,終究是答應了,畢竟這個時代還是很開放的,對女子沒那般嚴格的要求。陳錦的信很短,只有短短幾個字,“你過的如何?在軍中可會很辛苦?”

    大樑城距離白瑞世待的軍營需要一個多月才能達到,等陳錦收到回信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後了。

    白瑞世的回信很長,喋喋不休的,告訴她,他很好,無須擔心。又把軍中好玩的事情講給她聽,決口不提自己是否有危險。

    如此,兩人每隔幾個月便通信一次。

    如此,距離白瑞世去軍營已經有兩年時間了,陳錦知道如今他已經是都統了。

    這次陳錦的信送出去足足有四個月還未見到他的回信,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如今邊關不穩,兩軍交鋒是經常的事情,她擔心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他的信沒等到,卻等到了一個玉樹臨風的男人,白瑞世的大哥白祁。

    瞧見白祁,陳錦心中似乎預感到了什麼,聲音透著一股子慌亂,“可……可是二公子出了什麼事情?”

    白祁瞧著眼前溫潤如玉的女子,心中頗有些感慨,他和父親怎麼都不會想到,那個頑劣的二弟會因為一個女子跑去軍中,會因為這個女子而成長起來。而他們也默認了陳錦,他們知曉大概等到那傢伙回來就要替他們操辦婚事了。只是……沒想到前幾個月,兩軍交鋒,軍中出了叛徒,二弟中了一箭,所幸挨了幾天後並無大礙了。

    “他確實中了一箭……”瞧見陳錦立刻白了臉色,白祁又道:“不過你放心,已經無礙了。”

    陳錦這才松了口氣。

    白祁又道:“沒給你回信,他怕你擔心,這才讓我轉告你的。”

    陳錦點了點頭,笑道:“多謝大公子了。”

    白祁嗯了一聲,這才轉身離去了,兩人並沒有過多的語言。陳錦覺得自己與白祁有些相似,一樣無趣的個性,因此兩人是絕對不會相互吸引的。

    知曉白瑞世沒無大礙,陳錦才算是安心了,這一個月她吃不好睡不好。如今想起來,她猛的一愣,似乎不知不覺間,她跟白瑞世已經如此有默契了。白瑞世的信中也透著他的改變,這兩年他變了很多。陳錦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到見到她。

    直到時間又過去了兩年,這兩年大樑城中一直談論著白瑞世,白瑞世軍功赫赫,如今已經是將軍了。二十歲,這般年輕的大將軍。

    大樑城中的姑娘們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年底,白大將軍要回大樑城了。她們聽說白大將軍長的很是俊美。

    陳錦站在繁華的街市,聽著少女們口中議論紛紛。

    “你們說,那白將軍真的如傳聞一般長的很俊美嗎?若是真的,待白將軍回來後,我定要把向他求愛!”

    “你可真不知羞,白將軍那般俊美的人,怎麼會看上你?就別白日做夢了吧。”

    “哎呀,真是期待能夠快點見到白將軍!”

    陳錦展顏一笑,還有三個月時間便到年底了,她也很期待能夠快些見到他,不知這些年他過的如何,可還是那般的模樣。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倒也很快就過去了。

    這日一大早,大樑城中便熱鬧非凡,繁華的街市上擠得滿滿的,都是一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們,還有些已經嫁人了的婦人都期待著,希望能夠見到這傳說中的年輕的大將軍。

    陳錦也立在人群裡,她也想早些看到白瑞世,畢竟兩人都四年多沒見面了。

    很快,便有嘈雜的聲音傳來,“來了,來了,那騎著大馬的是不是白將軍?”

    “啊,白將軍長的真是俊美……”

    各種議論聲音傳來,陳錦卻只是定定的看著那高頭大馬上的男人,四年多的時間未見,他的面容如今剛毅了許多,卻依舊還是那般俊美,只是嘴唇抿的緊緊的,顯得有些冷酷。

    果然是變了許多,成熟了許多啊,陳錦在心底輕笑。

    那高頭大馬上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轉頭朝著陳錦這邊看了過了。瞧見陳錦,男人一怔,神色帶著幾許的不信,轉而之間卻又充滿了驚喜,他定定的看著她,四年時間未見,他是多麼的想念她,如今終於能夠再見了,如今他也配的上她的,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毛毛躁躁,莽撞的小子了。

    扯住韁繩,男人一個翻身從馬上躍了下來。

    他似乎又長高了,也強壯了,陳錦沖他輕笑。

    耳邊傳來少女們有些瘋狂的聲音,“啊,這白將軍下馬了,他要做什麼?”

    “可是有看中的女子?莫不是要當中求愛?”

    圍觀的人群興奮不已,仿佛那個男人是要朝著她們走去一般。

    白瑞世走到陳錦面前站定,那些瘋狂的少女們這才安靜了下來。陳錦容貌好,跟白瑞世面對面的站著,倒是很般配。

    “我回來了……”白瑞世望著她輕笑,露出白的晃眼的牙齒。

    陳錦嗯了一聲,也沖他笑了起來。

    “可有想我?”他問。

    她答:“恩。”

    “這幾年過的可好?”他繼續問。

    這些問題明明是信裡早就問過許多遍了,他卻仿佛要親耳聽到她答才安心。

    “很好。”她繼續笑。

    “那……你可願意做白將軍的夫人?”他似乎有些緊張,緊緊的看著她。

    她輕笑,“你該去跟我母親提親才是……”

    他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沖她展顏一笑,伸手將她抱入懷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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