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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0:58 PM

西西尋夢人 -【妙手仙醫】《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bluesky0601 於 2014-1-20 10:07 PM 編輯

【書名】:妙手仙醫

【作者】:西西尋夢人

【內容簡介】:

  她一朝醒來,剩女變少女,健康狀況卻日益下降,命懸一線,更是無財無背景,幸好身懷家傳修仙法訣。

      什麼?不能修煉?還有大把的追兵將她追殺?

      一瞬間,薛盈盈頭頂的藍天就變黑了。

  帶著不服輸(亦或是怕死)的念頭,看她如何逆天改命,成為絕世醫仙俯視眾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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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03 PM

本帖最後由 憶‧無痕 於 2013-5-27 10:03 PM 編輯

01 再次睜眼,什麼都變了

    薛盈盈睜開眼楮,看到的是醫院的天花板,聞到的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撐著身子坐起來,她忍不住呻吟一聲。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身上貼著的電極片以及接上的心電監護,鼻子上還插著氧氣管,弄得她十分不舒服。扯掉氧氣管,習慣性的瞟了監護儀上面的心電圖,心中一震,這不是她吧,為何會顯出這種波形。這分明就是房顫。再扭頭看床頭的病人診斷︰房間隔缺損,心功能不全。

    不就是履行醫務科副科長的職責去調解醫療糾紛,怎料那家屬說打就打,她只覺得頭上一痛,睜眼就在這里了。她自覺真是白活了這三十年,也白當了這心內科的主任醫師,竟然不知道自己有心髒病。

    可是,她被打到的是頭,怎麼反倒是心髒出問題了?

    扯掉礙事的電極片,薛盈盈穿上鞋子,直接往辦公室走去。這個地方她熟悉的很,根本用不著問,直接推門而進,“王小……你們在干嘛……”

    此時的辦公室里,人人面色悲戚,手臂上挽著黑紗,大大的奠字讓人難以忽略。

    “誰去世了?”

    王小華站出來,看著她面色嚴峻,一度讓她以為死的人是院長,醫院馬上就會解散,工作和獎金都泡湯了。幸好他沒這麼說,不然,她這剩女豈不是白熬了。

    他面色嚴峻,眼神復雜的瞅著她,“多謝你的關心,我們科室的薛主任,上午在一起醫療糾紛中不幸去世了。”

    薛主任?薛盈盈頭頂冒出幾個問號,心內科就她一個薛主任,什麼時候多出個薛主任了。“小華,什麼薛主任,什麼時候調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她的稱呼有些奇怪,王小華疑惑的瞅著她,“就是搶救並送你來醫院的薛盈盈副主任醫師啊,”話音到這里頓了頓,“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不是!”他神色一變,變得有些憤怒,“就是你們這些病人,治病救人的時候想著我們醫生,病好了就翻臉不認人,薛老師多好的人啊,她救了你們,你們這麼就不知道感恩呢,非要做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來,你……”

    薛盈盈看著被其他人拉著憤怒無比的王小華,不可置信道,“我是薛盈盈啊!”

    別人可以認不出,他怎麼會認不出,要知道,他可是自實習生的時候就跟著她了,成天老師前老師後的,他怎麼會不認識她。

    聞言,辦公室內其他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王小華掙開他人,一步一步走到薛盈盈面前,面帶嘲諷,“我知道。”

    薛盈盈一驚,大喜過望,正準備說什麼,沒想到王小華冷冰冰的話再度襲來讓她如墜冰窟,“同名同姓又怎麼樣,你還是回病房去吧,如果你心髒再出什麼問題,可辜負了薛老師努力。”

    “我是薛盈盈啊,我沒死,我沒死,小華,何天,蔣義,你們是怎麼回事,連我都不認識了嗎……”薛盈盈有些激動的大喊起來,為什麼他們不認識她?為什麼他們說自己死了?自己這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

    離她最近的何醫師和蔣醫師站出來將情緒激動的她拉住,幾個護士跑了過來,王小華神色淡漠,“病人情緒激動,注射鎮靜劑。”

    薛盈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病床上的,從床上醒來之後就努力的回想著上午的事,想知道一點端倪出來,她愛好醫學,相信科學,是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面對著鏡子里面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她實在是無法解釋。

    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發現一個女孩子躺在路邊上,經過簡單的檢查,發現是心髒驟停,連忙進行心肺復蘇搶救,路人撥打了120,送到了醫院,連費用都是用她的名義墊支的,之後就接到醫務科電話,讓她去調節一起醫療糾紛,後來……醒來就這樣了。

    難道她死後重生到這個女孩的身上?

    期間王小華又過來了一次,只是例行的檢查了一番就走了。薛盈盈沒有說話,她害怕一說話,就會拉著他說出連自己都覺得瘋狂的話來。

    天漸漸的黑了,病房外面漸漸安靜下來,只有床頭的監護儀發出的電子聲。

    薛盈盈畢竟是成年人了,有著成熟的心理素質,當發現事情不可更改的時候,很快就接受了這一事實,並開始思考起今後的問題來。

    很明顯,讓人相信她就是曾經的心內科副主任醫師薛盈盈有些困難,她必須得以這個女孩子的身份活下去,幸而自己孤身一人,沒有牽掛。但是她當初在路邊撿到的這個女孩,身上也沒有什麼證件可以證明女孩的身份,穿的衣著也很普通,對她的情況根本是一無所知,而且,這個女孩身體十分差。

    想到這里,薛盈盈有些頭痛。從身體的發育來看,至少有十八歲了,這麼嚴重的先天性心髒病活到如今,算是命大的。現在這身體的基本情況也不好,恐怕一場小小的感冒,也會要她的命。難道她剛剛死而復生,就要再死?

    不,她暗自下定決心。她可是心內科的主任醫師,如果死在自己拿手的病癥上面,真是死了也丟人。

    “從明天起,一定要好好配合小華他們的治療。”她給自己打氣。

    夜越來越深,除了值班護士定時查看病房的腳步聲,監護儀的電子聲成了整個世界的聲音。也許這場變故被她視為了挑戰,她的精神十分亢奮,雖然身體十分疲憊無力,卻怎麼也睡不著。

    就在此時,她忽然發現,監護儀的聲音變得有些遙遠。她想扭頭去看,眼楮睜不開,身子也動不了。

    要死了嗎?

    原來心髒病發作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她一驚,隨即又有些氣餒。好不容易接受這個現實,這麼快就結束了。也罷,也罷,她閉著眼楮,平靜的接受這一現實。

    忽然,她心中一動,身邊有人!

    一雙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身體,在她以為自己是被人非禮的時候,那雙手卻快速的將她全身翻了個遍,連身下的床和病房的廁所都沒有放過。

    “奇怪,怎麼會沒有呢?難道真的要用搜魂術麼?”陌生的帶著疑惑的聲音低低傳來,帶著一絲陰冷。

    薛盈盈不知道這人在找什麼,一動不動的任由對方擺弄,心里是無比恐懼。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深夜會出現這麼奇怪的人來翻她的東西,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手段讓自己無法反抗,正是因為不知道,她才深深的恐懼。

    幸好此時,護士妹妹又過來巡視病房,這個男人飛快的離開了。待得身上又能動了,她呼出一口氣,坐了起來。一股涼意傳來,她這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深夜潛入病房翻找東西,還說什麼搜魂術,一聽就知道不是個什麼好事,這人肯定是壞人。

    如果說這個男人要圖謀這個身體原主人的東西,恐怕也只有那個了。當時救這個女孩的時候,隨身佩戴著一枚玉佩,她的手緊緊捏著那枚玉佩,搶救的時候,她便鎖在辦公室的抽屜中,準備她醒後就還給她,沒想到,醒來之後,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這個男人要躲開護士,便說明他不能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別人的面前,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鐘,離上班時間還有四個小時,如果這個時候他再鑽到病房來對她做所謂的搜魂術……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不管這個人究竟圖謀什麼,會不會傷害她,她都不允許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不過是制造一起突發狀況,容易的很。她站起來,在原地蹦幾下,沒想到身體比她想象中還要虛弱,以她的心髒現狀,立即就出現了胸悶乏力,呼吸困難。

    在暈過去的瞬間,嘴角勾起一個調侃的微笑,看來,今天的值班醫師沒法休息了。

    看著病房進出的護士,走廊拐角處,一雙陰冷的眼楮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在觀察了一個小時後,轉身離去。不是他有意放過她,而是搜魂術的施法過程不能有人打斷,否則的話,輕者法術失敗,重者施法者和被施法者都受到反噬成為白痴。反正她現在病的奄奄一息,怎麼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待到薛盈盈的病情穩定下來,基本上已經是早晨了。值班的醫生帶著充滿血絲的眼帶著其他醫生查房之後,王小華留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著她,眉宇間是說不出的冷漠和厭惡,卻又因為醫師的職業道德不住的克制,“昨天晚上又做什麼了?”

    薛盈盈裝傻充愣,“什麼呀。”

    “別想騙我。你的病情明明十分穩定,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忽然發作。”

    這可是自己的學生啊,這心思和自己一樣敏銳。薛盈盈心里美滋滋的,臉上卻露出被識破的尷尬和惱怒,“要你管啊!”

    王小華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背後卻傳來一聲,“等等!”只得又轉身,克制著眼底的不爽,“還有什麼事?”

    薛盈盈嘿嘿干笑兩聲,“我有一樣東西在薛主任的抽屜里,現在我既然已經清醒了,麻煩你還給我吧。”

    “你……”他怒氣頓生,然而看到她蒼白著臉發紺的嘴唇,譏諷的話咽進了肚子,也沒有去細想昏迷的她為什麼會知道東西放在哪里,只是冷冷的點頭,轉身離去。



02 蛇一樣的男人

    作為一個住院部的醫生,是非常忙碌的,查房,下醫囑,寫病歷,與家屬溝通等等,通常一個上午就眨眼的時間。這種情況,薛盈盈作為副主任醫師,更有體會,比起他們來,她還要坐門診。所以,她真的不怪王小華一去不回,只是對答應自己的王小華有點小小的怨念而已。

    液體不多,一上午就輸完了,取針的時候,她拉著小護士露出笑臉問,“王醫師呢?”

    小護士瞟了薛盈盈一眼,面無表情回答,“已經下班了,哦,對了,你的費用已經欠費兩千多,之前你昏迷是薛主任做的抵押,現在薛主任已經不在,你的費用要自己交了。”

    說完,她沒有再甩薛盈盈一個眼神,轉身離去。這什麼態度啊,不是說對待病人要像親人一樣親切嗎?她怒。怎麼自己不監督著,這服務就打折了。這科室真是一刻也離不開自己啊。

    不過經過小護士的提醒薛盈盈想起來,的確有這麼一回事,當時以救人為第一目的,的確是自己做的擔保,想著這個女孩醒過來的時候再將費用補齊就是。沒想到,現在自己成了債務人,欠的還是醫院的錢。

    看來,是時候回家一趟了。

    只是現在這種狀態,給了首付的房子是拿不到手了,可惜自己的二十萬。好在家里還有幾萬塊現錢和十幾萬的存折,如果現在溜回去,應該還來得及將他們取出來。現在的她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狀態,還拖著一個病態的身體,疑似有人圖謀中,如果不帶點錢在身上,她還真沒安全感。

    下床之後,身體還有些不舒服,不過薛盈盈一點也不在意,這點情況,她還能應付。

    病房的門突然開了,爽約的王小華提著塑料袋進來。看到她下床,眉頭又皺成一團,眼里閃過不快的神色,隨即馬上壓了下去,淡淡說道,“我給你帶了飯,先吃點吧。”

    原來這孩子去買吃了啊,薛盈盈笑嘻嘻的坐下,很自然的接過。趁著她吃飯的時候,他又說,“等會兒將你家人的聯系方式給我,我幫你聯系。”

    被他這麼一說,薛盈盈吃飯的心情沒有了。

    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飯盒里面的飯菜,她嘆氣,“如果我告訴你我失憶了呢?”家人什麼的,以前的沒有了,現在的不知道。

    王小華卻以為她故意的,有些生氣道,“如果不是老師將你收入院,又與她同名同姓,你以為你還會在這里嗎?這里不是慈善機構,醫院也有醫院的規矩,如果你下午還不能將你家人的聯系方式給我們,我們只有對你說抱歉了。”

    薛盈盈知道,這種情況,他們能做到現在,已經是頂著領導的壓力做到最大化了。

    “你要的東西是這個吧。”他將玉佩放在床鋪上,又退後一步,帶著疏離又禮貌的微笑,“記得一定要將聯系方式給我們,我走了。”

    薛盈盈聽著關門的聲音,沒有回頭,內心強悍的她心中也有些難過。物是人非,說的就是現在吧。曾經熟悉的一切都與她遠離了。

    玉佩很普通,雕刻著一種植物,像萬年青,仔細看又有些不像。薛盈盈將玉佩翻來覆去的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出其中的奧妙來,只能猜測著可能是某種珍貴的信物。想起半夜那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她眉頭微蹙,直覺這玉佩有些燙手。

    那人絕對不懷好意,已經找到醫院,保不齊今天晚上又要來,到時候夜深人靜,她想反抗也無法。玉佩已經到手,病只要不發作,自己也可以買藥來控制病情,沒有必要再待在醫院了。

    中午的時候,醫院人手不足,值班的護士根本忙不過來,給了她大好的機會。

    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薛盈盈忽然從門診大廳的玻璃上看到了一個人,身材瘦長,渾身都縈繞著一股陰冷的氣息。薛盈盈沒有回頭仔細看他的長相,背脊已經僵硬起來。如果她猜測的沒錯的話,這個就是昨天晚上闖入病房的人了。

    果然一直在外面守株待兔嗎?

    薛盈盈不敢停留,腳下不停的走。感覺到身後越來越近的陰冷氣息,薛盈盈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有種預感,如果落入這人的手里,結局十分悲慘。偏偏常常在醫院門口載客的出租車此時一個也見不著,她不敢停留,沿著街道往前面走去。

    她病情才穩定,對于普通人來說的運動,對于此時的她來說,負荷量還是有些過大,她又開始胸悶氣短,眼前發黑。

    又要昏倒了嗎?她自嘲的一笑。

    天無絕人之路,在她一步不穩,差點摔倒的時候,一雙冰涼的手臂扶住了她。

    薛盈盈艱難的站定,看向伸出援助之手的對象。這是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屬于帥哥一類,但是微微抿起的薄唇和細長的眼,給人一種不好相處的感覺。此時的他也正在打量著薛盈盈,本就細長的眼楮微微眯起,特別像狩獵的蛇,讓人感覺十分不舒服。

    薛盈盈不想在大街上與一個恕不相識的人大眼瞪小眼,更何況後面還有一個人在追她。想到這里,她微微側身一看,只見那人越來越近了,只得對眼前的人低聲道謝,想要轉身快速離去。

    沒想到眼前這人將她打量完之後,一把拉住她手腕,手上的力氣不怎麼大,卻讓她動彈不得,“身體差到這種程度了,還要去哪里?”

    薛盈盈此時恨自己的身體嬌弱無力反抗,一邊將目光投向這個自以為是的某人,“我並不認識你,請你放開我。”

    男人目光一閃,目光瞟向身後,若有所指說道,“看來你很忙,不介意的話,我送你一程吧。”

    薛盈盈這才發現,街道旁邊停著一輛銀色的奔馳,而他,則正將她往車門里面塞。

    陌生人的車,她怎麼敢上,可是身後忽然加快的步伐讓她想起昨夜翻查她全身的手,將這個念頭強制摁了回去。直到車將後面那人甩掉,她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心態一放松,對人的防備就少了許多,對開車的男人也沒有那麼反感,微微一笑感激說道,“那個,多謝。”

    “司徒凌雲,你呢,叫什麼名字?”他開車的間隙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神奇中透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05 PM

03 甩不掉的危險

   “我叫薛盈盈,多謝你載我一程,前面的路口我就下車吧,醫院到了。”她不是嬌羞的小女生,不會以為人家在對她搭訕,因此一點也不扭捏,反倒是因為擺脫了危險,心情大好落落大方的回答。

    “我還以為你剛從醫院出來呢。”他笑道。

    薛盈盈聞言身子微僵,隨後又放松下來,語氣低落,“那家醫院有我不想見的人,所以準備換一家。”

    “哦,跟男朋友吵架了?”他嘴角透露出一絲戲謔,最後將車緩緩停在路邊,市第一醫院的名字出現在視野中,“需要我陪你嗎?“

    “多謝你的好意,可是我習慣一個人。”她笑著拒絕。這個人看起來很不好相處,沒想到相處起來卻並不難。

    司徒凌雲也沒有堅持,看著她下車,然後開車走了。

    薛盈盈待他的車走遠,轉身往市醫院的背後走去。沒錯,她的租住的房子,就在市醫院的背後的小區里面。說起來也有點諷刺,她是市中心醫院的醫生,卻住在市第一醫院的旁邊。

    中午,許多人都在家休息,小區里面沒有幾個人。她很幸運的一個人都沒有踫到,直接到了三樓。歇口氣,在門口的餓鞋櫃摸索了一會兒,摳出一枚鑰匙來。利索的開門進去,反手關上門。

    回到自己的家,她整個人就輕松了。先是將好好休息一番,然後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這個地方她肯定不能住了,如果讓人發現,還會以為她是入室盜竊呢。

    將自己的銀行卡,現金全部收在一個小包了,正當她準備將證件也放進去的時候,手上一頓。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原來的薛盈盈了呢,以前的證件當然也不能用了。苦笑一下,她轉身將能穿的衣服全部打包,裝在一個旅行箱中。

    收拾完一切,天都黑了。她不敢亮燈,也不敢打開窗簾,害怕有人看到會叫警察,她現在連身份證都拿不出來,肯定會被抓去吃牢飯。

    黑暗中,胸口有微微的亮光。

    薛盈盈愣了一下,從胸口拿出發光物體。原來是那枚玉佩。真是古怪的東西,白日看,一點特點都沒有,晚上卻要發光,難道它不是玉佩,而是夜光石?

    翻過去翻過來的看了看,發現它除了發光,還是沒什麼特別的,她也就沒在意,隨意的將它塞回去。[]

    黑暗中,薛盈盈坐在床上,卷縮著身子,前途一片迷茫。她的本事不多,唯一會的,也就是治病救人了。現如今的社會,要求每一個執業醫師去衛生局登記注冊,她這種來路不明的三無人員絕對不行。可如果不行醫,她又靠什麼來維持今後的生活?就靠著之前攢下的存款嗎?這點錢,還不夠在這個城市生活三年,更別說一輩子。

    在她進行人生最重要的思考的時候,她所在的小區大門口,出現了一陣喧鬧。薛盈盈猛的抬頭,快速走到窗邊,將窗戶支開一條縫往下面看去。她的樓層不高,而且正對著大門,因此能清楚的看到大門口發生的一切事情。

    大門的保安正在集合,準備搜查一個強行進入小區的男人。

    砰砰砰!這是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薛盈盈心中一慌,捂著胸口連忙從急救箱中翻出急救藥品,吞了下去,心里又急又惱。只希望這個闖入小區的人不是白日跟蹤自己的人。

    不過,素來養成的嚴謹讓她不由自主提起收拾好的小包,只隨意塞了一套輕便的衣服,急匆匆的出了門。

    樓下的喧鬧聲吸引了一些住戶,三三兩兩的跟在保安的背後。薛盈盈出去的時候,保安看到了她,讓她過去。

    薛盈盈心中一緊,發現自己不是這個小區的人了嗎?會不會將她當做是賊抓起來?

    沒想到保安只是讓她晚上一個人出門要小心一點。

    薛盈盈點頭,心中也鎮靜下來。托這虛弱的身子的福,人家將她小瞧了呢。

    回頭看了一眼住了幾年的地方,心里有些不舍。然後,她注意到自己所住的那間房間的窗簾動了動。那是什麼?

    猛然,薛盈盈忽然意識到那究竟是什麼,扭頭開始狂奔起來。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甩掉了對方,原來還在對方的手指間。這種感覺太不舒服了。然而,更不舒服的是,她不聽話的心髒在劇烈活動中,開始故障了。

    呼吸一滯,薛盈盈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扶著人行道邊的花壇喘了幾口氣,又努力站起來,往前面走去。此時已經夜深,可是城市的喧囂並不因此而沉寂,路過的幾個人都用一種冷漠的目光看著她。

    她忽然想起了白天里那個蛇一樣的男子,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一樣對陌生人伸出援助之手的。

    “薛大小姐,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在我面前,你是逃不掉的。”陰冷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來的一樣,薛盈盈身子一顫。

    薛盈盈站定,轉身看著來人。路燈下,周圍的路人的身影像是被關在結界外一樣,對此毫無察覺。陰冷男人一步一步走進,嘴角露出惡魔一般的得意微笑。他這次專門帶了結界符,這些凡夫俗子再也無法干擾他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如此對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旁人的幫助,薛盈盈知道她獨自一人肯定逃不了,索性坦然面對,至少也讓她死個明白。

    陰冷男人冷笑,“告訴你也無妨,誰讓你們薛家,這樣微小的一個末等家族,竟然擁有長生訣這樣的至寶,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這長生訣交出來,我還可以饒你不死!”

    長生訣?這是什麼?

