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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億 發表於 2015-1-15 06:59 PM

【月影霜華】(1-62全文完)作者:江東孫伯父

本帖最後由 王和億 於 2015-3-29 11:21 PM 編輯

      嗯…故事是主角的師父死後,主角和師娘不倫,母女通收,以上。

第一章    玉州城外的官道上,一前一後兩匹馬在飛馳。碗口大的馬蹄重重敲打在冰雪覆蓋的地面上,揚起一團團如同碎玉般的雪沫。馬的口鼻中噴出的白氣足有一尺多遠,雖然是大冷的天兒,卻不斷的有汗水順著馬脖子淌下來。    「楊大俠,歇息一下吧,總得讓馬喘口氣,不然這馬以後可就沒法騎了。」後面馬上的麻衣老者一邊喘氣一邊道。    前面馬上身材雄長的壯年漢子手中韁繩一勒,胯下馬稀溜溜一陣叫,前蹄高高揚起,沖出幾步遠才止住腳步。剛才一路疾奔還看不出來,此刻慢下來,只見四條馬腿不住的顫抖,顯然已經是脫力了。    楊文博看此情況,也知道再這麼趕路,坐騎非要活活累死,只得跳下馬來,從馬屁股的布口袋裡掏出抹布,給馬擦汗。這麼冷得天,馬匹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擦乾,肯定會生病。    後面的老者范雪川此刻也趕緊下馬,一樣的給馬擦了汗,眼看愛馬精神漸漸有點緩過來的樣子,才放下心來,對楊文博道:「楊大俠,不用著急,玉州城就在眼前,天黑前肯定能到韓劍塵大俠府上。」    楊文博牽著馬緩緩而行,答道:「范老哥,我也知道這事急不得,只是想到淫賊‘玉蝴蝶’一日不除,天下間良家女子貞潔一日危機不滅,真恨不得馬上趕到韓兄弟府上,請他出手相助。」    「呵呵,楊大俠,恕老朽孤陋寡聞,須知咱們南方六州十八府,加上官府幾十位捕快都不能將此惡賊擒獲,這韓劍塵大俠有什麼本事,能夠對付的了‘玉蝴蝶’?」    楊文博目光閃亮,道:「范老哥,‘玉蝴蝶’能夠幾次三番逃脫我們的追捕,倒不是因為他武功有多高,而是在於此賊輕功實在太高,又使得一手好暗器,令人防不勝防。不過如果對上韓兄弟,呵呵,恐怕‘玉蝴蝶’只有束手就擒了。」    「難道韓大俠的輕功還在‘玉蝴蝶’之上?」範雪川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因為參與了數次圍剿「玉蝴蝶」的行動,他可是對對方如果鬼魅一般的輕身功夫心有餘悸。    楊文博笑道:「韓兄弟一向淡泊,很少在江湖行走,所以名聲不顯,不過他跟我相交十幾年,他的本事恐怕世間只有我才瞭解。他所習練的飛雲逐月步法堪稱冠絕武林,絕不在玉蝴蝶之下,而同時他的三十六式淩霄劍法亦是非同小可。如果要追捕玉蝴蝶,恐怕非要韓兄弟出手了。」    兩人一路談論,牽著馬走入玉州城。順著道路左轉右拐,走了老長一段路,前面出現一座宅院,占地足有幾十畝,光亮的大門,院牆高聳,氣勢不凡。    楊文博眼看範雪川目瞪口呆的樣子,忍不住解釋到:「韓兄弟祖上是一位大富商,家資巨富,置下了這座大宅院。傳到韓兄弟這一代,偏偏不愛經商,只愛習武,幾十年來為了尋名師修行武藝,花費錢財可不再少數。不過畢竟家大業大,就算是開銷大了些,仍然衣食無憂。比咱們這些人可闊氣的多了。」    範雪川喃喃道:「怪不得韓大俠在江湖上名聲不顯,換作老頭子有如此家產,寧願在家裡享受,怎麼會到江湖上東奔西跑掙刀口上的血汗錢。」    兩人上前拍打門環,好半天府門才打開,出來一個六十幾歲老僕人,老眼昏花,看了老半天才認出楊文博,慌慌張張的急忙見禮:「原來是楊大官人,小老兒真是眼力越發不行了,急切間竟然認不出來了,恕罪恕罪。」    楊文博還禮道:「李老伯不需多禮,不知韓兄弟可在府上?還請通秉一聲,就說楊文博與友人一同前來拜訪韓兄弟,有要事相商。」    老僕人道:「楊大官人說得哪裡話?您來了只管進去,哪裡需要什麼通秉。」    說著話,老僕領著兩人走進院子。    進了院子,范雪川越發吃驚,只見這院子裡一色青磚鋪地,中央有水池假山,連所用假山石都不是凡品。正中間幾層院落,房屋雕廊畫棟,遠非尋常人家能及。唯一不足之處是人丁稀少,一路走過來只見寥寥幾個老僕人灑掃,顯得有些冷清。    楊文博悄聲道:「韓家歷來人丁不旺,到了韓兄弟這一代更是獨苗。韓兄弟夫婦好清靜,只留下夫婦兩方上一輩留下的幾個老僕聽用。」    正說話間,忽然聽有人笑道:「我當是哪位朋友上門,原來是楊兄。小弟有失遠迎,還請楊兄恕罪。」    兩人抬頭,只見自廳內大笑著走出一人,年紀三十五六歲,身形頎長,劍眉朗目,氣度不凡。身穿一身淡青色袍服,衣料不是綢緞之類名貴材料,卻剪裁得十分精緻合體,將整個人的氣質都烘托出來,既有文人雅致,又不乏武者英氣。    楊文博急忙拱手道:「韓兄弟,愚兄此番不請自來,有失禮之處還望兄弟海涵。」    兩人彼此見過禮,楊文博又引薦了範雪川,三人一陣寒暄,接著被主人引入廳內。    三人一路走進大廳,落座之後,範雪川暗暗打量韓劍塵,只見對方面帶微笑,溫文爾雅,兩隻眼睛目光溫和,偶爾轉動間卻精光四射,舉手投足間隱隱有一股從容不迫的沉穩氣勢,心中不由得想到:「楊大俠說這位韓大俠武功高超,雖然沒見他施展武功,單單從舉止氣勢上,卻已然是高於尋常所謂高手許多了。」心中對於此番捉拿「玉蝴蝶」的行動多了幾分把握。    三人喝了幾口茶水,彼此客套幾句後轉入正題。    楊文博道:「不瞞韓兄弟,愚兄此番前來是有求于韓兄弟。玉蝴蝶肆虐六州十八府,良家女子受其禍害不計其數,每耽擱一日,說不定就有數名無辜女子受其侵害。此獠窮凶極惡,姦淫良家婦女,人神共憤。只是他輕功十分高超,幾次從我等圍剿中逃脫,迫不得已,愚兄才厚著臉皮上門求兄弟你出手相助。希望能借助兄弟的絕世輕功和劍法,還六州百姓一個公道。」    韓劍塵面帶微笑,聽楊文博說完,沉思片刻,才慢慢說道:「小弟習武多年,雖不太關心江湖恩怨,卻也知俠義二字重逾千斤。能夠為百姓安寧付出一份綿薄之力,正是小弟多年來所願。」    楊文博喜道:「韓兄弟答應了?」    韓劍塵還未答話,忽然聽見廳外一個如同黃鶯初啼的清脆聲音笑道:「楊大哥遠道而來,一路辛苦。小妹已吩咐人準備了水酒,為楊大哥接風洗塵,倉促間酒菜準備得不夠精緻,還請楊大哥不要嫌棄。」    門簾一挑,一名女子緩步走進來。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這女子一頭烏黑綢緞般長髮梳成垂雲髻,兩縷散發柔順的附在雪白的面頰兩旁,面色潔白如羊脂玉,吹彈得破,眉如遠黛,目光如盈盈秋水,勾人心魄。小巧的瓊鼻下一張紅潤豐滿的小嘴微微翹起,閃著如同水晶般光潤,一對晶亮的透明耳墜隨腳步微微晃動,折射著明亮的光彩。身上外面罩著一件狐裘,雪白的絨毛映襯得面容越發白嫩,自狐裘領口可見素白色錦衣,以及脖頸下一片驚心動魄的雪白肌膚。身材雖然嬌小,胸前卻高高聳起,哪怕是厚厚的冬衣也不能掩蓋這一具令人血脈噴張的嬌軀的絕世風華。    鐺的一聲,範雪川手中的茶杯落在桌上,滾燙的茶水滴落在身上卻渾然不覺,腦子裡哄哄的亂成一團,只有一個念頭:這世間怎能有如此絕世傾城的女子?    不要說初次見面的範雪川,就算是已經多次照過面的楊文博此時也是心中一跳,下意識的目光低垂,仿佛多看一眼面前的女子都是一種褻瀆。只是目光剛一移開心中卻生出一種強烈的不甘,希望著能夠在多看一眼。如此矛盾的兩種心境摻雜在一起,真不知是苦是樂。    韓劍塵急忙站起身來走到女子身前,柔聲道:「夫人你怎麼到前面來了?天氣這麼冷,別凍壞了身子。」不自覺的伸手撥開女子面頰側微微有些散亂的鬢髮,將有些狐裘緊了緊。    韓夫人嬌小的身子在夫君身前如同一朵盛開的白梨花,頭頂只到韓劍塵胸口,當下仰起頭,輕笑道:「才沒那麼嬌貴哩。楊大哥遠道而來,你這做兄弟的也想不起好好款待,還得我這做弟妹的操心。」說著探身望瞭望楊文博二人,抿嘴一笑:「看起來好像是攪了你們大男人只見談論正事了。楊大哥你們幾位先忙正事,我去廚下做幾個小菜。」    「有勞韓夫人。」楊文博急忙道。至於旁邊的範雪川,目光呆滯,嘴張的老大,被楊文博在腿上狠掐了幾下才緩過神來,呵呵笑了兩聲,誰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伊人遠去,廳內三人才緩過神來。範雪川抓起茶杯狠狠灌了幾口,也顧不上茶水燙舌頭,才穩住心神。    三人又交談有小半個時辰,將聯手捕賊之事細節敲定。眼看天色已晚,楊範二人起身告辭。如果只是楊文博一人,倒真想留下來用飯。只是範雪川除此登門,卻拉不下臉來蹭飯吃。    韓劍塵將兩人送出府門,才回到大廳。才一進門,只見夫人坐在椅子上,清麗脫俗的臉上有幾分憂色。    韓劍塵笑道:「霜兒,有什麼事不開心了?」說著話在旁邊椅子上坐下來。    蘇凝霜面帶遲疑,輕聲道:「夫君,楊大哥這次來找你,又是要你跟人動手嗎?」    韓劍塵故作輕鬆的一笑:「不過是一個小毛賊,不會有什麼危險。」    蘇凝霜眉頭皺了皺,不說話。    韓劍塵輕輕一笑,走到蘇凝霜身前,伸出雙臂將玉人攬在懷中抱起,自己坐在蘇凝霜的椅子上。    蘇凝霜將頭埋在韓劍塵胸前,輕聲說道:「你每次出門我都怕得很,生怕你出什麼意外。咱家裡又不缺錢財,你何苦去跟人拼命。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留下我和月兒能依靠誰?」    韓劍塵抬手輕輕撫摸著蘇凝霜的面頰,笑道:「夫君我的武功也算不錯,哪有那麼容易出事。如果真要出了什麼意外,你就帶著月兒改嫁。憑夫人的容貌和才華,說不定能找到一個更好的夫君呢。」    話一出口,頓時覺得不對。果然蘇凝霜猛地抬頭,嬌小的粉拳在韓劍塵胸膛錘了下去:「什麼胡話?這話也是能亂說的?要是你死了,我,我就出家做尼姑去。」說著話眼圈一紅,眼看著要淌下淚來。    縱然是蓋世無雙的大英雄,面對嬌妻的眼淚也是無可奈何。韓劍塵急忙道:「我的錯我的錯。夫人教訓的是,為夫失言了,該打該打。」說著捧起蘇凝霜的粉拳,在自己胸口又打了幾下。    經這麼一鬧,蘇凝霜破涕為笑,嬌嗔了一聲。伸手在韓劍塵胸口揉了揉,重又俯身埋到夫君胸膛上。    廳內一片安靜,只有一股淡淡的溫柔氣息,越來越濃。    韓劍塵懷中抱住嬌妻的身軀,一股淡淡的香氣散入鼻孔,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大手不自覺的滑入狐裘中,隔著薄衣輕輕握住那一個柔軟的事物,輕輕揉動起來。    懷中美人輕輕笑了一聲,一隻玉手悄悄探出袖子,伸進韓劍塵衣袍下面。    片刻之後,韓劍塵呼吸越發急促,雙臂一架,讓蘇凝霜的身子騎坐在自己身上,只見美人面孔微紅,彎彎的眉目仿佛要滴出水來,頓時一股熱血沖上頭頂,向著那兩片誘人的紅唇吻下去。    伴隨著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嬌喘,蘇凝霜身上狐裘無聲的落在地上,近身的薄衣半敞,粉色的肚兜下被撥到一邊,一隻雪嫩的玉乳彈出,在空氣中輕輕顫動,高高的乳峰上一點嫣紅如同熟透的櫻桃般誘人。    蘇凝霜嬌媚的看了韓劍塵一眼,伸手輕輕捧起玉乳,身子一探,送到夫君嘴邊:「饞貓,早就想吃了吧。」    韓劍塵輕嗯了一聲,將櫻桃含住,輕輕吸允著。    蘇凝霜面帶微笑,一股誘人的嫣紅在臉上蕩漾開來,柔和的目光注視著韓劍塵的雙眼,伸手在他後腦慢慢揉弄:「啊,饞貓……,貪吃鬼……,嗯……」    忽然,廳門一下子被人推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娘親,師兄又欺負我。」    一個小巧的腦袋探進來,年紀只有十五六歲,眉眼間像極了蘇凝霜,兩隻眼睛如同星辰般明亮,純真無邪,嘴角勾起的一絲笑意,卻已經有了其母幾分勾人心魄的意味。    少女向廳內看了一眼,馬上伸手捂住臉:「啊……我什麼都沒看見。」    廳內兩人同時一驚,停止了動作。蘇凝霜飛快的從韓劍塵身上下來,拉緊衣服,掩住胸前春光,一張臉早已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    韓劍塵也同時坐正了身子,努力做出一副莊重表情:「月兒……」    廳外傳來一陣咯咯的嬌笑聲:「我什麼都沒看見。娘親,爹爹,你們繼續,我過一會再來。」    腳步聲越來越遠,隨即響起少女的吆喝聲:「李伯,爹爹在廳內練功,不要讓人進去驚擾了……」    聲音漸遠,廳內兩人才松了口氣,彼此望了一眼,同時笑出聲來。    「這丫頭,真是……」韓劍塵苦笑道:「不知道天麟又怎麼招惹她了。」    蘇凝霜臉上紅暈未退,美目瞟了一眼,笑道:「天麟是老實孩子,才不會欺負月兒。肯定啊,是你寶貝女兒又欺負你徒弟了。」    「呵呵,」韓劍塵笑了笑:「怎麼你為天麟說起好話來了?月兒才是你女兒呢。」    「嘻嘻,有什麼關係。天麟和月兒都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有什麼區別。再說了,不對天麟好點,你這嬌氣的丫頭以後恐怕沒人敢娶了。」    想到女兒精靈古怪的品行,韓劍塵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天麟是個好孩子,這些年可被月兒欺負得夠了。不出意外的話要被這丫頭欺負個三五十年,真是可憐。」    蘇凝霜輕笑道:「子非魚,安之魚之樂?天麟恐怕早就樂在其中了吧。這一對冤家啊,恐怕要打打鬧鬧的一輩子了。」    「說得不錯。天麟這孩子性格太弱,看來我以後要督促他刻苦練功,每日裡總是讀書寫字可不濟事,像個秀才多過武者,日後可要被月兒欺負苦了。」    「咯咯,像秀才才好呢,如果這能考中了舉人進士,以後月兒就是進士娘子,總比她這個做娘的嫁了個習武的每日擔驚受怕好。」    兩人說說笑笑,只覺得心頭都暖暖的。    韓劍塵抬頭看了看窗外,清咳了一聲。    「離晚飯時間還早。夫人,咱們是不是……繼續……」    一絲紅暈爬上雙頰,蘇凝霜目光盈盈,瞟了夫君一眼,嘴角閃過一絲笑意,玉手緩緩探到腰間,在束腰的絲帶上一鉤,雲裳緩緩墜落在地。    「怕你不成……」 第二章    第二天,韓府門前。    眼看紅日高升,本來應該一大早就上路的韓劍塵此刻看著夫人給自己整理的行囊,又是心中溫暖又是有些無奈。    行走江湖,行裝最好簡單實用,一隻手能抓起就在的程度最好,可是夫人連夜給自己準備的行裝卻裝滿了好大一個包袱:銀兩,換洗衣物,書卷,吃食……    有心去除幾樣,可一看夫人微微有些發黑的眼圈和憂慮的面容,登時心中變得柔軟。當下將包袱放到馬背上,輕輕抱了抱夫人。    「等我回來。」    門口人來人往,不好做更親密的舉動,千言萬語都彙聚在這一個緊緊的擁抱中。    蘇凝霜輕聲嗯了一聲,雙手環抱夫君的腰部,將頭埋在胸膛:「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些。」    韓劍塵拍了拍夫人後背,轉身面向後面一個少年,年紀在十八九左右,劍眉朗目,英武中透著一股儒雅氣息。    「天麟,我走之後這個家就交給你了。看好家,不要惹事。」    韓劍塵的弟子李天麟躬身道:「師父放心,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敢問師父,多久才能回來。」    「多則三月,少則一月。這幾個月要勤練武功,不可懈怠。等為師回來,要好好考校你的武藝。」    李天麟躬身答應。    一旁的少女牽著馬,走到韓劍塵身邊:「爹爹,早點回來啊。」    韓劍塵一笑,牽過韁繩,伸手在女兒頭上摸了幾下:「在家不要惹禍。還有,」他瞟了一眼李天麟:「少欺負你師兄。」    「人家哪有欺負他?都是他欺負我。」少女噘著嘴道。    韓劍塵哈哈一笑,翻身上馬,沖著夫人點了點頭,策馬揚鞭,馬蹄如飛,不一會功夫轉過街角不見蹤影,只有一聲聲的馬蹄聲越來越遠,漸漸不可聽聞。    直到此刻,蘇凝霜才收回目光,轉身回府。    「李伯,關緊府門。如果有客來訪,一律回避。」    「是,夫人。」    少女月兒笑嘻嘻的走到母親身邊:「娘親,我出去逛街了。」    蘇凝霜看了月兒一眼,沉了臉:「不許去,回房去溫習功課。」    「哎呀,讀書好無聊的。」月兒伸手扯著母親衣袖,撒嬌道:「我就出去一會兒,一小會兒就回來,好不好娘親?」    眼看著女兒撒嬌的樣子,蘇凝霜心中暗自好笑,卻故意板起臉來:「先回屋把《唐詩選集》抄寫三遍,我就放你出去逛街。」說完話,也不理女兒的糾纏,自顧自的走進大廳內。    沒有了男主人,大廳內顯得冷清了不少,桌上攤開幾本厚厚的帳簿,是這個月府裡各處買賣商鋪的出入。韓家祖上就是鉅賈,這些年下來雖然遠遠比不上先祖時的光景,卻還保留了十幾家店鋪,供應府上開銷。    蘇凝霜在桌子後面坐下,開始認真的核對帳目。一名五十多歲婆子揮揮手,令無關人退下去,自己靜靜的站在夫人身邊侍候著。這是蘇凝霜當姑娘時便在身邊侍奉的婆子,忠心無二,與蘇凝霜名為主僕,感情上卻與母女無異。    過了好久,蘇凝霜合上帳簿,抬起頭,芊芊玉指輕輕的揉了揉額頭,目光漫不經意的掃過身旁的椅子,臉上微微一紅。昨夜吃飯前,自己與夫君就在這椅子上很是荒唐了一番,明明是被女兒撞破,後來兩人卻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到了最後,整張椅子都幾乎被水漬打濕了,渾身上下的衣服沒有一處是幹的。    想到昨夜那些羞人的場景,蘇凝霜心中砰砰直跳,只覺得下體變得熱起來,仿佛有一股熱流緩緩流動,不自覺的雙腿夾緊,輕輕的摩擦。只是越是如此,這奇異的感覺越是強烈,偏偏身邊有人伺候,不敢有太大動作,只得咬緊牙關忍受,身子卻微微顫抖起來。    徐婆婆眼見夫人臉色通紅,心中詫異,急忙道:「小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蘇凝霜強忍著羞意,道:「嗯,有些口幹,徐婆婆去叫人倒回熱茶來。」    徐婆婆答應一聲,急急忙忙奔出去。    身邊沒了人,蘇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口中輕輕的呻吟了幾聲,雙腿越發快速的摩擦,身子如同篩糠一般顫動著,不多時,呻吟聲陡然拔高一個音調,身子一僵,隨即軟軟的伏下來,輕輕的喘息著。    「冤家,害死霜兒了。」蘇凝霜輕咬著嘴唇自語道,悄悄的從懷中掏出手帕,探到裙底抹淨了露水,猶豫再三,塞入袖子,美目迷離的望向遠處。    「三個月呢……」    而此時,在月兒的房中。    本來應該在抄寫書籍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翹起一條秀氣的玉腿,足見輕輕顫動,繡鞋尖上絨球微微晃動,手裡捧了一片胡瓜慢條斯理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嘴角處沾滿了汁水。    而在另一邊,李天麟坐在桌前,奮筆疾書,額頭微微見汗,也不知已經抄寫了多久。    「師兄快點抄,中午之前一定要抄完啊,否則今天就不能出去玩了。」少女嬌聲喊著,絲毫沒有讓他人代勞而感到羞愧。    李天麟一邊抄寫,一邊隨口答道:「再等等,剩下的不多了。」    本來作為府內唯一一位小姐的閨房,尋常是絕不會放男子進來的。不過李天麟作為韓劍塵的弟子,幼時便父母雙亡,與月兒一起被韓氏夫婦撫養大,幾乎與兄妹無二。再加上韓氏夫婦早就有意將女兒許配給李天麟,闔府上下早就將他當做未來的姑爺,明明看到小姐悄悄的將李天麟帶進房裡,卻也沒有人不開眼的阻攔。    「呵呵。」月兒嬌笑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李天麟身後,俯身去看抄寫的文字,不經意間身子貼在李天麟後背上。    「還不錯嘛。獎賞你的,吃胡瓜吧。」    李天麟正全神貫注抄寫,忽然一股柔軟溫熱的身軀貼在後背,一抬頭,恰恰看到月兒粉雕玉琢般的面頰在面前不過幾寸遠的地方,芳唇吐息熱熱的覆在臉上,只要目光一偏,便可以看到月兒白皙的脖頸,以及更下方胸前的微微隆起,在輕輕的起伏。    啪,一滴墨點落在紙上。    月兒啊了一聲,回頭嗔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這一頁都要重抄了。」    卻見李天麟臉色通紅,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忍不住又啊的叫了一聲,忙不迭的雙手掩住領口,飛快的跑開。    李天麟強自鎮靜,換了一張紙重新抄寫。只是,剛才所見的那一抹誘人的白皙卻一直在眼前顯現,怎麼也去除不了。    身後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李天麟心中惶恐,道:「月兒,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停了一會兒,才聽見月兒仿佛咬著牙發出的聲音:「壞蛋……」    李天麟心中更加不安,卻不敢再做聲。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月兒輕聲道:「師兄,剛才,好不好看?」聲音小的仿佛聽不見一樣。    屋子裡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又過了片刻,只聽月兒的聲音恢復了平時的音調:「師兄,你的衣服放哪裡了?」    「床頭的櫃子裡。怎麼了?」    沒有回答,只聽見櫃子打開的聲音和取衣服的聲音。    李天麟飛快的抄完最後一行字,長出了一口氣,放下紙筆,轉過身來:「抄好了。月兒,啊……」    只見月兒剛剛脫下衣裙,身上僅著貼身的衣服,嬌小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面前,露在外面的兩條白嫩的玉臂仿佛新藕一般,沒有一絲瑕疵。    淬不及防間,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緊接著,月兒啊的叫了一聲,一個枕頭飛了過來:「壞師兄,不許看。」    李天麟才反應過來,急忙轉過身去,緊閉雙眼,不敢再看。    身後響起一陣簌簌的聲響,過了一會兒,才聽見月兒道:「好了,可以轉過來了。」    李天麟才轉過身來。    面前出現的是一位俊俏無比的少年公子,身穿藍色長衫,腰間系著玉帶,手裡一柄紙扇,風度翩翩,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紅暈,顯得有些羞澀。    「月兒,你怎麼……」    「笨啊,當然要換衣服出去啊。」    「可是,那是我的衣服。」    「只是穿一下而已,別那麼小氣啊。」    少女說著,揮揮小拳頭,做出惡狠狠的樣子,抬抬胳膊伸伸腿,滿意的轉了個圈子,對李天麟躬身一禮,拿捏著腔調:「兄台,你看小弟這番打扮如何?」    「……很好。」    少女滿意的哼了一聲,昂著頭從身邊走過。    兩人擦身而過之時,少女忽然轉過頭,眼睛明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    「師兄,剛才……好不好看?」    眼看李天麟一臉囧樣,月兒咯咯的笑著,轉身背著手走出去。    只是,在無人看到的背後,少女悄悄抬起手,揉了揉發燙的面頰。    「笨蛋師兄……」 第三章    冬天終於遠去了。    玉州城從寒冬中醒過來,換發出勃勃生機,道路旁邊的柳樹吐出嫩葉,牆頭的荒草中現出一層淡淡的青色,酒肆賭坊中傳來酒鬼賭客的吆喝叫駡聲,連四處流竄的野狗都跑得格外歡實。    忽然,街道旁邊一座酒館中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夾雜著一陣陣叫聲。    「啊!」    「疼死我了,抓住這個小王八蛋!」    「操!抓住往死裡打!」    兩名青衣少年飛快的從酒館中跑出來,前面一個身材嬌小,喝過酒的的臉上紅撲撲滿是笑意,伸出一隻白嫩胳膊緊緊拉住身後個頭高出一截一臉無奈神色的少年。    「快跑啦,師兄。」    兩人在前面飛跑,緊跟著後面沖出來幾個大漢,手裡拿著椅子腿和木棒等家夥,有幾個還一臉血跡,叫駡著追上來。    兩名少年甚是靈活,專門撿狹窄偏僻的小巷子鑽,沒一會兒功夫已經消失在巷子深處。追趕的大漢們找了半天不見蹤影,只好罵罵咧咧的散去。    片刻只有,兩個小小的腦袋從角落裡探出來。    「咯咯,笑死了。」男裝的少女發出歡快的笑聲,眉眼完成一條線,小胸脯上下起伏著。「活該,那麼多人欺負人家唱曲的小姑娘,真該打斷他們的狗腿。師兄,我們這一次算是行俠仗義吧。」    李天麟無奈的苦笑兩聲:「月兒啊,你再這麼惹禍,我可真沒法在師娘面前替你遮掩了。現在全城都知道有個愛打抱不平的瘋小子。虧得師娘平時不愛逛街,否則肯定猜到是你了。」    月兒哼了一聲,挺了挺胸脯,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渾不在意這一切落在李天麟眼中是何等的可愛。    「回家了。」月兒說了一句,轉身蹦跳著往回走。才走了幾步,忽然哎呦一聲,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由於兩人手牽著手,淬不及防間,李天麟的身子被月兒帶到,一起摔倒在地上,半個身子壓在月兒身上,兩張臉的距離不過一寸。    四隻眼睛彼此注視著,口鼻間呼出的熱氣拂在臉上癢癢的,月兒的衣領扯開了些,露出白皙的一片肌膚。    兩個人都愣住了,很快,月兒的臉上變得通紅,小胸脯不住起伏,眼睛裡閃著羞惱的光。    一股火氣突然湧上心頭瞬間控制了李天麟的大腦,等清醒過來的時候,李天麟才惶恐的發現,自己的嘴唇不自覺的印在小師妹的唇上。    嘴唇上傳來的軟軟的觸覺,香香的氣息,以及映入眼簾的少女一對烏黑發亮的眼睛,李天麟腦子裡空空的,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    過了一兩秒,月兒才啊的一聲,把身上的李天麟推到一邊,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壞蛋師兄!」少女半是憤怒半是羞澀的低聲喊了一聲。    眼見李天麟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在一邊站著,月兒心中忽然生出一絲甜意,板起臉哼了一聲,抬起一隻雪白的小手。    「啊?」    「笨蛋師兄,扶我起來。」月兒氣鼓鼓的道:「我崴到腳了。」    李天麟才反應過來,慌忙將月兒扶起來。    月兒試了試,腳才觸到地上,就疼得直吸氣,一張小臉皺成一團。眼看著李天麟束手無策的樣子,心中更添了幾分惱意。正要發脾氣,卻見李天麟已經轉過身,彎下腰去。    猶豫了片刻,少女順從的趴在師兄的背上。    李天麟背起月兒,慢慢的走著,唯恐身子不穩,讓背上的少女顛簸。    走了好久,兩個人心中都亂成了一團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    「師兄,」    「嗯。」    「……你好久沒有背我了。」    李天麟身子一震,眼前浮現出一副畫面,一個滿臉青澀的少年,背上背著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吃力的走在大街上。    「那時候你才六歲呢。」李天麟不自覺的微笑著,眼中滿是溫暖:「現在都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    「十六歲了啊……」少女輕聲說著。    「那時候每次你一哭,就讓我背著你逛街,看路上的貨郎賣糖葫蘆和絹花,然後就不知怎麼的笑了,咯咯的真好聽。你還喜歡偷偷揪我的頭髮。還有一次睡著了,口水流了我一臉……」    李天麟輕聲說著。背後的少女面容變得半是惱怒半是害羞,漸漸化作一團柔和,目光如同流水一般晶瑩。    「師兄,」月兒輕聲叫了一聲。    「什麼?」    月兒突然把臉湊到李天麟臉旁邊,嘴唇輕輕的沖著面頰親下去。    然後,兩個人紅著臉,都不說話了。    柔絲般的小雨落下來,打濕了兩人的衣衫,卻不覺得一絲寒冷。    月兒伏在李天麟身上,慢慢閉上眼睛:「師兄,要一直背著我啊……」    等回到韓府,李天麟將月兒背到她的房中,褪去沾了雨的外袍,給她披上白色的狐裘,然後俯下身子,脫下月兒的靴子和襪子。    一隻小巧玲瓏的腳,白嫩嫩的,五根足趾仿佛玉石雕琢成的一樣,完美無瑕。    一隻腳被師兄握住手裡,月兒臉上早已通紅一片,卻沒有一絲抗拒,只是覺得一股股熱流順著師兄的手掌傳過來,絲毫整個身子都跟著熱起來了。    腳踝果然腫起來了。    李天麟找來冰袋,敷在腳踝上,過了一會,月兒疼痛感漸漸減弱,低頭看著師兄半跪在地上揉弄自己的小腳,臉色紅豔豔的,羞不可當。    「好了,過幾天就沒事了。」    李天麟把月兒抱上床,蓋好被子,伸手在她頭頂摸了兩下:「這下好了,最少能有兩天時間不會出去闖禍了。」    正當李天麟要起身離開的時候,月兒輕輕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師兄……」    還沒有反應過來,兩片嘴唇已經貼在李天麟的嘴唇上。    只是驚異了一剎那,李天麟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反手將月兒抱住,用盡全身力氣的吸允著少女的唇瓣。    少女瞪大眼睛,原本只是惡作劇似的的事情,好像突然失去了控制。但只是一秒鐘時間,少女閉上了眼睛,安靜的承受著師兄的親吻。    兩條舌頭彼此糾纏著,唾液在兩者之間流動,難以分清你我。只有一聲聲粗重的呼吸聲和嬌弱的呻吟聲充滿了房間。    不知不覺間,月兒已經被抱離了床,被子滑落下來。    驟然燃起的情火熊熊燃燒,李天麟的手探進月兒的衣服,隔著褻褲放肆的揉弄著圓潤的屁股。而另一隻手則放到月兒的胸前,握住小小的胸脯。    「月兒,月兒……我的小媳婦。」    月兒閉著眼,輕輕喘息著,發出小貓一樣的呻吟聲。    不知過了多久,當李天麟的手探入少女雙股只間時,月兒心中一驚,忽然夾緊雙腿,用力推開李天麟的頭。    「師兄,不成的。」月兒羞紅著臉,喘息著,「我們還沒成親呢。」    李天麟喘了幾口氣,終於恢復了神智,臉上羞得一片通紅,抬手給自己臉上輕輕拍了兩下:「真是該死!」    眼見李天麟如此,月兒反而笑了,咯咯的笑得身子一陣亂顫,如同一朵在晨風中顫抖的杏花。    「師兄,等我們成親了,就……」少女紅著臉低頭小聲說道,忽然伸手拉過被子,將整個身子埋進去,只露出半張通紅的小臉。    李天麟紅著臉嗯了一聲。    月兒低頭看了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帳篷,臉上現出一層羞意。    「過來。」    李天麟一愣,還未知道是怎麼回事,月兒已經把一隻手挽住自己的脖子,嘴唇再次貼上來:「嗯,這次不許再使壞……」    兩人人的舌頭再次交纏在一起,彼此心中卻再也不是充滿情欲,只是化不開的柔情。    一隻白皙的小手從被子裡探出來,微微顫抖著解開李天麟的腰帶,探進去,輕輕的上下撫弄。    「月兒……」李天麟喘了口氣,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月兒十六歲了呢。」少女的氣息也有些急促:「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小手撫弄的越來越快,李天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過了好久,終於發出一聲悶哼。    月兒啊的叫了一聲,將濕淋淋的的小手拔出來,縮進被子裡,把被子照在頭上,整個人縮成一團。    「師兄,回去吧。」被子裡穿出模糊的聲音。    李天麟答應一聲,推開門走出去。    關門的聲音響過好久,被子猛然被掀開,露出月兒通紅的臉,半是羞澀,半是喜悅。    「咯咯,小媳婦。」    隆隆的雷聲,雨終於下大了。    客廳中的少婦停下書寫的筆,抬頭看了看窗外,吩咐道:「徐婆婆,去看看月兒和天麟回來了沒有。別還在外面貪玩被雨淋濕了。」    徐婆婆答應一聲出了門。    蘇凝霜放下筆,伸手托住腮,面頰上現出一絲紅暈:「兩個多月了,就快回來了吧。」 第四章    雨後的玉州城,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氣息。天還未晴,大片的雲團在上方厚厚的堆積著,明明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卻給人一種馬上就是晚上的感覺。偶爾有幾滴雨滴落下來,打在院子中央水池中的剛剛綻開的荷葉上,嫩綠的葉片一下下輕輕抖動著,一股股水流淌下來,在水面上劃出一道道痕跡。    蘇凝霜裹著被子,慵懶的躺在床上,一頭錦緞似的黑髮散落在枕頭上,一隻手撐住頭,美麗的眼睛沒有焦距的望著窗外,聽著屋簷上一滴滴雨滴落在青石台階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一聲慵懶的呻吟聲從紅唇中傳出來,少婦慢慢閉上眼,把被子拉高,僅露出眼部以上的部分。    被子下部有節奏的一下下顫動著。    而在同一時刻,月兒的房間中,同時發出一聲聲嬌嫩的喘息聲。    「師兄……啊,別弄了……」    月兒整個人無力的附在李天麟身上,水綠色的羅衣散落在地上,月白色內衫半敞開,粉色的肚兜解開一角,一隻嬌嫩的玉乳暴露在空氣中,大小堪堪一握,顯得有些小巧,粉色的乳頭卻驕傲的翹起,而此刻卻被李天麟含在口中肆意的吸允著,同時一隻手掌已經從下面探入肚兜裡,握住了另一隻柔軟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的撚動其頂端的乳尖。    一股股的酥麻感從乳峰上傳過來,少女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著,身子下意識的想向後退,可是一隻強有力的胳膊攬住自己的腰肢,讓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師兄的身上,無法挪動分毫。    「壞……壞蛋師兄。」月兒輕輕咬著嘴唇,嬌聲呻吟著,俯下頭,正好看見自己的乳頭在師兄的舌尖上一下下顫動,淫靡的景色令自己面孔發燒,身下的某個地方仿佛有一股熱熱的水流淌下來。    月兒口中輕輕喘息著,將李天麟的頭抱住,嘴唇印在他的額頭上,整個身子無力的癱在師兄的身上,隨著師兄的身子輕輕搖動。    李天麟感覺幸福的仿佛身在天堂,自從上一次兩人那次意外發生後,月兒仿佛一夜之間從那個精靈古怪總是捉弄自己的小淘氣變成了溫柔無比的小媳婦,每一次自己忍不住想要跟她親近的時候,往往都只是嘴上拒絕幾次,而到最後卻溫柔的順從下來,聽從自己的甚至有時候自己都覺得無禮的要求,用嬌嫩的身軀應和自己的衝動。    這溫柔的樣子,真像師娘對師父一樣啊。李天麟腦海中突然這樣想著。    口中柔軟嫩滑的香乳仿佛世間最誘人的美食,李天麟一刻也不願意鬆口,耳邊的一聲聲嬌喘與呻吟更是令他渾身發熱,身下的分身憤然昂立,被衣服束縛得漲的生疼。幾乎是無意識只見,他攬住月兒腰部的胳膊越發收緊,少女的腰部和自己的分身隔著衣服貼在一起,輕輕磨動。    月兒啊的一聲,瞪大眼睛,慌忙的推開李天麟:「師兄,不成的。我們還沒成親呢。」    「好月兒,對不起。」李天麟喘息著,雖然心中十分渴望,卻也知道貞潔對于一個少女是何等重要,哪怕自己忍的辛苦,也絕不會衝動的玷污月兒的身子。    月兒眨眨眼,一絲調皮的微笑浮現在臉上。    她慢慢從從李天麟身上下來,一隻小手探入他的身下,解開腰帶,輕輕的握住那根火熱粗大的東西,一下下慢慢套弄。    李天麟喘了口氣,感受著身下強烈的刺激,眼看月兒鮮花般嬌豔的面容,忍不住張開親上去。    月兒嬌笑了一聲,閃身避開,低下頭正好看見那根被自己握著的東西,足有六七寸長,粗的小手幾乎握不過來,前段是紫黑色圓潤發亮的東西,中間是一條縫隙,一股淡淡的粘稠的液體從中間淌下來,沾得手上黏黏的。    「壞東西。」月兒輕聲說了一句。抬頭看了看李天麟的眼睛,調皮的笑了笑。    「師兄,閉上眼睛。」    李天麟不明所以,順從的閉上雙眼。    忽然間,自己的分身仿佛被一個溫暖濕潤的竅室包裹住,馬眼處更是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輕輕撫弄,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流遍全身。    「嗯……」李天麟低低的呻吟一聲,偷偷睜開眼睛。    眼前的景色幾乎是自己從未敢想像的:月兒跪在自己身前,螓首低垂,露出白嫩的脖頸,檀口輕張,將自己小半個分身納入口中,輕輕的吸允,吞吐,丁香小舌還調皮的在馬眼處一下下舔弄著。    李天麟心臟砰砰直跳,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急忙又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這誘人的場景。只是剛才那一瞥之間的景色已經深深印入腦海,如同刀子刻寫的一樣無法忘記。    月兒的動作很是生澀,似乎是在刻意模仿某人的動作,而即使如此,強烈的刺激還是令李天麟的身子一陣陣顫抖。終於,伴隨著無法忍耐的快感,一股火熱的熱流噴湧而出,大半射入少女的口中,另一小半灑在少女的面頰上,身上,頭發上……    月兒慌忙的起身,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來,嬌嗔的看了李天麟一眼:「髒死了!」    「啊?對不起……」    月兒轉身走到屋子角落,就這水盆清洗了面頰和頭髮上的汙物,看了一下滿是斑斑點點靜夜的衣服,翹了翹鼻子,正要換掉,忽然回頭看見李天麟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壞蛋師兄,轉過身去,閉上眼睛,我不讓睜開就不許睜開。」    李天麟急忙答應一聲,急忙轉過身,老實的閉上眼。    一陣簌簌的換衣聲。    過了好久,才聽見月兒的聲音:「好了,可以了。」    李天麟轉過身,只見月兒換上一件粉白色內衫,外面是紅色的繡袍,小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紅暈,美麗的仿佛天上的仙子。    眼看李天麟看呆了,月兒心中一甜,卻故意板起臉來:「看什麼?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也不許再提起來。否則……哼!」    這樣的威脅註定毫無效果。    李天麟笑著點點頭,靠近了月兒,輕聲問:「月兒,你從哪裡學的剛才的把戲?」    月兒的臉霎時紅的仿佛要燃燒起來,恨恨的盯了李天麟一眼,背過身去。    李天麟自覺失言,只好笑了笑,從後面輕輕將月兒抱住。    兩個人就這樣一動不動,靜靜的相擁,好久沒有說話。    「師兄,」月兒低低的聲音:「喜歡小媳婦嗎?」    「喜歡啊,比什麼都喜歡。」    「……月兒也喜歡師兄呢。」    兩人人情意綿綿,正要再說什麼,忽然聽到咚咚的聲音。    兩人一驚,慌忙分開,然後才發現,這是府門被大力捶打的聲音。 第五章    院子裡傳來李伯不緊不慢的聲音:「來啦來啦,什麼人啊這是?俺們的大門都要被錘破了。」    過了一會兒,府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一道縫,隨即被人大力推開,然後就聽見李伯驚慌失措的叫聲:「夫人!夫人!老爺出事了!」    蘇凝霜的房門砰的一聲打開,只見蘇凝霜散披著外袍頭髮蓬亂的快步走出來,臉色蒼白的問道:「夫君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與此同時,李天麟和月兒同時吃了一驚,顧不得其他,急忙也推開門來到院子裡。    一輛馬車在幾名壯漢的簇擁下沖進府門,為首的正是楊文博,只見他面容憔悴,眼中佈滿血絲,衣服上掛著斑斑血跡,眼看著蘇凝霜一臉愧疚:「弟妹,韓兄弟出了意外。」    蘇凝霜腦子裡嗡的一聲,眼前一黑,險些跌倒,腳底下如同踩了棉花,歪歪斜斜的幾步奔到馬車前,掀開布簾,只見韓劍塵正躺在車裡,身上蓋著一層被子,面容蒼白的像白紙一樣,眼看夫人來到面前,勉強笑了一下,聲音低低的說道:「霜兒,讓你擔心了。」    蘇凝霜伏在韓劍塵身上嚎啕大哭。    楊文博雙眼泛紅,道:「弟妹,別在院子裡呆著,韓兄弟現在受不得涼。」不由分說指揮幾個人抬起韓劍塵,小心翼翼的送入房中,輕輕放在床上。    李天麟一把抓住楊文博:「楊大俠,這到底怎麼回事?」    楊文博目光呆滯,澀聲道:「我們追捕玉蝴蝶,原本已經快要將這惡賊擒住,誰知他後來來了幫手,給我們設了埋伏,殺了我們很多人沖出重圍。韓兄弟為了保護兄弟們,跟數名高手搏鬥,收了重傷。」    月兒花容失色,顫動的說道:「那我爹爹傷勢怎樣,會……會死嗎?」    楊文博苦澀的說道:「韓兄弟受傷過重,只怕是……,他強提著一口氣讓我們送他回來,就是為了能夠見你們母女最後一面。」    月兒臉色慘白,身子晃了晃,一旁的李天麟急忙將她扶住。    月兒穩住身子,忽然眼中湧出淚水來,雙手揪住楊文博的衣領,嘶聲喊道:「你們害了我爹爹,你們害了我爹爹……」    楊文博面容苦楚,一動不動。    正在這時,只聽屋子裡蘇凝霜喊道:「月兒,天麟,楊大哥,夫君請你們進來。」    三人急忙快步走進屋中。    只見韓劍塵躺在床上,上半身被枕頭墊著勉強直起來,臉色已不似剛才那麼蒼白,有了一絲紅潤,目光也有了些精神。蘇凝霜坐在床頭,一面流著淚,臉上卻掛著一層劫後重生的喜悅,為了夫君能夠好起來而慶倖。    楊文博心中一沉,蘇凝霜不通武功,自然不知道此時韓劍塵已經是油盡燈枯,迴光返照之象,只待這一點精氣散去,便神仙難救了。    當下楊文博走到床前,低聲道:「韓兄弟,你有什麼事要囑託嗎?只要哥哥有一口氣在,拼死也會幫你完成。」    話音剛落,蘇凝霜臉上已是一片慘白,目光中滿是絕望,身子晃了兩晃,渾身輕輕顫抖起來。    韓劍塵喘了兩口氣,才道:「楊大哥,小弟要處理幾件家中事,請楊大哥做個見證。」    楊文博應了一聲:「請說。」    韓劍塵道:「我去了之後,家中一切產業,都歸夫人所有。待到喪事過後,夫人可以另配他人,韓家上下人等不得有絲毫阻攔,請楊大哥見證。」    蘇凝霜叫了一聲:「不!!」伏在韓劍塵身上放聲痛哭。    韓劍塵顫抖著手撫摸著蘇凝霜的面頰,柔聲道:「霜兒,是我辜負了你啊。」說著話,一行眼淚流下來。    蘇凝霜伸手握住韓劍塵的手,雙眼直直的盯著對方的眼睛,淚水滾滾而下,泣不成聲。    韓劍塵接著說道;「第二件事,天麟,過來,跪下。」    李天麟走上前來,跪倒在地。    韓劍塵道:「天麟,你自幼便在韓家長大,與月兒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你們兩個都已經長大了,今日我便將月兒許配給你。待我走後,也不必拘於俗例守孝三年,尋一個好日子將月兒娶過門吧。」    李天麟流淚道:「是,師父,弟子一定好好照顧月兒,不讓她受一點苦。」    月兒突然嚎啕大哭,撲到父親身前,抱住韓劍塵的身子:「爹爹,不要丟下我們。」    韓劍塵臉上現出一絲柔和,歎了口氣,道:「月兒,我一直都想著能看著你跟天麟成家,幸福美滿一生,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以後要懂事些,不要在調皮了,知道嗎?」    月兒只是痛哭,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韓劍塵對著李天麟道:「天麟,你以後是家中唯一的男兒漢了,要照顧好月兒和師娘,不要讓他們受一點委屈,否則……」下面的話戛然而止,目光黯淡下去,手臂無力的垂下。    「夫君!」「爹爹!」「師父!」    三聲悲痛的叫聲響起,撕心裂肺。    三人哭了不知多久,到最後還是楊文博看不下去,苦勸著將三人強拉著出去,又趕緊找人佈置喪禮。韓家只有兩個婦人,一個少年,而且一個個都悲痛欲絕,哪裡還能夠處理這些事情。而楊文博因為自己相邀才使得韓劍塵喪命,心中愧疚,絲毫不敢懈怠。好在他與韓家常常來往,家中僕人都相熟,忙了大半天,掌燈之後,靈堂終於佈置起來。    靈堂中,韓劍塵的屍體被停放在床板上,蘇凝霜等三人一身喪服,跪坐在旁邊。李天麟,月兒還好些,哭了半晌此刻已經有些緩解,蘇凝霜卻是呆坐著一動不動,如同木雕一般,目光無神,淒涼的樣子讓人心碎。    李天麟強打精神,讓人熬了些粥,喂了月兒小半碗,然後端著碗送到蘇凝霜唇邊。蘇凝霜如同木偶一樣,被李天麟叫了幾聲都回不過神,李天麟無奈,只好暗暗告了個罪,強行給蘇凝霜灌了幾口,卻大部分都灑出來,衣服上沾滿了湯水,蘇凝霜卻呆呆的一無所知。    等到第二天,棺材鋪送來了棺材,韓劍塵的屍體終於入殮。原本按照禮儀,屍體應該停放五七天才能下葬,但楊文博看這蘇凝霜不眠不休不飲不食的麻木樣子,只怕出了什麼不詳之事。與李天麟商議後,屍體只停放了三日,便草草下葬,好在韓家人丁單薄,沒什麼親戚,自然也沒人跳出來挑理。    饒是喪事一再精簡,仍然是耗盡了人的精力。蘇凝霜在這三天裡寸步不離棺木,水米不進,木偶一樣仿佛自己的靈魂也隨著夫君的棺木埋進了地裡。直到喪事完畢,才略微回過神來,喝了幾口參湯,還吐了大半,只能勉強支撐,卻還是精神恍惚。    楊文博這幾天也實在是累的夠嗆,此刻也松了口氣,眼見蘇凝霜略微有了些精神,才道:「弟妹,韓兄弟人已經去了,你以後還要好好保重身體,不為自己,也要為女兒著想。月兒丫頭已經沒了父親,可不能再沒了娘啊。」    聽到月兒的名字,蘇凝霜略略添了幾分精神,看了月兒一眼,澀聲道:「月兒,給我尋一把剪刀來。」    月兒嚇了一跳,問道:「娘親,你要做什麼?」    蘇凝霜道:「我跟你爹爹說過,要是有一日他去了,我就剪了頭髮出家為尼,終身為他念經祈福。」    月兒頓時嚎啕大哭,抱著母親的身子不鬆手。李天麟也在一邊苦勸。    楊文博歎道:「弟妹有這心倒不是不好,只是月兒只有你一個親人,你如果出家了,讓孤零零一個女兒如何?依我看,你可以在府裡起一座佛堂,帶髮修行,既完成了為夫祈福的夙願,也能照顧女兒。」    李天麟和月兒又是一陣苦勸,蘇凝霜才勉強答應下來。    楊文博又道:「韓兄弟生前已將月兒許給了天麟,弟妹,你怎麼看?」    蘇凝霜看了看李天麟和月兒,道:「天麟和月兒自小一起長大,本就要許給他的。等到守孝三年後,自然令他們完婚。」    楊文博道:「可是韓兄弟本意是要他們儘早完婚的,不必要守孝三年。」    蘇凝霜斷然拒絕道:「守孝三年乃是禮數,怎可不遵?」    楊文博遲疑道:「弟妹,依我看,韓兄弟這個決定恐怕其中深有它意。」眼看著蘇凝霜目光銳利的盯著自己,狠了狠心才道:「弟妹新寡,天麟已經長大成人,如果遲遲不能完婚,恐怕會遭人口舌。」    話說到這地步,蘇凝霜臉色驟然一紅,顯然已經知道楊文博所指,略一思量,才道:「至少守孝半年,半年後便讓他們完婚便是。」    楊文博松了口氣,又說了幾句話,蘇凝霜便請楊文博離開去忙自己的事。    楊文博也知道韓劍塵因自己而死,其夫人自然對自己心中怨恨,又說了幾句閒話,便藉故離開韓府。    眼看夜色深沉,月兒道:「娘親,夜深了,您早點休息吧。」    蘇凝霜答應了一聲,起身走了幾步,忽然身子一晃,險些跌倒,一旁的李天麟急忙將蘇凝霜扶住。    月兒急忙喊了一聲:「娘!」正要起身,只覺得頭暈眼花。這幾天母女兩人都是不眠不休,飯都沒吃幾口,早已處於崩潰邊緣。    蘇凝霜道:「我沒事。」又走了幾步,卻腳下發軟,頭昏昏沉沉的,支撐不住。    李天麟扶住蘇凝霜,回頭對月兒道:「月兒先等一下,我先送師娘回房。」    蘇凝霜被李天麟扶著,慢慢向自己的臥房走,起先還能勉強挪動,後來卻幾乎近於昏迷狀態,整個身子都掛在李天麟身上。    李天麟扶著蘇凝霜,越來越吃力,眼看師娘雙眼緊閉,神智已經不清了,終於咬了咬牙,雙臂用力將師娘抱起,送入房中。    臥房內燈燭昏暗,行將熄滅。李天麟將師娘輕輕放在床上,脫去鞋襪,又給她蓋上被子。轉身剛要離開,衣襟卻被一隻手拉住。    蘇凝霜雙眼緊閉,手卻僅僅抓住李天麟的衣襟,口中喃喃自語:「夫君……不要離開我。霜兒,霜兒不要你離開……」    李天麟的眼淚幾乎留下來,輕輕掰開師娘的手指,將她的手臂塞進被子,吹熄了燈,關好門離開。    來到大廳,只見月兒伏在桌子上已然入睡。    李天麟將月兒抱起,一路抱進閨房,放在床上。正要離開,卻見月兒睜開了眼睛,眼中淚光盈盈。    「師兄,」月兒抽泣著:「爹爹,沒有了。」    李天麟俯身在月兒面頰上吻下去:「別怕,有師兄在。」    月兒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一隻手卻拉住李天麟的胳膊:「師兄,今晚不要走,月兒好怕。」    李天麟猶豫片刻,終於點了點頭。    月兒身子向床裡面挪了挪,李天麟脫掉鞋子,躺在床上。    月兒閉著眼睛,身子慢慢靠過來,貼在李天麟的身邊,將頭埋在師兄的胸前,一隻手拉了拉被子,將兩個人蓋住,嬌小的身子在被子裡瑟瑟顫抖,長長的睫毛上沾滿了淚珠。    李天麟俯下頭,輕輕的親在月兒的額頭上,伸開雙臂,將無助的少女緊緊抱住懷中。    懷中的少女身子漸漸停止顫抖,過了片刻,終於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李天麟的嘴唇慢慢的從額頭劃過臉頰,劃過少女秀麗的後頸,自己也慢慢閉上雙眼。    燈燭搖曳,最終熄滅,一切陷入黑暗中。 第六章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  也許時間是世界上最好的療傷藥,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的創傷,終究會有撫平的一天。大喪之後,韓府漸漸從哀痛中恢復了過來,僕人們去掉了面上的哀痛神色,逐漸回歸了原來的狀態。  只是,原本喜歡逛街的大小姐和夫人,卻極少出現在府門外了。  清晨的鳥兒鳴叫聲驚醒了繡花床上的少女,閉著眼睛犯了個身,順手將一條玉臂向床邊搭過去,卻搭了個空。少女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驚醒,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師兄!」翻身而起,被子從身上落了下來,露出了一片象牙雕琢而成一般的酥胸。  然後,月兒才意識到,師兄已經不陪自己同床好幾天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李天麟每晚總是悄悄的來到月兒的房間,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她睡覺。也只有在手臂被師兄握在手裡的時候,月兒才能忘記恐懼,安靜的入睡。因為她知道,即使她睡著了,身邊總有一個最愛她的人在時刻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最初的幾日,月兒夜裡幾乎一刻也離不開李天麟的身體,每一次從夢中醒來,如果發現李天麟不再身邊,便心底裡說不出的惶恐不安,好幾次半夜裡偷偷跑到李天麟的房間,躲在他的懷中才能安然入睡。眼看心愛的少女憔悴的樣子,李天麟不得不整夜的陪著,雙臂環抱著她入睡,兩個人相互偎依,直到天明。明明玉人在懷,李天麟心中卻生不出半分綺念,只願懷中的少女能夠面帶微笑的睡上一個好覺。  月兒愣了一下,才想到師兄此刻應該已經去練功了,當下笑了一下,伸手取過衣服,穿戴起來。無意間一低頭,看了看胸前嬌小的雙乳,臉色紅了一下,輕輕嘟囔了一聲:「……還這麼小……」  穿好了衣服,月兒走出房門,天色剛剛濛濛亮,離日出還早。  月兒熟悉的順著甬路一路來到後院,此處是一片開闊的演武場,地面被石滾子壓得平整,旁邊豎著刀槍架子,正當中一個身影上身赤裸,手中持劍正在聚精會神的練習,劍光繚繞,寒氣逼人。  月兒乖巧的站在一旁,面帶微笑的看著場上跳躍的身影。  天色越來越亮,就在太陽越出地面的一瞬間,李天麟一個收勢,萬道劍光霎時凝成掌中一柄三尺青鋒,陽光照在汗水淋漓肌肉飽滿的身上,閃爍著一層細密的光澤。  寶劍入鞘,李天麟微笑著沖著月兒走過來:「月兒,這麼早就起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到太陽老高呢。」  月兒眼中帶笑,輕輕噘了噘嘴:「人家才不是小懶貓呢。」說著拿起毛巾,走上來替李天麟擦身上的汗水。  李天麟伸手要接過毛巾,卻被月兒一臉嗔意的避過,當下只好笑笑,任由月兒為自己擦拭。  「師兄,這幾日練功很辛苦吧。」  「是啊,因為以後要保護月兒和師娘不受傷害,所以必須練好武功啊。」  月兒一面為李天麟擦汗,嗅著他身上傳來的一陣陣汗漬氣息,臉色微微一紅,不由自主的將身子貼了上去,微微聳起的胸膛緊緊貼在李天麟的胸前,雙臂環抱對方的身子,閉上眼睛,感受著兩個心臟一起跳動。  李天麟臉色騰的一紅,下意識的四處看了看,見沒有什麼人,快速的低下頭,在月兒的唇上親下去。  好久之後,兩個人才分開。  彼此相互一笑,李天麟換好了衣服,兩個人手拉著手到前面去,早有傭人准備了洗漱用品,兩人洗漱後,一起到蘇凝霜的臥房,為母親請安。  蘇凝霜早就起身了,眼見兩人進來,平靜的道:「早飯做好了,一起吃吧。」面上已經不見了悲色,只有眉宇間仍然有幾分不易覺察的黯淡。  三人一起安靜的用飯。如果是在幾個月前,餐桌上定然是歡聲笑語,一團喜氣,如今少了一人,便十分沉默。  用過飯,李天麟向師母告辭,出去到幾家店鋪轉轉。蘇凝霜自己則徑直走到後面的佛堂,為韓劍塵誦經祈福。而月兒則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書籍,抄寫著文章。  平淡的生活,本該如此。  直到天色將晚,李天麟才回到府裡。三人重新聚在一起吃了晚飯,又閒聊了幾句,李天麟與月兒給蘇凝霜請了安,從房中退出來。  李天麟正要回房,月兒目光閃動了兩下,輕輕拽住李天麟的衣袖:「師兄,我最近又睡不著,你陪我好不好?」  李天麟在月兒額頭輕輕一吻:「晚上我去你房裡。」  畢竟沒有成親,兩人只能如此。哪怕很多老僕都知道未來姑爺半夜會悄悄去小姐房裡,兩人仍然不敢太過放肆。  閨房內,月兒躺在床上,裹著被子,一手托著腮,看著桌上的蠟燭燃燒了一半,一隻手下意識的在床邊上輕輕敲擊著。  房門吱呀一聲推開,李天麟的身形閃進來,隨即把門關上。  「等急了吧。」李天麟道。伸手拉過椅子坐在床邊,熟悉的握住月兒的手:「睡吧,師兄守著你。」  月兒嗯了一聲,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又把眼睛睜開:「師兄,你到床上來吧。」  李天麟本要拒絕,月兒已經將身子向床裡挪了挪,讓出一半的位置。  李天麟嗯了一聲,脫掉鞋襪,和衣躺倒月兒身邊,隔著被子自然的將少女攬在懷中。  「師兄,」月兒的聲音有些發顫,身子不由得顫動著。  「嗯?」  月兒的臉色通紅,輕輕咬了咬嘴唇,慢慢打開被子。  被子下面,是一具潔白如玉不著寸縷的嬌小軀體,白皙的脖頸下一對小巧而驕挺的玉乳微微顫動,兩個粉色乳頭如同花蕊一般誘人,再往下小腹平滑,皮膚白嫩在燭光下耀眼,纖腰不容一握,纖細的雙腿中間,稀疏幾根絨毛簇擁著一道細細的粉褐色裂痕。  