    薛盈盈越聽越迷糊了。

    在她游神的一瞬間,男人已經到了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薛盈盈想要反抗,不過已經晚了,玉佩從頸間掉出來。

    男人眼里閃過一道亮光,一手扯掉繩索,將玉佩抓在手里。薛盈盈脖子被繩子勒的十分疼,不過,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但是,這個男人並不放過她,抓著她的手更緊了,冷冷道,“雖然我想讓你走,可是有人不想要你活著回修真界呢。”



04 救人還是殺人,救命啊

    “你說了要放我走的。”薛盈盈十分害怕,雖然自己死亡了一次,可畢竟沒有感覺,現在面臨的凶徒讓她有瀕臨死亡的感覺,害怕自心底而生。

    “哈哈哈,”薛盈盈害怕的表情極大的取悅了對方,“薛家得到如此法訣竟然不知道修煉,而你,作為唯一的繼承人薛大小姐,你更讓人覺得無語,生下來就是個病秧子,毫無修煉的靈根可言,你們薛家滅亡,根本就是順應天命嘛!啊……”

    薛盈盈目瞪口呆的看著正得意洋洋的殺手胸口冒出一截劍尖,噴射的血跡直接噴了她一臉,最後萎靡下去,他的目光中還有殘存的得意和不可置信。

    “啊……”在血噴濺到臉上時,薛盈盈驚慌失措尖叫。

    “閉嘴!”聲音充滿磁性,卻冷漠無比。

    她的叫聲戛然而止,捂著嘴看著劍的主人半跪在地,低著頭,齊肩的頭發隨意的披散著,帶著不知道是血還是水,濕漉漉的。他穿著一身黑衣,在這夜色中看起來不怎麼顯眼。

    薛盈盈雖心里十分害怕,但還是爬起來,先將自己的玉佩撿起來揣好,再慢慢的靠近這個會使劍的家伙。現在這個年代,用劍的人十分稀少,似乎只有老頭老太在耍太極劍。[]

    “喂,你沒事吧。”慢慢走進,她蹲在他的旁邊,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的戳他。還沒有觸及他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反手捏住,一股似乎要將她手腕捏斷的力量襲來,疼的她啊的一聲慘叫。

    “踫我者死!”淡漠的聲音從耳旁傳來。

    薛盈盈淚流滿面,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帥哥,放手,手要斷了,我走了還不成嗎?”雖然這人脾氣差,可是好歹也救了她,應該不是壞人吧。

    黑衣人抬起頭,露出星辰一樣的眸子,這雙漂亮的眼楮更加肯定了他是好人的猜測。

    只可惜,黑衣人嘴角微抿,冷冷清清道,“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我的行蹤。要怪就怪這個人的結界符太明顯,讓我以為是他們!”

    什麼!

    原來這個人不是救她?

    看他這麼一副慘兮兮有氣無力的樣子,難道也是被人追殺中?

    “你……”完了完了,要死了,這次是真的要死了,救命啊。薛盈盈白著一張臉,看著他右手一揮,劍帥氣的飛回他的手中朝自己捅來……咦,怎麼沒動手?劍是把好劍,放在她的頸前,那刺骨的寒意透體而出。

    薛盈盈朝他看去,只見他眉頭皺成一團,正在側頭仔細聆聽什麼。

    “帥哥,你的手可千萬別抖啊。”薛盈盈苦著一張臉,小心翼翼的拈著劍鋒挪開。

    黑衣人回頭輕喝,“別踫它……你沒事?”他吃驚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即攬起她就開始狂奔。

    薛盈盈吊著他的肩頭慶幸,看來又逃過一劫了。不過,待看到他身後幾個黑影快速的接近,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原來不是逃過一劫,而是劫難加倍了。黑衣帥哥看起來似乎有武功,速度很快,扛著她這麼一個大活人也不見停留,但是他再快,也快不過身後的人。

    “喂,他們追上來了,追上來了,跑快點啊。”薛盈盈忍不住大叫。

    “閉嘴!”黑衣帥哥沒好氣的吼道,在身上一摸,拿出一張畫著奇怪線條的紙給她。

    薛盈盈茫然的接過,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除了覺得這紙張的材質和線條很特別之外,沒什麼感覺,“這是什麼?讓我欣賞抽象畫嗎?”

    黑衣帥哥表情有點難看,驚訝中帶著疑問,“你不認識傀儡符?”

    看著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薛盈盈很鄭重的點頭加重肯定,“你說的傀儡符和結界符,我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一瞬間,薛盈盈可以發誓,她看到這個黑衣帥哥的臉綠了。

    然後,在她目瞪口呆的情況下,他原本拿劍的右手一抖,劍忽然消失不見,右手做出幾個奇怪的動作之後,她手里的傀儡符便開始發光,繼而越來越亮,隱隱有種燙手的感覺。

    “放手!”他喝道。

    薛盈盈聽話的松手,手中的傀儡符就隨著夜風飄了出去,然後在他們身後變作了五個與他們一樣的人,分別逃往其他的方向。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還以為會變成大力金剛之類的打手呢。

    待到那些人跟著傀儡走了,他們才從黑暗中站出來。然後,黑衣帥哥帶著她開始滿城的轉圈,最後他們在市中心花園的涼亭之中。

    黑衣帥哥將她放下,手里不知從哪里冒出幾張符,他變換著手勢,嘴里也念念有詞,反正薛盈盈是一個字都不懂,不過,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面無表情,給人一種酷斃了的感覺,看的薛盈盈幾乎都要流口水了。

    “收起你淫/蕩的視線,小心我剜了你的眼。”黑衣帥哥像是背後長了眼楮一樣冷淡的警告。

    “切,小氣。”薛盈盈扭過頭去,剩女的心還在yy中。

    黑衣帥哥手中的符咒開始發出亮光,然後,慢慢的漂浮起來,最後散到涼亭四周,最後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他就盤腿坐在涼亭中,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薛盈盈覺得無聊的很,見他似乎已經睡著了,又想著那個陰狠的男人已經死亡,她又可以回自己住的小區,便想離開。黑衣帥哥眼楮也沒睜,淡漠的說了句,“出了隱息符的範圍,被他們抓住可別怪我。”

    這幾個人是抓你的好不好!薛盈盈雖覺不甘心,還是沒膽子走出這個涼亭,縮坐在一個角落。

    長夜漫漫,她毫無睡意,更何況,經歷了這麼多新鮮刺激的事情,她心底的疑問變得特別的多。托她做醫師之後養成的習慣,不將疑問弄清楚是睡不著的。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與人溝通的第一要素,就是名字。

    “膽子不小,不怕我殺你了?”帥哥沒有睜眼,淡淡嘲諷她的害怕。

    薛盈盈也不氣惱,反倒是笑道,“誰說我不怕,不過我們之間差距這麼大,你想要殺我,我根本無力反抗,既然當時那麼緊急的情況下也沒有動手,現在應該不會再費那個力氣了吧。”

    “你很聰明,不過聰明人普遍死的快。”他終于睜開眼楮,緩緩吐出一口氣,

    薛盈盈看著他,“愚笨的人死的更快。”...<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06 PM

05 誘敵,我是誘餌?

    長久的沉默之後,薛盈盈首先受不了沉默,況且她的疑問還沒有得到解決,干脆走到她的面前蹲下,盯著他問,“什麼是結界符傀儡符以及隱息符?除了這三種符,還有沒有其他的?修真界是什麼地方?都是你們這樣用符或則是用劍嗎?你似乎還有輕功,難道還有所謂的內力?那些人為什麼要追殺你?看你的樣子,似乎被追殺很久了……”呃,帥哥,就算你不想回答,也別掐著她的脖子好吧。

    “聒噪!”

    黑衣帥哥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不過薛盈盈從他鐵箍般的手上感覺到了他的心情……他喜歡安靜。

    薛盈盈連忙在嘴唇上一劃,做出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會安靜。

    黑衣帥哥手一松,薛盈盈便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就算是他掐著她的脖子,也不會殺她。

    像是看出她心底的想法,黑衣帥哥不屑的哼了一聲,“一個毫無靈力又先天不足的人還不值得我動手。”

    這幅神情,活脫脫就是久居上位又得周圍人的追捧養成的高傲。薛盈盈很不爽,可是她現在的狀態,給她機會裝b也裝不出來,更何況她還真的需要一個人來解釋心里疑惑。眼前這個人,性格不怎麼樣,卻是她最後的詢問對象了。

    嘆氣,薛盈盈弱弱的縮回角落,心里充滿了對未知生活的迷茫。

    經過這兩天的事情,她算是對自己新的身份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薛盈盈,修真界沒落家族的大小姐,一個廢物,先天不足,有人為了長生訣追殺她。這個所謂的修真界使用符,個個都比她厲害。

    突然,靈光一閃,“難道這就是修仙?”

    黑衣帥哥猛的抬眼看她,眼里的不快十分明顯。

    薛盈盈討好似的笑笑,閉嘴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休息夠了,站起來活動筋骨,見薛盈盈縮坐在角落里,用腳輕踢她,“喂,你身上一點靈力都沒有,怎麼會被那個短命鬼追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會從那個地方出來殺一個凡人呢。”

    “知道就不會問那些問題了。”薛盈盈還給他一個超級大白眼。

    他點頭,摸著下巴考慮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也對。”隨後又皺眉看她,冷聲道,“誰準許你對我這麼無禮!”

    瞧,剛覺得他有點人情味,馬上又變回去了,薛盈盈心里腹誹著。反正他又不屑殺她,她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干脆豁出去大膽的說,“我先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一點禮貌都不懂。”

    黑衣帥哥愣了一下,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不規矩的女人,眉梢跳了跳,“既然你不是那個地方的人,追殺你的人也被我殺死,何必知道的那麼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可是因為你,我似乎無法置身事外了。”薛盈盈一副很無辜很不幸被他連累的眼神,“追殺你的人看到我們在一起,你以為我還能置身事外嗎?至少知道的訊息多一些,還能想法子防範一下。”

    “就你?”被她這種眼神盯著,黑衣帥哥面色又開始結冰,冷下來,“修真界,就是你們凡人所說的修煉成仙的地方,那里有許多家族,他們不僅僅會使用符,也有許多的功法,動輒有移山倒海的能力,至于追殺我的人……哼,不過是一些跳梁小丑上不得台面罷了。”

    “可是你還是被追的屁滾尿流,還裝什麼啊。”薛盈盈小聲嘀咕。

    可惜她低估了他的能力,這話被一絲不漏的聽了進去,頓時,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冷了下來,“你好像在幸災樂禍?啊,忘記對你說了,修真界有個規矩,如果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凡人,修真界的人是不能出手的。可是你強烈的要求我解答疑問,如果他們動手的話,也是順理成章了。”

    “……”薛盈盈氣得渾身發抖,這個混蛋根本就是故意的。

    黑衣帥哥瞟她一眼,哼了一聲,從涼亭里面走了出去。

    “喂,你不是說會被發現嗎?”薛盈盈驚訝的看著他。

    黑衣帥哥頭也不回,“我會怕他們?”然後消失在黑夜之中。

    混蛋!被拋棄了呢。

    說的也是,他們兩個人不過是萍水相逢,這種情況才是合情合理的吧。

    她坐了一會兒,準備回去的時候,不遠處的樹蔭下,一個黑影晃動,嚇的她立即又將步子縮了回去。

    樹蔭下面走出一個男人,也穿著一身黑衣,但不是他。看他的身形,倒是與剛才追殺他的那幾個人有些相像。

    被發現了?

    那個人從樹蔭下走來,疑惑的站在原地許久,像是在思考什麼,似乎沒有發現薛盈盈。薛盈盈微笑,隱息符什麼的,果然很強大。

    不過,馬上她就笑不出來了,那個人直接往涼亭走來。

    薛盈盈背脊發涼,縮在角落里幾乎要淚流滿面,她這是什麼狗屎運?

    那個人在涼亭之後站定,手中亮出了武器。那是一把闊劍,在夜色中閃著點點流光。隨即,他猛然發力,手中的闊劍直指縮在角落中嚇呆了的薛盈盈。

    看到是她,他手中一頓,不過隨後再次發力,預備將她置于死地。

    噗!利器刺入血肉的聲音。

    薛盈盈尖叫起來,被一聲冷冷的聲音止住。

    “閉嘴,你想將其他人引來嗎?”

    薛盈盈睜開眼楮一開,那個人已經背後中劍,心髒破裂死亡。死人什麼的,她見的多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活人。薛盈盈嚇的腿軟,可是此時的憤怒讓她扶著柱子站了起來,帶著質問冷冷的瞧著眼前的人,“你拿我當誘餌!”

    黑衣帥哥滿不在乎從她身上扯下一張紙後,又蹲在那個人身上翻找著什麼,沒有理會她的話。

    這個從她身上扯下來的,是符吧。很好,不僅僅被利用了,還被無視了。當時他走掉的時候,她還能理解,可是此時,連解釋都沒有,薛盈盈對他的印象瞬間降到了最低。



06 行醫是個技術活

    做了近十年的醫師熬到主任這個級別的存在,薛盈盈也不是簡單的角色,可是卻從來沒有輕賤生命的看法。在她的眼中,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有生存的權力,並不因為他的貧窮或者是地位而改變。他明明知道這樣做她會有危險卻依舊將她置于其中,只能說在他的眼中,只要能達到目的,什麼都無所謂。

    冷漠,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薛盈盈見他在那人身上搜出一個袋子,看也沒看的揣進了他自己的懷里。如果不是明確的看到了他被人追殺,看到此幕,只會以為他是殺人越貨的匪人。

    “咦,你還沒走啊。”他站起來,看到面色有些扭曲的薛盈盈,有些吃驚,“原來你還想當誘餌啊,也好,這樣保管他們有來無回。”

    這還是人嗎?沒看到她的臉上寫滿了鄙視和憤慨嗎?

    “算了,就此分道揚鑣吧。”薛盈盈算是看出來了,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的存在,別的什麼都沒有放在眼里。說好聽一點叫自私,說難聽一點叫冷漠,與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只會死的更快。

    他隨手拿出一張符貼在那個死人身上,毫不在意道,“隨你。”話音剛落,符就亮起來,然後,那人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迅速縮水,最後化為一堆塵土。

    韋小寶的化屍粉就是這樣的效果吧。薛盈盈差點吐出來。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天色已經微亮,不遠處已經出現了幾個晨練的老頭身影。薛盈盈深吸了一口氣,往公園的出口走去。

    緊張刺激的一夜過去,她渾身乏力,頭也有些暈,必須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原來的地方已經不能回去。她現在沒有身份證,賓館也不能去,只能去那種不需要身份證的小旅館。

    一連一個月,她的吃住都在這個旅館,除了去藥店買藥。偶爾,她也會研究一下隨身帶的玉佩,只是無論她如何研究也得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自從那個陰冷的男人死了之後,她的生活恢復了以前的平靜,她竊喜之余,開始考慮如何在這個城市中立足。

    花費了近萬塊錢,弄了一個假的身份證。有了身份證,她好多的事情都能做了。

    首先,租了一個小戶型的套房,然後,開始著手準備新的一年執業醫師考試。她決定做老本行,行醫。作為已經是主任醫師的她,執業醫師考試根本就沒有難度,連唯一的資歷問題,也在強大的偽造集團手中完美解決了。

    一年之後,她看著新開張的診所,心中真是感慨萬千。

    她的診所開始一條相對僻靜的街道之上,人流量不大。不過病員不同于顧客,不存在人流量一說。開診所需要絕對的技術,萬事開頭難,現在病員少不代表以後,她自信自己有這個本事讓這個診所做大做強。

    本來她有三個地址可以選擇,獨獨選擇這條街,是有道理的。街道不大,是單行道,街道兩邊都是一些小商店,附近有幾個大型的社區,里面住的人群基本上是中老年人。正所謂專業要對口才有用武之地,她主攻心血管內科,在這樣的人群中才能發揮出作用。

    而且這個門面帶著一個獨立廚衛的房間讓她的滿意達到了最高點。裝修的時候,外面被裝修成了一般的診所模式,而獨立的房間被她裝修成了她的臥室。

    雖然薛盈盈已經具備主任醫師的醫術,可外貌太過年輕,坐在診所里面,看病的人少,過來說媒的很多。開張一個月,就零星看了幾個感冒病外加一個喝醉酒的,生意慘淡的嚇人。看著賬本的紅色赤字,薛盈盈臉上露出苦笑。

    合上賬本,她自言自語說道,“如果再這麼下去,很快就要露宿街頭了。”

    嘆口氣,她走向卷簾門,正準備將門落下來關上。

    “小妹小妹,快去看看,林婆婆喊胸口痛,你快瞧瞧吧。”宏遠社區委員會的張大媽在門口喊她。

    “哎,馬上來。”她一聽,興奮的不得了。別怪她在人家生病的時候這麼激動,實在是這是她第一次出診,心里特別的高興。將急救箱帶上,關上卷簾門,她跟著張大媽急急忙忙的往林婆婆的住處跑去。

    宏遠社區並不遠,拐個彎就到了。林婆婆住在第二棟一樓,很快,他們就到了位置。

    一進門,薛盈盈就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跳。

    呵!這人也未免太多了吧。

    瞧著一屋子十幾個人,全都穿著腰鼓隊的衣服,圍在林婆婆的身邊不停的噓寒問暖。見到她來了,他們讓開,眼里的焦急和不信任交織在一起。期間一個人還低低的對旁邊的人說︰已經打了120,先讓她看著唄,反正還要等救護車。

    薛盈盈只覺得腦際掛著幾根黑線,大嬸,你要不想我聽到也小聲一點唄,這麼大嗓門,害怕我聽不到麼?

    給林婆婆檢查,見她大汗淋灕,煩躁不安,血壓測不出,神智開始遲鈍起來,問了張大媽她以前的病史和服藥史,發現這位林婆婆有冠心病史。

    立即,薛盈盈判斷出這位林婆婆的病︰急性心肌梗死。

    麻利的將靜脈通道建立,掛上硝酸異山梨酯。

    眾人的眼楮都盯著她,見她動作行雲流水,一點拖沓猶豫都沒有,都瞪大了眼楮,覺得她真是深藏不露。

    薛盈盈轉過身來,被身後虎視眈眈的眾人嚇了一跳,小心翼翼說道,“林婆婆是心肌梗死,必須盡快的住院治療,麻煩哪位去給她的家屬說一聲啊,這種病,家屬最好在身邊。”

    “哎呀,我就說她是心髒病犯了,你們還不信……”一個大嬸如此說。

    “已經給小林子打了電話了,說馬上到,這家里只留她一個人,的確不像話,等小林子回來,我們好好教育一下他。”這是社區張大媽說的。

    “哎,都是我們不好,非要讓她點評一下新排練的腰鼓,這不,受了刺激了吧。”另外一個人自責道。

    ……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起話來,薛盈盈宛如置身菜市場。

    幸好,天不亡她,沒一會兒,市中心醫院的救護車到了。因為及時用藥,林婆婆的氣色比起最開始有了好轉,走的時候還對張大媽說,他們新排練的腰鼓很吵人,不好看。張大媽黑著一張臉將她送到救護車上,跟著去了醫院。

    “原來是你,沒想到你竟然成為了醫師,處理的不錯。”張小華離開的時候如此說。

    薛盈盈微微黑線︰小華,你這種誇獎的語氣讓我很糾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08 PM

07 騙人的吧,哥

    自從林婆婆被送入醫院之後,薛盈盈的診所開始熱鬧起來。當然,依舊是病人少,媒人多。不過比起第一個月,病人量翻了幾倍。

    這還得歸功于張大媽的腰鼓隊。為了感激她的出診,腰鼓隊在她門口表演了半天,弄的她現在診所在周圍幾個社區出名了。其實比起活動噪音一樣的腰鼓隊,她更希望她們能送點錢,畢竟她開了診所之後,真的是沒錢了。但是大媽們全都沒想到這點。

    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薛盈盈收拾好東西,將地拖干淨,洗手做飯。等她端著稀飯和炒好的小菜出來的時候,看到門口站著一位染著銀色頭發的年輕人,穿著一身以純,像個學生。銀色頭發,這可十分稀少,這年輕人夠前衛。

    薛盈盈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笑盈盈的走向來人,“小兄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年輕人身子一僵轉過頭來,一張年輕且帥氣十足的臉呈現在她的面前,特別是那雙鳳眼,眼眉含笑,看的人心中舒服極了。他的整體感覺給人挺好的,就是表情有些奇怪。

    薛盈盈走過去,讓他坐,他卻用一種復雜的目光看著她。

    難道是關于那方面的病,不方便啟口?薛盈盈狀似無意的瞟了一眼他的下身,感嘆現在年輕人的身體素質,這麼年輕,身體就出了毛病,老了可怎麼得了。

    她的目光雖然隱晦,依舊被這年輕發現了,頓時惱羞成怒,眼楮都瞪圓了,“你在看哪里!”

    薛盈盈笑笑,這還是個害羞的小帥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出處方簽和筆,她抬頭看他。“叫什麼名字,哪里不舒服?”

    “你不記得我的名字?”年輕帥哥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雙手激動的拍在桌子上,筆筒在他的力量之下,彈起來倒了。

    薛盈盈眉頭微蹙,將筆筒撿起來放好,平心靜氣的對他說話,“小兄弟,如果你曾經到我這里來看過病,我會記得你的名字,可是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沒有見過你啊。”

    年輕帥哥瞪著她,好像她說這種話簡直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似的。“你沒有見過我?”

    他的眼神好可怕,難道是這里的地頭蛇,自己新開張,故意找茬要保護費?她現在只想過平凡的生活,一點也不想惹麻煩,又對這種自甘墮落的年輕人感到痛心,從兜里掏出幾百塊錢拿給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還是做點正事,別走上邪路一輩子回不了頭。這點錢先拿回去交差吧,以後還是要好好做人。”

    年輕帥哥目瞪口呆的看著手里的錢,愣了一下,凶惡的表情消失,變得有些泫然欲泣的樣子。

    薛盈盈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見他如此,更是肯定了他是收保護費的。一邊嘆息現在的年輕人不學好,一邊收拾桌子上的處方簽和筆,準備吃飯。

    年輕人呆呆的看著她,最後將錢一扔,一步上前扶著她的雙肩大喊一聲,“盈盈,你真的連我都不認識了?”

    喂,那是錢啊,那可是她這幾天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他就這麼扔了?還有,叫她盈盈,與他有這麼熟嗎?薛盈盈掙扎間,只覺得久久不犯的心髒病,又開始發作了。

    年輕帥哥見她面色不對,立即放開她,有些慌張的站在她身邊手足無措,“盈盈,你還好吧,是不是發病了?”

    薛盈盈緩和之余,終于對這個年輕人正眼看待起來。這個人,應該與這個身體的主人有著不淺的關系,有可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有了這種認識,薛盈盈高興之余,又有點惶恐。現在的她是個冒牌貨,他會不會看出來?“小兄弟,不好意思,我一年前發病之後,就失去了許多的記憶,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你既然知道我的病,應該是我的朋友吧。”

    聞言,年輕帥哥面色古怪之余,又有些釋然,上下打量了有些心慌的她,不住點頭自言自語,“我早該想到的,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除了失憶,還能是什麼事。幸好,幸好。”

    咳咳,薛盈盈假咳兩聲,打破他自言自語,“那個,請問,你究竟是誰?與我是什麼關系?”看他這麼激看動,莫不是情侶關系?一瞬間,她剩女的心又開始yy了。想不到她重生到這個身體之後,遇到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帥。

    年輕帥哥盯著她,面色露微笑,“我叫薛林臨,你說,我是誰?”

    姓薛?難道不是情侶而是兄妹?這名字夠彪悍,血淋淋!“哦,原來你是哥哥,對不起啊,哥,我真的不記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薛盈盈看錯了,在她喊出哥的時候,這個名為薛林臨的銀發帥哥額際冒出幾根青筋,似乎在隱忍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

    “那個,盈盈啊,雖然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我還是必須向你講明白,我是你爺爺啊。”薛林臨深吸一口氣,說出了這句驚悚的話。

    爺爺?就算他說是自己的爸爸,她可能都沒有現在驚悚。果斷的將抽屜里的防狼電擊棒拿在手里,防備的看著這個自稱為爺爺來路不明的某人,“老實說,你是不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調查我多久了?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啊。”

    薛林臨舉著雙手退後一步,苦笑看著她,對她這種防備有著深深的無奈和心疼,“盈盈,都是爺爺不好,讓你一個人面對危險,可是當時爺爺與那些人混戰中也顧不上你,都是爺爺沒本事,沒有照顧好你。爺爺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的爸爸和媽媽。”說到後來,他那雙美麗的眼楮竟然流出了眼淚。

    薛盈盈看到他流淚,心里劃過一絲心疼的感覺。

    看他真情流露的樣子,不像是做假,可是她作為一個相信科學和醫學的醫師,怎麼會相信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是自己爺爺這樣一個荒謬的事情。

    “別說了,”薛盈盈大喊,並將手中的防狼棒往前面揮了揮。

    “盈盈,別看我這麼年輕,其實我都一百多歲了,這都是因為修煉了長生訣的緣故。對了,長生訣還在你身上吧。”

    一瞬間,陰冷男人的追殺和黑衣帥哥殺人的鏡頭浮現在她的眼前,她拿著防狼棒的手一抖,松了,防狼棒掉在地上。“長……生……訣……”。



08 不能隨便YY的對象

    “盈盈,我真的是爺爺。”年輕帥哥薛林臨站在她面前包含深情的凝視著她溫柔說道。

    薛盈盈內心狂叫,為什麼這枚溫柔帥氣的帥哥是自己的長輩啊,哪怕是表哥表弟的也可以yy一下。如此一來,她再yy的話,豈不是有些變/態。心情不爽,連帶她的態度也不好,“你說是就是,拿出證據來啊,別以為知道長生訣就是我爺爺,追殺我的人多了,他們也知道我身上有長生訣,難道他們也是我爺爺?”

    薛林臨被她的話一噎,最後苦笑道,“盈盈,你忘記了沒關系,我以後一定不會再離開你的身邊。”

    據薛爺爺講,長生訣是門很神奇的法訣,雖然它沒有攻擊和防御的手段,卻有著與它名字相對稱的功能,長生。

    修煉法訣有五個段,分別為一段︰胎息期︰練氣、練體、練神;

    二段︰凝氣期︰煉氣、煉體、煉神;

    三段︰聚靈期︰聚氣、聚體、聚神;

    四段︰金丹期︰成丹、固丹、煉丹;

    五段︰元嬰期︰元嬰初期、元嬰中期、元嬰後期。

    但是長生訣對于四段之後的記錄不夠詳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與其他的法訣一樣。

    薛家上下一共十幾代人,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靈根修煉的。薛爺爺他從小便開始修煉長生訣,也因靈根問題,直到二十三歲才勉強踏入了凝氣的階段。

    所以,他的樣貌便定格在這一年,並一直保持青春活力的狀態,這與用靈力來維持相貌是完全不一樣,不會因靈力的多寡而改變。他們的這種狀態極大的緩和了人衰老的過程,相對其他人來說,便成了長生。

    修仙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尋求永生的存在。雖然長生訣並不是永生的法訣,可是擁有它,便擁有更多的時間修煉或者來尋找永生的辦法,這才是長生訣被人追捧的原因,而擁有它的家族,便成為了眾矢之的。

    薛家擔心有這麼一天,所以一直隱瞞著這件事,直到前不久,不知道誰走漏了消息,竟然傳的修真界人盡皆知,薛家一夜之間上百口人被屠殺,薛盈盈的父母也在這場屠殺中喪生,只有薛林臨和她逃了出來,並逃出了修真界,薛爺爺原本一頭烏黑的頭發也因為受傷,變成了銀色。再後來因為追兵的緣故二人才分開。

    知道事情始末,薛盈盈情緒有些低落。她原以為過了這麼久都沒有人來找她的麻煩,就脫離了那些玄幻的事,可是薛林臨的到來,說明了事情根本就沒完。

    更可惡的是,當左鄰右舍和社區的大媽們知道薛林臨的存在時,一個個都用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她,那種說媒不成功的理由也終于在薛林臨的身上找到了。對此,薛盈盈真的無法對這些熱情的大媽們解釋,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一點兒的男孩子,就是自己的爺爺。最後,經過薛爺爺的同意,他們兩人對外以兄妹相稱。

    白天,兩人一起給人看病,薛盈盈是醫師,而薛爺爺就充當打雜的。夜晚,薛爺爺就給她講以前的事情,希望能讓她記起一些記憶。只是軀體換了靈魂,並不能得到預期的效果。

    每次講到長生訣的部分,薛盈盈總會伸出兩只魔爪扯薛爺爺的臉,感覺到手中又滑又嫩又有彈性的肌膚,她的心里極度不平衡。你說你一個男人長這麼粉嫩做什麼,又不是果凍布丁可以吃。她也好想修煉啊。可是,薛爺爺很無情的告訴她,因為她先天不足的身體不能承受靈力,加之沒有靈根,可以說根本無法修煉長生訣,甚至連煉體的法訣都不能修煉。

    這種話從陰冷的追殺者口中得知的時候,她只覺得有些失望,可這話從薛爺爺的口中說出來,覺得失望的同時又十分的不甘心。

    從薛爺爺口中得知,要使用長生訣,就要將玉佩放在額頭,然後用精神力去探知它的內部。

    薛盈盈照做之後,發現自己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全息影像的四維空間,這個空間里面,除了淡淡發著光的字,什麼都沒有。這些字的內容就是長生訣。將這些字背下來之後,她將精神力回收回來。

    “怎麼樣,記住了嗎?”薛爺爺很緊張的問。

    薛盈盈點頭。

    “將它給我吧。”

    薛盈盈遞過去,然後吃驚看著他將玉佩捏成粉末。

    “爺爺你瘋啦。這枚玉的質地很好,拿出去賣的話,肯定是個高價。這麼寶貝的東西,你怎麼毀掉了。”

    薛爺爺面色有些悲苦,“就是因為它的存在,所以我們薛家被一群居心叵測的人給毀掉。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人幸存,你已經將它的內容記住,它也就沒存在的必要了。這種材質的玉,修真界多的是,都用來制作玉符,並不特別值錢,還有呀,盈盈,你不要掉錢眼里了,人民幣這種東西,對我們來說根本沒什麼用,只有靈石才是修真界流通的錢幣。”

    薛盈盈不滿的嘟起嘴,“爺爺,你也看到了,在這個地方生活,沒有這個所謂的人民幣是不行的。我們現在已經不在修真界了,你就忘記那邊的生活方式吧。我們現在可是過街老鼠,躲那些修真界的人還快來不及,怎麼會回去自投羅網。”

    被她這麼一說,薛爺爺語塞。

    的確,他想著回去,回去報仇,這滅族的仇恨不共戴天,可是現在,薛盈盈似乎更喜歡著俗世的生活,在他不在的情況下,還能開診所當醫師,生活過的有滋有味,比起修真界的日子,開心多了。珍惜身邊的人,而不是為了死去的人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摸摸她的頭,薛爺爺露出寵溺又溫柔的微笑,銀色的頭發在這微笑中閃閃發光。“好吧,既然小盈盈喜歡這里,那麼,我們就一直在這里生活下去吧。”

    薛盈盈整理好被揉亂的頭發,剩女心暗嚎,“不能yy,就算這笑容再怎麼奪人心魄,也不能yy,他不是可以隨便yy的對象。”...<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09 PM

09 有瑕疵的天才

    有家人真好。

    被疼愛的感覺讓薛盈盈的心開始溫暖起來,她開始接受了這個橫空出世的爺爺。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重生,重生也不一定會接觸到修仙界,新生之後,她的內心又迷茫又害怕,可是是同時,也充滿了向往。

    她想修仙,想像薛爺爺一樣青春永駐。她想過了,既然薛爺爺能找到她,那麼其他人也能找到,她行醫的願望只能暫時擱置。只有將身邊的危險去除,她才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過,很可惜,她是個廢材。

    “爺爺,既然你說長生訣沒有防御和攻擊,你們又是如何抵御外敵的呢?難道是用符嗎?”她心底的這個疑問已經很久了,今天終于問了出來。

    薛爺爺年輕的面孔上顯露出驚喜來,“盈盈,你記得符了?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薛盈盈不好意思的搖頭,將遇到黑衣帥哥一事告訴了他。

    聽後,薛爺爺的面色難得的正經起來,警告她道,“離他遠點。”

    薛盈盈一愣,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聽你的描述,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杜家二公子杜澤林,他性情冷漠,手里染滿看鮮血,他有一把威力巨大的劍,名為星辰劍,這把劍有靈性,不允許有靈力的女子踫觸,否則的話,輕則傷人,重者致命。據你所說,當時他被人追殺,對你必定也起了殺心,可是你毫無靈力讓他將你視為凡人,讓你逃過一劫。而且,杜家,是我們的生死大敵,他們是參與屠殺我們薛家的帶頭人。”

    “……”薛盈盈一陣後怕,原來當時有這麼危險,真是無知是福啊。以後遇到杜家的人,她一定繞道走。

    “現在再說我們薛家吧,除了長生訣,我們薛家還有一門中價木系法訣,名為通木訣,將之修煉熟練之後,可以控制身體周圍一定範圍的內的植物,使之成為自己的武器。這個以身體為中心的範圍是由靈力的多寡而決定的,初修煉的只有範圍半徑只有一米,我現在已經達到聚神期,已經達到半徑一百米。兩門法訣同時修煉,可以達到更好的效果。”說起自己修煉的事情,薛爺爺明顯興奮起來,大有絮絮叨叨說下去的趨勢。

    薛盈盈喜歡聽關于修煉的事情,並不表示喜歡聽嘮叨,連忙插話問,“爺爺,我是真的一點修煉的可能性都沒有嗎?”

    薛爺爺一愣,不明白她為何忽然這麼問。

    薛盈盈有些不自在的回答,“如果只有一點點的可能性,我都想要修煉。”

    薛爺爺摸摸她的頭,目光里滿是愛憐和欣慰,“盈盈,沒想到你失憶之後一改之前的消極懦弱,變得自信勇敢起來。”

    薛盈盈心虛的低頭,這靈魂都換了一個,性格當然也不一樣了。

    “我們薛家,雖然在修真界是個末等的家族,可是也曾經出現過如你曾曾祖父那樣的優秀靈根,只是在煉丹期之時,他為了尋求突破,尋找機緣去了。傳說,他已經去世,對于這個消息,我是不相信的。可別人相信了,才有了我們薛家的滅門之禍。”說道這里,他連忙深吸幾口氣壓下內心的憤怒,徐徐說下去,“其實盈盈你並不是我們口中的廢材,相反,你的靈根十分的優秀,是頂級的木系靈根,可以說,你天生就是為了我們家族而來。你不知道,當初探出你靈根的時候,我幾乎要開心的發瘋了。可是……”他神色一頓。

    “可是我卻先天不足。”薛盈盈將話接了過去。“物極必反,就是這個道理。”

    薛爺爺感嘆道,“是啊,你心髒上的問題,注定不能接受過多的靈氣,如果你修煉的話,肯定會因為靈氣無法及時疏導而出現問題,而你又是這麼好的靈根,一旦開始修煉,絕對會一日千里,到時候,我們想阻止都沒有辦法,因為才決定對你隱瞞。盈盈,你會怪我們嗎?”

    薛盈盈聽到這個消息,心里樂開了花,“我不會怪你們的,因為你們是為了我好。不過,爺爺,你知道嗎?這里的醫師他們能通過手術改善心髒的病理結構達到正常的生理結構,是不是我做了這個手術,就可以開始修煉了?”

    木系頂級靈根啊,想象都覺得熱血沸騰。

    薛爺爺愣住,“對呀,我當初怎麼沒有想到出來看一看。”想到自己一直耽誤了她這麼久,他的心里就是一陣愧疚。

    薛盈盈得到肯定的回答,高興極了。對于先天性心髒病的手術治療,她最清楚了。雖然現在的這個年齡不是最佳年齡,可也不算晚。將抽屜打開,她翻出存折開始算賬。

    “干什麼呢。”

    “算算我們還有多少錢啊,如果錢夠了的話,我明天就去找小華他們,讓他們幫我聯系心胸外科的主任。”她一邊算賬,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話一出口,她便有些後悔。如果薛爺爺問她小華是誰,可怎麼是好。“額,那個小華就是上次在醫院救我的那個醫師。”

    薛爺爺沒有對小華過多的關注,而是問她,“手術危險大嗎?”

    “大,怎麼不大,在心髒上做手術,一個不小心,可能就……啊,”給病人說習慣了,薛盈盈反應過來,“其實現在的技術已經很成熟了,這種可能性非常小。”

    不過已經晚了,薛爺爺的漂亮的鳳眼里面寫滿了擔憂。

    “爺爺,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往好的方面想想,如果我做了這個手術,立即就可以開始修煉長生訣和通木訣,到時候復興我們薛家,將我們的仇人一個一個踩在腳下;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我們只能躲在這俗世中一輩子,防備被人發現,害怕被殺,爺爺,這不是我要的生活,我有自己的理想,並想要實現它。我不想坐以待斃。”她這麼說的時候,做手術的念頭越發的堅定了。

    過了這一年安寧的日子,她有種預感,好日子可能要到頭了。

    薛爺爺只是嘆了一口氣,搖頭進里屋去了,再也沒有說什麼。薛盈盈知道,他這是變相的同意了。



10 人生何處不相逢

   她穩定下來之後曾經去市中心醫院做過檢查,如果直接做手術的話,費用也就在五萬塊錢左右,如果做介入封堵的話,效果沒有直接手術好。

    租房之後,她剩的錢不多,加之又付了部分的藥品費用,手里的活動資金也就兩萬塊錢左右,如果玉佩沒有粉碎的話,憑借那枚玉佩的品相,也可以賣上幾萬塊錢。

    當初有錢的時候,就是想著做手術之後會沒錢開店,早知如此,就該先做手術,現在也不至于為了一點錢而愁眉不展了。

    “差的很多嗎?”一頭亮麗的銀發進入視線,原來是薛林臨想開了,走出房間見到薛盈盈坐在原處唉聲嘆氣,自發自動的靠過來關心。

    “唉,手術費是夠了,可是進醫院做手術,光夠手術費哪里成啊,手術前這樣那樣的檢查和術前準備就會將這點錢折騰的差不多,到真正做手術的時候,還不是沒錢。要是有什麼快速生錢的方法就好了,要是挖到一個金礦就爽了。”薛盈盈自己是個醫師,當然知道里面的流程,如果是以前的她,她還可以借用心內科副主任醫師的名頭向領導討個員工福利,現在嘛,想都別想。

    錢麼?薛爺爺眼珠一轉,亮了一下,“你等等,我出去一下。”

    “啊……誒……”薛盈盈瞪大了眼楮看著薛林臨跑出去,話還在嘴邊,“吃了晚飯再出去啊。”他有錢嗎?難道有許多的玉佩?

    等待的期間,又有幾個發熱的小孩子相繼被抱過來看病,她處理玩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她餓的前胸貼後背,看著準備好的飯菜,口水都淌了一地。

    “哎,飯都不吃了麼?去哪里了?”揉著肚子,她走到門口往外面張望,正巧看到薛林臨獨特的銀發在路口路燈下閃耀,埋怨的話張口就冒出來了。

    薛林臨也不氣惱,神神秘秘的將她拉入診所又關上門,最後從身後拿出一個保險箱。薛盈盈對他們擁有的這種放置東西的空間袋已經習慣,瞟了一眼保險箱,“這是什麼?”

    突然,她瞪大了眼楮,看著保險箱上面的字,上面寫著“中國人民銀行”幾個字樣。再一看,保險箱上面還貼著封條呢,蓋著中國人民銀行的公章。“這是什麼?”這一聲變了調,像是被人掐著脖子艱難的說出來的話。

    薛林臨無所謂的將封條撕開,準備將保險箱打開,結果需要密碼,他不知密碼,絲毫猶豫都沒有,直接使用蠻力一掰,強力的保險箱便被他打開了,露出里面金晃晃的一片。

    “金子!”薛盈盈佩服他手上力氣的同時有些無語了,“你偷國家銀行。”

    這些金子,都被做成條狀,規規矩矩的碼在保險箱里,上面有著中國人民銀行的字樣。目測過去,應該有五十塊。既然是國家銀行的金子,純度肯定很高,這五十塊金子,絕對值錢。

    可是,她有命拿無命花啊。

    這個東西她無法出手不說,向來遵紀守法的她也接受不了這種盜竊的行為。將保險箱合上,她面色嚴肅的對等著誇獎的薛爺爺薛林臨命令道,“怎麼拿來的就怎麼拿回去,我不需要這些。”

    “可是你明明需要……”薛林臨還想勸她收下,結果惹的薛盈盈生氣了。

    “爺爺,我很需要錢,非常需要,可是我不想用偷盜得來的東西,如果我用了的話,就算手術非常成功,也會在心里落下一塊心病,我會時刻記住自己是一個不光彩的小偷。爺爺,請你放回去吧,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份心意我已經收到,其他的就由我來想辦法好了。”說完這些,她背過身去,不想看薛林臨有些受傷的神情。

    嘆息一聲,薛林臨轉身收一揮,將金子全部都收了,然後打開門走出去。出門之後,他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微笑。他的寶貝孫女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獨立的思考和性格以及為人處世中正確的行為準則,為此,他很驕傲。

    為了感謝這些金子,他還回去的時候,還特意在一個金條上面寫了謝謝二字才揚長而去,完全沒有想銀行的工作人員下次清點金條的時候看到壞掉的保險箱和寫著謝謝二字的金條會有如何驚慌的表情。

    都說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她一個小小的女子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真的還不知道該如何快速的賺錢,唯一知道的方法就是走私白/粉和借高利貸。前者她寧死不踫,後者覺得不劃算,盜竊銀行事件之後,她再也不敢向爺爺要錢,想來想去,能借錢給她的朋友,也只有小華了。

    第二天,她準備停業半天去借錢,剛將歇業的告示掛出,嗖的一聲,一陣風刮過,一輛車貼著她的身體快速的開過去。

    靠,不知道這條街道限速10公里/小時麼?薛盈盈看著自己花了幾百塊錢買的新裙子上面的黑印,頓時青筋直冒。不知道她現在正缺錢麼,如果早知道自己要做手術,她連這裙子都不會買。現在倒好,第一次穿就被毀了,也不知道這黑印能不能洗掉。

    人生氣的時候,潛力就特別的大,她反應靈敏抄起門口的掃帚就追了上去,竟然沒覺得胸悶氣短。

    車沒開多遠,速度就漸漸的慢下來,最後停下。

    薛盈盈喘著氣跑到車窗邊,使勁的拍著窗戶,一邊氣憤的吼道,“有沒有公德心啊,在這里飆車,撞到人怎麼辦?還有,你看我……的裙……啊,是你。”

    她看著車里對著她微笑的某人,“司徒凌雲,怎麼是你。”

    司徒凌雲嘴唇微抿,本來就薄的唇顯得更加薄,配上他含笑的眼楮,像個勾魂的妖精,對,蛇妖。

    “怎麼,看到我很意外?”他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診所的位置,“原來你住在這里,難怪!”

    薛盈盈沒有聽清他後面的一句,不過見到他,想起當初他對自己的幫助,將掃帚藏在身後,有些局促的邀請,“你上次幫助我,我還沒有謝謝你呢,既然在這里見到了,去我哪里喝杯茶吧。”

    其實她心里想的是︰看你飆車那麼快,有急事吧,你快走吧,我的裙子算是白買了。

    “拿著掃帚邀請?這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的心情看起來很好,“既然你邀請我,那麼我就打擾了。”

    薛盈盈愣住,“咦,哦。”

    蛇男司徒凌雲才不管她發愣呢,將車慢慢的退回去並囂張的停在診所門口,下車後對她招手,還大聲對她喊,“快點啊,等著喝你泡的茶呢。”

    于是,出來晨練的老頭老太們又有了八卦的新聞,周圍社區又開始流傳她新的緋聞,名字就叫寶馬帥哥與薛醫師不得不說的故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10 PM

11 婚約也有好處

    司徒凌雲一出現,睡懶覺的薛林臨猛然睜開眼楮,怒氣騰騰的竄出來,如果不是顧及街道有人,他就要動手了。“你怎麼找到這里的?你跟蹤我?”