少女羞紅了臉,身子微微顫抖,卻仿佛有一股力量支撐著她,將身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愛人面前。  「月兒……」李天麟的聲音發顫,呼吸急促,只覺得周身的血液在飛速的奔騰,仿佛整個身子都要燃燒起來。  月兒羞澀的耳垂都通紅一片,目光卻前所未有的堅定,顫抖著雙手,慢慢為愛人解開衣服,一件件拋在地上,直到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阻隔。  李天麟忽然低低的哼了一聲,將月兒抱在懷中,向著那兩片嬌嫩的紅唇親上去。兩條舌頭彼此纏弄,香津在兩人口中交換流淌,打濕了枕頭。  月兒嬌聲喘息著,一對玉乳緊緊貼在李天麟寬闊的胸膛上,手掌在他後背摩弄著。  胸前溫潤的磨動讓李天麟熱血沸騰,探出一隻手掌,將月兒一隻椒乳握在掌中,手指在乳頭撚動,眼看著這一隻柔美驕挺的小兔子在手中變幻著形狀,忍不住低下頭去,將另一隻玉乳含在口中。  「啊!」月兒口中發出一聲呻吟,緊緊的抱住愛人的身子。  「師兄,愛我……」  李天麟口中含混的嗯了一聲,手臂順著月兒光潤如絲綢的背脊滑下去,探入雙股只見,只覺得觸手之處滿是泥濘。他在月兒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月兒的雙腿順從的張開。  李天麟繼續向裡摸索著,指尖傳來的是一股濕滑和柔軟,以及絨毛的摩擦感,忍不住手指在那道細縫間輕輕刮弄了一下,懷中的嬌軀嗯的一聲顫動,一股熱流湧出來,洇濕了手掌。  李天麟忽然翻身起來,接著燭光看著月兒雙腿之間所在濕淋淋的陰戶閃動著淫靡的光澤,喉頭顫動一下,俯身下去,嘴唇緊緊的貼在上面。  「嗯……」少女更大聲的呻吟了一聲:「師兄,別……那裡……髒……」  「我的月兒……沒有一處是髒的……」李天麟喘息著,一下下的吸允著。  月兒的身子不住顫抖,眼中閃動著晶亮的淚水,探手握住師兄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一下下的摩弄著。  「師兄,要了我吧。」  李天麟應了一聲,身子折轉回來,雙手分開月兒的雙股,將自己粗碩的分身抵在窄窄的玉門處,慢慢插進去。  嬌嫩的玉門被遠超承受的粗大物體強行撐開,月兒疼得眼中淚光閃動,雙手下意識的抓住李天麟的胳膊,指甲嵌進肉裡。  「疼……」  李天麟愛憐的在月兒臉上親了一口:「忍一下,就好……」  月兒順從的嗯了一聲,然而下一刻傳來的疼痛再一次讓她忍受不住,只得咬緊了牙關,鼻息中發出一聲聲呻吟。  忽然之間,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傳來,粗大的東西完完全全塞滿了玉門。如此強烈的疼痛讓月兒無法忍耐,下意識的低頭一口咬在李天麟肩頭。  「哈……師兄,大壞蛋……」  李天麟忍著疼痛,不敢做任何舉動,只是伸手溫柔的撫摸著月兒的身子,舔掉她臉上的淚痕。  過了一會兒,疼痛感漸漸減弱了,一股奇怪的感覺慢慢湧上來,有些酥麻,有些漲,讓人忍不住要動一動。  月兒這麼想著,不由自主的腰肢輕輕擺動起來,伴隨著一絲絲疼痛,那股酥麻感越來越強烈,玉門中插著的火熱的東西退出少許,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月兒想著,下意識的腰間一挺,那東西再次填滿了自己的身體。一進一出之間,刮得兩片肉一陣陣的酥麻。  與此同時,李天麟也慢慢的挺動著胯下的分身,兩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分身在玉門中抽動著,帶出一股股的水跡,發出一聲又一聲越來越響亮的噗滋噗滋的響聲。  兩人對望一眼,月兒羞紅了臉,顯然也已經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只是此刻身子已經是不聽自己使喚的自己挺動著,再也停不下來。只得紅著臉,擺動著腰肢,應和著愛人的衝擊。  「大壞蛋,欺負我……」  月兒喘息著,柔美的身子如同水面上的美人魚一樣歡快的遊動,嘴裡卻輕聲的埋怨著,臉上的神色半是嬌嗔,半是幸福。  酥麻感越來越強烈,仿佛汪洋大海上的巨浪,將自己這只小船兒拋上天空有擲向海底。終於,這酥麻到達了一個頂點,巨浪徹底吞沒了小船。  月兒身不由己的昂起頭,身子繃得緊緊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一股熱流從身體裡噴灑而出,澆在那火熱的東西上。而與此同時,李天麟也是悶哼了一聲,身子一顫,一股熱流從分身中激射而出,噴灑在少女的身體裡。  一對相親相愛的愛人,迎來了琴瑟和鳴的第一次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緩過神來。彼此望了一眼,同時羞紅了臉。  月兒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將頭埋在李天麟胸前,手指輕輕的在寬闊的胸膛上劃著圈。  「師兄,」月兒輕聲說道:「我是你的小媳婦了。」  「嗯,月兒永遠是我的小媳婦。從一開始就知道。」  兩人相互偎依著,過了一會,月兒忽然啊的驚叫一聲,翻身起來。  身體裡的那根東西從玉門中抽出來,一股熱流瞬間洇濕了床單。  「白布,沒有準備白布。」月兒叫著。  李天麟愣了一下,才明白月兒的意思,笑著起身,兩人一齊向床上望去。  兩人中間的床單早已濕的不成樣子,好大一片濕跡中央有一片小小的嫣紅色。  月兒的臉色紅的無以復加,攥著兩個小拳頭在李天麟胸前一個勁的砸。  「大壞蛋,都怪你,欺負我,欺負我……」  李天麟呵呵笑了,伸手將床單扯下來,用剪刀將中央的紅色剪下來,又換上一條乾淨床單。接住一伸手攬住月兒,兩人再次躺倒在床上。  月兒再次伏在李天麟胸前。  「好累。師兄,我要睡了,抱緊我。」  李天麟嗯了一聲,抱緊了月兒。  片刻之後,輕輕的呼吸聲響起。  李天麟低頭看著懷中少女臉上掛著淡淡笑意,安靜的睡著,忍不住微笑著輕輕的在面頰上親了一下。  「我的月兒,我的小媳婦。」  他滿足的閉上眼睛,兩人沉沉睡去。 第七章  韓家的佛堂,是偏院中一間空屋子,收拾的乾乾淨淨,正中供奉一尊白衣觀世音菩薩,香案上擺滿了各種貢品,四時果蔬,碩大的銅香爐內插著三隻檀香,煙氣嫋嫋,菩薩目光柔和,憐惜世人。  香案下方的蒲團上,蘇凝霜身著素衣,雙膝跪坐,一頭青絲用一根紅色發帶挽起,沒有帶任何首飾,清秀的面容上淡淡施了一層胭脂,即便如此,仍不能掩蓋那一股絕代風華。檀口輕張,低聲念誦著經文,面容安靜寧和,整個人仿佛披上了一層聖潔無比的光澤,仿佛觀音菩薩的真身降臨塵世。  佛堂的門輕輕打開,明媚的陽光中,一個嬌小的身影閃身進來。  月兒悄悄的在母親身後的蒲團上跪下,兩隻白玉雕琢一般的小手合掌,輕聲念誦:「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保佑父親能早日脫離苦海,往生極樂;保佑娘親永遠美麗快樂,保佑師兄身體安康。」  蘇凝霜停止念經,回頭道:「月兒,你怎麼來了。」  這一回頭間,卻見女兒氣色比前幾日好了許多,目光如一汪秋水,面上仿佛塗了一層豔麗的胭脂,整個人美得不可直視,當下心中微微詫異,問道:「有什麼事這麼高興?」  月兒咯咯笑了起來,上前將母親抱住,小腦袋紮進母親高聳的胸前:「娘親,城裡來了一個戲班子,聽說名氣很大的。您最愛看戲,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絕色的美婦與青春活力的少女相擁,仿佛一朵盛開的白蓮花旁邊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藥,若有一男子在旁邊觀望,只怕離開就要噴出血來。  蘇凝霜輕輕拍了拍月兒後背,柔聲道:「娘親還要念誦經文,走不開,你讓天麟陪你去吧。」  月兒撒嬌道:「才不要。師兄是個笨蛋,跟他在一起氣死人。我要娘親陪我去。」眼珠一轉,探出手在蘇凝霜的酥胸摸了一把。  蘇凝霜嚇了一跳,嗔道:「小壞蛋,在菩薩面前還這麼淘氣。」  月兒咯咯笑著:「娘親在佛堂念了幾個月經了,再念下去我就要有一位菩薩娘親了。您這麼久不出門,出去換換空氣也好啊。」  蘇凝霜微笑著捏了捏月兒的鼻子:「什麼菩薩娘親啊?在菩薩面前可不能這麼亂說話。」  月兒抬起頭,天真的說道:「可在我眼裡,娘親比菩薩還美呢。」說著雙臂緊緊抱住蘇凝霜的腰身:「娘親是觀世音菩薩,我是菩薩身邊的善財龍女,師兄是善財童子,我們一起侍奉娘親。」  蘇凝霜笑道:「越來越不像話了。」心中卻也知道女兒故作天真是為了讓自己出門散心。想想自己也真是好多天沒出門了,難怪女兒擔心,當下道:「好了,今天娘親就陪你出門去看戲好了。」  月兒歡呼一聲,拉起蘇凝霜的手:「快走快走,戲馬上要開始了。」  兩人先回房間換了衣服,蘇凝霜脫下穿了許久的素衣,換了一件繡了牡丹的百褶裙,梳攏頭髮,插上一根簪子,只是隨隨便便收拾一下,一個豔光四射的絕色麗人便出現在面前。  兩人來到客廳,蘇凝霜道:「天麟去哪兒了?」  月兒道:「師兄儘早去巡視店鋪去了,我告訴他早點回來,應該就快回來了。」  正說著,只見李天麟高大的身影走進來,金色的陽光照在身後,更顯的英武不凡,隱隱有了韓劍塵幾分氣度。  蘇凝霜心頭沒來由的跳了一下。  月兒跳過去,道:「師兄,快收拾一下,娘親要和我們一起去看戲。」  李天麟笑道:「早準備好了。」說著遞過來兩個盒子:「今天去首飾店,孫掌櫃新到了一批精品首飾,我讓他給師娘和月兒挑了兩件,也不知師娘中不中意。」  月兒歡呼一聲,捧著盒子來到蘇凝霜面前:「娘親你看。」  蘇凝霜一笑,打開第一個盒子,卻見裡面是一隻鳳釵,通體用赤金打造,手工十分精細,鳳眼是一枚鑽石,爍爍生輝,當下笑道:「娘親有簪子了,這鳳釵這麼漂亮,正合適漂亮的月兒戴呢。」說著拿起鳳釵,插在月兒頭上。  月兒戴上鳳釵,跑到一旁照了照鏡子,顯得十分滿意。又跑回來打開另一個盒子:「這一件應該是娘親的了吧。」  只見盒子中是一串上好羊脂玉的項鍊,每一顆大小如一,圓潤光潔,捧在手上有一絲絲暖意。月兒當下笑道:「這項鍊正配娘親呢。」雙手捧著,替蘇凝霜戴在脖子上,左看右看,滿意至極,回頭道:「師兄,你看娘親像不像觀世音菩薩?」  李天麟看著師娘面容清麗脫俗,因為害羞而微微地下頭,白玉一樣的面頰上升起一層紅暈,比之那一串羊脂玉項鍊的玉珠還要耀眼,只覺得口乾舌燥,應道:「師娘自然是觀世音菩薩,月兒就是菩薩身邊侍奉的龍女了。」  月兒嘻嘻一笑:「那麼,善財童子去準備馬車,我們去看戲了。」  玉州最大的戲園明月園此刻已經是人山人海,遠路而來的名角在臺上唱念做打,花團錦簇,台下圍觀的人眾好聲不絕,整個園中高潮一浪接著一浪。  包廂裡,蘇凝霜居中而坐,月兒坐在左邊,伸手剝了一枚果子:「娘親嘗嘗,可甜了。」  蘇凝霜微笑著張口接住果子,笑道:「給天麟也剝一個嘗嘗。」  月兒哼了一聲,翹起鼻子,做出不屑一顧的樣子。  李天麟苦笑一聲,正要自己去拿果子,月兒手疾眼快的將一枚剝好的的果子塞進他的嘴裡,看著李天麟驚詫的眼神咯咯的笑得花枝亂顫。  蘇凝霜微笑著看著眼前兩人嬉鬧,只覺得心中一片溫暖,有女兒和徒兒如此相親相愛,屈意討好自己,心中剎那間如同照進一縷陽光,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臺上的戲漸入佳境,公子和小姐兩情相悅,卻遭家人反對,不能成就連理,看著兩名伶人做出哀婉神色,一句句蕩人心魄的詞句唱出來,蘇凝霜不覺陷入進去,下意識的抓緊旁邊的一隻胳膊。直到後來有情人終成眷屬,才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原來手中一直握著的是李天麟的胳膊,當下羞紅了臉,悄悄的鬆開。  戲演到了最後,三人興盡意滿,悄悄從包廂出來,穿過人群,正準備回家,忽然聽見身邊一陣聒噪,有人大聲喝罵,拳腳交加的聲音,乒乒乓乓的響起來,人群一陣擁擠。  李天麟本來手拽著月兒的手,忽然一股人浪湧過來,兩個人立時被衝開。正要分開人群去尋月兒,一眼瞥見師娘被人群擠得搖搖晃晃,幾乎跌倒。  沒有任何猶豫,李天麟急忙趕過去,一把扶住蘇凝霜。  蘇凝霜惶然叫道:「快點看看月兒,可不要受傷了。」  李天麟道:「月兒練過武功,不會出事。師娘,這裡太危險,我先護著你出去。」  正說著,一股人浪湧過來,眼看要將蘇凝霜擠到,李天麟下意識的張開臂膀,蘇凝霜嬌小的身子整個撲進李天麟懷裡。  兩顆滾圓驕挺富有彈性的乳峰緊緊貼在李天麟的胸膛,哪怕隔了幾層衣服,上面傳來的彈性和熱力仍然清清楚楚的傳過來,甚至連上面兩個突起處的摩擦感都能感受的到。李天麟只覺得血往上湧,低下頭,恰好看見師娘驚愕羞怯的樣子,頓時臉上紅的如同蓋了一塊紅布。正要推開,又一股人浪湧來,將兩人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  喧囂聲更加混亂,周圍的人彼此廝打擁擠踐踏,空中石頭、木棍亂飛,混雜著受傷的人痛苦的呻吟聲。只有李天麟張開臂膀,努力的為蘇凝霜撐開一片淨土。  李天麟眼看周圍越發混亂,只怕出了危險,當下心一橫,對著師娘到:「情況緊急,師娘,得罪了。」雙臂用力,將師娘抱在懷裡,向外沖了出去。  蘇凝霜只覺得心神散亂,腦子裡空空的亂成一鍋粥,下意識的緊急抱住李天麟的身子,一抬頭便看見李天麟眉頭緊皺堅毅的表情,仿佛與記憶中一個同樣抱著自己一路疾奔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只有這一個影像清清楚楚,每一下皺眉,每一根髮絲飄動都無法忽視。  一路沖出去,李天麟不知身上挨了幾下木棍,後背被踢了多少腳。眼看就要到了園口,一塊石頭飛過來,李天麟將師娘的身子向懷中一攬,石頭啪的一聲打在額頭上,登時青了一塊。  等到沖出戲園,混亂的場景好了許多。李天麟才將蘇凝霜放下,喘息著道:「好了,師娘沒事了。您先歇息一下,我進去找月兒。」  蘇凝霜看著李天麟額頭烏青一片,心中不由的一陣心痛,下意識的伸手撫摸上去。手指和額頭相觸,兩人同時身子一顫,趕忙分開。  正在這時,只聽月兒焦急的聲音:「娘親,師兄,你們沒事吧?」  只見月兒站在不遠處,神色惶急,眼看兩人沒有大礙,才拍了拍小胸脯:「嚇死我了。」眼看李天麟額頭上的烏青,忍不住撲哧一笑,掏出手帕在上面揉著,一面說道:「活該,讓你沒照顧好娘親,該打。」  李天麟下意識的瞟了一眼蘇凝霜,道:「是,實在該打。」伸手在臉上打了一下。  蘇凝霜急忙道:「不要!」探手準備阻攔,手伸了一半卻急忙縮回去,心中亂成一團。  月兒撲哧一笑,伸手撫摸著李天麟的臉:「算了,你這笨蛋總算把娘親安全帶出來了,就不處罰你了。」  早有僕人趕過馬車,李天麟將蘇凝霜和月兒送上車,自己跟著馬一路回韓府。一路上月兒興奮不已,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而其餘兩人卻各有心事,沉默不語。  回到韓府,蘇凝霜以受了驚嚇為由,自己回到房間休息。只剩下月兒和李天麟兩個在客廳。  眼看四下無人,月兒笑嘻嘻的來到李天麟面前,輕輕抱住:「師兄,今天多虧你了,要不然萬一娘親出了事,我要恨自己一輩子。」  李天麟嗯了一聲,突然將月兒緊緊抱住:「月兒,我喜歡你。」  月兒咯咯笑了:「早就知道了。」  李天麟突然向月兒唇上吻去:「月兒,我喜歡你。」  火熱的嘴唇近乎瘋狂的索取著月兒的香唇。  月兒一面躲閃,一面咯咯笑著:「好啦,知道了知道了。」說著忽然羞紅了臉:「師兄……大白天的,不行的。」  李天麟仿佛發了魔障,只是不顧一切的吻著月兒,從嘴唇一路吻下去,直到下巴,脖子……  月兒輕輕的喘息著,眼睛裡滿是笑意。  「壞蛋師兄……」低低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喘息。  客廳的門驟然關上。 第八章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起來。  時間已經是下午,蘇凝霜的臥房中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過了一會兒,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條縫,月兒的小腦袋探進來,張望了一下,然後伸手拽著李天麟躡手躡腳的進來,順手將房門關上。  「月兒,你要搞什麼鬼啊?」李天麟苦笑著。  「嘻嘻。」月兒嘴裡發出一陣輕笑。「娘親的那根發簪啊!我求了好幾次娘親都不給我,趁著娘親出門去店鋪查帳了,非要找出來。」  李天麟無奈的歎了口氣:「師娘不給你是怕你弄壞了,那可是你外公給她的遺物。」  「怎麼會弄壞了。」月兒翹了翹鼻子:「我就是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像娘親說得那麼好看,又不會真的戴出去。」  李天麟張張嘴,正要說什麼,月兒一反手,一本書拋過去:「笨蛋,快點幫我找,要不然就乖乖的在那裡站著,不許說怪話。」  李天麟聳聳肩,果然乖乖的站在那裡,看著月兒四處折騰。  月兒翻箱倒櫃,俯下身子在箱子裡找了半天,才終於歡呼一聲:「找到了。」白皙的小手舉著一個小盒子,得意的向李天麟炫耀著。  一抬頭,只見李天麟面色發紅,呼吸急促,心中覺得奇怪,自己低頭一看,登時羞紅了臉。  天氣炎熱,月兒外面只穿了一件薄紗衣,此時因為俯身找簪子,正俯著身子對著李天麟,胸前風光一覽無餘,兩顆嬌嫩的玉乳毫無遮掩的展現在李天麟眼中。  月兒銀牙輕咬,身上擋住胸前,羞怯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大壞蛋,又在想不好的事情。」  李天麟呼吸急促,突然走過來,抱住月兒的身子,向嬌嫩的香唇上親下去。  月兒嘴角含笑,閉上眼睛,慢慢的迎上去。四片嘴唇粘在一處,彼此間輕輕允吸著。  李天麟不自覺的雙手漸漸向上移動,探入月兒的衣服,輕輕握住那一對粉嫩的小兔子。  月兒嗯了一聲,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探出手,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李天麟的身下。  兩人的呼吸聲更加急促深沉。李天麟的一隻手繼續揉弄月兒的乳峰,另一隻悄悄探向雙股之間。  月兒啊的一聲,抬手拍落李天麟的賊手,面頰潮紅,眼含春意,嗔道:「笨蛋師兄,在這地方可不能亂來。」  李天麟面色尷尬的笑了笑。  月兒低頭一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地方,抿嘴笑了笑,將李天麟推到床邊,跪伏在他兩腿之間,伸手解開腰帶。  衣褲褪下,一根傲然挺立的巨物出現在空氣中,頂端圓圓的龜頭黑紫發亮,散發著騰騰的火熱氣息,下面的東西一根根青筋突起,一下下的跳動著。  月兒嬌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目光說不出的誘惑,俯下粉頸,檀口輕輕張開,將巨物頂部的黑紫色部分含住。  李天麟吸了一口涼氣,一動不敢動,低頭看著自己的巨物一下下的進出與少女的芳唇之間。舌頭在頂端舔弄的酥麻,貝齒與巨物的摩擦,令自己血脈噴張,巨物越發的粗碩了。  李天麟喘著氣:「小媳婦,越來越會弄了。」  月兒抬了抬眼睛,嬌聲哼了一聲,兩隻小手握住巨物兩個事物,輕輕的摩弄。  李天麟微笑著,看著月兒盡力的服侍,心中湧出無限的愛憐,伸手在玉頰上輕輕撫摸。  一個盡心服侍,一個安心享用,兩人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神的交互間傳遞著濃濃的愛意。  正在這時,忽然傳來敲門聲,接著是蘇凝霜的聲音:「月兒,你在裡面嗎?大白天的關什麼門?」  屋中兩人吃了一驚,李天麟正到了緊要關頭,吃著一嚇,再也無法控制,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全部射入月兒的口中。  月兒更是驚慌失措,口中含滿了師兄的精液,不知道如何處置,回頭看到桌上的茶壺茶杯,急忙取過一個茶杯,將東西吐進去。  李天麟小聲問:「怎麼辦?」  月兒眼珠一轉,伸手拉開衣櫃,將李天麟推進去。關好櫃門,定了定神,檢查周身沒有破綻,才打開房門,笑道:「娘親,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只見蘇凝霜身著淺綠紗衣,內襯的月白色裡衣隱隱可見,胸前飽滿的乳峰將衣服高高頂起,臉上微微掛著汗滴,道:「帳目查完了,自然就回來了。你到我房間還關上門,在做什麼?」  月兒啊了一聲,轉了轉眼睛,舉起手中的盒子:「我想看看娘親的這根簪子。」  蘇凝霜笑著拍了拍月兒的頭:「早知道你這丫頭在惦記這根簪子。這是你外公傳下來的,等你成親的時候,娘親再把它傳給你。現在可不到時候。」說著接過盒子,走進房裡。  月兒猶豫了一下:「娘親……」  「嗯,什麼?」  月兒臉色變幻了幾次,悄悄看了一眼衣櫃,道:「沒什麼。」轉身快步走出門去。  蘇凝霜心中疑惑,不知女兒在做什麼,想了片刻沒有頭緒,索性不再去想。她走了一路,只覺得渾身熱的很,外面的紗衣都沾滿了汗水,當下一面解開衣服,一面走到衣櫃前,準備換一件衣服。  衣櫃門打開,內外兩人同時愣住。  李天麟本來正躲在衣櫃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內心期盼著師娘能夠過一會出去,自己好找機會離開,偏偏聽不到師娘離開的聲音。衣櫃裡不通風,才過了一會兒自己已經冒了汗,不自覺的身上抓了一件衣物在臉上抹了一把,忽然覺得這衣物隱隱散發出一股奇怪的氣味。正在疑惑中,眼前一亮,櫃門猛地打開。  面前現出自己絕對無法想像的場景:師娘站在衣櫃前,檀口輕張,目光驚愕,外面的紗衣已經褪去,裡衣解開,一對飽滿豐潤的玉乳如同玉石雕琢而成,滑嫩潔白如羊脂,雪峰上兩點玫瑰紅色,顫巍巍如同誘人的紅櫻桃,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面前。在往下,是晶瑩如雪的潔白嫩膚,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方,是微微凹陷的肚臍。整個人如同一尊完美無瑕的女神雕像,即使是世間最巧手的工匠也不能描摹其風姿之萬一。  順著師娘驚愕的眼神,李天麟低頭一看,自己手中握的是一件粉白色窄小柔軟的衣物,鏤空繡花,原來是一件褻褲。  錯愕片刻,李天麟忽然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從衣櫃裡竄出來,快速的打開房門,飛奔出去。  蘇凝霜此時才緩過神來,禁不住又羞又氣,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垂上,身子微微發抖,只覺得身子站立不住,坐倒在椅子上,想到自己的赤裸的身子毫無遮掩的在徒兒面前顯露,雖然只是短短一瞬間,卻已經令人羞憤欲死。  更可氣的是,這小子竟然還拿著自己的褻褲湊到鼻子邊嗅聞。這真是,真是……  蘇凝霜腦子裡亂成一團,又羞,又氣,其中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惶然不知所措。  下意識的拿起茶杯,將杯中涼茶一飲而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蘇凝霜定了定神,平靜了一下心情,低頭看著落在地上的褻褲,臉上發燒,俯身撿起來,有心扔掉,猶豫了一下,才放回到衣櫃裡。  整理了一下衣服,蘇凝霜做好,沖著外面喊了一聲:「月兒,進來。娘親有話跟你說。」  李天麟一出去,便看見月兒躲在旁邊沖自己招手,跑到自己身邊,急切的問道:「怎麼樣了?你怎麼這麼著急就跑出來了?」  李天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正在此時,聽見房中師娘的叫聲。  月兒垮了臉,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如同接受審判的囚犯一樣,慢慢的走進房裡。  房內,蘇凝霜已經恢復了平靜,眼看女兒進來,板著臉示意她關上房門。母女兩人對視著,半晌無言。  蘇凝霜輕聲問道:「月兒,你跟天麟,是不是已經……」下面的話實在難以說出口。  月兒身子一顫,搖頭道:「沒有。」  只是,月兒這面帶羞意,兩隻眼亂轉的樣子,如何能瞞過自己的母親?  蘇凝霜心中有氣,正要發火,看了女兒可憐兮兮的模樣,終於深吸口氣,歎道:「也罷,反正再過幾個月,你們就成親了,是不是已經同房我也不追究了。」  月兒鬆了口氣,露出笑意,用力點了點頭,卻不知自己將剛才的話徹底否定了。  蘇凝霜看著女兒一臉幸福的樣子,心中怒氣平息了不少,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保護?」  「啊?」月兒瞪大了眼睛,一臉迷茫的樣子。  看著女兒懵懂無知的樣子,蘇凝霜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跟天麟還沒有成親,如今已經同房了,外人不知道也還罷了,可是如果不注意保護,萬一壞了孩子,大著肚子成親,可要被人取笑一輩子的。」  月兒這才明白母親的意思,霎時羞澀得臉上仿佛要滴出水來,低著頭,脖頸上都是一層紅暈,聲音仿佛蚊子叫一樣說道:「師兄也說我年紀還小,壞了孩子怕出危險,所以,所以每次到了最後都是……弄在外面的。」說著話,下意識的擦了一下面頰。  蘇凝霜起初還不明白月兒的舉動是什麼意思,略一思索,騰地一下臉紅了,啐到:「這小壞蛋……真是,真是……」下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月兒紅著臉小聲說:「本來我也不肯的,但是,師兄喜歡,所以……」  蘇凝霜再也無法聽下去,急忙叫道:「好了好了,不要說了。」只覺得面頰燒的厲害,心裡砰砰直跳,揮了揮手道:「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要再亂來了。」  月兒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低著頭走出去,才到門口,就聽見後面母親說道:「成親之前你們兩個都不許再亂來了,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兩個淘氣鬼。」  月兒回頭扮了個鬼臉,嘻嘻笑了一下,飛快的跑出去。  李天麟正守在外面,眼見月兒紅著臉跑出來,急忙上前問:「怎麼樣了?師娘沒生氣吧。」  月兒臉上越發紅潤,在李天麟腳上狠狠踩了一下:「都怪你,大壞蛋!」然後一溜煙的跑開了。  聽著外面月兒和李天麟拌嘴,蘇凝霜輕輕歎了口氣,好笑的搖搖頭。今天的事情說大不大,雖然不和禮法,說到底也不算什麼。再過幾個月兩人就是夫妻了,只需要自己提點一下不要太出格,實在沒必要深究。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徒兒看了個乾淨,忍不住臉上發燒,心裡砰砰亂跳,一股汗水沁出來,只覺得口幹舌燥。當下又從茶壺裡倒了半盞涼茶,喝了兩口才覺得味道不對,仔細一看,霎時又羞又怒,尖叫了一聲。  外面兩人聽到蘇凝霜的尖叫,不明所以,月兒眼珠轉了轉,拉著李天麟飛快的跑開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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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億 發表於 2015-1-15 07:00 PM