    薛盈盈慢騰騰的走回來,疑惑的看著薛爺爺的怒氣,他的怒氣中似乎還帶著一些恐慌,“你們認識啊。”

    薛爺爺將她護在身後,對司徒凌雲充滿戒備。

    司徒凌雲嗤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走進診所四處打量,根本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小妹,你這里還不錯嘛,就是房間小了點。結婚之後就搬到我哪里去吧!”

    小妹?結婚?薛盈盈的下巴掉在了地上。他說的不是火星語,可怎麼聽不明白啊。

    司徒凌雲對她如此反應有些不滿意,走過來居高臨下展露出他妖嬈勾人的笑容,“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我的小未婚妻,出來玩夠了,是不是該跟我回去了?”說完又瞟了一眼她的裙子,“你這段時間過得太苦了。”

    薛盈盈回過神來,怒視心虛不敢看她的薛林臨,沉聲怒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薛林臨一臉為難心虛的樣子,司徒凌雲再次嗤笑一聲,隨意抽了根椅子坐下,支起手摸著光滑的下巴輕描淡寫的解答她的疑問,“沒什麼,就是有個人當初說了如果我將你們帶出修真界的話,就將你嫁給我。現在你們已經站在俗世,我當然要收取報酬。本來還想讓你在外面玩一玩的,既然小妹你主動邀請我,我怎麼好拒絕。小妹,放任你玩了一年,該收心了。”

    薛林臨怒視他,“是誰後來又丟下我們不管,放任我們被人追殺的?”

    他們的神色不像是說笑。這麼說,她被人賣了!

    薛林臨不敢看她怒氣沖沖的樣子,愧疚的對她解釋,“我當時是為了保護你。”

    “保護我?這就是保護我的方式嗎?”薛盈盈生氣說道。她混成剩女是為什麼,一是因為事業,二就是沒有遇到心儀的人,現在倒好,莫名其妙就多個未婚夫來,竟然還上門逼婚,這算什麼啊。

    “這位先生,請你先出去一下,我們家還有內部問題需要解決。”

    司徒凌雲一點也不識趣,靠在椅背上懶洋洋道,“你們解決你們的,不用顧忌我,可以當我不存在。[]”

    這麼一大活人杵在這里,又時不時露出那惡心的笑容,她怎麼可能當他不存在。看薛爺爺的樣子,動用武力也不能解決問題,也只好放任他這麼做了。

    拉著爺爺走進里間將門關上,她開始興師問罪。

    不用她逼問,薛爺爺一五一十的將當時的情況講了出來。修真界和俗世之間有著一個結界,不是可以隨意進出的。他們當時被人追殺,出不了修真界,遇到司徒凌雲,兩人因此定下婚約。薛林臨的想法是,司徒家族是個大家族,如果能得到司徒家的庇護,薛盈盈以後就平安了,更關鍵的是,薛盈盈當時也在場,她沒有反對。

    “這麼說,他也是沖著我們家族的長生訣來的咯?”薛盈盈知道了來龍去脈,覺得對方能答應這門婚事,多半是這個原因。

    薛爺爺點頭,有些無奈道,“他對我們有所圖謀的話,我反倒安心些,沒有圖謀的話……”說到這里,他沒有再說下去。

    薛盈盈知道,沒有圖謀的話,就會殺人越貨。

    薛爺爺又感嘆道,“原本以為出了修真界他就找不到我們了,沒想到這樣也能遇上。”

    薛盈盈心中卻想,只怕這不是巧合,一年前的偶遇也絕對不會是巧合。說不定這一年多安靜的日子也是因為他。看他開著奔馳,一身的名牌,應該很有錢,那麼,未婚妻用一些未婚夫的錢應該不成問題吧。“爺爺,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我,如果他真的要我履行約定,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他也別這麼輕易的得到長生訣。”

    “你可要想清楚了,他們司徒家……”這段時間,薛爺爺也算是了解了她,她忘記了修真界的一切,覺得她不可能這麼快妥協。

    給他做了一個放心的眼神,薛盈盈走了出去。

    司徒凌雲見她出來,薄唇微勾,“解決了?”

    薛盈盈點頭。

    司徒凌雲走過來牽她的手,溫柔道,“那麼我們走吧。”

    他的手微微有些涼意,手指細長,雖不寬厚,卻給人一種充滿魅力的感覺。薛盈盈搖頭抽出手來,將做手術的事情給他說了。

    他眼也不眨的回答,費用他全包了。薛盈盈心里樂開了花,誰說錢不好賺的,女人來錢最快的途徑就是釣上一個金龜婿,很明顯,這個金龜婿自動上門了。

    司徒家族在修真界勢力不小,可以與杜家抗衡,在俗世中也有非同一般的勢力。比起這一點,孤身一人又被人追殺的杜家二公子就遜色多了。

    手術的事情比想象中還順利,有司徒凌雲的介入,醫院,費用,心外科主刀的主任醫師,全都順利的解決了。如果不是薛盈盈拒絕的話,有可能會被他直接送往國外。

    有時候,薛盈盈就會想,他們司徒家族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在俗世中發展這麼大的勢力。不過很快,她又拋開了這個念頭,開始憧憬手術後的日子。她是在市中心醫院做的,張小華知道她住院手術之後,常常去探望她。他的心思很簡單,就是想看看自己尊敬的老師最後救下來的這個女孩子如何一步一步恢復健康。對于薛盈盈來說,有一個前生熟悉的人陪著自己度過這段時間,心里十分安心。

    不過這一幕被司徒凌雲看到後,張小華就再也不露面了。後來聽其他的醫師說起,被醫院送到德國進修了。按理說張小華沒有那個資歷,可是有司徒凌雲在,資歷什麼的都是浮雲。

    薛盈盈癟嘴,男人無聊的佔有欲,哪怕這個人只是掛著自己的名號都不允許別人惦記。



12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等待的日子是難熬的,尤其是當心中充滿了希冀的時候。當然,她不會因此忽略對自己的治療。一個月之後,她出院了。復查心髒彩超和心肌黴譜,,報告結果顯示,恢復的情況良好。再休養一段時間,她便可以如正常人一樣自由的跑跳。

    出院的時候,司徒凌雲來接她,手揣在褲兜里靠在車門上等她的樣子帥氣極了。

    “謝謝你。”坐進他的車,她真誠的道謝。如果不是他,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做上手術呢。“我爺爺怎麼沒來?”

    司徒凌雲勾起嘴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在家給你準備好吃的。”

    默!薛盈盈心想,不用說的這麼煽情我也會記得你的恩情的。

    她無語的樣子讓司徒凌雲心情大好,伸手將她的手捉住,“半年後我們結婚。”

    再默!好吧,她知道自己一旦病好了,就會被逼婚的,這一天早晚會來的。

    不過,“你的父母知道這件事嗎?”

    提及他的父母,他面色一改變得陰沉,就像夏天的雷陣雨一樣說來就來,放開她的手,猛的一打方向盤停在路邊,“下去!”

    薛盈盈脾氣也來了,不過是問問,至于發這麼大的脾氣嗎?而且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們兩個的婚約並沒有經過他父母的同意,對于司徒家族來說,這樣的婚約根本沒有任何效力的。下車就下車,又不是只有他一個有車如果就這鬧翻了解除婚約的話,更合她的心意。

    她才一下車,車就立即開走了,一點留戀的意思都沒有。對著車子消失的方向做了一個鬼臉,她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正好,她可以試試走路回家的感覺。

    一頭銀發年輕帥氣的小伙站在診所門口翹首相望,路過的大媽們都對他打招呼,“妹妹今天要回來嗎?病好了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她們也十分開心,“這下好了,沒她在這里,我們這些老頭老太還真掛念她。”

    薛盈盈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覺得心里暖暖的。走過去一一打過招呼,行醫的念頭的更加的堅定了。

    送走前來探望的大媽們,她轉身對薛林臨笑道,“爺爺,怎麼樣,我人緣好吧。”

    薛爺爺寵溺的揉她的頭發,“是是是,你人緣最好了,餓了吧,洗手吃飯。對了,司徒凌雲去接你,怎麼沒有一起,錯過了?”

    薛盈盈將飯菜端出來,氣哼哼道,“別提那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賤男,我們吃飯。”

    薛爺爺看著健康活潑的孫女,哪里還想的到其他的,樂呵呵的與她邊吃邊聊。

    吃過飯後,薛林臨將她帶到里間,並鄭重其事的發動了一張結界符。

    “爺爺,你這是……”薛盈盈不解。

    薛爺爺認真的看著她,“盈盈,你現在依舊做了手術,可是離真正的恢復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準備用靈力幫你修復你的手術創面,這樣可以讓它達到真正的完美修復,變得與正常人一樣。”

    傷口愈合之後都會長出新鮮的肉芽組織,最後會形成一個瘀痕,這些對于一般人沒有影響的東西,可對于修煉的影響就非同小可了。這會影響到靈氣的運行狀態。

    薛盈盈不懂修煉,但是她知道,薛爺爺是為了她好,于是聽他的話盤腿坐好,將心神全部收斂,準備接受爺爺靈氣的梳理。

    薛林臨深吸一口氣,盤腿在她面前坐好,然後,一道又一道的法訣快速從手上打出,一道靈力慢慢的從他的手指溢出,纏上薛盈盈。

    靈氣入體,薛盈盈只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息將自己包裹,這種溫暖而安心的感覺,讓她很快沉浸其中。

    他們不知道的是,結界外面,司徒凌雲站在結界邊上,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原來你比我幸福。”然後,他看了一眼結界中的兩人,轉身離去。

    大約過去了半天,薛盈盈感覺只過了幾分鐘,這種溫暖而安心的感覺便停止了。感受到身體的狀態,薛盈盈興奮的話都說不出來。一睜眼,就看到薛爺爺疲憊的臉,大驚失色喊道,“爺爺,你怎麼了?”

    薛爺爺笑道,“沒事,就是好久沒有動用靈氣,有些不習慣。休息休息就好了。明天我們再繼續,只需要連續如此三天,便可以完全消除你的身體的隱患。現在,我將我們家族的通木訣說與你聽,你要記好。”

    “爺爺,我不急的,你先休息吧。”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對勁,讓她心慌。

    薛爺爺搖頭,固執的讓她坐下將通木訣仔細的說了一遍後叮囑道,“你現在的狀態還不算好,可以先試著修煉長生訣,待到長生訣達到一段之後,再修煉這通木訣,可以達到事倍功半的效果。”

    薛盈盈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讓薛爺爺躺下休息。

    天色漸漸暗下來,又到了晚上了,已經沒有人再來診所,她準備開始修煉。

    門關上之後,她就盤腿坐在地上,按著長生訣里面說的去做。最開始,她什麼都感覺不到,心里一陣慌亂。不過俗世中靈氣稀少,本就難于修煉,她也不氣惱,不服輸的勁頭上來,強制自己靜心,並努力回憶著薛爺爺靈氣在自己身體中的走行與感覺,漸漸的,她感覺到一絲微弱的氣流回旋于自己的五髒之中,特別是心髒,因為那里受了傷,感覺最為敏感。就是這種感覺,她壓力頓失,更加專注的開始注意這氣流的走行並牢記。

    氣流所過之處,都一陣熨燙般的舒適服帖,差點讓她呻吟出聲來。但是,這一絲微弱的隨時可消失的氣流讓她有些氣悶,渾然不知在修真界,靈氣那麼充足的地方,最初修煉的人能在一個月內修煉出來這麼一絲都算資質不錯的了。只能說她頂級的木系靈根實在是太逆天了,如果從小開始修煉,他們的薛家也絕對不會落得如此境地。

    她在外面修煉,屋內的薛林臨感受著她身上的靈氣,露出欣慰的笑容。是金子總會發光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11 PM

013 果然是廢物一枚

   !薛爺爺自從受傷之後為了逃難,沒有及時的用靈氣梳理自己的身體,所以身上的傷並未痊愈。這次又幫薛盈盈梳理手術創面,讓他原本壓制的傷有復發的趨勢。眼見薛盈盈順利感受到靈氣並加以運行,他提起的一顆心也算是落了下去。

    欣慰之余,他隨手打出幾道符將整個診所包圍其中,再將靈力打入診所四角的盆栽之內,盆栽中的植物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伸出長長的觸足,布滿了整個房間,然後才放心大膽的調理自己的身體。也正因為如此,他沒有看到薛盈盈的異常。

    薛盈盈體內的那一絲微弱的氣流在體內流傳了幾圈,按照長生訣的指引,準備將這微弱的氣流引導至丹田之中穩固。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微弱的氣流在整個五髒中運行毫無障礙,一旦想要將其引入丹田之中,它就會開始紊亂起來,最後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不能儲存麼?

    薛盈盈不信邪再次閉目,感受天地間微弱的靈氣,直到體內再次有了那麼一絲氣流。這一次,她放慢步驟,慢慢的調整著對這氣流的控制,見它服服帖帖的跟著她的意願到該去的地方,她心里松了一口氣。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一旦在丹田停留下來,這絲微弱的氣流便開始紊亂,又消失了。

    這也太打擊人的積極性了吧。

    薛盈盈以為是自己不夠熟練的原因,重復多次之後,她終于明白了,這與熟練度無關,而是她的身體本身的問題。修煉出了問題,她第一個念頭便是去找薛林臨,只可惜薛林臨動用靈力將她包裹在一個巨大的藤蔓網中,她想出去也無法,只得待在原處。

    這麼干等也不是辦法,也不是她的性格。想了想,她干脆又盤腿開始修煉,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將這微弱的靈氣流引導入丹田,而是全部注入心髒。在靈氣暖洋洋的包裹中,她的心髒緩慢的恢復著。反正都是浪費,還不如用來修復她的心髒。雖然比不上薛爺爺的功力,不過也聊勝于無嘛。

    待她感覺精神有些疲倦的時候,她終于停了下來,睜開了眼楮。抬眼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了,原來爺爺說的修煉無日月就是這樣的。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胳膊蹬蹬腿,發現身體比起之前又好了一點,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正在她滿意的感受自己的身體狀態的時候,周圍的藤蔓開始蠕動,最後慢慢的縮回原來的大小,薛爺爺走了出來。

    “爺爺,你休息好了?”

    薛林臨點頭,一手拉住她的手腕,食指搭在她的命脈之上。良久,他睜開眼楮,眉宇中全是不解,“沒道理啊,怎麼會這樣?盈盈,昨天我明明感受到你身體內有了靈氣,以你的靈根,現在也應該進入胎息期了,怎麼還是毫無進步,體內一點靈力都沒有。”

    薛盈盈趕緊將自己修煉時候的異狀給他說了,他越聽,眉頭越皺的緊,臉色也越難看,最後,他的臉色已經沉的如同鍋底一樣了,“百靈,你也太狠了。”

    百靈,這是誰?是她害的自己成了這個樣子麼?

    可是薛爺爺雖然生氣,卻並未對她解釋百靈是誰,也沒有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薛爺爺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只要他不願意說,她也不會逼迫他。不能儲存靈氣就說明她靈根再好,也是毫無用處,心底沒有失望的話是假的。不過,比起一個病怏怏的身體,她能用靈氣將身體滋養,恢復到正常的的狀態,這也算是中大獎了。

    輕松的笑笑,薛盈盈拉著薛爺爺的手,見他漂亮的鳳眼里面全是自責和心疼以及懊悔,就當沒有看到,笑著撒嬌,“爺爺,盈盈以前也不能修煉,現在的情況比之前還要好些,至少盈盈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不能修煉就不能修煉唄,反正有爺爺守著我嘛。”

    薛爺爺心里的惋惜和愧疚宛如滔滔江水一樣填滿了他的內心,收斂了神色看著她,他低沉帶著一些滄桑的意味的說道,“對,爺爺會一直保護你的。今天不要看診了,爺爺先幫你將身體梳理一番,雖然不能修煉,但是健康的身體也是很重要的。”

    薛盈盈點頭,順從的在門外貼出了休息的告示,然後聽話的接受的薛爺爺的靈氣梳理。

    也許是因為她自己用靈氣滋潤了一晚上,又或許是薛爺爺內心的愧疚,待到薛爺爺叫醒她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已經變得如同正常人一樣了。讓她驚奇的是,她用靈氣滋潤心髒的事情,似乎薛爺爺並沒有發現。

    她正準備告訴薛爺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薛爺爺的嘴角便溢出一絲鮮血,神色疲憊的倒在地上。

    “爺爺!”薛盈盈哪里還顧得其他,連忙將他扶起來坐在椅子上,神色無比焦急,“你怎麼了?”

    薛爺爺抬手阻止她,而是對房間中的一角冷冷道,“閣下來的夠久了,怎麼,還不願意現身想見麼?”

    薛盈盈吃驚的看著那個方向,可是在她看來,那里只是一個空蕩蕩的角落,什麼都沒有,為什麼爺爺會說那里會有人,難道,是鬼?

    學醫的人,很少有信鬼神的,可是連附體重生以及修仙這種事情都出現了,相信科學的薛盈盈已經變得不再那麼絕對,自然也會被所謂的鬼嚇倒。

    幸好,那里憑空出現的,不是想象中恐怖無比的鬼,而是一個人。

    被這人這麼一嚇,薛盈盈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蠢爆了。

    來人五官深邃,看似混血兒,他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上身隨意的套了一件t恤,嘴角微勾,露出一個平和的微笑,看起來猶如紳士一般。可雖微笑,眼底卻一片冰涼,“真是失望,”他輕輕的嘆息,語氣溫柔無比,薄唇吐出的的話語卻無比薄涼,“你果然是個廢物。”



014 坐以待斃?絕不!

    廢物兩個字,薛盈盈是第二次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均是那種冷漠又輕視的語氣,可是偏偏她卻無法反駁。以前不能修煉還能說是身體先天不足,現在已經好了,卻依舊如此,這不是廢物是什麼。

    “盈盈,別聽他的話,你不是,你不是咳咳……”薛爺爺有些激動,一口血氣上涌,嗆的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嘖嘖,你深受重傷未愈還敢為她梳理身體,果真不是一般的愚蠢。你們一個愚蠢一個廢物,果然是一家人。如果我是你的話,此時就應該原地調息,而不是顧著安慰別人。”來人肆意的嘲諷起來。

    “閉嘴,軒轅傲,我不準你侮辱她!”薛爺爺激動的對他吼道。

    薛盈盈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憤懣,冷淡的回應道,“我是與不是廢物,與你毫無關系,大門在那邊,請走不送。”

    名為軒轅傲的男人無所謂的癟癟嘴,神態無比輕松,也可以說是根本就沒將他們瞧上眼,“走也可以,不過,你們薛家的長生訣是不是該交給我保管呢?反正你們兩個廢物也沒有資格擁有它,與其明珠蒙塵,不如讓有能力的人將它發揚光大。”

    又是長生訣。

    看著口角溢出鮮血的爺爺,薛盈盈對這覬覦長生訣的人恨之入骨。如果不是這些人,爺爺怎麼會受傷,現在怎麼會如此虛弱讓這個人肆意的侮辱?明明對方那麼囂張,她卻無法反抗,這種無力感讓她無比絕望。

    “盈盈,待我拖住他,你先走,去找司徒凌雲。”忽然,腦海中響起薛爺爺的話。薛盈盈驚奇的看了一眼薛林臨一眼,他卻沒有看她,而是盯著軒轅傲。腦海里面的聲音並未消失,又繼續說道,“軒轅傲是軒轅家的人,與我一樣是聚神期修為,我現在重傷復發,與他相斗必定會落于下風,更何況他有家族支持,身上必定帶有許多高級符和靈器,我必定不是對手。你找到司徒凌雲之後,立即讓他帶你離開此地,走的越遠越好,我會想法脫身去找你的。”

    既然不是對手,那麼他又如何逃走?找司徒凌雲?他會幫忙嗎?薛盈盈想起他沉著臉趕她下車的樣子,對他是否會幫忙持有一定的懷疑。可是時間不等人,薛林臨忽然站起來,雙手捏出法訣,薛盈盈認得,那是通木訣的起手式。

    還沒有反應過來,薛盈盈已經被有幾米長的藤蔓包裹住,然後推到另外一邊,遠離了薛林臨的身邊。“快走。”薛林臨的聲音無比幾焦急,帶著一些慌亂。

    “不!”薛盈盈大叫,絕望的看著自己的與他越來越遠的距離。

    “哼,想走,你以為她能走的了麼?”寒光閃過,藤蔓斷裂,薛盈盈從空中掉下下摔在放藥的櫃台後面, 里啪啦倒了一地的藥盒,櫃台破裂的玻璃渣子無情的插入她的背部,鮮血流了一地。如果不是她身體已經好了,只怕是這一下就會要她的命。

    “軒轅傲,你找死!”見薛盈盈受了傷,薛林臨瞬間暴怒,銀色的頭發無風自動,俊美的臉上顯露出猙獰的神色來。他渾身靈力暴漲,瞬間,房間里面的盆栽便如加入了頂級的生長劑,暴漲起來,佔據了整個房間,只給薛盈盈留下了一個休息的空間。手上一閃,三張符出現在左手。

    咬破食指,將血滴在符上,他開始念念有詞。泛著紅霧般的光漸漸的從符上面顯露出來,並有越來越濃烈的趨勢。

    在他做這一切的同時,軒轅傲也沒有閑著,一柄閃著寒光的劍隨著他的手環繞著他身體的四周揮舞著每次揮動,都會有大片的藤蔓掉落,很快,便被他清理出一個可以自由活動的空間。藤蔓受薛林臨靈氣的控制,再生很快,又加之他處于暴怒之中,他也抽不出手來阻止薛林臨發動符。

    此時見薛林臨手中泛著淡淡紅霧的符,神色也是一變,謹慎往後退了一步,眉頭皺了起來,“爆破符!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的上等符,現在我們三個人都在這個房間里面,你是想要我們三人同歸于盡麼?”他沒有想到在外面逃了一年多的人竟然還有這等符,真是失算。難道他見薛盈盈逃不出去,想要三個人一起死麼?