本帖最後由 王和億 於 2015-1-17 04:46 AM 編輯

第九章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之後,月兒和李天麟到底規矩了很多,至少不敢當著蘇凝霜的面太過親熱。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正襟危坐,私下裡連手不敢拉。就是如此,也總是看見蘇凝霜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來掃去,有幾次從李天麟臉上掃過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臉上發紅,下意識的避開李天麟的目光。    蘇凝霜自是有苦難說,上次無意間喝了那一杯東西,心中又羞又氣,只是這種事情是無論如何不能對外人說得,不管底下如何咬牙切齒,在兩人面前的時候也不能表現出來,只是盯著兩人越發緊了,打起精神不給兩個小壞蛋亂來的機會。    天氣越來越熱了,大白天的時候外面的太陽火球一樣,照得地面白亮白亮的刺得人眼生疼,出去走幾步就是一身汗。蘇凝霜白天裡在佛堂誦經祈福,月兒卻發懶的賴在屋裡不肯出門,拿著小勺子一口口喝著冰鎮酸梅湯,閑得無聊時候翻幾眼書,像一隻偷懶的小貓一樣。只有李天麟每天奔走於各家店鋪,幾天下來人都黑了不少。    天氣大黑之後,李天麟才從外面回來,進了自己房中急急地換掉汗水淋漓的衣服,洗了個冷水澡,才到客廳去與蘇凝霜和月兒一起吃晚飯。    眼見李天麟進來,月兒向旁邊挪了挪,讓出位置,給李天麟盛了一碗粥,偷偷的瞄了一眼母親正低頭吃飯,飛快的夾了個雞腿放進李天麟碗裡。    蘇凝霜早看見月兒的小動作,心中好笑。眼看著李天麟這幾日的辛苦,也就不再計較,只當沒看見。    李天麟吃了幾口飯,似乎是不經意的夾了一塊肉,放進月兒碗裡,不動聲色的繼續吃自己碗裡的飯。月兒悄悄看了蘇凝霜一眼,只見母親毫無反應,抿嘴笑了一下,飛快的又夾了一塊魚放到李天麟碗裡。    如此幾次,最後蘇凝霜實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聲,狠狠盯了兩人一眼,兩人才老實了,彼此看了一眼,偷偷一笑,低頭吃飯。    吃完飯,三人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李天麟向蘇凝霜報告了這幾天在店鋪的情況,說了幾句街上的趣聞,才起身告退,和月兒一起出來。    兩個人肩並著肩,兩隻手握在一起,慢慢走著,天空中半輪明月,照在兩人身上,兩個長長的影子緊密的靠在一起。    走到月兒房門,李天麟悄悄在月兒面頰上親了一下,小聲道:「月兒,我想你了。」    月兒輕笑一下,反過來也在李天麟臉色親了一下,道:「月兒也想師兄了。」    李天麟心中一陣激動,身上探向月兒的肩膀,卻被月兒輕輕拍開,嗔道:「小心娘親看見。」    李天麟笑道:「離得遠呢,師娘不會發現的。」    月兒此時也是情動不已,心底柔情蕩漾,紅著臉低頭小聲道:「過半個時辰,你再過來。」說完快步走進房內,關上房門。    半個時辰後,李天麟悄悄來到月兒房門外,拿手一推,房門虛掩著應聲而開。剛一進屋,黑洞洞的什麼也沒看清,一個火熱的身子已經貼上來,柔軟的嘴唇印在自己嘴上,不安分的小舌頭往自己嘴裡鑽。    李天麟抱住月兒的身子,一面親吻一面道:「月兒,等著急了吧。」    月兒不答,只是抓著李天麟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摸。李天麟的手摸索著探入月兒衣內,握住驕挺滑膩的乳峰,不住揉弄,明明一片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偏偏比以前幾次更加覺得刺激。    月兒忽然停止動作,微微喘息著說:「這裡離娘親的房間不遠,不會被娘親發現吧?」    李天麟心中早已欲火燃燒,一面繼續親著月兒的嘴唇,一面道:「放心吧。小心些,師娘聽不到。」說著伸手去解月兒的腰帶。    月兒將李天麟的手按住,喘了幾口氣,忽然拉起李天麟的手:「師兄,跟我來。」    兩人關上房門,小心翼翼的順著甬路繞過蘇凝霜的臥室外面,一直向後走。過了兩層院子,來到後面的花園。    花園正中是一個幾畝地大的水池,裡面種了荷花,涼風習習,月光在水波上蕩漾,令人心曠神怡。    兩人來到池塘邊的涼亭,只見裡面有一張長桌,幾把石凳,月光從外面照下來,石桌上光滑一片。    李天麟輕聲笑了一下,抱起月兒的身子,輕輕放在石桌上:「小媳婦,準備好了嗎?」    月兒坐在石桌上,輕輕擺動著兩隻小腳,挺了挺胸脯,嬌媚的哼了一聲,媚眼如絲,笑著看著李天麟動作。    李天麟彎腰,將月兒的鞋子脫下,兩隻手握住兩隻白嫩的玉足,在掌中把玩,只覺得柔軟可愛的緊,忍不住低下頭去含住一隻腳趾。    月兒哎呀的輕輕叫了一聲,腳趾被李天麟的舌頭一下下舔弄的酥麻,忍不住要縮回來,卻被李天麟緊緊握住,動彈不得,只得咬緊了牙,口中發出一陣陣輕哼聲。    李天麟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輕輕掀起月兒的柔裙,舌頭順著小腿慢慢向上舔弄,裙子越掀越高,終於到了腰部,露出地下潔白的褻褲。    在月兒注視下,李天麟俯下頭去,輕輕咬住褻褲一角,輕輕向下一拉,月兒紅著臉配合的嬌臀一舉,褻褲順利的被扯到膝蓋下面,褻褲與玉門只見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在月光下無比誘人。    李天麟笑道:「好月兒,這麼快就濕了呢。」    月兒嗯了一聲,紅著臉小聲說:「都是師兄弄得……」聲音軟綿綿的無力。    李天麟將頭埋在月兒兩腿之間,溫柔的舔弄著肉縫中的花蜜,入口滑膩,微微有一股腥氣卻不令人難受。只是剛剛舔弄乾淨,馬上又有一股新的花蜜湧出來,氣息比剛才更加濃郁,在月光下閃著誘人光澤。    一波波的快感從玉門處傳遍月兒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身子後仰,手肘撐在桌子上,螓首微微抬起,發出一聲聲嬌弱的喘息:「嗯……師兄,好會弄……啊,別,舌頭,舌頭進去了……」    月兒忽然身子一轉顫動,一股股花蜜噴湧出來,濺了李天麟一臉。    李天麟笑了笑,抬起身來,伸手解開月兒的紗衣,將紅色肚兜扯到一邊,手掌握住驕傲挺立的玉乳,嘴唇向著月兒的嘴唇吻去。    月兒咯咯笑了幾聲,探出香舌,舔乾淨李天麟臉上的花蜜,然後乖巧的探入李天麟口中,與師兄那條舌頭彼此纏弄著,同時伸手解開李天麟的腰帶,握住那根早已憤然崛起的火熱的肉棒,引導著向自己雙腿間的肉縫探過去。    粗大的肉棒頂部頂住肉縫,摩弄了幾下,便已經沾滿了粘稠的花蜜,在一隻玉手的引導下,跳開肉縫,直挺挺刺進花房,引得月兒啊的叫了一聲。    上面雙舌相戲,底下肉棒挺動,兩人輕輕的喘息著,只覺得世間沒有什麼時刻比得上此刻最美。月兒的身子慢慢躺倒在石桌上,白天被曬得灼熱的石桌此刻只餘下淡淡的溫暖,她探出香舌與李天麟的舌頭嘻嘻,同時腰肢輕輕挺動,應和著師兄的發力,粗碩的肉棒填滿了嬌小的花房,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在嫩肉上搗弄,又漲又酸的感覺混雜著一陣陣誘人的酥麻感覺,令少女暢美的如同身處雲端,仿佛整個世界都離自己遠去,眼中只能看見愛人英俊的面容,耳邊只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和下面傳來一陣陣淫靡至極的撲哧撲哧的水聲。    「師兄……壞蛋,要……弄死月兒了。」月兒顫抖著聲音,目光迷離。    「啊,月兒,師兄才要被你弄死了呢……」    「哼,……那就,看誰……先受不了……啊……」    兩人一邊喘息著,一邊彼此調笑。    李天麟雙手捧著月兒的翹臀,手指上都沾滿了濕淋淋的花蜜,一面用力挺動下身,感受著身下少女的濃濃愛意。無意間一抬頭,餘光中只見池塘靠近岸邊的地方一個濕淋淋的頭慢慢露出了,兩隻美麗的眼睛驚詫的看著自己。    「師娘!」李天麟險些叫出聲來。    正是蘇凝霜。    今晚天氣實在是熱的不行,蘇凝霜在房中躺了片刻便出了一身汗,才發現屋子裡備好的冰早已化盡。有心讓僕人去冰窖取些來,又想到府中僕人都是上了年紀的,天色這麼晚了,實在不宜再勞動他們。正在炎熱中,忽然想到後面池塘,於是悄悄的起身,來到池塘裡洗澡。    蘇凝霜本來就頗通水性,池水此時不涼不熱,正是舒適。洗的正舒服,卻看見月兒和李天麟兩人一齊過來。自己赤身露體,怎能和他們相見?所以只好躲在水下,暗自期盼著這兩人能趕緊離開。    忍耐了半晌,只聽上面的聲音越來越不對,當下小心的浮上水面,只瞥一眼,整個人立刻呆住。    只見月兒躺在石桌上,身上不著寸縷,兩條腿鉤在李天麟腰間,隨著李天麟身子的挺動,一下下的隨著顫動,白玉般的身子在月光下如同無助的小綿羊一般被李天麟肆意揉弄,兩顆嬌豔的鮮紅乳頭在一下下的顫動,嘴裡卻發出自己絕難想像的淫聲。那根在女兒玉門中插弄的肉棒,又粗又長,每一次抽動都讓女兒浪叫連連,帶出一股股的淫水,甚至可以看見一股水跡順著石桌流下來。    正在此時,蘇凝霜陡然看見李天麟的目光掃過來,心中頓時轟的一聲,腦中一片空白:天啊,他看見我了。    李天麟此時也是吃驚非小,下面的動作一停,立刻被月兒察覺,目光迷離的喘息著嬌聲道:「師兄,怎麼停下來了?是不是……嗯,受不了了……咯咯……」    李天麟心中急轉,就在月兒轉頭的一剎那,飛快的撿起旁邊月兒脫下的紗衣,刺啦一聲扯下一條,蒙在月兒眼上。    「啊,師兄,做什麼怪?」月兒嬌嗔道。    李天麟下面用力,狠狠一挺,月兒的聲音頓時化作一聲呻吟。    「好月兒,咱們玩一個新花樣,現在,轉過身去。」    聽了這話,月兒咯咯一笑:「師兄大壞蛋,總算想弄出新花樣。哈……不會是……快出來了吧。」一面說著,也不將肉棒從穴中拔出,順從的翻了個身,將美臀翹起,蒙上雙眼的面孔正對著蘇凝霜的方向,臉上帶著迷罪的笑容,慢慢擺動身體,一對嬌小的玉乳前後搖擺,愛液滴濺得四處都是。    李天麟一面用力挺動,一面用眼色向蘇凝霜示意,一面道:「早著呢,小丫頭,看師兄怎麼收拾你。」    「嗯哼……誰怕誰?」    在兩人的一句句話語中,蘇凝霜小心翼翼的從池塘中站起身來,凹凸有致的身體展現在李天麟面前,胸前一對高聳挺拔的玉乳上滴下一行水珠,蘇凝霜心中只覺得羞澀得無以復加,躬下身子雙手護住胸口,但是那一對乳峰何等高聳碩大,兩隻手根本遮掩不住,只是護住了乳頭部分。她小心翼翼地慢慢爬上岸,羞澀地向李天麟望了一眼,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步向自己臥房走去。    雖然沒有回頭,蘇凝霜卻幾乎感受到了李天麟的目光放肆的掃視著自己的後背,美臀,修長的玉腿,禁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她心中慌亂,越走越快,耳邊卻偏偏傳來女兒的聲音。    「好,好硬,……它,又大了……」    「師兄,月兒快不行了,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好像,好像要把月兒刺穿似的……」    「啊……師兄……用力,月兒,出,出來了……饒了小媳婦吧……」 第十章    馬車飛快的飛奔在山路上,顛簸得讓車內的少女幾乎嘔吐出來,而後面一陣陣馬蹄聲,夾雜著山賊們肆意的叫喊聲和護衛們被砍翻時的慘叫聲。    前面的路一個轉彎,馬車輪子軋到了一塊石頭,整個飛起來,少女被甩出車外,眼看著飛向石壁,猛然旁邊探過一直臂膀,將少女抱在懷中,放在馬背上。    少女仰頭,只看到一雙溫柔的眼睛和一張英武不凡的臉。    「你,你是誰?」    「姑娘受驚了,」那人微笑著,笑容真好看:「在下韓劍塵。」    笑容漸漸變得模糊,再次清晰起來時,少女驚訝的發現自己身穿大紅嫁衣,桌上紅燭高照,對面的英武的年輕人身穿喜服,挑起自己的蓋頭,溫柔的眼光令自己心中砰砰直跳,羞澀的低下頭去。    一雙溫和的手探到自己腰間,解開腰帶,慢慢褪去身上衣衫,露出潔白的嬌軀,然後低頭向著高聳的乳峰吻下去。    「夫人,你真美。」    自己是他的娘子了啊。    然後,自己被夫君粗暴的推到床上,緊閉著眼睛,感覺自己的衣裙被褪下,火熱的巨物插入玉門,隨著一下下挺動,一股股酥麻舒爽流遍全身。    「夫君……霜兒好幸福……」初為人婦的少女幸福的呻吟,滿滿抬起頭,看著夫君含笑的面容。    然後,那張面孔漸漸模糊,逐漸變成了李天麟的面容。    「天麟!」    少婦驚叫一聲,奮力掙扎,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按住,身體下面玉門中巨物猛烈的撞擊著,伴隨著響亮的啪啪聲。    「啊!」    蘇凝霜猛地從夢中驚醒,心臟劇烈的跳動,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呆呆的躺在床上,身子輕輕抖動著,目光呆滯的望著屋頂。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早早的起來練功,月兒照例到後面看自己練功。等到練完,兩人相視一笑,洗漱過後去蘇凝霜房中請安。    站在門口,月兒連著叫了幾聲,未見回應,不由的心中疑惑,示意李天麟用肩膀撞門。    門被撞開了,兩人進入房內,只見床上一團被子淩亂的揉成一團,似乎裡面有人。    月兒心中詫異,此時天氣如此炎熱,娘親怎麼蓋上了這麼一層厚被子?當下走上前去,輕輕揭開被子,叫了一聲:「娘親?」    只見蘇凝霜縮在被子裡,雙目緊閉,臉上的紅色如同鮮血一樣,拿手一摸額頭,燒的燙手。    月兒吃了一驚,急忙問道:「娘親你怎麼樣了?」    蘇凝霜身子動了動,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李天麟急道:「師娘生病了,我去請大夫。」    過了半晌,城中最有名的回春堂趙大夫被李天麟半拖著身子進來,顧不上與月兒答話,伸手為蘇凝霜號脈,又翻開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道:「韓夫人這病可是不輕啊。先是心中積鬱不得散發,昨夜想是又心神震動,受了風寒,濕寒入體,陰陽不調,……」    月兒插口道:「趙大夫,我娘親有沒有危險?」    趙大夫道:「韓夫人病體沉重,雖然不會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調養,千萬不能懈怠。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氣大損,沒有兩個月時間無法恢復。」    當下開好藥方,叮囑幾句,起身告辭。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門,回來只見月兒坐在蘇凝霜床邊,淚水連連,忍不住上前輕輕將月兒抱住。    月兒將頭埋在李天麟胸口,哽咽道:「娘親怎麼會這麼苦?先沒了爹爹,現在又受了這麼重的病。如果有個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慰幾句。    早有僕人抓了藥,熬好後送上來,月兒親自捧著藥碗服侍母親用藥,可是蘇凝霜牙關緊咬,怎麼也喂不進去,最後還是徐婆婆拿筷子撬開牙關,生生灌進去,最後還吐出大半,惹得月兒又是痛哭了一場。    蘇凝霜一整天病情不見好轉,月兒坐在床頭侍奉了一整天,飯都沒吃幾口。等到掌燈之後才草草吃了幾口飯。    眼見月兒雙眼紅腫,臉色蒼白,徐婆婆勸道:「小小姐,小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你忙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小姐這裡有我照看。若是小小姐再積勞病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月兒此時也感到渾身乏力,勉強站起身來,對徐婆婆一禮,道:「有勞婆婆了。」    徐婆婆疼愛的撫摸著月兒的頭,笑道:「放心吧,老婆子自打小姐還在府上的時候就伺候著,說句愈禮的話,小姐跟我親女兒一樣,肯定不會出差錯。」    月兒謝過徐婆婆,由李天麟攙扶著回房休息。    徐婆婆熬好了藥,坐在床頭,看著蘇凝霜雙目緊閉,臉上痛苦神色,忍不住淚珠在眼裡直轉:「天殺的,小姐這麼好的人,怎麼還受這麼大罪?」    眼看藥涼了,服侍蘇凝霜喝了藥,就在床邊坐著守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蘇凝霜輕輕的呻吟聲。    徐婆婆急忙道:「小姐醒了嗎?」    蘇凝霜呻吟了幾聲,額頭滲出汗來,斷斷續續自語道:「夫君,別離開我,霜兒好怕……」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淚,拿過毛巾,小心的替蘇凝霜擦去汗水。    過了片刻,忽然蘇凝霜啊的一聲,叫道:「天麟!別……別舔那裡,我是你師娘啊。」    聲音漸漸低下去,蘇凝霜重新進入夢鄉。    徐婆婆拿著毛巾的手凝在空中,目瞪口呆。半晌,臉上現出古怪神色,終於輕聲歎了口氣,溫柔的給蘇凝霜擦去汗水,然後坐在床頭,呆呆的出神。    第二天一早,月兒早早過來,侍奉母親喝藥。眼看蘇凝霜氣色有些好轉,到了中午甚至清醒過來,與自己說了幾句話,歡喜地眼淚直淌。    待到晚上,月兒回房休息。李天麟正要回房,卻聽徐婆婆道:「麟少爺,老婆子昨夜熬了夜,今晚有些撐不住,能不能請你照顧一下小姐?」    李天麟一愣,道:「婆婆身體不支,為何不找其他僕婦伺候師娘?我畢竟是男子,深夜在師娘房裡恐怕多有不便。」    徐婆婆雙眼一瞪:「你是從小被小姐養大的,如同親兒子一樣至親,怎會有什麼不便?其他幾個婆子粗手笨腳,還能照顧人?難道你為了顧及自己名聲,就不肯照顧小姐的身子嗎?」    一番夾槍夾棒的話說出來,李天麟無言以對,只得答應。    眼看李天麟答應,徐婆婆才連上露出笑容,陪著他在房中坐到將近亥時,才回房休息。    夜色越來越沉,四下寂靜一片。    李天麟就著燭光,只見蘇凝霜面容泛紅,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身子伴著輕輕的呼吸上下起伏,沒來由的心中一痛,仿佛有一根針一下下的刺著。搬過一把椅子坐在床前,雙眼凝視著蘇凝霜的面容,漸漸竟有些癡了。    蘇凝霜的腦海中一直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陡然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眼前場景漸漸變得清晰,只見床頭一個人坐著,頭埋在床上沉沉睡著,正是李天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原來是天麟一直在照看我呢。」    身子剛一動,李天麟立刻驚醒,驚喜道:「師娘,你醒了?」    蘇凝霜嗯了一聲,輕聲道:「什麼時候了?」    李天麟道:「過了丑時了。」眼看蘇凝霜嘴唇發幹,問道:「師娘想喝水嗎?我這就讓人起來燒水。」    蘇凝霜搖搖頭,慢慢道:「天氣太晚,不要麻煩他們了。」眼看李天麟驚喜的樣子,心中溫暖,柔聲道:「這兩天都是你和月兒照顧我?」    李天麟道:「嗯。師娘這兩天病的重,月兒嚇得哭了好幾次呢。您好起來就好了。」眼看蘇凝霜額頭滲出汗水,急忙拿過毛巾輕輕的擦拭。    蘇凝霜含笑看著李天麟給自己擦汗,忽然覺得下面一股尿意湧來,在床上躺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解手,忽然而至的尿意來的甚急,一下子變忍不住的樣子,不由的低聲呻吟了一聲。    李天麟惶急道:「師娘不舒服嗎?」    蘇凝霜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是尿意越來越強烈,幾乎忍耐不住,只得強忍羞意道:「天麟,房裡準備了……淨桶嗎?」此言出口,只覺得臉上火燒一樣,羞澀難忍。    李天麟臉上一紅,急忙出去將便桶拿進來,道:「師娘,淨桶拿來了。」說著自己走到屏風後面,背過身去。    蘇凝霜忍著羞意,掀開被子,起身下地,腳才沾地,只覺得身上一軟,撲通一下坐在地上。    李天麟聽聲音不對,急忙探出頭來,問道:「師娘,怎麼了?」    蘇凝霜道:「沒什麼。」身子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兩條腿又軟又麻,仿佛斷了一樣沒有知覺。偏偏此時尿意難忍,才一用力,一股尿水差一點湧出來。    蘇凝霜幾乎要哭出來:「要,要出來了!」    李天麟心頭狂跳,眼看著師娘坐在地上一副難忍神色,終於咬了咬牙,走上前說了一聲:「師娘,得罪了。」    蘇凝霜心中一慌,驚道:「你做什麼?」    李天麟將蘇凝霜抱起,來到淨桶前,將蘇凝霜雙腿分開,如同給嬰兒把尿一般,雙眼緊閉。    蘇凝霜心中羞澀到了極點: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徒兒,未來的女婿如同嬰兒般把尿?只覺得羞憤欲死,叫道:「天麟,不可以,快放我下來。」    李天麟閉著眼,心中砰砰直跳,低聲道:「師娘,快點尿出來吧。」    蘇凝霜又叫了幾聲,李天麟只做不聞。    尿意此時已經不可忍耐,蘇凝霜哭泣著道:「小壞蛋,壞蛋……」雙手抖抖索索褪下褻褲,閉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一股尿液從蘇凝霜嬌嫩的美穴中泄出來,打在淨桶壁上如同水箭一樣。這泡尿持續時間如此之長,聲音激烈的持續了老長時間,才慢慢變得輕柔,最終化作淅淅瀝瀝的聲響,最後滴了幾滴落入淨桶,才最終止住。    蘇凝霜紅著臉,輕聲道:「完……完了。」提上褻褲。    李天麟閉著眼睛,口鼻中傳出濃重的呼吸聲,一動不動。    蘇凝霜又連續說了幾聲,李天麟才抱著蘇凝霜,放回床上。    蘇凝霜平息一下呼吸,強忍羞意道:「今日之事,不能告訴別人……」    話未說完,只聽李天麟急促的呼吸了兩聲,忽然睜開眼睛,向著蘇凝霜的紅唇吻下去。    蘇凝霜啊的一聲,躲閃不及,被李天麟結結實實親個正著,腦海中轟的一聲炸響,茫然不知所措。    李天麟大口吸允著蘇凝霜的紅唇,舌頭霸道的探入口中上下攪動,同時雙手緊緊握住蘇凝霜的雙乳,用了揉弄。    蘇凝霜吃痛,才反應過來,急忙用手推著李天麟:「天麟,快停下……我是你師娘啊……」    「師娘!」李天麟喘息著:「我喜歡你!」說著話,雙手用力,呲的一聲扯開蘇凝霜身上衣服,張口將一隻玉乳含在嘴裡。    一股酥麻的顫慄感覺瞬間包裹了蘇凝霜的身子,幾個月不曾接觸男子氣息,此時這股刺激幾乎令蘇凝霜難以抗拒。她口中呻吟一聲,昂起秀麗的脖頸,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任由李天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嬌嫩的乳頭被對方舌頭舔弄的又酥又麻,如同身處雲端。    「師娘,我愛你。」李天麟喘息著。    師娘兩字入耳,蘇凝霜猛然驚醒,奮力推開李天麟,揚手啪的一聲抽在李天麟臉上。    兩人同時愣了。    過了片刻,蘇凝霜拉過被子,將身子緊緊裹住。眼看著李天麟的眼睛,淚水慢慢流下來。    李天麟終於冷靜下來,呆立半晌,澀聲道:「師娘,對不起。」    蘇凝霜眼中流淚,靜靜的抽泣,過了老半天,才道:「今天的事,忘掉它吧。以後都不許說出去,也不許想起來。否則,師娘唯有一死了。」    李天麟臉上忽然變得堅定,目光炯炯:「不,師娘,我喜歡你。我想要你!」    蘇凝霜哭泣道:「你還想怎樣?你是我的徒兒,是月兒的夫婿啊,卻……卻想著,欺負我。」    李天麟俯下身子,在蘇凝霜額頭輕輕一吻,道:「師娘,我會照顧好你,也會照顧好月兒。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請您好好休息。」    說完話,起身提起淨桶走出門去,將房門關上。    蘇凝霜目光凝望著門口,縮在被子裡的身子微微顫抖,眼淚又慢慢流下來。 第十一章    蘇凝霜的病本來已經有了起色,誰知道第二天月兒來探看之時,發現母親的病又加重了。    月兒免不得又哭了一陣,沒日沒夜的照顧,足有半個月的時間,蘇凝霜的病才算好起來。    病好起來了,身體卻遠遠沒有復原。原本珠圓玉潤的身子此刻消瘦了不少,臉色也十分蒼白,讓人看一眼就心痛的無以復加。    蘇凝霜原本還打算每日去佛堂誦經,月兒卻是死活不允許了,逼著母親在自己房中調養身體,每天裡都過來陪母親說話,時不時講幾個笑話,逗母親開心。    接連幾天,李天麟在店鋪裡跑得更勤了,每天早出晚歸,飯都是在外面吃的,幾天下來人都瘦了一圈,頂著兩個黑眼圈,被月兒找機會狠狠嘲笑了幾次。    這一日晚上,蘇凝霜被女兒強拉到客廳,進門只見桌子上滿滿一桌子菜,不禁問道:「月兒,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弄這麼多菜?」    月兒笑道:「娘親您病體康復,難道不該慶祝嗎?這幾道菜都是我這幾天抽空學來的,今天特地請您嘗嘗,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蘇凝霜在月兒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女兒給娘親做的菜哪有不和口味的道理?」    月兒咯咯一笑,攙著母親坐下,道:「再等一下,我跟師兄說好了,今天早點回來,估計馬上就到了。」    蘇凝霜心頭一跳,若無其事的說道:「天麟這幾天辛苦了,在忙什麼?」    月兒撅起嘴:「誰知道忙什麼?天天不見人影,連慶祝娘親病體痊癒的慶祝宴也敢遲到,看他回來我不罰他。」    正說著,門口人影一閃,李天麟走進來,一面擦著汗水,一面道:「師娘,月兒,我回來了。」    月兒臉上一喜,隨即板起臉嗔道:「怎麼又遲到了?叮囑幾次都記不住。」說著拿過毛巾,遞給李天麟擦汗。    蘇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低下頭喝了口茶。    李天麟笑道:「本來下午就查完帳的,多寶閣的候掌櫃聽說師娘大病初愈,特意從西域弄來一尊羊脂玉觀音像作為禮物,我去了一趟城外的福寧寺,請主持方丈開光,所以回來晚了些。」    福寧寺離玉州城甚遠,道路難行,一個下午時間哪怕是騎馬也要兩個時辰才能來回。想到李天麟為了一件禮物如此奔波,哪怕是蘇凝霜心中也湧出一絲暖意。    月兒興奮的叫道:「快拿出來,快拿出來!」    李天麟笑著拿出一個木盒,打開後裡面現出一尊白玉觀音像,通體潔白無瑕,玉工道法十分老到,觀音形象惟妙惟肖,手托玉瓶,眉目祥和,果然不是凡品。    月兒托著觀音像看了半晌,忽然咯咯笑道:「娘親,這觀音和您很像呢。」    一旁徐婆婆上前來看了一眼,笑道:「真的呢。這觀音的眉眼簡直是比著小姐的模樣雕出來的。」    蘇凝霜抿嘴笑道:「觀音大士萬千法身,偶爾與一個人的面目相似有什麼稀奇?」    李天麟道:「這可不一樣。這觀音像是西域玉工雕成,竟然與師娘一般無二,說明觀音菩薩也眷顧著您呢,一定會保佑您無災無病,青春永駐,心想事成。」    月兒和附和著說道:「就是就是,這一定是菩薩顯靈了。」    蘇凝霜接過觀音像,只見果然與自己十分相像,心中便明白了幾分:定然是天麟暗自派人雕刻而成的,卻騙自己說是玉工早就雕好的。不過這份心意卻是難得,當下也不戳破,讚歎幾句命徐婆婆奉入佛堂。    幾人說了幾句話,便開始吃飯。    月兒請母親坐了首座,強按著徐婆婆坐在旁邊,然後和李天麟坐在下方,斟滿一杯酒,起身敬酒道:「這一杯酒,敬娘親病體康復。祝您身體康泰,無病無憂。」    蘇凝霜笑吟吟喝下酒。李天麟在月兒暗示下也站起身來祝酒道:「徒兒也敬師娘病體康復,祝您青春永駐。」    蘇凝霜飲下酒,一旁徐婆婆卻也站起身來來:「老婆子也湊個熱鬧,祝小姐永遠喜樂,永無煩惱。」    三人敬過酒,月兒又給徐婆婆敬酒,感謝這幾日照顧母親的恩情,然後幾人說說笑笑,邊吃邊聊,氣氛十分融洽。    蘇凝霜吃了幾口菜,無意間瞟了一眼糖醋魚,只是隔得遠了,不便下筷。李天麟卻早已起身,殷勤的夾了一塊,放入蘇凝霜碗中。    蘇凝霜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將魚放入月兒碗中,道:「月兒,你最愛吃魚,嘗嘗這魚味道如何。」    月兒笑嘻嘻的將魚夾回蘇凝霜碗中:「娘親,這是師兄特意給您夾的,趕緊吃吧。」    蘇凝霜無奈,慢慢吃下這塊魚,放下筷子道:「正巧家裡人都在,我有件事要宣佈一下。」    三人挺住筷子,靜靜等著蘇凝霜說話。    蘇凝霜說道:「月兒,天麟,你們兩個兩小無猜,在一起這麼多年感情深厚,夫君故去時已將月兒許給了天麟,我看過幾日就讓你們成親,你們覺得如何?」    月兒霎時臉上羞得通紅,低著頭扭捏的笑聲道:「娘親,怎麼突然說這件事情?人家,人家還不想嫁人呢。」    蘇凝霜笑道:「你呀,口是心非。恐怕早就盼著這一天了吧。」    月兒低著頭不說話,手指揉弄著衣角,羞澀不已。    李天麟心中立刻知道了蘇凝霜的意思,當下起身離座,跪倒道:「師娘賜婚,徒兒自然願意。只是師父屍骨未寒,徒兒正在孝中,實在不敢談婚嫁之事。」    眼看蘇凝霜還要說什麼,李天麟搶聲道:「師父離世時雖然說不必苛于禮法守孝三年,但身為徒兒和女兒,豈能做出如此不孝的事情?成親之事還需以後再議,請師娘成全。」    蘇凝霜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本意是讓李天麟與月兒儘快成親,好斷了李天麟對自己的綺念,可是李天麟卻咬住一個「孝」字,堅決不肯成親,自己終究不能強迫。    眼看母親和師兄態度有點僵,月兒急忙笑嘻嘻的道:「娘親,師兄說的對,爹爹才去不久,女兒怎麼能成親呢?而且女兒年紀還小,還想在娘親身邊多留幾年呢,才不願意早早嫁人呢!」    蘇凝霜強笑了一下,道:「既然你們都不著急,娘親也不勉強你們了。」    此事作罷,幾人繼續吃飯。    蘇凝霜心中憂悶,酒力不支,又喝了幾杯,頭有些暈。一旁徐婆婆看著,急忙攙著蘇凝霜回房休息。    蘇凝霜回了房,被徐婆婆伺候著去了外衣,躺在床上,頭腦暈乎乎的如在夢中。恍惚中似乎見到夫君的身影坐在床邊,伸手握著自己的手,默默的看著自己。    蘇凝霜輕聲說了一聲:「夫君?」    韓劍塵的身影呆了一下,然後俯下身子,在自己唇上吻下去。    蘇凝霜忽然抱住韓劍塵的頭,貪婪的允吸著夫君的嘴唇,眼淚流淌下來,喃喃的說道:「夫君,霜兒好想你,好想被你疼愛……」    夫君似乎怔了一下,輕輕吻去蘇凝霜臉上淚水,撫摸著柔軟的背脊:「好好睡吧,我一直陪著你。」    蘇凝霜輕輕抽泣著,躺在夫君懷中,慢慢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蘇凝霜猛然驚醒,叫了一聲:「夫君?」    床邊卻空無一人。    「果然是夢啊。」蘇凝霜低聲自語著。哪怕夢中感覺是何等真實,甚至唇邊仍然留著夫君嘴唇的味道。    終究還是夢啊。蘇凝霜想著,一行眼淚慢慢流下來。    接下來幾日,日子過得甚是平和。蘇凝霜每日在佛堂誦經,月兒讀書習字,而李天麟在外奔走,無論多忙都會在晚上趕回來吃飯。而無論多晚,蘇凝霜和月兒都會等著李天麟回來一起吃飯,雖然沒有成親,卻早已和一家人沒有什麼兩樣。    偶爾,李天麟會帶回一些小禮物:綢緞,胭脂,各種首飾,必然是師娘一份月兒一份,惹得月兒時常取笑他都快變成女人了,挑東西的眼光比女人都好。    蘇凝霜笑著接受李天麟的禮物,有時看著李天麟熾熱的眼光,總是把目光移到別處。少年人心性,就算是一時癡迷於自己,終究不會長久,而且月兒是他未來的娘子,兩人如此親密相愛,早晚他會幡然悔悟。    蘇凝霜這樣想著。    大半個月後的夜晚,月亮掛在天上,銀色的光芒照亮大地。    佛堂中,蘇凝霜坐在蒲團上低聲誦經,眉眼低垂,安靜柔和,手中輕輕撚動一串佛珠,銀色月光籠罩在身上,每一根頭髮都閃耀著光澤,聖潔無比,與對面桌上的白玉觀音像遙相對應,仿佛菩薩真身降臨凡塵。    天色晚了,蘇凝霜念完最後一遍經文,站起身來,回過頭,只見一個身影站在後面,癡癡的看著自己。    蘇凝霜心臟忍不住地微微跳動,不覺手心滲出一層細汗,柔聲道:「天麟,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    李天麟沉默了片刻,忽然走到蘇凝霜面前,伸手拉住蘇凝霜的手:「師娘……」    蘇凝霜輕咬嘴唇,抬手輕輕在李天麟頭上撫弄了一下——昔日在自己身前玩耍的幼童,如今已經比自己還高出半頭了——,慈愛的道:「快去睡吧,晚了明天起不來,耽誤練功了。」    李天麟呼吸急促了起來,張開雙臂,將蘇凝霜抱在懷中:「師娘,我想你。」    蘇凝霜任由李天麟將自己抱在懷中,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才慢慢道:「天麟,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是你師娘,你跟月兒成親後便是你的岳母。你還是個孩子,偶爾心性不受控制在所難免,聽話,趕緊回去吧。」    李天麟道:「我知道,師娘。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對你有非分的念頭,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師娘,我喜歡你,像喜歡月兒一樣喜歡你。每次看見你笑我就高興,看見你流淚我的心就一陣陣的疼痛。你病了的時候,我寧願是自己病倒在床上。我知道不對,可我忍不住。」聽了片刻,聲音變得堅定:「師娘,我愛你,我要做你的男人。」    沉默了片刻,蘇凝霜輕輕推開李天麟,微微仰起頭,微笑著,眼淚卻慢慢流下來。    「天麟,你真的想要師娘嗎?」她慢慢說著,緩緩伸手解開衣帶,任由身上紗衣滑落在地上,露出裡面僅著貼身小衣的柔美嬌軀,在月光下微微顫抖。    蘇凝霜閉上眼睛,挺起身子,輕聲說道:「你真的想要的話,師娘現在就可以給你。無論你想對師娘怎麼做,今晚師娘都由著你。」聲音漸漸變得冷下去:「但是過了今晚,我們之間只能是未來岳母和女婿的關係,你要有一點對不起月兒的地方,我絕不原諒你。」    李天麟愣愣的呆立了半晌,久久沒有說話。    蘇凝霜的心臟一聲聲的跳著,心中又酸又苦,一片茫然,等了片刻,一雙強壯的胳膊輕輕抱住自己的身子,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破碎了,陡然一酸,晶亮的淚水從緊閉的雙眼流下來,卻倔強的挺直搖搖欲墜的身子,一動不動。    一對火熱的嘴唇輕輕舔舐著自己臉上的淚痕,接著,落在地上的紗衣重新披在自己身上。    「師娘,對不起。」李天麟哽咽著:「你是我最敬愛的師娘,是月兒的母親,我的岳母。永遠……永遠不會變。」    蘇凝霜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氣,軟軟的倒下去。    就在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一陣笑聲:「呵呵,想不到啊,竟然被我看到這麼一對癡男怨女啊。」 第十二章    兩人同時一驚。李天麟豁然轉身,將蘇凝霜護在身後,喝道:「什麼人?」    一個人影慢慢走進來,帶著悠然的語調說道:「一進城就聽說韓劍塵的夫人貌美如花,三貞九烈,本來我還想見識一下,沒想到,呵呵,暗地裡卻躲在這裡和自己的徒兒幽會。韓劍塵啊韓劍塵,你墳頭上恐怕早就綠油油一片了吧。」    只見來人身穿青色儒衫,手裡拿一把摺扇,面容還算清秀,舉止間倒有幾分風流倜儻的樣子,只是兩隻眼睛隱約透著一股邪異。    李天麟喝道:「什麼人?深夜闖入韓府意欲何為?」    那人用扇子頂了頂額頭,輕笑著道:「不用喊,整座府裡上下人等都被我的迷藥弄翻了,你再喊也喊不來幫手。在下不才,人稱穿花蝶是也。知道玉蝴蝶嗎?那是我的師兄。」    李天麟和蘇凝霜同時一驚:玉蝴蝶是有名的淫賊,穿花蝶是他師弟,自然也絕非善類。李天麟下意識的上前幾步,擋在蘇凝霜前面,蘇凝霜心中突突亂顫,緊咬著嘴唇,心中卻暗自決定,如果天麟不敵,自己立刻咬舌自盡,覺不給對方侮辱自己的機會。    穿花蝶悠悠的笑道:「不用怕。小兄弟身為弟子,卻敢打自己師傅守寡老婆的主意,了不起,你我可算同道中人。你們想做什麼大可繼續,區區只想在旁邊觀摩一番。不過小兄弟完事後,區區想分一杯羹,想必小兄弟不會拒絕。又或者韓夫人願意與你我二人一起共用魚水之歡,那就再好不過了」    李天麟喝道:「去死!」,腳下一錯,腰間發力帶動臂膀,一招丹鳳朝陽,舉拳打向穿花蝶太陽穴。    穿花蝶笑道:「啊喲,小兄弟打算吃獨食啊?這可不太好。」身子一偏,躲過李天麟的拳頭,手中摺扇點向李天麟胸口。    李天麟閃身避開,化拳為爪,五根指頭成龍爪形狀,扣向穿花蝶檀中,兩人你來我往快速交手幾招,穿花蝶心中微微有些意外:早聽說韓劍塵的徒弟不愛習武只愛念書,是個廢物,如今看來還有幾分功力啊。當下收起玩耍心態,認真對待。    李天麟本來就聰明,早已將韓劍塵的武功招式學的七七八八,這幾個月又狠下了一番功夫,功力大漲。只是以前沒有跟人真正動過手,經驗不足。被對方的摺扇在身上打了幾下,渾身疼痛,卻咬緊牙堅持。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招式越用越熟,從一開始只能防守漸漸到後來能夠反擊一兩招。    穿花蝶又打了幾招,心中暗自怨恨自己太過大意,這次滿以為手到擒來能采得絕世美人的身子,除了一把摺扇,連匕首或者暗器都沒帶一件,才費了這麼多麻煩。這般想著,使出全身解數,手中扇子時開時閉,上下翻飛,瞅著一個破綻,啪的戳在李天麟胸口大穴。李天麟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    穿花蝶這才松了口氣,暗自道:幸好這小子沒有經驗,否則還真不好對付。    回頭看著蘇凝霜雖然面色慘白,其容顏秀麗實在是平生罕見,淫心大起,一步步慢慢逼過去,笑道:「韓夫人,等的心急了吧。不要緊,今天這一晚長著呢,在下定然能讓夫人欲仙欲死。呵呵,夫人不要想著自盡,在下口味有些獨特,就算是死人,以夫人這般美貌,相信也能令在下心滿意足。」    蘇凝霜身子晃了兩晃,嘴唇都咬破流出血來,坐倒在地上,身子不住顫抖。    穿花蝶心中興奮不已,他平日最愛看女子在身前絕望的神情,此時勝券在握,對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無還手之力,眼前浮現出這絕色婦人被肆意淩辱的模樣,只覺得渾身發熱,正要邁步,忽然後面一雙胳膊將自己攔腰抱住。    李天麟雙眼充血,雙臂用力,將穿花蝶摔倒在地上,舉拳一面砸一面喝道:「無恥惡賊!我絕不允許你動師娘一根手指頭。」    穿花蝶吃了這幾拳,口鼻噴血,眼睛上烏青一片,看東西都不真切,心中大怒,再也顧不得風度,一個翻身,將李天麟壓在身下,拋開摺扇,雙手掐住李天麟脖子:「小兔崽子,敢偷襲老子?看我不掐死你。」    李天麟掙了幾下無法掙開,眼中噴火,反手也掐住穿花蝶脖子。    兩人你上我下翻騰起來,終究李天麟不是穿花蝶對手,僵持半晌,氣息減弱,手臂漸漸無力的鬆開,眼光渙散。    穿花蝶哈哈大笑:「小兔崽子,看你還囂張。」    忽然只覺得腦後一痛,登時暈了過去。    蘇凝霜手中捧著銅香爐,砸在穿花蝶腦後,血花飛濺。眼看穿花蝶跌倒,蘇凝霜渾身發顫,半是哭半是嚎叫的舉起香爐,向著穿花蝶的後腦一下又一下砸下去,直到對方顱骨破碎,紅白物流了一地。    蘇凝霜跌坐在地,滿臉淚痕。忽然爬到李天麟面前,只見李天麟直挺挺躺著,口鼻間沒有呼吸,霎時只覺得心中一片冰涼。    「天麟!」蘇凝霜哭泣著,趴在李天麟胸口。壓抑已久的感情像泄了閘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    「天麟,不要死。師娘答應做你的女人,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你活著啊。」    蘇凝霜一下下的機械的按著李天麟的胸口,淚水止不住的流,心中充滿了悔恨:「天麟,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師娘,師娘也喜歡你啊。」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李天麟張開眼睛。    第一眼便看見蘇凝霜滿臉的淚水,傷心欲絕的樣子,李天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替蘇凝霜擦去眼淚。    「師娘,不要哭了。每次你一流淚,我心裡就會疼。」    蘇凝霜的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下來,俯下身子,重重的親在他唇上,隨後趴在李天麟胸口,嗚嗚的哭泣著。    李天麟勉強笑了笑,輕輕撫摸著蘇凝霜的後背。    不知過了多久,哭泣聲漸漸停下來,蘇凝霜躺在李天麟的胸口,安靜的一動不動。    「師娘……」    「嗯。」    「剛才你答應做我的女人了呢。」    蘇凝霜心中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身子一抖,剛想起身,卻被李天麟的強壯的手臂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勉力掙扎了兩下,終於放棄,重新將臉埋在李天麟胸口,閉上眼睛,聽著耳邊李天麟的心臟一下下跳動。    「那就約定了,師娘要做我的女人呢。」李天麟輕笑了一聲。    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被打碎了,蘇凝霜腦海中空空的,有些茫然,有些無措,還有一些羞怯以及……喜悅?    一隻手慢慢滑下去,放在蘇凝霜腰上,輕輕撫弄。    蘇凝霜紅著臉,將那只手挪開,抬起頭,羞澀的臉上滿是醉人的紅色。    「天麟,師娘還沒準備好。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李天麟沒有回答,只是向著這張含羞的粉面上深深的吻下去。 第十三章  儘管兩人心中充滿柔情蜜意,但身邊躺著個死人實在是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更何況不知道賊人後面有沒有幫手,府裡其他人境況如何。恢復過精神後,兩人站起身來,收拾一下身上的衣服,確認不會被人看出什麼問題。李天麟取了涼水,進入各個屋子將府上人弄醒。眾人這才知道當晚來了賊人,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一陣陣後怕。  月兒一路哭著跑到娘親的房間裡,看到母親沒有事才放下心來,反而被蘇凝霜安慰了大半夜,直到天色濛濛亮才在母親懷中睡過去。  天色剛亮,李天麟便派人到州衙去稟報此事,馬上有兩名捕頭帶十幾名捕快一路小跑著趕到韓府,查看案發現場,收拾了穿花蝶的屍首,接住追問李天麟案情經過,亂糟糟的直到快中午了才完事,袖子裡揣了韓府送上的銀子,高高興興回去向州中的老爺報功。穿花蝶是朝廷緝拿的要犯,身上背著十幾樁案子,這次栽在玉州城,衙門裡自上而下都能沾幾分功勞。  等到一切安定下來,李天麟才去蘇凝霜房中稟報。月兒一直靠在母親身邊,聽師兄將昨夜的驚險經過說了一番,其中自然隱去了與蘇凝霜後來的事情,一陣陣的後怕,緊緊拽著母親的袖子,臉上滿是憂慮神色,幾乎要流下淚來。蘇凝霜反過來安慰了月兒幾句,才平靜下來。  到了晚上,李天麟給府裡下人聚集起來,分派了晚上巡視警戒的班次。誰也不知道穿花蝶在城裡還有沒有同黨,會不會前來報復。每個人都打起精神,睜大眼睛不敢懈怠,幸好一夜無事,到了天亮眾人才放下心來。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月兒才重新恢復了平日的活潑,一家人高高興興吃了飯,又在一起說了一會兒閒話,蘇凝霜起身回房。  李天麟殷勤的為蘇凝霜掌燈,兩人出了客廳,眼看四下無人,李天麟悄悄靠近蘇凝霜身後,悄聲道:「師娘,我們的約定怎麼樣了?」  蘇凝霜臉上一紅,小聲哀求道:「天麟,師娘,還……還沒準備好,再等幾天。」  李天麟微笑著小聲道:「嗯,那我就一直等著師娘的答覆了。」趁著蘇凝霜不備,抬手在蘇凝霜翹臀拍了一下,啪的一聲響。蘇凝霜嚇了一跳,回頭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快步走到自己房門,推門進去,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李天麟微微一笑,提著燈回去。卻不知蘇凝霜剛關上門,身子立刻軟了下來,手撐著桌子,臉上身上半是羞澀半是欣喜,悄悄的用手在自己嬌臀聲摸了一下,霎時臉色通紅,眼中半是迷茫,半是羞澀,呆立半晌,癡癡的說了一句「小壞蛋」。  晚上,蘇凝霜心中仿佛燒著一團火,翻來覆去睡不著,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中不住做著夢,一會兒夢見夫君,一會兒夢見李天麟,兩個形象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模糊,最後漸漸凝成了一個人似得,半強迫的與自己做了讓人羞澀的事情,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沒有做過多抵抗,只是開始時候掙扎了幾下,然後便順從的任由擺佈,到最後甚至是悄然擺動身子應和起來。等到驚醒之後,只覺得下面濕了一片,渾身發熱。折騰了大半夜,最後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天色放亮,蘇凝霜起身穿衣,摸了一把身下潮濕的床單,紅著臉塞進衣櫃,待徐婆婆進來服侍自己淨面之後,坐在鏡子面前,由徐婆婆給自己梳頭。  眼看著鏡子少婦容顏嬌豔欲滴,似羞似喜,眉宇間掛著淡淡光彩,蘇凝霜有些發呆:這就是我此刻的樣子?  徐婆婆一面為蘇凝霜梳妝,一面道:「小姐,你有什麼心事嗎?」  蘇凝霜臉上微微一紅,衡量了片刻,才輕聲道:「徐婆婆,我心裡很亂,有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辦。」  徐婆婆若無其事的應道:「嗯。是和麟少爺之間的事情吧?」  蘇凝霜心中一驚,霎時額頭滲出汗來,顫聲道:「您……您都知道了??」  徐婆婆道:「小姐生病的那幾天,還不自覺的喊著麟少爺的名字呢。後來病好了那幾日您一直心神不寧,老婆子都看著心疼。這幾日您自己感覺不到,我可是看著小姐您每看一眼麟少爺眼裡頭都含著情意呢。老婆子總歸也年輕過,多少能猜到一些事情。」  蘇凝霜玉手輕輕按住胸口,顫聲道:「徐婆婆,我該怎麼辦?」  徐婆婆道:「小姐,您真的喜歡麟少爺嗎?」  蘇凝霜遲疑片刻,搖搖頭,又點點頭,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原以為夫君走了以後心裡就不會再有其他男人,可是自從那天以後,為什麼每次被天麟送了東西就心裡喜悅,有他在身邊陪著就心裡安靜許多,看著他高興的時候也沒來由的高興?可我是他的師娘啊,將來還還會是他的岳母,我怎麼能和他在一起?」  徐婆婆歎道:「小姐,這就是冤孽啊。躲不開,剪不斷,化解不了,纏在身上越掙扎越緊。明知道不該做一件事,可是無論做與不做,心裡卻刀割一樣難受。」  蘇凝霜眼圈一紅,抽泣道:「徐婆婆,我該怎麼做,您教一教我啊。」  徐婆婆道:「感情的事情老婆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至少有一點:小姐這幾天臉上的喜氣比前幾日多了許多呢。您想怎麼樣就去做吧,無論如何,老婆子都永遠站在小姐這邊。」  蘇凝霜怔怔的出神,兩隻玉手下意識的絞在一起,久久無語。  接下來幾天,日子過得平淡,府上眾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蘇凝霜照例去佛堂念經,月兒卻沒了讀書的耐心,偷偷跑出去玩耍,蘇凝霜見了也只是笑笑,不做深究,李天麟在府裡上下忙活,裡裡外外打理得周到,府上的老人都私底下佩服小小年紀能將這麼大的家業打理起來不容易。  晚飯的時候,家人照例在一起,說說笑笑,其樂融融。眼看著月兒和李天麟在下面嬉戲打鬧,蘇凝霜只是微笑,渾不在意,有時被女兒胡亂牽連進去,便放下矜持陪著他們兩個一起瘋一陣。  李天麟仍然隔三差五的買幾件禮物回來,每一次月兒都很高興,在母親面前一件件的擺弄,彎彎翹起的嘴角藏不住喜悅的神情。蘇凝霜接到禮物也笑著手下,首飾就戴在身上,綢緞就讓人裁剪了,各種吃食也毫不在意的品嘗。偶爾李天麟熾熱的目光看過來,蘇凝霜也不再回避,溫柔的應對著。  如此若即若離過了幾天,李天麟得不到師娘回復,暗暗心焦,終於有一日,趁著月兒不在,悄悄靠近蘇凝霜身子,道:「師娘,我們之間好像還有個約定呢。」  蘇凝霜嗯了一聲,微笑著低下頭去不回答。  眼看師娘並未生氣,李天麟膽子打了幾分,又追問了幾聲:「師娘,好幾天了呢。」  蘇凝霜低著頭,臉上越發紅暈,帶著笑意不說話。  李天麟有點摸不著頭腦,眼見師娘並未生氣,膽子不由得大了些,半開玩笑道:「師娘再不給我答覆,可當心徒兒夜裡要去把師娘偷了啊。」  蘇凝霜嬌嗔著瞪了李天麟一眼,低著頭快步走開,離開了幾步後,忽然回過頭來,白了李天麟一眼,面頰通紅,小聲說了一句:「你倒是來偷啊!」  說完這句,霎時間臉上豔若桃李,明豔不可直視,慌不及地扭頭快步向房間走去,只覺得腳下發軟,不由自主的靠著門癱坐下來,手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自己都沒想到最後竟然說出這一句話來,心裡面半是羞澀,半是喜悅。  「你倒是來偷啊!」,這幾個字在李天麟聽來不亞於天籟,勝過世間一切美妙的音樂,當下一呆,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心中忽然生出無限歡愉,忍不住發出興奮的笑聲。  夜色深了。  蘇凝霜坐在床頭,看著桌上燃燒了一半的蠟燭,心中半是羞澀,半是喜悅的期待著,兩隻手下意識的絞在一起。臉上施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紅唇微張,顯得柔軟而濕潤,一雙眼睛如同春水般流淌,身上穿著特意挑選出來的藕色紗衣,高聳的乳峰將紅色肚兜高高撐起,幾乎遮掩不住,兩點突起之處隱隱可見。絕色美人含羞帶臊,緊張的坐在床頭,心中充滿了柔情蜜意,整個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誘人的氣息擋也擋不住。  房門輕輕的被拍打了三下,蘇凝霜臉色更加紅了,只覺得手心出汗,心臟止不住的砰砰直跳,頭幾乎要低到胸膛中去。  房門輕輕打開,李天麟微笑著走進來,關上房門,坐到蘇凝霜身邊,看著師娘嬌美容顏,心中一蕩,伸出雙手,慢慢捧起師娘的面頰。  燈光下,美豔絕倫的少婦眼睛閃動著羞澀的光澤,吹彈得破的面頰仿佛生了暈的羊脂美玉,光滑細膩,兩片微微張開的香唇吐出一股誘人的甜香。  李天麟心中一陣激動,慢慢的俯下頭,火熱的嘴唇含住這兩片誘人無比的香唇,用力允吸著,一雙大手不自覺的覆上蘇凝霜的一對驕挺玉乳,輕輕揉弄。  蘇凝霜忍著羞意,閉上眼睛,修長的睫毛輕輕顫抖,香唇輕張,含住李天麟的舌頭。  兩人的口腔成了戰場,彼此的舌頭互不相讓的彼此纏弄挑逗,香甜的津液在口舌間流淌,再難分清彼此。半晌之後,嘴唇慢慢分開,兩條舌頭之間拉出一條亮晶晶的柔絲。  兩人相視而笑。  李天麟溫柔到:「師娘,我來『偷』你了呢。」  蘇凝霜羞澀的低下頭去嗯了一聲,連脖頸都成了玫瑰色,擺弄著衣角,不敢與李天麟對視。  李天麟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顫抖著手解開師娘的紗衣,解開肚兜,一對飽滿驕挺的玉乳頓時顯露在眼前。  不同于月兒的嬌小,師娘的玉乳圓潤高聳,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兩隻嫣紅乳頭驕傲的挺立,仿佛鮮嫩的紅葡萄。豐盈的玉乳如此碩大,哪怕是李天麟手掌寬大,卻仍然難以把握,雪白的媚肉帶給手掌一股柔軟滑膩的感覺,彈性十足,讓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躪。手掌微一用力,乳球在掌中隨意變換著形狀。  李天麟俯下身去,將另一枚乳頭含在嘴裡,輕輕允吸著。  蘇凝霜身子一顫,將李天麟的頭抱住,臉上現出溫柔神色,輕輕呻吟:「嗯……小壞蛋……」  撫弄良久,李天麟的手放棄了師娘的乳峰,慢慢探向更深入的地方,解開師娘的腰帶,將繡裙解下,雙手一推,蘇凝霜順勢倒在床上,一對碩大乳峰輕輕搖動。  迫不及待地分開師娘的雙腿,李天麟向下一看,忽然笑了一聲:「師娘今天穿的褻褲是那天的那條呢。」  蘇凝霜想低頭看,只是被一對巨乳擋住視線,心中不明所以,道:「什麼那天那條?」  李天麟不答,俯下身,隔著褻褲在蘇凝霜的玉門外輕輕的舔弄,一陣酥麻感覺令蘇凝霜輕輕呻吟。不多時,褻褲已經濕透了。  李天麟一拍蘇凝霜的嬌臀,蘇凝霜會意,將玉臀抬起,褻褲被李天麟剝了下來,只覺得胯間一涼,一股花蜜汩汩流淌下來,粘在床榻上。  李天麟微笑著將手上褻褲給蘇凝霜看,正是當日躲在衣櫃中用來擦汗的那條。蘇凝霜霎時羞紅了臉,嬌嗔道:「快給我。」伸手去搶,卻被李天麟笑著避過,放在一邊。  李天麟再次俯身,只見師娘的陰戶色澤呈嬌嫩的粉紅色,周圍沒有一根毛髮,光潤潔淨,兩片粉色肉唇中間一條細縫,緊窄的根本不似生養過的,亮晶晶的花蜜流淌在玉門周圍,燈光下閃閃發亮。如此完美的美穴幾乎讓李天麟呻吟出聲,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吸引一般,伸出舌頭,在玉門周圍舔弄,舌尖上沾滿了花蜜,拂過敏感處時,蘇凝霜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玉門周圍的嫩肉不受控制的顫動不已,一股股的花蜜流出來。  蘇凝霜只覺得又是羞澀又是喜悅,下面傳來的刺激感雖然看不見,卻可以想象到天麟深情舔弄是何等模樣,想著夾緊雙腿,卻被天麟雙手撐開,只得含羞任由他施為,只是一股股酥麻快感幾乎要將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吟一面道:「小壞蛋,別再弄了,嗯……舌頭,舌頭探進去了。」  那惱人的舌頭在花房中肆意攪動,一對玉臀被徒兒的大手用力揉弄,蘇凝霜身子一陣陣發顫,哀求道:「天麟,別再使壞了。快,進來吧。」  李天麟早已熱血奔湧,嗯了一聲,起身飛快的脫掉衣服,將胯下巨物抵住蘇凝霜的玉門,喘息道:「師娘,要進去了。」  蘇凝霜還未回答,只覺得一根粗碩火熱的巨物挑開肉唇,猛地刺進身體,花房中充滿花蜜,幾乎沒有受到多大阻礙,大半根東西沖關過寨,深深的進去,肉穴中瞬間被填滿,發出一聲清晰的撲哧聲。  李天麟興奮的呻吟了一聲。師娘的美穴裡面實在太美了,不同于月兒的緊窄,卻分外的柔軟緊湊,形狀呈葫蘆口狀,剛探進去不甚擁擠,每向裡挺進一分,便覺得龜頭上與媚肉的摩擦令自己一陣陣酥麻,仿佛一隻柔軟的小手在調皮的揉弄,肉棒不自覺的脹大了幾分,突突亂跳。  「嗯,進來了啊。」蘇凝霜被肉棒挑弄的目光迷離,喘息著。卻不妨李天麟喘了口氣,腰間又是一挺,巨物猛地頂開前面阻礙,又插入一截。  蘇凝霜啊的一聲,睜大眼睛:「還……還有?」  巨物的挺進並沒結束,稍稍一頓後,以更加猛烈的氣勢衝破緊密包裹的嫩肉,沖關破鎖,殺透重重包圍,到達了以前從沒有人到達的地方。  蘇凝霜身子一陣抖動,聲音都發顫:「怎麼這麼長?」心中卻想著:原來男子的那根東西不是只跟夫君一般長短。只是這年頭剛湧出來,霎時只覺得羞澀不安,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火熱的巨物仿佛燒紅的鐵棒,硬生生擠開了夾緊的嫩肉,竟然給自己帶來撕裂般的疼痛,與新婚之夜一樣。  李天麟一面喘息著,一面開始挺動著腰。肉棒被夾得緊緊的,每一次退出都很艱難,粉色的嫩肉被生生帶出體外,夾著一股股愛液,半張床都淋得濕乎乎的,一股醉人的香氣揮發出來,彌漫了整個屋子。然後,不等蘇凝霜喘息,巨物又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再次挺進,如同撞城門的沖車一樣,撞得蘇凝霜身子一陣陣晃動,身不由己的雙腿盤繞在李天麟腰間,整張床咯咯作響。  蘇凝霜緊咬下唇,臉上嬌媚神情不可直視,伴隨著李天麟的抽插輕輕搖擺著腰肢,柔嫩的美穴吞吐摩擦著徒兒的肉棒,一股股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起初之時還能勉力應和,但後來卻幾乎被一波又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吞沒,放下所有矜持,兩條玉腿緊緊環繞住李天麟的腰部,兩眼失去了焦點,不知身處何處,只有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下下被李天麟帶動著抖動,口中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  「啊……天麟,好,好……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李天麟悶哼了一聲,在蘇凝霜體內噴射出來,大口的喘息著,然後來不及拔出東西,伏倒在蘇凝霜的身旁。  又不知多久,兩人才慢慢回過神來。  李天麟看著師娘帶著高潮餘韻的臉頰,忍不住輕輕吻了上去,問道:「師娘,舒服嗎?」  蘇凝霜只覺得心裡暈乎乎的,幾個月來積累的情欲在剛才一下子全部釋放出去,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嚶嚀一聲,迷離的看著李天麟,道:「小壞蛋,怎麼這麼厲害?師娘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這恐怕是一個男人最喜歡從愛人那裡聽到的責怪了。李天麟嘿嘿一笑,溫柔到:「師娘才厲害呢,徒兒從沒有這麼舒服過。」  蘇凝霜溫柔的撫摸著李天麟的臉頰,柔聲道:「你這麼喜歡師娘,師娘很高興呢。」說著話,忽然臉色一變,啊的叫了一聲:「小壞蛋,你都射進去了?」  李天麟愣了一下,笑道:「師娘不喜歡嗎?」  蘇凝霜嗔道:「師娘怕懷了孕呢,到時真沒法見人了。」感受著體內那根半軟不硬的肉棒,嬌聲道:「還不拔出來?」  李天麟壞笑著:「徒兒一刻也不想離開師娘的身子啊。」話雖然這麼說,仍然慢慢的將肉棒拔出來。  蘇凝霜紅著臉低頭看著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壞東西一分分的拔出來,出來了四五寸仍然有一截陷在美穴中,忍不住哼的一聲,羞澀道:「怎麼這麼長?」  啪的一聲,肉棒終於完全出來,鮮紅的龜頭上沾滿愛液,光亮亮的帶出一股愛液,炫耀著赫赫戰功。混雜著乳白色精液的愛液噴灑得到處都是,本來已經濕透的床單頓時污穢不堪。  李天麟笑著抱起師娘,一手扯下床單,抱著師娘來到衣櫃前,找了一條乾淨床單鋪上,將蘇凝霜放下,順勢躺在一旁,輕輕揉弄師娘胸前的玉乳。  「師娘,還想要嗎?」  蘇凝霜紅著臉,哼了一聲:「是你這小壞蛋還想要吧?」嘴裡雖然有些埋怨,身子裡的渴求卻無法忍耐,只得靠近徒兒的身子,輕輕張開雙腿,閉上雙眼,羞澀的等待著徒兒的進入。  房中再次響起了誘人的呻吟聲。  直到過了一個多時辰,李天麟才起身,穿好衣服,在蘇凝霜面頰一吻:「師娘,我回房了。」  蘇凝霜癱軟在床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雪白的肌膚上汗水淋漓,尤其是自高聳的玉乳到小腹之間滿是斑斑點點白濁色的液體,只是無力的嗯了一聲。  李天麟憐惜的親了蘇凝霜一口,打開房門,剛走出去,就聽見旁邊一個聲音低低道:「麟少爺。」  李天麟心都要跳出來,身子一僵,慢慢轉身,臉色蒼白顫聲道:「徐……徐婆婆?」  徐婆婆哼了一聲,冷然道:「下次記得聲音小一點,還有記得關窗子。事關小姐名聲,馬虎不得。不要還得老婆子一大把年紀還得替你們操心。」說完也不等李天麟回答,顫巍巍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等到徐婆婆走遠,李天麟這才長出一口氣,摸了一頭汗水,只覺得後背整個都濕透了。  而在房內,蘇凝霜也是啊的一聲,猛地將身子裹進被子裡,縮成一團。過了老大一會兒,被子裡面傳出吃吃的笑聲。 第十四章    天色剛亮,李天麟早早起來,照例到後面練功。自從上一次的穿花蝶之事後,對於武功上可不敢有半點懈怠。    過了一會兒,月兒悄悄來到練武場旁邊,找了石凳坐下,也不打擾李天麟練功,只是手托著香腮,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微笑著看著師兄在場中一招一式的演練。    過不多久,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月兒一回頭,只見母親身穿白色羅衫漫步走來,眉眼中含著藏不住的喜意,身姿婀娜,如同拂風擺柳一般,急忙站起身,迎上去道:「娘親,您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蘇凝霜笑道:「早就醒了,想著你們兩個肯定都在這呢,就過來看看。」    月兒嗯了一聲,忽然退後幾步,圍著母親轉了一個圈,道:「娘親,今天看起來真漂亮。」    蘇凝霜被女兒看得心中一陣慌亂,嗔道:「死丫頭,淨會奉承。娘親老太婆了,那比得上我家月兒漂亮。」    月兒咯咯笑著,拽著娘親的衣袖,回頭問道:「師兄,你看娘親好不好看?」    「師娘當然好看了,和月兒一樣好看。」李天麟停下來,一面擦著汗水,笑道:「別人見了師娘,定然以為是月兒的姐姐而不是母親呢。」    蘇凝霜臉色微微一紅,笑著捏了一下月兒的鼻子:「就你們兩個會說話。」伸手遞過一條毛巾:「去給你師兄擦一擦。」    月兒接過毛巾,走到李天麟身前,為他擦去汗水,彎彎的眼睛看著他的面頰,充滿柔情蜜意。李天麟心中一顫,突然生出一絲愧意,伸手去接毛巾,精神不集中,卻將月兒的小手一起握住。    月兒臉色一紅,小聲道:「娘親在呢。」    李天麟尷尬的笑了笑。    蘇凝霜道:「好了,趕緊收拾一下,一會兒要吃飯呢。」    三人一路說說笑笑,走進客廳,早有僕人準備了飯食。三人坐定,說笑幾聲,各自捧了碗吃飯,蘇凝霜偷偷瞟了李天麟一眼,吃了兩口菜,漫不經心地拿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李天麟碗裡:「天麟練功辛苦了,多吃點肉。」    李天麟心中一蕩,道:「謝謝師娘。師娘也辛苦了,也該補補。」「辛苦」兩個字微微加重語氣,旁邊月兒筷子敲著桌子,嬌嗔道:「娘親偏心,我也要。」    蘇凝霜笑道:「知道了,月兒這麼乖,也賞你一塊肉吃。」夾了一筷子肉放進月兒碗裡。    月兒轉了轉眼珠,將肉夾起來,放到李天麟碗中:「還是師兄吃。」    李天麟一笑,將兩塊肉同時夾起,放進口中咀嚼。月兒盯著李天麟,問道:「好不好吃?」    李天麟道:「嗯,好吃。」    月兒咯咯直笑,蘇凝霜卻微微低下頭去,脖頸間微微紅了一片。    三人吃完飯,李天麟便準備出門去做事,月兒一直送到門口,眼看著四下無人,忽然貼近耳邊道:「師兄,今晚我在屋裡等你。」    李天麟輕聲一笑,同樣伏在月兒耳邊說道:「那你今晚記得穿那件粉色衣服啊,師兄很喜歡呢。」    月兒臉上一羞,抬腳在李天麟的腳上踩了一下,咯咯笑著跑進府裡。    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間,月兒拿出一本書開始研讀,看了只是一小會兒,心裡熱熱的怎麼也看不進去,把書放到一邊,呆呆的出了一會兒神,忽然跳起來,打開衣櫃,找出那條粉色衣裙,拿在手裡看了看,臉上紅了一片,嬌哼了一聲,飛快的換上。    想到師兄在床上那令自己想起來都耳熱心跳的動作,月兒心裡直跳,拿白白的小手摸了摸發燒的面頰,這書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出了門,直向佛堂走去。    進了佛堂,卻不見母親蹤跡,四下裡找了找,恰好遇上徐婆婆。「小姐?應該在後花園賞花吧。」    「賞花?」月兒笑了,自從爹爹去世,母親總是在佛堂裡呆著,時間長了自己都有點擔心了,如今聽到母親有心情賞花,頓時高興起來,快步向後花園走去。    後花園不大,種滿了各種花卉,芍藥、海棠、月季等等正當花時的鮮花爭奇鬥豔,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花香,一對對蝴蝶翩翩起舞,幾隻蜜蜂嗡嗡的采蜜。繞過一顆花樹,只見蘇凝霜正站在一株牡丹前,裡面穿著粉白色貼身裡衣,勾勒出誘人身材,外面披著淺色的紗衣,下面一條繡著牡丹圖的百褶裙,腰間一條鵝黃色腰帶,唇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豔勝桃李,人比花嬌。    月兒叫了一聲:「娘親。」走到跟前,從後面抱住母親的嬌軀,小臉蛋在母親背上摩弄。    蘇凝霜笑道:「月兒,什麼事這麼高興?」    月兒臉一紅,小聲道:「哪有?我是看到娘親高興,自己才高興的。」伸手接過母親手中的花鋤,為花樹鬆土。    「唔,真的沒有嗎?」蘇凝霜調笑著。    月兒心中慌亂,抬頭看到母親頭上的簪子,急忙岔開話題,道:「娘親這根簪子好漂亮,能給我戴嗎?」    蘇凝霜一笑,拔下簪子插在月兒頭上,道:「鬼丫頭,總想著從娘親手里弄東西,什麼時候你有好東西孝敬給娘親啊?」    月兒嬌笑了一聲:「我的東西不都是娘親的?衣服,首飾,胭脂水粉,娘親喜歡哪件只管去拿好了。」    蘇凝霜嗯了一聲,心中砰砰直跳,輕聲道:「要是,要是這東西是月兒很喜歡的呢?」問完了這一句,只覺得手心裡都捏出汗來。    「那也要先給娘親啊。」月兒笑道:「如果有兩件,我一件娘親一件;如果只有一件,就給娘親用。」    蘇凝霜笑道:「娘親可不會奪月兒喜歡的東西。」    「沒關係啊,大不了那娘親用一天,我用一天。」月兒調皮的笑道:「娘親,我也很喜歡您那條羊脂玉的鏈子呢,您能不能讓我戴兩天?」    蘇凝霜笑道:「在我房裡首飾盒裡呢,一會兒自己去拿。」    夜色朦朧,四下無人,李天麟來到月兒的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只聽裡面答道:「門沒關,進來吧。」    李天麟推門進去,關上門,剛一回身,一個火熱的身子撲到自己懷中,驕挺的小胸脯在胸前一下下的擠壓。    月兒仰起頭,雙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小嘴不由分說的親上去。    「笨蛋師兄,這麼多天不來找我。」    李天麟一笑,伸手將月兒抱起,直接抱到床邊,一面親著月兒的嘴唇,一面道:「怕師娘發現呢。」    月兒哼了一聲,臉上掛著嬌嗔的神色,眼睛裡卻泛起喜悅的光彩,坐在床上,兩條小腿一下下的搖晃,腳上沒有穿鞋襪,兩隻素白的小腳丫白嫩嫩的十分誘人。    看著月兒嬌嗔可愛的樣子,李天麟一笑,蹲下身軀,握住月兒的雙腳,張開嘴含住玉石一樣的腳趾,輕輕允吸。    月兒身子一顫,咯咯的笑了起來,嘴裡叫著:「好癢!」,抬起另一隻腳,放在李天麟肩頭,一臉壞笑的用腳趾蹭著師兄的面頰。    「月兒,真淘氣。」李天麟笑道。    月兒臉上現出嬌豔的紅色,道:「還有更淘氣的呢。」探身解開李天麟的褲帶,露出那根高高挺起的巨物,臉上嬌豔的笑著,抬起玉足,在頂端摩弄著。    李天麟忍不住打了個舒爽的冷戰,握住月兒的雙腳,一同按在巨物上。    月兒咯咯嬌笑著,兩隻腳輕輕摩弄,腳下傳來的熱度令她面頰都泛起紅色,鼻息有些淩亂。不大一會兒,白白的小腳丫上已經沾了一層黏糊糊的液體。    李天麟哼了一聲,再也無法忍耐,分開月兒雙腿,解起衣裙,伏在月兒雙腿間,大手隔著褻褲撫弄著小巧的玉門,不大一會兒功夫,褻褲已經深處一圈水漬。    「壞蛋師兄……」月兒面頰紅暈,眼中含著一汪清水,顫聲呻吟道,伸手脫下貼身裡衣,解開肚兜,雪白的身子一覽無餘,伸手抱住李天麟的頭,輕輕的撫摸著面頰。    「師兄,月兒好想你啊。」    李天麟嗯了一聲,將褻褲褪至膝下,抬起身來抱住月兒的身子,一隻手扶著月兒的纖腰,火熱的肉棒頂在胯間,在早已濕淋淋的玉門上摩擦。    月兒呻吟一聲,一面親吻著師兄的嘴唇,一面探下小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引導著抵在正確的地方,身子向下一沉,輕哼一聲,將半截肉棒吞進去。    纖腰輕輕擺動,羞人的啪啪聲從緩到急,酥胸在結實的胸膛上一下下撞擊,粉嫩的乳頭被師兄的大手輕輕撚動,一股股酥麻電流一樣流遍全身。    「師兄,壞蛋……」月兒通紅的小臉洋溢著幸福的神彩:「小媳婦……好喜歡……」    李天麟一下下挺動身子,看著眼前月兒的柔美的面頰,心神一晃,與師娘羞澀中帶著幸福的面容重疊起來,心中湧起一股愧意,卻偏偏同時升起一股奇異的刺激感,下面的肉棒硬的像鐵棍,不由自主的越插越是有力。    「月兒,我的……小媳婦!」    兩人彼此輕聲呼喚著,身子上下起伏,床板跟著吱呀作響。    過了一會兒,月兒長長的呻吟一聲,緊緊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雪白的小腳勾住他的腰部,渾身一陣亂顫,一股熱流湧出來,澆在李天麟肉棒上,隨著一下下的抽插滴落在床上。    李天麟悶哼了一聲,腰部挺動的更加用力,一下下頂的月兒嬌喘連連,渾身酥麻。    忽然,李天麟從月兒身體裡拔出來,粗大的肉棒高高挑起,一滴滴愛液順著流下來。    李天麟伸手捧起月兒的臉,月兒會意,俯下身子,將肉棒頂部含住,輕輕的搖動頭頸。    「嗯——哼……」李天麟呻吟一聲,雙手抱住月兒的後頸,肉棒一陣顫動,身子僵直。過了一會兒,身子才鬆弛下來。    月兒鼻息急促的抽動幾下,鬆開李天麟的肉棒,微微抬頭,仰望著師兄的面龐,臉上掛著調皮的神情,張開嘴,口中含著乳白色液體,接著雪白的喉頭一陣吞咽,將液體咽下肚裡。    李天麟愛憐的撫摸著月兒的臉:「月兒,委屈你了。」    「嗯哼。」小小的鼻子中傳出不滿的哼聲,月兒將頭伏在李天麟胸前:「難吃死了。」    「對不起。」李天麟只得說道。    胸膛上傳來柔柔的聲音:「可是,師兄的東西……月兒喜歡吃呢。」    兩個人緊緊擁抱,沒有一絲間隙。    同一時刻,另一間房間中,美豔的少婦,同時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聲。    「小壞蛋,」美麗的眼睛緊緊閉著,臉上掛著燦爛的紅暈,被子裡的手一下下抽動:「你害死我了……」 第十五章    吃飯的時候,月兒一直覺得母親的目光總是怪怪的盯著自己,弄得自己心中發毛,不由得正襟危坐,連平日裡私底下與師兄的小動作都不敢做了。    等到吃完飯,蘇凝霜喊了月兒一起去後面賞花,兩人一前一後走在花叢中,蘇凝霜忽然回頭道:「月兒,是不是又和天麟亂來了?」    「哪有?」月兒下意識的說,只是兩隻眼骨溜溜的直轉,臉上的紅暈怎麼也遮擋不住。    蘇凝霜又好氣又好笑,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家要矜持,怎麼就是不聽呢。」    月兒紅著臉,訥訥的道:「師兄非要的……」    蘇凝霜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啐到:「這個小害人精,今晚回來我說他幾句。」    月兒慌了,急忙道:「娘親,不怪師兄的,是我自己忍不住去找的他,您可不能責怪他。」    蘇凝霜眼眉一挑,深深呼吸了一下,神色平靜下來,拉住月兒的手道:「你們兩個小傢伙從小就膩在一起,彼此間也不知道注意男女之別,如今剛嘗了甜頭,難免食髓知味,忍受不住。可是畢竟還沒有成親,如果傳出去,總歸不好聽。」嘴裡這麼說著,心中卻突然想到自己跟天麟之間理不清的關係,微微一怔。    月兒羞紅著臉,聽母親勸告,隔了一會兒,才抬頭輕聲道:「那……我和師兄儘早成親,不就好了嗎?」    蘇凝霜沒來由的心中一慌,脫口道:「不行!」隨即意識到語氣不對,口氣緩了一下,想了想,才說:「不是才說好過一段時間在讓你們成親嗎?是你們兩個自己堅持的,怎麼現在又要反悔了。」    月兒低下頭,噘著嘴小聲嘟囔:「是師兄的主意,我可沒這麼說。」    蘇凝霜好笑的撫摸著月兒的頭頂:「你這丫頭,這麼想早點嫁人,留娘親一個人孤零零的自己過啊?」    「不會啊,就算是和師兄成親了,我們還是住在一起啊。我,娘親,師兄,我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開。」月兒抬起頭,與母親對視著,面頰緋紅,卻鼓足勇氣說道:「娘親,月兒喜歡師兄,從一開始就喜歡,好想有一天穿上嫁衣,做師兄的娘子。」說著話,眼裡湧現出無限光彩,目光明亮的如同天空中的星辰閃爍。    望著女兒天真無邪的眼睛,蘇凝霜心中忽然湧出一股愧疚,將女兒摟在懷裡,眼中閃過一絲黯然神色,輕輕歎口氣:「月兒,娘親一直都愛你,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你能幸福啊。」    「我知道的。娘親,我知道。」月兒微笑著說道。    月色下的佛堂中,蘇凝霜坐在蒲團上,雙目微閉,低聲念經,只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一雙手從後面探過來,輕輕抱住蘇凝霜的嬌軀,接著在唇上親下去。    「師娘,想死我了。」    蘇凝霜掙開李天麟的懷抱,回身道:「天麟,師娘有話跟你說。」    李天麟卻不肯鬆手,一面追逐著蘇凝霜的香唇,一面笑道:「有什麼事情,我聽著呢。」    蘇凝霜躲開李天麟的嘴唇,猛地推開他,後退幾步,雙手護住胸口,正色道:「不許亂動。天麟,我有話跟你說。」    李天麟一愣,停下腳步,道:「什麼事?」    蘇凝霜咬了咬嘴唇,下定了決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正色道:「天麟,我們之間的事情,到此為止吧。過幾日,我就安排你和月兒的婚事。」    李天麟驚訝問道:「為什麼?」    蘇凝霜神色黯然,低聲道:「我想了好久,我們終究不能在一起,你和月兒早晚要成親,我們之間早點了斷,免得以後弄到不可收拾。」    李天麟呆立片刻,忽然抬頭注視蘇凝霜的眼睛,怒道:「師娘,這算什麼?」    蘇凝霜心中一慌,不禁偏過頭去,道:「我們之間不可能的,以後我們私下裡不要再會面。那天的事情,就當是一場夢,我們都忘了吧。」    「一場夢?忘掉?」李天麟重重的呼吸了兩下,緊緊抓住蘇凝霜的胳膊:「師娘,你真的能忘了嗎?師娘那天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怎麼能忘了?」    蘇凝霜痛呼一聲:「放手,你弄疼我了。」    李天麟雙眼噴火,兩手抓住蘇凝霜的衣服,用力一扯,從外面的紗衣道貼身裡衣,頓時被撕開一個大裂口,一對飽滿雪白的乳峰頓時露出來。    「天麟!你要幹什麼?」蘇凝霜驚叫道。    李天麟雙手緊緊抓住蘇凝霜的乳峰,用力之大令蘇凝霜眼淚差點痛出來。    「師娘不是說要忘了嗎?我看你現在忘了沒有。」李天麟咬牙道:「師娘,我現在就要你。」    「不行!」蘇凝霜驚叫道。    李天麟伸手抬起蘇凝霜一條玉腿,咬牙切齒的道:「師娘,我要狠狠地操你。你的小穴,後庭,每一根頭髮,每一寸肌膚都是我的。我要讓你整個身子都記得我,永遠不能忘記。」    聽著李天麟粗俗無禮的話,蘇凝霜心中慌亂,猛地手肘撞在他胸口將他推開,準備跑出去,卻被李天麟回手抱住,嗤的一聲扯下衣裙,然後兩隻手抱著離了地,放倒在地上。    「天麟,快放手。」蘇凝霜哀求著。    李天麟悶哼一聲,怒道:「師娘不聽話,該打!」抬手在蘇凝霜的玉臀上大力拍打幾下,伸手解開褲帶,扯下蘇凝霜的褻褲,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進去。    蘇凝霜痛呼一聲:「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俯下身子,雙唇封住蘇凝霜的嘴唇,下身一下下猛力的抽動起來。    蘇凝霜嘴裡嗚嗚的說不出話,臉上流下淚來。    李天麟看著蘇凝霜的眼淚,呆了一下,霎時心頭仿佛被紮了一刀一樣疼痛,身子如同墜入冰窟,動作緩慢下來。    「師娘,對不起。」他惶恐不安道:「我是混蛋。」    蘇凝霜哀怨的看著李天麟,滿臉淚痕,忽然抱住他的身子,雙唇狂亂的親吻著他的嘴唇,同時兩條玉腿緊緊攀住李天麟的腰部。    「小壞蛋,壞蛋!」她哭泣著:「操我!用力操師娘!拿去吧,師娘全都是你的!」    她了兩隻手緊緊抓著李天麟的後背,指甲深深陷入肉中,雪白的銀牙咬住李天麟的肩頭,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李天麟悶哼了一聲,緊緊將師娘的嬌軀揉進懷裡,那對豐滿嬌嫩的玉乳緊緊壓在胸前,變了形狀。    「是,師娘,徒兒要狠狠操你!」    李天麟將蘇凝霜的玉腿架在肩頭,雙手大力揉弄著師娘豐盈的乳峰,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一下下撞擊著她的陰戶。蘇凝霜一面低低哭泣,一面扭動腰肢回應著。兩個人的動作如此狂野,沒有一絲顧忌,火熱的身子彼此糾纏,摩擦,撞擊,夾雜著喘息和呻吟,以及水漬飛濺的聲響。過了不知多久,終於在一陣激昂的演奏後安靜下來。    幾乎脫力的兩人躺了好久才緩過精神。李天麟捧起蘇凝霜掛著淚水的臉頰,輕輕親了一下。而後者臉上帶著臉上一片潮紅,哀怨的看了對方一眼,輕輕別過頭去。    「師娘,好師娘。」李天麟輕聲呼喚著:「我愛你,不要離開我。」    蘇凝霜輕輕抽泣著:「你害苦了我。我以後怎麼辦?怎麼去面對月兒?」    李天麟撫摸著師娘汗水津津的身子,用不容置疑的聲音道:「不要想著離開我。師娘,不要擔心,一切有我。」    懷中玉人癡癡地看著李天麟的眼睛,良久沒有說話,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慢慢將身子靠在他身上,喃喃的說道:「天麟,如果這是一場夢,不要讓師娘醒過來。」    李天麟在她唇上莊重的一吻,站起身來,扶蘇凝霜半坐起來:「師娘,起來吧,地上涼。」    蘇凝霜半坐著,抬頭看著李天麟肩頭上殷紅一片,輕聲道:「天麟,師娘抓的你還疼嗎?」    李天麟笑道:「怎麼會疼呢。師娘,這次徒兒比上次還舒服呢。」    蘇凝霜輕聲道:「師娘給你道歉。」說著目光盈盈的看了李天麟一眼,俯下頭檀口輕張,將面前的那根重新挺立的肉棒含在嘴裡。    香舌輕輕舔弄,玉手摩弄著底下兩顆肉袋,蘇凝霜頭頸一下一下前後挪動,將又粗又長的肉棒幾乎整個含在嘴裡,頂端幾乎觸到了喉嚨。    平日端莊嫺靜的師娘此刻刻意侍奉之下,李天麟舒服得呻吟了一聲:「師娘,你弄得比月兒好很多呢。」    蘇凝霜鼻中嗯了一聲,緩緩吐出肉棒,身子挺起一些,伸手托起兩顆飽滿的乳峰,緊緊夾住肉棒,一下下的摩擦著,肉棒上掛著的液體塗滿了乳峰,龜頭被埋在深深的溝壑中,馬上又頑強的跳出來,一隻兇惡的獨眼猙獰恐怖。蘇凝霜抬頭看了李天麟一眼,低下頭去,探出舌尖在頂端輕輕舔弄。    「天麟,」蘇凝霜喘息著:「喜歡嗎?」    「喜歡,太舒服了。」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跳動,青筋暴起,噴出一股股白色的液體,沾滿了潔白的胸膛和嬌豔的面頰。    李天麟微微喘息著,看著師娘帶著喜悅神色的眼睛,忽然俯下身,將師娘抱起來,自己做到地上,然後將師娘的美臀放在自己腰上。    「師娘,徒兒舒服了,接下來該讓你舒服了。」    蘇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嬌聲道:「是你想要舒服吧。」手指握住剛剛軟下去的肉棒,靈巧的撫弄一會兒,眼看著它不一會兒就恢復了精神,低聲嗔道:「小壞蛋,怎麼這麼快就有精神了?」腿上用力抬起身子,另一隻手分開自己的花瓣,輕輕坐了下去。    巨物挺入泥濘的花徑,蘇凝霜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低頭眼中含著脈脈柔情看著李天麟的眼睛。李天麟一笑,將師娘的腰扶住。後者嬌媚的微笑著,雙手按在徒兒強壯的胸膛,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著。粗大的肉棒一下下進出,發出淫靡的撲哧聲。    「師娘,我愛你……」李天麟喘息著:「你是我的菩薩。我的觀音娘娘……」    「小壞蛋,」師娘呻吟了一聲,慢慢加快節奏:「喜歡使壞的善財童子……」    月光照在蘇凝霜潔白無瑕的身上,仿佛一尊聖潔的白玉觀音。    靜靜躺在床上,蘇凝霜雙眼呆呆的盯著天花板。桌上燈燭閃動,天花板上紋理變幻不已。    自己明明去找天麟要了結這段孽緣,怎麼後來變成了這種模樣?    想到最後兩人的癲狂,蘇凝霜忍不住臉上發燒,心臟的跳動聲在夜色中大得嚇人,似乎全世界都能聽見。    這個小壞蛋,最後不僅讓自己騎在上面好好侍奉了一回,還用那條可惡的舌頭將自己全身都舔了個遍,全然不顧及自己苦苦告饒,連最羞人的地方都沒放過。    又想到今後的亂七八糟的事情,蘇凝霜輕輕歎了口氣,側過頭去,瞥見一隻飛蛾圍繞著蠟燭拍著翅膀亂飛,離燭火一會兒遠一會兒近,幾番進退之後,最後終於沖進火焰中,將自己燒成灰燼。    自己就像是那只飛蛾吧,蘇凝霜癡癡的想著。明知道那有光的地方最後會把自己燃燒殆盡,卻還是控制不住地要迎上去。也許自己心中一直欺騙自己不能捨棄的,是那被火焚燒的一刻的片刻的溫暖吧。    蘇凝霜慢慢進入夢鄉,臉上還掛著淡淡笑意。...<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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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d7833981asd 發表於 2015-1-16 06:38 AM