    薛林臨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而是專心致志的發動手中的符,大有視死如歸的架勢。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他能沖道薛盈盈的身邊用她來威脅也可能不會奏效了吧。

    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保證自己安全才是首要的,軒轅傲也是一樣,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如何長生,如果連性命都沒有了,如何長生。渾身靈力迅速走行,在一瞬間,他選擇了後退,一步不夠,再後退了十余步,直接退到了房間外面。

    薛盈盈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忍著背後錐心般的刺痛和失血的眩暈感,看著薛爺爺猶如天神一般將敵人逼退。這個時候診所的大門早就在軒轅傲凌厲的劍氣下化為破爛,外面的樹木因為薛爺爺的靈氣瘋狂的成長起來,只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成了參天大樹,凸起的樹根將整個街道和周圍的牆壁都弄的裂開了口子。

    打退了?薛盈盈一喜。可是下一秒鐘,薛爺爺口吐鮮血,昏倒在地上。因為靈力的中斷,已經變得紅亮的符一下子黯淡下去,連周圍的植物也在瞬間恢復正常。

    “爺爺!”薛盈盈大驚失色,顧不得背上的疼痛,爬過去將薛林臨抱起來。

    薛林臨並沒有睜眼,因施法失敗而招受的反噬和復發的傷讓他徹底的昏迷了。

    “哈哈哈,薛老不死的,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軒轅傲仰天狂笑,眉眼中的得意怎麼也掩蓋不住。“既然你已經要死了,你這沒用的孫女就讓我接收好了,也就不計較當初的一劍之仇,如果她將我伺候的滿意了,還可以賞她一個小妾的身份。”

    他一邊說,一邊向薛盈盈走近。薛盈盈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懷里的薛爺爺,牙齒咬的嘎嘎響,也許是出于憤怒,也許是出于害怕。

    就這麼束手就擒麼?不,她不甘心!...<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13 PM

本帖最後由 憶‧無痕 於 2013-5-25 10:39 PM 編輯

015 史上第一利器……菜刀?

    貓捉到老鼠,一般都會戲耍一番,再慢慢的吞入腹中。在軒轅傲的眼里,眼前一個已經受傷昏迷,一個是毫無靈力的廢物,跟老鼠沒有兩樣。

    蹲在她的面前,食指和拇指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他得意洋洋且囂張道,“本來你們在修真界,就算是抓到你們也只有交給家族,但是在這俗世中,誰也管不著。嘖嘖,幾年前還不覺得,竟然沒發現你也是個尤物,就沖你這模樣,我也不會讓你輕易死去。”

    薛盈盈掙扎不開,只能用眼神殺死他,只可惜眼神的殺傷力不夠,不能殺人于無形。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腦筋里面轉了幾個彎,眼神哀怨起來,帶著一點楚楚可憐的味道求饒,“軒轅大哥,既然我們已經落到你的手里,以你的能力,我們現在絕對無法逃走,不如你放開我,讓我整理一下身上的傷口,之後就算是做牛做馬,也隨你處置了。”

    “哼,讓你有了力氣好跑嗎?”他豎起眉,冰冷無情道。不過,隨即他又笑了,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摸了一下,帶著一點輕佻,“放開你也逃不過我的五指山。”

    他的手有些粗糙,應該是練劍留下的繭子,刮的她渾身起雞皮疙瘩,有種想吐的感覺。

    “謝謝,”她低頭,低眉順眼的樣子極大的取悅了軒轅傲,終于放開對她的控制,走到一邊。

    將薛林臨原地放平,她的心里憂慮極了。對于這種反噬引起的傷,她無可奈何,在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恨自己毫無作用,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受到如此大的傷害。

    余光瞄到櫃台後面,她心里一跳,反射性的看了一眼軒轅傲,見他沒有注意自己,忍著後背的疼痛往櫃台後面走去。

    診所雖小,五髒俱全。她這里可以開展急診急救,也可以開展一些小型的手術,更可以收治病人輸液,可以說,完全是一個小型的社區醫院。在這里,當然也存在著最普通的麻醉藥品利多卡因。診所里面用的一般都是快速起效的麻醉藥品,用以方便做局部麻醉的手術。而她將麻醉藥品放在櫃台里面。

    軒轅傲並不是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但是她做什麼都改變不了被他抓住的命運,因此,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薛盈盈蹲在破爛的櫃台後面,一邊小心翼翼的將背後的玻璃取出來,一邊往背後倒消毒藥水,拿了一大卷的繃帶給自己纏上,整個過程疼的她嘶嘶吸氣。在這個過程中,她還偷偷的將利多卡因吸進針筒,藏進衣袖之中。

    “好了沒?”軒轅傲有些不耐煩了。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裝作要起身的樣子,忽然,她倒在地上,唉喲慘叫一聲。

    “又怎麼了?”軒轅傲不耐煩的走過來,見她摔在地上冷汗直流,伸手去拉,薛盈盈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待他將她拉入懷里的時候,乘機將針頭狠狠的扎入他的心口,並將藥物推入。

    如果換了一個人,不可能在不看的情況下將針頭扎入一個人的心髒,因為心髒前面有肋骨,如果不是知道確定的位置,只會插入肺里。可是薛盈盈是什麼人,她已經是一個具有主任級別的心內科醫師,對于心髒的結構以及與鄰近組織的關系的認識是基礎知識,怎麼可能出錯。

    在心口一痛的同時,軒轅傲也感覺到了異常,一掌擊中薛盈盈的肩頭,將她打飛,勃然大怒道,“你以為用這個東西就能讓我受傷嗎?想都別想!”

    他扯掉針筒,面色猙獰,“原本還想饒你一命,看來,你自己喜歡找死!”

    薛盈盈的半邊肩膀痛的要命,無力的搭在身邊,應該是脫臼伴骨折,雖然如此,她的臉上卻又笑意,一種看蠢貨的眼神看著對方。

    她的反常讓軒轅傲心中一驚,隨即又暴跳如雷。他竟然被這麼一個廢物給騙給傷了,現在又被這個廢物一個莫名的詭笑嚇住,真是前所未有的丟臉。

    走了幾步,他忽然感覺到了異常,頓住了步子,催使靈氣在經脈之中運行,可是越催使這種異常的感覺越難受,最後,竟然無力的倒下。“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在他看來,她是絕對是個可以忽略的存在,可是就是這種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讓他著了道。

    雖然藥物注入的不多,可是注入的是心髒,要知道心髒一旦被麻痹,整個供血系統都會出問題,嚴重者會導致死亡。而且,她在利多卡因里面還加了雙份的鎮靜劑,如果這都不中招,她也沒有辦法了。

    薛盈盈拖著受傷的手臂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松了一口氣。說真的,她當時也不知道這種藥物對他有沒有效果,橫豎都是一死,她賭了。好在老天爺看她倒霉許久,終于讓她幸運了一回。現在,她笑起來,她賭對了。原來,這些修仙的人也會對藥物有反應,而且因為靈力的驅動,讓藥物更快的發揮作用了。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他現在無力反抗,正是她發威的好時候,不然的話等藥效過去,她就死定了。她此時也沒有什麼稱手的武器,不過廚房中的菜刀倒是有兩把。

    殺人這種事,薛盈盈自然是不敢的,菜刀拿出來,手抖的如同篩糠一樣,怎麼也下不去手。見狀,軒轅傲哈哈大笑,言語中充滿了譏諷,“廢物就是廢物,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你殺啊。”手卻在背後悄悄的捏法訣。雖然人沒有力氣,可是他身上有的是符和靈器,只需要少許的靈氣就可以催動。

    他以為薛盈盈是個廢物不知道如何感知靈氣,卻不知道她對靈氣十分的敏感,在他催動符的一瞬間,她一刀抹過他的頸動脈。

    軒轅傲的動作戛然而止,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沒有死在與修仙之人的爭斗之中,而是死于一個廢物的菜刀之下。



016 異常情況

   軒轅傲死了,死不瞑目。

    薛盈盈將手中的凶器 當一聲扔的老遠,嚇的哆哆嗦嗦的卷縮成一團。診所這麼大的動靜結界早被廢了,早就驚動了周圍的人,特別是房間被暴漲的樹根給頂裂了的人情緒最為激動,以為是地震來了,穿著褲衩就跑了出來。最後發現沒事,而薛盈盈的診所面目全非,連忙報警。

    有句話怎麼說的,警察都是事後才到達現場。薛盈盈聽著警報聲音,癟癟嘴。忽然,就在她精神放松的時候,軒轅傲身上發出 嚓一聲。薛盈盈聞聲看去,只見他的身上升起一屢青煙,最後化成一張長著胡須的臉,面色憤怒,隨著夜風微微扭曲而顯得無比猙獰。他看著薛盈盈,聲音無比激憤,“無知小輩,竟然敢殺我軒轅家族的人,等待我們軒轅家族無窮無盡的追殺吧,嗷!”

    薛盈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回應,“等找到我再說吧,還指不定誰追殺誰呢。”這個東西,應該就是小說中說的印記了吧,有人在外面出了意外,家族中的人就會知道。她還不知道印記這個東西只有直系的親屬才會有,而這個軒轅傲雖然不是最得寵的,可是他確實正兒八經的直系。

    遠在修真界軒轅家族的家主聽聞薛盈盈如此說話,氣的幾乎要跳起來。從他登上家主之後,還沒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哪怕杜家和司徒家見到他也會給他一份薄面,被這樣一個後輩說,還是第一次,“啊……我要殺了你……”

    薛盈盈根本沒有心思去聽這個老頭說什麼,隨手拿起一個蒲扇將這股青煙扇的無影無蹤。既然已經將軒轅家族的人得罪死,她也干脆破罐子破摔,將軒轅傲身上的空間袋也給收為己用。

    還來不及查看,警察來了,全部荷槍實彈武裝進入,當看到滿地的狼藉和三人時,愣了一下,不是說發生了大規模的械斗麼?怎麼只有三個人?還有,誰能告訴他這診所的卷簾門是怎麼回事啊,什麼樣的武器能讓門爛成這樣,還有這牆壁,這些裂縫,周圍的溝壑,天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問筆錄的時候,她一口咬定是歹人搶劫,他們正當防衛,只是防衛過當引起死亡。她的這個說辭合情合理,警察雖有疑問,卻也只是存有疑問而已,還是讓她簽字,準備結案。只留了幾個人清理現場,在遠處的一個樹蔭之下,一團黑影動了動,隨後隱藏在黑暗之中。

    驚險的一夜過去,薛盈盈沉浸在死里逃生的喜悅中渾然不知危險正在向她靠近。

    趁周圍沒人的時候,她偷偷將從軒轅傲身上拿來的空間袋拿出來,想要看看里面有些什麼東西,結果發現這個空間袋她竟然無法使用。她只得放棄,準備等到薛爺爺清醒之後再說。薛爺爺的情況未知,她也不敢送到醫院去,又不敢離開半步,生怕他有個什麼不測,只是讓那些警察幫忙將他抬到里間的床上。

    待診所里面又安靜下來,她用一些藥盒在大門口做了一個簡易的大門,然後就在薛爺爺的身邊坐下來,學著薛爺爺用靈氣滋養她的心髒一樣,她開始修煉長生訣,待感覺到那絲微弱氣流的時候,想辦法通過手指傳送到薛爺爺的體內。

    氣流本身就很微弱,經過她一引導出體外,消失了一大半,再加之異體引導,更顯得十分艱難。而且她根本就不記得經脈的走形,在她的眼中,只有解剖之後的人體。只好將這絲微弱的靈氣流固定在薛爺爺的五大重要髒器中,滋潤著他被反噬的五髒。

    開始的時候,她一點也不熟練,斷斷續續的堅持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漸漸的,她的熟練度上升,每次的間隔時間越來越少,最後,她竟然能做到一邊引導氣流在體外運轉,一邊在身體里面運行長生訣。這一轉變讓她驚喜不已,沉浸在修煉的興奮勁中無法自拔。

    長生訣本就是一種可以自行生生不絕的法訣,只要找對了方法,可以一直保持不中斷的修煉下去,這也是長生訣被譽為至寶的原因之一,但是薛家幾代人修煉都沒有發現它的這一個優點。這也算是她運氣好歪打正著,正好用上了一心二用讓她體驗到了。這對她今後的修煉有了十分大的幫助。

    她自身不能儲存靈氣,便將修煉所得的所有靈氣流通過雙手全部轉給了薛林臨。她這樣不知疲倦的修煉,維持著輸送靈氣流的姿勢,直到一聲“盈盈”將她喚醒。

    睜眼一看,薛爺爺睜著美麗的鳳眼看著她,眼神里全是欣慰和心疼。她面色因為修煉沒有什麼改變,不過因為精神高度的集中,眼里的疲憊特別的明顯。

    “爺爺,你終于醒了,現在覺得怎麼樣?”薛盈盈高興的問。

    薛林臨笑道,“盈盈,沒想到你雖然不能儲存靈氣,卻可以利用靈氣來治療別人,我現在已經好多了,相信只需要再調養一段時間,便可以痊愈了。”

    薛盈盈被他這麼一誇,連日來的疲憊都一掃而光,尾巴就要翹上天去了,“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

    伸個懶腰,她站起來,揉著有些僵硬的手臂。就在此時,她面色一怔。薛林臨正在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沒有注意到她神色的異樣。

    怎麼回事?

    薛盈盈吃驚的將自己的手臂瞧來瞧去,只見手臂還是如之前那樣白皙圓潤有彈性,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改變的話,也只有她自己掐了之後多的兩個指痕。拜她現在對靈氣如此敏銳的感知,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雙臂中,竟然蘊含了一些靈氣。這些靈氣極為稀少,可是不管怎麼說,存在就是存在啊。

    她琢磨了許久也不得要領,薛爺爺終于發現,湊過來一看,“怎麼了?”

    薛盈盈帶著疑惑問,“爺爺,除了丹田,還有什麼地方能儲存靈氣?”

    薛爺爺想了想,最後搖頭,“據我所知,修真界所有的人都將靈氣存入丹田,從量變到質變,最後達到大圓滿的境界。哪怕是連體修都只是將靈氣灌入全身的經脈改善身體的柔韌性和強度,他們的靈氣時刻運行在經脈之中。怎麼,你怎麼會問到這些?”

    薛盈盈搖搖頭,心想,為什麼我的雙手臂能儲存靈氣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16 PM

017 修煉,從免費體檢開始

    但不管怎麼說,能儲存靈氣,是不是說明她也可以與其他人一樣,可以正常的使用靈力了。這種驚喜讓她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爺爺,還有沒有符?要最低等的那種。”

    薛爺爺不明就里,還是從空間袋中找出幾張低等的風符,那是天氣熱的時候,用來當風扇用的,修為深的人一般都不會用它,薛爺爺現在是聚神期,早就不用這種符了。

    這種低級的符不需要用念咒語,也不需要捏發訣,只需要一些靈氣做引導刺激它,便可以達到效果。薛盈盈現在需要的就是證實她的雙臂能夠儲存靈氣,能與其他人一樣修煉精深的法訣。

    薛爺爺見她如此,心中充滿了疑問,不過,同時,心中也有一絲期待。

    薛盈盈捏著風符,閉上雙眼,感受著手臂上的靈氣。她的兩只手臂上面都有靈氣,似乎都存在于細胞之中,越靠近手指越濃郁。她心中暗揣,難道是因為之前將修煉出來的靈氣通過雙手釋放出去,反倒淬煉了雙手臂。但是,這只是一個猜測。

    靈氣在她的意念推動下,慢慢的從細胞中流出來,匯成一絲比修煉出來還要微弱的靈氣,緩緩的向手指走去,再慢慢的從指間到達風符之上。在兩人激動的目光中,風符緩緩亮起,飄在空中,一股清涼的風將兩人的發絲吹亂。

    薛爺爺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激動的拉著薛盈盈的手為她檢查。不一會兒,他神色之中全是疑惑,“盈盈,你既然已經能夠發動符,這就說明你已經到了一段胎息期初期,也就是練氣期,可是我怎麼感覺不到你的丹田中有任何的靈力?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原來連爺爺也查不出來她已經能儲存靈氣了。薛盈盈得意的將雙手放在他的手里,“爺爺,你沒有感覺到嗎?”

    薛爺爺一愣,感覺到什麼?隨即,他吃驚的望著薛盈盈的手,驚奇道,“這里?”這不可能吧,整個修真界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修仙一事本就是在前人的經驗上面進行,她這種情況只能算是第一人,比起不能在丹田中儲存,這已經算很好了。

    薛盈盈還在洋洋自得道,“爺爺,連你也不能探出它們的存在,說明我可以扮豬吃老虎,將那些壞人通通給斃了。”

    她這種想法雖然好,可是薛爺爺還是不放心,畢竟沒有任何一個人出現過她這種情況,拉著她將情況仔仔細細的問了一遍。最後他們兩人總結出來,她的確可以儲存靈氣了,但是其他人的修煉不同,她現在只能通過雙手散發靈氣來儲存靈氣,可能是因為在靈氣流動的過程中,一些來不及散發的靈氣被後來的靈氣逼入了雙手的細胞之中。而且由于某種不知名的願意,進入細胞中的靈氣不會消失。薛爺爺也不知道願意,只能告訴薛盈盈,希望她早日進入到二段凝氣期,達到內視狀態便可以知道原因了。

    薛盈盈一邊點頭,一邊將雙手翻來覆去的看,心里別提有多美了。這可是一雙妙手啊。可能是因為長生訣的原因,對身體的修復和滋養作用非常的明顯。

    她的診所遭遇歹徒襲擊的事情第二天便在社區傳開了,社區的大媽們組織起來幫忙,幫她整理東西,還將附件最便宜的裝修師傅電話號碼給了她。這些都是一些舉手之勞,她們不覺得有什麼,薛盈盈心里記著她們的好,心里萌發了一個念頭。

    既然靈氣連薛爺爺那麼重的傷都可以治,她們這些老頭老太被靈氣滋潤一下,不說會長命百歲,肯定會少一些病痛的。

    她和薛林臨白日里忙于診所的維修,夜間開啟結界符努力的修煉。他們的修煉模式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了,一定會覺得非常的驚奇。薛林臨是自己修煉,而薛盈盈則是用修煉出來的靈氣不停的釋放到一個盆栽之上,搞得這個盆栽每天都以驚人的速度增長。薛爺爺也曾經提出過搬走,可是薛盈盈舍不得這個地方,而且她覺得自己有能力將軒轅傲殺死,肯定也能殺死其他來挑釁的人。薛爺爺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只是加快了修煉的強度,爭取在那些人找過來之前身上的傷能夠痊愈。幸運的是,一直沒有人再找過來,他心想,軒轅傲找到他們恐怕也是湊巧,而且他與司徒凌雲的約定還存在。

    診所重新裝修和整理在盆栽長到兩米的時候,終于完工了,她將健康體檢的牌子掛出來,等待著社區大媽們的上門。

    最開始來的是宏遠社區的張大媽,她是個熱心人,過來問薛盈盈還有沒有事需要她幫忙。薛盈盈拉著她笑盈盈說道,“為了感謝您們對我的幫忙,我決定免費體檢一周,如果查出有問題的,免費進行按摩。怎麼樣,張大媽,要不,你來試一試?”

    老年人嘛,雖然不喜歡檢查病,生怕查出有什麼問題。不過,他們難以抵御免費的誘惑,張大媽就是如此。她雖然不喜歡去醫院,哪怕感冒了,也只是隨便買點感冒藥吃便是,可是一聽“免費”兩個字,眼楮一亮,笑呵呵的,“小薛啊,你診所才遇到那麼大的事,這可怎麼行,你哥哥同意麼?”

    話雖然如此說,她還是第一時間進了診所坐在了椅子上。薛盈盈笑著回答,“如果不是你們社區給警察出的證明,我也不能輕松的結案呢。要不是你們幫忙,我們怎麼會這麼快再次開業,放心吧,我哥常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他是贊同的。吃了早飯吧,查個隨即血糖好了。”

    麻利的將聽診器、血壓計、血糖儀拿出來,開始給張大媽做詳細的檢查。除了一些必須用儀器的東西,她對張大媽的疾病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這個時候她忽然覺得,必須要快一點達到二段凝氣期了,如果能夠達到內視狀態,她便是自動的ct掃描,到時候什麼疾病都逃不過她的雙眼。



018 先生,需要按摩嗎?