精采刺激‧謝謝無私的分享‧更期待更多好看的文章‧

千年之夢 發表於 2015-1-16 08:03 AM

好厲害的重點
一句話就把這篇的精華都收在裡面了

王和億 發表於 2015-1-17 12:25 AM

本帖最後由 王和億 於 2015-1-17 04:47 AM 編輯

第十六章    時間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兩個月裡,李天麟覺得每一天都如同在夢裡一樣,臉上總是洋溢著興奮的笑容。有時到各家店鋪巡視,各位掌櫃都難免調笑幾句:「麟少爺,最近有什麼高興事?」    回到家,和師娘和月兒一起吃晚飯,隨便說一些外面發生的事情,講幾個笑話逗月兒和師娘開心,飯桌上總是散發著濃濃的溫情。    有時候有意或者無意說幾句調笑的話的惹了月兒,兩個人在府裡追打笑鬧,而到了沒人看到的地方便演變成了讓人耳熱心跳的情景。而在一旁,師娘安靜的坐著,溫柔的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徒兒笑鬧,臉上滿是幸福的神色。    當然,沒有人會想到,和自己偷偷相會之時的師娘是如何嬌豔動人,嬌媚入骨。那具柔和嬌美的嬌軀在放下所有矜持自己身下曲意逢迎的時刻,讓人無法相信與平日裡端莊典雅的貴夫人是同一人。    有時候李天麟自覺都覺得仿佛做夢一般:嬌媚可人的月兒,溫柔似水的師娘,真的都是屬於自己的了嗎?    李天麟和月兒成親的日子近了。    李天麟本是孤兒,自幼在韓家長大,而女方同樣人丁稀少,除了幾個遠房的親戚,蘇凝霜娘家遠在潞州,與此處隔了千里,因為當年一些齷齪事少有往來,雖然派人送了消息過去,但估計沒有什麼人來參加婚禮。    倒是府上的下人們和幾家店鋪的掌櫃們很是興奮。老主家去世未滿一年,夫人支撐著偌大家業,這段日子表面上看來風平浪靜,實際上的艱難大家都看在眼裡。夫人一向待人和善,小姐雖然有些頑皮,卻心腸極好,平日裡對各位下人和掌櫃叔叔伯伯的叫個不停,得到所有人喜愛,遇上這人生僅此一次的大喜事,所有人都盼著能熱熱鬧鬧的辦上一場。    納彩,問名,納吉,納征,請期,雖然府上人丁不旺,但在一干老成的下人和精明幹練的掌櫃們操持下,一項項事情辦理的有條有理,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到了迎親這天,韓府早早的張燈結綵,眾人紛紛換上喜慶的衣服,前後張羅,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笑容。    在月兒的閨房,小小的新娘坐在床邊,被幾個婆子上下打扮,梳頭擦粉,看著眼前玉娃娃一樣的小美人,每一個婆子都忍不住稱讚幾句,惹得月兒滿臉羞澀,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褪下去。    蘇凝霜今日也換上一襲大紅色衣裙,帶上了平日裡珍藏著不帶的首飾,顯得雍容華貴,與女兒並肩坐在一起,如同一對孿生姐妹一般,美豔動人。    蘇凝霜掏出一隻古玉簪子,插在月兒頭上,道:「這是娘親成親的時候你外公給我的簪子,父親說能讓帶簪子的人一輩子幸福。現在我把它交個你了。」    月兒低頭插上簪子,咯咯一笑道:「有娘親和師兄呢,我一定能一輩子幸福。」轉過頭去看著鏡子裡自己頭上的簪子,眉眼裡蘊滿了幸福的笑意。    蘇凝霜笑著,替女兒整理衣服,眼中含著淚光,道:「夫君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天麟成親,一輩子快快樂樂的。今天你們終於要成親了,夫君卻看不到了。」說著,眼淚如同斷線珍珠一樣落下來。    月兒眼睛也紅了,起身跪倒在地,道:「娘親,以後我和師兄一起孝敬您,不讓您再傷心。」    蘇凝霜拭去眼淚,笑道:「大喜的日子,怎麼說起這些傷心事來?」雙手拉住月兒的手,叮囑她成親後要與天麟相親相愛,不可再使小性子,一番話說得月兒面頰通紅,低著頭擺弄著衣角。    眼看吉時已到,幾個丫鬟婆子進來,給月兒蓋上紅蓋頭,攙著她出去拜堂。    來到喜堂上,滿滿一屋子都是人,李天麟身穿喜服,臉上施了一層粉,更顯得玉樹臨風,英俊不凡。兩人在司儀唱和聲中,拜了天地,一起向坐在上面的蘇凝霜跪拜,自有丫鬟攙了月兒回洞房去。    李天麟看著師娘坐在椅子上,滿臉笑意,眼中卻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失落,心中微微作痛,只是今日賓客滿堂,不敢做出任何不合時宜的事情。只得轉過身去招呼客人。    這一場酒只喝道夜色降臨,賓客才紛紛散去。    李天麟喝了不少酒,只覺得頭有點暈,早有人準備了醒酒湯,喝了幾口,清醒了幾分,由幾個僕人攙著送到洞房中去。    推開房門,只見房中披紅掛彩,桌上兩根喜燭突突的冒著火焰,床邊的新娘身穿繡著金線的嫁衣,蓋著紅蓋頭,安靜的坐在床邊,如同夢幻一般:那個嬌小可人的小丫頭,現在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李天麟走到床邊,輕輕揭下蓋頭,只見蓋頭下玉人微微低著頭,一頭烏黑秀髮盤成婦人式樣,下面一張施了胭脂的粉面宜嗔宜喜,如同粉雕玉琢般,帶著淡淡紅暈,兩隻烏黑的眼睛帶著羞澀,紅潤的小嘴在燈光下萬分誘人。    李天麟心中砰砰直跳,輕聲說了一句「月兒」,俯身靠近,忽然聞到一股酒味,再仔細看時,只見月兒臉色紅潤,目光微微迷離,分明是喝了酒,旁邊盤子裡放著幾根雞骨頭,半杯殘酒,忍不住心中好笑,輕輕刮了一下月兒的鼻子:「小丫頭,怎麼偷偷喝酒啊?」    月兒顯然有幾分醉意,嘻嘻笑了幾聲:「餓了一整天了,你老是不來,所以我偷偷吃了些東西,喝了一點酒。」    李天麟寵溺的揉了揉月兒的臉頰,道:「哪有新娘子在洞房裡偷偷吃雞腿喝酒的?」看著月兒目光迷離一臉幸福笑容的樣子,卻忍不住笑出來:「還餓不餓?」伸手從盤子裡拿過一隻雞腿,晃了晃。    月兒眨了眨眼睛,忽然飛快的撲上來,牙齒叼住雞腿,飛快的躲到床裡邊去,呵呵笑著,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    李天麟自己也拿起另一隻雞腿,對著月兒比劃一下,兩人面對面吃著,偶爾目光一對,便同時發出一陣笑聲。    吃完了雞腿,李天麟拿毛巾給月兒擦了手和嘴唇,笑道:「娘子,天色晚了,該安歇了吧?」    月兒眼珠轉了轉,道:「還沒喝交杯酒呢。」從桌上拿過兩個杯子,倒滿了酒,兩人四目相對,手臂相環,慢慢喝下去。    李天麟看著月兒喝完了酒,紅撲撲的小臉說不出的可愛,心中一動,口中含著一口酒,湊到她面前,嘴貼在月兒唇上,將酒液渡過去。    月兒啊了一聲,張開小嘴,喝道了夫君渡過來的酒液,眼睛亮閃閃的,忽然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紅著臉嬌嗔道:「還要喝……」    李天麟一笑,又含了一口酒,低頭吻在月兒唇上。月兒含著酒,卻不咽下,在嘴裡轉了轉,反過來又渡到李天麟嘴中。一口酒在兩人舌頭上轉了幾個圈子,最後被兩人分別咽下。    看著月兒嬌憨的模樣,李天麟心中柔情蕩漾,輕輕捏了捏月兒的鼻子:「小饞貓,小醉貓。」    月兒呵呵傻笑了幾聲,道:「才不是小貓呢。」    「月兒就是小貓,來,叫兩聲給夫君聽。喵——,喵——」    月兒一下子將李天麟撲倒:「才不是小貓,」她壓在李天麟身上,衣服自然垂下,露出脖頸大片的雪白,晃了晃小腦袋,才笑嘻嘻的說道:「月兒是小狗,咬人的小狗,汪汪!」說著低頭用牙齒咬著李天麟的面頰。    兩人臉貼著臉,四目相對,月兒紅撲撲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羞意,剛要起身,卻被李天麟捧住面頰,對著鮮紅的嘴唇親下去。    月兒啊的一聲,抬頭避開,愣了一下,忽然低下頭,對著李天麟的嘴唇惡狠狠的親下去。兩條舌頭輕易的探入對方口中,彼此糾纏挑逗,津液混雜到了一起難分彼此,不大一會兒功夫都已經是面紅耳赤,氣喘吁吁。    再次抬起頭,月兒的眼光變得清澈了一些,晶亮的眼睛中沒有改變的是蘊含著的化不開的柔情。    「師兄,月兒真的是你的小媳婦了呢。」    一面柔軟的說著,月兒解開紅色嫁衣,拋在地上,在師兄灼熱目光的注視下,羞澀的解開紅色肚兜,露出柔嫩潔白的胸膛,兩隻小巧挺拔的玉乳驕傲的顫動著。    李天麟臉上帶著迷醉的笑容,伸手揉弄著面前這對活潑的小兔子,指尖一下下撚動上面兩個小小乳頭。一股股酥麻的感覺令月兒身子發顫,忽然羞紅了臉,飛快的爬起來,將被子連頭裹在身上,露出大半個身子在外面。    李天麟好笑的輕輕在臀上拍了一下,月兒俯著身子,發出向小狗一樣的哼哼聲。    「小媳婦,快出來,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呢。」    「就不出來,大壞蛋淨欺負我。」月兒嬌嗔著。    李天麟脫掉月兒的裙子,露出兩條纖細柔嫩象牙雕琢一般的玉腿,輕笑了一下,雙手握住那對小巧的白嫩嫩玉足,指尖揉動腳心。    「呀——,癢死了。」兩條玉腿奮力掙扎著,被子裡穿出嬌羞的聲音:「壞師兄,欺負我。」    「今晚小媳婦就是要被夫君欺負啊。」李天麟笑著脫掉衣服,低下頭順著月兒的玉腿一路慢慢親吻下去,知道大腿根部,伸手在驕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小媳婦,抬一下。」    月兒嬌聲哼了幾聲,乖乖的聳起玉臀,任憑李天麟將褻褲褪下。    眼看著面前濕漉漉的小穴兒,李天麟呼吸漸漸急促,手上一動力,將玉臀抬起,火熱的肉棒抵在玉臀下方,輕輕的摩弄著,不一會兒功夫,上面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    「月兒,要進來了。」    「……嗯,進,進來吧。」    肉棒挑開兩片粉色花瓣,慢慢的插進去,緊窄的陰戶彈性十足,緊緊貼在肉棒上,每前進一分都有一層阻力,同時給李天麟帶來十足的享受。    肉棒進入大半,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雙手捧著月兒的玉臀,一下下大力抽弄起來。房中響起嬌喘聲,呻吟聲,以及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音。    「壞蛋師兄,……月兒是師兄的小媳婦,……是師兄的小狗……汪汪……」 第十七章    洞房中。    剛剛品味過歡愉滋味的新婚夫妻躺在床上,四目相對,同時撲哧的笑了起來。    「小狗,呵呵。」    「不許笑,壞蛋師兄。」    月兒凶巴巴的看著李天麟的眼睛,雪白的小手在李天麟身上擰了幾下,只是這威脅沒有絲毫作用。    李天麟笑著,伸手在月兒的玉乳上撫弄著著。月兒嬌哼一聲,將整個身子埋到夫君懷裡。    「師兄?」    「該叫夫君了。」    「夫君。」月兒輕輕叫了一聲,隨後哼了一聲:「叫不慣,還是叫師兄好。笨師兄,壞師兄,欺負人的師兄……」    「好吧,月兒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月兒咯咯的笑了,仿佛取得了很大的勝利。然後再次向李天麟懷中鑽了鑽,蜷起身子,仿佛一隻貪睡的小貓,閉上眼睛。    「好困。師兄,我先睡了。」小新娘小聲自語著:「不許再使壞。」    不一會兒功夫,懷中的新娘安靜的進入夢鄉。    李天麟低頭看著月兒的臉,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低頭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月兒無意識的嗯了一聲,皺了皺眉頭,沒有醒來。    李天麟看著月兒皺眉的樣子,卻是心中一呆,腦海中閃過一張同樣的帶著失落意味的面容。    師娘?    李天麟愣了半晌,心中上下翻騰,顫抖著手,輕輕在月兒的睡穴按了下去。    蘇凝霜的臥房中。    美麗的婦人躺在床上,夜色已深,卻沒有睡意,美麗的眼睛呆呆的看著桌上燃燒到快要熄滅的蠟燭,臉上現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剛過盛夏,為什麼身子這麼寒冷?    蘇凝霜裹緊被子,整個人縮成一團,閉上了眼睛,心中一片紛亂,眼前流動著一幅幅畫面:女兒的笑容,夫君的背影,以及——    「天麟——」蘇凝霜無意識的念了一聲。    忽然,門上傳來幾聲輕輕的敲擊聲:啪,啪。    蘇凝霜猛地睜開眼睛,看著門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啪,啪,聲音繼續傳來。    蘇凝霜急促的呼吸了幾下,胸口劇烈的起伏,終於顫聲問道:「誰?」    「是我。」熟悉的聲音。    蘇凝霜呆了片刻,咬牙道:「夜已經深了,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敲門聲停止了。    蘇凝霜盯著門口,過了好半天,眼光漸漸黯淡下去。    忽然,窗戶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身影閃身而入。    「你——」蘇凝霜盯著眼前的人,忽然心中充滿了憤怒,猛然起身,被子滑落下來,露出僅著內衣的身子:「今天是你和月兒的大喜的日子,你到這裡來做什麼?你要是想要師娘,隨時都可以,但是,今晚不行,否則我永遠不能原諒你,也不能原諒我自己。」    李天麟盯著蘇凝霜的眼睛,慢慢道:「師娘,我白天看著你的眼神……我心裡好疼。所以我才來看看你。」    「你已經看到了,快回去吧。」蘇凝霜臉色微微一黯,語氣平緩了許多:「今天,是你和月兒大喜的日子呢,你今晚應該好好陪你的新娘子。」    「是啊,師娘,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啊。」    「你,你說什麼?」    李天麟慢慢從身後拿出一張紅蓋頭。「師娘,今晚,你能嫁給我嗎?」    蘇凝霜心臟突然劇烈的跳動了幾下,臉色發白,有些喘不上氣來,禁不住用手撫住胸膛,說不出一個字。    「師娘,我喜歡你,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可你是我的師娘,是月兒的母親,我知道也許我永遠都給不了你名分,也許幾年,或者十幾年,或者一輩子,我們在別人面前都只能是師徒和岳母與女婿,不能靠近一步。」李天麟的眼中閃動著淚光:「但是,至少今天,我願意娶你為妻。霜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蘇凝霜身子輕輕搖晃著,腦子裡無數個巨雷轟隆隆的震響,令她無法喘息,無法思考,整個腦海中只迴響著一句話:    你願意嫁給我嗎?    你願意嫁給我嗎??    兩行眼淚流淌下來,卻想不起去擦拭。等到自己剛剛想起要擦乾眼淚的時候,一隻手已經握住自己的手,另一隻手為自己擦去了淚水。她仰起秀麗雪白的脖頸,看著李天麟的雙眼,眼淚不住的流淌,卻傻傻的笑起來。    「天麟,」她抽泣著:「不管明天會怎樣,以後會怎樣,哪怕以後師娘被千人唾駡萬人指責,但是今晚,我是你的新娘。」    兩張火熱的嘴瞬間粘在一起,彼此貪婪的允吸著。    良久,兩個人慢慢分開。    李天麟將蘇凝霜的身子扶正,慢慢將紅色蓋頭蓋在她的頭上。    「天地為證,明燭為鑒,今日李天麟與蘇凝霜結為夫妻,相親相愛,不離不棄。」    兩個人對著桌上的一對蠟燭,拜了下去。    蓋頭挑起,下面是蘇凝霜微笑的面容,洋溢著幸福的味道。    李天麟伸出手,將師娘身上衣服一件件脫落,最後終於一絲不掛,如同一尊白玉雕琢的觀音。蘇凝霜也同時微笑著,溫柔的為李天麟脫掉衣衫,兩個火熱的身子就這樣面對面注視著彼此,臉上不約而同的紅了。    李天麟俯下身,一面撫摸著師娘的嬌軀,一面將一顆鮮紅乳頭含在嘴裡,用力允吸著。    「啊,小壞蛋。」蘇凝霜吃痛的輕呼一聲,臉上卻掛著幸福的笑容,伸手捧起美乳,送到李天麟嘴邊:「貪吃鬼,今天……就讓你吃個夠吧。」    「嗯。」李天麟含糊的應了一聲,手掌用力的揉弄著手中豐盈雪白的美乳。    「小壞蛋。嗯……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蘇凝霜嗔道,輕輕從李天麟口中抽出美乳,上面已經沾了一層亮閃閃的津液。    「可是,屋裡好像沒有酒啊。」    「那邊櫃子裡有,我去拿。」    蘇凝霜說著,赤著身子輕盈的跳下床來,踮起腳尖,不自覺的纖腰輕擺,兩顆碩大的乳峰和肥美的玉臀輕輕晃動。    剛邁出一步,身子已經被李天麟重新抱起,放回床上:「師娘,不用這麼麻煩,有酒呢。」    「啊,在哪裡?」    李天麟壞笑著翻了個身,分開蘇凝霜的兩條玉腿,手指撥開粉色的肉瓣,將嘴對著紅豔豔的陰戶吸允下去,舌尖一勾一挑,沾滿了香甜的花蜜。    「師娘的壺裡盛滿了甜酒啊。」    雖然已經是生過女兒的婦人,蘇凝霜的陰戶卻極其嬌嫩,周圍沒有一根毛髮,粉色的肉瓣包裹著鮮豔的玉門,花徑緊收,敏感異常,被李天麟只是舔弄了幾下,已經是潮水氾濫,盈盈的沾濕了整個下體。    李天麟正要接住調笑幾句,忽然下身一緊,肉棒被一個柔軟濕潤的所在緊緊包圍,一下下的套弄著,敏感的龜頭上被香舌舔弄,棒身被玉齒輕刮,舒爽的幾乎叫出聲來。    李天麟悶哼一聲,加緊了舔弄允吸的力度,嘴唇與陰戶之間摩擦聲清晰可辨。而下方蘇凝霜仿佛與李天麟故意爭鬥一般,同時加大了動作幅度,兩隻玉手撫弄著兩隻肉袋,鼻中發出嬌嗔聲,將肉棒深深的吞進去,幾乎觸到了喉嚨深處。    男人與女人的爭鬥互不相讓,卻又配合默契,哪一個都不肯輕易認輸,彼此的口舌間都充滿了粘稠的液體,這一杯交杯酒喝的情意綿綿,餘韻不絕。    蘇凝霜的呻吟聲逐漸高亢,下意識的擺動腰肢,口中吞吐允吸的動作愈加快速,忽然長長的呻吟了一聲,身體繃直,一股股熱騰騰的愛液噴湧出來,大半進了李天麟的口中,小一半灑在李天麟的臉上和雙股之間,濕淋淋的一片,如同發了一場洪水一樣。    爭鬥終於輸了,蘇凝霜羞惱的拍了李天麟屁股一下,吐出含得嘴都發酸的肉棒,看著那根傲然挺立仿佛嘲笑自己的事物,眼神一亮,捧起一對玉乳,緊緊夾住,賣力的摩擦起來。    幾十個來回後,李天麟終於經受不住,暢快琳琳的噴射出來,蘇凝霜的頭臉和雪白的胸口上滿是白濁的液體。    兩人躺在床上,輕輕的喘息,恢復精神,心中都明白這不過是中場休息,下面還有一場大戰等著呢。    李天麟看著面前蘇凝霜沾滿愛液的玉臀,心中柔情不絕,手指在雪白的臀肉上輕輕揉弄,忽然看到那淡褐色的菊門四周沾滿愛液,心中一蕩,手指上抹了一層液體,向著菊門中輕輕插進去。    蘇凝霜啊的驚叫一聲,翻身起來,羞紅臉道:「小壞蛋,不許搞怪。」眼看著李天麟賊兮兮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菊門,心中大羞,輕輕捶了他幾下:「那裡不許碰。」    李天麟笑著點頭:「好,不碰。」    過了一會兒,李天麟道:「師娘,休息好了嗎?」    蘇凝霜羞紅著臉,嗯了一聲,身子隨即被輕輕抱起,放在李天麟腰間。    「師娘,我的觀音娘娘……」    鼻中傳出一聲舒適的呻吟聲,蘇凝霜嬌嗔的白了李天麟一眼,扶住早已恢復精神的肉棒,一手撐開肉瓣,慢慢坐下去。    嬌豔的身軀上下起伏,雪白的玉臀與下方的腰腹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李天麟雙手扶住蘇凝霜的腰肢,好讓美師娘能節省一點力氣。而蘇凝霜盈盈的目光微笑著盯著李天麟的雙眼,一隻手撐在李天麟胸膛,另一隻手揉弄著自己的乳峰。    「小壞蛋,師娘……嗯……好看嗎?」    「好看……師娘,是……觀音娘娘。」    「嘻嘻,愛使壞的善財童子……」    李天麟忽然撐著身子起來,將蘇凝霜推到在床上,將兩條豐滿玉柱般的玉腿抗在肩頭,下面腰部一下下用力挺動,帶出的愛液濺的四處都是。    「師娘,看我操死你。」李天麟低聲說道。    自從那一次佛堂之後,兩人歡愛之時,李天麟總是時不時的說幾句粗俗的話,一開始不習慣,幾次以後卻已經成為一種情趣。蘇凝霜喘息著,高聳的胸脯不住起伏,配合著扭動腰肢,水淋淋的陰戶一下下吞吐著徒兒的肉棒,臉上掛滿淫靡的表情。    「吹牛。有本事……就,真把師娘操死……」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抽插,強烈的快感幾乎吞沒了蘇凝霜的理智,渾身的肌膚都呈現出玫瑰般的紅色,迷離的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陰戶中一進一出,帶出的粘液順著美穴流淌下來,在肚臍處積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天麟……小壞蛋,真的要把師娘操……操死啦!」放下了所有矜持與羞恥,美師娘忘情的叫出聲來。    李天麟揮汗如雨,喘息著:「要出來了!」    「啊,別射在裡面……」蘇凝霜急忙道,勉力掙扎將雙腿從徒兒肩上放下來,俯下身子,含住一下下跳動的肉棒,套弄幾下,一股股灼熱的熱流湧進口中,小巧的嘴巴不能容納那麼多的量,許多白色漿汁順著嘴角滴出來。    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蘇凝霜下地,拿了一個茶杯,將口中的東西吐進去。    「師娘,怎麼不喝呢?」李天麟笑著問道。    「髒東西,誰愛喝啊?」蘇凝霜撇嘴道,全然不顧及剛才自己喝「交杯酒」的事實。    蘇凝霜又上了床,兩人抱著坐在一起,一動不動,靜靜享受著歡愛之後的時光。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別讓月兒發現了。」蘇凝霜道。    「嗯,不過有件事還沒做呢,徒兒可不想半途而廢。」    「什麼啊?」蘇凝霜揚起頭問。    李天麟沒有回答,手臂卻慢慢移下去,指尖刮了一下蘇凝霜的菊門。    蘇凝霜啊的一聲,臉上佈滿紅暈,小拳頭一下下敲在李天麟胸口。    「壞蛋,不行。那裡不許碰。」    「呵呵,那徒兒就今晚不走了。」李天麟有恃無恐的說道:「我點了月兒的睡穴,再有小半個時辰就醒了啊。」    蘇凝霜恨恨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羞紅著臉,翻身面朝下躺在床上,拉上被子。    「師娘?」李天麟笑吟吟說。    被子輕輕被掀起一角,露出雪白豐滿的玉臀。    「小壞蛋,你……你輕點。」    挺立的肉棒在玉臀上摩弄兩下,沾滿了愛液,然後慢慢向著淡褐色的菊門刺下去。    「啊!……小壞蛋,……疼!」    一炷香時間後,李天麟下了床,穿好衣服,回頭看了看師娘雪白玉臀上的斑斑點點,輕笑了一聲,俯下身子在師娘面頰親了一下,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開門離開。    等到李天麟走後,蘇凝霜才睜開眼睛,臉上掛著羞澀難當的表情,伸手在沾滿白濁液體的臀上摸了一把,臉瞬間紅透了,恨恨罵了一句:「小壞蛋!」猛地鑽進被子裡。    月兒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習慣性的翻了個身,手臂啪的一下打在身邊男人的胸口,然後眨眨眼,才記起自己已經是他的娘子了呢。    伏在夫君的胸口,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月兒心中柔情蕩漾,抬頭看著夫君睡得正熟,臉上現出滿足的神色,伸出香舌輕輕在夫君胸口輕輕的舔弄著,忽然聽到夫君嗯了一聲,嚇得馬上停下來,再次縮了縮身子,徹底埋在夫君懷抱中。    「師兄……夫君……嘻嘻。」    小新娘微笑著,進入了夢鄉。 第十八章    新婚夫妻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月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正看到李天麟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順著師兄的目光向下一瞟,便看見自己胸前一對雪白的嬌嫩玉乳正緊貼在師兄寬闊的胸膛上,小新娘害羞的呵呵笑了兩聲,把臉重新埋進師兄的胸口。    李天麟捏了捏月兒的臉蛋:「小迷糊,該起來了。」    「什麼啊?」小新娘撅了撅嘴:「還早著——啊?」抬頭一看外面天色已經大亮,頓時驚叫一聲,翻身坐起來:「完蛋了,完蛋了。要被娘親笑話死了。」    李天麟哈哈笑著,一伸手重新把月兒拉倒在床上,輕輕親吻著雪白的小胸脯:「放心吧,師娘才不會笑話你呢。」    月兒眼睛水汪汪的羞紅著臉承受師兄的愛撫,過了一會兒才掙脫開,重新坐起來道:「不能再耽誤了,否則真的要被娘親笑話了。」    李天麟笑著一併坐起身來,從旁邊拿過月兒的衣服,月兒正要伸手去接,卻被李天麟輕輕避過:「別動,讓師兄來。」    無奈的小新娘含著羞,乖乖的聽從夫君擺佈,一件件穿著衣服,夫君那只作怪的手有意無意的在自己身上摸一下擰一把,等到好半天衣服穿好,自己已經是全身泛紅,嬌喘微微。    等到穿戴完畢,月兒反過來替師兄穿戴,自然少不了以牙還牙,小手一陣上下掐弄,不過師兄臉皮很厚,一直笑呵呵的任憑自己擺弄,反而自己到最後心慌意亂,被師兄抱著狠狠親了幾口。    兩人磨蹭了半天才下了床,早有丫鬟在外面等著,聽兩人呼喚後進來整理床鋪,打掃房間,只是低垂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顯然已經將方才小夫妻之間的嬉鬧聽了個夠。    月兒臉上紅紅的,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坐在菱花鏡前梳妝。    李天麟笑著走到身後,拿起梳子,替小新娘梳頭。丫鬟早已麻利的收拾乾淨,識趣的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月兒唇邊含著笑,看著鏡子中師兄站在身後溫柔的撫摸自己的頭髮,柔聲道:「師兄,月兒真的是你的小媳婦呢。」    李天麟低頭在月兒的頭髮上親了一下,笑道:「笨丫頭,早就已經是了啊。」    月兒身子向後靠了靠,頭枕在師兄胸口,微笑著,眼睛中盈盈的閃著亮光:「師兄,你知道嗎?從月兒記事起就知道有一天會做師兄的新娘子啊。」    「嗯。」李天麟同樣溫柔的笑著:「笨丫頭,師兄一直等著你長大呢。」    「月兒知道自己刁蠻,任性,愛耍小脾氣,一直都是師兄寵著我。我以後會慢慢改掉這些的,一定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月兒微笑著小聲說著,接著板起小臉:「但是,在我沒有改掉之前,不許討厭我,責怪我,要一直寵著我。」    李天麟哈哈笑著:「無論是刁蠻任性還是溫柔體貼,月兒都是我最喜歡的小媳婦啊。放心吧,師兄會一直寵著你,三十年五十年下去都不會變。」    「一百年都不許變!」月兒凶巴巴的道。    「一輩子不變。」    好不容易梳妝完畢,兩人一起到蘇凝霜房中問安。    蘇凝霜早早起來,端坐著,一見女兒和女婿進門,臉上頓時現出柔和的笑容。只是目光掃過李天麟臉上時候,面頰上現出一絲淡淡紅暈,笑道:「起來了啊?我還以為你們要多睡一會兒呢。」    月兒悄悄回頭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紅霞滿面。    兩人跪下,依次向蘇凝霜奉茶請安。    蘇凝霜微笑著先是喝了女兒的茶,叮囑幾句為婦之道,等到喝了一口李天麟奉上的茶,同樣叮囑幾句。然後道:「月兒,你先下去吧,娘親跟天麟說幾句話。」    月兒眨眨眼,一臉疑惑。蘇凝霜笑道:「寶貝女兒給了這小子,總得多叮囑幾句,可不能將來讓他欺負你。」    月兒這才鬆了口氣,向師兄遞過一個「你自己小心」的眼神,起身走出去。    蘇凝霜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丫鬟婆子,道:「你們也都下去吧,沒我的話不許靠近。」    下人們依聲退出去。    等到房門關好,蘇凝霜看了看李天麟,羞紅著臉,低下頭小聲道:「昨晚怎樣?月兒沒有發現吧什麼?」    李天麟笑道:「發現什麼啊?」眼看四處無人,突然湊上來快速親了蘇凝霜一口。    蘇凝霜羞惱的咬了咬牙,終究不能將李天麟如何,最終只得恨恨的說了一句:「遲早被你這小壞蛋害死。」    眼看著蘇凝霜玉頰暈紅,嬌羞可愛,李天麟心中蕩漾,忍不住伸手抱住,柔聲道:「娘子……」    蘇凝霜臉上通紅,任由他抱著,只是羞澀的低頭罵道:「小壞蛋——」    忽然一隻手向自己裙下探去,蘇凝霜一驚,抬手拍落,低聲罵道:「小壞蛋,這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還要這麼亂來?」    李天麟也知道時機不對,也不敢做的過分,只是貼近蘇凝霜的面頰,笑道:「娘子,叫一聲‘夫君’來聽聽。」    蘇凝霜神情扭捏,拗不過李天麟,終於紅著臉低低的叫了一聲:「夫君……」    李天麟心中振奮,忍不住向著蘇凝霜臉上吻去。    蘇凝霜扭頭避開,正色道:「天麟,你以後是月兒的夫君了,也是,……哼……,以後一定要對月兒好,不許辜負了她。否則我絕不饒你。」    李天麟道:「娘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對待月兒。」嘴裡說著,眼睛直勾勾盯著蘇凝霜的紅唇,目光灼灼。    蘇凝霜紅著臉,輕輕在李天麟嘴唇上親了一下:「哼,這算是獎勵你的。」    小夫妻新婚之喜,彼此之間自然百般恩愛,好似蜜裡調油,同宿同起,相親相愛,黏在一起一刻也不願分開,在母親面前的時候尚且偷偷的你擰我一下,我掐你一把,惹得蘇凝霜幾次在桌上板起臉來用筷子敲著桌子。等到夜深之時,已是食髓知味的兩夫妻,更是親親熱熱,濃情蜜意,歡愛無限,彼此間恨不得長到一起。月兒生性活潑,對夫君柔情滿懷,自然曲意逢迎,而李天麟同樣對月兒百般疼愛,使盡了渾身解數,一夜之間不知弄了幾回,弄得月兒不住呻吟喘息,連連告饒,床榻都濕的不成樣子。往往到了天色發白兩人才心滿意足,彼此相依的沉沉睡去。    如此過了有半個月時間,兩人之間的柔情只見增進不見衰減。然而李天麟終究是有正事要做,不得不每日早出晚歸,打理各家店鋪的生意。月兒卻一刻也不想與夫君分開,纏著母親撒了半天嬌,終於得到允許,每日跟隨夫君一起去學習打理生意。    每到了一處店鋪,掌櫃的自然要恭喜小姐和姑爺新婚之喜,熟稔的還要調笑幾句,惹得月兒面頰緋紅,嘴角含著笑意脈脈看著夫君與掌櫃的協商生意,    天色將晚,兩人一起坐馬車回府,車到了府門前,李天麟下車,敲了敲車門:「月兒,下車了。」    裡面傳出月兒羞怯的聲音:「不下去。」    李天麟笑了笑,反身進到車裡,在月兒一聲聲嬌嗔聲中將她抱出來,在下人們竊笑聲中一直抱著一路送到房裡去。    「……壞蛋師兄,羞死了,在車上還欺負我。」月兒將頭埋在夫君懷裡,臉頰紅紅的小聲說道。    「呵呵,夫君欺負自己娘子,天經地義的事,怕什麼?」    蘇凝霜隔著窗子看著李天麟一路抱著衣衫不整面頰暈紅的月兒回房,臉上一紅,輕輕啐了一口。等到吃完晚飯的時候,,瞅著機會狠狠訓斥了兩人一回,才道:「在府裡亂來也就算了,在外面還這麼不害臊?罷了,明天起月兒還留在府裡吧,反正出去也沒心思學做生意。」    「啊?」月兒眨眨眼,小聲道:「我有跟師兄學啊……」    「是嗎?」蘇凝霜似笑非笑的看著女兒。    月兒吐了吐舌頭,紅著臉低下頭去。    第二天,月兒只好留在自己的房內,寫寫字,念念書,只是到了太陽偏西就心神不定,手托香腮呆呆的看著大門口方向,滿臉紅暈的出神。    眼看著天色都快黑下來了,門口仍然沒有夫君的身影,月兒心中焦急,又害羞不敢到大門口去看,只是心中恨恨想到:「笨蛋師兄,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哼,看我今天晚上……今晚上偏不聽他的擺佈了。」想到得意處,臉色發紅,吃吃的笑個不停。    想了一會兒,心中煩悶,索性出了門,在院子裡轉了轉,無意中抬頭卻發現自己走到了母親房門外,忍不住走上前去。    房中的床上,蘇凝霜雪白柔嫩的嬌軀伏在李天麟健壯的身軀上,隨著他大力的挺動而不斷起伏,一隻飽滿雪峰被他的大手握住掌中肆意揉弄,不停變幻著形狀。蘇凝霜面頰通紅,渾身香汗淋漓,眼光迷離的向下看去,只見自己濕漉漉的陰戶被那根讓自己又恨又愛的巨物一下下大力的插弄,嬌嫩的膛肉被肉棒抽動時帶出體外,然後又狠狠的推送進去,一進一出之間淋漓的愛液順著肉縫噴灑出來。如此淫靡場景令蘇凝霜心神蕩漾,目光似喜似怨,水波蕩漾,芳唇間吐出若有若無的嬌柔呻吟,纏綿悱惻,惹人心頭火起,便是苦修萬年的佛陀降世只怕也難以抗拒,要墜入這香豔無比的誘惑中永世沉淪。    眼看著美師娘心神迷醉欲拒還迎的嬌羞神態,李天麟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一面奮力衝刺,一面低聲笑道:「師娘……你好美,我好快活啊。」    蘇凝霜目光盈盈,吃吃笑著,嬌嗔道:「小壞蛋,明明早回來了,卻不去陪月兒,卻偷偷來我房裡胡鬧。真是,真是愛亂來……」    李天麟笑道:「好幾日沒有陪師娘了,心裡想的緊,所以才敢偷偷回來。」    蘇凝霜美目流淌著光彩,低聲道:「師娘,也……也想你呢。啊!」卻原來下面被李天麟用力一頂,肉棒狠狠刺中花心,美得嬌軀顫抖,差點泄了身子。    李天麟喘息著笑道:「好師娘,一會兒能不能讓我再弄一次後面?」    「不行。」蘇凝霜稍帶著畏懼神色道:「你那裡那麼大,上次以後師娘疼了一整天,吃飯時候差點被月兒看出來了……,最多,師娘多讓你弄一次……」    兩人一面享受著歡愉,一面說著情話,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緊接著響起敲門聲:「娘親,在裡面嗎?」    床上兩人同時變色。    李天麟一下子坐起來,四處觀望,準備從窗子出去。蘇凝霜急道:「不可以。」大白天的如果天麟光著身子從自己窗戶出去,難免被人發現。    聽得敲門聲再次響起,蘇凝霜花容失色,銀牙一咬,推著李天麟進了被子,蜷縮成一團,然後將床邊的衣物塞進床下,匆匆打量一番不見什麼破綻,才放下一半幔帳,將被子拉到身上,平靜了一下心情才道:「誰在外面?」    「娘親,是我。」    「……月兒,有什麼事嗎?」蘇凝霜儘量平靜的說。偏偏此刻李天麟被裹在被子裡透不過氣,身子動了幾下,恨得蘇凝霜低聲道:「小壞蛋,不許亂動。」伸出腳用力的踩了幾下。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月兒走進來,只見娘親身上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放下了一半幔帳,露在外面的面頰潮紅一片,掛著幾滴汗珠,忍不住月兒啊了一聲,快步上前道:「娘親您又生病了嗎?」    蘇凝霜紅著臉,微微喘息道:「嗯。有些不舒服,所以躺下蓋上被子發一發汗。」    月兒急道:「不要緊嗎?我這就去請大夫。」    蘇凝霜忙道:「別麻煩了。娘親只是有些稍有不適,躺一會就好了。」正說著忽然一根腳趾被小壞蛋含在嘴裡,一股酥酥的麻癢感覺傳到身上,眉頭一皺,差一點呻吟出聲,心裡暗恨道:小壞蛋,什麼時候了還敢使壞?只是女兒在面前,強自忍耐著不敢動一下。    月兒慌張的道:「我這就去請大夫。」    正要跑出去,被蘇凝霜一把拽住衣服,道:「娘親真的沒事,不要去找大夫了。你剛才進來的急,帶了一陣涼風進來,娘親有些受不了,快出去把門關上,娘親躺一下就好了。」    被母親叮囑再三,月兒終於確信母親並無大礙,才放下心來,道:「那娘親您先躺一會,我一會兒再來看您。」說完了起身走出房去,關上門。    等到月兒離開了一會兒,蘇凝霜才猛然掀開被子,雪白的肌膚都掛著一層玫瑰紅色,低頭嗔怒道:「小壞蛋,還不出來?」    李天麟從被子裡探出頭來,長出了一口氣。    蘇凝霜探手揪住李天麟的耳朵,恨恨的道:「方才有多危險,你竟然在被子裡還不老實。」    李天麟一笑,探手將蘇凝霜攬進懷中,道:「誰讓師娘那麼誘人,徒兒實在忍不住啊。」    蘇凝霜掙了幾下不能掙開,索性放棄,躺倒在李天麟懷中,忽然心中一片茫然,喃喃道:「我不是一個好母親,竟然背地裡和女兒的夫君廝混。我,我……」眼圈一紅,幾乎要落下淚來。    眼看師娘幾乎落淚的悲切樣子,李天麟心中微微一痛,低頭在蘇凝霜唇上親了一下,道:「霜兒,你是我的娘子啊。」伏在耳邊輕聲安慰了幾句,蘇凝霜才漸漸平靜下來。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再怎麼悔恨也無濟於事。    情緒穩定之後,蘇凝霜一下打掉李天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道:「趕緊起身吧,一會兒如果月兒再進來,師娘可真要無地自容了。」    李天麟一笑,捏了捏師娘的鼻尖,道:「只要師娘答應我剛才的請求,否則我就再在你床上賴一會兒。」    蘇凝霜臉上一紅,還真怕這小壞蛋不管不顧的真的賴在床上不走,猶豫片刻,終於紅著臉慢慢面朝下趴在床上,翹起玉臀,如一架白玉拱橋,臉頰埋在被褥中,不敢抬起。    李天麟輕輕揭開被子,只見師娘跪趴在床上,光潤滑膩的肌膚如同羊脂玉雕成的一座玉橋,兩顆碩大玉乳垂到床上,輕輕顫動,圓潤肥美的玉臀高高翹起,粉嫩的玉門和淡褐色的菊穴外沾著晶亮的液體,說不出的淫靡。    李天麟看得呆了,兩隻手揉弄著面前雪丘,向兩邊微一用力,緊縮的菊門現出小小的孔道。忍不住俯下頭去探出舌尖舔弄著。    蘇凝霜呻吟一聲,羞道:「小壞蛋,再不快進來,師娘就不讓你弄了。」    李天麟笑了笑,伸手在師娘的美穴中刮了一層愛液塗在肉棒頂上,對準緊致的菊穴,慢慢插進去。    蘇凝霜身子一抖,只覺得菊穴中被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填滿,擠壓得周邊的嫩肉漲的很,雖然已經被愛液潤滑過了,仍然又痛又漲,說不出的難受,銀牙輕咬,鼻子中輕輕哼了一聲。    「師娘,好緊呢。」李天麟喘息道。    被李天麟一下下有力的衝刺著,蘇凝霜的身子不自主的前後晃動,緊緊的填滿菊門的肉棒在裡面慢慢抽動,帶來火熱的感覺,不同於插入的玉門的酥麻快感,剛開始時候還有些疼痛腫脹,後來卻漸漸生出一種別樣的滋味,漸漸的放開情懷,口中隱隱發出若有如無的呻吟,下意識地慢慢的擺動著腰部,好讓天麟的那根東西能夠插入的更深入些。    李天麟迷醉的撫弄師娘的美臀,俯下身子緊貼著柔軟滑膩的肌膚,忽然貼近師娘的耳邊,輕聲道:「師娘,現在我們的姿勢真像兩隻交配的狗兒呢。」    蘇凝霜心中一顫,登時又羞又怒,閉著眼顫聲道:「胡說什麼呢?哪,哪裡像是……那東西。」    「是,不像不像。」李天麟笑著,閉上眼睛,挺動著腰部,細細感受著師娘一陣陣緊縮的菊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蘇凝霜低低的呻吟著,身子被徒兒的挺動帶動著前後搖動,一對碩大玉乳彼此拍打,發出一聲聲響聲。忽然覺得自己的呻吟聲很奇怪,有點像……小狗的聲音?    猛然睜開眼睛,抬頭正好瞥見旁邊銅鏡中兩人歡愛的樣子,自己跪伏在床上,玉臀不知羞恥的高高翹起,應和著天麟的插弄無意識的擺動著,臉上全是豔麗的紅霞,水汪汪的兩隻眼睛充滿滿足迷醉的神色,而天麟在自己身後,身體緊貼在後背上,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菊穴中一下下插弄,帶的自己的身子一下下前後搖動,垂下的兩隻玉乳輕輕拍擊著,可不就像兩隻交配的狗兒一般?    一剎那間,蘇凝霜臉上燒的厲害,趕緊將臉埋在被褥中,再不敢抬起來,只覺得心臟砰砰直跳,將枕頭咬在嘴裡,任憑李天麟再怎麼調笑,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音。    天色全黑了,李天麟才從府外進來,早已等的焦急的月兒快步上前,嬌嗔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看著夫君臉色疲憊,心中一陣心痛,拿手帕替他擦去額頭汗水。    李天麟笑道:「有些事耽擱了。府裡都好吧?」    「嗯。就是娘親身體又不好了,躺了半天呢。」    「沒請大夫嗎?」    「娘親說沒事,不讓請大夫。」    兩人一邊說著走進客廳,只見飯菜早已備齊,蘇凝霜坐在中央,面頰紅潤,眉宇間有些疲憊。眼看兩人進來,笑道:「可算回來了,趕緊吃飯吧。」    李天麟施禮道:「聽說母親身體不適,可好些了嗎?您先前生過大病,應該保重身體才是。」    蘇凝霜面頰微紅,道:「沒什麼大礙了。天麟在外奔波勞累,更應該注意身體。」    兩人又說了幾句,才開始吃飯。    月兒夾了一塊肉送到母親碗中:「娘親,您身子不好,多吃些肉補補身子。」    接著又夾了一塊到李天麟碗中:「師兄,你連日操勞,也該補補身子。」    蘇凝霜看了李天麟一眼,若無其事的夾起肉吃起來。    李天麟笑了笑,同樣夾起一塊肉到月兒碗裡:「我家月兒在家侍候母親,也快吃些肉補補。」    月兒咯咯笑著,吃的津津有味。    正在吃飯,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狗叫聲。    蘇凝霜臉色沒來由一紅,放下碗筷淡淡說道:「徐婆婆,一會兒紛紛人把亂叫的狗打死,聽著叫聲讓人心煩。」    徐婆婆答應一聲出去,而月兒則瞪大眼睛,不知道母親為什麼和一條母狗過不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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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85419 發表於 2015-1-17 11:54 PM

當自己的收穫是別人辛苦的耕耘時,感恩才是必然。多謝大大無私的分享.辛苦了

iiiibbbb 發表於 2015-1-18 10:10 AM

真是十分好看
感謝大大的分享
辛苦大大貼了這麼多 長篇讚

王和億 發表於 2015-1-19 12:07 AM

本帖最後由 王和億 於 2015-1-24 04:20 AM 編輯

第十九章  「啊,師兄……用力,月兒,月兒要出來了……」  月兒跪趴在床上,高高翹起美臀,一下下挺動身子,應和著李天麟的抽插,臉上紅豔欲滴,身子之撐不住似的晃動。  李天麟重重呃呼吸著,手臂攬住月兒的腰部,一面奮力衝刺著,一面道:「好月兒,小母狗……叫兩聲給夫君聽聽……」  「壞……壞蛋師兄!好過分啊……嗯……汪,汪汪……」  隨著一陣激烈的喘息和呻吟聲,兩人身體同時一僵,保持了片刻,然後癱軟下來。  李天麟喘息著,看著身旁月兒羞怯的小臉上紅豔豔的,忍不住伸手去擦拭上面的汗水,笑道:「月兒,剛才好美呢。」  月兒同樣喘息著,眼中水光盈盈,嬌嗔道:「壞蛋師兄,淨想出這麼羞人的法子來……」  「可是月兒也很享受呢。」  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下去,因為月兒已經伸出小手在李天麟的胸口一下下擰著:「不許說,人家才沒有!」  李天麟哈哈一笑,伸手將月兒的小手攥住,眼睛溫柔的盯著小妻子的眼睛。  月兒臉上慢慢羞紅了,嚶嚀一聲將頭埋進夫君懷中。  隔了片刻。  李天麟輕輕撫摸著月兒嬌美的身軀,眼前卻仿佛浮現出另一具同樣嬌美卻更加成熟柔和的嬌軀的影子。「月兒,想不想再來一次?」  「哼!」懷中的美人嬌嗔一聲:「就知道大壞蛋不肯放過我。」  一條雪白纖細的玉腿搭在李天麟腰部,慢慢摩擦著。  吃晚飯的時候,月兒得意的拿出一張請柬,在母親和夫君面前晃動著。  「什麼東西?」李天麟一把搶過來,一把躲避著月兒的追搶,一邊念出來:「碧水湖詩會?邀請韓月兒小姐參加?呵呵!」  蘇凝霜也是一臉笑容:「呵呵,我家月兒也是小才女了啊,能參加詩會了。」  月兒趁李天麟不備,搶過請柬,有些羞澀的道:「是李府的真娘姐姐組織的詩會,邀請我參加呢。」  李天麟笑道:「『春風拂碧水,夏日照紅蓮』,做出這樣詩句的笨丫頭也可以參加詩會了嗎?哎呀!」閃身避開月兒的小拳頭。  「有些人想參加還參加不了呢。這次可是只邀請了玉州城年輕小姐夫人們呢。」月兒舉起小拳頭,恐嚇得沖著李天麟晃動著。轉回頭對著母親:「要是娘親能一起去就好了,肯定能成為詩會的魁首。」  蘇凝霜笑道:「你們年輕人的詩會,娘親就不摻和了。對了,詩會一共幾天,要不要天麟陪你去?」  「一共三天啊。才不要師兄陪著,要是被其他姐妹看見,不知道要怎麼取笑月兒呢。」  「這話說的有理。」李天麟正色說道:「不過月兒,沒有我在身邊要小心啊。」  「什麼?」  「作詩可以,千萬記得寫完了讓人謄寫一遍,否則你的那筆字……哎呀,不許抓臉!」  兩個人嬉鬧起來。  第二天上午,月兒收拾了行裝,讓下人準備了馬車,李天麟送她到門口,笑著說道:「月兒,真的不要夫君送你過去啊?」  月兒咯咯笑著,把李天麟推開,道:「去去去,不要在這裡礙眼。我走了,家裡的事情你自己操心些。」  李天麟笑著答應,趁月兒不備在臉上親了一口。  月兒啊的叫了一聲,悄悄瞟了一眼旁邊伺候的幾個丫鬟,眼看著她們都轉過頭去,才放下心來,踮起腳在夫君唇上還了一下,羞紅著臉快步登上馬車。  眼看馬車走遠,李天麟才轉身回府,直接進了客廳,只見裡面只有蘇凝霜一人坐著查看帳本,悄悄走到身後,輕輕抱住蘇凝霜的腰肢,道:「師娘,月兒走了。」  蘇凝霜面頰微紅,輕輕掙開,嬌嗔道:「大白天的,幹什麼呢?」  李天麟笑呵呵道:「反正這個時候沒人進來。霜兒,好幾天沒和你在一起了啊。」說著兩隻手握住師娘的一對玉乳,輕輕揉弄。  蘇凝霜被徒兒挑逗的心猿意馬,強自忍住,挪開李天麟的手,對外面喊道:「徐婆婆在嗎?」  徐婆婆走進來,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蘇凝霜微微紅了臉,道:「前些日子府裡事情多,有勞大家了。傳話下去今明兩天給下人們放假,若有親友在城裡城外的可以去探訪,到櫃上支取些銀兩,算是府上的賞賜。」  徐婆婆看了李天麟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樂呵呵的說道:「是,小姐,中午之前我就讓府上下人都出去逛逛,後天一大早再來府上聽用。」  府上下人們聽徐婆婆傳達了放假的吩咐,各個心中高興,從賬上支取了銀兩,三三兩兩的出門去。倒是有些機靈的隱約知道夫人與姑爺之間的事情,但事不關己,又有銀子拿,哪個會多嘴多舌?  等到府上人走了個乾淨,李天麟再也忍不住,將蘇凝霜摟在懷中,火熱的嘴親吻著面頰與雪白的脖頸,道:「師娘,就我們兩個人了啊。」  蘇凝霜被李天麟弄得氣喘吁吁,面頰通紅,嚶嚀一聲,喘著氣道:「別作怪,大白天的……還有帳目沒理清呢,不……不許使壞。」  李天麟雙手探入師娘的衣領,揉捏這那對雪白滑膩的玉乳,笑道:「白天不許,那今晚呢?」  蘇凝霜心中蕩漾,媚眼如絲,按住李天麟雙手,嬌聲道:「晚上,晚上再說啊……」突然啊的一聲,被李天麟揉弄的身子一顫,哀求道:「天麟,別使壞了。大不了……大不了晚上隨便你怎麼弄……」  兩人又彼此嬉笑一陣,李天麟坐在旁邊椅子上,一邊嗅著指尖的乳香氣息,一邊笑呵呵的看著蘇凝霜對賬。  蘇凝霜被李天麟兩隻眼睛肆意掃視,心中慌亂,精神總是難以集中,帳目中間錯了幾次,最後終於氣惱瞪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小壞蛋,不許亂看。」  李天麟笑著舉起手道:「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蘇凝霜賭氣的合上帳簿,道:「帳目對不完了,明天在說。」  李天麟輕笑。  眼看師娘又羞又怒的樣子,李天麟心中一蕩,起身走到身後,揉弄著師娘香肩,道:「師娘這幾日辛苦了,您好久沒出去逛街了,現在天色尚早,要不要出去逛逛?」  蘇凝霜眼睛一亮,抿嘴笑了笑,隨即板起臉道:「逛街可以,但是岳母跟女婿可沒有一起逛街的道理。」  李天麟呵呵一笑,一把抱起蘇凝霜,向蘇凝霜房間走去,笑著說道:「岳母不跟女婿逛街,娘子陪夫君逛街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到了房內,蘇凝霜重新裝扮一番,故意畫了與往日不一樣的妝容,在李天麟目光注視下含羞換了平日不怎麼穿的衣裳,掛上面紗,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一下子也難以分辨出來。  李天麟同樣裝扮一番,兩人相視而笑。  李天麟向蘇凝霜深施一禮,抬手道:「這位娘子,可願與小生一起到城裡走走?」  蘇凝霜忍著笑意,將手放在李天麟手中。  兩人悄悄從後門出去,撿著不常走的路穿過幾條街,來到鬧市區。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煙嘈雜,兩人肩並肩,兩隻手挽在一起,慢慢的走著,一路上逛了綢緞莊胭脂鋪,看了街頭雜耍,最後李天麟還不顧蘇凝霜的反對,買了兩隻糖葫蘆,一人一隻吃著。  嘴裡含著又酸又甜的糖葫蘆,蘇凝霜雙眼中滿是溫柔笑意,面紗下的面頰上掛著盈盈笑意,仿佛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天真少女一般,身上多了幾分活潑,少了幾分文雅。  李天麟看著美師娘如此高興的樣子,心中柔情蕩漾,放開師娘的手,悄悄環住她的腰肢。  蘇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含著笑並不抗拒,反而將頭慢慢的靠過來。  兩人如同愛戀中的男女一般,心中充滿柔情蜜意,只希望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  眼看時間到了中午,李天麟見蘇凝霜額頭有了一絲汗水,心疼不已,拉著蘇凝霜的手進了一座酒樓,早有夥計迎上來躬身道:「客官,夫人,可是要用飯?」  一句夫人,將蘇凝霜弄得面頰微紅,羞澀的低下頭去。  李天麟將蘇凝霜的腰肢攬緊了幾分,道:「你給安排一個安靜的雅間,我和娘子要用飯。有什麼拿手的好菜只管送上來,如果不可娘子口味,可別想得賞錢。」  夥計答應一聲,將兩人領入一個雅間,不大一會功夫,上了好幾道菜,退出門去,順手將門關上。  李天麟將蘇凝霜按在自己身邊,殷勤的將菜品夾入蘇凝霜盤中。蘇凝霜面帶羞澀笑意,一口口吃著,這家店做的菜肴著實不錯,色香味俱全,可是對於蘇凝霜來說,莫說是佳餚美味,就算是吃糠咽菜此時也是齒頰留香。  至於李天麟,菜沒吃幾口,光顧了看著師娘笑盈盈的樣子,魂魄都飛到半空中了,哪裡顧得上自己吃飯?  蘇凝霜忍住笑,夾起一筷子魚肉,送到李天麟嘴邊,道:「張嘴。」  李天麟順從的張開嘴將魚肉含在嘴裡,一面嚼著,一面笑道:「娘子,再喂一口?」  蘇凝霜笑道:「貪吃鬼,小的時候不知道喂了你多少次,長大了還要人喂?」嘴上埋怨著,卻順從的夾了菜,放進李天麟嘴裡。  兩人吃了一會兒功夫,有了七八分飽,彼此耳鬢廝磨,心中流淌著著一股暖意,整顆心都如同要融化了一般。  兩雙眼睛柔情對視,此時無言,卻勝過千言萬語。恰在此時,聽見外面琵琶聲音響起,有賣唱的小女子捏著細細的嗓音輕柔唱到:「黃昏才消細雨,獨坐窗欞下。想那人,望穿秋水,不見回家。心裡亂如麻,懶梳妝,胡亂了鬢髮。當年少年郎,圍床繞竹馬,如今健壯男兒讓奴家思得心也融化,又是念他,又是怨他。低首含春羞不住,心如小鹿兒撞籬笆,只盼那冤家早歸家,共上鴛鴦榻,才不辜負這良辰美景,似水年華……」  聽著這唱詞,兩人同時臉上發紅,心中柔情幾乎不可抑制。李天麟伸手握住蘇凝霜一對芊芊素手,在掌心揉搓,而後者只是嬌羞的瞥了他一眼,含著笑低下頭去,臉上滿是醉人的紅霞。  李天麟心神蕩漾,輕輕抱起蘇凝霜輕柔的身子,放在自己身上,輕輕吻著兩片柔軟鮮嫩的芳唇,兩隻手探入美婦人衣服裡,揉弄著那對令自己垂涎的飽滿乳峰。蘇凝霜輕輕閉著眼睛,微微抬頭婉轉相就,兩條舌頭彼此逗弄,沒有一會兒功夫兩人已經是嬌喘微微。若不是身在酒樓,只怕當時便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與天麟共用魚水之歡。  「娘子,回家吧,我想要你了。」李天麟喘著氣道。  蘇凝霜咯咯一笑,伸手擋在李天麟的嘴,輕聲道:「別心急,說好了要到晚上的。」話雖如此說,不覺自己裙中早已悄然濕了一片。  正在情濃時,忽然聽到旁邊房間一陣大聲喧嘩聲。兩人面色一僵,登時沒了氣氛。  只聽一個聲音大聲道:「要說起來,翠紅樓的香秀姑娘可算是全玉州最好看的,那眉眼身段和放浪的小眼神,真能要人老命。」  另一人馬上不服道:「話不能這麼說,飄香樓的小紅姑娘才是才色雙絕,吹得一只好簫,凡是領教過的人哪個不交口誇讚?」  馬上又有人道:「不然不然,麗春院的繡娘才是玉州第一的美人,其他人可比不了……」  幾個人吵吵嚷嚷,爭論不休。  李天麟一笑,低頭親了蘇凝霜一下,輕輕道:「這幫人一個個都沒見識,我家娘子才是玉州——不對,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呢。」  蘇凝霜笑著捶了李天麟一拳,伏在李天麟懷中笑得格外嫵媚。  兩人又聽了一陣,隔壁的爭論越發激烈,言辭間也越發不講究,淫詞浪語滾滾而出,用下流猥瑣的言語描摹著嫖弄青樓女子的行狀,聽得人一個個興奮異常,叫聲連連。  蘇凝霜早已羞紅了臉,小聲道:「這地方不能待了,快走吧。」  兩人結了賬,走出門去。  剛走出不遠,旁邊雅間門一開,一名酒客從裡面出來,一抬頭,恰好看見蘇凝霜半張側臉,正將面紗掛起,登時整個人呆住,口水拉出老長,手中酒杯落在地上也反應不過來,好半天才嚎叫一聲,飛奔回雅間,喊道:「老天爺,我看見仙女下凡了!」  酒客如何騷動不說,李天麟和蘇凝霜手挽著手一路走來,李天麟只覺得師娘的挽著自己胳膊的手比上午抓的緊了幾分,半個身子都幾乎掛在自己身上,面頰緋紅一片,羞不可言,忍不住低聲道:「娘子,不舒服嗎?」  蘇凝霜低聲嗯了一聲,臉上更加暈紅。抬頭看見前面一家店鋪,道:「天麟,你等我一下,我去買些東西。」  李天麟道:「我陪你進去吧。」  蘇凝霜咯咯笑道:「都是一些女人用的東西,你怎麼能進去呢。」  李天麟抬眼望去,果然店鋪中出入的三三兩兩都是女子,神情扭捏,只得道:「那好,我在這裡等你。」  蘇凝霜邁步進了店鋪,過了一會兒功夫提著一個包袱出來,面帶羞意,拽著李天麟的胳膊道:「好了,快走吧。」  李天麟問:「買了些什麼東西啊?讓我看看。」  蘇凝霜抬手避開李天麟伸過來的手,羞道:「都是女人的東西,不許看。」  李天麟心中揣測著:應該是女子貼身用的東西吧。當下不再深究,兩人一路躲開熟人,悄悄回到府中。 第二十章  兩人回到府中,先歇了一歇。蘇凝霜繼續上午的對賬,忙完之後日頭已經西斜了。抬頭看到李天麟趴在桌上打盹,微微一笑,道:「小懶蟲,還不快起來。」  李天麟起身笑道:「師娘,快晚上了啊。」  蘇凝霜只是微笑,道:「今晚小壞蛋想吃什麼?」  李天麟笑著答道:「什麼都不想吃,只想吃師娘啊。」  蘇凝霜嬌哼一聲,白了李天麟一眼,轉身向廚房走去。  在房中坐了一會兒,李天麟百無聊賴,索性也進了廚房。  廚房中,只見蘇凝霜脫了外面的衣服,罩上一層圍裙,兩隻玉手正在和麵,雪白的麵團在兩隻手中變幻著形狀,讓李天麟聯想起不好的事情來。  李天麟忍著笑,走到蘇凝霜身後,抱住師娘的腰,道:「師娘,要不要我幫忙啊?」  蘇凝霜啊的一聲嚇了一跳,回頭白了李天麟一眼:「你幫什麼忙?會揉麵嗎?」  李天麟壞笑道:「經常揉呢,師娘不知道嗎?」兩隻手解開師娘的圍裙,探入懷中,揉弄著那對高聳的玉乳。  蘇凝霜呻吟一聲:「別……別使壞了。」  兩隻玉乳捧在手中,雪白柔膩,在掌中變幻著形狀,李天麟調笑道:「師娘,你看徒兒揉麵的手藝如何?」  「小壞蛋,……讓你揉麵呢,怎麼,哼……揉那個東西?」  「呵呵,揉麵我也會啊。」李天麟笑著,身子向下一壓,蘇凝霜的胸部俯下去,一對碩大玉乳貼在面板上,然後李天麟將麵團放在兩隻玉乳中間,雙手大力揉弄著:「師娘,你看,徒兒幫你揉麵呢?」  蘇凝霜呻吟一聲,只覺得手腳酸軟,眼看著面前自己的一對乳房與麵團糾纏在一起,羞澀難當,奮力直起身,嗔道:「快,別搗亂了。再亂來,師娘可真要不高興了。」  李天賜這才意猶未盡的止住胡鬧,笑道:「還是怨師娘,讓我忍了一天了,還不知要忍多久……」  蘇凝霜嘴角微微一翹,手指沾了一點麵粉,抬手在李天麟鼻子上彈了一下,柔聲道:「說好了到晚上的,沒有一點耐心。」  「可是,徒兒現在就想要了啊。」  「別使壞,」蘇凝霜輕咬下唇,柔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紅著臉羞道:「大不了,到時候師娘……師娘陪你弄幾個小花樣出來……」  「啊?什麼花樣?」  蘇凝霜突然面頰緋紅,將李天麟推出門外,道:「快出去,別在這裡添亂了。」  等到李天麟離開,蘇凝霜回到面板前,臉上帶著誘人的羞意,弄掉玉乳上沾著的麵粉,才覺得身下濕漉漉的一片。忍不住呻吟一聲,低聲罵道:「磨人的小壞蛋。」  又想到自己準備的東西,只覺得臉上燒的厲害,心口砰砰直跳,雙手撫摸著臉頰,自語道:「小壞蛋,這次,師娘真是為了你丟盡臉了……」  等到掌燈之後,蘇凝霜才端著託盤走進來,上面簡簡單單四個菜,兩碗粥,一籠熱氣騰騰的白饅頭,一壺酒。  把酒菜放在桌上,蘇凝霜解開圍裙放在旁邊,身上只穿著裡衣,露出半截白藕一樣的小臂,胸前豐滿的玉乳將衣服高高挺起,無意間看見李天麟的目光直勾勾看著自己胸口,心中微微害羞,卻裝作未發現的樣子,反而悄悄挺了挺胸脯,嘴角含笑,坐到李天麟旁邊,笑道:「來,嘗嘗師娘做的菜。」  李天麟笑著點頭,夾了幾口菜放到嘴裡,一邊吃一邊忍不住贊道:「師娘的手藝比酒樓的大廚還要好呢。」一隻手抓過一個饅頭,吃了幾口,直叫「好吃」,兩隻眼睛壞壞的看著師娘的胸口。  蘇凝霜自然知道李天麟的意思,心中蕩漾,斟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李天麟道:「先喝口酒,暖暖身子。」  李天麟拿著酒杯,卻不喝下去,笑吟吟看著蘇凝霜道:「娘子,咱們應該喝交杯酒吧?」  蘇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手臂從李天麟的臂彎穿過去,兩人相視而笑,同時將酒喝下去。  連喝了幾杯酒後,蘇凝霜臉上紅暈越發誘人,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幾乎要滴出水來,周身上下散發著無比誘人的氣息,覺得一股酒後熱氣湧上來,額頭微微有了些汗液,不自覺的扯開一些衣領,露出若隱若現的一絲雪白。  李天麟早已是心猿意馬難以自已,臉上紅了一片,呼吸有些急促,目光灼灼的盯著蘇凝霜胸口的白皙。  明知道徒兒對自己的意思,蘇凝霜心中浮現出淡淡的羞澀與喜悅,捧起酒杯道:「天麟,再喝一杯吧。」  李天麟突然伸手抓住蘇凝霜的一隻胳膊,蘇凝霜吃這一嚇,手一抖,半杯酒灑落在胸口衣服上,瞬間施了一片,衣服變得透明,胸前明顯的可以看到兩點嫣紅。  蘇凝霜驚叫一聲,正要去拿毛巾,李天麟已然一把將她抱住,大手嗤的一聲,將胸前衣服扯開,白玉般的玉乳拜託了束縛,驕傲的挺立在空氣中。  蘇凝霜驚叫一聲:「天麟,你幹什麼?」  李天麟猛地埋下頭去,用舌頭舔著蘇凝霜胸前的酒液,隨後張嘴含在蘇凝霜的一隻飽滿的玉乳,一隻手握著另一隻,大力的揉弄。  由於過於激動,李天麟的手用力太大,蘇凝霜只覺得玉乳一陣疼痛,片刻之間已經烏青了一片,嘶嘶的吸著氣,卻不阻止徒兒的行為,反而一把將李天麟的頭按在胸口,顫著聲音呻吟道:「小壞蛋……還沒吃完飯呢……」  李天麟喘息著:「不吃飯了,先吃師娘。」手在桌子上一推,將碗碟推到一旁,酒杯啪的一聲落在地上,酒撒了一地,反手將師娘的身子放在桌上,撕開她的裙子,手探進褻褲,入手之處早已濕淋淋的,如同發了一場洪水。  蘇凝霜此時也已經是興奮異常,用手扯開李天麟的衣服,抬起玉足隔著褲子蹭著他高挺的肉棒,櫻桃小嘴吐著灼熱的氣息:「那……師娘給你吃……」  李天麟迅速的扯開自己的腰帶,粗碩的肉棒憤怒的張開獨眼,顫動著隔著褻褲抵在蘇凝霜的陰戶外面,被愛液浸透的半透明的褻褲被頂的深陷進去,緊緊的包裹在陰戶上,一股股愛液滲出來,瞬間沾濕了李天麟的肉棒頂部。  蘇凝霜長長的呻吟一聲,伸手抵住李天麟的胸口,喘息道:「天麟,別在這里弄……抱師娘回房去吧……求你了。」  李天麟喘著粗氣,猛地起身抱著蘇凝霜的身體邁步向外走,說道:「好,我們回房去做……」  出來之後,正要轉彎去蘇凝霜的臥房,忽然蘇凝霜道:「錯了,不是去那裡。」  「什麼?不是……啊……師娘的房間嗎?」  蘇凝霜將頭埋在李天麟胸口,看不見表情,嬌媚的低聲喘息著:「去,去月兒原來的房間。師娘……要在月兒的床上被你弄……」  著一句話說出來,李天麟只覺得身上的血液都要沸騰了,忍不住低頭去看蘇凝霜的臉,卻見師娘的頭埋在自己胸口,只能瞥見半張面頰,已經是紅的要滴出血來,當下心中興奮難以克制,肉棒不由自主的脹大了幾分的樣子,幾乎要刺破那條窄窄的褻褲直插入師娘的美穴中一樣。  蘇凝霜呻吟一聲,身子一陣顫動,緊緊抱住李天麟的身子,玉乳被夾得變了形狀,兩條玉腿盤在李天麟腰間,顫抖著聲音道:「天麟,再忍忍,師娘都快要被你弄的出來了。」  李天麟不答話,轉身向著月兒的房間走去,高挺的肉棒隨著腳步在師娘的陰戶上一下下搗弄,雖然沒有插入,卻刺激的蘇凝霜嬌喘不斷,一股股流淌而出的愛液滴滴噠噠灑滿整條道路。  剛一進屋,蘇凝霜便道:「天麟,放我下來。你自己去床上等著,師娘有些東西要準備。」  李天麟喘息道:「還要準備什麼?我現在就忍不住要操師娘了!」  蘇凝霜咯咯笑了,道:「放我下來,有你的好處呢。」  李天麟無奈,只好慢慢將師娘放在地上。蘇凝霜坐在地上,只覺得四肢酥軟無力,下面陰戶中愛液還在一股股流出來,身下的地面都濕了一片,抬頭看著李天麟噴火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推了一把,嬌嗔道:「去床上等著,師娘一會兒就過來。」  李天麟只得轉身坐到床邊,胯下肉棒高高挑起,如同一柄出鞘的匕首,只見床上新換了大紅的被褥,床頭貼著喜字,桌子上是紅色的喜燭,心中一動,想道:「原來師娘是想把婚禮補上呢。」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師娘身穿大紅喜服頭頂蓋頭的樣子,只覺得血脈噴張,遐想無限。  時間只過了一小會兒,對於李天麟來說卻幾乎是幾年時間那麼長。正在焦急中,忽然聽到一陣叮噹叮噹的鈴鐺響。  李天麟循著鈴聲望去,所見情景卻令他血脈噴張,心臟幾乎跳出胸膛來。  平日裡端莊恬靜的師娘,此時身上不著寸縷,雪白雙臂抱在胸前,卻無法掩盡那片誘人風光,嘴角含著盈盈笑意,一步步慢慢走來,頭上戴著一對狗耳,脖子上戴著皮項圈,上面掛著一個小鈴鐺,叮噹叮噹的晃動,肥美的玉臀高高翹起,後庭中插著一根蓬鬆的狗尾,隨著玉臀的擺動輕輕搖曳。  師娘的臉上掛著嬌媚至極的笑容,看著李天麟發呆的樣子,心中除了羞澀更多了興奮,只覺得玉門中一股愛液悄悄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在腿上留下長長的印記,她慢慢走到李天麟面前,臉上略微羞澀的笑了一下,慢慢跪下來,四足著地,抬起頭,誘人的小嘴輕輕含住徒兒的肉棒。  李天麟此刻才反應過來,卻仍然覺得難以置信,顫聲問:「師娘,你?」  蘇凝霜眉目帶著笑意,輕輕擺動著頭頸,李天麟粗碩的肉棒在師娘口中一下下出入,亮晶晶的上面沾滿了口水,目光中飽含誘人的笑意。  李天麟低吼一聲,再也忍不住,雙手抱住師娘的頭,肉棒在師娘口中抽弄起來,一下下的用力,感受著肉棒頂部與師娘口中舌頭和牙齒的摩擦,初始之時還知道留幾分力,後來看著師娘眼中的笑意與調笑意味,卻是再也按耐不住,一下下的直插道喉嚨深處,快速的抽弄幾下,一陣酥麻感覺難以抑制,一股精液直接在師娘口中噴射出來。  蘇凝霜臉色漲得通紅,奮力吞咽了幾下,慢慢將李天麟的肉棒吐出來,嘴角淌下乳白色的液體,嬌嗔道:「小壞蛋,差點把師娘噎住了。」低頭看著略顯疲態的肉棒,微微一笑,雙手捧起玉乳,將它夾在中間,慢慢揉動雙乳,雪白的肌膚一下下摩擦著肉棒,給李天麟帶來強烈的刺激。  李天麟喘了口氣,道:「師娘,你怎麼這個打扮?」  蘇凝霜笑盈盈的道:「你這小壞蛋不是說咱們兩個像一對狗兒嗎?現在,喜歡師娘這條母狗嗎?」  李天麟心中振奮不已,叫道:「喜歡,太喜歡了。」  蘇凝霜抿嘴一笑,伸出舌頭在李天麟肉棒上歡快的舔弄,直到那根巨物重新昂起頭來,緩緩起身,跨坐道李天麟身上,慢慢坐了下去,身子緊緊貼在李天麟胸口,貼著耳朵吐息道:「天麟,師娘的下面準備好了,等著你進來了。」  李天麟一條手臂緊緊將蘇凝霜抱住,揉弄著蘇凝霜的玉乳,狂亂的親吻著蘇凝霜,喘息道:「徒兒,……要操幹母狗的穴兒。」  蘇凝霜嗯了一聲,臉上紅豔豔的幾乎要滴出血來,情動至極,一面回應李天麟的親吻,一面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引導到自己玉門外面,美臀向下一沉,火熱的肉棒如果一根燃燒著火焰的鐵棍,毫無阻礙的深深插入陰戶,發出響亮的撲哧一聲響。  蘇凝霜呻吟一聲,雙手抱住李天麟的身子,腰肢搖動起來,粗大的肉棒在陰戶中一下下插弄,一團嫩肉都被帶出玉門外面來,一股股愛液泉水一樣湧出來,淫靡的聲響急促的響起來。  「天麟……好厲害,插,插到最裡面去了。……嗯,好美!」蘇凝霜忘情的呻吟著,腰肢水蛇一般扭動,一對驕挺玉乳在徒兒胸膛上擠壓摩擦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李天麟扶住蘇凝霜的腰,暗暗的用力將師娘的嬌軀提起放下,以便替師娘節省體力,蘇凝霜淫蕩的呻吟著,歡唱著,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澤,有意識的搖動身子,一頭烏黑錦緞般的秀髮散開,瀑布一樣流淌著。  粗碩的肉棒在深紅色的肉穴中一下下插弄,發出響亮的撲哧撲哧聲音,愛液順著縫隙滴滴噠噠濺落的到處都是,蘇凝霜的小腹都被頂的凸出來,幾乎從外面就可以看到那粗大的肉棒形狀。  「天麟,天麟……」蘇凝霜放浪的擺動身子,忘情的呼喊:「頂……頂到花心裡去了……」  李天麟呼哧呼哧的喘著,插弄了不知多少下,雙手大力揉弄著碩大的玉乳,猛地將師娘抱起,臉朝下放在床上,抬手拔掉師娘後庭中的狗尾,肉棒用力插進去。  緊致的菊穴將肉棒箍得緊緊的,即使有愛液潤滑仍然難以抽動,每動一下都給李天麟強烈的刺激,菊穴中散發的熱量無法散發,肉棒幾乎要融化一樣,格外的舒服。李天麟喘息著,死死的將師娘的身體按在床上,自己甚至緊貼上去,貪婪的舔弄著這柔美嬌軀的每一片肌膚。  「師娘,好舒服。我要出來了……」  蘇凝霜被李天麟死死按著,甚至被肉棒帶著一下下顫動,斷斷續續喘息著答道:「嗯,不用拔出來,就,就都射在師娘的後庭裡面,……灌滿它吧。」  一陣喘息中,火熱的肉棒顫抖抽動,精液酣暢淋漓的噴灑進菊穴深處。隔了一會兒,李天麟身子癱軟下來,伏在蘇凝霜光潤的脊背上。  過了好久,李天麟才慢慢挪開,將蘇凝霜的身子扳正過來,溫柔的看著師娘帶著羞意的笑臉。  蘇凝霜輕輕撫摸著李天麟的面頰:「天麟,喜歡師娘準備的小花樣嗎?」  李天麟笑著,揉弄著師娘的身子:「師娘,怎麼想出這麼有意思的花樣來?」  懷中嬌豔的美婦微微低下頭,面頰含著羞意小聲說道:「在酒樓裡,那些人說得青樓中的女子……」  李天麟這才記起,確實是那幾個人曾說起青樓中花魁曾經用過這些手段,只是當時自己聽著都覺得荒誕淫亂的很,卻不知道師娘竟然能夠真的用上了這些手段侍奉自己。  想到方才自己的粗暴,低頭看著師娘胸前青紫色,李天麟歉意道:「師娘,弄疼你了。」  蘇凝霜笑道:「沒關係,師娘心裡歡喜的緊呢。」手指在李天麟胸口慢慢畫弄著,出神的說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這麼大一點的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想不到,現在,現在……」  「現在怎麼樣?」  蘇凝霜紅著臉呸了一聲:「現在,都能變著花樣欺負師娘了。」  明明是你在變著花樣欺負我啊。李天麟心中好笑的想到,只是這話萬萬不敢說出來,以防師娘太過於羞澀。  輕輕將面頰貼在李天麟胸口,蘇凝霜癡癡的道:「師娘都三十幾歲了,不知道我們這樣子能過多久,師娘,過幾年就人老珠黃了,你終究會離開師娘吧。如果等到那一天到來了,師娘就不再糾纏你,安心的做你的岳母,看著你和月兒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可是現在,師娘心裡明知道不應該,卻還是妄想著暗地裡做你的娘子,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做你的女人。天麟,無論以後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我都希望你能記住今晚,記住師娘最美麗的樣子。」  「不會的,」李天麟叫道:「我會永遠愛你,師娘。就像月兒一樣,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  蘇凝霜無聲的笑了,悄悄伸手擦了擦眼睛,抬頭嬌媚的笑道:「你瞧我,沒來由的說這些話幹什麼?今晚還長著呢,說好了的,今晚隨便你怎麼弄。天麟,想不想再要母狗兒一次?」  李天麟翻身而起,笑著道:「師娘有命,徒兒豈敢不從?」  蘇凝霜手掌輕輕撫摸著重新挺立起來的肉棒,輕輕用手指彈了一下頂端,輕笑道:「壞東西,這次想進到師娘的哪裡去?」  口舌相弄,肉體摩擦,喘息與呻吟的聲音再次響起,男女之間的戰火再次燃燒起來。  「師娘,我的小母狗,叫兩聲聽聽?」  「不叫。啊……再,再深一點……,師娘要被你弄壞了……」  「……叫不叫?」  「嗯……壞蛋。……汪,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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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266816 發表於 2015-1-19 05:39 AM

e03vu,4284284j6n z/4vu;4zp vu;3  uy04y04

asd415305 發表於 2015-1-19 11:34 PM

好看;尤其是這種把師父的母女都爆在手中的感覺;好開心;只希望不要被花蝴蝶給怎樣;不然會發火的<br><br><br><br><br><div></div>

文官變文盲 發表於 2015-1-20 01:21 PM

謝謝大大的分享 期待新章節的到來

王和億 發表於 2015-1-20 11:57 PM

第二十一章  陽光照進房間,灑在床上,給沉睡的美人裸露的皮膚上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  嬌豔的婦人翻了個身,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慢慢睜開眼睛,被陽光刺的眼睛睜不開,用白玉般的纖手擋住陽光,翻身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潔白無瑕的完美嬌軀暴露在燦爛的陽光下,閃著耀眼的白色光暈,高高挺立的雪峰頂端兩顆嫣紅乳頭鮮美得讓人無法直視。  房門被推開,李天麟端著託盤笑著走進來,抬頭看到師娘這般誘人的樣子,整個人都呆住了,託盤上碗碟輕輕碰撞,湯水都撒了出來。  蘇凝霜俏臉霎時紅透了,急忙拉過被子擋住胸前春光,美目含羞嗔道:「要死了啊?一晚上了還沒看夠?」  李天麟尷尬的笑笑,將託盤放在床邊:「娘子,餓了吧,該吃飯了。」  蘇凝霜的肚子配合的響起咕嚕嚕的聲音,禁不住臉上一紅,笑道:「什麼時間了?」  「快到中午了。」  「啊?這麼晚了?」蘇凝霜驚叫一聲。  李天麟臉上掛著促狹的笑容:「是啊,誰讓娘子昨晚興致那麼高,到了天亮才睡著呢。」  蘇凝霜含羞輕啐一口,從被子裡伸出雪白的胳膊,去拿勺子。  李天麟搶先一步拿起勺子:「別動。」說著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蘇凝霜口邊:「我來喂你。來,娘子乖啊,張開嘴,啊——」  蘇凝霜好氣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眼中閃著笑意,乖乖的張開嘴,將粥喝下去。  粥的味道不算很好,菜也有些咸,但蘇凝霜卻毫不在意,一小口一小口的將飯菜吃的精光,連勺子都用粉色的舌頭舔的乾乾淨淨,眼中帶著盈盈笑意。  吃完了飯,蘇凝霜問:「天麟,我的衣服呢?」  「衣服啊?」李天麟想了想,笑了一下:「好像昨夜被咱們都扯壞了吧,一件都沒剩下。」  想到昨晚兩人的癲狂,蘇凝霜羞得脖子都紅了,小聲道:「還不是你,那麼粗暴……」眼看李天麟一臉促狹表情,慌忙用手往外推他道:「去我的房間裡拿幾件過來吧。」  李天麟笑著出去,一會兒功夫回來,拿了幾件衣服進來。  蘇凝霜本來想讓李天麟出去自己好穿衣服,無奈李天麟腆著臉賴著不走,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反正身子已經被這小壞蛋看光了,索性大大方方的解開被子,一件件穿起來。  白色絲綢內衣,粉色純棉鏤空褻褲,蘇凝霜明知道李天麟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中泛起一層甜意,動作故意放慢,挺起酥胸,翹起美臀,手指漫不經意的劃過雪白的肌膚,眼角餘光看著李天麟色授魂與的樣子,嘴角勾出一絲笑意。  李天麟看著師娘的嬌羞樣子,淫心大動,忍不住又要動手動腳,被蘇凝霜咯咯笑著推開:「要死了,大白天的不許亂來。」  穿好衣服,只覺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才想到昨晚出了那麼多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伸出小腿踢了踢李天麟,說道:「讓人燒水,我要洗澡。」  府中沒有別人,燒水的重任自然落在李天麟頭上。劈柴,點火,燒水,把熱水倒進浴桶,著實費了不少力氣。  當然,付出必有回報,比如——蘇凝霜剛剛脫了衣服進到浴桶裡,房門一開,李天麟笑呵呵的走進來,迅速脫掉衣服,就要往浴桶裡跳。  「啊——」蘇凝霜叫了一聲,「快出去,不許胡鬧。」  李天麟不管不顧,一下子跳進浴桶:「呵呵,娘子,我身上也是一身汗呢。一起洗吧。」  蘇凝霜大聲嗔怪幾句,終究無法阻止,只好白了李天麟一眼,三分嗔怨,七分誘惑,背過身去,撩起清水,洗刷著身子。  李天麟先自顧自的洗了幾下,看著蘇凝霜光潤潔白的脊背,光滑得連水珠都停留不住,心神蕩漾,忍不住悄悄靠過來,胸膛緊緊貼在蘇凝霜的身上:「娘子,要不要夫君幫忙擦身啊?」  蘇凝霜哼了一聲,任憑李天麟的手在身上游走,只是軟軟的說了一句:「不許使壞……」自己都覺得有些像撒嬌,毫無力度可言。  起初的時候,李天麟倒是真的在認真的替蘇凝霜擦身,後來發現師娘並沒有阻止的意思,手上動作漸漸放肆起來,兩隻手握住蘇凝霜的乳峰,輕輕揉弄著,手指輕巧的撥動著上面翹起的乳頭。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令蘇凝霜嬌軀輕顫,臉上紅了一片。  李天麟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悄悄的移到了水下,探入蘇凝霜雙股之間,揉弄著高聳的玉臀,指尖刮弄著緊密的玉門。蘇凝霜臉上通紅,目光又是羞澀又是欣喜,咬緊了銀牙,急促的呼吸幾下。  李天麟輕聲調笑著:「娘子,看我給你擦洗的幹不乾淨?」  話音剛落,蘇凝霜突然轉過身來,面頰通紅一片,眼中閃著光澤,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顫聲道:「小壞蛋,師娘……也給你擦洗一下。」  在李天麟笑呵呵的注視下,蘇凝霜紅著臉伸手從旁邊抓了一把皂粉,抹在雪白的玉乳上,貼在李天麟胸口輕輕的摩弄著,兩個鮮紅的乳頭劃過李天麟的胸膛,帶來一種觸電般的舒爽。  李天麟一笑,雙手托起蘇凝霜的玉臀,自己的肉棒湊上去,頂入水下的蜜洞口。  感受著粗大的肉棒慢慢挺入身體的充實,蘇凝霜鼻中發出輕輕的呻吟聲,雙手勾住李天麟脖子上,柔聲道:「天麟,別亂動,讓師娘侍奉你……」  玉柱般的雙腿盤到李天麟腰上,雪白的嬌軀一下下的挺動,兩顆豐盈玉乳啪啪的拍打著李天麟的胸膛,嘩嘩的水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濺的滿屋子都是,騰騰的熱氣籠罩著整個房間,一切都陷入了朦朧中,只能聽見兩人的喘息和呻吟聲。  「嗯……,小壞蛋,師娘,好不好?……」  「啊,師娘最好了……」  「嘻嘻,再,再用力,好像,那裡還沒擦到呢……」  彌漫的水霧中,兩具火熱肉體糾纏在一起,再難以分清彼此。  過了老半天,房門打開,蘇凝霜從房中走出來,身上簡單的裹著一件外袍,胸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袍子下面裸露著兩條雪白的小腿,頭髮濕漉漉的,潮紅的臉上散發著濕潤柔和的氣息,走了幾步,眉頭輕輕蹙起,不自然的伸手在臀部摸了一下,臉上頓時現出羞澀的神態。  整個下午,蘇凝霜都沒再讓李天麟碰。眼看著李天麟抓耳撓腮,圍著自己轉圈子,心中暗笑不止,臉上卻故意做出生氣的樣子,不理睬李天麟的搞怪。  實在被李天麟磨得沒辦法,蘇凝霜玉指輕輕點著李天麟的額頭嗔道:「小壞蛋,這一天一夜都要了幾次了?不怕傷了身子啊。忍耐些,等晚上師娘再陪你。」  李天麟點點頭,看著頭頂的太陽,恨恨道:「我要是後羿多好。」  「什麼?」  「那樣就一箭把日頭射下去,馬上就晚上了啊。」  蘇凝霜笑得花枝亂顫。  夜色濃重,偌大的韓府一片寧靜,只有蘇凝霜房子中亮著燈,如果屏息凝神,可以聽到裡面傳出的粗重呼吸和肉體撞擊聲。  蘇凝霜背靠著桌子,兩手撐在桌面上,一條雪白的玉腿高高翹起,被李天麟攬在臂彎中,面色潮紅,銀牙輕咬,迷醉的眼神看著在自己身前奮力衝刺的徒兒健壯的裸體,順著李天麟的身體向下,可以看到那根粗壯的肉棒上青筋綻顯,在自己水潤的玉門中一下下有力的搗弄,愛液滴滴噠噠的順著玉腿流淌下來,地面上濕了一片。  蘇凝霜羞怯的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床榻,淩亂的被子被揉成一團,床單上早已濕的不成樣子,那是兩人的第一個戰場。想到明天下午女兒就要回來,今晚是兩人可以肆意放縱的最後一個晚上,兩人都有些興奮過頭了。先是在客廳的餐桌上,後來移師到床上,蘇凝霜含著羞意,被李天麟從前到後擺佈了個夠。然而只是歇了片刻,兩人又不約而同的再次開戰,在桌子上弄將起來。  桌子輕輕搖動,燭光搖曳,照的兩人身上的汗液閃動著細密的光澤。  經過了多次歡好,兩人之間早已配合的天衣無縫,肉體摩擦,撞擊,一股股銷魂的快感將兩人包圍起來,喘息,呻吟,肉體撞擊聲,譜寫了一曲動聽的樂章。  「天麟,最後再給你一次,就,就歇息吧。你要的次數太多,會傷到身體的。」  「嗯……,師娘,是不是你又承受不了了?」  「嘻嘻,誰怕你?當心明天有人要直不起腰,……嗯,下不了床……」  李天麟看著蘇凝霜汗水淋漓的面頰,喘息著:「師娘,轉過身去。」  蘇凝霜喘吁吁的嗯了一聲,嬌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慢慢轉身,自覺的翹起美臀,李天麟的肉棒緩緩從玉門中拔出,抵在濕淋淋的菊門外,緩緩插進去。  「小壞蛋……嗯……」  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用後面侍奉愛人,蘇凝霜仍然感到強烈的羞意,紅著臉,閉著眼睛,細細體味著徒兒的肉棒一點一點沒入後庭深處,將自己從肉體到靈魂完完全全的填滿,鼻子裡發出舒服的輕輕呻吟,身子被徒兒的挺動帶著一前一後的挪動,玉乳在桌布上摩擦著,又酥又麻。  「師娘,好師娘,你後面好緊!」李天麟說道,兩隻手大力的揉弄師娘肥美的臀瓣,愛液被塗抹的整個臀部到處都是,亮晶晶的閃耀。  蘇凝霜咬緊嘴唇,鼻中輕輕嗯了一聲,微微踮起腳尖,翹起美臀,悄悄配合著李天麟的插弄。  李天麟俯下身子,親吻著師娘的脊背,一面挺動,喘息著:「師娘,我好快活。」  「哼……壞蛋,要,要出來了嗎……」  「早著呢。」李天麟道。  「嗯……快點,師娘,現在,尿急的很。」  李天麟眼睛一亮,笑道:「師娘,想放尿嗎?」  蘇凝霜瞬間明白了李天麟的意思,又羞又氣,道:「不許亂來!」  話音未落,身子已經被李天麟抱起,肉棒從菊門中滑出去,兩條腿高高揚起,被擺成了嬰兒撒尿的姿勢。  「師娘,可以尿了啊。」李天麟笑道。  「啊,不行,太羞恥了。」蘇凝霜叫道:「快放我下來。師娘有不是小娃娃……」  「師娘就是小娃娃啊。」李天麟含住蘇凝霜的耳垂,低聲道:「是我最疼愛的玉娃娃。」  蘇凝霜舒服的呻吟了幾聲,身體發顫:「但是,但是在屋裡,太髒了啊。」  李天麟哈哈一笑,抱著蘇凝霜來到門前,一腳踢開房門:「那就在門口吧。」他伸出舌頭,舔著蘇凝霜的脖子:「快一點吧,好師娘。徒兒好喜歡看師娘放尿的樣子。」  「壞蛋……」蘇凝霜輕聲喊著,心中羞澀到了極點,同時也歡喜到了極點,整個身子都輕輕顫抖,靜下心來,緩了一下,玉門緩緩張開,一股尿液流淌出來。  「天麟,師娘,尿出來了。」  李天麟聽著尿液流出的聲音,壞笑了一下,肉棒抵在蘇凝霜菊門上,腰上一挺,插了進去。  蘇凝霜啊的一聲,陰道緊收,停了下來:「做什麼呢?」  「繼續啊,師娘。」李天麟笑著:「不要停下來。」  「小壞蛋……」蘇凝霜面頰羞紅,軟軟的說道,尿液再次流出來。  肉棒在菊門中一下下插弄,尿液一股股的流淌著。蘇凝霜心中又是羞澀,又是莫名興奮,身子顫慄著,一隻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紅唇中吐出嬌滴滴的呻吟聲:「好害羞,一邊放尿,一邊被天麟插弄……」  強烈的快感使得她如在雲端,秀麗的脖子無意識的抬起,目光中忽然出現一張面孔。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那是月兒驚駭莫名的面容。  「啊……」如同被千萬個驚雷擊中,蘇凝霜一下子從雲端跌落到了地獄,羞愧和恐懼瞬間包圍了身體。強烈的精神刺激使得身體失去了控制,身體完全癱軟下來,括約肌鬆弛下來,尿液嘩嘩的流淌。  「月兒?!」  李天麟同時看到了月兒的臉,心中震動,手上一松,蘇凝霜的身子落下來,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月兒呆呆的看著赤身裸體恥辱交合的兩人,滿臉淚痕,忽然大叫一聲,扭頭掩著面孔向外跑去。  李天麟如同雷擊一樣不知如何是好,蘇凝霜坐在地上急忙喊道:「快去追啊!」只覺得天塌地陷一樣,瞬間已是淚水滿面。  李天麟這才回過神來,急忙緊跟著月兒追了下去。  蘇凝霜呆呆的看著月兒的背影,悔恨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伏在地上痛哭起來。  她知道,自己最珍惜的一些東西永遠的失去了。  一路跟著月兒的背影,只見月兒跑進自己的房間,啪的一聲關上門。李天麟跑到門前,用力推門,門關的緊緊的。  「月兒,開門啊!」  李天麟拍打房門,大聲叫著。  沒有反應。  李天麟咬咬牙,腳上運足了力氣,一下子將房門踢開。  門剛一打開,只見一道劍光閃過,李天麟急忙閃身避開。  月兒滿臉淚痕,手中提著一把劍,再次向著李天麟刺過來。  李天麟左躲右閃,瞅准機會抬手握住月兒的手腕:「月兒,停下來。」  月兒掙了幾下,沒法掙開,張嘴向著李天麟的手臂咬下去。  李天麟痛哼了一聲,奪下月兒手中劍,遠遠的丟到一邊。  手中沒了武器,月兒憤怒的撲上來,兩手連抓帶撓,在李天麟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壞蛋!壞蛋!我要殺了你!」月兒哭著,淚水止不住的湧出來:「為什麼?為什麼你和娘親這麼做?」  李天麟呆立著,如同一塊木頭,任憑月兒的抓撓,說不出一個字。  「我有哪點做的不好嗎?」月兒哭著:「我滿足不了你嗎?如果我滿足不了你,無論你看上你家的小姐,不管張府還是劉府,我拉下臉來登門去給你求來。哪怕是,哪怕是你看上了青樓的婊子,我也可以不帶絲毫怨言的歡天喜地的給你娶回家。只是,為什麼會是娘親?為什麼是娘親??」  李天麟苦澀的搖了搖頭:「月兒,對不起……」  「壞蛋!」月兒張嘴咬在李天麟肩頭,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李天麟抱住月兒的身子,任憑她在自己身上又踢又咬,眼淚也慢慢流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月兒漸漸安靜下來,空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李天麟:「你知道嗎?從我記事開始,我就知道有一天會成為你的妻子。從十歲開始,我就天天盼著能穿上嫁衣的那一天。我悄悄對自己說,我要做師兄的小妻子,為他洗衣做飯,鋪床疊被,替他生兒育女。我的師兄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疼我愛我,會一輩子寵著我。你知不知道成親那天我有多開心?我像一隻傻傻的鳥兒,放棄整個天空,把自己關進你的臂膀編成的小籠子裡,卻以為找到了一輩子的幸福。」晶瑩的淚珠慢慢流下來,從面頰上一滴滴落下,她直直的看著李天麟的眼睛:「現在,你給我滾!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房門關上,月兒背靠著房門,臉上帶著淚水,眼中沒有一絲生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膝之間,雙肩輕輕的抽搐著。  黑洞洞的房間裡沒有一絲光亮,窗外一道微弱的月光透進來,地上如同鋪了一層白紗,卻無比吝惜著沒有一絲半縷落到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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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aventure 發表於 2015-1-21 07:41 AM