    為了這次感謝,她刻意在診所里面弄出一個隔間,里面放置著一張床,方便她們能在一個舒服的環境下接受自己的靈氣滋潤。

    將血糖儀放下,薛盈盈有些擔憂的看著張大媽,“大媽,你這血糖有些高啊,平時都沒有什麼感覺嗎?我說的是除了你先前給我說的多飲多食和體重下降,還有沒有其他的感覺?”的血糖,還是有些嚇人的。

    “問題很大嗎?我就說不該來查吧。”張大媽面色有些變了,變得有些惶恐,“我最近這半年總是覺得看東西沒有以前那麼清晰,而且總是覺得頭暈,乏力。我不會死吧。”

    薛盈盈忙伸手握住她的手勸慰道,“別著急啊,大媽,糖尿病不是什麼絕癥,只要認真服用降糖藥,堅持鍛煉,控制飲食,糖尿病也可以控制的跟正常人一樣。

    不過,糖尿病如果沒有控制好,就會引起心腦血管系統的病變,視網膜的病變,可以引起周圍神經炎,延緩傷口的愈合等等並發癥,你現在就是因為沒有控制它所以導致了並發癥的發生。

    這樣,我今天先給你做一下按摩,明天不吃早飯來查一下,就是查空腹血糖,這樣準確一些。”

    張大媽一聽,心里還是有些著急。半推半就得就躺在了隔間的小床上。薛盈盈讓她閉上雙眼,手指在她的肩頭輕輕一指,她便沉睡過去。

    這一招還是薛林臨教她的,能讓人快速入睡。當然,前提是這個人比施法的人靈力低。張大媽不過是一個凡人,當然不敵薛盈盈這個初學者,順利的夢周公去了。

    糖尿病是由遺傳因素、免疫功能紊亂、微生物感染及其毒素、自由基毒素、精神因素等等各種致病因子作用于機體導致胰島功能減退、胰島素抵抗等而引發的糖、蛋白質、脂肪、水和電解質等一系列代謝紊亂綜合征。薛盈盈修煉長生訣,一邊將產生的靈力通過雙手傳到張大媽的胰腺,讓其滋養張大媽功能減退的胰腺。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薛盈盈住手,手指在她頭頂移動,讓靈氣改善她老化的血管。設置的鬧鈴在一個小時之後準時響起,張大媽也清醒過來。

    從床上坐起來,她感覺到前所謂有的精神與舒坦。看著站在一旁眼巴巴望著她的薛盈盈,她激動的拉著薛盈盈的手,感激道,“小薛啊,你有這麼好的技術,比起那些省醫院的醫生都好太多了,你是什麼學校畢業的,我一定要我孫女去你的學校讀書。”

    薛盈盈汗了一個,她的孫女貌似還在讀小學吧。笑著回答道,“什麼學校無所謂,關鍵是讀書要認真。”這倒是真的。她的畢業的醫科大學並不是國內的名牌大學,可是,正是因為她自己的努力,才能在市中心醫院爬到主任醫師的級別,站穩腳跟。

    張大媽笑著點頭,“你這閨女還這麼謙虛。”

    待張大媽走後,薛盈盈感受了一下雙手的靈力,只是增加了微弱的幾許,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這麼慢的進度,何年何月她才能達到金丹期呢?而且她成金丹的時候,難道將金丹存在雙手嗎?

    張大媽走後,又陸續有幾個老頭老太沖著免費二字進來接受了檢查和按摩,在她將他們送走之後,來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多半是腎虛,不過來找醫生看病的患者都是平等的,

    薛盈盈端正態度為他檢查。經過詳細的問診和體格檢查,她基本上可以確定對方是染上了尖銳濕疣這種性病,所以才會在會陰部長出有如菜花狀一樣的東西。

    尖銳濕疣是一種常見的性傳播疾病,主要是由人類乳禿瘤病毒所引起。尖銳濕疣不及時治療的話對人體健康會產生一系列的危害。很多人因對尖銳濕疣的癥狀不了解而延誤了疾病的最佳治療時期。

    她作為醫生檢查病,眼里只有病患,沒有男人,倒將這個年輕人弄得有些不自在,不停的往後面縮。這種病無法用藥治療,最好用手術治療,建議他到醫院去做。最後,她隨口問了一句,“要按摩嗎?”很普通的一句話出口,她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對老頭老太這麼問還沒什麼,問他的話,就像是紅燈區的小姐在問客人,“先生,需要按摩嗎?快餐600,過夜800。”

    小伙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是這種人。”

    這麼年輕,就算之前走錯了路,以後改了就是。薛盈盈本來對他沒有什麼看法,可是這年輕人連尖銳濕疣都有,還否認什麼啊。虛偽!虧得她本來想為他將腎補一補呢,

    既然他歪曲了她的好意,她也不強求,將他送走了。

    薛林臨靠在門邊笑看著她,“沒想到你與我失散這麼一年,你學了這麼多的本事。現在就算是回到修真界,看誰還敢說我的小盈盈是個廢物。”

    薛盈盈嘆氣,薛爺爺雖然嘴里答應了要陪著她在這俗世中生活,可是他的心里,還是向往著回到修真界。他一直生活在那里,生活方式與俗世不一樣,這跟她不願回修真界願意待在俗世中是一樣的道理。

    第二天,她吃早飯,門口邊鬧嚷嚷的鬧開了。將門打開一看,嘿,嚇了一跳,門外里三層外三層的擠滿了人,差點將街道給堵了。這些人全是周圍社區的老頭老太們,有一部分她都認識,大部分的都不認識。他們有的就這麼站著,有的還帶了小凳子坐在街道邊。張大媽正在竭力的維持秩序,只是全是徒勞。人數眾多,她一個人的嗓門還不夠大,根本鎮不住這些鬧嚷嚷的人群。

    診所門一開,門口的幾個就涌了進來,差點撞到薛盈盈。薛林臨嘴里叼著饅頭出來,看到這陣勢,嚇得饅頭都掉了,擠到薛盈盈身邊問,“怎麼回事?要債的?”

    薛盈盈苦笑,“現在還債的是大爺,他們怎麼可能是要債的。都是沖免費體檢和按摩來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18 PM

本帖最後由 憶‧無痕 於 2013-5-27 10:03 PM 編輯

019 暴力爺爺

    張大媽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湊在她的身邊,“小薛,我不過說你的技術好,有免費,就都來了。這些人也太沒素質,也不知道排隊。”

    人家大媽都說是幫她宣傳了她還能說什麼嗎?薛盈盈嘆口氣,無奈的看著這位熱心腸的大媽,“能不能麻煩你讓他們排隊啊,這樣混亂,我沒辦法開始檢查啊。”

    能做到社區居委會的人不一定會什麼,可是那權威是絕對不會讓居民給動搖的,有了薛盈盈這話,張大媽膽子也大了,聲音比起先前還要洪亮,堪稱獅子吼,愣是讓嘈雜的人群給安靜下來。

    薛盈盈飯也顧不得吃了,坐下來挨個給檢查,忙的不可開交。薛林臨在一旁看著,見不得她受苦,也幫忙測血糖血壓什麼的。但是針對身體系統的問診他不會,也只有在一旁暗暗為她心疼。

    因為人多只做了體檢,沒法子做按摩她讓他們每天分批次過來。饒是如此,一天的時間,她用靈氣滋潤了20個人,平均半個小時一人。雖然沒有張大媽的時間充裕,可是他們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了效果,並表示之後一定會再來,還會介紹更多的人來。每個人走的時候還都帶有一句話,“小薛啊,以後是不是要收錢了,是不是便宜些。”

    薛盈盈汗著送走他們,心想,大爺大媽們,我雖然是修煉的,可是也要吃飯啊。不過還是點著頭,承諾會比醫院便宜。

    一天下來,她雙手之中微薄的靈氣又增長了一些,雖然少,可是一想起她在修煉的同時又做了好事,心里很有成就感。薛林臨在一旁沒有說話,心里感觸也挺多的。在修真界也不是沒有醫術通天的人,可是誰會將辛辛苦苦修煉的靈氣便宜別人,她這樣的心腸沒有幾個。

    走到她的身邊,低頭見她一邊整理東西一邊抿嘴偷著笑,“怎麼,有突破了?”

    薛盈盈抬頭笑道,“怎麼可能,你知道的,修煉出來的靈氣都給他們了,我得到的很少。我只是在想以前……”以前她用學到的知識給人治病,現在,她用學到的知識和靈氣相結合給人治病,離她最初的目標又進了一步。不過,這些話她可不能給薛爺爺說,不然的話,知道她佔據了他寶貝孫女的軀體,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薛林臨卻想到了另外一層意思去。

    嘆口氣,摸摸她的頭,有些感觸說道,“以前的你多麼的被人瞧不起,你心里感覺如何,我自然是知道的,都怪我當初沒有早點將你帶到這俗世中來,還讓你被百靈如此對待。”

    這是第二次從他的口中得知百靈這個名字,勾起她極大的好奇心。她的丹田不能儲存靈氣似乎就是這個人搞的鬼。

    薛林臨一見她好奇的神色,自知失言,有些不自然的轉移話題,“以你的資質,應該很快能突破練氣期到達煉體期,到時候就可以開始修煉通木訣了。”

    提起修煉一事,薛盈盈果然忘記了追問百靈的事,迫不及待的的薛爺爺,“現在我的靈氣儲存在手臂之上,爺爺你又探查不到,如何才能知道是突破了?練體期有什麼表現,之後的每一期,我又如何來劃分?”

    她現在就是一修仙小白,一點兒修仙的常識都沒有。好在薛林臨以為她是失憶,好不厭煩的給她仔細講起來,生怕漏了一點。

    “一段胎息期,練氣期指的是能感受到天地間的靈氣並引導入體,在身體的經脈中暢通無阻的流動;練體期指的是五感變的更為敏銳,這個時候,靈氣的使用將會更加的流暢,並能使用法術;練神期指的是精神力開始增加,這是為第二段凝氣期的沖擊做準備,沒有強大的精神力,就算是靈力達到了二段的強度,也沒有辦法承受靈氣對身體的洗禮。”

    “二段凝氣期,最大的改變便是可以內視,但是煉氣期的人只能針對自己,此時期的人使用法術更加的完善,可以修行多種法術,但是量多而不精,大多數人都只是選擇一兩種加以修煉。我們薛家只有通木訣,這話且不說。煉體期的人

    身體的蛻變十分的明顯,這個時候,人的五感和的柔韌度以及強度會大大的增加,雖然不說是刀槍不入,可是在俗世中也極難受傷。煉神期就簡單了,精神力會暴增,這與每個人的靈根好壞無關,與每個人的心性和定力密切相關,此時期關系著之後修煉之路。一般說來,精神力越大,能達到到的成就越大。所以,前面二段,是重中之重。”

    薛盈盈點頭,表示理解。這就像是修樓房一樣,地基不打好,沒法子修高樓。

    之後的聚靈期金丹期以及元嬰期都跟之前大同小異,關鍵的分水嶺就在二段的煉神期。薛盈盈認真聽著,將這些知識記到腦中。

    五感就是︰形、聲、色、味、觸,也即人的五種感覺器官︰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她現在除了每天修煉之後神清氣爽和雙手微微泛熱的感覺之外,沒有任何其他改變,想來,與練體期還相隔遙遠。

    薛爺爺告訴她,一般的初學者在靈氣稀少的俗世可能一點靈氣都感覺不到,更別說將靈氣引導入體了,就算是在靈氣濃郁的修真界,也有許多耗費了幾個月乃至及年的時間才打到練氣期,她因為頂級木系靈根,已經算很逆天了。

    薛盈盈聽後,沮喪的心情一掃而過,臭屁的做了一個老子天下第一的動作,屁顛屁顛的做飯去了。

    做飯的時候,她又想起一個問題,舉著鍋鏟問在電腦面前玩海底世界的薛爺爺,“爺爺已經是聚神期,不能闢谷嗎?”

    薛爺爺聞言扭頭看他,那神色,就像是她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似的。

    半響,他嘆氣道,“哎,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這闢谷自然是可以的,可是,與其讓靈力維持身體的運作,為什麼不吃,只有那些自恃清高道貌岸然的家伙才會如此。”

    薛盈盈張大了嘴巴,繼續發揚不恥下問的精神,“可是書上說食物中含有許多的雜質,會影響靈氣的吸收……”

    薛爺爺干脆給她一個爆栗,“你小說看多了吧。”

    薛盈盈揉著頭,癟嘴回去繼續炒菜。人家這不是對修仙好奇多看了幾本玄幻修仙的小說嘛,這也打!暴力爺爺!



020 紅黑二人組降臨

    因為經過薛盈盈治療按摩之後又好轉的人回去之後便告知了親朋好友,在一周之後,一傳十十傳百,人數不少反增加,這可愁壞了她。這個時候,市電視台的人也逮著消息,聞風而動,跑來采訪她這個心腸好技術好的名醫。

    薛盈盈尷尬極了,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種情況。

    城市的另外一邊,司徒凌雲抿著紅酒,嘴角含笑看著電視里面尷尬靦腆的某女,偏頭對身邊的中年人說道,“我還沒有見過逃命也這麼高調的,沒人找麻煩,所以膽子也大了麼?”

    那人穿著一身規規矩矩的黑色禮服,看起來像是管家一樣的人物,頭發也跟衣服一樣被梳的服服帖帖,加重了他一絲不苟的形象。他瞟了一眼電視里面的薛盈盈,“那是少爺對她照顧有加。如果不是少爺,上次那件事就會被人帶走的。”

    司徒凌雲輕笑一聲,轉頭又去看她,神色中是說不出的意味,“那些人最近怎麼回事?似乎消停了?”

    中年男人聞言正色起來,“少爺,那些人似乎都去追另外一個人了。據說是杜家的二公子出現了。你也知道,他的仇人縱多,竟然比起這位姑娘還要搶手。”

    “哦?”司徒凌雲恍若吃驚一般驚嘆一聲,隨即沒了聲音。中年男人等了半天也沒見他的命令,忍不住提醒道,“那薛姑娘那里……”

    司徒凌雲將紅酒放在旁邊的吧台之上,輕輕彈著酒杯邊緣,發出清脆的聲音,“如果不吃點苦頭,她怎麼會知道我才是他最值得相信的人。”

    中年男人一愣,點頭推門出去了。

    司徒凌雲又抬頭看向電視,電視里面的訪問已經完了,在放廣告。薛盈盈,你可不要叫我失望啊。

    這次的體檢和按摩服務,本定為免費一周,因為人數眾多,于是改為半個月,半個月之後象征性的收取一定的診療費。饒是如此,等到一個月過去,將病人看的差不多的時候,她終于感受到五感的改變。

    首先改變的是聽力,她的聽力敏銳了許多,連一片掉在地上的聲音也可以聽到。視力也變得好起來,一百米遠的蚊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其他的改變倒是沒這兩樣明顯,但是也有所增強。

    身體變化的同時,她又漸漸覺得苦惱起來。聽力增加了,白日里享受的城市的嘲雜聲,夜晚,老是聽到起伏的激情呻吟,弄的她都快神經衰弱了。視力增加了,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什麼都看到了,差點讓她長針眼。

    幸好,當她給薛爺爺說了這種情況之後,薛爺爺教了她如何控制增加的五感,又指點她修煉通木訣,這才讓她好受些。

    盈盈體內的靈力少,施展通木訣的時候,直徑只有一米,而且速度慢的可憐。如果薛爺爺施展起來,可以將這個範圍之內的植物變成武器,她則只能將植物變成癢癢撓,給敵人抓癢癢。效果也不咋地,這讓她沮喪無比。

    薛爺為了鼓勵她,從市場上買了一盆仙人掌送給她,讓她盡快熟悉通木訣的運行方式。

    她每天白天要看病,還要修煉長生訣,通木訣只能夜晚修煉。她是個要強的人,加之自信自己有頂級木系靈根,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她就不信她會這麼差。

    仙人掌是球狀的,她一施展通木訣的時候,如果偏重防御,仙人掌就會吸收她的靈力變大,然後漂浮在她的面前。薛盈盈知道,這是盾牌的作用。

    如果她偏重攻擊的話,仙人掌也會變大,卻不會很大,但是它上面的刺會變得黝黑起來,堅硬無比。刺的強度會隨著靈力的多寡而改變,可以從仙人掌上脫離出來攻擊對方。得到新的招式,薛盈盈也想要練手,看看自己的本領倒地如何,可是她身邊除了薛爺爺,也找不出來人選。

    攻守兼備的法訣,又是木系,就像是為薛盈盈量身打造的一般。但是薛盈盈還是不滿足,成天對薛爺爺抱怨,說自己的防御差,攻擊差,範圍小,唯一的優點就是可以一邊運行長生訣為其不間斷的提供靈氣支持。

    薛爺爺聽後,只差翻白眼了。她這已經算逆天了好不。想當初,他還在練體期的時候,施展通木訣的直徑也是一米,可是卻無法讓這個範圍之內的植物順著自己的心意變為武器。達到她這種地步,用了半年的時間,她在他的面前抱怨讓他羞愧萬分。

    很快,她的願望就成真了。消停了一個月的追兵又找來了。

    其實她也很好奇為什麼對方會給自己一個緩和的時間,不過,她現在的底氣很足,並不如之前那麼畏懼。

    來的人是兩個人,一紅一黑,一男一女,兩人夜間潛入診所,準備偷襲。他們順利進來,還心中暗喜薛盈盈兩人沒有防備,豈料在他們兩人進來的時候,薛盈盈他們已經醒來。

    薛爺爺不是笨蛋,每天夜里,他都會發動警戒符,還會通過通木訣控制周圍的植物,讓他們充當他的眼楮。

    在修真界活了一百多年,對于修真界那些人的嘴臉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那些人沒達到目的之前,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但是薛盈盈不願意離開,幸好金丹期的人不能出修真界,不能像在修真界一樣,幾個金丹期的人來圍剿他們,來追殺他們的最多都是聚神期修為的人,而薛盈盈現在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對象,他完全可以心無旁焉的應對。

    看著這兩個人他咧嘴一笑。

    薛盈盈因為修煉被迫中斷,對這兩人也露出了森森笑容。

    紅黑二人組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面前露出詭笑的兩人,心里突突跳了兩下,最後,兩人拿出武器,一黑一紅兩柄劍,捏動法訣劍便脫手飛來。

    薛爺爺將薛盈盈護在身後,神色未變,冷聲道,“以為兩個聚神期的我就怕了?這也太小看老夫了。通木訣,繞!”

    話音剛落,他們二人的紅黑劍已經被藤蔓纏住,動彈不得。...<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19 PM

021 大愛,誰能舍得心頭血

    聚神期的人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制服,只見他們沒有什麼動作,黑劍上黑光大作,纏繞在劍上面的藤蔓迅速枯萎,而紅劍則是冒出紅光,直接將藤蔓燃燒的一干二淨。

    薛林臨咦了一聲,“竟然還是靈器。還是具有特性的靈器。”

    嘴上如此說,動作卻毫不停留,直接掐動法訣,藤蔓再次沖天而起,只是這次沒有針對紅黑二劍,而是朝著紅黑二人去了。

    紅衣女子不慌不忙的側身避過,手中快速動作,一個紅球憑空出現,直接轟擊在藤蔓之上,藤蔓再次被燃燒的干干淨淨。

    薛爺爺眉頭微皺,再次發動法訣,可是攻擊都被他們化解,反倒是他的靈氣因為不停的攻擊而快速消退。這樣下去不行。

    連躲在後面的薛盈盈也看出門道了,這兩個人,分明就是針對他們的木系功法來的。一個擅長使用火,一個則是擅長用毒。

    如果再這麼僵持下去,他們遲早會束手就擒。薛盈盈內心焦急,偏偏她的境界還沒有薛爺爺高,上去也只有幫倒忙。上次對付軒轅傲,她是趁其不備使了詐,這兩個人可沒有軒轅傲那麼好糊弄,現在沒有攻擊她是因為她沒有威脅,可是她知道,只要她稍微有些動作,一直注意著她的黑衣人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攻擊過來。

    就在此時,大門忽然被一股大力砸了一個洞,一個黑影刷的飛了過來。薛盈盈同情的看了自家大門,你也太可憐了,怎麼每次倒霉的都是你?黑影速度很快,猛的砸在來不及反應的紅黑二人組身上,陰差陽錯的將他們砸了個眼冒金星,這還沒完,慣性使然,又朝薛盈盈這邊飛來。薛盈盈連忙掐動通木訣,放在身邊的仙人掌猛然漲大有一米高擋在她的面前。

    “啊!”一聲慘叫,薛盈盈縮著肩膀閉上了眼楮。原來,這個黑影是個人呀。掉在仙人掌上,這得有多痛啊。

    紅黑二人組反應過來,憤怒的看向罪魁禍首,瞧見他滿身是血像是破布一樣掛在仙人掌上,愣了一下,“是你。”

    那人固定在仙人掌上動彈不得,對他們喊道,“師兄師姐,救命。”

    薛林臨早已回到薛盈盈的身邊,聽聞此話,心中一驚。這三人分明是一伙的,如果讓他們將其救下,他們就多了一個敵人。薛盈盈也正有此想法,立即催動法訣,在他心髒處插入一根仙人刺。

    沒有料到的是,與此同時,黑衣人竟然催動他的黑劍,一劍刺入這人的心髒,那人口里吐著黑血,斷斷續續的說了半句,“你……你……”就嗝屁了。

    “哼,廢物,讓你們追蹤個人都能這樣,真是廢物一個。”隨著他話音落下,黑劍刷的又飛回他的手中。他的定定的看著薛盈盈的方向,就算是有仙人掌擋著,可是她也覺得被他盯得背脊發麻。

    “嘖嘖,真是想不到,原來被修真界傳聞不能修煉的廢物薛大小姐,竟然能修煉了?看來,傳聞不可盡信啊。師妹,你說是不是。”

    紅衣女子脾氣火爆的說道,“師兄,跟這兩個人廢話這麼多干什麼,廢了再說。”

    黑衣男子搖頭,拉住就要沖過去的紅衣女子,“這兩個人遲早是我們的,現在先捉那人要緊。”

    薛盈盈還沒來的及高興逃脫一劫,黑衣男子突然掐動法訣,身上彌漫出一股陰沉黑氣迅速朝他們圍過來,瞬間包圍了他們。在她昏過去的瞬間,聽見黑衣男子對紅衣女子說道,“這噬魂毒足以讓他們意識喪失,渾身靈氣枯竭,動彈不得。我們走,待會兒再過來搜魂便是。”他們要追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竟然這麼重要,薛盈盈有些嫉妒的想著,昏迷過去。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有人在叫她,可是她覺得好困,渾身懶洋洋的,一點也不想睜眼。就像是連續上了幾天幾夜的的班之後的感覺。這個時候,就算是發生火災也休想叫她起床,打擾她睡覺的人都是罪人。

    一聲嘆息響起,聲音很熟悉。

    這人是誰?對了,是爺爺,一個看起來不像爺爺的爺爺,除了那滿頭銀色的頭發,渾身上下找不出一點兒歲月痕跡的爺爺。他常常對著她嘆氣,給她講修真界的事情。

    對了,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薛盈盈了,她可以修煉,被人追殺,那黑衣男子說什麼噬魂毒,難道她已經死了。

    她神智越發的清晰,身體卻依舊無法動彈。難道真的如那人所說?不,她不想等死。不用想也知道,等那二人回來,迎接她的絕對不會是好事。對了爺爺呢?爺爺怎麼樣了?