好期待男主角把兩母女一起搞上床哦,這樣就皆大歡喜!!

文官變文盲 發表於 2015-1-22 12:54 AM

謝謝大大的PO文 期待下回新的章節

王和億 發表於 2015-1-23 10:02 PM

本帖最後由 王和億 於 2015-1-24 04:43 AM 編輯

第二十二章    韓府的下人們第二天回來之後,發現府裡的氣氛有些不正常。    首先,夫人又病了,一起病倒的還有小姐。幾個伺候的丫鬟都被趕出來,只留了夫人陪嫁過來的徐婆婆和令一名婆子各自照顧著。而且小姐也從姑爺的房間搬回了原來的房間,據徐婆婆說是怕這病再染上姑爺。    姑爺早已沒有去各家店鋪巡視的精力,從早到晚在夫人和小姐兩個房間轉來轉去,兩隻眼中佈滿血絲,面容憔悴,比床上的兩人強不到哪裡。有幾個下人犯了小錯,便被姑爺狠狠罵了一通,險些被趕出去。    府上人人自危,所有人都心驚膽戰,盼著夫人和小姐的病能趕緊好起來。只是,一天,兩天,夫人的病似乎減輕了,小姐的病卻似乎越發重了,有時候會聽到小姐在房裡一陣一陣的哭聲和摔碎藥碗的聲音。    月兒不知道昏睡了幾天,才從一連串惡夢中醒過來,驚呼一聲:「師兄!」雙手下意識的向著床邊抓去,卻抓了個空。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呆呆的出神半晌,眼淚又慢慢流下來。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徐婆婆端著藥碗慢慢走進來:「小小姐,該喝藥了。」    月兒眼神空洞洞的,任憑徐婆婆慢慢將藥喂到嘴裡,一小半藥湯灑在衣服上也沒有一絲反應,然後被徐婆婆扶著躺下,雙眼木然的看著房頂,仿佛一個毫無生氣的木頭人一樣。    徐婆婆心疼的眼中泛著淚花,歎了口氣,收拾藥碗正要出去,只聽月兒後面輕聲道:「婆婆?」    徐婆婆坐到床邊,粗糙的手掌撫摸著月兒的臉頰,流著淚道:「苦命的丫頭啊。」    月兒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低聲道:「婆婆,月兒好疼。整顆心都像碎了一樣。」將頭靠著徐婆婆手邊,輕聲哭泣半天,才又接著道:「婆婆,您最疼我,我該怎麼辦?我的母親,和我的夫君,他們……」下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只是低聲抽泣。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淚,咒駡道:「老天爺不開眼啊,讓小姐和小小姐受這份罪。」    月兒又哭了一陣,低聲問道:「娘親怎麼樣了?」    「小姐也病了好幾天了,現在還下不了地,整個人都瘦的脫像了。」說著狠狠啐了一口:「那個混帳小子,害了小姐,也害了月兒丫頭,真恨不得殺了他。」    月兒呆了一下,猶豫片刻,遲疑道:「他……怎樣了?」    「還能怎樣?天殺的混蛋小子,怎麼不去死。」徐婆婆罵道:「我在外面看見他,眼珠子都是紅的,這幾天都沒吃飯睡覺,也是一口氣強撐著。」    月兒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坐起身來,惶然道:「他怎麼不吃飯?婆婆,你讓人給她做些飯。」    「小小姐,你怎麼還想著他?你受了這些苦,還理他做什麼?」    月兒睜大眼睛呆了半晌,終於哭泣著道:「我恨他,恨得不得了。可是,可是,聽說他過得不好,明知道他自作自受,卻還是心裡好疼。」她倒在徐婆婆懷裡,哭泣著:「婆婆,我從記事起就喜歡他,一輩子最想做的就是嫁給他。可是,他現在,現在……」再也說不下去,放聲哭起來。    兩人又哭了一陣,月兒道:「婆婆,扶我下地,我去看看娘親。」    徐婆婆勸了幾句,架不住月兒的執拗,只得給她披上衣服,攙扶著下地。    雙腳著地,月兒只覺得頭一陣陣發暈,腳下像踩了棉花,被徐婆婆支撐著慢慢走了幾步才緩過來一點兒。一出門,只見李天麟正靠在門外柱子上,面容憔悴,睡得深沉,眉頭緊緊皺著,現出痛苦神色。    月兒心中一痛,仿佛針紮了一下,眼淚差點掉出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李天麟的臉。手伸到一半,突然縮了回去,伸手捂住嘴,眼淚流下來,快步向母親房間走去。    吱呀一聲打開門,只見蘇凝霜正躺在床上,雙眼緊閉。一個婆子伺候著。眼看小姐進來,婆子告了一聲罪,出去帶上房門。    月兒身子發顫,一步步走到床前,只見蘇凝霜面色慘白,氣息微弱,面頰上仍有淚痕,心中又是一陣悲痛,忍不住抽泣起來。    蘇凝霜緩緩睜開眼睛,兩隻眼沒有焦點的轉動幾下,才看清月兒的身影,眼中流下淚來,顫抖著手握住她的手道:「月兒,娘親對不起你。千錯萬錯都是娘親的錯,是娘親不檢點,不知廉恥,勾引了天麟……」    月兒低下頭,泣不成聲。    母女兩人相對無言,哭了一陣,蘇凝霜道:「月兒,娘親會給你一個交代。娘親累了,好累,要休息一下。」    月兒點點頭,站起身來,慢慢走出門去,一抬頭,只見李天麟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自己,心中苦澀,低下頭從一邊繞過去。    李天麟伸手抓住月兒的衣袖,道:「月兒,對不起……」    月兒怔怔的看著李天麟,淚光盈盈,慢慢抽出衣袖。    李天麟死死的抓住衣袖一角,不肯鬆手,兩人呆立著,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恍惚中好像聽到了當年一起牽手在走廊中玩耍的笑聲,越去越遠。    忽然聽蘇凝霜房中啪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跌倒。兩人一愣,月兒心中忽然出現無限的恐懼,啊的驚叫一聲,轉身推開房門。    只見房梁上掛著一匹白綾,蘇凝霜的身體掛在上面,無力的垂下。    月兒驚叫一聲,伸手去抱母親的雙腿,但是病後身體無力,才一用力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身子晃了兩下,扭頭對著李天麟喊道:「快來幫忙啊。」    兩人一起用力,將蘇凝霜救下來,放在床上,只見蘇凝霜雙眼緊閉,白玉般的脖子上被白綾勒出一圈紅色。    月兒驚恐的連連喊著:「娘親,娘親你不要嚇我啊!」    李天麟雙眼噴火,雙手在蘇凝霜胸口一下下按著,過了片刻,蘇凝霜掙開眼睛,看了月兒一眼,落下淚來:「月兒,你怎麼不讓娘去啊?」    「不要死,娘親不要死!」月兒撲到蘇凝霜身上痛哭道:「月兒沒了爹爹,不能再沒有娘親。」    蘇凝霜撫摸著月兒的頭髮,澀聲道:「好,娘親不死。等過幾日去尋一家庵堂,剪了頭髮出家為尼。」    「不要,娘親不能拋下月兒!」月兒哭泣著。    蘇凝霜再也說不出話來,母女相擁,淚流不止。    一旁兩名婆子急忙上前來,將兩人拉開,苦勸了半天,才讓蘇凝霜打消出家念頭。    月兒被徐婆婆攙著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目光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徐婆婆替月兒蓋好被子正要出去,卻聽月兒道:「婆婆,你知道娘親和他之間的事情嗎?」    徐婆婆遲疑了片刻,才道:「都是冤孽啊。」坐在床邊,慢慢的開始講述。    過了幾天,月兒和蘇凝霜的病體漸漸有了起色,開始能夠吃一些飯食。只是兩人都不知如何面對對方,彼此之間不敢相見。    這一天晚飯時候,月兒早早的下到廚房,讓下人準備了幾個菜品。等到掌燈之後,自己讓人將菜送到客廳,打發走下人,對徐婆婆道:「婆婆,請娘親一起出來吃飯吧。」    徐婆婆答應一聲,不一會兒回來道:「小姐說不餓,讓小小姐先吃。」    月兒固執的說道:「婆婆辛苦,再去請娘親一下吧,我會等她來一起吃飯。」    徐婆婆又去了一次,過了一會兒,蘇凝霜才在婆子攙扶下走進客廳來,坐在主位,母女兩人對視一眼,各自低頭沉默不語。    月兒又讓人請李天麟來吃飯。三人對坐,呆呆的看著桌上菜肴,沉默不語。往常時候,晚飯時節是最熱鬧的時候,小夫妻歡聲笑語,母親在上面微笑注視,溫馨一片。如今三人各懷心事,都沒有下箸的念頭。    隔了一會兒,月兒強打精神,提起筷子,道:「吃飯了。娘親,……師兄,快吃吧。」說著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    蘇凝霜和李天麟遲疑一下,也沉默的提起筷子開始吃飯。三人悶悶的吃著飯,連咀嚼的動作都輕了許多,只有偶爾筷子與碗碟碰擊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月兒目光低垂,一口一口吃著飯,哪怕是往日裡最愛吃的菜此時也嘗不出半點滋味,幾乎是硬咽下肚裡去。一行眼淚悄悄落入碗中,滴在飯裡,再也找不見蹤影。    眼看飯快吃完了,月兒伸出筷子,要將盤中一條魚弄開,費了半天力氣卻弄不開。李天麟慢慢伸出筷子要幫忙,卻被月兒面無表情的瞪了回去。    月兒將一條魚夾成三塊,魚頭給了母親碗裡,魚尾給了李天麟,自己將中間一段放到碗裡,自顧自的吃著,等到吃完了,放下碗筷,頭也不回的出去。    剩下兩人更加不知所措,悶悶的吃完飯,彼此間甚至不敢目光對視。同時起身,回房休息。    李天麟推開臥房的門,一下子愣住。只見床上月兒正裹著被子,背對門口躺著。猶豫了一下,正要退出去,卻聽見月兒道:「在門口呆著做什麼?還不進來!」    李天麟只好進來,心中猶豫良久,終於慢慢坐到床邊,面朝外和衣躺下。    過了好長一會兒,只聽見月兒低低的抽泣聲。    李天麟心中一痛,轉過身來,隔著被子將月兒抱住,低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月兒不說話,只是抽泣得越來越厲害,弄得李天麟心如刀絞,也是淚水直流,恨不得給自己身上狠狠插幾刀才能緩解心中的愧疚,只能一個勁的說道:「月兒,對不起……」。    哭了一會兒,月兒突然轉過身來,一頭紮到李天麟懷中,一面哭泣,一面用拳頭一下下的敲打著李天麟的胸口。    「壞蛋!壞蛋!……」    李天麟抽泣著,不做絲毫閃避,任憑月兒發洩。    打了幾十拳後,月兒才慢慢止住哭泣,忽然掀開被子,抖抖索索的解開衣服,隨後又將李天麟身上衣服扯開,將身體貼上去。    「大壞蛋!」月兒流著淚,雙手死命的掐著李天麟身上的肉:「要我……」    李天麟猛地將月兒揉進懷裡,流著淚,吻著月兒的面頰和嘴唇,月兒也同樣一邊斷斷續續哭泣著,一面盡力回應,牙齒咬破了李天麟的嘴唇,口舌間滿是鮮血,兩人卻誰也沒有顧及,仍然忘我的狂熱親吻,彼此間仿佛要將對方吞進肚子裡一樣。    過了片刻,月兒一個翻身,跨騎到李天麟身上,探手握住他胯下火熱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    高高昂起的粗碩肉棒狠狠插入,月兒的穴兒中尚沒有多少愛液,有些乾澀,這一下猛力插入只覺得疼痛難當,眼前發黑,眼淚差一點流下來,卻全然不顧,只是咬緊牙關,一下下的擺動著腰肢,讓肉棒進入的更深。    眼看月兒痛苦的樣子,李天麟忍不住心疼道:「月兒?」下意識的要停止插弄。    卻見月兒睜大眼睛,帶著哭腔道:「不許停下!」一面抽著冷氣,一面以更大的幅度起伏著身子。    插弄幾十下後,陰戶中的愛液分泌越來越多,疼痛感慢慢消失,往日那酥麻的銷魂感覺重新湧上來。月兒輕聲呻吟著,握住夫君的兩隻大手,按在自己誘人的小胸脯上,用力揉弄,下面緊窄的玉門一下下吞吐著夫君的肉棒。兩人不再言語,只是各自用力,只聽見肉體猛烈的撞擊聲,夾雜著一聲聲低低的呻吟。    過不多時,月兒身子一陣痙攣的顫動,體內的熱流噴灑出來,澆到李天麟肉棒頂端,猛地從李天麟身上跌落下來,躺在床上一聲聲喘息。    李天麟愛憐的撫摸著月兒的面頰。後者迷茫的看著夫君的眼睛,忽然爬起身,翹起小巧的玉臀,命令道:「弄我後面!」    李天麟不明其意,月兒卻不在等待,握住李天麟的肉棒,一手分開自己的菊穴,將那小小的孔隙對準底下的巨物,用力向下一坐,只覺得那根粗碩無比的巨物烙鐵一樣插入自己的身體,幾乎將身子撐得裂開,疼得臉上都扭曲了,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一面眼中閃動淚花,一面繼續著將肉棒納入小巧的菊門中。    李天麟感受著月兒菊門的緊窄,夾得自己的肉棒生疼,眼看月兒疼得冒汗,雙手扶住月兒的肩頭,心疼得幾乎要落下眼淚,急忙道:「月兒,慢慢來。」    也許真的太疼了,月兒終於聽從李天麟的話,動作慢下來,在他的指引下晃動玉臀。但即使如此,從未被插入的菊穴仍然被巨大肉棒撐得幾乎要裂開一樣,冷汗直流。    李天麟刻意減慢速度,盡力的減少給月兒的疼痛,雙手撫摸著月兒的玉臀,在菊穴中插弄幾十下後,終於忍不住發射出來,等到緩緩將肉棒抽出來之後,只見月兒的菊穴中殷紅一片,皮肉都被磨破,一縷鮮血混著白濁的液體慢慢流淌出來。    李天麟眼中含淚,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吻著月兒的面頰低聲道:「月兒,對不起,對不起……」    月兒靠在李天麟懷中,輕聲抽泣著:「壞蛋,大壞蛋。娘親能做的,月兒一樣能做啊。月兒也可以做你的小母狗,小穴兒,屁眼,每一個地方都被你玩……」    李天麟無言以對,只能緊緊抱著月兒顫抖的身子,再也不分開。    月兒終於沉沉睡去,臉上還帶著淚痕,眉頭緊緊皺著,說不出的難受樣子。    李天麟呆呆的看著懷中熟睡的女孩,仿佛看到十幾年來那個總是黏在自己身邊,陪自己歡笑,流淚,逗自己開心的小姑娘,一點一點長大,最後穿上嫁衣,害羞帶笑的成為自己妻子的一幕幕。    一行悔恨的淚水悄悄流下來,李天麟將月兒緊緊抱住。    「師兄,師兄……」夢中的小妻子痛苦呻吟著,雙手緊緊抓住李天麟的胳膊,仿佛溺水的人死命的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師兄,不要離開我……我好怕……」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李天麟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月兒躺在自己身邊,兩隻眼睛呆呆的看著自己,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    李天麟心中一陣緊縮,不知道該說什麼。愣了片刻,月兒抬起手,面上沒有表情地慢慢撫摸著夫君的面頰,輕聲自語道:「師兄,你是我的。」    「月兒……」    「你是我的!」月兒聲音冰冷地重複了一句,起身穿衣服。    李天麟也坐起來,正要穿衣,卻被月兒兩隻小手按住:「先別起來。」說著低下頭去,將李天麟的肉棒含在嘴裡,輕輕舔弄起來。    李天麟剛要阻止,卻被月兒冷冷得目光逼得不敢開口,只得任由月兒的小嘴含弄著自己的肉棒,本來是夫妻之間充滿柔情蜜意的香豔之事,卻變得格外詭異。    過了片刻,等到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灑進口中,月兒注視著夫君的眼睛,慢慢將精液喝下去,然後舔乾淨肉棒上面的殘留物,面無表情地服侍著夫君穿衣,然後跪下身子,給夫君穿上鞋子。    整個過程中,李天麟幾次張口想說點什麼,都被月兒清冷的目光逼回去,只得心中忐忑,默默配合著月兒的動作。    等到兩人穿戴整齊,月兒道:「該給娘親去請安了。」也不等李天麟回應,自顧自的走出門。    李天麟急忙跟在後面,亦步亦趨。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到了蘇凝霜的房間,兩人向母親問安後,便靜靜的坐在房中。三人各懷心思,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氣氛十分古怪。直到過了半晌,才有下人來稟報早餐已經備好,三人才起身去吃飯。    飯桌上,如同昨天一樣,三人低頭吃飯,與昨日一樣,每個人都不發一聲。李天麟胡亂的扒了幾口飯,藉口去巡視各處店鋪,向蘇凝霜告了罪,低著頭逃難一樣走出去。    廳內只剩下母女二人,相對無言,匆匆吃完飯。蘇凝霜幾次想說點什麼,張了張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到了晚上,三人又一起沉默的吃完晚飯,月兒率先回了房中。等到李天麟走到房門,卻發現房間從裡面關死了。    李天麟敲了兩下門,輕聲道:「月兒,開門。」    裡面傳出月兒的聲音:「今晚你到別處去睡,不要打擾我。」    「別處去睡?」李天麟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沉默了一會兒,只聽裡面月兒聲音突然大了很多的說道:「難道你找不到睡覺的地方嗎?快去,有人給你鋪好床等著你了,不許再煩我。」聲音頓了頓,語氣緩了下來:「明天天亮之前記得回來,否則……」    李天麟心中突然領悟,有些不敢相信,遲疑的問道:「你是說,去……那裡?」    砰的一聲,一個茶杯摔到門上:「就是那裡!」    李天麟心中忐忑,猶豫良久,終於咬咬牙,邁步向蘇凝霜的房間走去。    房中,月兒面朝裡躺著,聽李天麟的腳步越走越遠,才睜開眼睛,突然心口一陣抽搐的疼痛,眉頭皺起,伸手撫住胸口,眼中湧出淚水,低聲自語著:    「娘親,月兒,……月兒什麼都可以跟你分享的……」    蘇凝霜正要就寢,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心中忍不住一跳,問道:「誰啊?」    「是我。」李天麟答道。    蘇凝霜心中忽然湧上一股痛楚之意,面頰通紅,怒道:「你又來做什麼?難道還想跟我做那種事情嗎?快走,不要讓月兒聽見。」    李天麟道:「師娘,開門,我有話說。」    蘇凝霜渾身發顫,站起身來,打開門,看著李天麟,目光冰冷地慢慢道:「你還嫌害得月兒和我不夠嗎?以後不許你再來找我」    李天麟急道:「不是這樣的,師娘。是,是月兒讓我來的。」    蘇凝霜愣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是月兒讓你來的?」突然臉上通紅,忙不迭得將李天麟推出去,關上房門:「快出去,去陪著月兒。」    李天麟隔著門叫了幾聲,蘇凝霜在裡面緊緊抵著門不肯開,只好離開,又不能回自己的房中,只好自己尋了一間空房睡下。    等到天色將明,李天麟悄悄回到自己房間,房門果然沒關,閃身進去後,摸著黑上了床,正要躺下,只聽月兒道:「娘親還好嗎?」    李天麟道:「母親沒讓我進去,我在別的房間睡的。」    月兒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過了一會兒,月兒輕輕掀開被子,摸索著解開李天麟的衣服,將李天麟拉進被子,將面頰貼在李天麟胸膛,輕聲道:「今晚還去娘親的房間吧。」    李天麟猶豫了一下,道:「月兒,我和母親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月兒瞪大眼睛,狠狠盯著李天麟的臉,又重複了一句:「今晚還去娘親的房間。」然後閉上眼睛,伏在李天麟胸口,睡了過去。    當天晚上,李天麟又被月兒命令著去敲蘇凝霜的房門,這次蘇凝霜甚至沒有開門,只是說了一句「我累了」,便沒有其他回應,李天麟只得自己又去找了一個房間休息。    如此重複了將近十日。    這一晚,月兒照樣早早關上房門,隔著門說道:「你今晚還去娘親的房間安歇吧。」    李天麟心中一痛,道:「月兒,不要再讓我去了。」    沉默了一會兒,月兒忽然打開房門,臉上漲的通紅,眼中彌漫著一層水霧,緊緊盯著李天麟的眼睛,嘴唇幾乎咬出血來,片刻之後,猛地拉起李天麟的手,一路拽著走到蘇凝霜門外,敲門道:「娘親,是我。」    隔了一會兒,只聽蘇凝霜道:「月兒,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門剛一打開,月兒猛地將李天麟推進去,飛快的關上門,嘩啦一聲從外面將門鎖上。    聽著月兒腳步聲離開,房中兩人錯愕的看了一眼。    蘇凝霜剛剛脫衣躺下,此時僅著貼身小衣,外面散披著外衫,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臉上通紅,伸手去拉房門,拉了兩下拉不開,臉上現出惶急神色,轉身對李天麟道:「你快從窗戶出去。」    李天麟恍如未聞,目不轉睛的看著蘇凝霜,忽然流下淚來,向前踏出一大步,將蘇凝霜輕輕摟在懷裡。    蘇凝霜啊的一聲,掙了兩下無法掙開,反而將肩上外衫散落下來,心中淒苦,眼淚流下來,低聲抽泣著:「你們兩個要害死我了……」身子一輕,卻被李天麟輕輕抱起,放到床上。    蘇凝霜緊緊閉上眼睛,不敢做什麼舉動,只覺得心臟不停的跳,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慌亂無措:天麟如果真的使壞,自己該怎麼辦?    李天麟將蘇凝霜的外衣除掉,替她蓋上被子,自己規規矩矩的一旁躺下,閉上眼睛。    蘇凝霜等了片刻,張開眼睛,看見李天麟躺在身旁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呆呆的愣了一會兒,心中一陣輕鬆,同時卻還有一絲失落,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天麟?」    李天麟沒有回答,眉頭微微皺著,似乎有著無限痛苦。    心中上下翻滾了不知道幾百幾千回,蘇凝霜的眼中騰起一層水霧,輕輕咬了咬嘴唇,身體僵硬地掀開被子,將李天麟拉進去,隨即將被子拉起,蓋上了兩個人的頭。    被子下面慢慢蠕動兩下,隨即激烈的抖動起來,如同暴風雨下的海浪一樣,一陣陣壓抑的低聲喘息和喘息聲傳出來,夾著低低的抽泣聲。過了一會兒,一隻大手探出來,手上抓著一件紅色肚兜,隨手拋在地上。    「熄,熄了燈吧……」蘇凝霜一把抽泣,一邊低聲說道。    李天麟的房中,隔得遠遠的,月兒看著母親的房間燈光熄滅,臉上現出一絲淒然的意味,吹熄了燈,自己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胸口,閉上眼睛,兩行眼淚悄悄的流出來。    「娘親,師兄……」    自此後,每隔一天,李天麟便會晚上悄悄到蘇凝霜的房裡,第二天天光未亮才返回自己房中。    時間長了,府上的下人除了特別愚鈍的,幾乎每個人都私下裡知道夫人、小姐和姑爺之間的奇怪關係。可是連當事人都沒表示什麼,又有徐婆婆等幾個管事恩威並施,一面是白花花的賞錢,一面是打斷雙腿逐出門去的嚴懲,狠狠處罰幾個沒有眼色的下人後,再也沒人敢胡亂說什麼。只是私下裡,幾個下人聚在一起喝酒吹牛,嚼著花生米,乘著酒意滿臉通紅的低著頭小聲神秘秘的談論。    「我跟你說,夫人和姑爺啊……」    「哈,小姐都不在乎,你操什麼心。」    「……不過說起來,姑爺還真是有本事,呵呵……」    「亂嚼什麼舌頭,不怕被徐婆婆打斷腿逐出去啊?喝酒喝酒。」    …………    窗外一輪明月照得天地間萬物披上了一層銀輝,房內燈光搖曳,兩個人影交纏在一起,古銅色的強壯肢體和雪白嬌嫩的嬌軀緊緊貼在一起,上面掛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忘情的摩擦和撞擊著。    「壞蛋,壞蛋……」月兒承受著李天麟一下下猛烈的撞擊,整個身子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一面呻吟著,一面斷斷續續的喊著。兩隻手緊緊掐住李天麟的胳膊,深深陷入肉裡,玉臀不知疲倦的上下起伏,驕挺的玉乳啪啪的拍打著夫君結實的胸膛,一根粗大肉棒在嬌小的陰戶中一下下進出,帶出一股股愛液。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著,速度剛剛緩了一下,馬上被月兒一口咬在肩頭上:「不許停!」    「月兒,歇息一下吧,都第三次了。快把師兄榨乾了……」    「哼,就是要榨乾你,免得,免得你明天到娘親那裡使壞。」月兒喘息著,臉上滿是汗水,兩隻眼睛閃爍著光芒,很有幾分兇狠的味道。    李天麟低吼一聲,雙臂用力,將月兒整個人架在自己身上,肉棒一下下如同打樁一樣大力衝刺,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抽動弄得措手不及,眼睛睜得大大的,急促的喘息,張開小嘴露出粉色的小舌頭,面頰上呈現出迷人的紅色,隔了片刻,潔白的下巴高高揚起,身子一陣僵直,發出長長一聲呻吟,接住如同失去全身力量一樣癱軟下來。早有準備的李天麟將她抱住,輕輕放到床上。    兩個人並肩躺在床上,長長的喘著氣,幾乎沒有一絲力氣留下。    這是自從那次之後的事情。白天裡,月兒一直冷著臉,對李天麟不假辭色,哪怕面對面也如同陌路人一樣。而到了晚上,卻仿佛化身為另外一個人,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幾乎是瘋狂的索求著夫君的愛撫,不到最後筋疲力盡絕不甘休。哪怕李天麟體力過人,卻也有些吃不消。    過了好久,月兒才緩過神來,看到李天麟關切的眼神看著自己,冷哼了一聲:「看什麼?」    李天麟出神的看著月兒,伸手撫摸著她的面頰,沉默的將小妻子摟在懷裡。    月兒身體僵硬了一下,臉上神色變了變,終於慢慢變得柔和了一些,猶豫了片刻,將身子緩緩埋入夫君的懷抱,一隻小手悄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不算輕,也不算重。    李天麟哼了一聲,似乎很痛的樣子。    月兒眉梢顫抖了一下,目光閃動著,遲疑了一會兒,再次伸手在剛才擰的地方輕柔的撫摸了幾下。只是一抬頭看到夫君含著笑意的樣子,小臉一板,哼了一聲,翻了個身,不再理會。    李天麟無聲的笑了,手掌搭在月兒腰上,探出舌頭,貪婪的舔弄著月兒光潤如玉的背脊上細細的汗液。    月兒閉著眼睛,感受著背部傳來的麻癢感覺,嘴了不滿的哼了一聲,卻也沒有阻止壞蛋的動作,臉上卻現出複雜的意味,隔了一會兒,頭也不回低聲道:「我和娘親……那個好?」    這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李天麟沉默著,慢慢將身子靠上去,緊緊貼在月兒背上,手上用力,將小妻子越抱越緊。    月兒也沒指望著李天麟回答,閉著眼感受著後背傳來的溫熱和心臟一下下的跳動,心裡只覺得一陣陣抽搐一般的疼,卻比之前好了許多。慢慢地聲音輕柔但語氣毫不動搖如同發佈命令一樣說道:「不許你辜負我,也不許你辜負娘親……」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我們,我們永遠不分開。」    李天麟嗯了一聲。    不覺天光大亮。韓府下人們打開大門,打掃庭院,忽然從大街上飛奔來一匹馬,馬蹄聲踏踏的在清晨的街道上十分響亮。來到府門前,馬上騎手一勒韁繩,馬匹人立而起才停住。    正在門口的李伯嘟囔了一聲:「大早晨的這是幹什麼?」眯起眼睛,只見馬上跳下之人卻是一名女子,身穿月白色衣衫,下身同色褲子,腳上一雙粉白色繡鞋,身材略顯瘦削,一對豐乳將胸衣高高挺起,雖是女子,卻不給人軟弱無力的感覺,反而透出一股勃勃英氣,一頭青絲隨意綁起,系著一根二尺多長紅色帶子,膚色略顯蒼白,五官面目卻清麗脫俗,稍加打扮便是一位絕色美人,兩隻眼睛燦然晶亮,帶著淡淡哀傷,令人見之不自覺的心痛。    李伯越看越覺得眼熟,忽然身子一顫,顫抖著問道:「可是大小姐回來了?」    女子勉強一笑,道:「李伯,是詩韻回來了。」    李伯顫巍巍的眼淚流下來,躬身施禮道:「老奴恭迎大小姐。」隨後嚼過旁邊下人:「趕緊去稟報夫人和小姐姑爺,大小姐回來了。」    那下人愣愣的問:「哪位大小姐?」    李伯劈頭就是一巴掌:「是咱們韓家的大小姐,老爺的親妹妹,詩韻大小姐回來了。」    下人趕緊奔進府裡報信,心裡卻納悶:從哪裡冒出來個大小姐?    李伯讓人牽過馬,跟在韓詩韻身邊,老淚縱橫,道:「大小姐回來就好了。老爺泉下有知,也一定會高興。」    韓詩韻面顯戚色道:「哥哥是如何去的?我在路上聽得消息不清楚。」    李伯道:「還不是那個天殺的惡賊玉蝴蝶。」當下將韓劍塵遇害經過講述一遍,又道:「大小姐,你這學藝一走十年,連個音信也沒有,老爺嘴上不說,可我們大家都知道,他時時牽過著您呢。」    韓詩韻面容微微一滯,澀聲道:「哥哥和嫂子這些年過的怎樣?」    正說話間,只見蘇凝霜從裡面快步跑出來,看見韓詩韻,啊的叫了一聲:「詩韻妹妹,你終於回來了。」    不待韓詩韻反應過來,蘇凝霜已經一把把她抱住,哭道:「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可惜,沒有見到夫君最後一面。」    韓詩韻也是眼淚奪眶而出,姑嫂兩人抱著哭成一團。過了片刻,月兒和李天麟兩人也趕出來,眼見母親和一個女子抱頭痛哭,悄悄問過下人才知道是姑姑回來了。兩人對望一眼,心中驚訝不已,等到母親哭完了,一起上去施禮。    韓詩韻眼看著侄女和侄女婿給自己見禮,擦乾了眼淚,伸手相攙。    幾人簇擁著進到府內,韓詩韻道:「哥哥的靈位在哪裡?」    蘇凝霜道:「在後面祠堂,我領你過去。」    蘇凝霜領韓詩韻去後面,月兒悄悄揪住李天麟衣袖道:「咱們怎麼多出來這麼一個姑姑?」    李天麟道:「那時候你還小,記不清事情。詩韻姑姑是師父的親妹妹,那時候還抱過你呢。她跟師父兩人年紀差了七八歲,走得時候大概和你現在年紀差不多。」    月兒眨眨眼,朦朧中似乎有些印象,不禁疑惑道:「既然是爹爹的親妹妹,怎麼十年來都沒回來過,連一封書信都沒有,爹爹平日裡也不提起?」    李天麟皺眉道:「時間隔得太久,我當時還沒到十歲,哪裡記得清?印象裡好像是姑姑自己想去一個什麼門派學武。不過其中有幾分蹊蹺,好像走之前師父和她還大吵了一架。自從姑姑走後,師父就下令府裡上下都不許提起姑姑的事情。」    月兒想了想,皺了皺眉,小聲道:「無端來了這麼一門親戚,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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