    猛然,她睜開眼楮,人也徹底清醒過來。

    薛林臨蹲在她的身邊,眼眶發紅,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見她睜眼,驚喜道,“盈盈,你沒事?”

    薛盈盈很想說,她沒事,可是除了眼楮,其他地方像是中了石化術一樣,根本無法動彈,只得眨眼。

    薛林臨笑容僵在臉上。只見他神色變得有些決然,從隨身攜帶的空間袋中拿出一個匕首來,“盈盈,你能清醒過來,說明你的精神力很強大,相信你絕對能順利修煉到金丹期的,爺爺也就放心了。”

    薛盈盈心想,我可是重生的,當然精神力強大。不過薛爺爺話里的口氣讓她很不爽也很不安,于是疑惑的眨眼。

    薛爺爺將她的嘴掰開,自己則往心口扎了一刀。如果此時薛盈盈能夠動的話,絕對會尖叫起來。

    拼命的眨眼,可是薛爺爺置之不理,而是掐動了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法訣,然後,大概幾分鐘過去,一滴閃著微光的鮮血從他的傷口處飛出來,滴落她的口中。

    做完了這些,薛爺爺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軟軟的倒在他的身邊。薛盈盈能感覺到他胸口流出的鮮血浸過她的手,流向她的後背,溫熱又帶著血腥氣。

    薛爺爺聲音輕柔,低不可聞,“盈盈,這心頭血里面有一條千年雪蠶,有它在,保你百毒不侵。我……我也就……放心了……”

    心頭血本就是一個人的命之根本,就算是聚神期也會送命。更何況,他還在自己的心口扎了一刀,這分明是害怕自己效仿,不給他自己留活路。薛盈盈的眼淚像水一樣淌了出來,與他的血混合在一起,渲染出一種悲涼傷心的氛圍。



022 被追殺不是她的專利

    溫熱的血漸漸的變涼,只有那血腥氣久久不散。咬咬唇,將他隨身的空間袋取過來與軒轅傲的那個放在一起。摸索著走到房間的門邊,將門打開,將頭探了出去。

    屋外是一片野草,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不遠處有一面殘破的高牆。回看自己所處的位置,原來是一個廢棄的農家,從周圍廢棄的樣子來看,沒有十年也有八年。

    這里是哪里啊?現在城市正在搞開發,往周邊鄉鎮擴張,城邊上的住戶一個二個都將房子往高了修,好得到開發商的高價賠償,哪里會搬走,可以肯定不是城邊。那麼,就是在某個遠離城市的山區了。

    薛爺爺的空間袋沒有設置禁制,她輕而易舉的就從里面拿出了火符,然後去搬了歇柴火,將薛爺爺的屍體搬上去火化了。

    看著曾經熟悉的容顏在烈火中慢慢化為一堆塵土,薛盈盈捂著心口含著淚,忍著內心的針刺般的疼痛,將薛爺爺的骨灰收集在一起,又從空間袋中翻出一個盒子裝好。她也想過就地安置,可是薛爺爺一直都想回修真界,她就算是死,也要將他的骨灰撒在修真界的土地上。

    現在她一個人,診所是再也不能回去了。早在軒轅傲找上門來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這樣,她應該聽爺爺的話放棄診所,跟著他逃亡。可是現在後悔已經無用。

    擦干眼淚,將空間袋里面剩余的東西整理了一番,發現薛爺爺的東西少的可憐,除了換洗的衣服,就只有幾張烈焰符和爆裂符以及幾張低級的風符和火符。武器什麼的,一樣都沒有。

    她有想過薛爺爺應該很窮,畢竟在弱肉強食的修真界,想要得到一些資源是需要武力的。薛家家主才是個聚神期,擁有的資源也多不到哪里去。可是見他每次都毫不猶豫的用符,她以為他還有很多。原來,不是因為符多,而是害怕她受到傷害對她的愛護更多。

    最後,她在空間袋中找到了一枚戒指,上面畫著與長生訣玉佩一樣的植物圖樣。薛盈盈揣測,這應該是薛家家主的戒指,當下將戒指套在項鏈上,揣入懷中。

    將東西一件一件放回去,軒轅傲的空間袋現在她打不開,干脆也放了進去,只留下了一套衣服。運行長生訣,她靜下心來,將靈力灌注到周圍的植物身上,借由植物與植物之間的聯系,她找到了一條溪流。

    看到溪水,她更加肯定這里是遠離城市的某個山區,大城市周圍怎麼可能見到這樣清澈的溪水。

    這里鬼都沒有一個,她幾下將衣服扒下來開始清洗,但是沒有洗衣液,衣服上的血怎麼也清洗不掉,她干脆將衣服揉成一團,丟到下游去了。光著身子鑽入溪水,開始清洗滿身的血跡,溪水在夜色之下有些涼,激起她的皮膚冒出一些雞皮疙瘩,不過她一點也不在乎,快速的清洗著。

    就在她在水里清洗的差點脫了一層皮準備上岸的時候,天邊忽然出現了一顆流星,這顆流星快速的從天際飛來,轉瞬間落入了不遠處的草叢中。

    薛盈盈看到那流星掉下來就知道這不是流星,隱約間,好像聞到一股血腥味。她身上的血跡早就被溪水洗淨,就算是有血腥味也已經沖到下游,絕對不可能是她身上的。這麼說,掉下的流星,是個人?

    被追殺不是她的專利,這個人明顯也是被人追殺的,她頓時起了同是天下逃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之感。剛將衣服拿在手里,準備穿上,天際又飛來幾顆流星。用腳趾頭猜也知道是追著剛才那人來的。她衣服也顧不得穿了,抱著衣服又潛入水中,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去聽外面的動靜。

    果然,在她剛剛潛入水中的時候,天上落下三個人,其中,豁然有紅黑二人組。最初那人血腥味那麼大,根本用不著找,他們便將先掉下來的那人圍起來。

    黑衣男子冷冷的看著努力坐起來的男子,眼里的仇恨快要噴薄而出,“杜澤林,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杜澤林?薛盈盈在水里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想起那晚眼眸如星辰利用了自己的男子,一時間,心里竟然有種“你竟然也有今天”的報復感。不過,隨即,她又想起人家最終還是救了自己,便反省了自己的這種小人心態。

    另外一個人對黑衣男子說話,他的聲音里面明顯透露出貪欲,“師兄,這家伙狡猾的很,手里靈器和符無數,不愧是杜家二公子,沒有師兄師姐在場,恐怕又會被他逃了。”

    黑衣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反手一揮,一柄泛黑的劍便刺穿了這人的心髒。

    那人睜著眼楮,怎麼也想不通他為何會如此對待自己,死不瞑目。

    “師兄,你好無情啊,那可是咱們的師弟喲。”紅衣女子嬌笑著說道,可是神色之間一點責備的意思都沒有。

    黑衣男子冷冷道,“廢物就是廢物,幾個人連這麼一個受傷的人都沒辦法。留在世上有什麼用。”頓了頓又說,“他知道我們找到薛家廢物的事,必須死!”

    紅衣女子點頭,她是明白的,如果傳了出去,那長生訣只能獻給家族了。

    聞言,薛盈盈終于知道外面的人就是自己的仇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21 PM

023 Orz,被看光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薛盈盈原本想躲在一邊看熱鬧的心瞬間淡了下去,浮上來的,是滿腔的怒火。可是敵強我弱,敵多我寡,就這樣沖出去,無疑是送死。

    幸而多年的行醫生涯讓她有了一個非常好的習慣,越是緊張重要的時刻,越是冷靜。她躲在水里一動不動,豎起耳朵聽著岸上的動靜,心里盤算著該如何將這二人拿下。

    岸上的兩人看著受傷的杜澤林,又是忍不住一陣冷笑,特別是看到他吐血的樣子,心里更是有一種快感,“你是天之驕子又怎麼樣,你當初傷我丹田,讓我後退了兩個境界,也是老天有眼,才會讓你落到我的手里。如果你怕死,就給我告饒,從我褲襠下鑽過去,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紅衣女子嬌笑一聲,走過去摸著杜澤林俊美的臉,“師兄,別讓他死了,這麼好的模樣,就給我好了。”

    杜澤林看向二人的目光中隱隱有了憤怒。要不是他們陰險的偷襲又以多欺少,憑借他的本事,怎麼可能會受傷。這黑衣男人更為可惡,竟然用毒,讓他渾身靈力禁錮,不能第一時間療傷。幸好他隨身帶有解毒丹藥萬靈丹,現在需要做的只是拖延時間,等毒藥的藥力過去。

    隨意吐出一口黑血,杜澤林輕蔑的說道,“小人!早知你如此卑劣,當初就該毀去你丹田,讓你永生不能修煉。堂堂王家小公子竟然練毒,真是丟了你們王家的臉!”

    兄弟,你確定你這是拖延時間麼?這分明是想要讓人家將你更快的殺死吧。

    黑衣男子聽後,氣得渾身發抖,捏住杜澤林的脖子宛如惡魔一樣猙獰,“想我王剛本來修煉的是家族的仙法,卻因為你,丹田破碎,不得不轉修這萬毒手,弄成這不人不鬼的模樣,全拜你所賜。放心,我絕對不會殺你,我要讓你嘗嘗我所深受的痛苦,讓你生不如死。”

    被掐著了脖子,杜澤林的神色依舊那麼輕蔑,看著讓人生氣,“原來,你現在的狀態叫生不如死啊,我還真有本事。當時你是金丹期吧,我一個小小的聚體期能將你這個金丹期弄的生不如死,還真是有成就感啊。”

    這樣的挑釁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剛手上的力氣加大,大有扭斷杜澤林脖子的沖動。幸好紅衣女子在旁邊勸他,“師兄,不如將他煉成你的毒人,也好過這麼讓他死了,便宜他。”

    王剛神色一震,清醒過來。[]冷笑著拍了拍杜澤林的臉,像是吐舌的蛇一樣露出殘酷的微笑,“差點上了你的當,你以為你會這麼簡單的死嗎?我說了,我會讓把你生不如死。”

    放開他,王剛站起來,對紅衣女子道,“阿菲,你在這里看著他,別讓他跑了,我去將薛家的那兩個人帶回來。”

    紅衣女子阿菲笑嘻嘻的點頭,不顧杜澤林的反對,又摸了他一把,“師兄放心,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王剛皺眉看著她,“就算是對他有什麼心思,也不是在這里。”

    阿菲招手,“知道了,你快去快回。”

    王剛看了她一眼後,祭起黑劍,快速往南方而去,只不過幾瞬間,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阿菲高興的轉過身來,神色中滿是興奮,“帥哥,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杜澤林面色微變,忍住對她的厭惡抿著嘴沒有說話。

    阿菲也不在意他的反應,自顧自的接著說下去,“哎呀,你這雙眼楮,可是我見過最吸引人的眼楮,還有這胸膛的肌肉,硬邦邦的,哇塞,原來你還注重體型的鍛煉,哪里像我那個師兄,渾身瘦的跟骨頭架子一樣……放心,你要是從了我,我一定不會讓師兄將你煉成毒人……”

    薛盈盈在水底聽得汗流浹背。這就是正宗的色女吧!

    此時王剛已走,阿菲又正是淫心大動的時候,她如果再不偷襲,就愧對了對方給她的機會。

    悄悄將頭探出水面,她顧不得穿衣服,立即捏動法訣,通木訣瞬間啟用。杜澤林像是有感悟一般,本沒有動作的他猛然將阿菲抱住,阿菲臉上露出笑容,回抱過去,正準備親在杜澤林的臉上,猛然感覺到背後靈氣的波動,神色一怔。

    不過,薛盈盈既然偷襲,杜澤林又如此配合,她自然順利的手。

    看到是藏繞阿菲身上的是藤蔓,杜澤林的眼里閃過一絲失望。

    阿菲哈哈大笑,“笨蛋,你不知道我是火系靈根麼?修煉自然的是火系功法烈焰訣,這點能耐,也想從我手中將人救走,真是痴人說夢。”她沒有看到薛盈盈的身影,不過憑借靈氣的來源,還是敏銳的感知到她的方位,對著薛盈盈嘲諷道。

    運起烈焰訣,她渾身冒起熊熊大火,杜澤林連忙撒手滾到一旁,想著怎麼逃跑。他原本以為躲在旁邊沒被這二人發現的人會是一個高手,現在看來,也不過是菜鳥一只,要逃跑,恐怕還得要他自己出力。再說了,修真界無真正的朋友,誰知道這人圖謀的什麼。

    然而讓人出乎意料的是,藤蔓除了變熱之外,根本就沒有被焚燒掉,反而在薛盈盈的靈力催動之下,將阿菲的身子纏繞的越緊,連她想從空間袋中拿出紅劍都沒有辦法。

    杜澤林被這驚奇的一幕驚到了,要知道,連他都懼怕這阿菲的火,這藤蔓竟然不怕?難道是自己看走了眼,這的的確確是一個高人。

    阿菲動彈不得,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顧不得多想,他捏動法訣,一柄閃著寒光的劍瞬間沒入了阿菲的身體。囂張的阿菲根本就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如此死去,瞪著一雙眼楮,死不瞑目。

    薛盈盈並沒有立即放開,直到杜澤林在草叢中問,“感謝朋友救命之恩,不知道可不可以一見,讓我當面致謝。”

    薛盈盈連忙搖頭,不過想起兩人之間有些距離,又有草叢相隔,便出聲回應,“不用不用,你不要過來,這人與我有仇,只是順便而已。”

    說的輕巧!這聲音耳熟的很,杜澤林此時體內被毒壓制的靈力已經有所松動,幾步距離而已,他飛快的闖到薛盈盈的面前,“你……”

    “啊……”薛盈盈尖叫一聲,飛快的跳入水中,低伏身子防備的看著背過身去的男人,憤怒道,“流氓!你別過來!”



024 第二次合作

    杜澤林剛想轉頭跟她解釋,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不過他微微一動,薛盈盈又開始大叫,“你想做什麼,走遠點。”

    看在她救了自己一命的情況下,杜澤林忍了,往草叢深處走了幾步,沉聲說道,“我聽你聲音很熟悉,所以想見上一見,不曾想到姑娘如此模樣,實在是對不起。”

    薛盈盈紅著臉迅速的穿衣,衣服還是濕的,她連忙從空間袋中另外拿出一套來穿上。心想,當然熟悉咯,怎麼說也有一面之緣。聽著他禮貌的道歉,卻理直氣壯的很,一點兒道歉的意思都沒有,薛盈盈又是一肚子的氣。杜家二公子了不起啊,了不起還被人弄的半殘。

    待薛盈盈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的時候,他驚到了。“你什麼時候開始修煉的?”

    薛盈盈很滿意他吃驚的模樣,甩了一下濕發,鄙視他道,“難道只有你可以修煉,我就不可以麼?我可是天才中的天才,讓你羨慕嫉妒恨去吧!”

    杜澤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卻一點靈力波動都看不出來,直接拉過她的手,想要探知她的境界。薛盈盈被他粗魯和無禮的舉動嚇著了,掙扎道,“你要干什麼……”

    杜澤林雖然受了傷,手勁卻奇大,像是鐵鉗一樣,她掙扎不開,只得任其動作。杜澤林閉眼感受了一番,身子一怔,吃驚的看著她,“你的丹田……”她的丹田是破損的,一絲靈力都沒有,她是怎麼做到的?還有,不怕火的藤蔓……她的身上似乎有秘密。

    不過這與他何干!在發現是她的時候,他就可以肯定,她不是自己的敵人,當然,也不會是朋友,他的朋友沒有這麼差勁的。

    放開她的手,他理所當然道,“我救你一次,你救我一次,大家扯平了,就此別過吧。”

    薛盈盈本來還在想與他一起如何將王剛給收拾了,他這麼說,分明就是要溜,嘲笑道,“你是不是怕王剛回來為他的師妹報仇?”

    他冷笑,“就那個手下敗將?我會怕他。修煉本就逆天而行,不是生就是死,有什麼好怕的。”言辭之間,他將生死看得很淡,這引起了薛盈盈的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環境才會出現這樣的另類,要知道修真界可是人人都夢求長生啊。

    見他拿起他那把劍,她一把將他的手臂抱住,“不許走。”

    杜澤林眉頭一挑,“想來你沒聽過我這星辰劍的來歷,有本事你攔著我試試。”

    薛盈盈想起薛爺爺說過的話,訕訕的收回手來,“我們在這里埋伏王剛,定然能將他殺死。”

    他將星辰劍收好,頭也沒抬的拒絕道,“你留在這里埋伏他吧,不過,我想你面對他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很遺憾,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再見,如果你還有命的話。”

    薛盈盈看著他竟然這麼走了,氣得渾身發抖。眼看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她哆嗦一下,提步追了上去。雖然她的膽子大,不怕死人,可是周圍一片黑暗加之這個人是因自己而死,就有些人了。

    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杜澤林提著劍回身過來,似笑非笑道,“女人這樣才乖。”

    薛盈盈看著他好整以暇的樣子,明白他在故意等她,賭氣不回答的同時,心里竟是有些開心。

    杜澤林沒有像先前那樣御劍飛行,而是帶著她繞了許多的圈子,就像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做的那樣,然後帶她在一個山頂等著。山並不高,也不陡峭,勝在開闊,誰也不能偷襲。發動好結界符,他開始打坐調息,以期更快的恢復。

    薛盈盈癟癟嘴,有些無聊的看著他打坐。

    “你不調息?”突然,杜澤林出聲問。

    薛盈盈不想理他,她的秘密才不想暴露在他的面前呢,對了,他是杜家的人,是他們薛家的仇人,她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杜澤林也不生氣,聚精會神的開始調息。薛盈盈覺得無事可做,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等她被人搖醒的時候,看到的是杜澤林那雙宛若星辰的眸子,伸手便摸上去,“真漂亮……”杜澤林眉頭一皺,冷冷道,“清醒點!”

    薛盈盈聽聞這隱忍著怒氣的聲音,瞬間清醒過來,尷尬的收回手,“我在做夢呢。”

    杜澤林沒計較這個,而是對她道,“我出去了。”

    薛盈盈一愣,隨即想起這個混蛋當初也是就這麼出去,然後引了一個追兵過來。“你又準備利用我當誘餌!”她這不是質問,而是控訴!也對,人家王剛追他追的這麼緊,還讓他吃了不小的虧,甚至還犧牲了色相,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王剛。

    杜澤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以為我給你說了,你也同意了。我以為這叫合作,當然,如果你非要理解為利用,我也無話可說。”

    等等,他一句“我出去了”就包含了這麼多意思?

    見他理所當然的樣子,薛盈盈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禁有些汗顏,貌似這人的語言造詣高深無比啊,反正她是絕對弄不出這麼高深的包含了這麼復雜訊息的語句。

    “喂,將你的計劃給我說說呀,既然是合作,就要有合作的態度。”薛盈盈不依了,她也太盲目了吧。那個王剛連自己同門師兄弟都殺,絕對是個陰狠毒辣的主,對了,他本身就是使毒的,更顯毒辣。

    杜澤林看了她一眼,雖然光線微弱,可是她還是能清楚的瞧見其中深深的輕視,“以你的能力,估計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困住他就行。”

    “可是,我不行,他的毒有腐蝕作用,我的藤蔓無法困住他。”這可是爺爺親自驗證過的,又不能以對待阿菲的手段對付他。

    “難道你的木系法訣不怕火卻怕毒?”他眉頭皺了起來。對她是不是接觸過王剛全然不在意,薛盈盈以為他會刨根問底,連托詞都想出來了,他卻沒有問。

    薛盈盈嘀咕道,“誰說不怕火,要不是我聰明,讓藤蔓編制成管狀,里面全是溪水,只怕那個阿菲此時正與你同房呢。”這是她從“紙張折成小漏斗燒開水的試驗”中得到啟發弄出來的。

    杜澤林看了她一眼,這也行?看來,這個女人還有點小聰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4 11:23 PM

025 偷襲與反偷襲

    杜澤林現在也有聚神期的修為,不過他受傷了,不能完全發揮出聚神期修為的全部實力,加之王剛用毒,對他來說,實在是極為不利的。薛盈盈更菜,才練體初期,就算是發揮出了完全的實力在人家的面前也不過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想來想去,還是只有偷襲一途。

    不可否認的是,王剛與薛盈盈絕對認識。薛盈盈的攻擊力有限,誘餌這一角色,非她莫屬。杜澤林雖然與她不過兩面之緣,可是她眼底浮現的恨意卻是明顯的很,這種非要置對方于死地的心情是為何,他不得而知,這不關他的事,他只需要將那個膽敢觸怒他的王剛殺掉。

    薛盈盈眼冒淚花的看著杜帥哥先是在四下隱蔽的布下不知名的符,又遞給她一張據說是可以抵御一切攻擊的金剛符,最後拿出一張閃著銀光的符往身上一拍,人就消失在她的面前。她心里嚎叫,她也想要隱身符啊。這大家族就是不一樣,各種稀奇古怪的符都有,哪里像他爺爺那麼寒酸。

    羨慕歸羨慕,她還是依言坐在撤去結界符的山頂,等著王剛自投羅網。

    其實對于杜澤林,她心里還是沒底。萬一他失手了,兩個人就會交代在這里。還有,她始終對他是杜家人這一點耿耿于懷,所以沒有告訴他自己身藏千年雪蠶百毒不侵。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山頂的風很大,吹的她的衣服嘩嘩作響。直到天色漸亮,王剛也沒有出現。長時間的神經緊繃,加之一夜未睡,薛盈盈的視線模糊起來,終于不敵周公的召喚,一頭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一抹如黑蛇扭動的光沿著地面向她襲擊而去,鏘的一聲,她身上的金剛符閃動,圓形的金色結界將她護的嚴嚴實實。那黑光繼續攻擊金色的結界,連續發出鏘鏘鏘的聲音,只見那結界雖然一次比一次顫動的厲害,卻也最終低檔住了這黑光的攻擊。

    忽然,黑光停了下來,在空中變幻成了一柄黑劍,一聲冷哼過去,猛然間,靈氣向劍身涌去,只見飛沙走石,視線都模糊起來,薛盈盈的身影在沙塵中若隱若現。

    很明顯,這是一招大招,可是薛盈盈的身形一動不動,宛如已經睡死過去,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都沒吵醒她,也不知道她是放心杜澤林還是真的睡死了。

    黑光猛然大作,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起來,它所處的地方植物開始枯萎,最終化為塵土。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劍的身邊,閃著烏青色骨節分明的手將劍柄握住,隨手一劃,黑色的劍氣從劍尖激蕩而出,帶著一陣腥風撲向金色結界中的薛盈盈。

    劍氣轟在金色結界上,結界顫動了兩下,嘩的一下支離破碎。結界中的薛盈盈其實早就在第一次攻擊中醒來,見金剛符抵御住了對方的攻擊,便放心大膽的在結界中閉目養神。

    可是結界一破,她心中一抖將杜澤林罵了個狗血淋頭。這不是號稱可以抵御一切攻擊的金剛符嗎?竟然這麼不經用,被人家砸了兩下就破碎了,深深的鄙視之。

    劍氣被結界抵消了不少,可是這一擊依舊可以將薛盈盈刺個對穿。薛盈盈忙催動雙手的靈氣,一掌擊在地上,借用反沖的力氣,飛出了十幾名遠,摔的五髒六腑都似移了位,疼的她哼哼唧唧的。而且正好摔在斜坡上,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抓住一把野草,被草根阻攔了一下,就會滾下山。

    王剛咦了一聲,不過,隨即冷笑起來,提著劍向她靠近,“你也真是倒霉,明明已經逃了出來,還是落在我的手里。放心,這一次,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反正搜魂也是一樣的。”

    她倒是想跑啊,可是她現在這個樣也跑不掉,一說話胸口就疼,薛盈盈躺在地上裝屍體,心里又將這個躲在暗處的杜澤林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個靠不住的家伙,靠他不如靠自己,等他出來,她都死翹了。

    想到這里,薛盈盈揚起扭曲的臉,吸著氣呲牙咧嘴對王剛說話,“喂,我跟你說,你不能殺我,我有幫手的,你一動手,他就會出來救我。”

    果然,一聽這話,王剛的步子就停住了,機警的看了看四周。薛盈盈放下心來,有顧忌就好,這樣的話,她的小命暫時保住了。

    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呢,王剛嘿嘿冷笑兩聲,又提劍向她走去,“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怕了嗎?你不知道越是這麼說,我越是不相信有人會幫你。就算是薛林臨那個護著幫你的老不死,恐怕也是死了吧。”

    他自然是一眼看出薛盈盈身上已經解毒,這種噬魂毒並不好解,在這靈魂草幾乎絕種的俗世,她怎麼可能自己解毒,絕對是薛林臨那個老不死的將她身上的毒全部轉移過去,如果真的是如此,他絕對活不過昨晚。

    師妹阿菲莫名其妙的死亡,杜澤林又不見了,他埋伏多時,選擇困乏的凌晨偷襲,就是擔心他們兩人聯手對付自己。所以,以他聚神期修為,那小小的金剛符能抵御的住幾下攻擊?全都是因為他全力防御著杜澤林偷襲的緣故。現在薛盈盈如此一說,他愣了一下的同時,心里反而高興了。

    她越是這麼說,他越發的肯定,她這是在虛張聲勢。

    看著他越來越近,他臉上的輪廓越發的清晰,可能是因為煉毒的原因,他的臉色並不好,雖然不想手上那麼烏青,卻也顯得十分暗沉。

    “你……你別過來。”薛盈盈恨自己口賤,如果不說話,說不定他顧忌著反而下手沒這麼狠。

    “放心,不會疼的。”他如是說,揚手間,劍氣激蕩。

    薛盈盈汗了一個先,這話怎麼感覺有些不對頭,就像他要那個啥似的。隨著劍的逼近,她臉上刺痛,瞳孔隨著劍的接近而放大,冷汗冒了出來。

    幸而,杜澤林不是真的拋棄了她,此時王剛的注意力全部在她的身上,給了他可乘之機,立即發動法訣,閃著銀光的不明物體飛速的擊中王剛的腹部,將他擊飛了出去。不給他喘息的時間,他手里法訣掐動,散落四周的符亮起來,激射出光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光做的牢籠。



026 飛來橫財好幸福

    光牢在他手指掐動的法訣中,慢慢的收縮,將王剛牢牢鎖住,讓他動彈不得。

    “杜澤林,沒想到你也學會了偷襲!卑鄙!”

    杜澤林的身影此時終于顯現出來,就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面帶微笑眼神淡漠無情,“卑鄙是你們的代名詞,可不要用在我的身上。別妄圖調用靈氣想要沖破我這靈光陣,可是可以困住元嬰期的人,你一個小小的聚神期,根本沒有一絲的可能。”

    薛盈盈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一口紅血噴了出來。你妹的,有這麼好的東西,不早點拿出來用,害的她躺在這里吐血。幸好自己修煉長生訣,可以自行療傷,沒一會兒就可以自己坐起來。

    杜澤林沒看她,而是招出他的星辰劍,挽了幾個劍花,就要將王剛殺掉。王剛嚇的臉色大變,雙手彌漫出一股黑氣。

    薛盈盈大喊一聲,“小心,有毒。”

    杜澤林身處黑氣之中,卻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看得王剛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你怎麼沒事?”

    杜澤林冷冷瞟了他一眼,“我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栽跟頭,你可以去死了。”

    抬手就是一劍,將王剛刺了個對穿,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他身上有印記,王家的人不會放過你的。”確定他真的死了,薛盈盈艱難的爬起來,有些擔憂的看著杜澤林。

    杜澤林彈出一張火符,王剛的屍體立即在熊熊大火中消失,至于印記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出現。這是怎麼回事?

    看她迷惑不解的樣子,杜澤林也沒解釋的意思,而是走到她的面前,皺眉問,“你是薛盈盈?”

    薛盈盈心中一驚,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你……你想干嘛!”

    完了完了,她剛剛解決了紅黑二人組,又入狼口了。他不會是知道了自己身懷長生訣也要出手搶奪吧。這家伙又是聚神期,有符有劍有靈光陣,自己哪里是他的對手。不如,用美人計?

    她腦袋里面剛剛敲定了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杜澤林又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我道那天怎麼有人追她這個無靈力之人,原來有長生訣。”

    這下她肯定了,對方絕對是知道長生訣的。他是杜家的人,沒道理不會知道。

    突然,他抿嘴又道,“關我屁事!”

    薛盈盈的嘴巴張成了o型。

    這麼說,他沒打她的主意?

    薛盈盈正在愣神間,手里被塞了一個東西,拿起一看,是個空間袋,看樣子應該是王剛的。

    “給你了。”

    薛盈盈心想,這人真是太好了,不僅僅沒有搶她的長生訣,還分紅。然後他又接著說,“都是些低級玩意兒,十年前都不用了。”

    or!薛盈盈欲哭無淚,你妹子的,知道你是大家族的孩子,歧視小家族的人麼?炫富什麼的,最可恨了!她的神色很悲嗆,怨念叢生。不過,怨念歸怨念,她一個一窮二白的初修煉者,連命都是對方不屑要的,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空間袋一用就開了,里面全是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些符和一些花花草草,看起來的確如他所說,一看就是不值錢的玩意兒。她仔細的翻找了一番,除了一本寫著萬毒手的功法,又找到幾塊飽含靈氣的石頭,沒有其他的了。果然如此,這里面還真是些低級玩意兒。這堂堂王家小公子,也未免太窮了些吧。

    恨恨的將空間袋的東西全拿出來,她挑揀起自己能用的東西來。

    杜澤林此時又說,“你果然不懼怕他的毒。”

    薛盈盈驚訝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杜澤林指著她剛剛從王剛空間袋里面的那些瓶瓶罐罐說道,“那些全是毒藥,”又指著那些草,“都是毒草,你未作任何防護措施卻無事,只有這麼一個原因了。”

    說完,他揚揚手里一個粉紅色的空間袋,理所當然道,“既然如此,他的歸你,這個歸我。”

    這麼說,這個家伙一開始就知道這些是毒卻不告訴她,就是為了看她是不是不怕毒?他都不想想,如果萬一她中毒了呢?這個不重視生命的冷血鬼!還有,原來他早就將阿菲的空間袋拿走,才這麼大方,其實他就是看她是不是會被毒死,如果死了,這個空間袋也是他的了。

    這個不折不扣的大爛人!

    杜澤林根本不在意她鄙視加控訴的眼神,拍拍衣服,像是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一樣,“我走了。”

    薛盈盈回過神來,忙喊住他,“別,請你再幫我一個忙。”

    杜澤林轉過頭來,“還有什麼人要殺你?太費力的我可不干,跟這一次免費的不一樣,要付靈石作為報酬!”

    這人明明長的很帥很紳士眼神也很夢幻好不好,怎麼一瞬間就變成了市儈小人?打擊受的多了,薛盈盈已經有些麻木,沒有開始那麼吃驚,而是從薛爺爺的空間袋中拿出了軒轅傲的那只遞到他的面前,“能幫我將這個空間袋打開嗎?上面有禁制。”

    杜澤林看了一眼,眼神里閃過一絲驚異,瞟了一下薛盈盈,接過手去,幾秒鐘的時間,他又遞還回來,王剛空間袋拿出那帶著靈氣的石頭被他拿光了。“好了,真是麻煩!這幾個中等靈石我拿走了。”

    薛盈盈這才明白,原來那個東西叫做靈石,後悔萬分會答應他。靈石這種東西她曾經聽薛爺爺說過,是包含靈氣的石頭,在修真界可以當銀子使用,關鍵時刻也可以吸收里面的靈氣。

    薛爺爺當時有一塊下等的靈石,她竟然能將里面的靈氣全部儲存在雙手臂之中,要知道這靈石就是她快速提升修為的作弊器啊。可惜她眼拙竟然沒有認出,後悔已經無用。

    他就跟上次一樣,很快就走了,也不說再見的話。薛盈盈卻是再也不想見到他了。這個人,肯定跟她命中犯煞,每次遇到他都沒好事,都差點送命。

    軒轅傲的空間袋里面一些低級的符,連個靈器都沒有。她癟癟嘴,心道這個軒轅家的那個老頭子看起來那麼的威武有架勢,結果也是個窮鬼。誰知翻到後面竟然發現了一百塊中品靈石。

    她卻不知道,這個軒轅傲在家族中不受重視,高級的符和靈器,哪里輪的到他。存些靈石,他準備去買一把好的靈器用,哪知道就這麼死了,便宜了薛盈盈。難怪那些人喜歡打劫,這感覺太幸福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憶‧無痕 發表於 2013-5-25 08:43 PM

027 意外無處不在

    這靈石比起薛爺爺那塊低等靈石,里面的蘊含的靈氣多了許多倍。可能是她的腳步聲驚動了它,它竟然抬起頭來,然後舒展了身子,慢慢的爬到了石頭上。那一團紅色慢慢變成了一根紅繩,而且這根紅繩,還昂著頭,對她呲牙咧嘴吐舌頭,充滿了敵意。

    媽呀,她最怕的就是蛇了,而面前這個東西,一看顏色就知道不好惹。這石頭下是它的窩吧,它是不是以為她要去侵佔它的窩?

    這種誤會可不美妙,她嚇得腿肚子打抖,早就忘記自己已經開始修煉,不是一般人。

    “美麗的蛇啊,我是不小心誤闖此處,你可不要生氣,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也不管這蛇聽不聽的懂,小心翼翼的賠笑,一步一步往後挪。

    紅艷的蛇吐吐舌頭,分叉的舌尖讓她又是一陣心悸。然後,這條蛇,竟然慢的從石頭上游下來,游向她的方向。

    “啊!”一聲尖叫響徹山谷,聲音極度的淒慘。

    這一聲驚動林間的鳥兒撲簌簌亂飛,更是驚動了外面十里處的一行人。

    “少爺!”中年管家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你聽了到了嗎?”

    司徒凌雲得知薛盈盈出事就趕過去了,不過晚了一步,等他到的時候,診所已經人去樓空,現場的打斗痕跡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吩咐人將後續事情處理,他開始尋找薛盈盈,可是人海茫茫,他根本不知道從何開始尋找,更是後悔沒有早些在她身上種下印記。今天一早,他忽然得到一個消息,說她在此處山中,他自己駕著悍馬車就來了,要不是中年大叔心眼快跟著來,多半要迷路。

    現在聽到她的聲音,知道她在附近,他直接祭起自己的劍,飛快的往聲音的方向去。中年大叔看著少爺的樣子,知道自己也阻止不了,則是快步走向悍馬,自言自語道,“少爺,你怕是已經淪陷了吧。”

    卻說司徒凌雲快速的朝著聲音而去,轉眼間已經看到了薛盈盈。見她一身狼狽在原地蹦,慘叫連連,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著有些心疼。

    從劍上跳下來,劍刷的一聲飛入他的手中,轉眼被他收掉。

    “小妹,你怎麼了?”他不是沒看見她被一條劇毒之蛇咬了,可見她面色紅潤精神十足,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他也沒有最初那麼著急,而是站在原地欣賞一蛇一人“共舞”。

    薛盈盈一見他,往日對他的埋怨早就隨風飄去,帶著眼淚婆娑指著對她腳腕不依不饒堅決不松口的紅艷小蛇道,“救命啊,它咬我。”

    被蛇咬上一口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是兩個牙印,又不會掉塊肉,至于這麼大驚小怪的麼。司徒凌雲笑出聲來,抄著手逗她玩,“幫你有什麼好處?這蛇可是有劇毒的,要是不小心中毒了怎麼辦?”

    薛盈盈愣了一下,又想起杜澤林也說著幫忙要收取靈石作為報酬,這可不行,她的靈石可是要用來修煉的。她立即宛若守財奴一般左手將空間袋捂的緊緊的,右手則是狠心的往蛇的七寸捏去。感覺到手中滑滑的,涼涼的觸感,一瞬間,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薛盈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右手不自主的動用靈氣,將蛇從七寸一下捏成兩段,血濺的她滿手都是。

    短暫的沉默之後,“啊……”薛盈盈尖叫聲堪比魔音穿腦,只見她腳脖子上掛著一個蛇頭隨著她的激動正上下抖動,司徒凌雲則是已經笑抽了。

    他好久都沒有這麼開懷的笑過了。讓她原地坐下,,他小心翼翼到的將蛇頭取下,然後又拿出消毒藥水給她消毒,最後才抱著他往中年大叔的方向而去。

    雖然不知道她為何不懼怕這些毒,不過修真界的奇事多的很,她吃了什麼天材地寶因此不懼普通毒物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不過,她依偎在懷里安靜的模樣還挺順眼的,這才是女人嘛。



028 剩女有點色

    出乎薛盈盈的意外,司徒凌雲住的地方在市中心一處電梯公寓,躍層,面積很大,裝修十分低調,但是比起他的身價和地位,還是顯得有些不協調。薛盈盈縮在柔軟的白色真皮沙發之內,端著熱牛奶慢慢的抿著,眼珠四處瞟來瞟去。

    對于司徒凌雲來說如此寒酸的住處,卻是她一輩子都沒有想過的。這地段,這面積,對她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天價,除非她去販/毒才有可能買的起。

    司徒凌雲從浴室中走出來,一邊擦著濕發,一邊往臥室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看那似掉不掉的樣子,更顯得他裸/露的肌肉誘/人無比。

    薛盈盈吞吞口水,僵硬的將視線轉移到手中的牛奶上面。完了,完了,她剩女的心的又開心激動了。司徒帥哥,你也要爭氣,千萬別被勾/引了。

    做好心理建設,她才終于有膽量抬頭。這一看,她嚇得吸了一口氣,往後又縮了縮,他不是去臥室了麼?怎麼俯身站在她面前啊。

    司徒凌雲好笑的看著她防備的樣子,伸出食指拭去她嘴角殘留的牛奶漬,伸入自己的嘴里一抿,燦然一笑,“果然是香甜無邊。”他這話說的,不知是說她還是說牛奶,薛盈盈的臉刷的一下緋紅,連忙用手抵住他越來越近的身體,感受到手指上男性的肌膚,又縮回去,眼神四處亂飄,“你……你離我遠點。”

    司徒凌雲卻是越來越靠近,看樣子,似乎是要吻她。她紅著臉努力後仰,意圖隔他遠些,忘記了手中還有牛奶,倒了一身。慌亂間,她似乎抓到了什麼東西,然後,一片白色掉在她的腿上。

    “小妹,這麼快就想與我……?”他倒一點尷尬都沒有,反而越靠越近,朝她脖子上吹了一口氣,曖昧的說道。男性氣息混合著洗澡之後清新的沐浴香氣,讓她就像是觸電一樣,渾身燥熱起來。

    or!她什麼時候想了,就算是對著他的身材流口水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在她囧的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時候,他終于放開了她,順勢坐在她的身邊,再次將浴巾圍在腰間,整個過程沒有一丁點不自在。

    “不過,現在這樣我也沒興趣!”

    薛盈盈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樣子,不合身的衣服上面滿是牛奶,加之在山里摸爬滾打了一天一夜,身上的味道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忽然,頭上丟了一團東西,拿下來看,是一件浴袍。

    “去洗洗吧。如果你真的想與我做,最好洗干淨,現在這樣我會有心里障礙。”

    薛盈盈憤怒瞪了他一眼,拽著浴巾去浴室了。一進門,靠著門滑坐在地上,心口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拍拍爆紅的臉,她恨恨的掐了自己一把,大罵自己不爭氣,這麼一下就被色/誘了。

    她卻不知道,此時靠在白色軟皮沙發上自稱有心理障礙的某人正在努力的深呼吸,以期讓自己有些發熱的身體給平復下去。

    “少爺。”中年管家適時的出現在客廳,手里提著一個袋子,“衣服已經拿來了。”

    司徒凌雲將袋子拿過來,嘴角含笑,頭也不回的揮手,“你去忙你的,這里有我就成。”

    中年管家看了一眼自家少爺,頓了頓又說,“少爺,還是住在別墅吧,哪里的防護結界比這里好的多,而且人手足。”

    提起別墅,司徒凌雲的笑容消失了,取代的是冷笑,“好的多?哼。你也覺得我沒有一點兒自保的能力?好了,你走吧,有需要我會找你的。”

    中年管家有些憂慮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不過,少爺是他一手撫養大的,他的脾氣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別看他很好說話,但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嘆了一口氣,中年管家走了。

    司徒凌雲將袋子丟在一邊,冷著臉站在落地窗前。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言辭對這位忠心耿耿又關心他的老人家而言有些過分了,可是,那樣的家族,讓他如何能夠和顏悅色起來。他的背影看起來既陰沉又落寞,承的整個房間都壓抑起來。

    薛盈盈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疑惑的同時,也更加小心翼翼起來。“司徒凌雲,這衣服是給我穿的嗎?”衣服是連衣裙,有些波西米亞風格,長長的裙擺剛好遮住了受傷的腳腕。考慮她受傷,還配了一雙平跟的涼鞋。

    司徒凌雲沒有回應,薛盈盈嘟了一下嘴,將袋子提起,隨便找了個房間進去換衣服。出來的時候,司徒凌雲已經沒有站在遠處,她有些無聊的學著他的樣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

    因為樓層高的緣故,視線很開闊,一眼看去,似乎可以看到城市的邊緣。看著這樣的景象,再不好的心情都可以瞬間開闊起來。

    薛盈盈愣了一下,他剛才是心情不好嗎?

    “你站在那里做什麼,還不快過來。”司徒凌雲已經換了一身西服,合適的剪裁讓他原本就挺拔的身材更加的吸引人的眼球,只是他此時一改之前淡淡的微笑,而是冷著一張臉,像是誰都欠他錢似的。

    薛盈盈想頂嘴,不過想起他心情不好,又收留她,還給她買了新衣服,壓下心里不爽,和顏悅色問,“去哪里?”

    司徒凌雲一副你很笨的表情,“當然去吃飯,難道還讓本少爺給你親自下廚不成。”

    薛盈盈瞪他,有本事你再凶我?

    司徒凌雲不自在的轉過頭,語氣柔和了一點,“快走吧,我已經定了位置。”

    薛盈盈走近挽著他的手,感覺到他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心情大好。原來他也會緊張,于是,她越發的靠近,笑容燦爛,“好吧,既然你如此強烈的要求我去,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去好了。走吧。”

    司徒凌雲看著她的笑臉,一種復雜的感覺從心底傳來。她這麼一出,倒讓他心情好了起來,將手從她手臂里抽出來,他攬著她的肩膀,微勾嘴唇,伏在在她的耳邊輕輕吐氣,“小妹,不如我們去登記結婚吧。”

    這是在求婚麼?她的臉又開始紅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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